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ünchen leuchtet.──Thomas Mann, Gladius Dei
慕尼黑在發光。──引自湯瑪斯‧曼短篇小說〈葛拉弟奧斯〉一文
讀她的文章就像坐在美麗的河岸,然後逐漸進入冥想。在我的精神之眼,文句一直流過…… ──明夏(Michael Cornelius)
她,進入德國家庭且深探他們的靈魂感知,有關碧娜鮑許與荷索,尼采或徐四金;她,識得劇場大師並為台灣策劃德國狂潮系列劇展,引介卡斯登穆勒和歐斯特麥耶導演帶來德國劇場創新氣息;她,為莒哈絲、毛姆、卡夫卡、卡繆、佛洛依德等文學心象著迷不已;她,身為媒體駐歐特派員,與各個意見領袖遭逢,寫下達賴和哈維爾等的探訪故事;還有對自己的身體心靈,如何安置慕尼黑史坦柏格湖的尋思追問。
她,是謎樣的陳玉慧,也是誠懇為讀者找思想找典範找答案的陳玉慧;她的身影行跡遙遠飄忽,然她總是將世界帶到你眼前,讓你真實看見,孤寂沉迷的自己。
作者簡介:
陳玉慧
很小便開始寫作,少時離家,去巴黎戲劇學院學戲劇,到紐約外外百老匯當導演,後來留在慕尼黑擔任《聯合報》駐歐特派員。法國國家社會科學研究院文學系碩士及博士班,作品得過各項大獎,包括台灣國家文學獎金典獎、香港浸信大學的紅樓夢文學獎評審獎,及台灣新聞評議會主辦的傑出新聞人員獎。曾當過演員和編劇,也導演過許多膾炙人口的大戲,如與明華園合作之《戲螞蟻》。去過許多戰爭和國際新聞的現場,訪問過無數國際領袖與菁英,多年來不定期為德語媒體《南德日報》及《法蘭克福廣訊報》撰稿。被舞蹈家林懷民譽為當代最動人的散文家,文學評論家陳芳明則稱以台灣的「歐洲之窗」。小說作品《徵婚啟事》是暢銷書,曾改編成舞台劇及電影,轟動一時;而影射台灣百年歷史的長篇《海神家族》已翻譯成德語版在德國出版。
文學作品:《海神家族》、《失火》、《徵婚啟事》、《深夜走過藍色的城市》、《我的靈魂感到巨大的餓》、《獵雷》、《你是否愛過》、《巴伐利亞的藍光》、《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我不喜歡溫柔(因為溫柔排除了激情的可能)》、《德國時間》等。戲劇作品:《誰在吹口琴》、《戲螞蟻》、《謝微笑》、《歲月山河》、《離華沙不遠》等。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陳玉慧《慕尼黑白》 深探德國靈魂 /中國時報.丁文玲 台北報導 2008.04.28
旅歐女作家陳玉慧的婚姻美滿,也不寫愛情小說或兩性散文,但她一頭栽進文學的世界,竟是「為了愛」?
陳玉慧的寫作,直接而毫無修飾,形成一種獨特的文字風格,讓讀膩了精工閃躲的小說或散文的讀者,感到清新解放。閱讀陳玉慧的作品像是在與她筆下的人物或者作家本人對話。
陳玉慧住在德國慕尼黑郊區、湯瑪斯曼等知名文學家住過的史坦伯格湖畔,寫出轟動全球的《香水》小說家徐四金是她的鄰居。在新書《慕尼黑白》裡,陳玉慧寫她透過進入德國家庭、深探德國人的靈魂,窺見德國舞蹈家碧娜鮑許、德國大導演荷索,德國文豪尼采、徐四金的身影。也交代她為台灣策畫德國狂潮系列劇展,引介卡斯登穆勒和歐斯特麥耶等德國劇場界重要導演,為台灣帶來德國劇場創新氣息的經過。此外,著迷於莒哈絲、毛姆、卡夫卡、卡繆、佛洛依德的陳玉慧,也唯心的追索他們的痕跡。因為身為台灣媒體駐歐特派員,陳玉慧更寫下探訪達賴喇嘛、捷克總統哈維爾等人的過程與悸動。
「過去我創作,是因為熱愛這個世界,也渴望眾人愛我。」陳玉慧 透露,她童年時缺乏家人的關愛與呵護,所以長大後特別需索這些情感。近兩年,她藉由氣功、舞蹈等,終於抒發了鬱悶,作品風格也從「向心」朝「輻射」狀發展。未來,她將朝向更多元的創作:「或許跳舞,或許繪畫。」
媒體推薦:陳玉慧《慕尼黑白》 深探德國靈魂 /中國時報.丁文玲 台北報導 2008.04.28
旅歐女作家陳玉慧的婚姻美滿,也不寫愛情小說或兩性散文,但她一頭栽進文學的世界,竟是「為了愛」?
