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期待的暢銷古裝青春校園劇《成均館緋聞》原著小說續集。
★前作長踞韓國各大書店暢銷書總排行榜第一名,風靡亞洲!
★本作更暢銷50萬冊!一探《奎章閣》高潮迭起的官場風雲。
歡迎回來,四人幫!
從學府躍進官場,再續《成均館羅曼史》傾城之戀
朝鮮正祖年間,家道中落的金允熙女扮男裝,假冒病弱弟弟應考,
並進入最高學府成均館就讀,好不容易科舉及第、本想當個外地小官,
卻和先峻、龍河、在新一起被選入了皇上智囊團奎章閣。
她的男裝生涯只能繼續下去⋯⋯
允熙與先峻的婚事一波三折,但先峻除了婚事,也煩惱著國家大事;
而龍河和在新對允熙的女子身分心照不宣,各自以自己的方式默默保護著她;
皇上則越來越喜歡這個四人幫,並對他們委以重任,同時也似乎察覺了允熙的真實身分⋯⋯
允熙與先峻的婚事、難題重重的新參禮、官場的派閥鬥爭,以及紅壁書的模仿犯⋯⋯
友情威力滿點、戀花朵朵綻放;
《奎章閣之戀》延續作者細膩、耐人尋味的敘事風格,
鋪陳這段友情與愛情歷久彌堅的溫情冒險。
作者簡介:
廷銀闕(정은궐)
韓國最為知名的百萬級暢銷作家之一。內斂,低調,拒絕一切採訪。
2004年,以《她的相親報告》出道,2005年出版《擁抱太陽的月亮》,至2007年出版的《成均館羅曼史》大受歡迎,登上韓國Interpark、教保文庫、Yes24、Aladin等各大書店暢銷書總排行榜第一名,並被讀者票選為最有趣的小說第一名。2009年,長踞暢銷榜兩年的《成均館羅曼史》受到戲劇製作人注意,翻拍成電視劇《成均館緋聞》,更一部確定廷銀闕成為韓國暢銷小說家的地位。
《成均館羅曼史》與《奎章閣之戀》系列於韓國國內熱銷百萬冊,並授權日本、中國、泰國、越南、台灣、印尼等多國版本。
章節試閱
「唉呀呀,這裡不就是新房了嗎?怎麼沒半個人鬧洞房呢?這可不行,我先來在門紙上戳幾個洞。」
「喂,別鬧了!裡面的人也老大不小了,還偷看什麼?」
這是在新的聲音。在新和龍河!這兩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先峻和允熙兩人倒抽一口氣。然而眼前有更緊急的問題——龍河已經到房門口了!
「洞房花燭夜最有趣的就是偷看人家的新房了,沒人偷看也太不像話了吧。」
他真的會在門紙上戳洞嗎?認識龍河的人都知道,那絕對是他會做的事!允熙和先峻同時跳了起來,先峻拉住已經慌了手腳、正準備衝出門外的允熙,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貼身小衣和褻褲而已。允熙連驚叫都不敢出聲,急忙抓起裙子遮住身子,慌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先峻看見龍河的手指已經穿過了門紙,匆忙搶下允熙身上的裙子將房門擋住。幸好此時趙氏出現,制止了龍河。
「是哪位呀?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先峻仔細聽了房外的動靜一會兒後,悄聲對允熙道:
「我來處理,妳別出去。」
他將裙子交回她手上,匆匆整理了衣服,戴上掉落在一旁的紗帽,朝外頭喊道:
「女林師兄,這會兒衣服都還沒脫,沒什麼好看的。我這就出來了!」
