黑髮、銀眸,絕美又神祕的女孩賽拉,
只要一開口,
就會讓你愛得失去一切,甚至失去性命……
【內容簡介】
當宛若天籟的歌聲從遠古傳說中飄來,人們啊,先別急著聆聽,請小心看守你的靈魂……
***
1987年,25歲的歐林,不幸死於自用小船上,臉上帶著微笑。
1998年,29歲的傑克,遺體於碼頭一帶發現,死前顯然還在咧嘴大笑。
2003年,22歲的文森,在海灘附近被發現,死者臉上凍結著一個大大的笑容。
***
黑色的長髮散落一邊,銀色眼眸如繁星般閃爍,
那是賽拉,冬港鎮最美麗也最迷人的女孩。
她的美貌,令人移不開目光、令人「無法呼吸」……
男孩們專注地看著她,
彷彿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
彷彿深愛的女孩只是空氣。
為了追查姊姊的死亡之謎,
凡妮莎回到「微笑命案」接連發生的冬港鎮,
卻發現自己和青梅竹馬都被捲入風暴。
從波濤之下隱約傳來的悠揚歌聲,將帶來致命的死亡誘惑──
作者簡介:
崔西亞˙雷本Tricia Rayburn
崔西亞著有《露比的紅鞋》(Ruby’s Slippers)、《瑪姬˙賓恩三部曲》(Maggie Bean Trilogy),以及《魅惑之歌》續集《Undercurrent》。儘管害怕海底下的所有生物,她依舊深受大海吸引,並於長島東區定居。
您可以拜訪作者網站:www.triciarayburn.com
譯者簡介:
劉曉樺
臺灣大學人類學系學士、美國加州聖地牙哥州立大學會計所碩士。現為專職譯者,譯有《抓緊了》、《最仁慈的愛》、《教育大未來——我們需要的關鍵能力》等書。
個人電子信箱:kayliu725@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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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妳的嘴脣都發青了。」凱勒說。
我轉身,看見凱勒抖開他最喜歡的一條海灘巾──上面印著一隻戴墨鏡、穿泳褲的龍蝦。說真的,我還沒看過他用別條海灘巾。他用毛巾裹住賈絲婷,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搓揉她的手臂和肩膀。
「最好是啦。」賈絲婷穿著毛巾布料的連帽上衣,藏在帽下的俏臉綻放一朵微笑。
「被妳發現了。其實比較偏薰衣草或紫丁香色,因為像這樣嬌豔的嘴脣上不可能出現死板板的藍色。不管怎樣,我都應該溫暖它們一下。」
我翻了個白眼,朝我放短褲和T恤的地方走去。賈絲婷也對這個暑假發了個誓──那就是不要重蹈去年和前年暑假的覆轍,又和凱勒搞在一起。「他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鬼,」她說,「我就要跟高中說掰掰了,但是他還有一年才畢業。還有,他一天到晚不是打電動就是彈他那把破吉他,我們在一起除了親熱還是親熱……雖然那感覺是很讚啦,但是我們不可能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我可沒時間跟他瞎耗。」
我問她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乾脆選賽門?賽門是貝茨學院二年級的學生,不管是年紀或頭腦都比較適合她,但是她聽到我的話臉就糾結成一團。
「賽門?」她反問,「那個會走路的氣象臺?上大學只是為了研究雲的書呆子?不了,謝謝。」
結果,我們才把車上的行李拿下來、吃個點心、跳上賽門的老速霸陸五門掀背旅行車,前前後後大約三十分鐘,賈絲婷就把她的誓言拋到九霄雲外了。她的確是沒有立刻黏到凱勒身邊,不過也相差無幾了。她一看到他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也虧得她還忍到我們啟程出發後才摟住凱勒的脖子,把他勒得面紅耳赤。
