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銀色月物語系列 輕小說新天后 夢空、我的聲優王子系列 人氣畫家jond-D
熱銷小說《龍妃》第二部,古代戀愛偶像劇花開二度~
身嬌體弱易推倒?小清新變重口味──
愛的祕境春色蔓延,人前遮掩人後上演~
見光就死的「基情祕密」,讓人臉紅紅,心跳跳???
晴:你想做什麼?
仇:噓,不要問~~當心隔牆有耳!!!
❤穿越草根女驚爆辦公室危機❤
官字兩個口──所以說做官的顧人怨。而女扮男裝在古代做官更像是在走高空鋼索,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身處上司和一般百姓之間,花漾少女白晴雨終於學會什麼叫做「在夾縫中求生存」,為了胸中撲通撲通跳動著的良心,她化身為唐代包青天,誓言為民伸冤除害!
爆肝工作的同時,在一場當今聖上所舉辦的春獵中,她還被自己的無良上司當擋箭牌,拿來阻絕猛虎──歐賣尬,貌美如花的人果然心狠手辣,雖然出事了部下扛是職場潛規則,但你也未免太那個(沒人性)了啊啊啊!
春獵事件餘波盪漾,虎口餘生的白晴雨又不幸被捲入了唐朝宦官和大臣的爭鬥之中,無良上司仇士良竟打算實施愛的懲罰,對她上下其手……???(((((;゚Д゚;)
(古代戀愛偶像劇變成虐心虐身宮鬥劇?)
人物介紹
白晴雨
「沒人知道我們是孤男寡女,只知道是孤男寡男,你不說我不說他沒辦法說,自然就沒人知道啦!」
唐代新住民,精靈古怪的穿越高中女生,平易近人,不時就會異想天開,正義感經常爆發。喜歡的動物是所有四隻腳的哺乳類……
阿悟
「……」
身世低賤的啞奴,臉上有傷疤,如果沒戴面具,總是披頭散髮不肯露臉,十分固執,惜字如金,不擅交際又自卑,總下意識躲避他人眼光。喜歡的動物是恩人白晴雨……
仇士良
「……你剛才說話冒犯了我,本想殺了你,但現在給你個機會。」
宦官,職任五坊使,後升為神策軍中尉,聰明過人,對藝術有驚人天賦,另一面又狠辣狡詐、不見血不罷休。喜歡的動物是不乖巧的人白晴雨,因為喜歡調教對方聽話,然後再殺掉?!
李瀍
「本王遇過許許多多的人,就是沒遇過一見面就道歉的,你倒是說說,對不起本王什麼?」
唐穆宗之子、唐文宗之弟,封號潁王,外貌和谷曦一模一樣,俊秀修長,因有回鶻血統而雙眼湛藍,沉穩大度、禮賢下士。喜歡的動物是鷂鷹(因欽慕太宗,而學太宗玩賞鷂鷹)。
作者簡介:
夢空
狂熱型狗奴,當與貓奴碰在一起,火藥味濃厚──
總是在想,我能給讀者什麼,而看我的書的讀者又想得到什麼。
自比一隻小螞蟻,每天勤於趕稿;生活即工作,工作即生活,假使不能工作,就會進入狂暴焦躁模式。
每完成一部作品,就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創造同樣的作品,竭力於掏空自己,然後換個方式繼續掏空。
但我相信,每個故事都不是我「創造」出來的,而是「它們」自己找上門。
瞧!「它們」今天也一樣,在我腦海中七嘴八舌說個不停。
「我是那樣才對,妳寫錯了,重寫!」
「嗯~沒錯,人家就是想要這樣。」
它們招手,擁抱,對夢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我每每看著它們從我腦海中離開,走出,就像失了孩子的母親在原地失魂落魄的笑。
總歸一句,寫作是種自虐行為,個人是M。
夢空FB:https://www.facebook.com/pages/%E5%A4%A2%E7%A9%BA/1512885302277090
夢空作品集:
《龍妃》101公子王子的遊戲(長鴻出版)
《龍妃》102半熟奴婢進化論(長鴻出版)
《龍妃》103我與帥鍋有煎情(長鴻出版)
《龍妃》104美人心計好黑暗(長鴻出版)
《龍妃》105夢裡尋龍千百度(第一部完)(長鴻出版)
《龍妃》201金風玉露巧相逢(長鴻出版)
