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ve│第五章

啟動！第四次工業革命

你可能以為，當你透過65吋的智慧型電視追看Netflix最新一集《陰屍路》（The Walking Dead）時，你只是喜歡看好的喪屍故事的觀眾。你不知道的是，你也是未來主義者。因為你的智慧型電視並非只有放映電波發送的節目，更是全世界插入所謂「物聯網」的逾80億個裝置之一。

物聯網基本上是個龐大的裝置網路，如電視、汽車、電表，以及監視攝影機等裝置，由程式設定成可交換資訊，彼此可以「交談」。你聽說物聯網大概有幾年了，但你可能不知道它早已存在。

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製造出第一個可以稱為電腦的機器以來，進展日新月異。甚至二十年前，大學生製造出的半導體晶片，隨便一個都能擁有那些如房間大小電腦的原始計算能力。如今，日常小裝置包含的微小微處理器，計算能力比起早期體積龐大電腦，更是強上數千倍之多。資訊處理不再局限於單一電腦，而且運算漸漸發生在電腦的互連（interconnection）。這是為什麼物聯網重要的原因：並不是我們賦予數十億新裝置進行運算的能力；而是它們彼此連結，創造一個運算的龐然大物，比起部分的總和還要無限大。

我們已經觸及昇陽電腦（Sun Microsystems）資深人士蓋吉（John Gage）的名言「網路就是電腦」的這個真相。隨著我們發現更多方法駕馭這些系統的力量，「四面八方電腦」的處理能力，就隨著每多一個新的裝置連上網路而往上積累。這對社會來說可不是件不起眼的小事。這股力量究竟是會造福人群，還是造成危害，一切都在未定之天。一個堅固耐用、建構完善的分散式「真理機器」摻入這些新網路，對於確保這些神奇的新虛擬機器為造福人類而運作大有幫助。

將處理能力推入網路，一開始是由連結成網的網際網路帶動，之後則是行動運算，如今有各式各樣的無線連結將一切串聯起來。但重要的是，推動網路容量成長的，還有開啟網路龐大資訊潛能的軟體程式。數據分析愈來愈成熟精密，因為電腦探勘由巨大網路產生的龐大複雜資訊，對群體行為做出推論。請想想：交通流量應用程式如「位智」（Waze），給我們的駕駛路線提供多麼精準的最快路線預估，或者「推特」分析對競選活動有多麼重要。機器學習將這些帶到另一個層次，因為個別電腦會依照從網路接收到的數據自行調整，在持續不斷的回饋循環中愈來愈強大。

只不過在我們看來，最能夠加強我們對社會現象認識的新軟體概念，是建立在區塊鏈，或是受區塊鏈啟發。沒有分散式信任通訊協定的原理，虛擬機器的應用就有限；由集中式可信第三方控制的數據，是透過祕密演算法壟斷分析，本來就有所局限。廣大群眾除非支付費用，否則無法接觸到數據，不但如此，對壟斷業者的不信任，還可能導致數據提供者保留資訊。

在一個由集中式信任模式主宰的經濟體中，是不可能真正存在「全球腦」。以區塊鏈為基礎的網路設計，在家居雜誌中引起的注意大概不如智慧門把或自動駕駛汽車，但它卻是物聯網經濟網路運算容量的基礎骨幹，如門把與汽車等數百億個裝置，才可藉此互相自主「交談」並交易。

世界經濟論壇的創辦人施瓦布（Klaus Schwab）說，我們正邁向「第四次工業革命」，不是因為有個新產品線出現，而是因為各式各樣的科技結合起來創造全新的系統，包括：行動裝置、感測器、奈米科技處理器、可再生能源、腦研究、虛擬實境、人工智慧等等。

將數十億蒐集數據及處理數據的節點，連結到全球無所不在的連網電腦架構，對我們與世界如何互動將有深遠影響。這代表我們的物質存在，包括在自然資源界以及人造製品的世界，都會進行更加全面的衡量、分析，以及解釋，對那樣的存在建立無所不在的非物質化理解。

