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掐死妳,哥哥就是我的了!
醋味薰天戀兄妹妹VS捍衛真愛彆扭哥哥
曖昧滿滿的反攻略大作戰──
橫掃各大暢銷排行,漫博展話題之作!
「除了我,誰敢喊你哥哥……我就殺了誰!」
我與可蘭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才怪!
事實是,要想改掉妹妹整我的興趣,
就好像要溜鳥俠穿上褲子一樣不可能。
如今她又再出奇招,竟幫我們報名「戀愛交友中心」!?
然後妹妹看上了一個金髮台客男!
這是什麼眼光!妳根本在挑釁兄長的威嚴!
既然如此,我也要認一個新妹妹……氣‧死‧妳!
我的選擇比楊文泱好一百倍,
新妹妹聲音軟軟糯糯、身嬌體柔易推──
推倒我!?
等等,這是什麼超展開?
眼看生米已經要煮成熟飯,難道我就只有失身這一條路可走?
「誰能……救救我?」我無聲地吶喊。
「我是不是該接『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到』?」
「我有聽到。」
「是誰?」新妹妹猛然回頭,拉起棉被遮在自己身前。
「我有沒有說過……不准動我哥哥?」
人物介紹:
楊文泰:十四歲那年,父母親就因為意外過世,靠著半工半讀,一手將年幼的妹妹拉拔長大,也因此對於妹妹過度寵溺。生性有種老媽子的嘮叨,曾經是棒球校隊的當家捕手,卻因為一場意外,讓他從此斷送棒球生涯。
楊文泱:對於食物的慾望高過一切,並且自豪自己擁有暴飲暴食也吃不胖的體質,生性傲嬌、桀敖不馴,被前男友認為患有嚴重的公主病,平時總是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樣,但對哥哥卻十分依賴,甚至是迷戀。
魏可蘭:文泰國中、高中乃至大學的同學,更曾經是他最忠實的棒球粉絲。因為一場意外事件,被經紀人挖掘
成為網路紅人「獅迷妹」,目前是外拍模特兒和Show Girl,想在演藝圈取得成功。
宋真:閣樓上的怪房客,令文泰百思不得其解的存在,可以在房間中宅上數個月足不出戶的怪人,與旁人只透過簡訊、紙條接觸,生性低調,不善言語,十分孤僻,似乎一直在躲避著什麼……
王佑麗:文泰好友治善的姐姐,平時喜歡躲在自己的世界裡,有一種能夠自得其樂的天份,尤其熱衷BL,超級腐女一名,但一切換到律師模式,就立刻顯得咄咄逼人、精明幹練。
阿露斐:原住民國小教師,文泰的同事,對文泰有著不小的好感,積極倒追,個性樂觀外向、大而化之,喜歡跟任何人交朋友以及運動,愛當紅娘牽線,專長是……裝熟!
作者簡介:
《啞鳴》
1986年10月4日上線,現居台北伺服器。
性別:男性
職業:補坑工兵
興趣:挖坑、埋梗
職業成就:《冥婚交友中心》、《我的妹妹沒有公主病》
狀態:空虛、寂寞、有點冷
BLOG:http://blog.xuite.net/a2205.a7299/yamin
facebook:http://facebook.com/Yamin1004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409669732581314/
急徵好友,男女不限,年齡不限,不會養不給裝、會聊天,真心,非誠勿擾,我裝備+7鍵盤、+7滑鼠、+9宅宅襯衫、+8宅宅牛仔褲,對好友防禦力零、攻擊力零。
章節試閱
一個壯闊的台北城,一個最不眼的角落,一個生意很差的酒吧,一個調酒師,一場午後雷陣雨。
原本下午時段的客人就少,何況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雷雨,更是扼殺掉任何人想喝點小酒的興致。
小酒吧很小,因為租金很貴,這裡的客人往往是店長多年培養起來的熟客,平時在這放鬆打屁,看看職業運動轉播,頂多再唱唱都沒有更新曲目的卡拉OK機,就這樣……這間小酒吧低消費,自然也沒多少設備。
調酒師很漂亮,可是她討厭自己的美麗,這在工作上帶給她太多困擾,於是每當她輪班在吧台送酒,她就乾脆帶上黑色為底、印著一個白色大叉叉的口罩,就是希望客人別找她搭話。
