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嘴巴四周和雙手都沾滿血跡,
清楚地顯示她喜歡玩的是哪一種遊戲。
班耐特姊妹們正英國的鄉下享受著安逸的生活。她們優閒的閱讀、種花、想像著未來老公的樣子。這樣悠閒的生活,在一場詭異又頻頻出錯的葬禮上出現了重大的變化……
突然間屍體從柔軟的泥土地上爬了出來,
而家中似乎只有一個人可以阻止這件事……
聰明又優雅的伊莉莎白‧班耐特,在此刻變身。兩位翩翩男子爭相追求她,一位是力量強大的戰士 霍克沃茲,他訓練並指導伊莉莎白如何精進殺人技巧;而另一位則是足智多謀的醫師柯克潘尼,他不用蠻力而是藉由科學的方法,企圖要消滅行屍走肉的亡靈們。
到底誰會贏得伊莉莎白的芳心呢?
或是他們的心都將會變成這群攔路搶劫的殭屍們的祭品?
那些怪物也採取民主制度,
他們不管誰是誰,任何人都吃。
本書除了包含了浪漫的情節,還增加了動作、喜劇的元素以及令人捉模不定的殭屍軍隊,內容精采有趣又不失原味,倘若原著珍‧奧斯汀有機會翻閱,相信在墳墓中的她會笑到翻滾,甚至可能會激動的想爬出來和大家分享。
作者簡介:
史提夫‧霍肯史密斯 Steve Hockensmith
小說家,同時也是記者。他的第一本懸疑小說《Holmes on the Range》曾入選艾倫坡獎、夏姆斯獎和安東尼獎。本書讓霍肯史密斯文筆獲得多方報章雜誌的好評。目前與家人居住於加州。
譯者簡介:
謝瑤玲
美國伊利諾州大學比較文學博士,東吳大學及政治大學副教授。從事翻譯工作近三十年,譯著近兩百本,代表作為《玫瑰的名字》、《蘇菲的抉擇》、《花園宴會》、《美聲俘虜》、《一本書完全貼近莎士比亞》、《布萊森之英文超正典》、《絕美情史》、《手術刀與靈魂》等,另編著《最動人的英文》一書,現仍致力於翻譯、教學與著述,從不中斷。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超吸引人人的文學混搭,將會讓你期待續集的到來。」──《娛樂週刊》的利薩·施瓦茲鮑姆(Lisa Schwarzbaum)
「大家不一定都喜愛珍‧奧斯汀,也並非都愛殭屍的體裁。但融合了兩者卻產生了奇妙的火花,讓人不禁要問,怎麼都沒有人想過可以這麼做?巧妙的以血腥的屍體原素加以改編,有如虎添翼之效。」──連線雜誌(Wired)
「有哪一部文學作品加入了殭屍原素不會因此而增色的呢?」──著名文學評論家列夫格羅斯曼(Lev Grossman),現任職於《時代週刊》
「本書讓《傲慢與偏見與殭屍》更加完整,讓人沉浸在跨越時空的計謀中,你會無法想像若故事中沒有了殭屍會是怎麼樣。戲劇化的開頭,外加改編奧斯汀扣人心弦的文字、細膩的角色和熟悉的場景。我將本書評選為『A』。」──The Onion A.V. Club
媒體推薦:「超吸引人人的文學混搭,將會讓你期待續集的到來。」──《娛樂週刊》的利薩·施瓦茲鮑姆(Lisa Schwarzbaum)
「大家不一定都喜愛珍‧奧斯汀,也並非都愛殭屍的體裁。但融合了兩者卻產生了奇妙的火花,讓人不禁要問,怎麼都沒有人想過可以這麼做?巧妙的以血腥的屍體原素加以改編,有如虎添翼之效。」──連線雜誌(Wired)
「有哪一部文學作品加入了殭屍原素不會因此而增色的呢?」──著名文學評論家列夫格羅斯曼(Lev Grossman),現任職於《時代週刊》
「本書讓《傲慢與偏見與殭屍》更加完整,讓人沉浸在跨越時空的計謀...
