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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赫赫威名,或殘虐無道,或遺恨絕唱……
萊茵邦聯保護人、法蘭西第一帝國皇帝,拿破崙‧波拿巴;
酒池肉林的千古暴君紂王帝辛,及其太師聞仲;
既是絕代無雙的詞聖,也是南唐亡國君的李後主。
橫跨東西方歷史的帝王、忠臣,挾帶「永生」之名來到現世,
為了傳說中富可敵國的資源和勢力,不惜一切手段、代價,
只為爭奪前世為「孔雀公主」的稜蕭芳心!
「稜蕭……怎麼念起來這麼像『人妖』?
算了,看在妳薄有田產,就勉強封妳為后吧!
還不跪下謝恩!?」
作者簡介:
帝柳
芳齡永遠十八,未婚,論文深淵中,希望能順利從研究所畢業的宅女一枚(因為很多人問我是男是女,只好親上火線證明XD)
得意技能是搭訕所有飼養毛孩子的主人們,方圓十里內的柴犬底細我都知道一清二楚(警察!就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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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者簡介:
神子
大家好,不怎麼接過小說的插畫稿,這次很榮幸能與作者合作!接下來也會繼續努力把角色畫得好,謝謝支持!
章節試閱
「孔雀公主……公主啊……」
又來了──
像這樣略帶沙啞且讓人不忍聞之的呼喚,又來了。
只是聲音和影像都如此模糊,她實在無法辨別自己所見所聞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知道這起事件似乎和自己脫離不了關係。
一股沉重壓在稜蕭的胸口上,就在她想再看得更仔細些、聽得更清楚時,有道動靜將她從幻夢之中拉回,睡意消除。
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碰撞自己一下……稜蕭撐開還有些痠又重的眼皮一看,竟見自己的右手臂正被另一雙手牢牢環住。
「喂,又來了啊……」
稜蕭轉頭一看,此刻擠在自己身邊、像個孩子環抱住自己手臂之人,正是慣犯拿破崙。
「這傢伙亂認床的惡習慣,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改掉啊……」
語氣裡充滿無奈,稜蕭著實為拿破崙這個毛病頭疼。打從拿破崙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與他相識的那一天起,這頭小博美究竟像這樣亂認床、隨意爬上她的床幾次了?
不管她房門有沒有上鎖,拿破崙總是有辦法潛入到她房裡!
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稜蕭實在很想知道,難道歷史上這位知名的軍事家還擅長當開鎖工匠?
本想一把推開賴在旁邊的拿破崙,稜蕭卻在這時聽到對方低聲呢喃:「瑪麗……別離開我……」
拿破崙閉著雙眼,眉頭微蹙。稜蕭見他這副模樣,便想起拿破崙曾對自己說過的話:「妳長得很像我的瑪麗。」
「瑪麗嗎……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長得像奧地利人……」
瑪麗‧路易莎是奧地利公主,稜蕭心想自己明明是道地的臺灣人、頂多是比較立體一點的東方面孔,她還是不明白自己哪裡和瑪麗相似。
或許是某一部分的神韻吧?稜蕭這般告訴自己。
忽然間,稜蕭聽到拿破崙的這句夢話後反而有些心生同情。對拿破崙來說,他的瑪麗曾經應當是最愛之人吧?重生後的拿破崙,當年的記憶與情感仍在,沒有隨著歲月與生死的轉變而消磨。
如此思念,卻如此遙遠。
他重新活過來,他的瑪麗卻埋在地底長眠。
老實說,稜蕭還真不曉得永生王們的感受,面對重新復活,人事卻已非的情況與環境……他們是如何接受?
難以想像,換作是自己的話,稜蕭還真是會不知所措,茫然地看著眼前陌生的新世界吧?
