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天使鎮史上最倒霉的人? 非櫻雪高中的女生靜紙音莫屬。
靜紙音,一個普通的女生,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上課、打工,平凡的日子就像一池淺水,連有幾隻青蛙幾條魚都數得清清楚楚。
她也打算就這樣度過少女時代的,雖然沒沒無聞,至少安安靜靜。 可是有一天,她碰到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人,然後生活便發生了令人哭笑不得的變化:
先是被一個深藍頭髮的帥男孩抓進樂團彈吉他,吉他還沒抱熱又他被踢了出去——她連驢都不如啊,驢還卸了磨才殺呢!
然後又碰到一對閒得要死的魔法師,吃飽了撐的拿她當實驗品,幾件鑽石首飾、兩枚魔法冰淇淋,一句「惡毒」詛咒,直接把她變成了三寸釘的小矮人,還被一隻黑貓從房頂上踹了下去!
一個身高十幾厘米的小人兒,在正常人的世界怎麼生存?
上帝爺爺考慮了半天,終於決定送來超級帥哥照顧她——
暈暈暈啊! 上帝爺爺,帥哥一個就夠咧,不要一送一堆啊! 太多的話,也很煩惱的……
巴掌小人兒靜紙音,和一群才華橫溢的男生,在搖滾世界裡揮灑著青春和熱血,以自己那令人「想哭哭不出來,想笑笑不出來」的尷尬經歷,證明了「只要真心相許,身高不是距離」的愛的定理。
嗯,總的來說是一個浪漫又好玩的故事。
作者簡介:
月星汐,水瓶座,一個喜歡織夢的女子。
生長於燕趙之地,這個自古多慷慨悲歌地方,造就了熱烈、率直而無忌的性格。
格言是:人生中沒有什麼得失重要到值得影響心情,活著,就要每一天都快樂。
性格決定命運,因為一直都在努力地笑著、開心地笑著,文字也變得輕鬆幽默起來。
喜愛的故事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就像很多童話的結尾——從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快樂地生活一輩子! 真的希望所有的人,能夠“幸福快樂地生活一輩子”!
寫作目標——超級搞笑絕對浪漫無比幸福!
章節試閱
又囧又霉又霹靂!
八月中旬,雖然從曆法上已經進入秋季,可是天氣仍然是如火般的炎熱,世界都仿佛被高溫烤成白色,昆蟲們沒精打采,葉子被曬得卷了起來,花朵兒也變得蔫蔫的。
然而,對於靜紙音來說,再高的溫度,也溫暖不了她那顆受傷的心。
「冷!好冷!」
靜紙音抱著頭,無比沮喪地趴在公園的長椅上,任憑熾熱的陽光直射,她的身體仍然不住地打著哆嗦。
「暖不回來了啊!」
她顫抖著嘆氣,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一條被遺忘在冷凍車角落裡的魚,死都已經死了,還被凍成冰塊;冰成冰塊也可以忍受,偏偏還被所有人遺忘,連被擺上市場展示販賣的機會都沒有。
給她的心靈造成嚴重凍傷的罪魁禍首,是簡約那個臭小子!
