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另一株禍種寄生又是違命巫的金櫻子,她是屬天的巫、也是帶邪氣的妖。在百多年為母、為祖、為一方守護的漫長歲月中,不知怎的,竟和從前被她封印在人身裡的風魔葉冷,攪和成一團糾纏不清的曖昧。不熟悉的情感,深埋心底最深處的想望,她真的能放下背負了百多年的守護之責,當一回真正的金櫻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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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 東月季夜語
番外短篇之一 殘悲
番外短篇之二 雙生
文案:
她跨出一步,走入歷史中。
然後跨出一步,真正的走入金櫻子的人生。
掌中的溫熱告訴她,她並不是一個人。
最後一個違命巫就此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
但金櫻子的人生,從此刻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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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男人她只知道一種方法:恩威並施。
葉冷這個離不開她的倒楣鬼,也遭受了同等待遇。
但她沒意識到葉冷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她倒楣的枕邊人。
人說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
風魔葉冷沒遇到鬼,卻撞到金櫻子……
偶爾他也會覺得是報應。
或許,她並不是需要什麼肌膚之親,說不定,
她需要的只是一些尋常女人都能有的憐惜回顧罷了。
她握住葉冷伸出來的手,這是她男人的手。她的,男人。
作者簡介:
about
蝴蝶Seba
關於這樣一位雙子座的女子,你應該先聽聽她怎麼說:
其實寫小說就是說故事。人生這麼長,無聊的事情那麼多,不找點有趣的事做做,怎麼打發?
我不愛看電視也不喜歡看報紙,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待在家裡面對著電腦,說出一篇篇我想像世界裡的故事……
於是,她化身成了蝴蝶/Seba/玫瑰/染香群……以引人的故事情節及獨特的文字渲染功力,橫跨了奇幻小說、武俠小說、網路小說、羅曼史小說等領域,更曾以兩性專欄縱橫於BBS論壇及時尚雜誌《柯夢波丹》。
奇幻的蝴蝶,浪漫的蝴蝶,陰鬱的蝴蝶,搞笑的蝴蝶,寂寞的蝴蝶……只要你進入她的文字,你就可以發現完全不一樣的蝴蝶!
【夜蝴蝶館】(部落格)
http://seba.pixnet.net/blog
【蝴蝶二館】(部落格)
http://elegantbooks.pixnet.net/blog
作者序
作者的話
其實當初寫《東月季夜語》的時候,我就很苦惱過是否要照「閱讀」到的部分書寫。因為當初設定的時候就有兩株「禍種」,分別寄生在兩個女人身上,她們都受相同的苦楚,但命運大不相同,應對的方式也不一樣。
只是我「拼圖症候群」又發作了,所以我很神經的又把《沉默的祕密結社》(同人誌)、另一株禍種《異語》(雅書堂出版)架構在一起,甚至間接可以跟《荒厄》(雅書堂出版)成一個系列世界。
一開始設定的時候,我就是這樣架構的。只是吃了太多列姑射島系列(禁咒師、妖異奇談抄、瀲灩遊、歿世錄等等)的苦頭,我實在不想再重蹈覆轍,因為那是把自己折磨死順便虐待讀者的行為。
所以,我規規矩矩的飆完《荒厄》,娛樂性的寫了《沉默》,後來還寫了《異語》,也就很烏龜很鴕鳥的含糊其詞,不想承認其實當中是有關連的。
但我想這種拼圖症候群是沒救的。當初我寫《東月季夜語》會斷頭很久,其實就是很煩要把拼圖兜在一起了……然後我就必須承認手賤多創了一個獨立的「荒厄世界觀」,連帶寫娛樂的《沉默的祕密結社》都包含在其中。
原本很矛盾,因為這對購買單本的讀者不公平,像是逼他們去買其他本來對照似的……而且這是雙生禍種的補完篇,字數可能不太夠。
促成我認真補完的主要緣故,卻是兩個番外篇和金櫻子最後的結局。當初在《沉默》設定焦燬的時候,我就略微「閱讀」到他的故事,直到「鳴動」,又閱讀到他兄弟焚獄的故事。
郎先生有他想說的話,金櫻子也有她的心路歷程。
這些,能夠因為我覺得懶得拼圖,就可以忽略擱置嗎?在我重讀幾次殘稿後,下定決心補完了。
我想對購買單行本的讀者可能不太公平……但是讀者若是想要補完,我給網址好了……這樣就可以很節省的將拼圖拼完全。
一切的問題都解決了……大概。
除非將來我發神經突然開始整理百萬設定集,不然還是會有很多讀者感到迷迷糊糊……像是看到魔尊一家死光就驚恐是否路西華一家死光……
不是的。荒厄世界的魔界至尊並不等同列姑射系列的魔界至尊路西華,這等於是跨世界的張飛打岳飛。
但我看著手邊那麼多的書……自己寫的書,只會感到一陣陣的無力,然後痛罵自己為什麼那麼愛寫,還拚命拓世界,像是對自己不夠狠似的……
這絕對是一種絕症。
所以我在補完其他的坑之前,我決定,絕對絕對不要再拓荒了……要拓就在自己的電腦拓,不然我永遠也整理不完百萬設定集。
現在只能祈禱寫作的暴君饒過我,不要再拓荒了。我面對著五、六個世界設定完全束手無策……單單一個列姑射島系列的設定集才整理了個開頭,我就發現是個可怕的工程。
我,有生之年,真整理得完所有設定集嗎?
