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開掛的力量建立了奴隸的樂園之國,與妻子們享受著隨心所欲的異世界生活的龍膽翔真,得知了獸人族的危機。
聽聞受到人民敬慕的年幼公主失蹤,換由惡名遠播的男子掌握其實權的翔真,想出了一個在拯救獸人族的同時能夠令奴隸樂園有著飛躍性發展的必勝作戰,並立即展開了行動。
異世界開掛英雄譚,眾所期盼的第二集!
本書特色:
異世界阿斯托拉爾是個以名為「神託遊戲」的卡片遊戲對決來決定一切的世界。
在整理祖父母的遺物時意外被召喚到阿斯托拉爾的翔真,
赫然發現「神託遊戲」的內容與規則,
和已故祖父從小帶他遊玩的魔卡遊戲如出一轍!
從小就受到最強魔卡使(爺爺)的徹底訓練,翔真在異世界大開無雙的解放之旅就此展開--
作者簡介:
猫又ぬこ,輕小說作家,1990年生,居住於福岡縣。另著有《チート剣士の海中ダンジョン攻略記》。
繪者
奈津ナツナ,出身、居住於愛媛縣。喜歡貓和溫泉以及少年漫畫。
章節試閱
在翔真前往獸牙門自治區的首都,涅里烏姆的十日前──
夏蓉被像是圓木般的手臂抱在腰間,呈現懸空的狀態。由於她的手腳都被繩子給綁住、被厚實的布料遮住雙目、並用口塞封住了她的說話能力,沒有辦法得知搬運者的真面目──不過從聲音的數量來判斷,可以明白執行犯是兩名男子。而且,其中一個人就是弗雷克。
在那之後──在成為了弗雷克的奴隸之後,夏蓉與絲諾經歷了三天的監禁生活,並受到了要被放逐至自治區外的宣告。
也就是說,現在是在遭受放逐的途中。
沒有在神託遊戲結束之後立即放逐,是為了將夏蓉與絲諾的精神逼到極限吧。讓兩個人感受痛苦、將她們浸在絕望感當中,原先肯定期待著兩人露出因淚水與鼻水而扭曲的表情乞求原諒的模樣。因為弗雷克是個最喜歡侮辱、凌辱、羞辱人的男子。
這種男人要是打算公開地將絲諾放逐的話,人民毫無疑問地會掀起叛亂。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弗雷克決定將兩人祕密放逐──用〈飛翔〉以空路移動,將兩人丟棄在遠處。
沒有命令兩人自殺這點不知道是害怕被人發現屍體,或是起碼的同情,又或者僅只是沒有殺害兩人的覺悟──
不管怎麼說,夏蓉都沒有辦法原諒弗雷克的惡行。
「來到這裡的話,恐怕再也沒辦法活著回去了吧。喂,把這些傢伙丟下去!」
弗雷克才剛發出指示,一股有如內臟輕輕浮起的感覺便向她襲來。接著,咚地一聲,全身受到一陣衝擊。這恐怕是落地的搬運者把夏蓉扔到了地面上吧。
「呣唔!?呣唔唔!?」
「……呣唔。」
為了確認絲諾是否平安無事而發出聲音後,一道虛弱的反應做出了回覆。
夏蓉的心頭鬆了一口氣。
並且在同時,一股怒意湧現了。
儘管預定要成為全權代理者,絲諾她也才十歲而已。
對這樣的小女孩做出這種舉措未免也太過殘酷了。
總有一天必定要報仇。
「弗雷克大人。這個女的也要丟在這裡嗎?」
就在她的報復心高漲的時候,從正上方降下了一道粗厚的聲音。雖然總覺得是在哪邊聽過的人聲……卻無法清楚地回想起來。
「你想說什麼?」
接著,傳來了弗雷克似是煩躁的聲音。就連眼睛被遮起來的夏蓉,也察覺到了他有所不愉快。搬運者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發言惹怒了弗雷克,馬上開口說出謝罪的話語。
「真、真是非常抱歉。不過,那個……」
搬運者的發言含糊了起來。
這個時候,夏蓉的肌膚感覺到一道下流的視線。
感覺到彷彿在舔舐著自己的胸部與大腿一般的視線,不禁打了個冷顫。
「畢、畢竟這女的,對弗雷克大人做出了反抗……難得把她變成了奴隸,我在想是不是該讓她受點侮辱……」