相互連結的新運算及感測系統，很快就會給我們更深刻的認識，了解那樣的物質世界如何運作——我們的裝置有多快、多熱，或多冷；運轉得多麼精準、有效率，或可靠；某些資源能夠持續多久，不管是電力儲存、水資源，還是氧氣供應。這種擴張得更加即時、也更加精準的資訊，大大影響我們如何管理地球極度緊俏的資源，以及如何改進經濟流程以產生更多東西，或至少產生更好的東西——例如食物與工具——擴大所有人類的舒適網與繁榮興旺。

想像有一個世界，地面的感測器網路結合先進的數據分析，可以在一座橋梁崩塌之前發現問題。想像有一個世界，從來不曾有流行疾病，因為醫療專業人士即時看到病毒擴散，並在傳染時立刻阻斷。好吧，這場革命不可能出現——資訊根本無法最佳化——除非我們啟動分散式架構，解決信任問題。

如果我們打造一個集中化的物聯網世界，裝置帶來的大量資訊儲存將由過於強大的公司壟斷。他們巨大的蜜罐對竊賊來說太不可抗拒，引發的安全及隱私破壞問題遠超過我們現在所經歷的。而這類攻擊的威脅可說更加嚴重。密碼被偷讓駭客存取你的電子郵件已經夠糟了。想像一下，如果能夠存取你的恆溫器、汽車，或城市的交通管理系統。如今沒有全球性的連線裝置網路，安全就已是個大問題。如果目前的網路安全水準沒有改善，那可能就是個反烏托邦夢魘。

因此，要了解物聯網本身的結構，就得檢視如何將區塊鏈思維的分散式信任概念，納入這個管理物質世界的新方法。

區塊鏈如何拯救物聯網？

物聯網狂熱開始沒多久，網路安全專家就開始盤點，一頭栽進我們不怎麼能控制的科技會有多少危險。最嚴重的情境很容易想像：駭客得以進入你的家中、汽車、電話、電視，取得你的醫療紀錄、犯罪紀錄、投票習慣。由國家資助的攻擊者遠端控制飛機、收費道路、投票所，或是電網。別的不說，只要恐怖份子關閉成千上萬人的心律調節器，就能殺人於無形。

安全專家施奈爾（Bruce Schneier）2016年發表在Motherboard的一篇文章就明白表示：「如果你的智慧門鎖可以讓人竊聽而得知有誰在家，那是一回事。如果門鎖能被駭而讓盜賊登堂入室，或者不讓你進家門，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能夠拒絕讓你控制自己的車子、或是接手控制權的駭客，要比竊聽你談話或追蹤汽車位置危險得多。」針對物聯網以及其他這類「虛實整合系統」（cyber-physical system，又稱網宇實體系統），施奈爾說，「我們給了網際網路手腳──直接影響實體世界的能力。以前針對數據和資訊的攻擊，已經變成對肉體、鋼筋水泥的攻擊。」

雪上加霜的是，人類在給裝置軟體升級時面臨挑戰；我們已經很難跟得上微軟與應用程式供應者給筆記型電腦和智慧型手機的安全修補更新，更別說還得給連結網際網路的冰箱更新軟體。（這個問題從針對網域名稱服務供應商Dyn的攻擊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們在〈第二章〉討論過，那是藉由控制維護欠佳的裝置來執行。）如果物聯網要成為對人類有幫助的工具，而不是壓迫的工具，就必須重新思考設計原理以確保安全。

IBM因為分析方法、雲端運算，以及其他企業軟體業務，成為物聯網基礎建設的重要業者，現在更擁抱區塊鏈。在一篇題為〈裝置民主：拯救物聯網的未來〉流傳甚廣的論文中，該公司一組科學家直指核心的道德困境：如何確保信任。誰能夠受信任、也可以受委託，經營一個涵蓋全球數十億裝置、探取我們每日大小事的網路？民間公司如康卡斯特（Comcast）提供相對簡單的服務，比方說給數百萬人提供有線電視，這是一回事。但是把由你的裝置播送的敏感個人資料託付給一個壟斷的守門人，那就大有問題了。