簡約,是天使鎮櫻雪高等學園的SUPER STAR,不論男生女生,都心服口服地稱之為No.1。他作為視線樂團的靈魂人物,頭髮總是染成酷酷的深藍黑色,平時囂張得很,眼睛簡直都要長到天上去了。
靜紙音只是櫻雪高等學園一個普通的學生,學習不好不壞,家境不窮不富,長相不醜不美,個性不剛不柔……這樣的女孩子,身上似乎找不到一丁點兒的閃光點,是最大眾化的那種,一般十個女生裡面得有八個是這樣的,通常情況下,她們站在人群裡,便和隱形人一樣。
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女生,本來跟簡約那種超級偶像是搭不上半點關係的,可是,偏偏在半個月前,這個人突然來到她的教室……
那天黃昏,暑假補習班剛剛放學,紙音正在教室裡埋頭整理物品。
一片陰影突然落在她的書桌上,耳邊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妳是靜紙音?」
紙音愕然抬頭,不知何時,面前出現了一名男生。
他個子高高的,背對著夕陽,看不清面容,頭髮在落日餘暉的映照下,閃著深藍色光澤。
「我是簡約!」
靜紙音當然知道這個人是大名鼎鼎的簡約,可問題是,他為什麼來找自己?「你——找我?」她納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跟我走一趟!」簡約說。
這不是祈使句,而是陳述句,語氣裡滿是施捨的味道,就仿佛國王肯親自招見下屬,那個人就應該受寵若驚、感恩戴德才對。
紙音眨眨眼睛,站了起來——這並不是要跟他「走一趟」的意思,而是他站著她坐著,脖子仰成一定角度才能夠和他說話,這讓她很不習慣。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跟我走一趟!」簡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
這個人好狂妄!紙音有點不高興地回答:「對不起,我還要去打工……喂!你幹麼?不要拉我!放開我……」
簡約已經不耐煩地抓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拖出教室,從側樓梯一直走下去。
靜紙音用力掙扎著:「喂,你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她有得罪他嗎?應該不會啊!她這樣平凡的人物,和他分別站在天地兩極,想得罪都沒有機會的!
掙扎間,她已被他拖到地下室,接著又被拖進一間密室一樣的房間。室內的光線十分的幽暗,只有屋角亮著一盞昏暗的燈。
從明亮之處驟然來到陰暗的空間裡,紙音一時什麼都看不清楚,她心裡越來越恐慌,忍不住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救命……」
「閉嘴!」簡約訓斥著,鬆開手,解除了對她的控制。
靜紙音立刻跑到角落躲了起來,雙手握成拳頭,壯著膽子威脅:「別過來啊,過來我跟你拼了!」
並沒有人理她。
紙音提心吊膽地等了幾秒,眼睛慢慢適應了光線,終於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屋子正中有一個小小的舞臺,上面淩亂地擺放著鍵盤、鼓、吉他、貝斯等樂器。
這是……這是視線樂團的排練場?簡約為什麼抓她來這裡?
紙音呆了呆,忍不住走上前去,拾起了舞臺上的一把吉他,華麗的V字型琴身,看上去十分漂亮,她忍不住撥動琴弦試了一下音,音質相當完美。
「喂!別亂動!妳賠不起!」
室內的燈光突然大亮,紙音迅速回頭,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另外兩個人,說話的是一個穿紅色衣服神色高傲的女孩。
紙音有點尷尬地把吉他放回原處:「對不起——」
一個頭髮像刺蝟一樣的男生問:「簡約,她是誰?」
「她叫靜紙音。」
男孩有些驚訝地走了過來:「靜紙音?妳就是簡約說的那個人?」
靜紙音怔怔地問:「說……說我什麼了?」
「簡約說,妳會彈吉他!」男孩上下打量她,「妳真的會彈吉他?」
「我……我以前學過一段時間的吉他……」紙音被他們搞糊塗了。沒錯,她從小學開始就和父親學吉他,一直學到國中畢業,離開家鄉到櫻雪高等學園上學才暫時停下。可是,簡約怎麼知道的?
「是這樣,我們樂團的主奏吉他楊霆昨天生病住院了,暫時不能參加樂團的練習,可是兩週後新學期迎新會上我們樂團要表演,少了吉他手,樂團就不能演出了。簡約說,他聽過妳彈吉他,所以,想請妳暫時來我們樂團。」
「他……聽過我彈吉他?」紙音有些驚訝,自從進了櫻雪,學業繁重,而且平時還要打工,所以已經把吉他放下了,只是偶爾閒了才彈幾下,他怎麼會聽到的?
簡約沒有回答,彎腰拾起吉他,放進她的手裡,簡單地介紹:「雷蕾,節奏吉他;李劍,爵士鼓;我,貝斯;鍵盤手剛剛轉學了,不過沒有鍵盤也沒有關係。靜紙音,妳只要暫時代替楊霆就好。」
紅衣女孩騰地站了起來:「憑什麼她上來就彈主奏?」
簡約走過去看著那個女孩,口氣淡淡地說:「吉他,她比妳玩得好!」
紅衣女孩臉色微變:「簡約,你是什麼意思?」
簡約沒有理她,而是轉向紙音:「彈一段solo試試。」
紙音有點尷尬:「我……我從前用的都是木吉他,沒有用過電吉他。」
「那麼,妳要盡快去熟悉了!」簡約停頓了一下,「大家做好準備,先磨合一下!」
靜紙音無語。這是什麼跟什麼啊!都用不著徵求她的意見,事情就直接定下來了?
