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禁止出版的詩,為何人們以死為代價也要讀它!
文藝評論者 曲辰◎專文導讀
/自以為是小鳥,跳樓身亡的高中生
/緊握著書,睡著般死在公園長凳上的英文老師
/嚴重脫水倒臥在暖桌中,休克死亡的編輯
離奇的死亡事件接連爆發,看似無關的事件卻有個共通點──
受害者都帶著笑容死去
一場無法抵擋的死亡浪潮在日本各地蔓延
受害者出現異常興奮、眼神空洞、時間錯亂等症狀,滿臉愉悅地死去
政府不計一切代價的追查起因,混亂的源頭竟然指向一首法文詩?!
光之影之陰。光之深之底。光之彼岸。漫巡光之背面,而來到此時。時間是黃金,黃金也正如時間…… 〈時間的黃金〉,胡梅,1948年
一段咒語般的詩詞,讓人身歷幻境、置身天堂
只要讀它,你就能擺脫一切束縛,獲得永恆的解脫
日本驚爆多起「自閉死」事件,受害者身上無任何外傷或疾病,獲得解脫似的死去
他們之間毫無關聯,唯一的共通點就是生前似乎都讀過法文翻譯詩〈時間的黃金〉
面對來勢洶洶的自閉死浪潮,政府誓言要消滅以任何形式留存的法文詩
但人們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寧死也要讀到它?!
第5屆「日本SF大賞」得獎作品,
日本「星雲賞」得主的驚悚大作!
作者簡介:
川又千秋(かわまた ちあき)
1948出生。作家兼評論家。畢業於日本慶應義塾大學文學系。
曾於廣告公司博報堂擔任廣告文案,之後於1972年在科幻雜誌《NW-SF》上發表處女作短篇小說〈舌〉,同年發表評論集〈明日はどっち!〉。
1973年至1975年間於《SF Magazine》連載SF評論,集結成《夢的語言‧語言的夢》一書,被譽為日本SF評論史上無可替代的經典。
1980年成為專職作家。
1981年以科幻小說《火星人先史》榮獲「日本星雲賞」日本長篇小說獎。
1984年以《弒魂詩》獲得「日本SF大賞」。
早期作品受1960年代影響科幻作品的「新浪潮運動」(New Wave)影響,發表多篇SF評論與小說。後期作品多為架空歷史戰記類別的小說。
此外,他也是經典漫畫《勇者鬥惡龍──羅德的紋章》的原作與設定。
著有:《夢的語言‧語言的夢》(SF評論集)、《火星人先史》(星雲賞得獎作品)、《弒魂詩》(日本SF大賞得獎作品)、《勇者鬥惡龍──羅德的紋章》(超人氣漫畫的原作與設定)、戰記小說《九月神風》、《珍珠港艦隊》等。
譯者簡介:
林錦瑜
日本文化女子大學畢業,兼職譯者。現教授日語會話。
譯有《保健食品活用事典》、《女性實用醫學百科》、《史記春秋戰國人物事典》、《小說四月間的奇蹟》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好一個奇幻與驚聳的完美結合。
──人氣作家 Div
一部讀來讓人如同置身大霧的作品,恍惚迷離的氛圍營造出惶惶不安的情緒,想逃離卻又被深深吸引。在奇想與幻覺邊緣游走的文字,有那麼點愛倫坡,飄散一股明知是虛構卻隱約願意相信的獨特魅力。
──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執行祕書 冬陽
透過詩意發散深沉魔咒,塑造穿越時空的無盡恐怖,是一本結合史實的幻想式懸疑力作。
──暨南大學推理同好會顧問 余小芳
融合藝術史與濃厚的科幻驚悚氣氛,推理探索過程令人驚豔,讓讀者跟著緊湊的劇情尋找答案,非到最後一頁絕不知道結果!
──驚悚編劇小說家 松音
結構精密巧妙,令人屏息以待!