如果Google、亞馬遜、臉書，以及蘋果對你的了解已經讓你不安，不妨試想置身在集中式的物聯網背景。交易要通過少數幾家龐然巨獸般的公司，不但是沒有效率的發送數據路徑，且需要監管約束系統，還造成了「歐威爾式」（Orwellian）的控制。我們真的想讓亞馬遜網路服務（Amazon Web Services）或其他大型雲端服務供應商控制那些珍貴的數據嗎？那些公司不但可取得前所未有的特權窗口，一覽整個物質世界與人類活動，實際上更讓那些集中控制的公司，掌控數十億機器對機器的代幣與數位貨幣交易。如此又賦予「大到不能倒」這句話新的意義。

另一種選擇就是由政府充當守門人——但如果你認為史諾登對國家安全局的窺探指控很惡劣，那麼請試想聯邦政府中介所有從你的裝置流出、透露私人資訊的數據……不，謝了。「網際網路原本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這篇IBM論文的作者普瑞斯瓦朗（Veena Pureswaran）與布洛迪（Paul Brody）寫道。「在後史諾登時代，顯然對網際網路的信任已經告終。與可信夥伴建立集中式系統的物聯網解決方案構想，如今是一種幻想。」

普瑞斯瓦朗與布洛迪認為，區塊鏈提供唯一的方法，可讓物聯網在規模化的同時，又確保不會被任何機構掌控。以區塊鏈為基礎的系統，成為物聯網不可變動的封印。在一個有太多機器對機器交換成為價值交易的環境中，我們需要區塊鏈，讓每個裝置的擁有者能信任其他人。一旦這個去中心化信任結構完備，就開啟了新的可能性。

想像這個未來主義的例子：試想有一天，你開著特斯拉電動汽車前往鄉下小鎮，要去山裡健行。回程時發現車子的電力不足，而最近的特斯拉超級充電站（Tesla Supercharger）還很遠。不過呢，在區塊鏈帶動的共享經濟中，你根本不用怕。你可以把車開到任何一棟公告可讓駕駛插上插座、購買電力的房屋。你可以在大容量支付系統上用加密貨幣付費，例如閃電網路，而代幣就會從汽車的數位錢包扣除，轉移到房屋電表的錢包。你不知道這屋子是誰的，是否能相信對方不會敲詐你，或者他們是不是會在你的汽車電腦裡安裝某種惡意軟體、洗劫汽車數位貨幣錢包。房屋主人也有類似的理由對你抱有疑慮，而且還無從確知你送出的錢真的有效。但有一點：如果正好有個分散式信任系統如區塊鏈，那這些裝置與交易的誠信，就可以藉由雙方都能信任的防竄改紀錄加以保證，這種相互缺乏了解的情況就不是問題了。分散式信任系統讓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以及最重要的是，陌生人的機器——彼此交易。

普瑞斯瓦朗與布洛迪擘劃的系統，應可讓在單一的全球連線裝置網路上進行的數十億筆交易獲得可信度。在他們的模式下，分享的數據僅限於用來確定各裝置可信任，而不是一條輸送身分識別資訊的大水管，供刺探的人窺看。因此當你的汽車和房屋的電表交換加密貨幣，不管是你、還是整個用戶網路及區塊鏈確認者的任何人，都無法存取交易雙方的個人資訊。

「在我們的去中心化物聯網願景中，區塊鏈是促成交易處理以及協調互動裝置的框架，」普瑞斯瓦朗與布洛迪寫道。他們解釋分散式信任系統如何讓人用裝置完成更多事，因為人人可以相信自己無論遇上什麼樣的裝置，都不會有惡意行為。「每個（裝置）管理自己的角色與行為，結果就是『去中心化自主物聯網』（Internet of 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Things）——於是數位世界實現民主化。」想像這是一個機器社會在建立自己的社會資本。

Five│第五章

啟動！第四次工業革命

你可能以為，當你透過65吋的智慧型電視追看Netflix最新一集《陰屍路》（The Walking Dead）時，你只是喜歡看好的喪屍故事的觀眾。你不知道的是，你也是未來主義者。因為你的智慧型電視並非只有放映電波發送的節目，更是全世界插入所謂「物聯網」的逾80億個裝置之一。

物聯網基本上是個龐大的裝置網路，如電視、汽車、電表，以及監視攝影機等裝置，由程式設定成可交換資訊，彼此可以「交談」。你聽說物聯網大概有幾年了，但你可能不知道它早已存在。

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製造出第一個可以稱為電腦...

