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試閱
第一章
春天的雨,冷得沁入骨髓,綿綿細雨淅淅瀝瀝,下了整整十天仍不見止歇,呼出的霧氣散在冰冷的雨水裡,眨眼就不見了。
宋平安是一名護衛,他不是一般的護衛,他是國之中心,最雄偉最龐大的宮殿裡面的一個小小的護衛。
人分三六九等,在這個嚴禁無關人員出入的殿宇,同樣嚴格分明階級。官員分級分品,太監分級分品,宮女分級分品,侍衛分級分品,就連等級最低的護衛之間也是分級分品。
上級壓著下級,侍衛管著護衛,護衛隊長管著手底下的小兵。在這個龐大的宮殿裡,越是接近宮殿的中心品階越高,而小小的護衛自然就是主要擔任守門和巡視外城牆的工作。
宋平安十五歲起就是皇宮裡的一名小小的護衛,八年之後,他依然是皇宮裡的一名小小的護衛。只是,他的職責由從前的巡視城牆變成如今的守宮門。這並不是一個不值得在意的改變,實際上,他升職了。守宮門這份工作並不是人人能幹的,因為從這裡出入的不僅僅是採買貨品的宮人,還有經常上下朝的朝廷命官、來往朝貢的各國禮節、獲得恩准出行探親的後宮妃子,甚至,還有他們以數千侍衛、數千護衛、數萬禁衛之力守護的皇帝。
宋平安能進宮謀一份職位,是當年他爹在得知皇宮要選拔護衛時,傾盡家底到處託關係找人幫忙才終於獲准得到的機會。皇宮每年選護衛的要求都極其嚴苛,不但要求家世清白,還要求有官位的人介紹才能進取。宋家世代為民,他爹千方百計讓他在宮裡謀一份差事,為的就是這份吃皇糧的工作,不管在皇宮之中地位再低,出了外面,好歹是一個官。
怎麼說都是在皇宮裡當差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受人欺壓之時,惡人也會因為他的身分而忌憚三分。
再怎麼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為天下一人的皇帝守門的護衛,一般人也是要給幾分臉色的。
宋平安換到宮門守門的那一天,他爹得知消息,叫他娘殺了家裡下蛋的母雞煲湯給他喝,而他十六歲的妹妹,不久便有好幾個人上門來提親。他爹千挑萬選之下,選了個家境不錯的人,把妹妹風光地嫁了過去。
這份能夠逐漸改善窘迫家境的差事,宋平安格外地珍惜。
每年一入春,天氣都是如此寒冷,宋平安和一隊上百人的護衛在巍峨的宮門之下,站了整整三個時辰,身體早凍得僵硬。儘管大家的衣服穿得不少,可在下著雨沁涼入骨的夜晚,加上不時從脖子滲入的冷風,衣服穿得再厚都沒用。宋平安的嘴唇凍得發紫,要不是禁令森嚴,他好想動一動,跺一跺發麻的腳也好,一直板著身體,真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凍成冰柱子。
當寅時的更漏聲遠去,終於有一隊護衛過來交接,宋平安這一隊人一換下來,個個逃命似地往護衛休息的地方奔去。在這種下寒雨的晚上當職是不管幾年都不能習慣的。好在守門時間雖然是十二個時辰不停,卻是三天一換,輪流值夜。今天是宋平安第三天值夜,過了今早,他可以休息一整天,明天換成白天守門。數百個守門護衛一番輪下來,再過一個月才會又輪到他值夜,到那時,天氣應該回暖,不會再這麼冷了吧。
宋平安一邊這麼希冀,一邊跟在隊伍的後面,跺著腳走路。動了之後,腿果然又麻又痛,這樣的鬼天氣,真是希望快些結束。宋平安在心底暗暗咒罵。這時,隊伍前頭傳來嘈雜聲,宋平安仔細一聽,原來是護衛營裡準備了熱湯,換班下來的護衛都可以去喝一碗熱熱身子。
這個消息讓受凍了一個晚上的護衛們興奮得忍不住嗷嗷亂叫,眨眼之間朝護衛營方向跑個精光,最後只剩宋平安一個人落在後頭。他其實也非常想跑去痛快喝一口熱湯暖暖身子的,只是腿僵麻得厲害,每邁一步都如萬針扎入,痛得他咬牙切齒。
今天會凍得這麼厲害,是因為他沒和別人一樣穿很多衣服,並不是窮得買不起,而是他入宮當值的路上,看到一個乞丐凍倒在路邊,就脫下身上比較厚的棉衣給他穿了。當時還想自己年輕,熬一熬就過去了,現在才知道他當時的想法太過於天真。不過,即使知道是現在這種狀況,見到那個乞丐,宋平安還是會做出同樣的舉動。
認識的人都說宋平安傻氣,換好聽的說法就是實在。的確,同樣是一起入宮當差的其他護衛,到如今最高的都升到三等侍衛守護戒備森嚴的皇宮內院了,而他卻依然是一個護衛在守大門,歸根結柢,就是因為傻氣、實在。
別人在想方設法拉關係討好上級想獲得更好的一份差事的時候,他在兢兢業業地巡視城牆,別人在過年過節給上級送禮送財點頭哈腰認爹認娘的時候,他在認認真真地守宮門。他太過於實在,太過於傻氣,大家都這麼認為,可他自己卻覺得沒什麼不好,至少他過的每一天,都很殷實。
「是宋護衛嗎?」
宋平安搓手跺腳一步一步艱難地前進,身後突然傳來聲響,他以為是認識的人,沒有多想便回過頭去看。其實也難怪他不會多想,畢竟這裡是國之中心,是傾天下之力供養守護的宮殿,是全國最戒備森嚴等級分明的地方,稍行差踏錯一步都能引來粉身碎骨的後果。閒雜人等不敢輕易來,梁上君子輕易不敢來。如果在這裡還不能夠放心,天天提心吊膽,那還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放心的?
