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文+寵文+虐文=最緊揪女孩兒的夢幻愛情小說
你說,你對我的愛絕不會停止
感謝你如此愛我
但,你必須離開了,永遠離開我的生命
我的心只願為一個人喧囂嘶喊
這是一部女主角愛得很憋屈,
一旁的人勸她別那麼死心眼、但怎麼也勸不聽,
幸好最後結局很圓滿的大虐心言情小說。
女主角秦綺單戀男主角唐宋多年,這份心情不容外界的雜音破壞;
她守住自己的一方愛戀之心,在心中堅定的愛著。
秦綺彷彿活在一個安靜的世界裡,
守護著自己純粹的愛情,不容雜音,不容雜質干擾。
外頭的人事風雨和她無關,
內裡的情感再如何喧囂,全是她甘之如飴的小吵鬧,
是啊,默默地愛著他,這便是最完美無瑕的愛情!
繁體中文版特別收錄──
‧秦綺新番外:金像
‧和一新番外:故事
‧唐宋番外:愛上你,一點也不難
‧ 和一番外:她不愛我,她是我兄弟的女人
作者撒空空說:
在我所寫的故事之中,《小吵鬧》是我的最愛。
女主角秦綺這個女人有著淡然的外表,卻有著最悲傷的內心,
她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天之驕女,
在耀眼光環之下,她的出生有著瑕疵。
她一直都是寂寞的,她的愛情也是寂寞而悠長的。
作者簡介:
撒空空
重慶人,巨蟹座,二○○六年開始在網路上進行作品連載。資深宅女,平生最愛小猥瑣,偶爾發神經裝氣質。一減肥就先瘦胸的悲劇,一圓臉頭大的怪胎,一信仰帥哥的花癡女。愛生活,愛自己,愛自由,愛可樂雞翅。最大的願望是出去看看天有多高,海有多深,帥哥有多好推倒。
其文風詼諧爆笑,情慾高漲卻情意清新,以此舔舐世間男女難全的愛情憂傷。已創作二十餘部長短篇愛情小說,如:《吾乃食色》《緣緣相報何時了》《半相親》《教官你好,教官再見》《我的男友是條狼》《包養惡鄰》《小吵鬧》《愛上傲嬌老師》(原:《獸類輔導員》)等等。
封面繪者簡介
度薇年
畢業於魯迅美術學院插圖設計系,現攻讀研究所中。於大陸各類雜誌如《繪心》《繪意》《約繪》等發表插畫作品。繪有《愛上傲嬌老師》《我的男友是條狼》封面。已出版個人繪本《深度擁抱症》。
從小喜歡畫畫,開心的時候畫,傷心時也畫。喜歡畫畫是因為有很多想法、感情、或者說態度藏在心裡,而只有在紙上用畫筆任意塗抹、用筆尖挑出一片綠葉、用水輕輕點染人物紅暈的時候,才能真正找到自己。興趣是吃番茄、彈烏克麗麗。還有希望能去臺灣旅行。
章節試閱
第三章 幸好你沒說,這輩子你只會愛一次
自家妹子好不容易召喚一次,再怎麼說也得給點面子,把唐宋的湯熬好後,我穿衣化妝,弄好之後看電視影集。看到一半,秦麗開始打手機奪命連環催,我趕緊下樓開門。一瞅,不得了,眼前有輛熟悉的積架跑車。
秦麗從副駕駛座伸出頭,喚道:「姐,快上來!」都成這局面了,我還有打退堂鼓的機會嗎?沒法子,只好硬著頭皮上車。駕駛座上,和一那小邪惡眼神與我在後視鏡中對撞。確實不簡單啊,沒幾天就纏上秦麗了。秦麗指著和一道:「姐啊,和一你認識吧,是姐夫的朋友。他人真好,特地抛下手中事情跟我一起來接你。」我搖搖頭,我單純的妹子啊,你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鈔票?