Preface│前言

驅動二十一世紀經濟發展的真理機器

我們在《虛擬貨幣革命》一書中，探討數位貨幣比特幣（bitcoin）及其帶來更公平全球支付系統的願景，這個系統不需要銀行與其他金融中介機構就能運轉。隨著該書付梓，比特幣更廣泛的應用也浮出檯面：在個人與企業交易資產、涉入合約、主張房地產的所有權、分享珍貴或機密資訊時，其核心作業系統如何協助解決兩造之間的信任問題¬¬。於是在企業、政府，乃至媒體內部，開始對所謂的「區塊鏈技術」迅速湧現濃厚興趣，甚至有一點過度炒作。

以區塊鏈（blockchain）概念解決長期存在的信任問題，可望繞過各種控制社會價值交換的守門人，方便社會追蹤交易而不需要將紀錄保存流程交託給中央中介機構。

比方說，可以讓「生產性消費者」（prosumer）社區——家家戶戶以屋頂上的太陽能板發電，又同時消費電力——在一個去中心化市集彼此交易能源，不必由逐利的公用事業公司制定費率；同樣的，房地產所有人、買方，以及抵押借貸者，就不用依賴不可靠的政府登錄為唯一的契據及優先權紀錄，因為有更值得信賴的紀錄，是建立在由去中心化網絡管理、不可變動的資料庫，貪汙、人為錯誤，或盜竊的風險更少。這些只是這項創新概念吸引眾人關注的諸多新應用其中一部分。

公共意識的時代精神對我們的生活有兩大影響。第一，是我們兩人之中的麥克‧凱西，對區塊鏈技術改變世界的潛力大感振奮，所以他辭掉二十三年的新聞工作，全心投入其中。我們上一本著作《虛擬貨幣革命》出版不到六個月，麥克就離開《華爾街日報》轉任麻省理工學院的媒體實驗室（Media Lab）。

該實驗室狂熱的主管伊藤穰一發現，比特幣的出現和他在網際網路初期目睹的軟體發展，有極為相似之處。察覺到新的去中心化架構引起類似的熱情，伊藤穰一擬定一項計畫，為發展這項新興技術的重大任務引入強大的學術及財務資源。其結果就是麻省理工學院的「數位貨幣專案」（Digital Currency Initiative），該中心讓密碼學、工程學，以及金融等領域的重要學者和學生，與財星五百大企業的策略家、創新的新創事業、慈善家，以及政府官員齊聚一堂，設計一套新的「價值網」（Internet of Value）數位架構。麥克收到加入這項專案的邀約時，看到人生難得一遇的機會，可從初始階段就參與一場經濟革命。

第二個影響，就是你正在看的這本書。我們在《虛擬貨幣革命》中，主要著重在比特幣核心技術的單一應用，即顛覆貨幣與支付的潛力。在該書出版後，我們體認到科技寫作的風險：科技在變化，但白紙黑字不會。其實這三年來的變化太多了，我們不得不再寫一本書。這本書擴大我們從2015年起的對話，並提高了一個層級，深入探索比特幣科技和各種分支如何指向整體社會組織的重新設計、孕育更多其他應用。

在現代經濟中，控制資訊就是控制了世界。這一點從Google和臉書等科技巨擘的影響力與日俱增就可見一斑，它們不斷地累積與我們身分密切相關的資料，還有我們彼此之間如何互動的紀錄。

在二十一世紀的經濟中，權力是由有權蒐集、儲存，以及分享資料的機構定義的。目前，這樣的權威機構是中央集權式的，集中在少數大型科技公司手中。如果你好奇為什麼這麼做會有問題，只要想想臉書的祕密演算法對政治的影響力。臉書的演算法將公司的商業模式列為第一優先，高於其他所有目標，它的演算法藉著獎勵創造和分享「不怎麼可信」的資訊，在見解相同的社群網路中觸發多巴胺的釋放，而在令人出乎意料的2016年美國大選中起了關鍵作用。