陳玉慧的寫作,直接而毫無修飾,形成一種獨特的文字風格,讓讀膩了精工閃躲的小說或散文的讀者,感到清新解放。閱讀陳玉慧的作品像是在與她筆下的人物或者作家本人對話。
陳玉慧住在德國慕尼黑郊區、湯瑪斯曼等知名文學家住過的史坦伯格湖畔,寫出轟動全球的《香水》小說家徐四金是她的鄰居。在新書《慕尼黑白》裡,陳玉慧寫她透過進入德...
章節試閱
〈心湖〉什麼都可以嗎?甚至於殺戮?我繼續與自己交談...
阿爾卑斯山長遠的輪廓逐漸模糊消退,而從輪廓後面卻映出一整片火紅,「那是鮮血的顏色啊,」我驚嘆,這絕對至高的美,時時出現,再再明顯,有時讓我平靜,讓我沉默,有時又讓我感到如此無能為力,自己連描述都做不到。我如何寫作?
在湖邊。
我一邊跑著,感覺自己偏斜的身體落在石頭路上的重量,巴伐利亞一望無際的田野平靜地等著,我一直看向地平線那邊,經過一座小教堂,再經過山邊另外一座,二次大戰被炸毀,本地的農夫又一磚一磚地蓋起,把聖母像掛在裡面,我經過二名坐在小教堂門外的朝聖者,他們默然無語,都在看著那火紅的夕陽,我跑下山坡,拐彎往左邊的小路,我曾經這樣跑過無數次了,我在跑時回憶著他人,思想著自己。
冷風輕輕吹起,二○○六年,十二月末。
我不知道那二位坐在教堂門外的人為什麼還不離去? 在想些什麼?當年耶蘇被猶大出賣時,是否已事先知悉?又在想些什麼?
幾個小時後,寒夜將籠罩下來。黑色將佔領天空。所有的人和動物都會躲藏。那幾匹被圈養的馬,一大群一大群安靜的母牛,我遇見的貓頭鷹,急急忙忙的松鼠家庭,天鵝,飛過天空鴨子,呱嗓的烏鴉。
我從山坡上往下跑時,望著那座著名的安迭許教堂。那些本篤教派的教士們是否在釀啤酒?奧迪羅主教曾為我祝福,並對我說,只要取悅神,你做什麼都可以。那是為什麼本篤教士喝酒吃肉,在修道院後面的邊間打撞球。
什麼都可以嗎?甚至於殺戮?我繼續與自己交談。只要神被取悅,也可以嗎?我的眼光望著如鏡般的湖面,我在心裡對自己說:當年,幾百萬名猶太人被殺時,神,你在那裡?文革時代許許多多中國父母被兒女背叛時,你也在嗎?亞美尼亞人該被屠殺?世貿大樓應該倒下來?非洲的飢童應該餓死?
神啊,我是那個無可救藥的問神者。我如何得到你的眷念?或者我已經抵達,卻又不斷地出發尋找?我如今如此疲憊,也沒什麼主意。我開始問:我在尋找什麼?我還在尋找你嗎?
在湖邊慢跑。
我渴望能和神對話。那是祈禱。我渴望祈禱。但我只會寫。神明白我寫了什麼嗎?神讓我知道,只有時間才能教導我寫作,只有時間和經驗。神讓我一次一次地經驗,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殘酷。所有的距離、冷漠、無知、自大、忌妒、猜疑。我感受到不同的情感,而大部份的情感都帶著暴力性質,大部份的時候,人是無情的,連我自己也沉睡著,事情一件一件地發生,我驚醒了,有時我後悔著,我只能安慰自己要更努力。求取進步,贏得肯定。然後生活會更容易些?僅僅如此嗎?人生便是如此嗎?