和一問:「大綺,你昨天沒睡好啊?眼圈都是黑的。」我掏出鏡子一看,什麼啊,沒常識,明明是天氣太熱,我兩個小時前畫的眼線有點暈開了。他又補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為了唐宋熬夜呢。」和一微低著下頷開車,也沒看清他是啥表情,但從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
秦麗也關心地問:「對了,聽爸說,姐夫出車禍了,我想說找個什麼時候去探望,但又怕太打擾。姐,你昨天過生日,沒過好吧。」和一從鏡中瞅我一眼:「生日?」秦麗這孩子簡直恨不得把我給賣了:「是啊,昨天是我姐生日。」
和一輕道:「真巧,都是同一天生日。」前面變換成紅燈,和一煞車。秦麗好奇:「還有誰是昨天生日?」和一不懷好意地笑:「你問你姐。」我簡短解釋:「一個故人。」和一聽了,倒沒說什麼。綠燈一亮,往前一衝,帶著我們奔馳在酒池肉林的路上。
這次去的是個新地方,新開張的酒吧,名叫The Garden of Eden;伊甸園,好名字,純潔地掩飾了裡面的肉慾邪念。門外排著長龍,兩名黑人大漢在門口如山一般站著,有邀請函才能放人進來。跟著和一確實能耍點特權,兩名大漢恭敬地喊了一聲「和先生」,便放我們通行。
進去一看,確實開了眼界,那叫一個肉慾橫流,那叫一個奢靡曖昧。裡面有兩層樓,全是紅紫色調,所有擺飾皆為東南亞風格,處處掛滿輕紗帷幔,侍者全著異域服飾,臉上披著面紗。
第一層的舞臺上,一身材曼妙的女人隨著音樂扭動身體,一雙鳳眸勾魂攝魄,每寸肌膚閃爍著誘惑的光澤,每個動作都像蠱蟲,直鑽入男人體內,逗弄得人心內搔癢難忍。第二層全是貴賓區,樓梯口有人守著,上去一看,沒有桌子,全是床,柔軟低矮的異域大床,每張床之間有帷幔隔開,曖昧的隱私。還有兩個起碼D罩杯的絕妙女子在旁拿著羽毛扇子服侍。我開始恨自己不是男人,否則夜夜笙歌於此,人生絕無憾事。
我問:「你來過幾次?」在我面前,秦麗不撒謊:「這是第二次。」我接著問:「怎麼認識和一的?」秦麗噘嘴:「上次,媽不是要姐夫替我介紹對象嗎?」我皺眉:「所以,唐宋就替你介紹了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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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驚,忙問:「難不成你看上和一了?」要真是這樣,和一這傢伙不把秦麗的骨頭撕來啃了。秦麗立刻否認,我稍稍放下心。秦麗將小手往樓下一指:「我看上的是他。」我順著一看,差點沒暈過去——秦麗這次栽了。楊楊,居然是楊楊。我說,我們姐妹倆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喜歡的男人心裡都裝著范韻。
緩過神來,我問:「他對你有什麼感覺?」秦麗一看就是在感情上沒受過傷的孩子,初生之犢不畏虎:「現在沒感覺,不過以後就會有了。」我說:「如果還認我這個姐,就放棄他。」秦麗問:「為什麼?」我一語帶過:「他心裡有別人。」秦麗一派天真:「那是以前。」我不放棄:「現在也還是。」秦麗不屈不撓:「以後就只有我了。」
我想了想,實在想不出其他攔阻的理由。女人,最怕栽進的不是泥坑、不是火山,而是感情,到時候即便柯博文和密卡登這兩尊正邪變形金剛合體,都拉不回她。我擔心她叛逆心大盛,只好暫時不再提這事。
秦麗說著,一邊奔下樓:「姐,我下去跟他說說話。」在我眼中,她那苗條的小身影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正出神看著,一杯酒貼在我面頰上,冰的,玻璃上全是冒著寒氣的水珠。和一特有的好處,就是和我的想法時時接軌:「你們姐妹倆,上輩子一定是挖了范韻家的祖墳。」我接過酒,喝一口,涼意灌入喉嚨,將煩雜的世事冰凍下來。
樓下傳來靡靡的音樂,灌入耳內,像是迷魂湯──「別歎息,色是空,空是色。色變空啊空變色……」他媽的,什麼都是虛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一口灌下了全部的酒。
和一笑道:「這酒的後勁可大了。」他的聲音混著那靡靡之音,聽上去,讓耳朵癢癢的。我看著和一,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此刻,我倆躺在那張紫色絲絨大床上,兩旁是蒙著臉的侍者,輕柔的大羽毛扇輕輕扇動著,鼓動著空氣中的慾念。
和一仍舊在笑,細長眼眸在黝黯曖昧的燈光下恍如滑過秋水的刀,看似溫柔卻最是無情。我憑直覺感受得出,愛上這樣的男人將死無葬身之地。然而,世事正是如此,越危險的東西,人越想去碰觸,就像罌粟;越讓人難受的食物,人越想品嘗,就像辣椒;越愛不得的男人,女人偏要去愛,就像和一。過去、現在、未來,不知有多少女人為他碎一地的心渣渣。