《龍妃》202此時此夜難為情(長鴻出版)
章節試閱
查案期間,蔣世文被暫時停職,刑部侍郎虛懸。
雖然沒挑明,但刑部裡的人開始用戰戰兢兢的眼神看我,仇士良在含元殿上的態度,儼然我成為眾人眼中的新寵。
仇士良確實會護著自己手下的人,但就沒見過我這種冷不防冒出來的人。一時間我的來歷與身分,變成眾人私下談論的話題。
我不在乎,但這些敬畏給予我許多方便,有人投我所好,規規矩矩做起事來,那堆堆小山般的案件,現在增加不少人手去消化,刑部不再完全向錢看。
我想起以前看的一部日本小說,是寫一個女孩被麒麟選中為王,書中曾說即使王不作為,但只要王在位置上,就能治退妖魔,對於國家人民,不啻是一種安心。
以前我不懂,哪有王能不做事,乾坐在王位上?現時現況卻讓我有些了解。
因為下面的人會依照上位者的品性與習慣行事──
初秋來臨,葉片開始轉黃,我在前往大理寺的路上與陳尚書碰個正著,現在他倒是不會隨便握著我的手吃豆腐了,寒暄兩句,他立刻轉入正題。
「白員外郎,入秋天氣轉涼,一切可都還好?」
「托陳尚書的福,一切都好。」
「唉~不是本尚書愛多嘴,實是一番愛才之心,見你一個青年才俊,身居刑部要職,還只是孤家寡人,聽說家中僅有一婢女,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身邊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怎行?白員外郎應該盡早成家才是。」
諸如此類的話,這陣子我聽了不曉得多少次了。
「本尚書家中有幾位庶女,雖是妾室所出,但教養方面絕無疏漏,外貌秀麗、個性溫婉、宜室宜家,正待尋訪東床快婿,白員外郎有機會,不如到本尚書家中一敘?」
「多謝陳尚書,不過白某最近奉陛下的命令辦案事忙,暫時無心終身大事,還請陳尚書多多原諒。」說罷,低頭行禮,捧著卷宗越過他身邊,陳尚書微有不甘,但又很快的綻出笑容送走我。
我在大理寺遇到仇士良,說實話,我來這裡三次會遇到他兩次,他時常在這裡行刑拷問,聽說仇士良拷問的手段之好,連大理寺裡最殘酷的刑官都自嘆不如。
這回他倒是有興趣搭理我,坐在椅上拿塊白帕子擦手,慢悠悠地問:
「查案查的怎麼樣?」
我見他擦過的那塊帕子上染了點點的紅,皺起鼻子,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
「蔣世文行官經年,所犯之事不勝枚舉,十二年前漢水氾濫,水淹金州,當時蔣世文負責押送賑災物資與善款,此事一過,蔣世文家中忽然暴富,步步高升,頗為古怪。」
仇士良露齒一笑,「沒想到你還真心誠意查起案來,這麼急著弄死他?罷了,聞一早上的血腥味也作嘔,你陪本中尉出去走走。」說罷,率先起身往外走,侍衛們要跟被他舉手攔住,我見此只能放下卷宗快步跟上。
仇士良似乎真的是想散步,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半句話也不吭,就這樣走了一個時辰,我也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放鬆到再度緊張,最後神遊九天。
直到我們走到太液池畔靜僻處,他忽然止住腳步,轉頭笑睨我。
「你倒是乖覺,一點都沒有想打探本中尉為何針對蔣世文?」
「……沒有。」我實話實說。
「為何?」
「那不是我該做的事,也不是我能管的事,而且最近已經夠忙了。」刑部的人幾乎把我當成沒有名分的刑部侍郎來對待,許多事情都來請示我,而我許多事情都還在學,忙得團團轉。
仇士良忽然上前一步,我下意識想退,卻被他一手攫住,老鷹捉小雞似的拉過去,他靠得很近,只差半步就要撲進他懷裡,把我嚇得一動也不動。
「怪得很……你成天在刑部、刑部大牢與大理寺之間來回,身上怎地一點血腥味也沒有?」仇士良奇怪道,我這才明白他剛才湊在我頭上聞什麼,霎時有點哭笑不得。
你屬老鼠還是屬狗?鼻子什麼做的?
