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離開,把自己留下給你
那個過去你認識的我──
超越切.格瓦拉偶像象徵,古巴格瓦拉中心歷時多年擘畫而成
格瓦拉家族私房珍藏攝影文字作品,首度面世曝光
★獨家收錄其短篇小說〈公牛〉與兩次革命前夕摩托車之旅攝影作品
★取得古巴官方標示「切.格瓦拉」檔案夾第一手資料
青年格瓦拉、醫生格瓦拉、游擊隊長格瓦拉、總司令格瓦拉
最完整的切.格瓦拉文字/影像記憶盒子 非凡壯闊一生,再次見證不朽
★旗幟飄揚,CHE魂不死!中文版首刷 限量贈送「切.格瓦拉布旗」
我們說,這是一本記憶之書。
我們曾經考慮以「見證者:切」作為書名,
彰顯埃內斯托.切.格瓦拉生命中較不受人注意,但卻同樣重要的使命。
他從莽撞少年到變成一位受人敬仰的大人物,
切.格瓦拉的一生、一趟又一趟的旅程,均反映著他始終抱持的理念。
他按部就班一一實踐,甚至獻身給這項使命,其執著的程度著實令人驚歎。
再次發現切.格瓦拉的世界,宛如「CHE」一字親切問候的意義,家人好友眼中的的切,不再是全世界的文化偶像,他是非凡坦率、富有高度幽默感的切。而他鏡頭底下所記錄的世界,正如我們所知的,不曾完美,但真實與良善一直存在於中。
關於這本書的讀者──
他們並不局限在世界特定的哪一個角落,他們與切.格瓦拉,十分相似。
他們是儘管身處現世這個日益混亂、難以理解和不公義的世界,
仍敢於提出質問的青年們。
作者簡介:
埃內斯托‧切‧格瓦拉(Ernesto Che Guevara)
一九二八年六月十四日,埃內斯托.格瓦拉出生於阿根廷羅薩利歐市(Rosario);他曾被《時代雜誌》(Time)評選為「世紀風雲人物」(icons of the century)之一。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完成醫學訓練後不久,數度環遊拉丁美洲;包括一九五二年和阿爾貝托.格拉納多(Alberto Granado)一同騎乘破舊的諾頓摩托車(Norton)出發,該段旅程詳載於《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The Motorcycle Diaries)。
一九五四年旅居瓜地馬拉期間,適逢當地由雅哥布.亞本茲(Jacobo Arbenz)領導的民選政府遭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策動軍事政變推翻,格瓦拉就在這時候開始投入政治行動;隨後流亡墨西哥,並徹底轉向奉行激進政治立場。
利用在瓜地馬拉期間取得的聯絡管道,格瓦拉於墨西哥城與一票流亡海外的古巴革命分子搭上線。一九五五年七月他和菲德爾.卡斯楚(Fidel Castro)碰面,隨即加入游擊戰行動,試圖推翻古巴獨裁者富爾亨西歐.巴帝斯達(Fulgencio Batista)。古巴戰友暱稱格瓦拉為「切」(Che);事實上,「切」本來是阿根廷流行的打招呼方式。
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格瓦拉以游擊隊軍醫的身分登上葛拉瑪號(Granma)進軍古巴;該支游擊隊以古巴的馬艾斯特拉山脈(Sierra Maestra mountains)為根據地進行武裝革命行動。在隨後的數個月內,他一方面持續替游擊戰友和來自巴帝斯達的戰俘療傷,同時擔任叛軍的首位指揮官。一九五八年九月,格瓦拉和卡密羅分頭率領兩支縱隊,自馬艾斯特拉山脈向西路進攻,成功擊敗巴帝斯達的部隊;在該戰役中,格瓦拉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一九五九年一月一日,巴帝斯達流亡海外,格瓦拉成為革命政府的重要領導人之一,他先後出任國家土地改革院工業局長(Industrial Department of 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Agrarian Reform)和國家銀行(National Bank)總裁;其後於一九六一年二月擔任工業部長。古巴共產黨於一九六五年成立;在成立前,格瓦拉已經投入其前身政治組織,亦是核心領導人之一。