搬運者盤算著要對夏蓉做出下流的行為。然而能夠自由使役奴隸的就只有主人。只要有了弗雷克的許可,不管對夏蓉做出什麼事都是能被允許的……不過,即使允許做出粗暴的對待,似乎沒有連猥褻行為都受到許可。
「你這傢伙是打算侵犯大爺我的奴隸嗎?」
「我、我不是這意思……只、只是姑且不論絲諾,我在想,要是把這個女的賣了的話,應該能賣出相當程度的價錢……」
呿、一聲咂嘴響起。
「你這傢伙是笨蛋嗎。跟絲諾的神託遊戲就只有大爺我、你這傢伙,夏蓉以及那個女人知道而已。要是從這傢伙的嘴中揭穿了大爺我所做的事,該怎麼辦?你這傢伙,有辦法擔得起責任嗎?」
絲諾與弗雷克的神託遊戲是在密室當中私下舉行的。
由於不管怎麼想都是很可疑的邀約,夏蓉曾經打算阻止神託遊戲的進行,不過絲諾卻是個純真無邪的女孩。不論是好是壞都不知道去懷疑他人,是個有著可以說真不愧是菲爾斯的女兒的寬大性格的人。
因此她才會接受了弗雷克「要是絲諾成為全權代理者的話就沒辦法在神託遊戲中玩耍了。至今為止還沒有跟妳玩過……最後就來玩一次吧」的可疑邀約。
(不管怎麼樣都應該阻止她的……)
由於弗雷克是全權代理者的親屬,因此被允許居住在首都涅里烏姆的宮殿之中。而夏蓉則是作為照顧絲諾的人員,於宮殿中擔任女官。
她相當清楚弗雷克性格的惡劣程度,明白他肯定是在計畫著些什麼壞事的前提下才會向絲諾挑起神託遊戲。
然而,絲諾卻露出了「第一次跟弗雷克玩呢。一直很想跟他玩一次喔!」這般天真無邪的反應。見到她看起來那麼高興的表情,實在沒辦法阻止她。
而且夏蓉十分確信。
絲諾是不可能會輸給弗雷克的。
因此夏蓉才會如此懊悔。
那個時候應該阻止她的。
「這、這部分,我想只要在事前用命令封住她的嘴就可以了……」
「閉嘴!大爺我已經決定要讓這些傢伙在絕望之中餓死了!大爺我的決定,不要在那七嘴八舌地出意見!」
雖然夏蓉不是很清楚奴隸的狀況……若是被當作娼妓的話,應該至少還是會準備餐點的。要是被有錢人看上的話,或許還會被接到家裡也說不定。這麼一來,當主人替換之後,她就能夠說出弗雷克所做過的惡行了。
弗雷克恐怕是在害怕這種事發生吧。
「真、真的是非常抱歉……」
「受不了。你這傢伙要是跟其他人提起這件事的話,大爺我可不會放過你啊!」
「好、好的。我會銘記在心。」
「知道就好。不過嘛,反過來說,大爺我可是對你有著相當高的評價。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對你這傢伙提到神託遊戲的事了。大爺我所說的,你明白吧?」
「是、是的!能受到大人的信任,我感到相當光榮!本人印迪,對弗雷克大人發誓會獻上一輩子的忠誠!」
夏蓉頓時大吃一驚。
本來還在想著是似曾相識的聲音,若說到印迪的話,他可是作為菲爾斯親信的男子。
由於夏蓉作為女官於宮殿裡工作,曾經與他交談過。那個時候對他抱持著相當正經的印象,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背叛絲諾。
比起自治區的未來,印迪他肯定是更優先考慮了自己將來的事。畢竟藉由對弗雷克發誓效忠,便能夠確保住「全權代理者的親信」這個地位。
而要是得知菲爾斯的親信已跟隨在弗雷克身後的話,其他的部下恐怕也會背叛絲諾,討好弗雷克吧。
也就是說為了鞏固作為全權代理者的地盤,弗雷克慫恿了印迪行動。
這麼一來,就算將絲諾送回自治區,也很難說是安全的。能夠保護絲諾的人,就只剩下夏蓉一個。
「永別啦垃圾們。盡可能活得久一點吧!」
弗雷克發出的大笑響徹了周遭──
……不久之後,便什麼也聽不見了。
(得、得快點幫幫絲諾大人!)