「可能只是湊巧。」我說著,反手要掙脫出來,突然腰間一緊,翻過身被人抱在懷裡,此時天色微暗,太液池畔越發朦朧。
「噓……」他低聲道,但我耳朵太敏感,這舉動讓我反射性地在他懷裡蹦了一下,又被他強力按住,閃身到樹影最深的地方。
才就定位,就見到兩道人影遠遠走過來,邊走邊欣賞風景,走得並不快,走走停停,等了好一會兒才來到我們原先的位置。
雖然天色微暗,我還是能隱約看見為首那人身上衣裳反射的明黃光輝。
「陛下,日落風冷,還是趕緊回去吧!」
我認出這是周平哥哥,工部侍郎周墀的聲音。
「……朕不想回去。」
「陛下……」
「周愛卿,你見最近的蔣世文的案子,你以為如何?」
「……陛下裁決聖明,已命人追查,那蔣世文若有罪,自然難逃法網。」
「現在只有你與朕兩人,用不著說這些話哄朕,周愛卿,你說說,朕這皇帝算什麼,朕自知愚鈍,比不上太宗皇帝萬國來朝之盛景,但今日朕受制於家奴,連那周赧王、漢獻帝都遠遠不如……」說到最後,皇帝的聲音明顯帶了哽咽。
我想起這幾次朝會上,皇帝的眼神總是黯淡的。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卻還得端著皇帝的架子,像娃娃一樣坐在皇位上。
說到家奴……我不由得抬頭看了仇士良一眼。
周墀聞皇帝哽咽,跪撲在地,痛哭流涕。
「是臣等無能,才使得陛下受制於家奴。」
「他想用誰就用誰,想不用誰,就藉由朕的手拔除,對裡對外,朕早已顏面無存。」皇帝李昂說到後來越發憤怒,聲音節節升高,
「朕只恨當初沒能一舉拔除他,現在還讓他多提拔一個禍害。」
……我有八成把握,那位禍害就是不才本人在下我。
周墀跪在地上流淚嘆息,「臣也沒想到,原以為萬無一失的計畫,竟被不知事的潁王干擾,安排好的人見是潁王,也不敢繼續行動。」
我感覺摟在腰間的手臂,像鐵條一樣勒緊起來,仇士良的臉在黯淡的夜色中顯得模糊不清,空氣中瀰漫淡淡早開金木樨花的芬芳,我卻不寒而慄。
周家兄弟還能活命嗎?
皇帝和周墀默默垂淚好一會兒,才離開此地。
我聽見仇士良低笑道:「原來還少清算一個。」
驀地全身發冷──
他忽然低下頭來,微笑道:「怎麼這樣看著本中尉,怕了,嗯?」
「……是有一點,但想想也合理,你差點就沒命了。」
四周完全暗了下來,仇士良的眼睛反射遠處亮起的宮燈,隱隱發亮。好一會兒才鬆手放開我,評論道:
「腰太細了,沒有女人會喜歡,記得練練身體,吃胖些。」
我記得你脫了衣服腰也沒多粗,怎有資格指責我?
「沒事的話,我要回去刑部了。」到大理寺拿個資料就一去不回,周平肯定氣壞了。
不想手一緊再次被拖住,仇士良淡淡道:「那無趣的地方,回去做什麼,走吧!吃晚飯去。」
「……可是還沒到下朝時間……」
仇士良才不管,拖著我往門口走,淡淡道:「沒穿著官服蹺班一次,哪能說自己當過官?」
我死命反抗,兩腳站定在地上讓他拖行。
「不行,這是不對的!」姑娘我從小到大,連晚自習的課都沒蹺過一堂,年年除了拿成績優良獎,還是全勤鐵票,不管蹺課蹺班都不接受!
