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選擇繼續活在謊言中, 還是活出真正的自己?
繼暢銷書《穿條紋衣的男孩》後
約翰•波恩最新感人力作,挑戰這世代最爭議的性別話題——「作者無懼地為孩子面對這時代最大的議題。」英國《衛報》
「這個故事有著既強烈卻同時讓人卸下心防的感情,並逐漸讓你的內心隱隱作痛。」英國《態度》雜誌
「這個故事充滿太多的情感,不斷觸動讀者的內心,而且情節有趣又令人感動。」《愛爾蘭獨立報》
為什麼哥哥要說自己是女生呢?
13歲的山姆出生在一個特別的家庭,母親是英國總理的內閣大臣,父親的工作是輔佐母親。
而忙於國家大事的父母,甚少花時間在家。所以,有閱讀障礙的山姆從小是哥哥傑森陪伴下學會閱讀。
十項全能又品行優異的傑森,不管在哪都是風雲人物、大家的驕傲!
但是,最近傑森變得怪怪的,不,應該說這一年半。
他變得好疏離,常常把自己鎖在房間好幾個小時,不讓人進去。
傑森的行為舉止都透露著一些不尋常。
有一天,傑森居然跟大家說,他是女生,他是山姆的姐姐,而不是哥哥。
爸媽認為傑森只是剛好經歷青春期,可是傑森開始穿起女裝、還擦口紅跟睫毛膏。
面對同學的取笑跟眼光,山姆只有對哥哥滿腔怒火。
在某個半夜,他走進了哥哥的房間......
這是一名16歲的兒子向家人宣告自我認同的性別,在家裡跟學校掀起風波,
這是一名13歲的兒子視角,他粗魯又誠實的言語,其實說出大眾內心的潛台詞。
這是以愛為名的衝突,赤裸地展現自己最黑暗又最脆弱的深處,
但也讓每個人的內心照進了光,刺眼、不適卻又必要。
作者約翰‧波恩以《穿條紋衣的男孩》驚豔文壇,而後更改編成電影感動全球。他擅長以孩童視角思考重大議題,文字簡單而細膩,卻具有很強的後座力。《我哥的名字是潔西卡》是波恩以個人經驗挑戰性別議題,更引起歐美讀者的熱烈討論,他因此更相信藉由他的手寫出來,人們才能真正地深入關心性別認同的議題。並在社會長期既定而框住的價值觀上,敲出一條裂縫,加入新的觀點和關懷。
作者簡介:
約翰‧波恩 John Boyne
一九七一年生於愛爾蘭都柏林,以《穿條紋衣的男孩》一書享譽全球,奠定文壇暢銷作家地位,《愛爾蘭觀察報》(Irish Examiner)稱其為「愛爾蘭新生代最出色的作家」。
他擅長以孩童視角思考重大議題,文字簡單而細膩,卻具有很強的後座力。《我哥的名字是潔西卡》是波恩以個人經驗挑戰性別議題,更引起歐美讀者的熱烈討論,他因此更相信藉由他的手寫出來,人們才能真正地深入關心性別認同的議題。並在社會長期既定而框住的價值觀上,敲出一條裂縫,加入新的觀點和關懷。
譯者簡介:
謝孟達
政治大學政治學系學士、政治大學國家發展研究所碩士畢業。曾任新聞編譯與翻譯社譯者。喜歡吸收各種新知。賜教信箱:craftlingual@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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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推薦
「我們與山姆一起經歷了一段激動人心的旅程,因為他見證哥哥認識自己的過程。對於年輕人來說,這個故事能帶領我們去想生命中真正重要的是什麼。」——Carole
「這個故事不僅關於性別認同,還涉及對周遭的影響,這也包含了社會誤解,欺凌,再更深一點是每人的內心:不安全感,為自己所愛的人拋棄自己的恐懼和焦慮」——Jook
「透過13歲孩子的眼睛,他讓跨性別這個議題有不同的角度,我們也會發現自己可能沒有想像中地開明。」——Julie
媒體推薦:
「作者無懼地為孩子面對這時代最大的議題。」——英國《衛報》
「這個故事有著既強烈卻同時讓人卸下心防的情感,逐漸刺入內心且隱隱作痛。」——英國《態度》雜誌
「這個故事充滿太多的情感,促使你的心隨著故事不斷跳動,而且有趣又令人感動。」——《愛爾蘭獨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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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山姆一起經歷了一段激動人心的旅程,因為他見證哥哥認識自己的過程。對於年輕人來說,這個故事能帶領我們去想生命中真正重要的是什麼。」——Carole
「這個故事不僅關於性別認同,還涉及對周遭的影響,這也包含了社會誤解,欺凌,再更深一點是每人的內心:不安全感,為自己所愛的人拋棄自己的恐懼和焦慮」——Jook
「透過13歲孩子的眼睛,他讓跨性別這個議題有不同的角度,我們也會發現自己可能沒有想像中地開明。」——Julie媒體推薦:「作者無懼地為孩子面對這時代最大的議題。」——英國《衛報》
「這個...