他的聲音裡夾著怒氣。在成均館裡總是被他壞事,洞房花燭夜又來阻礙,天底下有哪個新郎會不發火?而且他剛剛好不容易才脫完那麼多層襯裙,偏偏選在這時候來鬧!先峻按捺下滿腔的慾火,打開門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冷若嚴霜。其實先峻不希望見到他們,一來是因為怕洞房花燭夜會被妨礙了,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一件還不能在婚禮結束前告訴允熙的祕密。
龍河本來還在和趙氏糾纏個沒完,一見到先峻出來,就馬上張開雙臂笑著迎向他。
「佳郎公子啊,唉呀不對,是新郎官!見到你真好呀。」
先峻頷首行了一禮,目光繼續搜索另一個人——在新。剛才明明聽見他的聲音了,但現在卻沒看到他的人。
「別來無恙啊,女林師兄。桀驁師兄不是跟你一起過來了嗎?」
「是啊。咦?桀驁那傢伙剛剛還在這裡,上哪兒去了?」
先峻和龍河四下找了一下,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此時,屋子後面的角落裡,允植正努力安撫著驚恐不安的心情。他原本坐在院子的涼台上,吃著快成為宵夜的晚飯,突然有兩名男子騎著馬出現了,儘管他不常出來外頭,也看得出他們不是這個村裡的人。他匆匆丟下湯匙,迅速躲了起來,卻聽他們扯開喉嚨大喊著大物公子和佳郎公子。大物!之前曾經聽姊姊說過,大物是她在成均館時的別號,而佳郎則是先峻的別號,這麼說來,這兩個男人應該是和他們同在成均館讀書的儒生了。
允植正打算喘口氣,一名男子卻猛然出現在他身前,嚇得他連叫都叫不出聲。這個人是剛才那兩名男子中的一名,看到他那高大的身材、凶惡的相貌、一身髒亂的兩班裝扮、隨意掛在頸後的紗帽,允植從允熙嘴裡聽過這個人,一眼就認出他是誰,想必就是別號為「桀驁」的文在新了,這樣外型獨特的兩班貴族可不常見。只見他緩緩抬起手,伸出一隻食指動了幾下,同時張開嘴道:
「喂,小偷!過來這裡。」
聽姊姊說過桀驁的性格暴躁,說話前已先動手,動手前就先動腳,所以允植明白照他的話做才是明哲保身之道,但雙腳就是不聽使喚地僵立在原地,連嘴都張不開。在新嗤笑一聲道:
「你不過來就是我過去了,要是你敢亂動一步,小心老子宰了你。」
他話未說完就已經來到允植身邊,用手臂將他的脖子緊緊扣住。
「那、那個,我不是小偷,我是……」
允植雖然勉強開口出聲,人卻已經被在新強健有力的臂膀拖著走,根本掙脫不了。
「不是小偷幹嘛匆匆忙忙躲起來?」
對一個被拖著走的小偷而言,這句話的語氣算是十分和善了;尤其他還曾經聽說在新的語氣一向都很凶,若是照姊姊所描述的性情,他現在應該早就挨了至少三、四拳,然後在昏死狀態中淌著血被拖行才對,所以他鼓起勇氣道:
「其、其實在下是金允……啊,不對……總之我不是小偷,快放我下來!」
「所以我說,既然不是小偷,那你是什麼人!」
在新猛地一聲怒喝,嚇得允植結結巴巴說不出話,轉眼間他已被拖到先峻和龍河所在的院子裡。被在新扣著頸子的允植先打量著不曾見過面的龍河。從頭到腳,甚至是手裡拿的摺扇,無一不是最上品,全身打扮得花枝招展,肯定是別號為「女林」的具龍河了。真正親眼看到那奢華的打扮,才知道姊姊以前形容得一點都不誇張,甚至還更加華麗。允植一直很想認識在新和龍河,但不應該是以這種形式見面。
先峻發現允植被在新揪了過來,不禁有些吃驚,現在可還不是讓這兩個人見到允植的時候,站在這些人中間的趙氏也頓時面如死灰。一旁的龍河臉上卻是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他唰地一聲展開手中的摺扇,遮住自己的表情。眼下站在院子裡的這五個人表情各異,心裡也各懷心思。