為什麼我要造這種孽呢?而且在我腦海明明很清楚很分明的各個獨立世界,一書諸文字就那麼那麼的複雜和漫長……?
我有病嗎?我是M嗎?
事實上,我不想知道答案。
作者的話
* * *
撇開那些令人頭昏和崩潰的百萬設定集,其實我還是挺喜歡《東月季夜語》(不然也不會衝動的寫出來)。
我一直都不是誰的心頭肉,但別人看來不靠譜的外婆卻一直待我很好……雖然她最喜歡的是我小妹不是我。但我聽著外婆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在幼年時留下很深刻的記憶。
後來我媽媽給我妹妹講鄉野奇談時,我在旁邊聽到一些,之後我花蓮的婆婆補充了一些。
從幼而長,直到出嫁,我發現女性長輩的故事裡都有雷同的影子,而她們居住的地方根本是天南地北。
像是「媽祖婆」、「觀音媽」、「聖母」,用裙裾或雙手接炸彈,像是村裡免費幫小孩收驚看病的老婆婆,一些神祕又勇悍的女人,憑著一把菜刀或柴刀驅趕妖魔鬼怪。
聽著這些故事,我的年紀漸漸的大了,也漸漸的和那些故事裡的婦女年紀差不多,越來越能隱約的體會她們的感受。
這些女人,這些,一直為別人活的女人。沒有興趣沒有娛樂,一直困在既定的身分中,從來沒有「自己」的女人。
很遺憾我的台語僅到能聽,卻無法寫得入神,導致語言的部分有些彆扭。但我已經竭盡所能,希望能夠替這些從小聽到大的鄉野故事,那些女人,留下一點痕跡,並且虛妄的達成她們從來沒有達成的夢想:當一回自己。
其實這沒什麼用對嗎?但一個說書人所能做的祭禳也就這麼多而已。
總有一天,我也會走入歷史,成為陰影和亡靈,我明白。總有一天,我那麼多虛妄而混亂的小說也會湮滅成為歷史的塵埃,再也沒有人記得,我明白。
那,其實也不怎麼樣。
我很暢快的活過一回,而且當著「蝴蝶」這個「自己」。
這是以前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夢。我覺得這樣已經太多,徹底完滿了。
蝴蝶 2012/1/17
作者的話
其實當初寫《東月季夜語》的時候,我就很苦惱過是否要照「閱讀」到的部分書寫。因為當初設定的時候就有兩株「禍種」,分別寄生在兩個女人身上,她們都受相同的苦楚,但命運大不相同,應對的方式也不一樣。
只是我「拼圖症候群」又發作了,所以我很神經的又把《沉默的祕密結社》(同人誌)、另一株禍種《異語》(雅書堂出版)架構在一起,甚至間接可以跟《荒厄》(雅書堂出版)成一個系列世界。
一開始設定的時候,我就是這樣架構的。只是吃了太多列姑射島系列(禁咒師、妖異奇談抄、瀲灩遊、歿世錄等等)的苦頭,我實在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