章節試閱
哥哥問:「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克里斯.馬汀嗎?」華生醫師點點頭。
他說:「常遇到人家這樣說,但我不會唱歌。」
「但他也不會呀。所以你要把我修好嗎?」
他說把我修好的時候,是用手指在空中比出引號,就像媽說出跨性別這個詞時做的那樣。原本我想對大家提出這個發現,後來想想最好還是不要。
「你喜歡音樂嗎,傑森?」華生醫生在短暫停頓後問道。我憋住不偷笑,老哥則是滿臉笑容。
哥問:「哦,開始了吧,對嗎?很不著痕跡喔。」
醫師搖頭笑道:「不是,不算是,只是單純一個問題而已。」他環顧每一個人,一邊說著,一邊短暫雙手交握。「那麼,不如說一下你們今天的來意。」
好長一段沉默。爸媽看起來不確定怎樣回答才好,哥哥則坐著抱胸,而我也不太確定。
最後是媽開口。
她說:「我們遇到小問題,醫生。我們兒子傑森正在遭遇某種認同危機。」
又是好長的沉默。
「好,」華生醫師說。「這個認同危機是怎樣表現出來?」
爸說:「讓他發瘋了。」
華生醫師臉上掛著微笑,說:「臨床定義還是交給我們有醫學學位的人來界定吧。
傑森,不如你說說,他們指的是什麼意思。」
「看我的模樣大概就知道了。」
「怎麼會這樣覺得呢?」
他回答:「因為我的頭髮,還有我塗睫毛膏。」
爸說:「以前沒有這樣過。我的意思是他臉上的那些妝,今天才出現。」
哥哥倔強地說:「塗睫毛膏是因為要出門。我還特地沖澡,梳了頭髮。」
「是啊,看得出來。不過還是比較希望你用具體連貫的方式說明。你這樣表達讓我覺得不是很切題。」
「好吧,」哥朝窗戶方向望去,過了好久才再度開口。說話時用詞謹慎、聲音低沉,聽得出來每字每句在說出口前都斟酌再三,確保能夠精準傳達內心所想。「我生下來是男生,但自從有記憶以來,一直覺得哪裡出錯。上帝還是誰把我搞錯了,給我不對的身體。事實上,我一直相信自己是女生。以前,這些感受都封存在心裡面,直到最近才說出來。大概是因為害怕說這些,害怕說出來的後果。但是現在不知為何,不再害怕了。我想要了解它,想要去發現怎樣才能夠按照自己的模樣做﹃自己﹄,還有按照正確的方式活著。現在以傑森身分活著的每一天,讓我覺得時時刻刻都不誠實。而我不想當不誠實的人。」
「看吧?」爸雙手拋到空中說道,用手指不斷點著腦袋一側,像啄著樹幹的啄木鳥。「瘋了!完完全全腦袋秀逗!」
醫生說:「威福先生、威福女士,讓我單獨和傑森談談也許比較好。這樣的用語沒有助益。」
媽頑強地說:「不行。我們的參與很重要。我需要了解。我的丈夫也是。剛才那番話不是他的本意。艾倫,道歉。」
爸說:「抱歉。」該學乖了。
「只是覺得這樣傑森或許談起來比較自在⋯⋯」
媽直視他的雙眼,說:「醫生,別介意我這樣說,但他是我們的兒子。不論這件事帶給我們什麼感受,我們就是要一起參與進來,好嗎?我們必須參與進來。」
我留意到哥哥看著她的表情不再充滿敵意。反而對她似笑非笑,媽也是。她甚至看起來可能會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不過這並沒有發生。
「謝謝,」哥哥說。「你們的參與對我意義重大。這就是為什麼提早就跟你們說。沒有你們參與進來,我沒辦法走得下去。」
「不過主要還是你覺得必須這樣繼續下去。」她說話很小聲,看起來快哭出來。
沉默許久後,華生醫師說:「傑森,」他的語調和哥哥一樣緩慢謹慎,我很喜歡,聽起來很讓人鎮定。「你十七歲,正在經歷一些滿嚴肅的議題。我想大家都同意,我想你能同意。至少你需要一些指引幫助前進。」
「嗯,我想應該是。」他表示同意。
媽問:「會不會這一切和兒時創傷有關?以前有請很多保母,會不會其中一個人⋯⋯不曉得⋯⋯對他做了什麼事,封存在記憶之中難以回顧。或許可以請你喚醒他的記憶?或許用催眠?當他抽出這些記憶之後,一切就會煙消雲散,大家可以回到正常日子。」
華生醫師說:「你是不是看很多電影,威福女士?」
媽說:「不太算,」她對這個提問感到詫異。「幾個月前看過在講邱吉爾的那部片,還有梅莉.史翠普飾演的柴契爾夫人。畢竟工作十分繁忙,不太有機會常上電影院。為什麼你這樣問?」