只是今天,此時此刻,因為雷雨的關係,整間酒吧靜悄悄的,她索性脫下口罩,關掉已經重播上千遍的爵士樂,打開電視看看《玫瑰蜘蛛眼》這種狗血鄉土劇。
不過她偷懶沒多久,掛在門上的風鈴便發出清脆聲響──有客人上門了。
她熟練地關掉電視,打開背景音樂,掛上口罩,用親切的說話方式,問向恰好坐在高腳椅上的客人──那個離她最近的位子。
其實戴口罩的調酒師就已經夠怪了,但沒想到這位客人竟戴著黑色全罩式安全帽,全身掩蓋在亮黃色輕便雨衣下,手上還提著一把市場遮陽用的大傘,十足十的怪胎打扮,假如那把大傘換成刀或槍,女調酒師就會馬上報警。
不過,現在她也已經在準備報警的邊緣了。
「先生……你、你要不要將安全帽脫下來?」
會特別要求,是因為他的安全帽不只全黑,就連擋住臉的安全鏡片也都是黑色的,女調酒師想看清楚他的臉,至少等等報警還能夠指認兇手。
「不了,我這樣很舒適。」男人開口,沒有絲豪拿下安全帽的意思。
從語氣聽起來沒有惡意,女調酒師略顯鬆懈道:「先生,怎麼稱呼?」
「雖然我喜歡自稱為天使,可是所有人都叫我瘋子,所以妳叫我瘋子就好。」瘋子邊說、邊將大傘擺在腳邊,「妳呢?怎麼稱呼?」
女調酒師先是噗哧一笑,隨後覺得自己失態,便歉然道:「大家都叫我『瑞貝卡』,你也能這樣叫我。」
「妳真的很喜歡這個名字呢。」瘋子輕輕笑了。
瑞貝卡沒有多說,進入例行的公事公辦,客氣地問:「先生,想喝點什麼?今天來了一批Rum,所以我推薦你藍色夏威夷、長島冰茶或邁泰好嗎?」
「自從我太太惡整我之後,我就不敢喝酒了。」瘋子搖了搖頭,有些尷尬地說:「能給我果汁嗎?」
「果汁嗎?嗯……有調酒用的柳橙汁,你喝嗎?」瑞貝卡心裡竊笑。
「謝謝。」瘋子站了起來,拉開雨衣,搜索自己身上的口袋,掏出五十元硬幣,「給妳,應該夠吧。」
添七分滿的柳橙汁到酒杯裡,瑞貝卡笑盈盈地將果汁推到瘋子面前,連帶那五十元硬幣都推回去,「本店招待。」
「這麼好,謝謝。」瘋子掀開安全帽的鏡片到嘴巴,拿吸管插在果汁裡喝了幾口,看起來非常滿意。
瑞貝卡有點同情眼前的瘋子,雖然他自稱是瘋子,可是種種行為看來真的是精神病患者沒錯。猜測對方只是想進來躲雨順便喝杯果汁,瑞貝卡自然沒有跟他收錢的想法。
「你想去哪裡嗎?要不要我替你打電話給家人,不然現在風大雨大雷大,外面還蠻危險的。」不知道為什麼,瑞貝卡的心裡漾起一股懷念。
「我是來找妳的,聊幾句就走。」瘋子放下果汁,用苦盡甘來的欣慰口吻道:「找妳……真的花了我不少時間。」
「找我?」
瑞貝卡用食指指自己,開始思索是不是哪個朋友在裝神弄鬼,搞了個神經病裝扮來戲弄人,她試探地問:「有什麼事嗎?」
瘋子用驚人的肺活量,一口氣將柳橙汁吸光,再將杯子放在旁邊,用極其認真的說話方式道:「現在開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可笑,不過……
「全部都是真實。」
「……」瑞貝卡傻眼中。
「妳相信這個宇宙有『平行空間』嗎?」他問。
「你是指……另一個空間,有一模一樣的人,只是過著不一樣的生活,電影裡面演的那種平行空間?」她特地降低自己的智商回答,「其實不管是不是,我都不相信。」
沒想到自己的開場白就遭遇挫折,瘋子垂頭喪氣道:「唉……我就知道,所以每個人都叫我瘋子。」
「沒關係,接受專業醫師治療,定時吃藥回診,一定能夠漸漸好起來……」瑞貝卡語氣一轉,低落了許多,「這一兩年我媽媽也有憂鬱症,可是經過醫生的照顧,雖然偶爾還是會發作,但已經進步很多了,相信你也可以。」
瘋子像是被觸動到某條神經,焦慮地拍打自己的安全帽,一字一句地說:「我知道妳也把我當瘋子,但是沒有關係,我只是想跟妳聊聊我的遭遇,就這麼簡單。」
「好的。」瑞貝卡又添了點果汁到瘋子的空杯,「反正今天也沒其他客人了,你盡情說,我都會聽。」
「有一天我走在路上,忽然天空雷鳴大作,閃光比雨滴更早落入我的眼眶中,就在我猶豫要先回家,還是先找地方躲雨的那一刻……不,是短短的一剎那,大概只有萬分之一秒。」瘋子說到這,仍餘悸猶存,「我被一道從天際延伸到我頭頂的雷劈中,我幾乎以為自己死了,當我再度睜開雙眼時,發現我倒在原地,一堆路人在圍觀我。」
「你有受傷嗎?」瑞貝卡關心地問。
「沒傷,一點傷痕都沒有,只是……在觀望我的人群中,我發現了一個女人,她是我的老朋友,於是我喊了她的真名,她卻錯愕地轉頭就跑。」瘋子依然還有當時的埋怨,「拜託,我被雷劈欸,好歹也送我到醫院吧。」