但仇士良淡哼一聲,根本不理,他力氣比我大多了,最後我只能踉蹌地被他拖著走,塞進他那輛很囂張的華麗馬車,一路駛到仇府。
叮咚,白晴雨完成人生第一次蹺班成就──
「吃啊,別客氣。」仇士良招呼我,語氣十分親切,我只能勉強朝他一笑。
滿漢全席有多少道菜來著?但擺在我眼前的長桌上,隨便數數都超過一百零八道,食物太少太貧瘠讓人沮喪,食物太多眼花撩亂,還真不知道從哪裡下筷子,而且我旁邊還圍著兩個穿著齊胸襦裙的侍女,衣帶緊緊壓在胸上,爆乳突出北半球,一人拿碟子一人拿筷子,準備等我的指示替我夾菜。
我覺得眼前白花花的好晃眼,波波相連到天邊,差點開口給我來杯牛奶。
已經習慣貧瘠生活的胃,對滿桌子亮晃晃的高級菜色產生恐懼感,我只挑揀了幾道清淡的素菜和蒸糕,最後用一碗小魚乾豆腐湯收尾。
仇士良從頭到尾,用一種看動物園猴子的態度觀察我。
「瞧你吃得跟個和尚一樣。」
我哭,這是招誰惹誰?
飯後又被仇士良叫到偏廳,僕人熟練地搬進燒著炭的紅泥風爐,青銅小鍋釜,茶壺,茶餅,竹瓢竹片、羅篩等等各色精巧的器具。
我不大懂這是怎麼一回事,待他們全部退走,一臉無辜地望向懶懶趴在胡床上的仇士良。
「看什麼,還不趕緊替本中尉煎茶!」
仇老大,你有滿府的下人,還有成堆胸很大的侍女,為什麼偏偏要來使喚我?
「……我不會……」
「上次給你茶杯時,不是吩咐你得學嗎?怎地到現在還沒學會,是把本中尉的話當耳邊風?」
原來你是認真的?
「……回仇中尉,雖然想學,但身邊沒有適合的人,坊間又都是些粗製濫造的煮茶方式,覺得不適合仇中尉飲用。」這回答取巧了些,卻不得罪人。
「說的也有道理,那本中尉今日就教你一回,過去,聽本中尉指示。把盒子裡的茶餅拿出來,掰碎放在風爐上烤。」
我依言行動,墨綠近乎黑的沉重的茶餅在手上趴嚓一聲碎開來時,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愉快,放在小火上烘烤,還得不時以筷子翻面避免烤焦,半晌,茶香味就在偏廳內瀰漫開來。
烘烤完畢,得放進精巧的小石碾中慢慢碾成碎末,這並不容易,要碾的越細越好,十分需要耐心。
當我全神貫注做著這些行為時,也能隱約感覺到仇士良的視線,只是這一切都太有趣了,我根本不想分神去想其他。
這陣子滿腦紛亂的思緒都被從腦中抽空,只剩下這些迷人的小器具,單調而精細地重複動作。
「你對本中尉沒有問題,本中尉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我正專注於碾磨茶粉時,仇士良忽然開口。
來得既意外又不意外,今天一整天,他一直用一種窺伺的眼光看我。
於是我頭也不抬,「中尉請說。」
「你當時為什麼會來救我?」
我手一頓,停下動作,想了想,抬頭看向他。
「救人還需要理由嗎?」
「在場應該沒有人不希望我死的,尤其你當時還剛被我拉去墊背。這些日子你又不向我主動要求什麼,既然不是為了挾恩以報,又不趕著來巴結我,本中尉倒是看不懂你在想些什麼了?」
我手下一動,茶末又發出細碎的喀擦聲,皺眉不作聲。
其實我還真沒想過這些,反而不知道怎麼答。
「瞧你先前對蔣世文義正詞嚴,一派懲奸除惡的嘴臉,怎麼,本中尉在你心中算得善人嗎?」仇士良的語氣輕鬆隨意,彷彿是個不經意的問題。
「……如果有選擇,誰想當個惡人呢?」
仇士良的笑容凍結,面露詫異,我以為他沒聽清楚,又重複一次。
「如果有選擇,誰想當個惡人呢?中尉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心知肚明,我不想多言,只是我當時看見中尉很努力、很拼命的想活下去,於是就忍不住動手了,或許是老天覺得中尉命不該絕,給我指示呢?」