她在一旁挨著凱勒的胸膛磨蹭,我穿上自己的衣服,抓起一條毛巾。儘管太陽露臉了,我也根本沒下水,但我還是冷得簌簌發抖。在緬因州北部,就算是盛暑時氣溫也不會超過攝氏二十四度,而那刺骨的寒風更是讓人覺得氣溫應該還要再低個五度。
「我們該走了。」賽門突然從路口冒出來,揚聲喊道。
賽門是卡爾邁克家兩兄弟中,年紀較長、個性比較安靜、愛念書的那個,身材瘦得像根竹竿,老是彎腰駝背。但是去年一年中他身上發生了變化,不僅四肢和胸膛都壯了起來。現在他打著赤膊,我甚至還可以看到他肚子上的腹肌若隱若現。他不再彎腰駝背,一脫過去的稚氣,看上去像個男人了。
「浪開始變了,雲層也越來越厚。」
我和賈絲婷四目相接,我知道她在想什麼:雖然他外表改變了,卻一樣是個會走路的氣象臺。
「但是我們才剛到耶。」凱勒說。
「那就不看夕陽了喔?」賈絲婷問,「我們每年都說要來這裡看夕陽,但是沒有一年看成。」
賽門從背包中抽出一件上衣,連身體都懶得擦乾就直接把衣服套上去。「要看夕陽機會還多的是,今天會有強烈的暴風雨,天色會黑到伸手不見五指。」
他說著,頭朝地平線的方向一點。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才發現要不是因為我剛剛太專心在跳水的事上而沒注意到天色,要不就是那層厚厚的烏雲突然憑空出現。
「出門前我查過了,氣象臺說今晚深夜後天氣才會轉陰。不過依照目前的樣子來看,再二十分鐘就會打雷,我們最好趕快下山。」賽門搖搖頭,「真希望畢克曼教授也能目睹這景象。」
就在我開口問為什麼之前,凱勒和賈絲婷兩人已在旁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我坐在地上,用膝蓋抵著胸口,想要讓自己暖和一點。賽門在我身旁蹲下,問:「妳還好嗎?」
我點點頭,想擠出個微笑。這幾年來,賽門不只是凱勒的大哥哥,也同樣保護我和賈絲婷。我說:「我只是有點冷,還有希望我運動鞋的橡膠鞋底能再厚一點,除此之外我很好。」
他從他的背包中抽出一件褐紅色的長袖運動衫給我,「別放在心上。今天沒成功,妳還有一整個夏天、明年夏天、後年夏天,一堆夏天等著妳。」
「謝啦!」我尷尬地別過頭。儘管他口氣真誠,但我還不想那麼快聽到別人提起我的失敗。
「我是說真的,」他的語氣溫和而堅定,「不管妳什麼時候準備好,或永遠不會準備好都無所謂。」
我穿上運動衫,慶幸賈絲婷開口打斷我們。「新計畫。」她宣布。
我握住賽門伸出的手,一躍而起。一直黏緊緊的賈絲婷和凱勒終於分開了,雖然也只有在賈絲婷褪去浴巾之前。他們手握著手站在懸崖邊,背對懸崖。
賈絲婷回過頭,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雖然時間緊迫,但不代表我們不能好好慶祝一下。從今天起暑假正式開始,這一定會是個最棒的暑假!」
「妳說的慶祝是指回屋裡喝熱巧克力取暖嗎?」我問。
「小呆莎。」賈絲婷拋給我個飛吻,「凱勒和我要再跳一次。」
「而且這次要來個花式跳水。」凱勒補上一句。
他們四目相望。我瞄了賽門一眼,看見他張開嘴,像是等著他的腦袋在最短時間內擠出合適的話來。他這一年才新長出的寬厚背肌在薄薄的T恤下緊繃起來,拉我站起之後就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現在捏緊拳頭,彷彿凍結般地動也不動。
「後空翻!」賈絲婷高呼。
「不行。」賽門說,「絕對不准。」
我忍俊不住。我最愛也最羨慕賈絲婷的正是這點,我到現在還得開夜燈睡覺、不敢看史蒂芬金的小說、也不敢試再安全不過的懸崖跳水。而這些我避之唯恐不及的刺激事,賈絲婷一件也沒少做過。此時此刻,眼看再沒幾分鐘我們就要被淋成落湯雞、等著被天打雷劈,她還像唯恐不會被電到一樣,打算後空翻躍入腳下奔騰的海水中。
「只要兩分鐘就好。」凱勒說,「我們一跳你們就走,我們會趕上去,和你們在小徑上會合。」