章節試閱
從教堂裡傳來一聲尖叫,使得班耐特太太也跟著尖叫。
一會兒之後,傳來一聲嚎叫,班耐特太太也跟著大喊。
接著是一聲嘶吼,一聲吱吱叫,一聲低吠,然後終於安靜下來。班耐特太太跟著吼叫、吱吱叫,低吠,但—一輩子不知道安靜為何物的她—並未就此停住。一如尋常地,她開始絮絮不休地列舉即將落到她和她家人身上的種種不幸,藉以得到安慰。
珍和莉狄雅和凱蒂圍繞在母親四周,坐在教堂的台階上,拍著她,為她搧風,輕聲安慰她。當她們第二十三次說「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時,班耐特先生表情凝重地走出教堂,並且從她們四個人的旁邊走過。
「班耐特先生,你要去哪裡?」他太太在他後面叫著。
「回家!」他頭也不回地吼著。
「你不是要走路吧!」
「我們是走來的,當然可以走回去!」
「可是那是之前——」
班耐特先生終於停住腳步。「我不要再聽你說可是可是了!我快被你煩死了!」他望向在他太太後面的幾個女兒,包括現在垮著肩膀走出禮拜堂的伊莉莎白和瑪莉。「孩子們,跟在我後面。我們必須快點回到朗柏恩莊園去,如果你們的母親跟不上的話,」他瞪著他的太太說:「我們就把她留下來吧。」
他一個轉身,再次跨步前行。
「喔,班耐特先生,你不能,你不能!」班耐特太太呻吟著,用一隻手背按住額頭,開始步履不穩、慢慢地暈了過去。
凱蒂跟她說:「媽媽,他並沒有停下來。」
「好吧,那我們就跟上吧。」班耐特太太說著,跟著她丈夫走。
伊莉莎白、瑪莉、和珍早就已經跟上了,沒有片刻耽擱。
這是個出奇暖和的四月天——正因如此,他們才會決定不搭乘馬車,步行到教堂來。然而當班耐特一家踏上長達一哩路的歸途時,他們聽不到鳥鳴,也沒看到田野上有小馬、小牛、或小羊在嬉戲。似乎,所有的動物,無論大、中、或小,都在那陣恐怖的尖叫聲穿透哈福特郡的樹林時落荒而逃了。
而且那陣吵聲並不是殭屍發出的。
「它們回來了!過了這麼多年,它們還是回來了!」班耐特太太悲鳴著:「怪物,就在梅麗登鎮上!你們的父親一定會被撕成碎片,到時朗柏恩就會落入他那個可怕的表弟手中,而他一定會把我們趕出去,讓我們流落街頭——如果我們很幸運,沒有先被怪物吃掉的話——為什麼,喔,為什麼我們要走回家?我們隨時可能被一群怪物包圍,被扯得四分五裂啊!那個已經失蹤了兩個星期的可憐的、可愛的、叫什麼名字的女生,一定就是遭到這樣的不幸。」
「愛蜜莉‧沃德。」珍低聲說。她跟她母親不同,對這名字十分熟知:愛蜜莉‧沃德是她的好友。
「啊,如果他們可以揪住像她那麼健康的少女,像我這樣的熟女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班耐特太太繼續碎碎唸:「孩子們,仔細看好!他們一定會先抓你們深愛的母親的。」
瑪莉說:「媽媽,你一定要努力保持鎮定。」她自己看起來不像是鎮定,倒像是糊塗了:她的目光散漫,走起路來像夢遊症患者那樣步履不穩。「別忘了,傅特先生還沒下葬呢。如果我讀到關於那些怪物的報導是正確的話,還要好幾天,甚至好幾個禮拜,才會有更多怪物挖開自己的墳墓,爬出來攻擊我們的。」
「幾天?幾個禮拜?」班耐特太太喊道:「珍,你聽到了嗎?你只剩幾天可以嫁給一個有錢人,拯救我們大家!還是你,伊莉莎白——你可以在兩個星期內嫁出去。在高斯威克家的舞會上找一個丈夫,使我們免於比死還要慘的下場!喔!我的天!你想他們不會把舞會取消吧?他們不會的!他們不能那麼做!我需要你們兩個都在市場上,我們才有可能免於最不幸的厄運!喔喔,我告訴你們吧,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前,我們全都會披著壽衣到處漫遊,嘴巴四周沾著新鮮的腦漿,就像橘子醬一樣!」