應該不是。但若不求取進步,踏在原地,我是否會虛無?別人的肯定總比別人不肯定來得好。是吧? 我的生活像一艘飄忽在湖面的船,不知航向。但就算我知道航向,繞湖而行,又怎麼樣呢?晴天時岸邊的人都出來走動,你的旁邊也有怕相撞的船隻,雨天時,湖水晃動不安,別的船都拋錨上岸,行船的人在岸邊烤火喝酒。等著暴風雨降臨。
然後,然後呢?
我但願自己變成一個享樂主義者。但我那好奇和猶豫不決的個性使我受苦,我只能在知性和學習中感覺自己還活著,以及活著的意義。我聽過太多遍了:活著本身沒有意義,不要追求意義,追求意義最無意義。我學過太多教條,我是教條主義者,而非享樂,我問過太多次了,如何享樂? 如果我不能,我就不能。
我羨慕自在的人。我常不能自在,只有寫作時比較自在。但我的生活不全然只是寫作。羨慕也並非高尚的情操,在一些宗教教義中,譬如回教。羨慕容易傾向嫉妒。嫉妒則是罪行。我雖然也有過罪行,但卻更忙著追尋,對照、比較、計算、學習。學習,因從來沒有學會。而所有我做的事都只能讓我傷神,只有望著湖邊這事例外,我必須常常凝視那湖,湖裡藏著我的人生秘密。
我也凝望天空,那巴伐利亞的藍天,雲常常以神秘不可知的身姿與我相遇。是否那是來自神的訊息? 天使的訊息? 我猜,我尚未能全然獲悉。但我記得好幾次神奇的遭遇,和雲霞的相逢。
我在湖邊慢跑。那個也在慢跑的男人經過我,他停下來,突然握住我的手,他是溫暖的,只想告訴我,他的生活不盡如意,或許也在尋找著什麼。「你都是週三出來跑步嗎?」離去時他問。我忘了我怎麼回答。那濕熱的手說明了我對他的感覺,濕,熱,迫切的詢問,只有詢問你才能得到答案?答案是什麼?
經過小鎮的聖誕市集,許多人圍著火圈取暖,一個很瘦的聖誕老人出現一下,就很快消失,另一位很老很老的女人對我說,「真好,活著真好。」她無論如何要活著,且只能快樂地活。她不停地說。我無法停留,無法像她那樣地活,我必須跑。
湖濱的路上遇見外地來的人,他們說外語,我和他們打招呼時,他們囁嚅著什麼,我聽不清楚。而另一個人以清亮的嗓音向我打招呼:多麼美好的一天,不是嗎?他說。如果你要的話,每天都是美好的一天。那人騎自行車經過,他一直那樣信心滿滿,他一直騎自行車經過,我看過他,都一個人。
而我跑著。以最慢的速度,趕在夕陽西下之前。
多少次,在湖邊時,我有多少想法。那些想法留了下來,或者就被丟了,我知道寫作無關靈感,只是紀律,但多少次,我覺得我可以寫得更好,把大自然留給我的美感記下,而我其實找不出字來形容,沒有,沒有足夠的字彙,我真的詞窮,就像我那貧困的心,我不會愛人,我不會真心愛人,我只會責怪自己,或者別人。我無意如此,但我的愛跟憎恨很像。
那時,我的父親病了,而母親的生活無以為繼。父親一輩子只要一個兒子,但他只有女兒,一群無能為力的女兒,都是好女兒,父親說,但他必須再去中國,即便病死在那裡也得成行。我希望屆時我能陪伴他,我只能說我希望,因為我不確知,即便只是這樣微薄的願望,我是否可以陪他完成?我必須深呼吸,我必須想一想。我一直記住我的法國朋友說的話,他非常高興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了,他說了無數次。我什麼都不能說。我說不出來。
別期待我會愛你,就像我不會期待你戒掉毒癮。這是我在內心與母親的對話。或者,和神?我帶她去養老院看看,我們走在幽暗的走廊,她任意隨便打開一間房間的門。我向房間裡的房客道歉。養老院的義工在我們離去前說,「我不確定您母親真的想住這裡喲,」我惶恐地陪罪。我也不確定她能否住下來。別人是否可以忍受我的母親?我自己已經快不能忍受。不然,她又應該住那裡?母親應該住那裡?我原是無家的人,我從來沒有感受到母親的存在,但她存在,她是我心裡那說不出的埋怨,我一直把憤怒藏在什麼地方,我東藏西藏,不會有更好的所在了。
說過多少次了,我是那沒人愛的小孩。但我早已夠老了,早不再是孩子。只是憶及父母,或者每每看到受父母照顧的孩子,我仍會流淚。我在湖邊跑步時痛哭過。我一邊跑一邊哭。哭完,覺得自己重生了。我再也不要像從前那樣地活。
我仍然在湖邊慢跑。我也想過,我的人生走到這裡,該如何繼續?別人如果還不明暸我,是不是就不會再明暸了?閱讀也有可能帶來更多的誤會?可是我仍然在寫作,我仍然有幻覺,這世界會需要我正在寫的這一本書。
只有我才會寫的那一本書。不管是什麼書。
我在湖邊跑步時,想著書裡的情節和句子。我在心裡寫那一本本未完成的書。我想,或許那是我的祈禱。我如此和神對話。
〈台北從未離我遠去〉我離開多少次,也回來多少次,從來都是愛恨交加的關係...