──暢銷恐怖作家 鍾靈
文字具有傳遞訊息之外的力量,如同言靈、咒語,其魔力足以影響讀者的自我與週遭,進而蔓延至時空的無窮邊境──這不僅是川又千秋的故事劇情,我相信他的小說本質也如同「幻詩」一般,令人懾服。
──推理作家 寵物先生
科幻是無限可能的文體,這本小說再次提醒了我們這個不變的真理。
──科幻作家 蘇逸平
聯合推薦:
人氣作家 Div
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執行祕書 冬陽
暨南大學推理同好會顧問 余小芳
自由文字工作者 法蘭酥
奇幻作家 星子
中興大學台文所助理教授 陳國偉
奇幻文學評論家 銀色快手
天主教輔仁大學日本語文學系教授兼國際教育長 賴振南
暢銷恐怖作家 鍾靈
推理作家 寵物先生
科幻作家 蘇逸平
名人推薦:好一個奇幻與驚聳的完美結合。
──人氣作家 Div
一部讀來讓人如同置身大霧的作品,恍惚迷離的氛圍營造出惶惶不安的情緒,想逃離卻又被深深吸引。在奇想與幻覺邊緣游走的文字,有那麼點愛倫坡,飄散一股明知是虛構卻隱約願意相信的獨特魅力。
──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執行祕書 冬陽
透過詩意發散深沉魔咒,塑造穿越時空的無盡恐怖,是一本結合史實的幻想式懸疑力作。
──暨南大學推理同好會顧問 余小芳
融合藝術史與濃厚的科幻驚悚氣氛,推理探索過程令人驚豔,讓讀者跟著緊湊的劇情尋找答案,非到最後一頁絕不知道結果!
──...
章節試閱
胡梅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解的望著普魯東(譯注:André Breton,1896-1966,法國詩人,超現實主義之父)。
很顯然的,他似乎聽不懂普魯東的迂迴拒絕。
接著,胡梅又開口說了令他匪夷所思的話。
「不!就算這樣也無所謂。」
「無所謂?」
「是的!無論您給我什麼評價,我也絕對不會認為我被辜負還是什麼的,真的!普魯東先生,我只知道除了您沒有別人能幫得了我。反正……拜託您了!」
評價……?普魯東這才發覺自己完全想岔了。是這麼回事啊?
沃德伯格的確曾稱這個青年為「詩人」,而且還是個「無名小卒」——
普魯東定眼一瞧,一大捆髒兮兮的看起來像是草稿的紙從胡梅肩上揹著的帆布包中露了出來。
「果然是……」
普魯東嘆了口氣喃喃地說。自己的確是搞錯了,不過,看來他的「拜託之事」就塞在帆布包裡,果真如此那恐怕會更讓人鬱卒。
但是,胡梅一副必死的表情。
「普魯東先生!請您幫幫我。除了您沒有別人能幫得了我,而且除了您以外我也不知道誰可以幫我。拜託您!我真的非常需要您的診斷!」
「什麼診斷?」
普魯東皺著眉頭。
那句「診斷」到底只是純粹的裝腔作勢咬文嚼字呢,還是他以為普魯東真的是個精神科醫師呢?全然無法判斷。
「你的意思是說……」
普魯東一字一句慢慢地的問他。「你,生.病.了?」
胡梅那雙像是要把整個宇宙給吞噬進去的大眼睛驚恐無助地轉動著。
「還是……我分不清,只不過……」
他說了一半噤口不語。
雙手緊緊握著從肩上卸下來的帆布包。
「如果你真的是個病人,恐怕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吧!」
普魯東有點試探性的繼續說。
「我絕對不是個好醫生,因為我從來沒幫人看過病啊!」
「不,我不是要你幫我治病,是要您幫我診斷。普魯東先生我需要您的診斷!我只認識您,除了您沒有別人!我絕對需要接受診斷,我是、我是,對,您說得沒錯!我是病了,肯定是病了!!」
確實——那青年看起來似乎真的有病。
不過,搞不好那是一種證明他很健康的怪病也說不定。
「這年頭哪裡還找得到既年輕又沒病痛的人哪!照我說啊,年輕這種東西,根本本就是一種病哪……」
普魯東朝那青年很勉強的擠出一個微笑。
普魯東心想,如果他真的是「病人」的話,再怎麼爭論也不會有結果。而且,恐怕還很還很麻煩!