她沒聽到他的叫喚。
伊莉莎白也沒聽到。她們兩人都著迷地瞪著傅特先生有點遲疑地嚼起了自己的左手。他似乎覺得死人的肉不好吃,因為他很快就把已經快嚼碎的舌頭吐了出來,而他吞下手指時也不覺得津津有味。
接著,他抬起頭,用空洞又漆黑的眼睛瞪視伊莉莎白的臉,發出咆哮聲。
「瑪莉。」班耐特先生又叫了一次。
「是,爸爸?」
「你快到工具棚去,把你能找到的最大一把剪子拿來。」
「好的,爸爸。」
瑪莉快步朝甬道走。
「喔,女兒?」她父親在她背後叫喚:「我是說你拿得動的最大的一把。你明白吧?」
瑪莉原本就蒼白無力,所以現在無法形容她臉色白的像一張紙:她從出世就是這樣了。不過,此刻她的臉色白皙得近乎透明。然而她還是點點頭,以沈穩的步伐再度向前行。
班耐特先生微笑道:「真是個好孩子。」
「你—你—你是要她?你竟會要—要—要你自己的?先生!她不過是個孩子!」
「童年已經是我們無法負擔的奢侈品了。」班耐特先生說:「但你不用擔心,康明斯先生。我並沒有要小瑪莉去做必須處理的事情。」他轉向伊莉莎白說:「除非她姊姊失敗了。」
伊莉莎白瞪著她的父親。雖然他是個機智、喜歡開玩笑和插科打諢的人,但他現在並不是在說玩笑話。為了某種難以猜測的理由,他要她去——
這可怕的事令人連想也不敢想。
「爸爸……我不行。」
「別胡說,孩子,你當然行。這個怪物才剛剛誕生,還沒力氣。以後再來的可就沒這麼好對付了。」
傅特先生用力拍牧師一掌,使得棺材跟著動搖,往棺架邊緣略微滑動。他死後僵硬的肌肉已開始放鬆,變得更靈活、有力。
伊莉莎白後退一步。「為什麼要我?」
她父親平時看她時總是慈愛又淘氣的眼神,現在直瞪著她看,像是一種預兆。「有何不可?」
她可以想出十幾個理由,而最重要的第一個理由,不用說,就是她是個年輕的淑女。然而她父親的眼神卻在她有機會開口之前便說出他的回答了。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怪物回來了。
此時,瑪莉已經回來了,握著一把修剪樹叢用的大剪子,而且更主動拿來了一把鐮刀,使她父親露出了笑容。
「好極了!幹得好,我的孩子!」班耐特先生對她喊道:「現在,康明斯先生,你還不要昏倒,拜託。我不確定你在傅特先生第一次死去時有機會為他進行臨終的聖式。」他靠向棺材,對那個呻吟不止、淌著口水、並亂抓著空氣的東西說:「看起來你們兩個都很幸運。」
當瑪莉走近棺架時,班耐特先生命她把剪子交給她的姊姊……
從教堂裡傳來一聲尖叫,使得班耐特太太也跟著尖叫。
一會兒之後,傳來一聲嚎叫,班耐特太太也跟著大喊。
接著是一聲嘶吼,一聲吱吱叫,一聲低吠,然後終於安靜下來。班耐特太太跟著吼叫、吱吱叫,低吠,但—一輩子不知道安靜為何物的她—並未就此停住。一如尋常地,她開始絮絮不休地列舉即將落到她和她家人身上的種種不幸,藉以得到安慰。
珍和莉狄雅和凱蒂圍繞在母親四周,坐在教堂的台階上,拍著她,為她搧風,輕聲安慰她。當她們第二十三次說「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時,班耐特先生表情凝重地走出教堂,並且從她們四個人的旁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