和一跟我說話從不遮掩,他左眼角的痣在我微醺的面前晃動:「沒錯,我喜歡你,但,離愛還很遠。」我微笑的弧度有點大:「『愛』這東西啊,就像提包界的鉑金包,手錶界的百達翡麗,轎車界的勞斯萊斯。普通人,一輩子買不起幾次的。」和一說得沒錯,這酒確實後勁很大。
和一似乎湊近了些:「還好你沒告訴我,你這輩子只會愛一次。」這會兒,軟綿的床在中間形成了弧度,我和他的身體如同陷入流沙,不可避免地碰觸在一起。他伸手替我拂去臉頰一絲散亂的髮,繼續道,「否則,對我很不公平,不是嗎?」我提醒他:「你只是喜歡,不會愛上我。」和一也提醒我:「但,我並不反對你愛上我。」我想,這傢伙真是個自私得近乎可愛的男人。
和一問:「有時我在想,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唐宋。如果愛,為什麼一點也不嫉妒。」我說:「因為我沒有嫉妒的資格,我是個局外人。」酒是好酒,喝多了,也就放開了,變得不像平時的我。和一微笑道,那笑容太邪惡,居然提煉出了純度:「適時的嫉妒是好的。有那麼一次,我就有點嫉妒你看著唐宋的表情。」
他貼近我的面頰,呼吸綻放在我肌膚之上,我還沒醉倒,卻任由他吻了我。
第一個吻我的男人是唐宋,是他向我求婚的那個午後。回憶中,他的唇是冷的,像個絕望的人抓住一塊浮木,他並不想求生,他對自己的生死已經不再關心,他只想做給岸上的親人看,表示他還活著,像他們期望的那樣存活著。而我,則是那塊浮木。
而和一的吻卻是灼熱的,就像剛喝下的那杯冰酒,你無法想像那杯冷得足以令盛裝容器結出小冰珠的酒,居然能讓你整個人血液逐漸燃燒沸騰。樓下的靡音依舊如輕紗,縈繞著我們。和一的唇是冷的,吻卻是滾燙的,他像異域的火焰,想逐漸焚燒我的身體。
唇與唇在勾結,舌與舌在狼狽為奸,他主動攀爬著我的嘴,極盡誘惑之能事。翻滾、挑逗、點觸,酒精的味道在口腔中肆虐,從細小的通道竄入腦內,蠱惑著那些清醒的、尊重世俗的細胞。
他的手在我的頸脖處撫弄著,並沒有繼續往下——他要的並不是肉慾。他是個有經驗的男人,手指每一次都能觸碰到我敏感之處,那些敏感透過頸部的動脈傳導至心臟,沿路灑下深紫色的跳動。
他輕咬著我的下唇,調情式的接吻讓我口腔麻木,彷若置身高原,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自始至終,我都沒有一絲抗拒,只管享受這男女之間的悸動,兩具身體間氣味的碰撞……儘管,全程都緊閉著眼眸。
我在想些什麼。在酒精的蠱惑,以及周圍流動的愛恨嗔癡貪戀狂的包裹中,我迷失了,思緒飄向其他地方──幽涼香氣的玫瑰,一半浸於陽光、一半浸於陰影中的我,那個有著讓人沉迷氣息的男人。
電影《地獄新娘》中,艾米麗對維特說:「我愛你,但是你並不屬於我。」當時我看著陰影處那男人英俊的面孔,在心中說出了另一句話:「你並不屬於我,但是我愛你。」因此在下一刻,我答應了他的求婚,即便很清楚他心裡強悍地駐紮著另一個女人的身影。嫁給他的念頭,萌生在意識到自己愛上那個男人的那一刻,堅定於和那個男人相親的那一刻。
相親之前我並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只是順從父母之命前去。那段日子久雨不晴,地上泥濘,我下班後趕到約定飯店,不希望小腿沾滿髒泥,便退到角落俯身擦拭。待抬頭,瞥見門口進來一男子,漫天大雨下,靜雅如樹,文致若書,熟悉得讓我臉頰肌膚突突跳動。那一刻我就知道,這輩子是逃不掉了。
唇上忽然失卻了熱度,周圍的靡靡之音重新回歸耳內——和一放開了我。睜開眼,我看見他安靜地側躺在床上。他指責,微笑地指責:「你在想像另一個人。」我並沒有羞愧或是其他情緒:「因為,你在吻另一個人的妻子。」和一偏著頭看我:「他不肯吻你,所以你准許我吻你,把我想像成他,是嗎?真狠心。」儘管燈光晦暗,但和一的笑還是鮮明地傳來。我看著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冷漠:「主動的並不是我。」
和一問:「想把他從你心中拔除,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很誠實:「沒試過。從愛上他開始,他就沒從我心中拔除過。」和一說:「我想試試看。」他眼角的淚痣像針,能在人的心上狠扎一下。
我沒有回話,也來不及,因為樓下大廳傳來一陣鬧事的嘈雜聲,我聽見裡頭有秦麗的尖叫。聞聲,一顆心像要從口腔中蹦出,忙起身,卻因微醺而無法如願,重新跌入了軟床上。是和一撈起了我,兩人一塊兒迅速下樓。
第三章 幸好你沒說,這輩子你只會愛一次
自家妹子好不容易召喚一次,再怎麼說也得給點面子,把唐宋的湯熬好後,我穿衣化妝,弄好之後看電視影集。看到一半,秦麗開始打手機奪命連環催,我趕緊下樓開門。一瞅,不得了,眼前有輛熟悉的積架跑車。
秦麗從副駕駛座伸出頭,喚道:「姐,快上來!」都成這局面了,我還有打退堂鼓的機會嗎?沒法子,只好硬著頭皮上車。駕駛座上,和一那小邪惡眼神與我在後視鏡中對撞。確實不簡單啊,沒幾天就纏上秦麗了。秦麗指著和一道:「姐啊,和一你認識吧,是姐夫的朋友。他人真好,特地抛下手中事情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