習慣使人麻痺,在皇宮外圍當差八年,宋平安還沒遇上過一件不長眼的小偷進皇宮偷盜東西的事件,這一沒有多想的回頭,他只看見一道黑影在眼前閃過,立刻就沒了知覺。
腦袋昏昏沉沉,意識迷糊之間,宋平安感覺自己被人扛著前進,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放在堅硬的地板上。渾沌的意識裡似乎交雜無數的聲音,他身上的衣服被瞬間脫光,隨著一道高亢的聲音響起,滾燙的熱水迎頭潑到他身上。
身體不久前還凍得僵硬,現在突然被潑熱水,雙重極致的刺激讓他的意識逐漸清明,掙扎的力氣也大了起來。可能是察覺他要轉醒,很快便有人端過來一碗藥水,硬生生撬開他的嘴,不容分說強硬地把藥汁灌進他嘴裡。
苦得嗆人的味道直衝入鼻,他下意識地反抗,想要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可他一人難敵制住他行動的數人,一大碗的藥汁硬是被灌進去了大部分。確定他把藥汁喝進去後,壓住宋平安的人全部離開。宋平安癱在地上,掙扎著想動,想把手指伸進喉嚨裡催吐,可他現在手沉重得連抬一指都困難。
「嘩……」又是一盆熱水兜頭潑下來,宋平安最後的一點力氣就這樣被潑沒了。接連沖了三、四盆水後,又有人圍上來,拿著帶著軟毛一樣的東西一遍一遍地洗刷他的全身。
迷迷糊糊之間,宋平安覺得自己此刻估計很像曾經看過的殺豬場面,放血後的豬泡進滾燙的水裡,然後屠夫拿刷子把豬的外皮刷洗得白白淨淨等待分割。煎熬一樣的洗刷過程終於結束,接著又是一陣沖洗,最後被人擦乾身體扛著放到柔軟的地方上躺著。
不知道是藥效發作還是被折磨得狠了,宋平安全身滾燙得厲害,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煮沸了,若不是意識不清身體動彈不得,他現在只想泡進冰水裡,把這種難耐的熱度降下來。
他剛剛喝的到底是什麼?他會死掉嗎?
腦袋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這時一隻微涼的手試探性地摸上他的肩膀,涼涼的觸感讓熱得快要冒火的人全身難以自抑地猛然顫了一下。這隻手彷彿被他嚇到,再也沒出現過。然後他被人扶坐起來,雙腿向兩旁分開,直至完全露出小時候父母看過外再沒有人見過的私密部位。
全身癱軟得厲害,但這一刻,內心的羞恥讓宋平安掙扎起來,只不過他這一細微的抵抗很快就被人制止住了。他下面用來排泄的穴口被人用手指按壓放鬆,他很想繃緊身體推開折磨他的所有人,只是現在的他被餵過藥後,身體軟得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只剩一堆軟綿綿無力支撐的血肉,連轉動一下腦袋都變成不可能的事。按壓那裡的時間不長,很快,那幾根手指試著撐開那個狹小的洞口,隨即一樣堅硬細長的東西被插了進來。
還沒等宋平安渾沌的腦海理出個頭緒,溫熱的液體便從這個東西裡被一點點擠進了他的肚子裡。他感覺自己的肚子被逐漸撐脹,一開始只是略感不適,到後來變得想排泄,到後來他的肚子脹得他以為會爆開,可這個時候,溫熱的液體還依然堅持不停的灌入他的肚子裡。
身體很熱,肚子很脹,宋平安很難受,難受得只想大聲哭喊,可現在他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全身一陣一陣地抽搐,眼淚不停地奪眶而出,喉嚨裡不斷地發出絕望的抽泣聲。
像是知道宋平安的承受點,在他真的認為自己會死掉的下一刻,塞進肛腸裡的東西被取了出來,一隻手按在他脹得快爆掉的小腹上。就這樣在極致的刺激下,宋平安哭著痛快排出了折磨他的液體。
他以為事情結束了,可當擦拭那裡的軟布一離開,讓他記憶深刻的狹長的某樣東西又塞進了他體內。
這樣痛苦得教人瘋狂的事情一直重複了三次,在最後一次哭喊著排泄出來後,宋平安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昏死過去。
很像是血液裡被人灌入什麼奇怪的東西,隨著血液的流淌,傳遍整個身體,極度之熱,極度之癢。宋平安就是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逐漸恢復意識,他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著的,此刻,他就像受了風寒一樣,身體發熱腦袋沉重意識渾濁四肢疲軟。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試著去動一動四肢,可他的手腳卻被牢牢固定住……
可以知道的是,現在很安靜很安靜,他聽不見除自己之外的聲息,那些折磨的人似乎已經離開了。可宋平安卻根本不能鬆出一口氣,因為他開始察覺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被蒙著眼睛四肢大張地吊在半空。
你可以說宋平安傻氣、實在,甚至可以說他很笨,但無法否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宋平安體格強健,並且堅韌敏捷。因為,他畢竟是一個守衛皇宮的護衛,天下之大,傾盡天下之力供養一人,皇宮之處,自然什麼都是最好的,包括在裡面的每一個人。
護衛選拔之嚴苛,不僅要求出身,身體達不到制定標準更不會錄取。五官端正、四肢勻稱、身體矯健、行動敏捷是每個皇城守衛必定要具備的,而在數千名的護衛之中,從小在鄉田野地裡摸爬打滾長大的宋平安的身體條件可排在中上。若不是他這個人太過於循規蹈矩,以他這樣的條件,升任大內侍衛根本不在話下。
自然形成的強健加上八年來在護衛營裡的長期操練,宋平安的身體和反應速度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之前之所以會被偷襲,一是受凍造成反應速度遲鈍許多,二是沒想到皇宮裡還會出現擄人事件所以麻痺大意導致。
所以現在他四肢被縛,意識渾沌不假,但僅憑最後一絲清明,他也盡量用觸感探清周圍的情況。算是求生的本能吧,對未知的一切,他此刻只想掌握主動權,或逃或知道是誰把他擄至此地。
想到此處可能只有他一人,宋平安便強忍身上的燥熱,奮力地想合攏被分開的雙腳。他整個人被懸吊在半空,一掙扎起來,身體便開始輕微地搖擺,被吊起來的雙臂傳來的痠痛更加清晰。
滾燙的皮膚和空氣摩擦,傳來的輕輕顫慄讓宋平安差點失聲尖叫,沒想到身體竟然敏感至此,只不過掙動起來,甚至沒有一處和其他地方接觸,都能引來如此巨大和劇烈的刺激。
是剛剛被灌下的藥的原因嗎?
宋平安喘著粗氣艱難地思考著。他發現自己呼出的氣息甚至都能灼傷自己人中上的皮膚。
這時,宋平安感到有一個人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一句話不說,但他敏銳地察覺這個人投注在自己裸露身體上的炙熱目光。光是被看著,都能引來身體的又一陣顫慄,宋平安只能盡力繃直身體,拚命地忍耐。
「……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竭力發出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這一開口,吐出的氣息同樣滾燙。喉結的移動,是曾經都不會注意的細節,可現在,他甚至能想像那塊軟骨向上移然後慢慢滑下來,所接觸的每一寸皮膚都能帶來極致的感受。再也按捺不住,他痛苦地發出低泣一樣的呻吟,全身繃直得連腳趾都緊緊地蜷了起來。
站在他面前的人慢慢移到了身後,炙熱的視線在自己裸露的背上來回移動,讓宋平安的身體再次引起一陣陣顫慄。在快被這個人的視線折磨得發瘋時,宋平安忍無可忍正要繼續開口說話,一隻溫度適中的手驀地輕輕貼在他的尾椎處──這樣的刺激是真實的,比空氣比自己的皮膚還要瘋狂百倍千倍,宋平安的身體猛烈地彈動起來,喉嚨因為刺激過大而暫時性失聲,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粗重的喘息。
他動彈得太厲害,束縛他的鐵鏈發出刺耳的聲響,原本只是輕輕貼著他的手索性一把抓住他堅韌有力的腰肢,強硬地固定住他的身體。之前還是四處流動到處撩起身體慾望的血液頓時移到被抓住的那一處,迅速的膨脹,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炸。
「放開──放開──」
再也顧不上什麼,這種毀滅一樣的絕頂刺激讓他想瘋掉,讓他只想擺脫、擺脫!
