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原創新風貌!
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我們在獄火中起舞,
直至一捧死灰。
好久不見──
《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暢銷作家 紅淵 X 妙筆鬼才繪師 IZUMI
聯手獻上的星際浪漫幻想!
★ 金石堂輕小說十大熱門追蹤作者
★ 漫博會最快完售紀錄
★ 蘋果日報、金石堂NO.1暢銷書,全系列從未缺席
★ 《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羅曼魔界行》本本熱銷
★ 前作《魔王難為》改編同名漫畫連載
★ 《上仙》、《月與火犬》、《風動鳴》人氣畫師IZUMI操刀繪製
★ 特別收錄:精美拉頁海報、全彩機密人設資料VI
穢火焚城,
凶星高懸赤地……
傑內斯藉缺女伴之名,力邀瑤光參加前車隊的夜宴,
不料,這一場荒唐糜爛的盛會,
竟在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後……
猝不及防迎來死亡高潮!
「遊戲」最危險的PLAYER崔笑終焉現身,
並與瑤光鎖定了同一追獵目標──赤地城。
曾經蔑棄的同伴,如今已是最危險的對手,
當情分不在、利益相左時,
橫亙在兩者之間的……
只剩那如星火漸盛的殺機。
系列介紹:
紅淵為浪漫奇幻類超人氣作家,前作《靈武司兵器簿》、《魔王難為》、《羅曼魔界行》均創下全系列榮登金石堂排行榜、蘋果日報華文排行榜紀錄!
《酩酊大罪》,為紅淵首度嘗試的科幻羅曼作,天外異族、宇航戰艦、機械人、電子體幽靈,超越眾人想像的物種躍然紙上,與熾烈情感交織,化為濃純的一罈烈酒,醺然滋味,絕對不可錯過!
角色介紹:
牧瑤光:故事主人公,本分、寡言、膽小但又固執重義的大學生,在程式和工程方面有著異常的天賦。被與表哥一起捲入生存遊戲之後,因為不願與整個世界的黑暗相融,而一直在無數嘲諷和阻礙中艱難地摸爬滾打著。
尹流霆:牧瑤光的表哥,同為遊戲參加者一員。和牧瑤光相反,他是冷靜到近乎偏執的結果主義者,為了自己和妹妹的生存不擇手段。
時錯:和牧瑤光、尹流霆同期的遊戲參加者一員。看上去像個普通流氓地痞,但是身手十分了得,帶著把不離身的軍刺,殺人不眨眼的同時又奉行著受恩必還的原則,很不擅長機械,因此空有武力卻很難在這個未來世界單獨行動。
崔笑:「遊戲」參加者中年紀最幼的一員。看上去甜美可愛但並不如同外表一般無害,審時度勢的能力非常強,擅長揣摩人心,在「遊戲」初期就被尹流霆陷害,對尹流霆懷恨在心。
薩圖:故事舞臺第七殖民星的醉夜城城主。獸人種族「沙亞克」的一員。狼頭人身、勇武殘忍又狡猾的暴力論統治者,情商在不同情況下波動很大。
艾爾莎:薩圖的親信,刀子嘴豆腐心的女豹人,豹頭人身,擅長近戰冷兵器格鬥,在一段時間內擔任瑤光的戰鬥教官,看上去有點冷淡但並不難相處,也有喜歡裝飾品的女性的一面。
傑內斯:仿人類的機械生物「新人類」。暴躁自大、好惡明顯,是個思考和說話都不怎麼拐彎的直腸子,雖然不熟的時候看上去很討厭,但一旦獲得他的認同則會覺得他很可靠。
鬼羽:「新人類」所在的聚居地赤地城的殺手,在民間傳聞中十分有名。性格陰晴難測、喜怒無常,喜歡淩虐獵物、破壞看上去美麗的一切事物,以讓他人身心崩潰為樂,心理扭曲非常嚴重。
作者簡介:
紅淵
喜歡編織有趣的架空舞臺,虐且治癒著,黑又熱血著,純情與糟糕齊飛,猥瑣共正直一色,夢想創造出一個讓人心馳神往的新奇世界,目標是寫出能讓人思考和感動的故事。
相關著作:《酩酊大罪05 第三部‧羽化之前,墮落之後(上)》
繪者介紹:
IZUMI
自由插畫家,現居高雄。
工作聯絡:izumi516@gmail.com
章節試閱
再次醒來的時候,瑤光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間的床上,鬼羽正坐在她的電腦跟前胡亂玩著她的電腦,見她坐起身,立即很敏銳地扭頭,把手邊一瓶營養水拋了過去。
「你睡了十六個小時,看起來果然很累啊。」