不知屋外情形的允熙此時正忙著換衣服,雖然先峻要她別出去,但她實在沒辦法在房裡乾著急。她用擺在枕邊的一盆水大致洗了洗臉,再拆下插了許多髮簪的加髢,隨手將東西往旁邊一丟。對於新婚之夜還得紮男子髮髻這件事允熙也無暇感傷了;她眼下擔心的是,家裡雖還有幾件男人的衣服,卻沒有網巾和紗帽,平時的穿著打扮這會兒都穿在允植身上了。
允熙盡可能不讓屋外的人發現,躡手躡腳地打開連接其他房間的小門,跨進允植的房裡,找出儒巾代替紗帽,連包束頭髮用的網巾都沒用,就直接將儒巾戴在頭上。她大致換好衣服後,才誇張地邊打著呵欠邊推開房門走到屋外。
她走下石階隨便穿上了一雙草鞋,正打算假裝伸懶腰時,卻看到在新用手臂扣著允植脖子的景象,當場愣在原地。
「啊!允……喔不是,桀驁師兄。」
「你出來的正好,我剛逮到一個準備開溜的小偷,可這小子卻一個勁兒否認他是小偷,你認識這個人嗎?」
「啊?這、這個……喔!他是我們家的親戚,今天過來幫忙準備婚禮的事……」
「是嗎?既然這樣我就放了他。」
在新鬆開手臂,連一句道歉也沒說,一隻大手仍揪住允植的後頸不放,顯然並沒有要放了他的意思。允熙望向呆若木雞的母親,趙氏已經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完全失了魂。
「娘,這兩位是從前和我一起在成均館修業的師兄,也是今年和我一起同科及第的同年。」
龍河和在新兩人彎下腰,向趙氏朗聲問好,但趙氏仍未回過神來,甚至連回禮都忘了,匆匆撇下他們逃進廚房裡。她現在可沒心思去管這些禮節了。先峻代替丈母娘回答道:
「岳母大人只是害羞了點,她應該很高興見到兩位師兄。請兩位師兄先在涼台上稍坐片刻,岳母大人等一下就會端酒菜過來招待你們。」
允熙見他竟不疾不徐地說出這番話,不禁驚訝地盯著他看。什麼酒菜?現在廚房裡能吃的東西不就只剩鍋巴湯了嗎?但是先峻根本不知道這些事,只是想轉移話題而脫口而出的話。
「對啊!喜宴上怎麼可以不喝酒呢?哈哈哈。」
龍河說著,就哈哈大笑地率先坐到涼台上,其他人也紛紛坐下來。允熙收拾好桌上的殘羹剩飯,快步端進廚房。
趙氏此刻正躲在狹小的廚房裡,慌張到六神無主。允熙將擺著剩飯、剩菜的矮飯桌放到廚房後,急忙對母親說道:
「娘,您得打起精神小心應對,尤其是女林師兄,他的眼睛特別尖,所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兩個人怎麼會突然找上門來?允植和妳同時出現難道不要緊嗎?倘若穿幫了可怎麼辦?」
「絕對不能穿幫!我在成均館可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沒被發現,絕不能在這時候功虧一簣,只要娘冷靜下來小心應對就好。」
「我做不來,我沒膽做這樣的事。妳看我的手都抖成這樣子了……」
「娘,拜託,振作點!現在家裡是不是沒東西招待客人?那就麻煩您到附近的酒家外帶些酒菜回來。」
「他們看起來都像是富貴人家的子弟,該買什麼酒回來才好?」
「想符合他們的胃口太困難了,您就隨便買些我們買得起的酒菜就好,我看他們似乎是衝著今天的婚宴而來,總不好什麼也沒請就請他們回去。」
「好吧,我明白了。酒菜的事我會看著辦,妳趕緊出去看看,總不能讓允植一直被揪著不放,萬一穿幫了怎麼辦?」
「啊!對,允植!」
允熙急急忙忙跑回院子,只見允植被在新和龍河兩人一左一右包夾,坐在中間。允熙坐到先峻身旁問道:
「你們剛才都在聊什麼?」
「我正在問這小子的名字呢。他剛剛只說到金允兩個字,後面就含糊不清了。」
先峻緊張地代替允熙和允植回答:
「正是金允沒錯。」
「金允?喂,你這小子是傻了嗎?連自己的名字都答不出來!」