手的主人沒有聽他的話,牢牢地抓緊他的腰,另一隻手從後面直接覆上他結實的小腹,堅定且緩慢地開始移動,像在仔細地描繪他身體的形狀。
「不──」
蒙住眼睛的黑布傳來溼意,在足以致人瘋狂的刺激之下,任是宋平安這樣的成年男人也忍不住哭泣。也許是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哭泣聲起了作用,折磨他的雙手終於移開了,可宋平安除了鬆一口氣外,隨即湧上來的空虛開始讓他焦慮。
沒有讓他想太多,觸摸過他身體的手又回來了,同樣是緊緊抓住他的腰固定身體,另一隻手分開他的雙股的同時在那個私密的穴口上抹上微涼的軟膏。
「你幹什麼!放開!放開──」
在宋平安驚恐的掙扎和沙啞不安的聲音中,手的主人只是堅定的重複這個行為。先在外面抹上一層,再把手指插進去仔細的抹上軟膏,抓著他的腰的手同時往上輕輕安撫似的撫摸。宋平安感覺到絲滑微涼的布料貼上他的背,一股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隨即一雙同樣炙熱的唇貼上這個地方的皮膚,溼潤柔軟的舌頭移過之處,留下一片溼涼。
若說個性傻氣的宋平安對之前的行為都還是渾渾沌沌搞不清楚狀況的話,這種時候再不明白過來,那人不是沒經過世事,就是腦子有問題。偏偏宋平安兩者都不是,再怎麼老實的人,和護衛營裡的那幫痞子相處久了多少都會沾染上一些壞毛病。宋平安年滿二十的時候,和他稱兄道弟的那幫損友送給他的生辰大禮是集體出錢帶他上青樓「見識世面」,宋平安的第一次就是獻給了青樓裡一名沒有什麼名氣、長相只能說過得去、胸脯也不夠豐滿的妓女。
第一次畢竟是第一次,雖然當時給他的感覺不是很深刻,但他一直都記得,畢竟直至如今這種經歷也還是第一次。
儘管經歷過,但一開始之所以沒能反應過來,是壓根沒想到,他這樣的人居然也會遇上這種事!被劫色這種事,一般不是只有在女人身上發生嗎?雖然聽過某些高官富賈對男色頗有偏愛,但前提是這些男子長相一定不俗,甚至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當初只是當笑話聽聽便算的事情,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出了宋平安能夠理解和承受的範圍。
他的五官真的只能算是端正,那就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擺在應該擺的地方,不偏一分不差一毫,以他不甚出眾的尊容,人們看過一眼基本上不會記住。宋平安很有自知之明,畢竟皇宮每年選取護衛,長相就是一關,護衛營裡的英偉男子隨手一抓至少出現一個。
後背留下一串溼漬,在肩胛骨處突然傳來刺痛,讓因過於驚駭而陷入呆滯中的宋平安吃痛地大聲驚喘。疼痛越來越甚,那裡彷彿要被咬下一塊肉來,可就是這樣的疼痛,竟讓一直在他血液裡流淌折磨他的痛苦稍減,痛呼的聲音裡似乎夾帶些許快意。貼著他後背的人彷彿聽出來了,環抱他身體的手在使力,身體貼得緊密,宋平安甚至能聽清衣服和皮膚摩擦的聲響,絲絲入耳。
一直在他身體裡蠕動的手指插入得更深,手指每移過一處,那裡就留下一片麻癢,恨不能有什麼東西塞進去狠狠地戳動。情難自禁的時候,宋平安本能地繃直身體夾緊那處,想讓插在身體裡的手指能夠摸上癢得不可思議的嫩肉。
「呵。」耳邊,渾濁的腦海裡,似乎浮現誰似有若無的輕笑聲,這個時候的宋平安全然顧不得了,身體熱得難受,那裡癢得痛苦,誰能來救他!
貼在背上的衣料讓他好過些許,他就竭力地貼上去,插在身體裡的手指能夠讓他解癢,他就用力地夾緊,低泣著掙扎著。也許他現在不知道,若他知曉,一定恨不能一頭撞死,因為,他此刻的樣子比最淫蕩的妓女還要淫蕩。
身體裡的手指在他的渴求之下增加成兩根,不斷地往深處摸索,似乎在找尋什麼,直到摸上某處稍作停留然後用力按上去時,身體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宋平安驚喘著仰首繃直身體抽搐著洩了出來。一陣一陣地,每一波都刺激得眼淚不住的奔湧。
宋平安從小到大耿直憨厚,很少哭,現在他的淚水卻控制不住地接連跑出眼睛。發洩過後,炙熱的感受並沒有因此消弭,反而以燎原之勢迅速升溫,後庭像是被千萬隻螞蟻爬過,癢得教人發狂,他想夾住磨蹭埋在身體裡的手指舒緩這種感受,可手指的主人卻邪惡地在這時把手指驀地抽出來。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宋平安焦躁地扯動身體,這一次,屬於別人的炙熱氣息很快貼到後頸,柔軟的舌頭舔上脖子最細嫩的地方,弄溼之後,再一口咬上去。宋平安彈起身子,可一隻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把他往前移的身體用力按了回來,同時,一樣隔著布料的炙熱堅硬的物體貼上他的股間,緩慢而堅定地蹭著那處的嫩肉。
宋平安下意識的就知道那是什麼,若是意識還有幾分清醒,他一定會羞憤地躲開,只是他現在完全被折磨得只剩下身體的本能,在那個東西貼上來時,他發出低低的難耐的抽泣聲,顫抖地主動去蹭。儘管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可這種隔靴搔癢的碰觸更讓只剩下本能的人不滿,不管怎麼掙扎,不管怎麼貼緊,身後的人都保持不緊不慢的速度,就像在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陷入瘋狂,也似乎是等待什麼……
宋平安再也忍受不住了,此刻他的身體繃直得連腳背都彎了,不停發出一陣陣低泣。
「求你……求你……」連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為了能好過些許,身體上的一切行為早脫離了掌控。而他低泣著求饒一樣的話語,終於讓一直不緊不慢保持速度的人開始進行下一步。
沒有言語,但他的行為表明了一切,只要宋平安能主動開口,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除去了最後一層隔閡,直接貼上股間的是讓宋平安更為瘋狂的早已經勃發堅硬的炙熱慾望。一雙手掰開雙股,私密的洞口呈現在空氣裡,變得溼潤的頂端蹭著洞口周圍滾燙無比的褶皺,還是那種教人頭皮發麻的緩慢速度,彷彿那裡非常甜美於是四處留連,完全沒有進去的意思,不管接近瘋狂的人怎麼掙扎都沒用。
早已經被慾望主宰的人根本沒能堅持多久,在知道索取無望後,他被迫哭著再次乞求,乞求身後的人插進來,填滿自己空虛得難受、癢得厲害的身體,然後狠狠的戳動,讓炙熱得快要爆炸的身體好過一些,好過一些!