離開台北這麼多年了。離開這個青春之城,這個城市就像我靦腆的年少,保守、熱情但又執著。
我離開多少次,也回來多少次,從來都是愛恨交加的關係,就像許多曾經與我命運相繫的事物,我總是後悔或者還未後悔之前便擔心自己後悔。台北,我從未真心離去。我在嚴寒的異鄉,思想北回歸線的故人,自己那離群索居才能內在安寧的人生傾向,這個城市在我的夢中沒有面貌形象,只有糾纏縈迴。
而台北堅強鎮定地存在,像多次動過嚴重手術的病人,癒合後又重新活著,連颱風和地震以及淪陷的政治都沒法欺壓打跨。我離開太久,城市漂浮在我的記憶和夢的邊陲。我再度回來。我常常覺得我應該再度回來。我以為我是為了父親回來,我曾經也以為我是為了父親離去,我的父親對這個城市也是愛恨交加,他曾說他不要死在這裡,即便病重他也要去中國(他沒用回字),他曾說他希望自己的骨灰可以灑在台灣海峽之上。我應該再確定一次他的希望無誤嗎?我應該再書寫我的父親嗎?
台北的身世便是我的身世。
我的年少是這個城市留給我的曖眛之感,對自己的童貞並沒有教條般地防護,到廿二歲仍是處女,對性混然不覺,以為接吻後即將懷孕。忐忑不安。那時,感受的不是異性的吸引,而是對自身的不解和徬徨。我愛上一位聾啞者,為了他,學了一整年的手語,我是如此的正常,我是如此地不正常,整座城市懸在我腳下,那時,他打開我襯衫的紐扣,他將舌置入我的唇內,他無法說話,或許也勿須說話,沉默的世界只剩下動作和手勢,我無法以動作交談,我無法談論我的沉默。
失聲的世界何如?我想像這個城市如同想像這位男子,但男子並不愛我,他轉身與別人調情,我的城市背棄我而去,那些黯淡的夜火似乎正嘲弄著我,我應該如何好好活著?我是怎麼樣的一名女子?我在城市中跌跌撞撞,有人曾經扶我一把,有人踩我一腳,大部份的人無法明白我的不安和渴望。
我渴望明白自身。我渴望遠行,我渴望真相和愛。
我那時不知,並非距離,才能讓我明白這一切。世間沒有真相,或許也沒有全然無條件的愛。或許我錯了,我只能試著緊靠著我認為的真相,就像行動不便的人依賴柱杖,我愈來愈依賴著那些對我還有好心好意的人。但多半是陌路人。我自己不一直就是陌路人?
這個城市的命運果真與我的命運合一。曾經為了躲避身世的迷惑,為了追求矇然的情感和夢想(真是顛倒夢想),一再遠走,只想脫離父親與母親所帶給我的不幸與難堪,我一直這麼以為,我常常確立心志,我不要像他們那樣地活,而有一天,父親突然倒下。
回到台北,突然意識到,我將再也無法逃離自己的父親,我即將失去我的父親。 而傷心又憤怒的母親看著我。我是那無情無義沒心肝的女兒,我是那叛逆及無政府主義者的女兒。我說,媽,你難道就不能帶給別人一絲快樂,你難道永遠都必須處於那如此一般的痛苦?我似乎在問自己,這個問題如果是人生議題,許多聖者包括佛佗早已有解答,而我的母親卻常在無眠的月夜裡驚恐和嘆氣?