「是呀,好無情。」瑞貝卡有些心疼。
「於是我就追上去,她一直逃,我一直追,直追到暗巷死路裡,她大哭大鬧要我不要靠近她……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根本就不認識我。」
「……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知道從她透露出的驚恐,確定她是真的不認識我……」
「然後?」
「然後,我避免被抓到警察局,於是我先逃回家,可是呢……我卻找不到我家了,一切事物已非,原本我住的地方,現在是一片公園。」
果然是典型妄想症的症狀,瑞貝卡心忖。
「中間我碰無數釘子的故事就不說了,為了活下去,我開始打零工果腹,順便開始研究起這個世界來,漸漸我冒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原本的世界,而是另一個平行空間。」
「嗯嗯。」瑞貝卡點頭,對妄想症患者的最好方法,就是順從他的妄想。
「兩個世界是如此相似,卻又截然不同,原本我都還只是懷疑而已,沒想到有一天,我在街上亂晃,走進百貨公司裡吹冷氣,裡面有賣家電用品的專櫃,專櫃裡的六十吋液晶電視正好在實況播放台灣職棒,所以我放慢腳步……只是多看了一眼,就一眼而已。」
「結果呢?」瑞貝卡揚起了一丁點好奇心。
「……我在電視上看見自己……正在打擊區。」
瘋子又說。
「我崩潰了,就在那一次揮棒。」
* * *
我看著手上的六點四吋大螢幕手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治善說。
治善殷殷切切地將他新買的手機擺在我面前,用粗糙的手指一直滑動螢幕,裡面一張又一張年輕女性的照片被撥開,取而代之的是下一張年輕女性的照片。
我不是對正直青春洋溢的女性沒興趣,而是在廚房的妹妹雙眸發出的死光射線快要打穿我的身體,等等治善可以拍拍屁股閃人回家,當是我呢……則要平息妹妹王之怒,如此不公平。
「這位如何?」治善挑了挑眉毛,「這位是我們後援會會長的女兒,從小就在球場長大,超愛棒球……超愛棒球選手。」
我一把撥開治善的手機,不滿道:「桃園猿隊的球迷?那不是要我這位台北象球員的命?別開玩笑了,我還很年輕,不想早死。」
「頂多在對桃園的比賽時給你下點瀉藥,沒那麼嚴重啦。」治善嘿嘿嘿笑了,異常欠揍。
「我們才在職棒打兩年,不要搞出任何緋聞,不然又扣薪又禁賽,我哪受得了。」我推辭了治善想介紹女友給我的好意。
「對嘛,你幹嘛一直介紹女人給我哥。」妹妹從廚房走出來,還端一杯冰開水,禮貌地遞給治善,「喏,請喝。」
我這輩子還沒看過妹妹為誰送上茶水,所以我一點都沒有妹妹已經懂事的欣慰,反而是用同情的眼光看向治善,再看向那杯透露出濃烈酸味的白開水。
「謝謝。」治善大喜,喝下我推估是半杯醋加開水的白開水,然後清澈的雙眼開始起霧,隨後落下兩滴英雄淚,「好、好喝……我好感動。」
這就是所謂的死鴨子嘴硬,治善詮釋地非常好。
「妹……不要折磨客人。」我語重心長地道。
「人家哪有!不要誣賴我嘛。」妹妹坐在我身邊,將頭靠在我肩膀上,一副被冤枉的可憐模樣。
「文泰……你還記得,以前、以前我們的啦啦隊隊長嗎?」治善的口腔酸到在結巴,「我上次在路上遇見她,她變得好性感,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啦啦隊隊長?誰啊?」我問,腦中一點印象都沒有。
「靠,國中的時候不是有個女同學超愛看我們比賽嗎?」治善用看失智老人的眼神看我,「我們每一場比賽她都到場,最後還跟妳告白欸,這都能忘記。」
「……叫魏可蘭是不是?」我逐漸想起,那個跟我告白的少女。
「喔,哥哥的記憶力好棒喔。」妹妹微笑,正在捏我腰間的肉。
「對、對、對,就是她。」治善瘋狂點頭。
「幹嘛,多久沒見面了。」我扭動身體,想躲開妹妹的魔爪。
「我是想說,魏可蘭漂亮好多,也許是你會喜歡的類型……」治善心虛地說。
「治善吶,為什麼你這幾天一直推薦女生給我?」我察覺到幾分不對勁,「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你最近積極到很不正常欸。」