瑤光反射性地一把抓住瓶子,擰開喝了幾口,光著身子鑽出了被子,打開衣櫃,從千篇一律的戰鬥服裡隨手撿出了一套穿上,然後走到了電腦桌旁邊的一個小桌邊站定。
那是個普通的小桌,上面放著破破爛爛的幾件東西。
一個記憶卡,一朵白色的鐵花,一個沾滿血跡的袖章,一個陳舊的小筆記本,一個破掉的迦藍裝甲腕圈。
她的手,慢慢地拂過這些不起眼的物品,仔細地拭著上面本就幾乎不可見的灰塵,她的雙目視線放空,像是隨著這動作,陷入了什麼悠長久遠的回憶中一樣。
一隻手慢慢攬上她的腰,鬼羽從背後親昵地抱住了她:
「打算行動了?心情好點了沒?」
「好多了,謝謝。」
瑤光收起了回憶,嘴角嘲諷地一勾。
「真是美好的一夜。……所以你可以走了,我們之間的同盟解除吧。」
「吃完就抹嘴走人,你還真是無情啊。」
「我要是還有情,會找上你?」
瑤光用厭棄的神色打開了鬼羽的手,轉身擺弄起另一邊武器臺上的幾把槍,鬼羽的身形在她背後僵了幾秒,便又湊了上去。
「昨天不知道是誰對我說‘需要你’來著。」
「……我需要的鬼羽不是現在這樣的。既然你用了這麼高明的一招,那我也只能暫時投降。…………你對我沒用了。走吧。」
「弗雷克的事,你不打算同我合作解決了麼。」
「以你的能力,遠端合作也沒有問題吧。」
「……」
鬼羽沉默,而瑤光聳聳肩一按桌邊的遙控按鈕打開了門。
「慢走不送。」
「………………哼。」鬼羽輕笑了一聲,將嘴湊到了瑤光耳邊,「什麼時候要是覺得撐不住了,想要發洩的話,隨時來找我哦。「
「滾!」
伴隨著瑤光極為難得出現的不雅之詞,鬼羽滿足地收到了她表情中的一絲扭曲,然後以後退步,優雅而鬼魅地離開的她的房間。
門再次刷地合上,瑤光似乎對方才的失態有點後悔,恨恨地嘖了一聲,坐回電腦邊,甩甩頭,想清空思路繼續工作。
但是,昨夜的幕幕,卻不停如同走馬燈似的在她眼前重播。
她依在鬼羽胸口放生大哭的樣子,鬼羽輕拍她的背柔聲安撫她的表情,動情時緊抓住那精瘦的脊背時的觸感,那對銀色的妖眼閃著曖昧暗沉的光注視自己的恍惚感,以及那種不切實際的溫暖。
她在昨夜對他說,她需要他。
是的,她需要鬼羽的敵意、殺意、嘲諷,也需要他的那種瘋狂給她帶來的短暫的逃避現實的空間。
正因為他在她耳邊時刻不停地嘲諷她所做下的行為有多可笑,企圖讓她崩潰,她才能一次一次地在這種提醒之下清醒振作起來。他讓她學會了如何正視黑暗,在她幾乎放棄生存的時候對她怒吼「不許被不入流的東西打倒」,讓她發現自己征服赤地城的計畫,其實和她所排斥的流霆的做法,也沒什麼區別。
鬼羽就像一個負面的道標,清楚地告訴她她所犯下的錯誤和內心的陰霾,所以,她才能決絕地在每個關鍵時刻刹車,摸索地爬向更為正確的道路。
但是這個道標,卻在昨夜徹底地失去了最後的作用。
因為,鬼羽明白了她為什麼需要他。
而他的打擊,可不是為了讓她清醒,正相反,鬼羽的目標是擊潰她的所有心理防線。
所以鬼羽給出了致命一招——他不再為瑤光指路了。更甚,他裝出了溫柔而疼惜的樣子,說出了瑤光心中最想聽到的安撫之語。
「你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你沒有錯,不要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不要怕,我會陪著你。」
「哭出來吧,你需要發洩。」
字面意義上看是如此體貼的發言,某種特定場合之下也可以變成麻痹人心的烈酒。鬼羽的演技很成功,成功到了瑤光明知這是演技卻依舊中招的地步。
她確實在內心深處期待有人這樣對她說很久了。
——但是,這些話,其實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現在她耳邊的。
她需要的,絕對不是安慰,不是能讓人放鬆下來的開脫之詞,她根本沒有任何空隙軟弱下來,也無法不承擔所有的責任。她現在,明明就是赤腳走在烙鐵上,也不能後退不能流淚的境地。
而鬼羽這一招,就像是把一個在森林迷路向他求助的人丟進了更為廣浩的沙漠一般,看似溫柔,其實卻極端的殘忍。
也許,把鬼羽當做一個道標依賴,確實是自己太過無能、軟弱、卑鄙的體現吧。
鬼羽的憤怒她可以理解,但是,她也只能在那看似美好的一夜後,終結兩人之間這種畸形的曖昧關係。
現在的鬼羽……她確實已經……不需要了。
