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翎文化2016年最受期待輕小說,蝴蝶藍最新連載作品。
《天醒之路》一如既往保留了《全職高手》中幽默與毒舌的風格,全新的世界觀與魄之力設定,
將帶領讀者進入全新的奇幻世界。
★繼《全職高手》、《近戰法師》、《江湖任務行》等網遊小說後,蝴蝶藍老師首次嘗試奇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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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北斗學院的新生,
首先要面對的,就是「引星入體」的階段!
就連弱小如子牧,也都能找到他微弱的那一顆星。
可偏偏路平的魄之力在「銷魂鎖魄」的攔截下,
連接不到自己的那顆星就算了,
卻因為體內的那一縷郭有道留下的魄之力,
竟引來了命星墜落的大意外!
不僅如此,路平自身可用的魄之力,
竟如同天殘血脈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下子,他和子牧兩個吊車尾的新生,
輕易就被人踹入傳說中只有最差的學生才會進入的「北山五院」。
他們必須在二十六天之內通過試驗,
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被無情退學的下場!
作者簡介:
起點中文網著名作家,網路原創遊戲類小說代表作家。江湖人稱「蟲爹」,作品以網遊題材為主,被譽為網遊文神級大師。其語言幽默文字詼諧,被讀者戲稱為「沒節操沒下限」,歡樂又不失健康向上的文風深受讀者喜愛。每一部作品都有明確的主題。作品多數以生活中的網遊遊戲作為載體,更加貼近生活,甚至具有教育意義。代表作有《獨闖天涯》《星照不宣》《網游之近戰法師》《全職高手》《天醒之路》等。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奇怪。」路平聽著子牧的介紹,點點頭說。作為一個聽書人,路平肯定是挺不受人喜歡的那類聽眾。雖然聽著內容也會有點反應,但是未免也太平靜了些,說書人當然是希望自己所說的內容是可以打動聽眾。
好在子牧不是一個真的說書人,也習慣了路平這種平淡的態度,路平能答腔他就已經很滿足了。「所以說!」他一拍大腿,一驚一乍地叫著:「北斗峰的觀星臺,必然有奇異之處啊!」
「怎麼個奇異法呢?」路平問。
「這個……說法就多了。」子牧含糊其辭。天橋說書人那裡,有關這個就杜撰出了好多版本。眼下二人就在天權峰腳下,很快就要上到觀星臺了,轉眼就會被戳穿的內容,子牧覺得還是不要賣弄為好。「我們還是趕緊先上去吧,說是新人們都已經去了。」子牧說道,這是他打聽來的,說是新人都被召集去觀星臺了。
兩人隨即趕到天權峰下,沿著山路往上。從這裡仰視,就可以察覺到天權峰是北斗七峰最低並非虛言。其他六峰的峰頭全都隱藏在了雲海之中,而這天權峰的高度,明顯差著那麼一截。
如此一來,登山要走的高度倒是少了不少。二人一路往上,發現這天權峰上的格局也與二人去過的瑤光、玉衡兩峰大不相同。那兩座峰頭,都是將山間的開闊處闢為住處,搭建房屋。但這天權峰自山腳開始,便有房屋時而出現在山間,竟不像那兩峰一樣有統一的規劃。
此時天色漸暗,各間房屋亮起燈火,一眼望去,整座天權峰上像是落滿了螢火蟲,到處都有燈光浮起。而隨著燈光一起的還有裊裊炊煙。那景象,完全不像是一家學院修煉的峰頭,倒像是一座日落而歸的農家村落,亮起萬家燈火,燒起了晚飯。
這段子,說書人那裡可沒有啊!子牧一路看來,也是大開了眼界。
就這樣,兩人一直走到山路的盡頭。天權峰的頂峰,一座巨石砌起,上窄下寬,臺高可達十數尺的古樸石臺就這樣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觀星臺!」子牧已是脫口而出。北斗學院觀星臺的模樣,倒是和說書人講述的甚是吻合。
路平望著觀星臺,也有些發愣。他下意識想起的,是志靈城的那座點魄臺,兩座石臺看起來一樣的陳舊古樸,卻又各自散發著不同的魅力。天權峰留給人的那萬家燈火的村落印象,在多看這觀星臺幾眼後,奇怪地就蕩然無存了。似乎下意識就已經知道,這山之上,到底誰才是主角。
「過去吧!」子牧這時說著,路平點了點頭,兩人隨即來到這觀星臺下。就見左右對稱的兩道石梯,彷彿兩條飛龍,盤旋簇擁著石臺往上,為這巍峨的石臺平添了幾分生動。