「我是看你這輩子都沒交過女友,連開季酒會都沒帶伴侶去,所以我才擔心你啊……球員生涯到三十五歲就差不多了,萬一光棍一輩子,我會過意不去啊。」治善說得令人動容。
只可惜對我沒用,我吐槽道:「我參加台北象隊的誓師酒會,你參加桃園猿隊的開季酒會,請問一下……你怎麼知道,我沒帶伴侶去?」
「……」治善卡住幾秒,勉強道:「反正,我是關心你啊。」
「謝謝關心,天色已晚,你趕快回家吧。」妹妹豪不留情地送客。
「我肚子餓了,可以請我吃飯嗎?」
馬的,一個月薪二十幾萬的明星球員,現在正跟我討飯吃。
我一腳踹過去,治善敏捷地從沙發上跳起來。
「大不了我回家拿飯到你家吃,總可以了吧。」治善沒等我答應,逕自從我家客廳走出去,再打開我家大門,離去。
五分鐘後,他拿了一盒隔夜的冰冷披薩回來,站在我家陽台上,用「我家只剩下四分之一片過期披薩,可不可以請我吃飯」的悲催表情凝視我們兄妹。
「嘖,快點把門關上。」我無奈地搖頭,一邊走到廚房一邊罵,「真是丟人現眼,堂堂一個國家隊國手變得跟要飯的一樣。」
「謝謝文泰。」他喜孜孜地關上我家大門。
我妹七竅生煙地倒在沙發上。
簡而言之,這種戲碼常常在生活中上演,我早就已經習慣,甚至將它融入人生的部分。
我叫楊文泰,台北象隊替補捕手,目前二十五歲,正努力奮鬥拼下先發捕手的位置,育有一個妹妹,名叫楊文泱,她今年二十三歲,職業是負責坐吃山空,從大學畢業之後,就一直找不到工作,她每天都怪我寵壞她,讓她像廢人一樣,可是我板起臉孔要讓她吃點苦頭,妹妹又會說……
「你們欺負我是沒有爸媽的孩子!」
我和在餐桌等開飯的治善一起假裝沒聽見,應對妹妹不爽的方式,就是耳聾。
「哥哥每天都讓你的豬朋狗友來家裡吃飯!憑什麼!」
是的,非常不幸,我的爸媽……不對,是我的養父母在我七歲、十二歲的時候都因病過世,因此從小到大我只好帶著這位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長大,妹妹跟著我吃了不少苦,我們都是沒有爸媽的小孩,互相扶持一路走來,妹妹自然會比較黏我。
而每當我遇到問題,我便會去找治善。
對,就是這位已經拿好筷子,完全無視我妹在用語言羞辱他的厚顏男子。
治善的爸媽,包括年長我們許多的姊姊,都對我和妹妹非常非常好,從小到大他們幫過我的忙已經數不清楚──甚至根本不用去數──今天我能順利進入職業棒球的殿堂,他們家也幫了我大忙。
想當初,我可是連個捕手面罩都買不起。
所以後來我用球團給我的一筆簽約金,在台北買下這間不算高級但至少舒適的住宅,治善立刻用他代言廣告的費用在我家對面又買下一戶,說是要給自己還在讀博士班的姊姊住,可是每次休假,他就是寄生在對面不走。
喔……又說錯了,是寄生在我家不走。
當我發現我家廁所出現治善的牙刷,甚至是他姊姊的牙刷之後……我才驀然驚覺這事情有點大條。
「好了沒,人家氣到餓了!」自動就坐的妹妹正催促我,讓我已經飄然的思緒又重新回到廚房。
「我再燙個青菜,炒飯先端出去。」我用鍋鏟指了已經分好的三盤炒飯。
妹妹走過來,將其中一盤的炒飯統統倒進自己的專屬瓷盤內。
「……這樣吃治善吃什麼?」我實在懶得再炒一次炒飯。
「吃大便啊。」妹妹很誠摯地說。
「幼稚。」我曲起中指,一發彈在她額頭上,責備她。
妹妹按住自己泛紅的額頭,淚光閃閃地對我說……
「我這輩子就只對你幼稚,不可以嗎?」
一個壯闊的台北城,一個最不眼的角落,一個生意很差的酒吧,一個調酒師,一場午後雷陣雨。
原本下午時段的客人就少,何況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雷雨,更是扼殺掉任何人想喝點小酒的興致。
小酒吧很小,因為租金很貴,這裡的客人往往是店長多年培養起來的熟客,平時在這放鬆打屁,看看職業運動轉播,頂多再唱唱都沒有更新曲目的卡拉OK機,就這樣……這間小酒吧低消費,自然也沒多少設備。
調酒師很漂亮,可是她討厭自己的美麗,這在工作上帶給她太多困擾,於是每當她輪班在吧台送酒,她就乾脆帶上黑色為底、印著一個白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