除上述職務外,格瓦拉也曾代表古巴革命政府前往世界各地,多次率領代表團出訪,並且出席聯合國,以及亞、非、拉和社會主義陣營國家的其他國際會議發表演說。他被譽為是替第三世界民眾請命的代言人,其中以烏拉圭埃斯特角市(Punta del Este)舉行的一場會議最為人津津樂道――他在會中譴責美國總統甘迺迪所推動的進步聯盟(Alliance for Progress)運動。
為了貫徹當初加入古巴革命運動的初衷,一九六五年四月格瓦拉離開古巴,遠赴剛果組織游擊隊並且支援當地的革命鬥爭行動。一九六五年十二月祕密返回古巴,籌備組織玻利維亞的游擊部隊,一九六六年十一月抵達玻利維亞。格瓦拉起初的目標,是撼動該國的軍事獨裁勢力,但後來更進一步地掀起了一股蔓延整個拉丁美洲的革命運動。一九六七年十月八日,由美國訓練和扶植的玻利維亞反革命部隊拘捕受了傷的格瓦拉,翌日將他處決,並且把他的遺體藏起來。
切.格瓦拉的遺骸於一九九七年被掘出,隨後運回古巴。古巴中部的聖塔克拉拉(Santa Clara)有一座陵墓,紀念他在革命戰爭期間贏得了關鍵的一役。
譯者簡介:
丘德真
曾任《破週報》主編;現為文字自由工作者,定居澳洲。
章節試閱
來自遠方的信與未完成的日記(墨西哥,一九五四至一九五六年)
任何偉大的作為都需要激情……
一九五六年七月十五日
老媽,
我既不是基督徒也不是慈善家;我和基督完全相反,而且慈善工作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說服力。但為了自己所抱持的信念,我倒是會不惜一戰,設法把將對手打敗,絕不讓他們把我釘到十字架上或者其他任何地方。至於那場絕食行動,你完全搞錯了。事實上,我們發動了兩次:第一次絕食時,在我們二十四位囚犯中,當局就釋放了二十一位;第二次絕食時,當局宣布要釋放領導人菲德爾.卡斯楚,明天就要執行了。要是他們真的說話算話,那麼在獄中就只剩下我和另外一個人。我不希望你會以為,我們兩人就像伊爾達所暗示一樣,是因為作為犧牲品而繼續被關在獄中。我們之所以無法獲得其他同志的待遇,只不過是因為證件不全而已。我打算流亡到最近的國家,並且在當地尋求庇護,不過由於我在美洲大陸已出了名,所以不可能不遇到困難。看看找到什麼地方可以待,我就在那兒養精蓄銳,待有需要時再貢獻一己之力。還是要再說一次,我很可能會有一段很長的時間無法寫信。
真正讓我覺得受挫的,是你不理解我之所以這樣做的意義,還有你總是命令我要適可而止、多替自己想想等等――那是最低劣的個人品行。我不僅不會適可而止,而且永遠不會試著適可而止。我內心神聖的火焰已變成了一盞微弱的小明燈,我至少有了一點點自知之明。你建議我多少要替自己想想,但這是一種麻木不仁和軟弱的個人主義說詞;必須要讓你知道,我很努力地要消除我內心中殘存著的這些二十世紀品行。我不是指自己過去膽小而且沒有自知之明的時候;我是指那個過著波希米亞式流浪生活、不關心鄰居、只管自掃門前雪的那個自己,當時這些想法是因為曾經意識到自己的生存能力(姑且不論這是否對自己估計錯誤)。在獄中的這些日子,加上前陣子受訓的階段,我已經完全和戰友同志們產生了認同。我記得自己曾經有過一些愚蠢的(或起碼是奇怪的)念頭――我與戰友們產生了完全的認同感,結果「我」這概念腦海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們」。這是共產主義的原則,當然這聽起來好像是一種誇張的宣傳,但這種無我的團結境界,曾經讓我著迷,現在還是一樣。
(信紙上不是血跡,只是番茄汁而已。)