路平和子牧選了左邊的石梯,一路往上,終於到達臺頂。就見本次召進的新人們早已經到齊,臺上熱鬧非凡,一點都沒有兩人所設想的莊嚴肅穆。看來新人們在這幾天的時間也都混熟。有些本就舊識,再有些來自同一學院,或是同一地方的,抑或是境界相仿的,總之可以看出已經有了無數個小團體,在這觀星臺上各自聊得興高采烈,竟也無人阻止。
而在臺頂的北端,又有一小高臺,一人站在其上,正望著西邊,臉上留露出幾分不捨,也不知是在留戀著什麼。但子牧在換了個角度,看到這位背上七顆北斗星以及當中最為明亮顯眼的天權星後,頓時不敢多看了。他連忙拉了拉身邊的路平,給他介紹:「天權星,陳久。」他估摸著路平肯定又是不知道的。
路平果然點了點頭,沒有浪費子牧的心血。這時也總算有新人注意到臺上又多出來的二人,微有些驚訝。
他們兩個可一直都算是話題人物。尤其所有新人都來了七星谷,而他們兩個卻被點名叫去了瑤光峰。雖然據說是這兩人吃了阮青竹的兔子,要被叫去被懲戒。但是,那可是來自七院士的懲戒啊!區區新人,竟能惹來七院士的留意實在太不容易。就算是懲戒,也說不定能弄出個什麼機緣來。所以這事,幸災樂禍的有,嫉妒的卻也不少。很多人心目中,七院士那是高攀不起的。能在七院士心目中留下個壞印象,也總比完全沒印象要強得多。
可是現在,卻看到兩人也來到了這觀星臺,手中還各拎著一隻兔子,稀奇古怪的,但到底還是沒人上前過問。
就在這時,遠方的太陽徹底沉入地平線,夜幕徹底降臨。站在那小臺上的天權星陳久,終於惆悵地轉回身來,面對著諸位新人。很快,就已經從觀星臺上下來。
七院士面前,照理是沒人敢這樣亂哄哄的。可是之前陳久在小臺之上,卻是交待了一句「大家隨意」就去觀日落了。七院士的話,眾人哪敢不聽?於是就用力隨意,這才有了觀星臺上熱鬧的景象。此時眼見陳久回轉,臉色看起來也並不太好,立即紛紛安靜下來,聽院士新的示下。
「人,都來了啊。」陳久站在臺上,無精打采地說著。他的首徒靳齊依然跟在他身後,此時只能苦笑。他的老師就是這樣,對陽光如有癮一般地貪戀。每天太陽一落山後,立即整個人都會變得很不好。
「老師,要不我來吧!」靳齊上前說道。
「來。」陳久只回了一個字,看起來話都懶得說。
靳齊躬身,將陳久讓到自己身後,這才走上前。「諸位。」他振了振精神說道,目光一掃,也看到了臺頂角落,剛剛上來不久,手拎著兔子還有些回不過神的路平和子牧。「那兩位。」靳齊微微皺了皺眉,「你們怎麼把兔子都帶上觀星臺了?」
「兔子?」路平和子牧還沒答話呢,剛剛退後的陳久忽然又一個箭步趕了上來。原本夜幕降臨後就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此時竟又生出幾分熱情。
「是啊!誰讓你們把兔子帶上觀星臺的?沒收!」陳久說道。
路平和子牧還沒來得及回答之前的靳齊呢,沒想到這個七院士竟然就衝上來要沒收兔子。子牧已經傻眼了,到底還是路平鎮定,如實相告:「這兔子,阮院士說讓我們養一個月,然後再還給她。不能帶上臺的話,先放哪裡呢?可不能跑掉了。」
「先放我這。」陳久說著,已經要從那小臺上縱身跳下了,一旁靳齊連忙拉住:「老師、老師……」一邊攔著,一邊又朝臺下喊:「來個人,先把他們的兔子帶下去照看著。」
路平和子牧上臺來時,可完全沒看到四下有人。但是靳齊這一聲後,兩人的身後,忽然就多出個人來。
「怎麼照顧?」這人一說話,子牧被嚇一大跳,路平倒是聽魄早有察覺,比較從容。
小臺上陳久向他猛打眼色,一旁靳齊卻是一邊扶額一邊揮手:「好好照顧,完了還給他們。」
這意思可就明確了。那天權門生點了點頭,竟然沒有理會陳久的眼色,從路平和子牧手中接過兔子後就又不見了。
這莫名其妙的插曲看得人目瞪口呆。對這天權峰上的權力分布也有些看不懂。首徒靳齊的話,好像比天權星陳久還要有用?可是看著靳齊畢恭畢敬候著陳久垂頭喪氣地退到一旁,卻讓人覺得彆扭至極。
等到陳久退開,靳齊這才重新站在眾人前,繼續講話。
「接下來,請大家聽我的安排。」
「所有人分開站立,前後左右保持完全相同的距離,注意你們的腳下,應該很容易找到痕跡。」
所有人低頭。之前誰也沒覺得腳下有什麼特別,此時聽到提示再看,果真一刻就看到痕跡,每個人站立,與前後左右保持著距離的痕跡。
新人們很快站開,路平和子牧兩個,自然也是站進了最角落的位置。
「接下來注意,腳下不要有任何走動,不要交頭接耳,也不要試圖用異能傳遞訊息,每個人都守好自己的本位。」靳齊的神情肅然,望著眾人,直至所有人都準備好。
「諸位,請抬頭。」靳齊忽然揮手,指向上空。
魄之力!
