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作家安.蘿爾.邦杜繼《殺手之淚》、《小公主與船長》後,又創造了一位閃閃動人的女牛仔,無畏生命的挑戰、勇往直前。
生命猶如一塊原石,而她只有靠自己的雙手,才能從中挖掘出獨一無二、專屬於自己的財富。
貝拉羅莎是個美豔動人的紅髮女孩,更擁有不亞於外表美貌的熱情與勇氣。儘管打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便是一連串的災難,但她不願安於命運的擺布,而要親手打造自己的幸福。當戰爭一打到莫薩谷,她知道出發去尋找財富、創造新生的時刻終於來臨!她帶著雙腿癱瘓的爸爸、在戰爭中斷了左臂的中士愛人、一貨車的鍋子,還有埋藏在腹部無法移除的一顆子彈,毅然決然踏上了未知,成為大西部拓荒史的一份子。
旅途上的種種見聞,有的新奇有趣,但也時時充滿苦難折磨。她結識了從法國來冒險的攝影師,經歷了宗教狂熱的生活,與印第安人共舞,也投入淘金熱…… 愛情令她歡欣卻也令她心碎;粗暴的父親不時否定她的努力,卻又微妙地支撐著她的希望……何處是她旅程的終點,人生的寄託?這一路上的悲喜交錯,苦甜揉雜,就是生命的滋味嗎?究竟什麼才是她所追尋的財富與幸福?
一旦挖出金礦,所有的希望都會實現!就算此刻的生存有如一灘死水……
著名法國青少年文學作家安蘿爾.邦杜,在《小公主與船長》就創造了堅強勇敢不畏冒險的女主角典型;這次她則是將她從小就喜愛的西部風格寫下來,塑造了一位閃閃動人的女牛仔!「成長即是幻滅的開始」?但貝拉羅莎不會拘泥於傳統的財富與幸福,她勇往直前、接受生命一切挑戰的態度,正是上天賜予她最好的禮物。
作者簡介:
安.蘿爾.邦杜(Anne-Laure Bondoux)
1971年生,定居巴黎。兒時夢想環遊世界,成為印第安人、牛仔、淘金客。結果待在法國完成文學學位,育有兩個小孩,寫了幾本書。寫作之於她,即是很便捷的交通工具,也是另個尋找「金礦」的方式。著有:《李努歐普的命運》(2001)、《李努歐普的第二人生》(2002,榮獲法國RTL少年小說獎)、《殺手之淚》(2003,榮獲女巫獎、法國電視獎及 17項各地獎項)、《部落》(2004)、《小公主與船長》(2004)、《生命如斯》(2004),以及2009年最新作品《奇蹟時刻》(Le temps des miracles)。
譯者簡介:
葛諾珀
臺北人。文化大學法文系畢業,法國格勒諾勃市(Grenoble)斯湯達爾(Stendhal)第三大學法語教學系(FLE)肄業。目前從事出版工作。譯有:繪本《城市花園》、《小小戀人》、《麗莎與卡斯柏》系列等;歐漫《藍色筆記》、《追憶似水年華 II──在少女倩影下》(前篇)、《追憶似水年華III──在少女倩影下》(後篇);少年小說「吸墨鬼」系列。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本書榮獲
2005年法國圖書館青少年小說獎
2005年法國Poitiers市歷史小說獎
2007年法國Mans和Sarthe地區讀者票選獎
2007年法國Loudéac地區小說獎
2007年法國Escapage de l'Indre獎
名人推薦:
「令人震驚……一位偉大作家於焉誕生。安.蘿爾.邦杜,我向妳致敬!」
--法國女作家/安娜.戈華達
得獎紀錄:◎本書榮獲
2005年法國圖書館青少年小說獎
2005年法國Poitiers市歷史小說獎
2007年法國Mans和Sarthe地區讀者票選獎
2007年法國Loudéac地區小說獎
2007年法國Escapage de l'Indre獎 名人推薦:「令人震驚……一位偉大作家於焉誕生。安.蘿爾.邦杜,我向妳致敬!」
--法國女作家/安娜.戈華達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貝拉羅莎每天清早一醒來,都不免自忖又有什麼新災難臨頭。
她打從出生就住在莫薩谷,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二十歲少女,經歷過乾旱、水澇、火災、蝗害、土石流、傳染病、鬥毆、意外、飢荒,而這還不包括她的一些個人煩惱,她覺得這些煩惱才是最擾人的。
然而她終究還是挺了過來。每天清早,她都要費番功夫從床上爬起,開始一天的粗活兒。日復一日,從無改變。貝拉羅莎這位「大地之女」與生俱來一股自然力量,彷彿生來就是為了對抗生存的各種苦難。太陽每天一自東方露白,她即起床梳洗,脫下身上那件男人襯衫;每晚就寢前,她都要穿上它形成一道薄薄的防護層,防止床墊上的跳蚤叮咬。脫好衣服,她來到屋子一隅,那裡蟲蛀的地板上,擺著一個鐵桶、一個洗臉盆、一條毛巾和一小塊乾癟肥皂。牆板上,貝拉羅莎掛了一面向走販羅穆多•巴比里買來的小鏡子,每當她照著鏡子,就會想到他,想起他那輛由兩頭騾拉曳的馬車,還有裝滿後車廂的各式各樣好東西:瓷盤、銀製燭台、一整套餐具、塊糖夾、水晶玻璃瓶、繡花手絹和毯子,好多好美的玩意兒!