區塊鏈背後的概念已經開啟一場角力戰，要翻轉集中式權力結構，就必須先設法了解：控制及管理資訊的能力，是如何轉向一個「沒有人控制」的去中心化系統。它讓我們想像一個不是由Google、臉書，或美國國家安全局（NSA）支配控制的世界，一個我們這些全球社會核心組成份子的普羅大眾，可以對如何管理我們的資料有發言權的世界。

我們覺得清楚解釋、傳達這個訊息非常重要，而本書就是我們努力的成果。

Preface│前言

驅動二十一世紀經濟發展的真理機器

我們在《虛擬貨幣革命》一書中，探討數位貨幣比特幣（bitcoin）及其帶來更公平全球支付系統的願景，這個系統不需要銀行與其他金融中介機構就能運轉。隨著該書付梓，比特幣更廣泛的應用也浮出檯面：在個人與企業交易資產、涉入合約、主張房地產的所有權、分享珍貴或機密資訊時，其核心作業系統如何協助解決兩造之間的信任問題¬¬。於是在企業、政府，乃至媒體內部，開始對所謂的「區塊鏈技術」迅速湧現濃厚興趣，甚至有一點過度炒作。

以區塊鏈（blockchain）概念解決長期存在的信任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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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鳳／區塊鏈的價值應用：互信與共好

Preface│前言
驅動二十一世紀經濟發展的真理機器

Introduction│導讀
未來社會的基石──區塊鏈
阿茲拉克「區塊鏈試點」計畫
解開社會與經濟運轉的枷鎖
治理社會的新藍圖：網路與區塊鏈

第一章
締結「上帝協定」的帳本
金融機構的信任泡沫
真理、信任，還有帳冊
當真理被數位化之後
建構「對事實之共識」的方法

第二章
數位經濟的治理之道
駭客的美夢
安全，就在分散式的信任架構中
集中式信任的去中心化經濟
網際網路缺少的那塊拼圖
程式碼即是法律？

第三章
幣圈運作管道與政治問題
密碼龐克的聖杯：徹底去中心化
比特幣內戰：認許與非認許制？
勢不可擋的通用計算機──以太坊
更理想的「隱私貨幣」解決方案

第四章
代幣經濟狂潮來襲
重新定義：線上出版商、廣告主、受眾者
代幣淘金熱
金融監管機構扮演的角色是？
「開放通訊協定」的黃金建設期
數位「以物易物」
當個人（或品牌）價值貨幣化
萬物價值之重新理解

第五章
啟動！第四次工業革命
區塊鏈如何拯救物聯網？
滴水不漏的「可信賴」運算
 去中先化的能源機制
 追蹤所有可被製造的事物

第六章
金融守舊派的變與不變
華爾街的選擇：私有區塊鏈
修正系統性金融危機
另一個模式：央行法定數位貨幣
Hyperledger聯盟與自己的戰役
認許制系統的限制

第七章
區塊鏈如何造福眾人？
萬事萬物的證明
真理的替身：數位戳印
鬆綁僵化資本的挑戰
土地之外，更龐大的資產登錄系統
人人都可使用的貨幣
利用社群人脈引進區塊鏈、智慧合約與代幣

第八章
拿回你的身分自主權
重新定義「身分」這件事
前路坎坷：終結對第三方認證的依賴
真的可以「不」處理身分問題嗎？

第九章
人人都是創作者
找回藝術家的主導權：管理數位資產成其可能
建立去中心化後設資料庫

第十章
數位時代的新憲章
重新去中心化的網際網路
權力殿堂的角力戰
在信任社群中，引進「無信任」軟體
公民崛起：區塊鏈的賦權意義
至關重要的人性──我，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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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社會的基石──區塊鏈
阿茲拉克「區塊鏈試點」計畫
解開社會與經濟運轉的枷鎖
治理社會的新藍圖：網路與區塊鏈

第一章
締結「上帝協定」的帳本
金融機構的信任泡沫
真理、信任，還有帳冊
當真理被數位化之後
建構「對事實之共識」的方法

第二章
數位經濟的治理之道
駭客的美夢
安全，就在分散式的信任架構中
集中式信任的去中心化經濟
網際網路缺少的那塊拼圖
程式碼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