「你明知道在這種天氣下浪潮有多詭譎,」賽門說,「海面已經比我們剛剛跳水的時候低很多。」
賈絲婷回頭看向下方,「不會那麼糟啦!沒事的。」
我看著我美麗的姊姊;她的棕髮已經乾了許多,髮絲在臉旁飛舞。我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沒用,只要賈絲婷打定主意,別人就沒有置喙的餘地。她揚起嘴角,對我微微一笑,她背後的烏雲彷彿要吞噬天空般滾滾而來,她的雙眸在灰沉天色的映襯下更顯晶亮。
突然間,一道鋸齒狀的白熾電光劈開灰幕。雷落在附近,腳下的地面一陣搖撼。風勢轉劇,樹枝上的葉片和地上的塵土都被強風捲到空中,一隻長長的樹枝像離弓的箭矢般朝我直撲而來,我雙手抱頭、撲倒在地,雙腳撞在岩石上。下雨了,雨勢在短時間內從稀疏轉為傾盆大雨。我全身溼透,賽門的運動衫緊緊貼在背上,冰冷的雨水滑下臉頰。我呆立片刻,暗自祈禱雨勢會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是氣溫不斷降低,風勢越來越狂暴,雷聲也越來越驚人。
岩石在我腳下搖撼,令我抖得更加厲害了。一、二公尺外,賽門逆風而行,用盡全身的力量保持直立,朝懸崖走去,從地上抓起賈絲婷和凱勒的毛巾和衣服。我大聲喊他,但是滂沱大雨和咆哮的風聲吞噬了我的聲音。
我掙扎站起,盡量俯低身子,努力想在黑暗和漫天的飛砂走石中看清突出的懸崖邊緣。又一道鋸齒狀的閃電將地平線劈成兩半,景色瞬間一亮,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見了。
我伸手擋在臉前,撲向崖邊。第三道閃電在我眼前落下,我赫然發現再一步我就可以完成跳水的任務──我差點直接衝出懸崖,躍入空中。
我想煞車,但地面溼滑,我仰天重重一摔,一隻腿舉得老高。又一道閃電照亮我運動鞋上的銀邊,我看見自己的腳垂在懸崖外,忍不住一聲慘叫,雙手死命向後扒抓。
一秒鐘、兩秒鐘……
雷聲隆隆,懸崖在我身下搖撼。碰上強烈的暴風雨時,數閃電和雷聲之間的秒數通常都能平撫我的心情。不過那是因為大多時候,暴風雨沒有直接在我頭上咆哮呼號。
「他們沒事!」
是賽門。他雙手攫住我的腰,將我一把拉起。隨後他握住我的手,朝崖邊走去。好一會兒後,他捏捏我的手,指向某處。
閃電接連打下,照亮天際,使我們能夠看清腳下的海面。微弱的浪花拍打在礁石上,激起一圈圈漩渦。崖底幾株細瘦的樹木搖搖晃晃,弱不禁風的樹幹在狂風中宛若軟趴趴的稻草。我搖搖頭,賽門一定是看錯了……就在這時候,我看見她了。黑暗中一道小小的銀白色影子正緩緩移動,凱勒一隻手攙扶賈絲婷,他們半跑半爬地穿過岩石,跑向小徑。
她沒事。她當然沒事。
賽門看著我,確定我看到人後便飛快把我往後拉。我的腳又神奇似地可以移動了,連忙跟在他身後撤退。他抓起賈絲婷和凱勒落在地上的毛巾,飛奔穿過空地,跑向雜草叢生的小徑路口。來時路上我們還能好整以暇地撥開頭上的樹枝,留心腳下的樹根。但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只能任由樹枝打臉,被樹根絆得東倒西歪。不過我們還是拔足狂奔,絲毫不敢減慢速度,我能感覺心臟重重撞擊著胸口。我和賽門飛也似地穿越樹林,彷彿有什麼比我們更迅捷的人或東西在背後緊追不捨,我努力無視那種感覺。
跑了大概四百公尺後,腳下的小徑和另一條徑道匯聚,合而為一。我上山的時候沒注意有那條路,要不是賽門突然轉身往左方衝去,我現在也不會發現。
我看見讓他猛然轉向的原因了,我也立刻煞住腳步。
是賈絲婷。凱勒抱著她,她膝蓋上開了一道裂口,一路從她的小腿肚裂到腳板,整條腿鮮血淋漓。
那只是泥土或海草而已……
「莎莎。」賽門從凱勒手中接過賈絲婷,她伸手握住我的手,吻了一下。「我沒事,我保證。我自己可以走,但是有人想英雄救美我也沒辦法。」
「我車裡有急救箱。」賽門急忙抱著賈絲婷朝大馬路奔去。