他們之間本就是極為脆弱的同盟關係,就此分別也好,如果不是弗雷克的遺言,她本也不太想和他產生交集。
雖然作為敵人來說,他確實是個聰明狡詐到讓人有些佩服的角色。
「這就是咎由自取啊。」
沒了他的嘲諷,沒有人來提醒自己之後的錯誤,那麼,就真的完全只能靠自己了。
其實,道路的尋找本來就該是自己完成的,把希望寄託在一個幾乎是敵人的人身上,這有多可笑啊。
回想起之前的自己對鬼羽那種扭曲的依賴,瑤光自嘲地拍拍額頭。
希望下一步,不要再走錯了。如果靠自己連一步都走不對的話,那我也太沒用了吧。
正打算振作精神時,門鈴響了,監控螢幕中出現了傑內斯的身影,瑤光趕快打開了門,把來客迎了進來。
「傑內斯?」
「哦,你果然在這……鬼羽這傢伙怎麼了?突然收拾行李走人了?」
「……我和他拆夥了。」
「哦!這消息不錯!」傑內斯這沒心沒肺的立即高興地一豎拇指,「不過,我能問下為什麼麼?你和他不是關係不錯麼?」
瑤光詫異地張嘴愣了幾秒。
「我和他看上去關係不錯?」
傑內斯的臉色立即臭了起來。
「可不是嘛,我還一直在奇怪你幹嘛和那個變態這麼要好呢。……剛才走的時候,我掃了一下這傢伙的資料,他昨晚有性行為吧?……該不會是和你……?」
瑤光臉色一白——新人類的掃描能力在有些時候還真是……
見瑤光不回答,傑內斯的臉就更臭了。
「該不會是這傢伙吃完就跑吧!要真是這樣我立即把他追回來拆成零件!」
瑤光好笑地搖搖頭。
「吃完就跑的是我。」
「…………咦。」
「傑內斯,我們之間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係。昨天我…………抱歉,我只是,需要發洩。」
傑內斯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平靜了下來。
他深深看了瑤光幾眼,把手按在瑤光肩膀上輕搖了幾下。
「……我知道的。你把自己逼太緊了。……可是!!可是為什麼你要發洩偏偏要去找他啊!!!!這裡不是還有個比他更帥的嗎!!」
說著拼命地指著自己——大概是說完才發現這句話有點問題,臉頰還很應景地泛起了一道紅暈,然後開始手忙腳亂,嘴裡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單音。
瑤光被他語無倫次手舞足蹈的樣子逗樂了。
「放心吧,不會來荼毒你的。我和那傢伙是一丘之貉,而你……」
「我是啥?另外一個丘的貉麼?」
瑤光沒有回答,只是讓話題冷場了十幾秒才開口。
「傑內斯,話題扯遠了。總之鬼羽走了是事實。之後我……可能……」
「啊,我知道。」
說起正事,傑內斯的神色也嚴肅起來。
「…………這次我不能出手,不過,我不希望你或者道恩會有誰死掉。……你有多大的勝算?」
「90%。」
「……這麼自信啊。」
「傑內斯,這是我唯一可以拿來炫耀的資質了。」
似乎是瑤光笑容中的苦澀讓傑內斯有點不好受,傑內斯歪著嘴半天沒說話。
「放心,我沒想殺道恩。你要小心的是羅星律——從他這裡得到什麼情報了麼?」
「沒套出多少,只知道他似乎也和道恩有點交情。至於為什麼會反目成仇,我怎麼問他都不肯說,反倒提醒我讓我小心也被道恩背叛。…………我覺得不至於吧?道恩那傢伙雖然確實陰陽怪氣心眼多了點,但是沒有背叛心腹的習慣啊。」
瑤光眨眨眼——或許和十年前的「遊戲」有關吧,道恩和羅星律之間的事。
這一次行動之後,如果能順利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說不定還能從羅星律這裡得到更多和「遊戲」有關的情報。
見瑤光沉思起來,傑內斯抓耳撓腮地在她周圍轉了幾圈:
「那啥,瑤光,其實我來還有一件事。」
「什麼?」
「咳咳……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瓦沙各車隊的總部?」
「啊?」
「就是……」傑內斯突然扭捏了起來,拿手指不停地蹭鼻樑,「你知道我之前是瓦沙各車隊的人吧?後來因為他和道恩聯手糊弄我我才一怒之下退出的——啊,不是說我想回去那邊,你的車隊我還挺喜歡的,只是那邊有幾個我要好的兄弟,我也不想和他們徹底斷交,所以這次車隊舉行晉級慶賀酒會——他們邀請我,我想去看看。」
「…………那為什麼要叫上我?」