「嗚……求你……進來……求你……」
果然,只要他開口,一切都如他所願。手指微微把狹小的隙縫分開一些,一直停在外面留連的炙熱總算嘗夠了美味願意更深一步進入探索了。宋平安身後的人一定是個禮貌的客人,不管幾乎被折磨得快要發瘋只想他快些進來的人,依然保持自己儒雅而緩慢的速度,像在一點點回味又像在一點點探索,光是進入頂端,就讓屏息等待的宋平安很快進入焦躁之中,恨不能立刻撕裂身體痛快結束這種折磨。
火熱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還在他所處的這個地方,以及身後緊貼著他的人。屋裡一直瀰漫一股說不出的香氣,濃郁且奇異,不斷地吸入這種香氣,讓宋平安的腦袋更是渾沌沉重。
宋平安出了一身的汗,從皮膚裡滲透出來,密密麻麻覆蓋他全身,整個身體宛如抹上了一些油般滑膩。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誘惑,也不知道身後的人為保持原本的速度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更不知道在終於聽到他按捺不住的一句快點進來時,此人暗地裡鬆一口氣,收緊握住他腰間的手,一鼓作氣深埋進去。
柔軟溼滑的那裡緊緊包裹脆弱又強大的慾望中心的同時,兩個人同時滿足地喘息出聲。只停留稍許,已經深埋到頂點的巨大柱狀物試著移動,電擊一般陌生且顫慄的劇烈刺激讓宋平安再一次顫抖著粗喘著宣洩了。
對情事不甚在意的宋平安在平日裡都很少自己動手發洩,幾乎是一直保持著清心寡慾的生活,這一次接連出來了兩次,像是把他全身的力氣都抽光了,停下來後,他疲憊不堪地不停喘氣。因為藥物的影響而一直繃緊的身體同時放鬆變得柔軟,意識也暫時麻痺了,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一條腿被分得更開,深埋於體內堅硬的柱狀物先是淺淺地撞了幾下,然後猛然抽出大半,再狠狠地撞進最深處──
巨大的刺激讓宋平安陷入昏厥,然後又在被重重撞上要害的刺激下醒過來。原以為進來後是解脫,可明顯,這種讓呼吸都錯亂的撞擊更是加劇了身體的負荷,這一次,宋平安連哭著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淚水依然在蒙住眼睛的布巾下湧出,呼吸困難地張開嘴巴,只能不斷地發出無力沙啞的呻吟。
每次都是深入淺出,再淺出深入交替重複,每次都特別避開可以讓他解脫的那一個地方,每次都折騰得他只剩下默默流淚的力氣。
當陷入皮膚抓緊腰身的手移到身前,抓住他在藥效和撞擊折磨下再一次挺直的分身,並不需花費多大的精力,只不過稍稍捋動幾下,就讓宋平安叫喘著爆發出來了,這次,他因為身體負荷過重,終於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之前在身後折磨他的人壓在自己身上,他的雙腿大張著任由這個人不斷索取。被淚水溼透的布巾還蒙在眼睛上,儘管這時候能感覺四肢自由了,但宋平安的身體仍然沉重得不能動彈一根手指。
宋平安醒來後微弱的掙扎似乎引來壓在身上的人一聲曖昧不明的笑,下一刻,一隻手用力按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膝彎處把他的腿用力壓往身側,把他的腰幾乎呈對折的姿勢完全露出下身,然後慢條斯理地在他體內輾轉著移動,繼續撩撥他的精神底限。
這次難受的姿勢再加上撩人的折磨,再怎麼沒有力氣,宋平安還是難受地掙扎著,結果是他動彈得越厲害,就會讓撩人的折磨更加明顯,最後他只能無力地任其擺佈。
不知是持續了多久,當被對折一樣的腰身傳來抗議的痠疼,下身也麻痺到快要失去知覺時,一個深深的挺入再劇烈的顫抖過後,一股熱液噴灑在他的身體深處,滾燙得彷彿要灼傷那裡。
留在裡面沒有出來,帶著汗意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他的胸前,過度的疲憊讓宋平安只能無力而躺著,身上的人略顯單薄的胸膛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一陣沉寂過後,這個人撐起上身,一把抓起他的下巴,一陣凝視,突然低頭咬上他的唇,不顧他的抵抗用舌頭入侵他口腔裡的每一處,甚至試圖鑽進更深的地方。
不容抵抗的佔據,不留情面的索取,像一個高高在上的霸主,冰冷而狂傲地俯視跪拜他的臣民。
當這個人總算放開他時,好不容易緩過氣起來的宋平安胸膛又開始劇烈起伏,他努力地呼吸,牽引身體的每一處,依然留在他體內的小獸也敏感的察覺到了,也開始逐漸起了變化。這個變化讓宋平安害怕得想逃,當然,結果只是徒勞,無力的他竭力的掙扎仍敗在對方一隻手輕易的鎮壓之下。
但是,他微不足道的掙扎依然引起這個人的不滿,另一隻手倏然放在他的左胸上,捏住小小的突起,然後用堅硬的指甲猛然掐進去。「啊!」尖銳的痛覺陡然竄上頭頂,隨著一聲短短的驚喘,宋平安痛得繃起身體,同時不由得夾起後庭。被他夾緊,原本只是半甦醒的小獸頓時咆哮著的爆發,脹大到了最頂點,沒有料到的人發出噫的一聲低吟。
當然,其間也夾帶無數快意,手指鬆開了被掐得快要斷掉的突起,雙手移到腰側處掐進皮膚握緊,又開始用可以令自己能得更大快感的速度和頻率撞擊起來。
這次插入抽出的動作更為猛烈,早已經變得脆弱不堪的宋平安好幾次差點再度陷入昏迷,在劇烈得連呼吸都會停止的行為中,蒙著眼睛的布在與床的摩擦之下,逐漸鬆脫開。朦朧的雙眼觸及光明的那一刻刺痛地只能闔上,在身體搖晃之中逐漸適應後,在溫暖的火光之中,透過霧濛濛的視線,他先是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然後看見微微抿起透著些許涼薄之意的紅唇。
視線再往上,再往上,終於看見了這個人的模樣,可這一見,宋平安如墜谷底,不如不見。
第二章
十四歲的皇帝某日心血來潮看上在皇宮內院當值的某個年輕侍衛,把人弄到寢宮恣意玩弄,第二天叫人抬出去處置。獲知消息的皇太后命人截下,草繩一條當場勒斃。參與或知曉此事的人,皆被封口或處死,皇宮祕辛,不得外傳,違者,死!
