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本質不是占有,是成全!
獻給每個在生命旅程中尋覓愛的旅人
史上三大經典愛情悲劇之一
世界文豪小仲馬畢生最大的自白懺悔
一部令小仲馬獲得父親大仲馬認同的代表名著
根據法國伽利瑪出版社一九七四年版本翻譯而成
本書特色
1.強烈的自傳色彩:小仲馬將愛情回憶獻上文學祭壇,以歷歷在目的寫作筆法,譜寫出舊日時光的甜美與哀痛。
2.感人的情感書寫:鋪陳男女關係裡的迂迴錯落,劇情環環相扣,最終醞釀為真心成全的愛情真諦。
3.堅定的文學地位:既有浪漫主義的感性關懷,亦有寫實主義的具體呈現,擁有文學思潮轉向的重要代表性。
4.不朽的傳世影響:與莎士比亞《羅密歐與茱麗葉》、歌德《少年維特的煩惱》並列為三大愛情悲劇,多次改編為電影、歌劇,亦為電影《紅磨坊》靈感來源。
一個月裡的二十五天,她佩戴著白茶花,其餘的五天,則戴著紅茶花。她的身上總是帶有迷人的花香,人們都喚她為「茶花女」;全巴黎的人們都知道她的芳名,只因她是個出入上流社會的交際花。
家境貧苦的瑪格麗特,不得已從鄉間到都市謀生,憑藉著她的天生麗質,搖身一變成為巴黎貴族爭相討好的交際花。可是在那浮靡的亮麗背後,蘊藏了一個女孩渴求心靈伴侶的簡單願望。但當她邂逅了富家公子阿爾芒之後,一切有了轉變的契機。為了正式揮別過去的自己,瑪格麗特陷入了經濟困境,奮力抵抗著外界的流言蜚語,只為守護兩人的愛情。然而阿爾芒父親的意外來訪,迫使她面臨到現實的殘酷無情。為了阿爾芒的前途、為了另一位純潔女孩的幸福,她決心作出此生最偉大的舉動……。
《茶花女》是小仲馬僅二十三歲便寫就的作品,一出版即獲得當時文壇的熱烈迴響。他以哀婉動人的故事情節、緊湊明快的敘事張力,緬懷自己年少時逝去的愛情。書中以寫實主義的筆法,描繪出十九世紀法國上流社會的絢麗,卻也飽含浪漫主義的細膩關懷,具有文學思潮轉向的重要代表性。西元1875年,小仲馬高票當選「法蘭西學院」院士,登上法國文壇的頂點,《茶花女》亦成為世界永垂不朽的傳奇之作。
名人推薦
小仲馬先生不屬於任何流派,不信奉任何宗教……他不只有看見現在,而且還看見未來。
-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妮娜》,十九世紀俄國文豪)
世上最偉大的愛情故事之一。
-亨利.詹姆斯(《豪門幽魂》作者,十九世紀美國小說家)
小仲馬先生為我們展現的不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隅,而是富有哲理意味的狂歡節……唯有《茶花女》永垂不朽。
-左拉(《婦女樂園》作者,十九世紀法國自然主義代表作家》)
本書特色
1.本書由法文知名譯者李玉民先生,據法文版本翻譯而來,有別於市面英譯本。
2.相關電影、影集、歌劇改編不計其數,世界各地傳播甚廣。
3.在現今重新詮釋經典文學的潮流下,Golden Age期望賦予經典嶄新意義,貼近現代讀者需求。以簡約優雅的包裝,重現法國十九世紀世紀之女之絕代風華。
作者簡介:
小仲馬 Alexandre Dumas, fils 1824-1895
原名「亞歷山大.仲馬」,法國小說家、劇作家。小仲馬為《基督山恩仇記》、《三劍客》作者大仲馬的私生子。大仲馬拋妻棄子,直到小仲馬七歲才肯承認他的身分,使得小仲馬自幼飽受歧視與譏笑。儘管如此,小仲馬仍然繼承了父親的寫作天賦。
一八四二年,十七歲小仲馬離開了寄宿學校,在巴黎開始接觸上層浮華生活,結識到巴黎當時著名的交際花瑪麗‧迪普萊西。之後,兩人墜入情網,然而瑪麗無法脫離奢華享樂的上流社會,小仲馬因而與她斷絕往來。一八四七年,瑪麗因病過世,在悲痛萬分之下,小仲馬將他的情感回憶寫成小說《茶花女》,一出版便馬上轟動一時。
西元一八五二年,「茶花女」被改編為戲劇在歌劇院初演。小仲馬透過電報告知父親:「第一天上演盛況空前,人們都誤以為是您的作品登台了!」大仲馬則回電:「孩子,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茶花女》哀婉動人的故事情節,緊湊明快的敘事張力,使得這部著作成為眾人愛戴的不朽名著。