敏銳如路平,馬上就感知到了,上空,竟然有魄之力的聲音傳來。聲音很微弱,但卻嘈雜無比,路平的心神在這一瞬間險些就被擊潰。好在這些魄之力僅僅是飄浮著,並沒有任何變化和意圖。它們似乎很遙遠,但是路平感知得出它們之間不盡相同,甚至有些有明顯的強弱。而集中在正上空的……一股、兩股、三股、四股、五股、六股、七股!
有七股魄之力,碾壓群魄,它們齊聚發出的聲音,是路平所聽到的最強大,最獨特的。而他如此集中去感知這七股魄之力後,他的聽魄竟然受到干擾,竟然頻頻被阻斷。
路平已經習慣於用聽來做判斷,但是此時,他終於忍不住抬頭去看。
星空!
抬頭望去,剛剛降臨的漆黑夜幕,竟在靳齊那一句話間,就換成了璀璨星空。就在頭頂之上,星空正中,北斗七星明亮奪目,被眾星所環繞,如此一圈一圈,密布整個視野內的天空。
「你們所看到的,是北斗學院的星命圖,也即是外人常說的七星榜。」臺上的靳齊此時也在仰望星空,一邊說道。「加入北斗學院那天,你們的星命就已在圖中點亮。而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感知到自己的那顆星,引星入命,和光同塵。」
引星入命,和光同塵?
有的新人一臉瞭解的神色,有的新人卻是一臉茫然。路平和子牧聽到這時不由地互望了一眼,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前些天把他們從玉衡峰帶去瑤光峰的那位話極少的師姐。
活人在天,死人在碑。
七星榜,沛慈用了這八個字來概括。死人在碑,兩人當時就理解了,但是活人在天卻一直沒弄懂,直至此時方才釋然。這活人在天,原來說的就是這星命圖。每位北斗學院的修者對應一顆星的話,那自然是全被記錄在天上了。
正這時,忽有一道星光從天空中直墜下來。原本在路平耳中極為遙遠的魄之力,竟在瞬眼間就已向觀星臺衝來。觀星臺上,也有一道魄之力升起,似是迎向那星光,只一眨眼的工夫,星光與這魄之力頓時就已融合在了一起。觀星臺上,一位新人此時已經完全沐浴在了星光當中。
眾新人驚訝地看著,認出了沐浴在星光中的正是林天表。就在所有人還在回味這奇異的星命圖時,林天表,竟然已經開始了這引星入命。
「老師。」小臺上的靳齊看到林天表竟然如此迅速地開始引星入命,臉上也露出驚訝的神色,回頭喚了一聲縮在後邊情緒低落的陳久。
「哦?」陳久竟然真的完全沒有理會新人們,聽到靳齊這一聲喊,抬頭看去,這才發現竟然有新人已經開始引星入命。
「是誰?」陳久強打起了幾分精神,不再縮在後面,朝小臺前方走來問道。
「林天表。」
「青峰林家。」陳久的目光隨即也落在了林天表身上。星光,斑斑點點微塵,正在他身邊不住地環繞著。周圍的其他新人只顧得驚嘆,已經全然忘記自己也該做些什麼。
林天表專心致志,不被周圍的情況所干擾。星光籠罩著他,而他的魄之力,也正在沿著這光柱,緩緩地向上攀升,似要上到那九天之上。
「了不起。」陳久稱讚了一聲,「他多大年紀?」
「十七歲。」靳齊答道。
「不錯,看他能堅持多久。」陳久說道。而後順便也就掃了掃其他新人,想看看是不是還有如此出色的苗子,結果卻很失望。其他新人全被都被林天表給吸引,全然忘了自己該幹什麼。
「專心致志。」靳齊不得不出聲提醒一下所有新人,「不要管其他人怎樣,專心做好自己。先找到自己的命星,然後用自己的魄之力去和它構建連繫。」
「這要怎麼找啊……」新人中傳來抱怨聲,這滿天繁星,數不勝數,要從中找到自己那顆?這不是大海撈針嗎?所有人都能肯定地只有一點,正中那北斗七星絕對不會是他們的,那毫無疑問是北斗七院士的命星。
但這居於正中的北斗七星就是這星空中最明亮的嗎?