那三個人已經各就各位,一邊試音,一邊喊:「靜紙音,速度!」
紙音張了張嘴,想要反對,可是他們彈奏樂器的聲音,一瞬間讓她的心有些雀躍,學了近十年的吉他,除了和父親一起彈著自娛自樂之外,她還從來沒有參加過樂團,也沒有正式上臺表演過呢,雖然沒用過電吉他,可是,自己好歹也彈了十多年古典吉他了,那麼……那麼,試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她猶豫著,終於還是走上前去,將那把吉他掛在肩上,用匹克(撥片)撥出第一個音……
從那天起,紙音開始參加視線樂團的排練。如果說一開始靜紙音是被迫參與他們的樂團,可是半個月下來,她和他們共同努力,由最初的生澀到配合默契,漸漸地,她已經喜歡上這支樂團了,甚至渴望著和他們一起登上櫻雪迎新典禮的舞臺。只是她和視線樂團的三個人,關係一直淡淡的。簡約囂張冷漠,雷蕾高傲自大,李劍則有點孤僻,每個人都不好相處。
世界上被人們引用最多的,也許就是所謂的名人名言。有名人說,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可是也有名人說,越是期待的事情,越容易落空。
這樣矛盾的語言,如果現在讓靜紙音來評判,她會咬著牙告訴你,前者是騙人的,而後者,則絕對是真理!
明天就要演出了,今天本來是最後一次排練的日子。可是當她來到排練場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位置上站著另外一個男生。
大家看她進來,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那個陌生男孩靜了片刻,笑著走上前來:「妳就是靜紙音?我是楊霆!」
「哦!你、你好!」紙音驀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勉強笑了笑,「你的身體養好了?」
「沒好也沒有什麼關係,惦記著樂團,就來了!」楊霆笑著回答,「聽大家說了,我不在的時候,是妳陪大家練習的。謝謝!」
聽到「陪大家練習」這幾個字,靜紙音瞬間猶如五雷轟頂。她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他們要卸磨殺驢!暈!
沒想到啊沒想到,半個月的時間,她熱情勃發地苦苦練琴,比真的拉磨的毛驢還要賣力,現在,他們的人回來了,她就沒用待宰了!
一種被利用的羞惱衝上心頭,這種感覺是那麼委屈、那麼憤怒,可是,偏偏她又無法發作——因為,人家一開始的時候,就說是「暫時代替」的,那意思就是「陪練」,現在,A角回歸,B角當然應該出局了!
誰讓她一開始的時候,頭腦發昏,沒有拒絕他們呢!難道現在人家趕人了,自己還能賴著不走?
「不、不用客氣!」她勉強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在臉上堆出笑容,「那麼,大家好好練習,我先走了!」
「哦。再見!有時間過來坐坐!」除了楊霆說了一句話,另三個人都在低頭研究樂譜,根本就沒有人回答。
又囧又霉又霹靂!
八月中旬,雖然從曆法上已經進入秋季,可是天氣仍然是如火般的炎熱,世界都仿佛被高溫烤成白色,昆蟲們沒精打采,葉子被曬得卷了起來,花朵兒也變得蔫蔫的。
然而,對於靜紙音來說,再高的溫度,也溫暖不了她那顆受傷的心。
「冷!好冷!」
靜紙音抱著頭,無比沮喪地趴在公園的長椅上,任憑熾熱的陽光直射,她的身體仍然不住地打著哆嗦。
「暖不回來了啊!」
她顫抖著嘆氣,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一條被遺忘在冷凍車角落裡的魚,死都已經死了,還被凍成冰塊;冰成冰塊也可以忍受,偏偏還被所有人遺忘,連被擺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