他回答:「因為你說的是經常在電影上才會看到的橋段,但現實中不太會出現。」
媽回答:「這樣嗎?」她看著爸,彷彿希望他幫忙護航。「我不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重點在於,你似乎很想將焦點擺放在讓傑森變回原來的男孩子,」華生醫師繼續說。「彷彿他哪裡有毛病,我們可以把毛病修好。他既然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覺得做這樣的決定是對的話,換個角度去接受他,不是會更好嗎?」
媽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回答。當她開口時,聲音格外小聲。她承認道:「應該吧。我只是擔心他的人生會很艱難。社會上充滿偏見。我難道希望哪天晚上他被一群喝醉酒的混混揍嗎?就因為他們不安到無法讓別人做自己?」
「當然不會。」
她繼續說,聲音變得大聲:「我盡可能用我的方法去做最好的母親,我做的事都是為他好,不想要他受苦,就是這樣。」
大家咀嚼這句話許久,期間沒有人開口。感覺醫生也刻意要大家咀嚼媽所說的話。
她微微落淚,但當爸遞上手帕,她卻揮揮手不願意拿,改用手背抹去臉頰上的淚水,直視窗外街景。
爸語帶遲疑地說:「傑森剛才提到頭髮,我覺得他把頭髮綁成馬尾,看起來很讓人尷尬。感覺很女性化。」
哥哥說:「謝謝。」
「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堅持要塗睫毛膏。那以後要塗什麼?難不成是口紅?噴香水?還有穿高跟鞋跟小禮服嗎?」
聽到這裡,我瞬間坐直,回想起格外奇怪的午後那天,我提早從學校回到家,卻被哥哥命令下去媽的辦公室,不得踏進廚房。事後聞到空中有香水味,猜想他八成帶女生回家。如今都說得通了。他一定是以為有幾個小時沒人在家的空檔,可以趁那時候大肆打扮。
「在外大家都會盯著他看,」媽又說,一邊傾身碰觸醫生的手臂。「看完他就回頭看我們,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華生醫生問:「他們在想什麼?」
「他們在想,該怪父母。」
「怪你們什麼?」
「怪我們把他變成這個樣子。」
「他變成什麼樣子?就你的觀點來看?」
爸說:「變成不一樣的人。」
「這個是該關注的重點嗎?大家怎樣看一個人?」
爸說:「對,不對,哦,不曉得。要我馬上想出正確答案簡直不可能。」
「我要的不是正確答案,」華生醫師說,這回輪到他在空中比出引號。「要的只是誠實答案,沒有別的。」
「我試著要給你誠實答案呀。我想要兒子被別人霸凌嗎?當然不想。我太太也已經表達立場。至於我是不是覺得這會影響別人對我的看法?如果假裝說不會,也太違反人性。難道讓我有最起碼的感受權利也不行嗎?」
「如果會影響到你的話,當然你可以有感受的權利。但最重要的事,難道是會影響到你的事?」
爸搖搖頭,不願進一步思考。「是不是可以給他吃一段時間的抗生素?我們也在想,電擊療法是不是還在流行,你覺得會有好結果嗎?我們願意嘗試任何方法,即便過程中會有些不適感。」
華生醫師轉身對老哥說:「不管我這樣說有沒有幫助,我喜歡你的髮型,但你也看得出來,我頭頂毛髮稀疏,可是羨慕你得很呢。」
媽有些惱怒地說:「請不要這樣子鼓勵他。我知道玩音樂的人都很開放⋯⋯」
他說:「但我不是玩音樂的,我不是克里斯.馬汀。」
哥哥問:「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克里斯.馬汀嗎?」華生醫師點點頭。
他說:「常遇到人家這樣說,但我不會唱歌。」
「但他也不會呀。所以你要把我修好嗎?」
他說把我修好的時候,是用手指在空中比出引號,就像媽說出跨性別這個詞時做的那樣。原本我想對大家提出這個發現,後來想想最好還是不要。
「你喜歡音樂嗎,傑森?」華生醫生在短暫停頓後問道。我憋住不偷笑,老哥則是滿臉笑容。
哥問:「哦,開始了吧,對嗎?很不著痕跡喔。」
醫師搖頭笑道:「不是,不算是,只是單純一個問題而已。」他環顧每一個人,一邊說著,一邊短暫雙手...