是,也不是……
北斗七星確實極其明亮,光華遠超其他諸星。可就有那麼一顆,它並不像北斗七星那樣居於正中,而是很尋常地和群星擠在一旁。但是其他諸星表現出的是一種畏懼北斗七星不敢上前的姿態,而它卻沒有,它定在那裡,於是那裡就成了它的位置。它的這個位置,似乎比起北斗七星還要牢固。它沒有北斗七星那麼明亮璀璨,但卻存在感十足。北斗七星的光華可以讓群星失色,但是唯獨這一顆,它那普普通通的光芒,竟然不會因為變化而改變,它是這片星空,最穩固的一顆星。
呂沉風!
所有人心中頓時都有了名字,除了呂沉風,這還能是誰的命星呢?
不過算上這一顆,被排除的命星也不過八顆,根本於事無補,自己的命星究竟在哪裡?
「集中精神去感知。」靳齊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不要著急,每個人都可以找到,這和境界無關,和擅長的魄之力無關,和掌握的異能也無關。命星就是你自己,你們要做的,只是在這星命圖上找到你自己。」
找自己嗎?
新人們聽了這提示,漸漸有了感悟。很多人都集中起了精神,一心一意尋找起了自己的命星。於是漸漸地,又有星光開始落下,有魄之力可以升起呼應。有了這樣的對比,新人們才算徹底瞭解到林天表的不凡。他不只是比所有人先一步找到命星而已。原來每個人感知命星所呈現出的星光大不一樣。就好像北斗七星是這片星空中最明亮的七顆。林天表引下來的星光,也是這觀星臺上最為明亮,最為均勻,且能將他整個人都沐浴在其中的。
而其他新人。引來的星光或斷斷續續,或極細,或晦暗不明,再沒有一個人的星光能和林天表相比。
觀星臺上,轉眼已是星光林立,越來越多的人找到了自己的命星。但就在角落的兩個位置上,兩個傢伙卻始終沒能引來任何星光。一個仰著頭望天發呆,一個則急得臉都紅了。
「保持耐心,不用著急。」靳齊這時又說到。還沒引下星光的新人真沒幾剩幾個了,靳齊這話,多半就是對這二位說的。
「咦……」結果這時,臺上另處傳來疑惑的一聲,靳齊順聲看去,就見一位新人茫然地看著好好連接在他身上的星光忽就斷了,而後一點點地消散在空中。他已經掌握到了竅門,可是此時甭管如何努力,卻依然無法挽救星光潰散,這讓他焦急萬分。
「不用急。」靳齊的聲音很準確地朝著他所在位置送來,「你的引星入命已經完成了,恭喜你。」
「已經完成?」那新人愣了愣,看看左右,似乎還沒有比他更快的,不由地有些興奮:「我第一個完成了?」
「咳……」靳齊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幾分難為情的神色,似乎很是斟酌了一番後,這才說道:「這個不爭先後。」
不爭先後?
那新人又愣了愣,再看左右,再看其他人專心致志的神情,忽然就高興不起來了。
不爭先後,那是靳齊厚道的說法,顯然這引星入命,太快完成根本不是好事。多的不說,就看那個林天表,他是第一個找到命星的,可是此時依然沐浴星光。而且他的星光比起最初引下時更好看,更加明亮了。
這哪裡是不爭先後,這分明是爭後恐先啊!
這新人有些懊惱,他試著又去感知自己的命星,倒是一下就發現了它的位置。就在這滿天星空的最邊緣,搖搖欲墜地閃爍著。璀璨、明亮一類的形容詞和它實在一點也不相關。正中北斗七星的光華,都已經無法照及到這個邊緣的角落。
新人一下子懂了。
七星榜,為什麼就是星命圖?因為從這星命圖中命星的位置,就可以看出此人的實力,以及在北斗學院中的地位。
正中,是北斗七星。呂沉風的命星,位置樸素而又超然。而他呢?星命圖的最周邊,彷彿稍不留神就會滑出這片星空。這不正說明了,他眼下,在這北斗學院的七星榜上,只是極其末流的一個角色嗎?