宋平安會知道這件事,是某位和他關係不錯,從護衛升任侍衛又從這次事件中僥倖活下來的同僚酒後說出來的,要不然他會和其他人一樣,以為這個侍衛是病死的。深深皇宮庭院之中,在輝煌而雄偉的宮殿之下,到處隱藏多少齷齪和血腥,外人並不知曉,就連只能待在皇城外圍的護衛們,也只是略微聽聞皮毛。
那一日這件事,在宋平安的心裡留下一片陰影。時隔三年,這件只被略略提及過一次的事情在平淡的生活中被逐漸沖刷,淡得快要忘記,可就在這時,又突然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裡。
宋平安被驚醒,艱難地睜開眼睛,他看到灰暗的天空,和迎面吹來的絲絲冷風。他被人抬著前進,這個認知讓他艱難地掙動起來,可很快,有一個人按住了他,一身緋衣盈滿他的雙眼,讓他微微一愕,隨即緊緊地抓住這人的衣袖──
「公公──」他不想死,可如今,卻不得不死,「公公──小人有一事相求──」
已經顧不上平常連看一眼都難,身分與自己差之千里的人會不會理睬自己的乞求,陷入絕望中的宋平安只能緊緊抓住眼前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想說什麼?」尖細的聲音響起,似曾聽聞。
「公公……小人之前的衣服裡有幾錠碎銀子……可否請您在小人死後……託人轉交給家人……」
「你說什麼?死?」他沙啞微弱的言語被些許拔高的聲音蓋住,「笑話!你的命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了,想死想活,由不得你說了算。現在,你死不了,安心躺著吧。」
宋平安被他一把按回擔架之上,不擅思考的腦袋加上昨夜的一連串刺激更是遲鈍麻木,久久不能體會這句話裡的真正意思。
宋平安認定自己活不成了,可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護衛營的通鋪上。格子窗欞外陽光明晃晃地透過一層窗紙照進來,一切恍然如夢。
難不成,真是作夢?
宋平安一個巴掌重重打在自己臉上,啪一聲脆響,把正推門進來的人嚇一撂腳。
「宋平安你睡傻了,打自己巴掌幹嘛呢?」
「隊長?」
走進來的人是管宋平安他們這一隊的護衛隊長賈思奇,只見他驚異地朝宋平安徑直走過來,皺著眉審視一番他腫起半邊的臉。
「我看你小子八成是傻了,不然怎麼會在這麼冷的天跑到外面去睡?」
「我?」宋平安瞪大眼指著自己,「跑到外面去睡?」
「是啊。是陳強他們巡視收隊回來發現你睡在西城門的石階上面,叫你也不醒,就直接把你抬回來了。我現在來也是看看你怎麼樣了,好不容易有一天假,你都睡了大半天。
「你小子也真是奇怪,好端端地跑那兒去睡幹嘛?」
宋平安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賈思奇,久久不知如何回話。他這副傻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不當一回事的護衛隊長擺擺手,不以為然。
「行了行了,只要不犯宮規,你小子愛睡哪我也管不著,別凍出毛病就行。你看,下了好幾天的雨,今天總算晴了,你一睡大半天,難得休假,剩下小半天你還要出宮回家一趟嗎?要的話就去登記領出宮牌子,亥時趕回來就行。」
「要!」宋平安驀地抓住隊長的衣服,把他嚇一跳,「隊長,我……我還想休幾天假。」
賈思奇看他微微發白的臉,狐疑道:「休假?病了?」
宋平安用力點頭。
「你要休幾天?」要是其他手下突然說要休假,賈思奇根本不會理會,但換成宋平安就不同了。他進宮當了八年護衛,休假的次數寥寥可數,安分守己得甚至讓他這個護衛隊長過意不去。
「我……我……」說要休假是突然之舉,現在說要休幾天,一時還真是猶豫不決。
賈思奇提醒他:「先說好,三天之內我可以找人代替你,三天以上你就要寫假條,我幫你上呈護衛營主事請他批復,這一來二去需要耽擱兩、三天,你才能知道結果。」
一聽這話,只想馬上出宮的宋平安不假思索地道:「那就三天,三天!」
得到三天假,宋平安沒有多加耽擱,稍微收拾一下就到護衛營辦事處登記領牌出宮了。
走出宮門,午後的一道陽光刺進眼睛,宋平安不由舉手遮擋。太陽出來後,天氣也暖和不少,但此刻,他的心裡卻是一片陰涼。以為是夢,可幾乎直不起的腰和後庭的腫痛卻殘忍地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還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尤其是,為什麼是他?
不在皇宮內院當差,日常接觸內廷官員的機會都極少,更別說是那個人了。也是在祭祀大典時,眾侍衛簇擁之下,在權力最頂端的那人坐在精美華貴的龍輦之上緩緩出現在宮門處,他淹沒在成千上萬的衛兵之中,偷偷地,敬仰地,奢侈地遠遠望上一眼。
那時看到的只是一片奪目明黃之中一個模糊的影子,為何,在那個時候一眼就能認出來?
是啊,為什麼?