拿破崙、李煜等人……或許也是經過好一段時間,才適應這與過去截然不同的環境。
思至此,稜蕭不由得有些心軟,本來想推開拿破崙的手收回去。就讓這傢伙偶爾任性一下吧,反正稜蕭也不排斥異性在肢體上的碰觸,她在社團活動時常和男性隊友有些碰撞,不管是柔道或籃球都是,次數實在是多到數不清。
調整好心態後,稜蕭閉上雙眼,決定這次就放亂認床的拿破崙一馬。
打算繼續讓自己回歸夢鄉,兩人相偎、緊貼的體溫卻使稜蕭有些不適應。像這樣和人緊緊相擁而眠的情況,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何況,當初一定也是自己的家人而非其他異性……
雖然不至於尷尬,稜蕭也不是那種會多想入非非的類型,這種微妙的熱感讓她反而有些難以入眠。
好熱啊……
明明已經入秋,學校的制服都換季成長袖,為何拿破崙的體溫卻令她覺得身處仲夏?
身旁多了一個人,就會這般燠熱嗎?
稜蕭不是很明白,她試著要翻開棉被讓自己透氣些,只是她這麼一動,睡在一旁的拿破崙也跟著動。
好似深怕稜蕭就這麼掙脫自己的懷抱,拿破崙將稜蕭抱得更牢。
「喂,拿破崙,你能不能放開一些啊?熱死我了……」
稜蕭覺得更熱了。
可是拿破崙好似睡得十分熟,像這樣用一般音量的說話聲,大概是叫不醒對方的。稜蕭只得無奈地翻個白眼,耐住性子,讓拿破崙繼續貼緊自己。
再過一會,拿破崙原先環住稜蕭胳臂的手,慢慢地移動到稜蕭的頸項。指尖碰觸到稜蕭的頸子時,她只覺得有些搔癢,扭動一下脖子想要擺脫。或許是稜蕭這麼一動,拿破崙的手便往下移動,掌心貼上稜蕭鎖骨的位置。
──這樣好多了,比較沒那麼癢。
稜蕭如此心想,她打算繼續放慢呼吸、再度試著進入夢鄉。只是沒多久,稜蕭便眉頭一蹙,新的異樣感讓她又從淺層睡眠中醒來。她再次撐開微痠的眼皮,還充滿睡意的雙眼往下一看……便見拿破崙的手指不知為何微微立起,用指甲輕輕地刮搔稜蕭的鎖骨、順著鎖骨的邊緣勾勒出一道弧度。
彷彿有隻大螞蟻在鎖骨上爬動,除此之外還帶點稜蕭說不上來的挑逗感,使她不由得有些在意起來。她看向睡在身旁的拿破崙,還是一張似乎睡得相當酣甜的臉孔,外國人天生的長睫毛如羽扇般,垂掛在拿破崙的眼瞼上。
比起清醒時的神韻,睡著的拿破崙總有一種孩子般純真,讓稜蕭捨不得把他叫醒。
基於這種不忍,稜蕭只得繼續按住性子,心想也許這只是拿破崙睡覺的習慣不太好……再忍一忍吧,像目前這樣也只是有些些癢罷了,對方等等應該就會停下。
稜蕭深吸一口氣,想稍稍翻個身子讓自己睡得舒適些,不料自己一翻身,拿破崙的手就順勢滑落到她胸前!
就算是稜蕭,縱使多少有些習慣與異性肢體接觸,胸前被人這麼一碰仍是不得了。她一個反射性動作就是想揮掉對方的手,只是她真不知為什麼,才剛把拿破崙的手揮開,對方下一秒又將手放上來──以為她是由加利樹,拿破崙則是無尾熊嗎?
稜蕭更困擾的是,每次把拿破崙一揮開,拿破崙的手就貼得更緊……甚至是牢牢地抱住她的胸口。
「喂,拿破崙……!」
稜蕭這下終於把耐性磨光,她忍不住出聲想叫醒對方。只是拿破崙好似睡死一般,毫無反應,那隻手仍緊緊地貼在稜蕭的胸上,絲毫沒有要移動的意思。
困擾極了,胸部被人這樣抓著到底要怎麼睡才好?
等等……該不會拿破崙在裝睡吧?