然而問題是,在莫薩谷,誰會需要高腳玻璃杯和熨斗啊?渴了,拿起水瓶灌便是。而且坦白說,乳牛工的髒工作服又有什麼好燙的?羅穆多•巴比里很快就明白,要這些莊稼漢走出自己的小圈圈,他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只好來了又走,偶爾才繞回來轉轉。
「呸,聽他糊扯!」貝拉羅莎心想,羅穆多•巴比里講話就像義大利佬一樣不可靠,比起流動販子更是差得遠。算了,無所謂啦。巴比里留下的,除了一小面鏡子外,還有比他的承諾更重要的:離開莫薩谷,這個他已深植在貝拉羅莎腦海裡的念頭。
自此,這念頭即揮之不去。
「妳準備煮什麼給我吃啊,賤人?我快餓死了!」隔壁房間突然傳來抱怨聲。
還不就是每天早上都吃的那些東西;貝拉羅莎根本懶得回答。
她把水桶的水倒進臉盆,傾身快速地擦洗自己豐滿的雙峰。臉盆裡不時泛起水花,濺得滿地都是水。貝拉羅莎再次詛咒了加重她上半身負荷的驚人雙峰,這問題已困擾她好些年了。
隔壁房裡又傳來更大的呼喚聲:
「還不快點給我過來,妳這髒東西!」
每天早上,同樣的羞辱一再上演。貝拉羅莎起床刷牙梳洗,然後照照鏡子,看看經過一夜的折騰,有沒有壓壞她那一頭蓬鬆的紅髮。
「看我怎麼教訓妳,妳聽到沒,賤丫頭?」
貝拉羅莎拿起木梳子慢慢梳頭。梳子缺了幾個梳齒,但不礙事。羅穆多•巴比里很賣力地向她推銷了刷子、牛角梳、乳液,甚至還有髮捲,可是她沒錢,只買了面鏡子。
隔壁房間傳來的辱罵聲漸歇,只剩下可憐的低吟。
貝拉羅莎放下梳子,穿好裙子。
太陽已升起,是時候去把龍爸帶出房間了。
「妳終於出現了,妳這賤人!」老人一見她進來便咒罵起來。「我都快死了,妳還在那裡慢慢蘑菇!」
除了不能動的雙腿,他在床上吃力地扭動身子。自農場屋頂那一摔,龍爸已癱瘓兩年了。當時他爬上屋頂去換被冰雹打破而受損的瓦片,不小心滑了一下,從三公尺高的地方摔下而傷了腎。
「妳動作快一點,妳這懶鬼!」
每天清早都會上演同樣的戲碼。貝拉羅莎站在床頭,伸出手臂穿過龍爸黏乎乎的腋下,使盡力氣幫他坐起來。他嘴裡仍不斷念念有辭,直到坐上輪椅;那是鄰居昂梅爾在那場意外後幫他做的。
「拜託你不要像條蛆一樣動來動去,好不好!」貝拉羅莎埋怨道。
龍爸舉起手揮向她:
「不准這樣跟我講話,妳這惡毒女!看我怎麼教訓妳!」
她迅速地閃躲掉他那一記耳光。貝拉羅莎二十歲了;龍爸可以隨意掌摑她的日子已過去。當她還小時,她很怕他,尤其怕他用皮帶抽打她,可是如今她總算占了上風。
她把輪椅推到田埂旁的屋簷下。當她為他倆幹活的時候,龍爸就在那裡的遮蔭下度過漫漫長日。大半時間,他都是獨自一人,偶有狗兒閒晃到他身邊,或是昂梅爾來看看輪椅需不需要上油。
她則呼吸清晨的新鮮空氣。除了鬧洪災,屋外的景致總是一成不變:有個塞滿舊貨的前院、豬圈、馬廄、堆肥、龍爸用樹幹挖成的飲水槽,以及水井,再往下,還有條河,沿岸散布著莫薩谷的其他農地,以及用木板和圓木搭建的長方形木棚。