總之,普魯東偷瞄了一眼手錶,還有一個鐘頭左右的自由時間,真敗給他了……
「好吧,拿來我瞧瞧吧!」
普魯東用手指著胡梅抓著緊緊的帆布包。
「那裡頭放著你的病歷是吧?!」
胡梅的雙頰頓時染上紅暈。
下一秒鐘後連整張臉都脹得紅通通的了。
「跟我來!」普魯東對著羞紅臉的他説。「找張長椅子坐下吧!」
走了一陣子後,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坐下來的地方。
胡梅抖著手從肩上拿下帆布袋,手忙腳亂地把一捆大約有十多張的紙從袋裡一把抓了出來。
「你多大年紀?」
普魯東伸手接過那疊紙邊問。
「十九歲。不過,再兩個月我就滿二十歲了。啊啊……」
大概是興奮吧,他的聲音高亢了起來。
「普魯東先生,就拜託您了。我…我找到了,很偶然的。但是真的是我發現的。忽然靈光一閃,我還沒意識過來就……啊啊!它對著我竊竊私語,但是,我還沒有……」
胡梅語無倫次的搞得普魯東一陣心浮氣躁,於是便揚手打斷他的話。
「你到底是找到了什麼?」
胡梅的視線落在他交給普魯東的那疊紙上頭。
「語言的用法,不對,是製造方法。對——沒錯。」
「製作方法?語言是你作出來的?」
「對——有時候是。可是我搞不清楚,我自己也沒辦法判斷。到底該怎麼去使用這個發現才好……我根本找不到方向。所以……所以……啊啊,我知道了,是因為我生病了。語言這種東西不是單靠自己就能夠作得出來的,至少我還有這麼點概念。可是……可是!是我作出來的!真的,不騙你!所以,我才說我需要診斷!」
胡梅像被什麼東西附了身般一口氣的講完,然後又突然靜默不語。
普魯東不想讓他察覺般地極輕微的搖了搖頭。
然後將目光移到草稿上。
那是一種薄薄的打字紙,不過,封面上並排的字是用深藍色的墨水手寫而成的。
剛開始是一絲不苟、有點過於神經質的手寫字體,但之後那些字宛如跳著舞般開始亂了起來。
稿紙的最上層用稍微大一點的字寫著「異界」(un univers tenebres),這大概是標題吧。
底下有個Who May的簽名。
看來有點像是散文詩。
然而,縱使如此——
當普魯東接過那份草稿時,忽然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普魯東有些錯愕。
他連一個字都還沒看,可是卻有一種預感,一種甚至可說是奇異的……不祥的預感。這讓普魯東感到背脊一陣陣發涼。
太荒謬了吧……
簡直就像剛拿到班傑明培瑞(Benjamin Peret)的新作時的那種感覺,又像是初次翻開蘭波(Rimbaud)的詩集時的興奮感……
反正——普魯東用力的甩了甩頭,或許是中午暑氣逼人的緣故吧。
反正……
第一段是這麼寫的。
魚。杜巴多。把那眼珠切成直角的碎片。斷面的顫慄。破裂的水晶體倒映在血泊中。杜巴多。被染成暗紅色的鏡人們的城市。負壓力會,杜巴多,瞧!會將你帶走……
杜巴多?
普魯東明知那陌生的字眼必有蹊蹺,但仍舊繼續往下讀,他不想移開視線。
怎麼回事?
杜巴多。
無論是名詞還是動詞、或是形容詞,那個字眼不斷反覆出現而且越來越頻繁。
杜巴多。
難道,胡梅所說的「發現」——「製造語言」,指的就是這件事嗎?
果真如此,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杜巴多。
又來了……可是……
不對,等等!
杜巴多。
——這個,說不定是個咒語。
可是……不對,好奇怪……
杜巴多。
等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巴多!等一下——不對,有古怪喔!
杜巴多。
杜巴多!
……這個,杜巴多!怎麼搞的……這個,這傢伙!
杜巴多。
杜巴多。
杜巴多……杜巴多……杜巴多。
……
杜巴多!
然後,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普魯東回來了。
從異界……不,不是這個地球,也不是這個宇宙,而是從另一個世界被帶回到……紐約、曼哈頓島、中央公園的公園長椅這裡。杜巴多。
……杜巴多。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懷疑。
普魯東親身體驗了。隨著那個詩句的命令,他被帶往胡梅所命名的世界「異界」而去。然後,又返回人間。
杜巴多。
心中一股怒氣猛地衝了上來。
完全沒來由的。就因毫無理由反而讓普魯東更加火冒三丈。
總之——─
杜巴多——
可惡!
總之,這個自稱胡梅的青年肯定「發現」了某個和運用語言有關的東西,絕對錯不了。
胡梅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解的望著普魯東(譯注:André Breton,1896-1966,法國詩人,超現實主義之父)。很顯然的,他似乎聽不懂普魯東的迂迴拒絕。接著,胡梅又開口說了令他匪夷所思的話。「不!就算這樣也無所謂。」「無所謂?」「是的!無論您給我什麼評價,我也絕對不會認為我被辜負還是什麼的,真的!普魯東先生,我只知道除了您沒有別人能幫得了我。反正……拜託您了!」評價……?普魯東這才發覺自己完全想岔了。是這麼回事啊?沃德伯格的確曾稱這個青年為「詩人」,而且還是個「無名小卒」——普魯東定眼一瞧,一大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