宋平安渾渾噩噩地走回了家。隱藏在大街小巷之中,門前低矮褪色的門檻,門上到處是斑駁的青漆,過年時貼上的對聯還紅得鮮豔,這就是宋平安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推開半掩的門走進去,眼前就是一個四見方的小小院子,種著一棵萎渺的石榴苗,鋪著青石磚的地面除了常走的地方,其他全布滿了青苔,再前面,就是陳舊的有些破敗的主屋,一共三間。這些早就見慣的景色讓宋平安鬆了一口氣。
加快步子走進去,年近四旬卻顯老許多的母親正對著窗縫衣服,見兒子回來,趕緊放下東西迎上來問寒問暖。
宋平安一天沒吃東西,餓得全身無力,就讓母親幫他下一碗清麵。他娘見他臉色不佳,尋思是事務太多累著了,便從掛在梁上的籃子裡掏出一個雞蛋,打進麵裡煮。家裡的母雞一天下一個蛋,她一般是收好,過個幾天就拿出去賣錢的,平常都不捨得吃。
宋平安端過麵,看到擺在麵條上的雞蛋時,不由說了一句娘妳怎麼這麼浪費,他娘也不答話,就是束手在前笑咪咪地看著兒子。
宋平安無奈,只得端碗吃起來,幾口下去就吃了大半,期間他問母親爹去哪了。他娘告訴他,有一家要辦喜事,他爹去幫忙抬轎子了,能領幾個錢。一聽這話,宋平安忍不住發牢騷,說他這個爹就是閒不住,都快半百的人了,還出去幹活,他現在又不是養不起這個家。
說罷,放下碗從懷裡掏出幾錠碎銀子,一部分是剛發的薪俸,一部分是出入宮門的官員打賞給守門護衛的銀子,見者有份。雖然不多,卻是他們一家一個多月的花銷了。這也是為什麼守門的護衛比皇宮巡視城牆的護衛還要重要還要好的原因之一。
他娘雙手捧過這些小小的碎銀子,仔細數過一遍,取出一個比較小的,其他就全部小心翼翼收好。而這顆比較小的碎銀子,被塞進了宋平安厚實的手裡。
「娘,我不要!」宋平安很快又把這錠碎銀子推了過去。
「孩子,拿去和宮裡的夥計們吃飯喝酒,你一個小伙子,手頭裡多少要留點錢,聽娘的話,啊。」
宋平安說不過他娘,只得把銀子塞進胸前小心收好。他娘看他臉色不好,便在他吃完麵後推他去睡覺,宋平安沒有多說什麼,起身走去自己的房裡,往木板床上一躺拉過被子一蓋就算是睡下了。
母親揭開簾子在門邊看了一會兒她的孩子,見他睡得香,便微微一笑,繼續去幹自己的活了。
那夜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噩夢,宋平安一直難以相信,回到家後趁只有一個人時脫下身上的衣服一看,立刻駭出一身冷汗。他全身上下布滿大大小小的印子,有的是咬出來的,有的是掐出來的,尤其是頸背的那個,手摸上去,還能接觸到牙齒留下的凹凸不平。
待在家裡的這三天,宋平安一直提心吊膽,根本不相信自己真的能逃過一劫,可是一連三天都是相安無事,和同僚打聽宮裡的消息,也沒聽說有什麼特別的事。受驚過度的宋平安依然還是半信半疑,第三天假休完後,只能磨磨蹭蹭地進宮當值。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身上的痕跡逐漸消失,就連肩胛骨處的那個最深的咬傷都褪了血痂。接連一個月,他的生活還和從前一樣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皇宮深處也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宋平安這才算是慢慢地放下一顆心。
這一次,又輪到宋平安值夜,天氣回暖之後,值夜已經不再是一場煎熬,輪值結束後,宋平安還能和其他護衛一起說說笑笑往護衛營處走去。
「宋平安!」
抬頭一看,原來是隊長賈思奇,宋平安趕緊一溜小跑過去。
「隊長,有事?」
賈思奇上下打量他一眼,拍拍他的背,道:「你和我過來一趟。」
宋平安一肚子疑問,卻沒敢問,只能跟著他左拐右拐,走得差點暈頭才終於走進一間亮著燈火的屋子裡。
賈思奇一進屋就朝背對他們站立的一人拱手哈腰道:「公公,人帶到了。」這人嗯的一聲回頭,把宋平安嚇白了一張臉。
緋色袍服的人看宋平安一眼,細聲道:「哦,這個就是宋平安嗎?」
「是的,公公。」賈思奇又是一拱手,見身邊的人沒動靜,趕緊重重壓下他的身子,湊過去低聲道:「還發什麼愣,眼前這位可是司禮監大總管秦公公,不可怠慢,快行禮!」
宋平安一個激靈,撲通一聲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重重磕頭下去,甕聲甕氣地道:「守門護衛宋平安見過秦公公。」
秦公公擺擺手,「起來吧。」
「謝公公。」宋平安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
「秦公公,不知您把宋平安叫來所為何事?」賈思奇雖然管著宋平安他們,卻也只是一個排不上級的小小隊長,平常想見到秦公公這樣的人物,也只能到宮門處站著等機會而已。現在突然出現在眼前,如何能不讓他驚慌、好奇。
「也沒什麼。」秦公公一臉不以為意,「聽咱家手下的一名太監說守門護衛中有個叫宋平安的人挺實在,我呢有件事正好就得讓實在的人去辦。至於是什麼事,賈隊長你若想讓腦袋在脖子上待久一點,就最好不要多問。」
秦公公陰冷的目光斜過來,頓時讓賈思奇深深垂下頭去,敬畏地連連道諾:「公公說得極是,是小人多嘴了。宋平安的確是個實在人,就是腦子有點笨,粗手粗腳的,若有什麼過錯請您多多擔待。」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是,小人先告退了。」
賈思奇退著出去,宋平安一臉驚慌地看他,垂下腦袋的他一直沒發現,退出門外後,他還小心地把門給關上了,屋內只留下秦公公和宋平安。
「宋護衛?」秦公公笑了笑,朝宋平安走近一步。宋平安慌得臉色更白一分。
「宋護衛,咱們玩個遊戲吧?」說罷,從衣袖處扯出一條約一指寬的帶子,「蒙上你的眼睛,帶你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
宋平安再也支撐不住,驚慌失措地跪了下來,不斷地給眼前的人磕頭:「秦公公,求您放過小人吧,小人不想死,秦公公!秦公公!」
秦公公只是笑著,堅定地把他給拉起來,手中的帶子慢慢地舉到他眼前,聲音輕柔地說道:「求咱家可沒用,你得去求那個人!」
眼睛被蒙住,只剩一片黑暗,宋平安恐懼地想去扯,雙手卻被牢牢抓住綁了起來。
「秦公公──」
「噓。」有一人,在他耳邊低語,「想活命就不要說話,乖乖地,嗯?」
這句威脅,讓宋平安從心寒到腳底,再發不出隻字片語。這一次,他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被人扛在肩上,沒過多久,臉上吹拂著陣陣冷風,不知過了多久,他被放在一個溫暖的地方,眼前的帶子被驀地扯開。
精美華富的波斯地毯盡頭,是檀木盤龍床榻,一個十七、八歲的俊美少年斜倚在一堆靠枕上慵懶地翻書,表情平靜隨意,但眉宇之間透露高高在上的凜冽,身著斜領金地孔雀羽袍服,衣服繡滿祥龍盤雲的圖案,彰顯他於這個天下獨一無二,權貴無比的地位。
被縛的雙手也被鬆開了,但此刻宋平安只能腿軟地跪坐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萬歲,人帶到了。」
秦公公上前一步,立於宋平安身前,謙卑恭敬地朝榻上少年拱手施禮。
少年頭也不抬,雙眼仍留於書中,只稍稍舉起一手朝他揮了揮,秦公公得令,弓著腰退下。