稜蕭越想越不對勁,當下立刻一把抓起拿破崙的手,轉過身去對著拿破崙說:「拿破崙,你可不要給你方便當隨便哦!」
帶著怒氣,提高音量,稜蕭狠狠地瞪著拿破崙的睡臉。想不到下一秒拿破崙用略為沙啞的嗓音開口:「瑪麗……別怕……我在妳身邊……別怕……」
拿破崙看似沒醒,眼皮仍蓋上,只有夢話溫柔地脫口而出。稜蕭這下又不知該怎麼應對,抓住拿破崙的那隻手,有些遲疑地懸在半空中。
到底是在裝睡?還是真沒醒來繼續說著夢話?
稜蕭真被拿破崙弄糊塗,自己怎麼沒能力分辨這傢伙是真是假?想到這點就有些小小地上火,可是倘若對方真沒故意吃她豆腐……她又何必這麼生氣?
理智再度回歸,稜蕭心中的怒火也稍稍消退,只是面對眼前的局面,她還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放任拿破崙就這麼把自己當成瑪麗‧路易莎,就等於是同意就這麼放任拿破崙地隨意擁抱、碰觸;但現在若把拿破崙推開,說是憐憫之心也好,婦人之仁也罷,稜蕭也不忍將睡得正酣熟的拿破崙踢下床。
好吧,那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
注視著拿破崙那張典型法國人的深邃輪廓、白皙如雪的肌膚,以及那一頭棕色自然捲的頭髮,稜蕭不自覺地想起方才他所說的夢話。
聽起來,很像是瑪麗作惡夢,在半睡半醒間激動不已。拿破崙身為瑪麗公主的丈夫,溫柔地擁抱著自己的妻子,像哄著孩子一般,輕柔地對瑪麗說話與安撫。
雖然只是稜蕭自己的想像,可是不知為何腦海裡很有畫面感,使得她也好奇瑪麗公主當時是不是常常這樣作著惡夢?在午夜夢迴時分驚醒?
稜蕭也更想知道,倘若真是如她所想像一般,瑪麗公主究竟是作什麼樣的惡夢?讓她總無法安寧的一覺到天亮?
腦中突然冒出很多問號,不過這恐怕很難得知真相,一來是當事者瑪麗公主早已不在人世……二來若是跑去問拿破崙,恐怕只是挖人隱私且搞不好踩到對方的地雷。
不過,關於瑪麗公主為何會常作惡夢,稜蕭也是自有一番猜測。瑪麗公主的丈夫,當時法國人民眼中的皇帝拿破崙,是經常率軍對外征戰的領導人物。凡是出外打仗,不管多麼厲害,也總面臨傷亡的可能,何況拿破崙南征北討,遇到的敵人與國家都不盡相同,每一次都是一種挑戰。
身為妻子,哪有不擔心的道理?
每一次目送著丈夫遠行,都不知是否還能再見到對方的音容……這種無助與恐懼,不停往內心深處扎根,長年累月下來,瑪麗便是因此在深夜時分無法安然入眠吧?
丈夫不在身邊的時候,輾轉難眠。
丈夫歸來伴在身旁時,卻又不時驚醒,心中最深處的懼怕仍不時提醒著瑪麗。
拿破崙大概就是只要每次回來,都會見到瑪麗做惡夢的畫面,才會連自己睡著時也會下意識地這麼說。
稜蕭想一想,這樣好像還滿合情合理的……拿破崙大概也是相當珍愛瑪麗公主吧?
這時,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是瑪麗公主的話……會怎麼做?
腦海裡竄過一道念頭,也說不上為什麼,更沒有顧慮太多,稜蕭張開懷抱,往拿破崙的上方輕輕地抱去。
──像這樣,給予同樣的擁抱,或許拿破崙就會覺得瑪麗已經平靜下來了吧?