西元一八七五年,小仲馬以高票當選為「法蘭西學院」院士代表,享有當時文壇最高榮譽。他的作品多推崇家庭與婚姻價值,被視為近代由「浪漫主義」轉到「寫實主義」的重要作家。具有生活感的社會背景,亦不失藝術價值。他著名的作品包括《茶花女》、《半上流社會》、《金錢問題》等。
譯者簡介:
李玉民
一九六三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西方語文學系,曾至法國里昂大學留學兩年,之後擔任首都師範大學教授。從事文學翻譯將近三十年,譯著超過六十本,總字數超過兩千萬,曾獲得「思源翻譯獎」、「傅雷翻譯出版獎」。在其翻譯的著作中,有半數作品是他首度引薦給華人讀者。主要譯作有雨果的《悲慘世界》、《巴黎聖母院》,大仲馬的《三劍客》、《基督山伯爵》,小仲馬的《茶花女》以及巴爾扎克的《幽谷百合》等作品。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亨利.詹姆斯(《豪門幽魂》作者、十九世紀美國小說家)
左拉(《婦女樂園》作者、十九世紀法國自然主義代表作家》)
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妮娜》,十九世紀俄國文豪)
名人推薦:亨利.詹姆斯(《豪門幽魂》作者、十九世紀美國小說家)
左拉(《婦女樂園》作者、十九世紀法國自然主義代表作家》)
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妮娜》,十九世紀俄國文豪)
章節試閱
瑪格麗特躲進一間房間,房裡桌子上只點著一根蠟燭。她仰身坐在長沙發上,衣裙解開了,一隻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垂放著。桌子上放著一個銀臉盆,裡頭盛了半盆水飄著一縷縷血絲,好似大理石花紋。
瑪格麗特面無血色,嘴半張著,還喘息未定。有時候長吸一口氣,胸脯隆起來,氣吐出之後,她才稍微輕鬆一些,有幾秒鐘的舒服感。
我走到她的跟前,看她毫無動靜,就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垂掛在沙發上的那隻手。
「哦!是您?」她微笑一下,對我說道。
看來是我臉上的表情失態了,因此她又問道:
「怎麼了,您也生病了嗎?」
「沒有。您怎麼樣,還不舒服嗎?」
「還稍微有點不舒服,」她用手帕擦了擦咳出來的眼淚,「這種情況,我現在已經習慣了。」
「您這是摧殘自己呀!夫人,」我聲調激動地對她說道,「但願我是您的朋友、您的親人,好阻止您這樣糟蹋自己。」
「唉!這實在不值得您這樣大驚小怪,」她回答說,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苦澀,「您看,別人有管我嗎?他們都很清楚,這種病誰也沒有辦法。」
說罷,她就站起身,拿起蠟燭,放到壁爐上,對著鏡子端詳自己。
「我這張臉多蒼白啊!」她說道,同時又重新紮好衣裙,用手指攏了攏散亂的頭髮。「嗯,好了!我們回到餐廳去吧!您走不走啊?」
可是,我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她明白到剛才的場景多麼觸動了我,於是走到我的面前,把手伸給我,對我說道:
「看看您,走吧!」
我抓住她的手,送到我的唇邊,而忍了許久的兩顆眼淚止不住了,打濕了她的手。
「真是的,您簡直像個孩子!」她說著,又在我身邊重新坐下,「您還哭了!怎麼啦?」
「您一定覺得我很傻!可是,剛才所看到的,真是讓我痛苦極了。」
「您的心腸太好了!有什麼辦法呢?我睡不著覺,總得排遣心情啊!再說了,像我這樣的女孩,多一個少一個,又能怎麼樣呢?醫生都對我說,我咳出的血是從支氣管出來的。我就裝作相信他們的話,這也是我唯一能配合他們的事。」