四周是一望無際的田野。而穿過這一大片麥稈的,則是唯一的一條道路。羅穆多•巴比里和他的神奇馬車,就是走這條路來到莫薩谷。而多年前的大清早,貝拉羅莎的母親也是走這條路離家出走的。說不定有一天,她自己也會踏上這條路離開……
貝拉羅莎不禁打了哆嗦。最好還是不要看著那條路胡思亂想吧,因為龍爸可能會因此起疑心。她趕緊回到屋裡,穿上圍裙,丟了塊木柴到火爐裡,準備做早餐。
早餐有培根、青豆及熱咖啡。
老人在屋簷下已等得不耐煩。貝拉羅莎隔著髒玻璃窗望著他,若有所思。自從她的腦海裡有了「這個念頭」開始,她就不知該拿這個可憐的殘廢老爸怎麼辦。
「喲,終於來了,還以為妳在為母牛接生呢。」
貝拉羅莎從爐上撈出些豆子放到他的碗裡,他立刻二話不說狼吞虎嚥了起來,好似已八天沒吃東西一般。
這幾年,這地區都在鬧飢荒,人人都吃不飽,而大家對前幾次的飢荒仍記憶猶新。接下來的兩年,收成都不佳,先是鬧旱災,後又有蝗害來襲。鄰近農村幾乎都有人死於饑饉,許多家庭只得吃起狗肉解飢。貝拉羅莎還記得那位可憐的女人,莎瑪•赫奇金,蝗蟲入侵把她嚇壞了,成了瘋子。人們發現她時,她已吊死在穀倉。
「別杵在那兒,懶鬼!」龍爸吞了兩口青豆後咳了咳說:「妳沒其他活兒幹了嗎?」
貝拉羅莎不耐煩地嘆了口氣,解開圍裙套在脖子上。家裡的每樣東西、每件物品,都有它的用處。
「別忘了上歐布萊迪那兒找我要的東西!」龍爸見她匆匆忙忙趕去馬廄時提醒她。
貝拉羅莎搖了搖頭。每天早上總是老調重彈。「上歐布萊迪那兒找我要的東西!」可憐的老頭!他只剩這點樂趣:喝劣等酒喝個酩酊大醉。但他的生活已夠可憐,貝拉羅莎只好盡力去忍受龍爸。況且,是他把她撫養長大,給她吃供她住,他在田裡辛苦工作好多年來維繫他們這個家。尤其,當「那些討厭的麻煩」來襲,他知道該如何保護她,因為她還不夠堅強去獨自面對。這個父親其實並不壞。
她來到馬廄,捲起袖子,開始尋常的一天:餵牛和豬,整理菜圃,打水,砍柴,修理田籬,偶爾「胡思亂想」一番。
等待下個災難來臨。
--未完,全文請見《原石》
第一章貝拉羅莎每天清早一醒來,都不免自忖又有什麼新災難臨頭。她打從出生就住在莫薩谷,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二十歲少女,經歷過乾旱、水澇、火災、蝗害、土石流、傳染病、鬥毆、意外、飢荒,而這還不包括她的一些個人煩惱,她覺得這些煩惱才是最擾人的。然而她終究還是挺了過來。每天清早,她都要費番功夫從床上爬起,開始一天的粗活兒。日復一日,從無改變。貝拉羅莎這位「大地之女」與生俱來一股自然力量,彷彿生來就是為了對抗生存的各種苦難。太陽每天一自東方露白,她即起床梳洗,脫下身上那件男人襯衫;每晚就寢前,她都要穿上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