作者序
後記
作家最不想要聽到別人建議他寫熟悉的事。畢竟有誰想要畫地自限?我之所以想寫作,初衷之一就是想探索別人的生命,寫我所不知道的事,並且藉由寫作來學習某個主題,盡量貼近事實表達出來,讓別人也能夠理解這個主題,我覺得這才是有趣的事,而且很有挑戰。
至今我寫過每一本給年輕讀者看的作品,人物面向都是封閉寡歡的,不論是因為戰爭的緣故、承受莫大的哀痛,或是遭到遺棄。隨著我寫的成人作品越來越貼近私人性質,逐漸有興趣去探討孩子會如何面對複雜的性與性別議題。不過不是探討他們自己深陷性與性別的掙扎,而是探討他們會如何看待他們所深愛的人深陷這種掙扎。
每個人都當過孩子,清楚那段成長過程,也了解想要融入團體的那種焦慮。如果和別人不一樣,變成像一顆凸出的釘子,後果可能會很可怕,可能會因此被人霸凌,遭人排擠。在這個情況下,替受害者挺身而出是很難的事,因為我們可能也會變成被攻擊的對象。但如果不替被壓迫者出聲,我們也會變成壓迫者;如果不和被霸凌的一方站在一起,我們就是霸凌的共犯。所以請務必選邊站。你想當什麼樣子的人,就選那一邊,只要能夠心安理得就好。
我雖然不知道當一個跨性別人士是什麼感覺,但我很清楚長大過程中覺得自己和別人不同的那種感覺,也很畏懼這個差異所代表的意義,或是害怕別人知道這個差異會有什麼後果。我在山姆這個年紀時,就發覺自己是同性戀,當時我害怕死了,誰都不敢說,因為不覺得有人能夠理解我。到了潔西卡的年紀時,我依舊不想接受這個事實,而且害怕被朋友或家人發現。直到二十歲左右,我才總算了解到一點,那就是繼續活在謊言之中,我不會快樂,如果有人不喜歡真正的我的話,坦白講,就滾出我的視線吧。於是我將真相公諸於世,告訴大家我是同志。這樣做之後,人生好上一百萬倍,而且常會意外發現大家其實很友善,很願意支持我。
撰寫這本小說期間,我和年輕跨性別人士聊過,令我動容的地方,不僅在於他們很勇敢,還很坦誠。社會上就是有這麼一群人,想盡量用自己的方式生活—想要活出真正的自己—無奈這個社會把性別定義得太過狹隘,對不符合定義的人士並不友善,因此這一群人這麼做得鼓起很大的勇氣。社會大眾因為不理解,所以害怕。但愈是去深入理解一個議題,你就會知道其實沒有什麼好怕的。
但願這本書能夠讓年輕讀者受到跨性別年輕人無比勇氣的啟蒙,了解到這是又一面值得讚揚的人性。
後記
作家最不想要聽到別人建議他寫熟悉的事。畢竟有誰想要畫地自限?我之所以想寫作,初衷之一就是想探索別人的生命,寫我所不知道的事,並且藉由寫作來學習某個主題,盡量貼近事實表達出來,讓別人也能夠理解這個主題,我覺得這才是有趣的事,而且很有挑戰。
至今我寫過每一本給年輕讀者看的作品,人物面向都是封閉寡歡的,不論是因為戰爭的緣故、承受莫大的哀痛,或是遭到遺棄。隨著我寫的成人作品越來越貼近私人性質,逐漸有興趣去探討孩子會如何面對複雜的性與性別議題。不過不是探討他們自己深陷性與性別的掙扎,而是探討他們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