「聽我說,瑪格麗特,」我終於控制不住,開始訴說道,「我不知道您對我的一生會產生什麼樣影響,就我所知道的,就是此刻我對任何人,甚至是對我的妹妹,都不會對您這樣地關懷。從我見到您的時候,就是如此。好了,看在上天的份上,您要好好保重身體,不要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我即使保重身體,也還是會死的。現在,我是靠這種狂熱的生活支撐著。再說了,保重身體,這對有家庭、有朋友的上流社會婦女才合適。然而,我們卻不是這樣子,一旦滿足不了我們情人的虛榮心,不能讓他們歡樂,就會被他們拋棄。漫漫的白天過後,又是漫漫的長夜。真的,這個我有深刻的體會,我就在病床上躺了兩個月,三個星期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探望我了。」
「不錯,我對您來說不算什麼,」我又說道,「但是,假如您願意的話,我會像親兄弟那般地照顧您,守護著您不離開,把您的病治好。等到體力恢復之後,您覺得合適,再重新過這種生活;不過我很確信,到了那個時候,您會更喜歡過平靜的生活,您過那種生活會更幸福,也能保持您的容貌。」
「您今天晚上酒喝多了,感傷起來才這麼想,可是您誇耀的這種耐心,不會維持多久的。」
「請容許我告訴您,瑪格麗特,您病了兩個月,而在那兩個月的期間,我每天都來探問您的病情。」
「一點也沒錯,然而,您為什麼不上樓來呢?」
「因為那時候,我還不認識您。」
「跟我這樣的一個女子打交道,還需要這麼顧忌嗎?」
「跟一位女子打交道總要謹慎些,至少這是我的想法。」
「這麼說,您能照顧我啦?」她說。
「對。」
「每天您都能守在我的身邊?」
「沒錯。」
「甚至每天晚上?」
「時時刻刻守在您的身邊,只要您不討厭。」
「您說這叫做什麼呢?」
「忠心耿耿。」
「哪裡來的這種耿耿忠心?」
「來自我對您的不可抑制的好感。」
「這麼說來,您愛上我啦?直接說出來,這樣也簡單得多。」
「可能是這樣,或許有朝一日我會親口對您說,但是今天不行。」
「您最好永遠也不要對我講。」
「為什麼?」
「因為這種表白,只會有兩種結果。」
「什麼結果?」
「如果我不接受您,那您就會怨恨我;如果我接受您,那您就會有一個終日悲傷的情婦。一個病懨懨、神經兮兮的女人,整日愁眉苦臉,即便高興起來,那樣子也比憂傷還要可悲,一個每年要耗費十萬法郎的咳血女人。她只適合於像公爵那樣的老富翁,對於您這樣的年輕人來說,就是個極大的煩惱了。我以前所有那些年輕的情人,很快都離開了我,這便是證據。」
我默不作聲,只聽她說。這名可憐的女人在放蕩、酗酒和失眠中逃避現實呀!她這種近乎懺悔的直言相告,這種讓我透過金色帷幔所看到的痛苦生活,都賦予了我強烈的印象,以至於讓我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了,」瑪格麗特繼續說道,「我們都在說一些孩子話,把手給我,我們還是回餐廳吧!他們一定搞不清楚,為何我們會離席這麼久。」
「您想回去就回去吧!我還是請您讓允許我留在這裡。」
「為什麼?」
「因為,您這樣玩樂太讓我傷心了。」
「那好,我就拿出一副憂傷的神態。」
「聽著,瑪格麗特,讓我告訴您一件事,而您肯定也經常聽別人說過,聽習慣了可能會不太相信。然而,這件事的確是真的,今後我也絕對不會向您重複了。」
「什麼事啊?……」她微笑著說道,那神態猶如一位年輕的母親要聽孩子講傻話一般。
瑪格麗特躲進一間房間,房裡桌子上只點著一根蠟燭。她仰身坐在長沙發上,衣裙解開了,一隻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垂放著。桌子上放著一個銀臉盆,裡頭盛了半盆水飄著一縷縷血絲,好似大理石花紋。
瑪格麗特面無血色,嘴半張著,還喘息未定。有時候長吸一口氣,胸脯隆起來,氣吐出之後,她才稍微輕鬆一些,有幾秒鐘的舒服感。
我走到她的跟前,看她毫無動靜,就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垂掛在沙發上的那隻手。
「哦!是您?」她微笑一下,對我說道。
看來是我臉上的表情失態了,因此她又問道:
「怎麼了,您也生病了嗎?」
「沒有。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