平時仇士良反應很快,這句話他卻消化了好幾秒,臉上瞬息萬變,有憂傷、懷疑,以及許多複雜而莫名的情緒,最後大笑出聲。
「這可真怪,老天在過去三十一年裡都忘了我這個人,現在又突然想起我了?」
「若是中尉不受老天眷顧,那許許多多人裡,為何只有中尉走到這一步?」
仇士良側身躺在胡床上,一手撐著頭,剛才的真實情緒只有瞬間外洩,現在已全然不見,眼神深深,什麼也看不見。
「我不信老天,只信我自己,這一切是我的努力得來的。」
我努努嘴,低頭繼續碾磨。
「我啊~想法正好與中尉相反,覺得自己是個幸運的人,今天能走到這一步,成為這樣的人,自身努力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很大部分要感謝我身邊的人,如果心裡只想著自己,覺得一切都是靠自己,很容易把自己孤立起來,覺得只有自己最了不起而看不起別人,這樣怎麼也不會快樂。我磨好了,下一步呢?」
「……把茶粉放到紙袋裡晾涼,在銅壺加五杓水,放在風爐上燒。」仇士良答,停了停,又道:
「如果你真這麼想,那你就是個傻子,無可救藥。」
我小心地加好水,放到爐子上,抬頭笑著回應他。
「雖然我很樂意當個傻子,但總覺得承認對中尉不好。」
「為什麼?」
「因為你被個傻子給救了,還不只一次。」
仇士良的表情像吞了一隻死蒼蠅,十分精采。
他沉默下來,不再糾結這話題,只偶爾指點我下一步。
水上綻開魚眼紋時,稱為初沸,此時加一杓鹽,繼續加熱,等鍋邊湧起連珠冒泡,便是二沸,竹杓舀出一杓水放在陶碗內,攪拌沸水同時往水裡倒入晾涼的茶粉,刷啦一聲,白煙升起,整個室內的空氣都被這股芬芳同化。
最後把舀出的水再倒回釜中,一壓沸騰的茶湯,三沸後移離風爐,舀進茶杯,淡褐色的茶水上浮著一層綠色浮沫。
我覺得有些得意,以第一次來講,我應該做的相當不錯了,把白瓷茶杯端到仇士良面前,他只翻翻眼皮看了一眼,拿起來嗅,隨手就把那杯茶往旁邊的痰盂盆倒下去。
「這種東西要讓我喝,你還差得遠呢!」
我站在胡床邊與他四目相對,靠得近了,不由得一愣,除了很熟悉的戲謔微笑外,他眼中多了些以往不曾有的東西。
好像不知不覺,往他走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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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案期間,蔣世文被暫時停職,刑部侍郎虛懸。
雖然沒挑明,但刑部裡的人開始用戰戰兢兢的眼神看我,仇士良在含元殿上的態度,儼然我成為眾人眼中的新寵。
仇士良確實會護著自己手下的人,但就沒見過我這種冷不防冒出來的人。一時間我的來歷與身分,變成眾人私下談論的話題。
我不在乎,但這些敬畏給予我許多方便,有人投我所好,規規矩矩做起事來,那堆堆小山般的案件,現在增加不少人手去消化,刑部不再完全向錢看。
我想起以前看的一部日本小說,是寫一個女孩被麒麟選中為王,書中曾說即使王不作為,但只要王在...
目錄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後記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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