當偌大的宮殿中只剩下宋平安和少年二人,宋平安這才慢慢回過神來,可仍然僵著跪坐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甚至連呼吸聲大些都會害怕。少年仍然專注於手中的書,看完一頁再翻過一頁,像是沒發現他的到來。
寂靜的空氣中,翻頁的聲音都顯得刺耳,宋平安除了開始的第一眼,就沒再有勇氣看向不遠處的少年,視線一直垂在眼前地毯的圖案上,努力平復跳得飛快的心跳,顫抖地無言著。
「起來。」
在宋平安跪得腿麻的時候,空氣中清晰的傳來一道清冷的命令。宋平安猛地抬頭,少年依然在看著手中的書,剛剛的那一聲彷彿是自己的幻覺。宋平安沒有起來,反而把頭垂得更低……
「起來。」聲音再次傳來,這次,更冷,更清晰,「不要讓朕說第三次。」
宋平安只能顫巍巍地從地面上站起來,努力好久,才算是站穩。靜謐得讓人恐懼的氣氛中,宋平安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小人……小人……宋平安……見過皇……」
「衣服脫了!」
顫抖的話還未說完,又是一次無情的命令撞了過來,宋平安的身子不由晃了晃。
宋平安沒動,聲音更是顫抖:「皇……皇……」
「你是在考驗朕的耐性嗎?」少年皇帝終於抬起頭,冰刀般的目光直直射過來,一段一段凌遲宋平安的心。
宋平安再無話,咬咬牙,伸手開始扯開衣服上的帶子。已經入春的天氣漸漸回暖,衣服不用穿得太多,沒兩下,宋平安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單衣,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脫掉,少年皇帝無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脫光。」
也就是一咬牙一閉眼的事情,宋平安發狠地扯開帶子再拉下單衣,身上,頓時不著片縷。
「過來。」
宋平安抬頭看了看皇帝手指的地方,心一橫,走到床榻跟前站定,卻沒敢睜開雙眼。眼睛雖閉著,但他能仍敏感地察覺少年從頭到腳仔細審視的目光……
「背過身去。」
宋平安依言照辦,頓時,讓背脊發寒的目光在他背後四處留連。身後傳來一陣窸窣聲,很快,一片溫暖包裹住宋平安,炙熱而熟悉的氣息從腰部一路移到背梁處,較一般男性白皙許多的修長雙手同時慢慢上移,最後停在他的胸前。
宋平安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
「你冷嗎?」少年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回、回皇上……不冷……」說不冷的人連聲音都顫抖了。
「那你為什麼在發抖?」
「小、小人……」宋平安回答不出來。
「你怕朕?」
宋平安無聲了,身體抖得更厲害。
「哼。」少年輕哼一聲,鬆開了他,身後又是一陣細微的聲音,不久,少年皇帝的聲音又傳來,「轉過來。」
宋平安轉身一看,尊貴無比的帝王微微分開雙腿坐在床沿把自己夾在中間,整個背安穩地靠在高靠墊上,一派慵懶,卻仍不掩帝王威嚴。
「跪下。」
宋平安默默地照辦,這一跪下來,自己的臉正好對著皇帝的胯間,目光一個不經意地掃過,驚駭地發現那裡的某個部位已經囂張地聳立。
「既然你害怕,朕今天就放過你,不過,你得用嘴幫朕弄出來。」
宋平安抬起嚇白的一張臉,驚慌地道:「皇、皇上──小人、小人──不能──」
「不能?」少年皇帝挑起一邊的長眉,抿起唇,笑得森冷,「不能的話,朕就只能讓你用身體服侍了,不過在服侍朕之前,照規矩你得先把身體子清洗乾淨。你之前洗過一次了,還記得嗎?為了把那裡洗乾淨,要把水灌進肚子,然後再排出來──
「朕當時就在旁邊看著,一定很難受吧?宋護衛當時的表情真是撩人,被折磨著全身顫抖,一直哭著忍耐。呵,此等美景,朕的確不介意再看一次。」
「皇、皇上……」在皇帝的引導下,回憶起當時的痛苦,宋平安更是無助,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著眼前高高在上的人。
靠在墊子上的人被他看得目光變黯,聲音也低沉許多。
「二者選一,你決定吧。」
宋平安掙扎的結果,是終於伸出手,可在快要接近時,又產生了退縮之意。一直靜靜等待的少年眼睛微微一瞇,驀地扯過他的雙手把他的身子壓向自己的胯下。
少年身上獨特的麝香眨眼之間把他包圍,鼻尖甚至接觸到了那個滾燙發硬的部分,宋平安下意識地想逃,更被壓得緊窒。他用的是蠻力,但少年用的卻是四兩撥千斤的巧勁。
那個近在嘴邊的硬塊壓迫著他的臉,讓他不敢開口說話,深怕它就會這個樣子鑽進來。少年一手抱住他的腦袋,一手撫著他鬢角的髮,低頭看他的細長雙眸透出誰也看不懂的深意。
「若你乖乖聽話,朕保你無事,反之嘛……」一直在撫著頭髮的手移到了脖子上,輕輕地貼著皮膚上下滑動──
在這樣的威脅下,宋平安再不敢有任何掙扎的念頭,最終還是顫著手解開少年的褲頭,讓被壓抑在其間的巨大慾望解放出來。他盯著這個曾經在自己體內馳騁的小獸,害怕地嚥了嚥口水,可還是在腦袋上壓制的手威脅性地輕拍下,張嘴把它慢慢吞進嘴裡。
入口就是衝鼻的男性獨特的氣味,忍著含下去,到達他認為已經最深的地方時,直立的柱狀硬塊也不過只被含入一小部分。「還不夠深。」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讓宋平安嗚咽著,無奈地繼續往裡吞。可是還不夠,遠遠不夠,但少年早就失了耐性,按緊他的腦袋,下身用力一挺,把慾望全部沒入他的嘴裡,直接頂到他的咽喉。
這樣的姿勢讓宋平安痛苦地掙扎起來,只是全被少年輕易地制止了,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完全沒有鬆手的意思。宋平安只能讓自己努力適應,嘴被封得密不透風,只能狼狽且艱難地用鼻孔呼吸,陣陣凌亂的氣息直接噴灑在黑色草叢裡的皮膚上。
少年的身子不由繃緊了些,他緩緩鬆了勁,沉著聲一個一個的命令道:「要這樣深才行,現在,用舌頭舔,想像怎樣才會令你舒服就怎樣舔──若不能讓朕射出來,你就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吧!」
此時此刻,完全自暴自棄的宋平安只能艱難地開始舔舐嘴裡的男性,他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技巧無比生澀,胡亂舔弄還是讓這個巨大的肉塊又硬了些許。
年輕的皇帝不再說一個字,只是用深沉的雙眼一直盯著他看,外表看似平靜,但逐漸粗重的氣息透露了他的情亂。
不知是皇帝的忍耐力很好,還是宋平安的技巧真的太差,他一直努力到舌頭發麻,下頷痠疼,嘴裡的肉塊都沒有宣洩出來的意思。在恥辱和無奈的雙重折磨下,他微微紅了眼眶,粗笨的一個男人,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楚楚可憐。
「嗚、嗚……」
因為嘴裡插著這麼巨大的東西一直闔不上,從他的下唇滴出來的口水早在跪著的膝蓋之間聚集成一個小小的水窪,他的雙手撐在少年的雙腿根部,無意識地抓緊褲子上的布料。嘴痠得太厲害,他原只是下意識地想收攏雙唇,不料這一收緊的舉動便讓一直沒動靜的人猛然顫了一下,隨即用力按下他的腦袋,一陣劇烈的抽搐過後,一股濃烈的濁液如數噴在他的喉嚨深處。