我望向凱勒,他神色凝重地看著賈絲婷和賽門的背影。我沒看過他這麼嚴肅的表情,好難想像他和幾分鐘前笑容滿面、神氣活現地和賈絲婷打情罵俏的男孩是同一人。
「妳姊姊喔……」他搖搖頭,向我看來。
「我知道。」我們都知道,那不是他的錯,也不是我或任何人的錯。如果賈絲婷想要裸奔跳火圈也沒人攔得住她,你頂多只能拿著浴袍和滅火器等在一旁。
我們跟著在他們身後跑去。雨勢漸弱,雷聲不再那麼駭人,閃電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就連狂風也恢復成一般的夏日微風。等到我們趕到賽門那輛停在泥土路旁的綠色舊車前時,烏雲也開始散了,露出幾方藍天。
「看吧!」賈絲婷朝著我們急奔的身影高喊;賽門打開掀背式的後車廂門,讓賈絲婷坐在上面,替她包紮傷口。賈絲婷前後搖晃著雙腿,說:「只是擦傷而已嘛。」
「這可比擦傷嚴重多了,」賽門說,「但也不至於要跑急診室一趟就是了。」
凱勒一隻手扶住她脖子,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寶貝……妳要小心一點,知道嗎?」
她張口欲言,但凱勒的手一滑上她臉頰,她便又合上雙脣。他的拇指溫柔地在她肌膚上摩娑,她偏過頭,眼神柔緩下來。
「妳知道妳這些小小的冒險我都舉雙手雙腳贊成,但如果出了什麼事我……」
「我知道。」她握住凱勒放在她頰上的手,親吻他的掌心,「對不起,我知道。」
我看著他們,心裡鬆了口氣,同時也冒出滿頭問號。我很高興賈絲婷沒事,凱勒這麼關心她也很窩心。但是他們倆從去年聖誕節到今天之前,完全沒見過面。以偶爾才有機會見個面、親熱一下的關係來說,感情倒是很親密。
我不禁心想,也許是親熱的滋味太美妙,或是瀕死經驗會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不過這兩種可能我都沒經驗,無從得知。
「妳的傷口得好好清理一番,」賽門說,貼緊賈絲婷腿上的繃帶,「但是回家前就先這樣吧。」
「非常感謝,卡爾邁克醫生。」賈絲婷握住凱勒的手跳下車,用沒受傷的腳落地,「我有沒有棒棒糖吃啊?」
賽門不悅地望了她一眼,凱勒見景趕緊將她帶到車門邊,扶著她進後座。
我幫賽門收好紗布和醫療膠帶,說「我們今年還真是趕進度啊,是不是?」
他的手突然僵在空中,隨後胡亂將東西塞進急救箱裡,蓋上箱蓋。他定定望著我的雙眼,欲言又止。最後,他只是伸手捏捏我的肩膀,說:「前座有條舊毛毯,看妳要不要拿去擦一擦。」
他關上後車廂門,往駕駛座走去。天色現在已經恢復我們來時的湛藍,我又望了天空一眼,然後繞到另一側,坐進副駕駛座。在車內,我脫去運動衫,賽門垂頭喪氣地坐在位置上,凱勒和賈絲婷安安靜靜地不知在後座搞什麼鬼。
幾分鐘後還是沒有人動作或說話,我只好開口:「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賽門先看看我,然後又望向擋風玻璃外的小徑。他笑了,長長吐了口大氣,回答:「那是齊歐尼斷崖在歡迎妳回來。」
我動了動,知道我回頭會看到什麼景象。
果然,賈絲婷縮在凱勒懷裡,受傷的那隻腳擱在一塊折好的羊毛毯上,笑得合不攏嘴,喜孜孜地說:「急什麼嘛。」
「妳的嘴脣都發青了。」凱勒說。
我轉身,看見凱勒抖開他最喜歡的一條海灘巾──上面印著一隻戴墨鏡、穿泳褲的龍蝦。說真的,我還沒看過他用別條海灘巾。他用毛巾裹住賈絲婷,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搓揉她的手臂和肩膀。
「最好是啦。」賈絲婷穿著毛巾布料的連帽上衣,藏在帽下的俏臉綻放一朵微笑。
「被妳發現了。其實比較偏薰衣草或紫丁香色,因為像這樣嬌豔的嘴脣上不可能出現死板板的藍色。不管怎樣,我都應該溫暖它們一下。」
我翻了個白眼,朝我放短褲和T恤的地方走去。賈絲婷也對這個暑假發了個誓──那就是不要重蹈去年和前年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