夏蓉為了解開手腳上的繩子,將手腕又是扭動又是磨擦。雖然粗繩磨擦肌膚產生陣陣痛楚,若是為了救助絲諾,就算要把手扯斷也無所謂。
約經過一個小時的搏鬥,最終繩子總算鬆綁,夏蓉立刻把雙眼與嘴巴上的拘束給解開。
一邊解下腳上的繩子,一邊環望向四周。
地面堆疊著濕漉的枯葉,周遭則是樹木叢生,明明還是白天,眼前展開的卻是一片陰暗的世界。看這樣子,兩人似乎是被丟到了森林的深處。
「絲諾大人!」
發現了就在身旁仰面倒在地上的絲諾,夏蓉連忙趕到她的身邊。
原先有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膚轉變成不健康的蒼白、本來蓬鬆的橘色頭髮因泥濘而沾染黑色,連身裙形式的華麗衣裝稍微弄髒,黃黑條紋相間的漂亮尾巴因吸水而膨脹,兩耳也啪噠地垂落了下來。
「我、我現在就來幫您!」
夏蓉將絲諾的拘束解了開來。絲諾用呆愣愣的眼瞳抬頭朝夏蓉望去,接著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
「夏蓉……妳受傷了。」
絲諾露出似是不安的表情。在這絕望的狀況之中,絲諾最優先做的是為夏蓉感到擔心。
擁有不對如此狀況感到畏懼的勇敢,並有著擔心他人的溫柔。果然絲諾才適合擔任全權代理者,夏蓉重新這麼想著。
「這點程度算不了什麼的!」
肌膚破皮、滲出鮮血,雖然手腕傳來陣陣疼痛,仍為了不讓絲諾感到不安,而做出開朗的行動。
接著,依然維持著明朗表情的夏蓉繼續說道。
「雖然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不過森林可是食物的寶庫!而且或許哪裡會有雨水積存著也說不定!」
四周有著堪稱不尋常的枯葉落下。
前些日子的暴風雨,在這裡也留下了災害痕跡。
畢竟是相當猛烈的大雨,或許在某處就會有個大水窪也說不定。
「首先找個像是池子的地方吧!我們就在那裡建造一個家!」
夏蓉在盡可能不表露出不安神情的同時,一邊試著給予絲諾希望。
「我會努力活下來的。」
「就是這股氣勢!」
倘若可能的話,其實是很希望吃到美味的餐點、飲用乾淨的水、沖個澡、並睡在鬆軟的床鋪上。
不過,事到如今,那樣的生活也就只是在作夢而已。
雖說如此,卻也不想讓絲諾過上挨餓的生活。
「好了,絲諾大人!請跟在我的身後!我會為絲諾大人準備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的!」
作為照顧她的人──作為在暴風雨中受到菲爾斯的保護,將其性命奪去的當事人,夏蓉就算要付出性命也必須保護好絲諾才行。
在翔真前往獸牙門自治區的首都,涅里烏姆的十日前──
夏蓉被像是圓木般的手臂抱在腰間,呈現懸空的狀態。由於她的手腳都被繩子給綁住、被厚實的布料遮住雙目、並用口塞封住了她的說話能力,沒有辦法得知搬運者的真面目──不過從聲音的數量來判斷,可以明白執行犯是兩名男子。而且,其中一個人就是弗雷克。
在那之後──在成為了弗雷克的奴隸之後,夏蓉與絲諾經歷了三天的監禁生活,並受到了要被放逐至自治區外的宣告。
也就是說,現在是在遭受放逐的途中。
沒有在神託遊戲結束之後立即放逐,是為了將夏蓉與絲諾的精神逼到極限吧。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