宋平安被嗆得難受,用力地想推開壓住他不放的人,可這人一直到他的臉被嗆得通紅才肯放過他。頭部一獲得自由,宋平安立刻趴在地毯上,用力地咳嗽,想把嘴裡的腥濁液體吐出來。
「你敢吐出來,朕就再灌進去!」
清晰傳至耳朵裡的脅迫話語讓他嗚咽著摀住嘴,艱難地把嘴裡的東西吞嚥下去。當年輕的皇帝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扯起來時,看到他發紅的眼睛裡已然掛著晶瑩的淚。
皇帝的表情頓時變得柔和,他伸手一指揩去宋平安眼角的淚,低聲道:「這些事情,習慣就不會難受了。」
習慣?宋平安渾渾噩噩的腦袋因為這個詞愣了愣。也就是這麼個晃神的工夫,他被皇帝一把拽到榻上整個身子壓上來,半軟的男性在他臀部蹭了蹭就立刻硬了起來。
「皇、皇上──」
宋平安劇烈地掙扎起來,但都被一一壓了下去,少年帶著獨特香氣的氣息在他頸間噴灑。
「朕今天不會進去,就是摸摸你。」
說罷,用手夾緊他的雙腿,勃發得囂張的慾望插入他夾緊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抽動起來。
被一直摩擦的地方正在股間下面一點最柔軟的皮膚,離極其脆弱的男性很近,儘管側伏著看不見身後的人,但這個地方被別的男人的慾望抽動,反而讓宋平安羞恥得只能用力閉上雙眼,掩耳盜鈴一樣逃避。
身後的少年身體緊緊貼住他的背,粗重炙熱的氣息不停地噴灑在他的頸背上,不輕不重地撩撥,令他全身難以自禁地豎起寒毛。一個月前經歷過極致痛苦與快意的身體同時起了變化,這個變化讓宋平安更是羞恥得欲一頭撞死。
在他身後的人很快便發現了他的變化,慢慢停下抽動的行為,似乎在他耳邊愉悅地笑了一聲,扶住他腰側的手覆上那個羞澀站起來的小東西。讓宋平安貢獻出第一次的那名妓女也做過這樣的事,但當時留給他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也就比自己動手刺激一點。但當少年和女人一樣滑膩卻更有力的手覆上去的時候,只輕輕握住再在頂部用指腹滑過,電擊一樣的顫慄瞬間讓他眼前一片空白,整個身體繃直起來。
「皇、皇上──」
「別動!」
太過於刺激的感覺讓宋平安伸手去扯覆在自己身下的那隻手,可很快就被身後的少年嚴聲喝止了。
宋平安不敢再動,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下搓弄,無法否認,後宮佳麗三千的年輕帝王的確擅於此道,卻不知道只要他願意就有無數美男佳麗主動上前侍候的帝王,是不是也像今天這樣會給別人動手宣洩。
宋平安是想不到,也不敢想,更沒法想,在少年皇帝嫻熟高超的技巧下,他腦裡什麼都不剩,呼吸早已亂了,粗重的喘息聲聽起來淫亂不堪,他緊緊地繃直雙腿,眼前就要到達頂點──然後在最後一刻被硬生生扼制。
「皇……」
眼看就要爆發的慾望被突然制止的感覺並不好,他無力地睜開泛紅的眼睛,透過霧濛濛的眼睛想看清壓在身上的人,耳邊這時傳來一道清冷中透露幾分沙啞的聲音。
「等朕一起。」
在他大腿根部停下的沉甸甸的慾望又開始抽插起來,一點一點把宋平安的身體往床榻的深處撞去。前後被夾擊,宋平安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凌亂,只能睜著一雙染上霧氣的雙眼失神地望著牆面上栩栩如生,彷彿下一刻就會騰空而起的神龍木刻……
隨著抽動的頻率加快劇烈,少年突然一口咬上他的頸背,尖銳的疼痛直衝腦門,在刺激過度的驚喘聲中,宋平安和他一起顫抖著出來了。宋平安射在了一直包覆他的手掌裡,而少年在他大腿處留下一片溼熱。
兩個人無力地躺在榻上喘息,宋平安意識清醒後仍不敢動,從頭到尾他都沒敢忘身後這個人權傾天下,尊貴無比的身分。
貼著他身後的人突然離開了,須臾,一樣柔軟的東西在輕輕擦拭他的大腿,宋平安低頭一看,他們高高在上的帝王正在用一塊質地上乘的布擦拭自己留在他腿上的東西。
宋平安這一看,嚇得哪還躺得住,趕緊想爬起來。
「皇、皇上,讓小人自己來……」
「給朕躺好!」
少年秀眉一擰,冰冷的目光輕輕一掃,就足以令他再不敢有任何動作,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躺回去。
擦拭好久,少年才終於把手中的布丟開。他沒有叫人進來伺候,胡亂地將外袍扯下來後同樣丟在地板上,穿著一件貼身柔軟的褻衣靠近宋平安裸露的身體,然後扯過整齊疊放在裡面的錦被蓋在彼此身上,什麼話也不說,雙手環過宋平安的腰身,躺下抱緊。
「皇上……」
宋平安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他以為事情結束後就能離開了,可現在的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
「住口。」
冷冽的聲音嚇得他趕緊閉上嘴。
「躺好,閉上眼睛,睡覺!」
少年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說完後他緊緊貼著宋平安的身體,再沒有任何動作。平穩的呼吸聲在他耳後響起,發燙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頸背處那塊被咬傷,還在微微刺疼的地方。
腰身被緊緊抱住,貼近後背的胸膛每次起伏他都能清晰感覺,這樣的姿勢躺著,很不適,也很不安。宋平安連呼吸都小心翼翼,他僵硬著身體,強忍著,不斷催眠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會經常發生……或許,也就是這一次。
忍耐、忍耐……就這樣不斷於心中重複,的確有睡前數綿羊的效果,很快,經過一番折騰身心疲憊的宋平安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他並不知道,從此以後,他不得不習慣和這名少年相擁入眠,習慣他的吻,習慣他的佔據,甚至變得對這一切,眷戀不已。
第一章
春天的雨,冷得沁入骨髓,綿綿細雨淅淅瀝瀝,下了整整十天仍不見止歇,呼出的霧氣散在冰冷的雨水裡,眨眼就不見了。
宋平安是一名護衛,他不是一般的護衛,他是國之中心,最雄偉最龐大的宮殿裡面的一個小小的護衛。
人分三六九等,在這個嚴禁無關人員出入的殿宇,同樣嚴格分明階級。官員分級分品,太監分級分品,宮女分級分品,侍衛分級分品,就連等級最低的護衛之間也是分級分品。
上級壓著下級,侍衛管著護衛,護衛隊長管著手底下的小兵。在這個龐大的宮殿裡,越是接近宮殿的中心品階越高,而小小的護衛自然就是主要擔任守門...
購物須知
退換貨說明:
會員均享有10天的商品猶豫期(含例假日)。若您欲辦理退換貨,請於取得該商品10日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請保持商品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本身、贈品、贈票、附件、內外包裝、保證書、隨貨文件等)一併寄回。若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可能影響退換貨權利之行使或須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退換貨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