在新猛然大喝一聲,允植被嚇得抖了一下。這個人果然還是像姊姊說的那般凶神惡煞,起初所感覺到的親和感根本全是錯覺。龍河嘻嘻笑道:
「你們家族的人都長這個樣嗎?雖說是親戚,但和大物長得也挺相像的。但我們大物的美貌堪稱絕色,若說是天下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呢!但是你這小子長得也挺不賴耶,要是這瘦巴巴的臉蛋上再多長點肉,就更完美了。」
他突然伸出手遮擋住允植的口鼻部位,左右瞧了瞧允熙和允植兩人,不停嗤嗤地笑,眼中那抹詭異的光芒,更是讓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真的好像。尤其是那個眼神!幸虧長得像……」
允熙不去理會龍河的言外之音,話鋒一轉道:
「兩位可真是來得突然,你們怎麼知道要來這裡?」
她嘴上雖然勉強擠出笑容,背上卻已是冷汗涔涔。
「左議政大人府上的李公子今天要迎親娶妻,京城裡無人不曉,我們倆怎能不來道賀?當然要想辦法打聽消息過來嘛。」
「早知道兩位會過來,在下就事先邀請你們了。這樣打聽豈不辛苦?」
先峻面不改色地慎重說道,龍河則聳聳肩道:
「當然辛苦了。套句俗諺來說,『在漢陽城裡找金公子』——人海茫茫,難啊!我們倆可是在漢陽繞了一整天,到現在才找到這裡,費盡千辛萬苦可不能就這麼輕易回去,非得見見房裡的那個人才行。」
「房裡?現在沒有……啊!只、只有我姊姊嘛。真是的!瞧我一時嘴快。不過,在女林師兄改掉好色的習性之前,我絕對不答應讓你見我姊姊。」
「既然你不給我看,那就只好來硬的了。」
「什麼?」
龍河倏地站了起來,允熙連想都沒想,立刻跑到新房門口張臂擋著。但龍河卻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逕自在院子裡找著什麼東西。沒人猜得出龍河的心思,只能目瞪口呆地看他想做什麼。沒多久龍河走了回來,手裡還拿著麻繩和搗衣杵。
「桀驁,捉住佳郎!」
先峻一聽見龍河說的話,馬上轉身要跑走,但在新的動作更快,搶先把他擒住了。
「啊!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快放開我!」
「喂!你這小子,別傻不愣登的站在那裡,快過來幫忙抓住他的腳!」
在新這麼一吼,允植立刻嚇得六神無主,傻愣愣地照著在新的指示抓住先峻的腳。等到允熙要開口阻止為時已晚。龍河不理會先峻的掙扎,用麻繩將他的手腳都綁了起來,並脫去他的鞋襪,向後推倒在涼台上,雙腳抬高靠在在新的肩膀上。轉瞬間,先峻已被倒綁起來,屁股懸空,整個人動彈不得。
「女林師兄,這個玩笑太過火了!而且還是在我的婚宴上!」
龍河卻不顧先峻的抗議,笑著握牢了手上的搗衣杵。
「你這小子竟敢不通知我們一聲就偷偷娶妻?好呀,現在就讓我們來好好慶祝一下這場婚宴吧?」
他說完,就朝著空無一人的新房大喊道:
「我現在要用這根搗衣杵棒打新郎官,打到新娘子出來露臉為止!第一下!」
啪!龍河手上的棒子扎扎實實地打在先峻的腳底板上,痛得先峻幾乎要忍不住哀嚎出聲。允熙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順著他們這場鬧劇繼續演下去,往身後空無一人的新房叫道:
「姊、姊姊!妳可不能出來呀。就當是顧著姊夫的面子,千萬別出來呀。」
這樣對著空蕩蕩的地方不停說話,不禁讓她尷尬得漲紅了臉。
「新郎官的腳底板都要開花囉。第二下!」
「呃!師兄別打了,真的很痛!」
「唉呀,你這表情可真是難得一見!再這樣下去新郎官可要成瘸子了。第三下!」