「參加酒會,我,我總得帶個女伴吧。」傑內斯的臉更紅了。
「之前傑內斯沒參加過酒會麼?」
「啊啊啊有啦!那個時候我帶的是妓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不一樣!」
「……不一樣?」
「……………………和你說不通了!!總之你去不去?不去別怪我一個月不理你!!」
「好好好。」
瑤光對傑內斯那種看似凶巴巴的威脅有點沒轍,無奈地點了一下頭。
「酒會是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
「那我得立即去網上選購一套禮服。」
「不用了,嘿嘿。」傑內斯搓搓手,露出了個有點心虛的笑容。「我已經給你買好了,很漂亮的!絕對讓你震驚全場!」
「……………………傑內斯。」
「…………對不起,下不為例。」
艾爾莎滿意地拍拍手,示意瑤光原地轉了一圈,有些得意的點點頭。
看樣子,自己的學習能力還不錯嘛——當然了,沙亞克是不用化妝的,而艾爾莎和薩圖差不多,對人類的審美也很精准,所以之前薩圖的那些人類情婦的化妝技術,她也來來回回旁觀了不少次,這次輪到她應用在瑤光的臉上,雖然一開始失敗了幾次,但最後一次效果很好。
瑤光此刻正有些不自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穿著傑內斯給她買的一件珍珠色的禮服,和她想像的不同,這件禮服十分保守,高高的葉瓣式立領幾乎蓋到了下巴,雖然是無袖露肩的長裙,但是肩部披上了純白的細毛坎肩,手臂則被包裹在長長的白手套中,在白色的基調下,細碎的藍色晶片串成長沙,從肩膀螺旋環繞至腰間作為點綴,整套禮服暴露的皮膚少之又少,但是勾勒出的曲線卻宛如從畫中走出一般完美,把她的身體最優質的部分完全地展現出來,加上艾爾莎給自己化的美豔冷酷、充滿攻擊性妝,此刻的她,看起來禁欲高傲到不可侵犯。
瑤光有些無奈,不說艾爾莎為什麼要選這種吊眼角、深色眼影妝讓她看上去這麼凶,這身衣服也合身得太可怕了——傑內斯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尺寸的啊?不過,馬上她就想到了新人類的掃描功能,於是苦笑著搖搖頭。
這個動作讓艾爾莎誤會了,女豹人立即不悅地一挑眉頭:
「怎麼。不滿意?不好意思啊,車隊裡就我一個女的,也沒其他人給你做參考了。」
「不,我很滿意,謝謝,艾爾莎。」
瑤光趕忙搖頭。
「只是我這打扮會不會太……招搖了?」
「為什麼不能招搖?」艾爾莎奇怪地雙手抱胸,一揚頭反問道,「既然要去酒會,那就沒有掩蓋光芒的道理,要麼不去,要去,就要做最引人注目的一個。」
「我怕惹出什麼事端。」
「取決於你會不會惹上事端的,不是你招搖不招搖,而是你看上去好不好欺負吧?」
艾爾莎鄙視地掃了瑤光一眼,甩甩尾巴,轉身去整理化妝盒。
「再說,你是做傑內斯的女伴,難道在擔心他的能力保護不了你?還是說,你該打扮得灰頭土臉的,丟他的臉?」
瑤光被堵得無話可說,只得有些尷尬地擺弄自己的手套,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騷亂,過了沒幾秒,薩圖和傑內斯互相推搡著跌跌撞撞沖了進來,可就在看到瑤光的那一秒,兩個男人就維持著互相推擠的可笑動作凝固住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瑤光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間的床上,鬼羽正坐在她的電腦跟前胡亂玩著她的電腦,見她坐起身,立即很敏銳地扭頭,把手邊一瓶營養水拋了過去。
「你睡了十六個小時,看起來果然很累啊。」
瑤光反射性地一把抓住瓶子,擰開喝了幾口,光著身子鑽出了被子,打開衣櫃,從千篇一律的戰鬥服裡隨手撿出了一套穿上,然後走到了電腦桌旁邊的一個小桌邊站定。
那是個普通的小桌,上面放著破破爛爛的幾件東西。
一個記憶卡,一朵白色的鐵花,一個沾滿血跡的袖章,一個陳舊的小筆記本,一個破掉的迦藍裝甲腕圈。
她的手,慢慢地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