稜蕭閉上雙眼,就這麼與拿破崙相擁而眠,在此之後,拿破崙也確實沒再亂動與說夢話。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讓拿破崙好好安穩地睡吧,至於明天一早,稜蕭便打算將人用踢下床的方式叫醒對方。
*
「痛痛痛……!」
拿破崙摸著自己的腰椎,痛得眉眼都擠在一塊。原因無他,正是自己一覺醒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時,就先被人一腳踢到床下、一屁股跌到地上,痛得他忍不住這般哀號。
踢他之人,不外乎就是現在雙手抱胸、微抬下巴,氣勢高漲看著自己的稜蕭!
「搞什麼啊?為何一大早就踢人啊!」
拿破崙當然火大啦,莫名其妙被稜蕭這麼一踢,怒氣值不飆升才怪。他搓揉仍隱隱發疼的腰,緩緩站起身,心想這個男人婆難道不曉得男人的腰很重要嗎?
稜蕭板著一張臉,嚴肅地反問拿破崙:「難道你連自己做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大清早醒來就被人踹下床!」
拿破崙也不甘示弱地大聲回應,就他認為應該是自己質問稜蕭,怎會是動手的那一人質問自己。他實在不明白,為何稜蕭這個男人婆會一早就對自己動粗,還用一副他才是做錯事的表情對自己!
「還真是睡到翻過去啊……拿破崙你清醒點,看看四周吧!」
稜蕭搖搖頭後,雙手一攤要拿破崙將周圍看個仔細。
「看就看……!」
拿破崙馬上轉頭一看,看幾秒之後他便把原本要說出的話吞回去。原因無他,正是因為他終於看出個所以然,也終於明白自己一大早為何會被稜蕭踢下床……根本就是他跑錯房間啊!
「如何?看出問題所在了吧?也用不著我解釋了吧?」
稜蕭沒好氣地冷眼看著拿破崙,拿破崙這下尷尬地嘴角微微抽搐,僵硬地轉過頭來對稜蕭道:「就、就算是我走錯房……也不用這麼粗魯對待我吧……」
拿破崙一邊向稜蕭說的同時,心裡也是自知理虧,不知為何自從重生當上永生王後,他便好像有了這種一旦晚上睡著就會誤闖別人房間的毛病。有人跟他說過這算是夢遊的一種……可是還真不知該如何治好!
「走錯房就算了,你還爬錯床!昨晚你可是對我……!」
「對妳怎樣……?」拿破崙眉頭一皺,困惑地反問稜蕭。
稜蕭欲言又止,昨夜發生的種種她哪好意思一一細說!
況且,她才不要讓拿破崙以為是自己倒貼!絕對、不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瞧妳的表情挺古怪的……難道說……經過一個漫漫長夜,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這麼一來倒也挺好的,我就不需要跟其他永生王競爭了,哈。」
「生米煮成熟飯個頭!法國人懂個屁成語!快給我滾出房間!我要換衣服了!」
稜蕭被這麼一說,雙頰立刻漲紅。這種亂七八糟的話,她實在聽不入耳,隨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朝拿破崙丟去。
「別、別丟了,妳這個男人婆!會用枕頭扔我的目前為止還真只有妳一人!」
拿破崙用手擋住稜蕭丟來的枕頭,一邊有些狼狽地往房門走去。想想這女人真是蠻橫,他好歹也是一國之主,竟受此等待遇?
要不是因為這女人是孔雀公主,他拿破崙才不會如此甘願受氣!
反觀稜蕭,把拿破崙轟出去後,房門用力一關、立刻上鎖,一個回頭便好似已經大戰幾百回合般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孔雀公主……公主啊……」
又來了──
像這樣略帶沙啞且讓人不忍聞之的呼喚,又來了。
只是聲音和影像都如此模糊,她實在無法辨別自己所見所聞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知道這起事件似乎和自己脫離不了關係。
一股沉重壓在稜蕭的胸口上,就在她想再看得更仔細些、聽得更清楚時,有道動靜將她從幻夢之中拉回,睡意消除。
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碰撞自己一下……稜蕭撐開還有些痠又重的眼皮一看,竟見自己的右手臂正被另一雙手牢牢環住。
「喂,又來了啊……」
稜蕭轉頭一看,此刻擠在自己身邊、像個孩子環抱住自己手臂之人,正是慣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