多少的月夜,我也在他鄉的房間裡驚恐和嘆氣,神如果給我一個功課,那題目便是孤孑一身,我在異地磨鍊忍受孤獨的本事,我只有生病的軀體,除了自己,無人可呈載。我如今如此堅強,但別人也許覺得我高傲冷漠,在人群或飯局中,別人查覺:你竟然如此寂寞或落莫。其實我沒有,其實我本來便是一個孤獨的人,他們說一隻牛牽到那裡都是一隻牛,確實,我的內在是一隻難以馴服的動物,連我自己都必須忍受,不能無故招惹。
多年後,這個城市以柔情呼喚我。我從來不曾像現在如此感受到那樣的情感,城市依然如故,像一個醜陋的情人,不知如何裝扮自己,總是被人蜚短流長,但是這個城市以溫柔的眼神看我,我並非異鄉人,我也不會在這城裡感覺自己被遺棄,不會,不會了,那是台北郊區的童年,遙遠的童年,父母將我帶到台中外婆家,不告而別,我在另一個城市想像自己回到台北,我以為自己只要走過一條河,穿越過一個野台戲的戲台,便可回到台北。
而我一直走,一直走,我已經抵達。台北,從未離我而去。
〈心湖〉什麼都可以嗎?甚至於殺戮?我繼續與自己交談...
阿爾卑斯山長遠的輪廓逐漸模糊消退,而從輪廓後面卻映出一整片火紅,「那是鮮血的顏色啊,」我驚嘆,這絕對至高的美,時時出現,再再明顯,有時讓我平靜,讓我沉默,有時又讓我感到如此無能為力,自己連描述都做不到。我如何寫作?
在湖邊。
我一邊跑著,感覺自己偏斜的身體落在石頭路上的重量,巴伐利亞一望無際的田野平靜地等著,我一直看向地平線那邊,經過一座小教堂,再經過山邊另外一座,二次大戰被炸毀,本地的農夫又一磚一磚地蓋起,把聖母像掛在裡面,我經過二名坐在小...
目錄
序/在父親的房間 明夏(Michael Cornelius)
輯一 記憶遙遠
我為何寫作? / 問神 / 心湖 / 台北從未離我遠去 / 巴黎日記 / 情人莒哈絲 / 身識書 / 巴伐利亞的藍光 / 你親愛的姊妹 / 我與明夏
輯二 哥德魂靈
一個蛇人的故事 / 他不需要好萊塢 / 你什麼時候回來,徐四金? / 親愛的康斯坦絲 / 在杜林諾遇見尼采 / 給韓斯的一封信 / 只有足球才能救德國 / 我看足球
輯三 作家祕密
海斯密絲的蝸牛 / 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 / 你夠聰明,但抱歉,我更聰明 / 作家的祕密 / 愛寫情書的卡夫卡 / 西蒙波娃的愛情 / 四分之三的同志我是同志 / 叔本華那隻狗 / 他簡直是太神了 / 鼻祖的怪朋友 / 佛洛依德的女學生 / 佛洛依德的衣架子
輯四 真實發現
發現熱那亞 / 誰是台灣人? / 側記智慧之海 / 丹布朗的高度抄寫 / 你練習了嗎? / 改變捷克的一張唱片 / 有人痛恨沙特 / 女權主義者,小心
輯五 劇場風雲
布許納,你滿意嗎? / 那一夜,在台北 / 那一夜,在法蘭克福 / 二十一世紀的德國劇場 / 德國狂潮,國王來了 / 西邊來的男子 / 為自己點一首歌 / 娜拉就在你身邊 / 再也不要過那漫漫無止境的長夜 / 挪威是他們共同的名字 / 邂逅羅伯‧威爾森 / 請問,戲這樣演不行嗎? / 柯爾不能看的戲 / 鼓掌人的技藝
序/在父親的房間 明夏(Michael Cornelius)
輯一 記憶遙遠
我為何寫作? / 問神 / 心湖 / 台北從未離我遠去 / 巴黎日記 / 情人莒哈絲 / 身識書 / 巴伐利亞的藍光 / 你親愛的姊妹 / 我與明夏
輯二 哥德魂靈
一個蛇人的故事 / 他不需要好萊塢 / 你什麼時候回來,徐四金? / 親愛的康斯坦絲 / 在杜林諾遇見尼采 / 給韓斯的一封信 / 只有足球才能救德國 / 我看足球
輯三 作家祕密
海斯密絲的蝸牛 / 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 / 你夠聰明,但抱歉,我更聰明 / 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