多了這兩個不請自來的人以後,原本寂靜的家頓時有了婚宴該有的熱鬧氣氛,但眼前這個荒謬的情形,卻讓允熙哭笑不得。她心疼地看著先峻被打了一下又一下,好幾次差點要大叫「我就是新娘子!」勉強才忍了下來。想上前阻止,又擔心龍河可能會趁機闖入新房。
「女林師兄,快住手啊!桀驁師兄,快放下佳郎大哥!我真的要生氣了。」
允熙扯開了喉嚨大叫著,但龍河仍笑著繼續威脅道:
「是誰在鬼吼鬼叫啊?啊哈!原來是那個傻舅子呀!舅子如果不在洞房花燭夜給新郎來個下馬威,往後你姊姊可是會被新郎吃定了呢!來啊!託小舅子的福再加一板!第四下!」
第四下接著第五下,第五下接著第六下,房裡根本沒有新娘子,他們就一直打下去,越打越多下。就在這個時候,龍河和在新的慘叫聲突然響徹了整個庭院。
「呃啊!」
允植雖然不是自願和他們一夥,但他的慘叫聲也夾雜其中。只見一個龐然大物出現在他們面前,在月光下他的臉更加駭人。龐然大物伸出巨掌,奪走龍河手中的搗衣杵,那根搗衣杵握在他手裡反倒像是鬼怪棒了。
「救、救命啊……咦?是你?」
「嘿嘿,女林公子、桀驁公子,好久沒見到您二位了。小的雖然很高興能見到你們,可是你們這樣對待我家少爺,小的可就為難了。」
謝天謝地,順石來了,世上還有比這更令人感動的事嘛!允熙放下心來,長呼一口氣,順石連忙將先峻從在新手裡救下來,替他解開手腳上的麻繩。龍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嘴裡咕噥著:
「哎唷,嚇死我了,那張臉還真不能在晚上看到。嚇!」
龍河感覺到背後的先峻突然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嚇得倒抽一口氣,緩緩回過頭;發現原來在月光照映下,駭人的不只是順石那張鬼臉,先峻面無表情、怒目瞪視著他的臉,也同樣令人不寒而慄。
「女林師兄!你真的把我給惹火了。」
「對、對不起啦。我只是看這裡明明在辦喜事卻那麼冷清,想炒熱一下氣氛,而且我也想看看你娘子的長相嘛。」
先峻將嚴厲的目光轉向在新。在新則是避開他的目光,望向漆黑一片的遠山,死都不肯認錯,最後是龍河哈哈大笑抱住先峻化解了這次的事。
「這場玩笑就讓它過去吧,大家玩一玩,開心就好,何必動怒呢?再要玩第二次我也不幹喔。」
「就算是開玩笑,拿棒子打人也太過分了吧!」
「如果換作是我打你,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安穩地站在這裡嗎?」
先峻的目光轉向剛剛說話的在新,只見在新繼續望著遠山說道:
「你就當作是某個男人想報復你娶了大物的姊姊當老婆吧。」
「我姊姊是端莊守禮的女子,絕對沒有其他男人!」
允熙衝口叫道。在新的表情一下子猙獰起來。
「我!」
「什麼?」
「我說的是我,我!我也想娶你……娶你的姊姊當老婆!媽的!」
在新突如其來喊出的這番話讓站在院子裡的幾個人都愣住了,所有人的腦袋都停止運轉。在新氣惱自己為什麼非得要把之前一直藏在心裡的感情宣洩出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更為猙獰。先峻緊張地問道:
「桀、桀驁師兄是怎麼認識大物的姊姊……」
「一定要認識才能娶她嗎?我就是喜歡大物,所以也喜歡她姊姊。你們這群傢伙連玩笑話都聽不出來,真是掃興……」
他握緊拳頭再張開,重新理好自己的情緒後,把手搭在允植的肩膀上,將他拉了過來。他壓抑著自己的情感,改用玩世不恭的語氣說道:
「佳郎!聽說洞房被捷足先登的新郎大有人在,你可得小心點,顧好你的寶貝新娘子啊!即使已經拜堂了,洞房花燭夜被其他男人先占去了,也是功虧一簣喔!」