你以為適可而止或者「多少替自己想想」是重大創舉和藝術創作的泉源,這真是大錯特錯。任何偉大的作為都需要激情,而且更需要膽識,這是人類普遍擁有的特質。你還有一點讓我覺得奇怪,你屢次提到上帝老爸,我希望你不會變回年輕時那樣地溫馴。我還要提醒你,那一批求救信並沒有什麼用:比特在自欺欺人,里茲卡(Lezica)不願意面對問題,他罔顧我的指示,竟然跟伊爾達講了一堆有關政治放逐犯的責任。勞爾.林區(Raúl Lynch)人很好但不並熱心,巴帝亞.尼爾比奧(Padilla Nervio)表示這不是他們部門的事。他們都願意幫忙,但條件是要我背棄理想;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兒子苟且偷生,猶如巴拉巴一樣(Barabbas);我想你會情願自己的兒子因為做了該做的事而殺身成仁。這些求救信只是徒然增加他們和我的壓力而已。
我再說一次,在古巴成功撥亂反正之後,我要去那兒都行;但要是被關在某個機構或某家治療過敏症的診所中,那我肯定會完蛋。總而言之,這種傷痛,這種身為年邁母親並且希望自己兒子活下去的傷痛,是可敬的,我不單必須珍視它,而且樂意珍視它。想見見你,不是為了安慰你,而是為了安慰偶爾會暗地裡思鄉的自己。
給你一個吻,老媽,要是沒有什麼狀況,我一定會去看看你。
你的兒子 切
★譯注:巴拉巴為《聖經.新約》中記載的一名強盜;當時猶太群眾鼓動要求羅馬帝國猶太行省的執政官彼拉多(Pontius Pilate)處死耶穌,但在沒有任何罪證之下,彼拉多不願處死一位無辜者,但同時要是不處死耶穌,則無法平息群眾怒火,在兩難之下,他將重罪犯巴拉巴與耶穌兩人帶到群眾前,宣稱群眾可選擇特赦其中一位;彼拉多本來企圖以此引誘群眾特赦耶穌,誰知群眾卻選擇釋放巴拉巴,彼拉多不得已,只好將耶穌判處死刑。
來自遠方的信與未完成的日記(墨西哥,一九五四至一九五六年)
任何偉大的作為都需要激情……
一九五六年七月十五日
老媽,
我既不是基督徒也不是慈善家;我和基督完全相反,而且慈善工作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說服力。但為了自己所抱持的信念,我倒是會不惜一戰,設法把將對手打敗,絕不讓他們把我釘到十字架上或者其他任何地方。至於那場絕食行動,你完全搞錯了。事實上,我們發動了兩次:第一次絕食時,在我們二十四位囚犯中,當局就釋放了二十一位;第二次絕食時,當局宣布要釋放領導人菲德爾.卡斯楚,明天就要執行了。要是他們真的...
作者序
前言:開始,持續
文/維多.卡索斯
Victor Casaus,古巴著名詩人、電影導演、藝術創作者
我們曾經考慮過以「見證者――切」(Che The Witness)作為書名,以便彰顯賽爾納(Serna)的兒子――埃內斯托.切.格瓦拉――生命中較不受人注意,但卻同樣重要的使命;從莽撞少年到變成一位受人敬仰的大人物,格瓦拉的一生、一趟又一趟的旅程,以及其所作所為,均反映了他始終抱持的使命。他按部就班一一實踐,甚至獻身於這項使命,其執著的程度著實令人驚歎。從本書所呈現的材料――他的旅行日記、書信、訪問、報導和照片――還有循著他的研究工作、夢想、投入的戰爭,以及他所遭遇的各種挑戰時所遺留下的行跡,均足以證明他作為見證者的職志。
在書信與書信/筆記與筆記之間,為了方便讀者對照而讀,本書收錄的文字紀錄大致上按照時間先後編排。作為見證者的過程形塑了切的世界觀;故此,本書的內容也足以作為此過程的一項見證。
本書見證了一種藉由文字創作而顯現的「格瓦拉式倫理」(Guevara ethic)。「我認為,撰寫討論文章的舉動,就是面對具體問題的表現,而且是一種以自身的觸覺落實到生活的態度。」一九六○年代,他在一封回信中提到其人生中兩個重要的部分――實際行動以及人文藝術觸覺;同時期他在另一封信件回應一位作家:「在你的文字場域裡,唯一給帶給我激情的力量,是當中所傳達的真實(請不要把我當作強硬派社會主義寫實主義的捍衛者)。我秉持這樣的觀點看待一切問題的。」則呼應他在〈古巴的社會主義及人民〉(Socialism and Man in Cuba)一文的自省,再次證明這議題一直吸引著他,而且對這位知識分子造成深遠的影響。