但這不是不能改變的吧?新人一想到此,頓時有點熱血沸騰,對擠進那明亮璀璨的星空正中位置,充滿了渴望。
結果就在這時,臺上忽然傳來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總算找到了!」欣喜若狂的叫聲,跟著就見一道星光,彷彿脫韁的野馬一般,自空中奔騰直下。狂暴、躁動,不像是引星入命,倒像是引星毀命。小臺之上的靳齊,看到這幕也不免大驚,失聲叫道:「危險!」
一邊叫著,他的人已待飛出。但他的身後,天權星陳久卻輕輕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不要緊的。」陳久說著,話音未落,那道彷彿流星般墜落的星光已然轟到觀星臺上。轟轟烈烈地爆散著。沐浴這個詞,用在這裡可就一點都不恰當了,他這星空彷彿是被點燃了一般,而他,就彷彿置身於火焰當中。
「他叫什麼?」陳久問道。
「營嘯。」靳齊答道,「雁北關比鬥大會的第一。」
「雁北關?那邊黑暗學院的勢力很猖獗啊!」陳久說道。
「是。」靳齊點頭。
「年齡。」陳久只提了這麼一句,就忽然回到正題。
「十九歲。」靳齊答道。
「他的引星入命,或許會是最快完成的一個。」陳久說道。
「我明白。」靳齊點頭。
一般來說,引星入命太快完成並不是好事。但是營嘯會被陳久著重指出最快,他這個快,自然是有他的特異之處。其他人引星入命都講究個循序漸進,這也和一般人修煉方式有關。引星入命,命星就是自己,所以星光的表現,也基本和每人相符。而這營嘯的星空,竟是聚集在一起一次爆發。星光所蘊含的魄之力極強,且充滿了不安分,不耐煩的暴躁。
轟……他的星光有著如此巨大聲響,早已經和天空中的命星斷了連繫,就只似一團火,圍著他熊熊燃燒,但也沒有持續多久。也只是幾個眨眼的工夫,火勢就已見小。營嘯站在火光中,臉上也有些痛苦的神色,但在長出了一口氣後,卻再度大笑起來:「哈哈哈,痛快。」
「想不到這次的新人竟然有兩個可以引發異象。」陳久說道。
「這個是?」靳齊問道。
「一步登天。」陳久看著營嘯,這傢伙雖然大喊大嚷,但身體卻老實得很,陳久看得出來,方才那一瞬間,他已經耗盡了全力。其他人哪裡知道他其實是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道。
「還有個呢?」靳齊又問著,目光卻已經轉到第一個開始引星入命,卻一直持續到現在的林天表身上。他那直衝雲霄的星光已經越來越明亮了,無論清晰地可以看到從觀星臺一直延伸到了天空那顆星。
「或許會是銀河九天吧。」陳久說。
「銀河九天……這兩位,還真是正相反。」靳齊說道。
結果就在這時,忽又有一道星光落下。這道星光極不顯眼,搖搖晃晃,極扭曲,極掙扎,可是它又和營嘯那道星光有些相似之處。因為它沒有一路從星空延伸過來,就只是這樣,彷彿墜落的流星一樣劃下。
「這是……」靳齊一愣,想說一步登天,但是,這情況,和一步登天相比區別未免太大了。一步登天那流星般的星光中蘊含著無比澎湃的魄之力,但是眼下這個,魄之力微弱到讓人擔心它是不是能保持著落到觀星臺上。
陳久在一旁,看得也是呆了。和他的首徒一起,眼睜睜地看著這團晦暗到極點的星光,落到臺上某人身上,竟然也發出了「匡」的一聲響。哪裡像是引星入體,簡直像是被高空墜物給砸了一下。
「我……失算了……」陳久看著那邊角落,呆若木雞的子牧。
「這還有個感知境的引星入命呢,我居然給忽略了。」陳久說。
「他最快!毫無疑問。」陳久說。
第一章
「奇怪。」路平聽著子牧的介紹,點點頭說。作為一個聽書人,路平肯定是挺不受人喜歡的那類聽眾。雖然聽著內容也會有點反應,但是未免也太平靜了些,說書人當然是希望自己所說的內容是可以打動聽眾。
好在子牧不是一個真的說書人,也習慣了路平這種平淡的態度,路平能答腔他就已經很滿足了。「所以說!」他一拍大腿,一驚一乍地叫著:「北斗峰的觀星臺,必然有奇異之處啊!」
「怎麼個奇異法呢?」路平問。
「這個……說法就多了。」子牧含糊其辭。天橋說書人那裡,有關這個就杜撰出了好多版本。眼下二人就在天權峰腳下,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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