龍河狡猾地呵呵笑著,接著在新的話說道:
「喲呵呵,那可真是有趣了。搶別人的洞房花燭夜呀……如果對象不是大物的姊姊,我也想來湊個熱鬧了。我可沒那個膽量當佳郎公子的對手,還是桀驁你加把勁,就今晚下手吧。你的風評向來不好,應該沒有哪戶人家敢把女兒嫁給你,大概只能靠這種方式討個老婆了!」
「這玩笑也開得太過分了!」
先峻乍然喝道,但語氣已不似先前那麼憤怒。在新轉過頭對著允植胡鬧道:
「就算我膽子再大,也不想當佳郎的敵人,這人太難對付了。喂!你這小子也挺合我意,乾脆把你姊姊嫁給我吧。」
「咦?那、那個,我姊姊都嫁人了……」
「呿,搞什麼!難道我真的只能搶別人的洞房花燭夜才討得到老婆嗎?」
順石舉起了砂鍋大的拳頭,威嚇似地揮過在新面前,正好結束這個快接不下去的玩笑。先峻忍著腳底板傳來的陣陣刺痛,舒展了眉頭,但允熙的心情仍在震撼之中起伏不定,簡直想用順石搶來的搗衣杵狠狠敲打這兩位師兄一頓,可是又沒辦法這麼做。四個男人彷彿剛才那些令人心驚膽戰的事從來沒發生過似地相視著開懷大笑,只是誰也不知道先峻此刻的心情已是焦心如焚。
允植大概也覺得這場鬧劇十分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允熙看著一直以來幾乎都關在幽暗的房間裡與病魔搏鬥的弟弟難得笑得這麼開心,也稍稍放寬了心。雖然剛才自己被嚇得冷汗直流,可是兩位師兄既沒有惡意,又把弟弟逗得這麼高興,她心中反而有點感激起他們兩位。龍河朝她做了個手勢叫道:
「喂,大物!你打算繼續守在房門前嗎?相信我,現在沒人會闖進去了,快過來吧。比起你姊姊,我還比較想看看你呢。」
允熙仍然防備著,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近他們身旁,對於在新剛才的態度仍有些在意,無法完全放鬆心情。看著兩位師兄一副打算久留的模樣,最緊張的人莫過於先峻了。
「話說,兩位今晚打算睡在哪裡?這裡的床鋪不夠,兩位還是早點準備回去……」
他話還沒說完,卻見龍河嘻嘻笑著用手指向天邊,仔細聽去,宵禁的鐘聲已經悄悄響起。先峻不安地將視線緩緩移向鐘聲傳來的地方,久久難再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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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呀,這裡不就是新房了嗎?怎麼沒半個人鬧洞房呢?這可不行,我先來在門紙上戳幾個洞。」
「喂,別鬧了!裡面的人也老大不小了,還偷看什麼?」
這是在新的聲音。在新和龍河!這兩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先峻和允熙兩人倒抽一口氣。然而眼前有更緊急的問題——龍河已經到房門口了!
「洞房花燭夜最有趣的就是偷看人家的新房了,沒人偷看也太不像話了吧。」
他真的會在門紙上戳洞嗎?認識龍河的人都知道,那絕對是他會做的事!允熙和先峻同時跳了起來,先峻拉住已經慌了手腳、正準備衝出門外的允熙,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現在身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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