就像是曾經接觸他的其他見證者所留下的證言一樣,本書的文字內容分別反映著作者性格中的不同面向。在各個篇章當中,我們可以發現,他既是讀者又是攝影師,既是朋友又是歷史學家,既理解人性同時又了解生命意義。切留下大量銳利的文字,當中充滿著反諷、幽默、批評、強勢、誠懇,以及嚴苛的自我批判。這些文字並未經過修飾,其義正詞嚴的教誨足以為後人借鑑;他說:「我認為,歷史的真相一定要受到尊重;隨意捏造事實,根本沒有好處。」
為了捍衛這項信念,透過歷史陳述和文字寫作,切以身作則地對抗不公義的事情和盲目的教條。很榮幸地,多里恩提.巴歐文化中心(Pablo de la Torriente Brau Cultural Center)――提供紀念、辯論、想像及美學的一方空間――於一九九七年與切.格瓦拉研究中心(Che Guevara Studies Center)以及海洋出版社(Ocean Press)合作,在《記憶》(Memoria)雜誌裡破天荒地製作專題。
合作過程中,為能秉持著理想抱負,同時顧及實務上的要求;而本書就是以該次合作計畫為基礎發展而成。本書力求嚴謹,並且基於對作者的愛護之情忠實呈現切的原意,在當今這個不確定的年代裡,我們致力呈現這位具有多重面貌同時又創意十足的人物的輪廓。
切以倫理作為鬥爭的武器,並且致力讓這套嶄新倫理價值的得以落實、風行,以及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本書所設定的讀者,不限於世界任何一個角落,他們和切.格瓦拉相似:他們是儘管身處於今天這個日益混亂、難以理解和不公義的世界中,但仍敢於提出質問的青年。
本書內容一方面致力捍衛知識、團結和公義的價值,同時亦讓我們得以更接近具有文化素養的、銳利的、熱情的,以及世故的切;亦是永垂不朽的切。
我先寫到這裡;大家好好看看他過去的事蹟、今日的影響,以及如何衝擊著未來吧――這就有待大家的共同努力了。
寫於哈瓦那
前言:開始,持續
文/維多.卡索斯
Victor Casaus,古巴著名詩人、電影導演、藝術創作者
我們曾經考慮過以「見證者――切」(Che The Witness)作為書名,以便彰顯賽爾納(Serna)的兒子――埃內斯托.切.格瓦拉――生命中較不受人注意,但卻同樣重要的使命;從莽撞少年到變成一位受人敬仰的大人物,格瓦拉的一生、一趟又一趟的旅程,以及其所作所為,均反映了他始終抱持的使命。他按部就班一一實踐,甚至獻身於這項使命,其執著的程度著實令人驚歎。從本書所呈現的材料――他的旅行日記、書信、訪問、報導和照片――還有循著他的研究工作、夢想...
目錄
目次
前言:開始,持續 文/維多.卡索斯
01. 起始
02. 旅程:阿根廷
03. 旅程:看見拉丁美洲的第一眼
04. 旅程:再看拉丁美洲
05. 馬艾斯特拉山記事
06. 鏡頭之後
07. 應對問題
08. 指揮官聯盟
09. 以真誠寫下信件
10. 詩人之間的交流
11. 致 我的孩子們
12. 非洲:西風吹來,東風輕拂
13. 永不滿足的閱讀者:文學評論
14. 玻利維亞:「將手臂幻想成盾牌……」
15. 記憶裡的影像
目次
前言:開始,持續 文/維多.卡索斯
01. 起始
02. 旅程:阿根廷
03. 旅程:看見拉丁美洲的第一眼
04. 旅程:再看拉丁美洲
05. 馬艾斯特拉山記事
06. 鏡頭之後
07. 應對問題
08. 指揮官聯盟
09. 以真誠寫下信件
10. 詩人之間的交流
11. 致 我的孩子們
12. 非洲:西風吹來,東風輕拂
13. 永不滿足的閱讀者:文學評論
14. 玻利維亞:「將手臂幻想成盾牌……」
15. 記憶裡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