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每一張畫的都是她,
就連眼角小小一顆痣也畫出來了,
他一定是將她深深的刻畫在心裡……
前世一朝被蛇咬,顧清婉便發誓,今生絕不嫁給讀書人!
幸好她看這夏家米鋪東家雖不良於行,卻儀表不凡,溫文俊美,
而且待人親和,還願意大發善心賑濟貧民,人品無可挑剔,
最重要的是,他是個商人,絕非書生,橫看豎看都是最佳夫婿人選!
就算這樁婚事只是權宜之計,但只要相敬如賓也能相安無事不是?
孰料婚後相公卻極度疼惜呵護,讓兩世為人的她終於初嚐情滋味,
直到一顆心漸漸融化了,才發現這夏祁軒根本不如表面上那麼單純──
原來他是京城國公府的名門公子,事出有因才來到這小鄉鎮開米鋪,
無意間得知了她的誓言,便隱瞞自己曾經中過狀元,與她成親!
瞧瞧,這款相公實在可惡,分明是在扮豬吃老虎,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大膽夫婿該當何罪?!
本書特色
歲月靜好 良夫無雙
都說了今生不嫁給讀書人,
這傢伙還硬是要來挑戰,
既然這麼不知死活,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作者簡介:
沐顏,閱文集團旗下雲起書院簽約作者,自2015年起至2017年,筆耕不輟,累積兩百多萬字。擅長古言種田,筆下女主大都獨立自強,極富有感染力,更善於家長裡短中見溫馨,文筆細膩,情感描寫真摯,引人共鳴。
章節試閱
第五十七章
「妳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守婦道?」顧清婉氣急,真想不明白為什麼,左明浩為了她受傷,她沒做什麼,還要被人說成這樣。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怎麼?妳還要給我挖掉不成?」清淺冷哼道。
「夏府的一隻狗也敢在主人面前亂吠,看來這家規不立不行。」顧清婉淡淡說了一句,繞過清淺走過去。
「妳個水性楊花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清淺試問自己的修養已經很好,可就是被顧清婉幾句話就弄得火大。
「我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妳來評判,我自己的夫君都不捨得說我一句,妳算什麼東西?哪裡輪到妳來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想在夏家待下去就安守本分,不想就立即給我滾,別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我是夏家米鋪的當家主母。」
顧清婉一臉平靜,渾身氣勢不怒自威,她霍地轉身看向一臉呆滯的清淺。「若是讓我知道妳對祁軒有什麼心思,我會讓妳生不如死,在我的婚姻裡,容不得一粒沙子,不要妄想妳不該想的人。」
清淺遇人無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女人,明明很平凡,卻讓人不敢小覷。
顧清婉才不管清淺的想法,轉身進入屋子,把門關上,隔絕外面的一切。
屋子裡,她點了蠟燭,脫了夜行衣,躺在床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被子上還有淡淡的青竹香味,這是夏祁軒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心裡一團亂,很害怕明日的事情不會按照她想的那般順利。
迷迷糊糊間,隔壁的屋子裡響起悶哼聲。顧清婉坐起身,穿上衣裳走出房間,她聽見裡面還有說話聲,什麼拔箭、止血、搽藥之類的話語。
想必是大夫在為左明浩處理傷口,顧清婉等在外面。
半個時辰後,房門打開,一個揹著藥箱的老者從屋裡走出來,跟著出來的還有海伯。
顧清婉迎上去。「左二哥怎麼樣了?」
「這位是我們的少夫人。」海伯為秦大夫介紹道。
「左二公子的傷勢已經處理妥當,少夫人安心。」秦大夫抱拳道。
「謝謝秦大夫,這麼晚還要您跑一趟,真過意不去,這個請您收下。」顧清婉從懷裡拿出二兩銀子,被秦大夫推辭不要,說海伯已經付過醫藥費。海伯付的可是十兩銀子,秦大夫自然看不上這零碎的銀子。
「秦大夫慢走。」顧清婉目送海伯送秦大夫離去,接著走進海伯的屋子。
張騫已經為左明浩穿戴好衣裳,準備送他回左家。
「左二公子受傷太重,我看還是等到明兒他醒來後再送去好些。」顧清婉看到左明浩臉色比剛剛還蒼白,有些不忍心。
「全憑少夫人作主。」張騫也清楚左明浩失血過多,確實不適合現在移動。
看著左明浩受這麼重的傷,顧清婉很自責,又不想欠他人情,頓時腦中有了想法,她的身體癒合能力極強,是不是和血液有關?若是如此,她是不是可以讓左明浩喝下自己的血,這樣就能快點好起來?
有了這個想法,顧清婉都嚇到了,她也想驗證一下她的血液對別人到底有沒有用。
「張騫,把你的劍借我用一下。」想到這一點,顧清婉看向一旁的張騫。
張騫並不知道顧清婉要做什麼,他抽出腰間的劍遞給她。
接過劍,顧清婉拿起茶盤裡的茶杯,隨後把手指對準茶杯,用劍輕輕一劃,劃出一小口子,紅色的血液立即汩汩流出,滴進茶杯裡。
張騫沒想到顧清婉會這樣做,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見血流得差不多,顧清婉放在嘴裡吮了一下,把血水止住。拿出瓷瓶倒進一些井水,攪拌在一起,隨後端著走到床前。
「張騫,把他抱起來。」
左明浩現在是真的暈過去了,單靠顧清婉一人沒辦法餵他喝下這杯血水。
「少夫人,您是想讓他喝這個?」張騫還不知道顧清婉的癒合力。
「嗯,你抱著他。」顧清婉點點頭。
「不用如此麻煩。」張騫走到床前,接過茶杯,粗魯地捏開左明浩的臉頰,將血水倒進去,看著左明浩喝下去再繼續倒,沒兩下一杯血水就喝光了。
張騫的粗魯行為,讓顧清婉有些無語,但確實很有效率,也就不再說什麼,不用張騫趕她,便主動離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顧清婉剛洗漱完,就聽見張騫的鬼叫聲,她連忙走出去敲隔壁房門。「張騫,是左二哥出了什麼事嗎?」
「少夫人,沒、沒事。」張騫慌裡慌張地說了一句,讓左明浩快點穿好衣裳。
等了一會兒,海伯才來打開門。「少夫人請。」
「剛剛發生了什麼?」顧清婉一邊進門,一邊問道。
「少夫人,真是神蹟啊,左二公子的傷口竟然癒合結痂了,這才一晚上的工夫!」海伯也是那個不知情的人。
「哦?真的啊,確實神奇。」顧清婉一臉喜色。這麼說她的血液可以幫助人癒合,太好了,那以後家裡有人受傷,她就可以讓他們喝她的血。
左明浩臉色還有些蒼白,畢竟失血太多。只見他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
「左二哥吉人自有天相,連身體癒合能力都這麼強。」顧清婉笑嘻嘻道。
只有張騫狐疑地看向顧清婉,他可是知道,昨晚少夫人給左明浩喝了一些血水,會不會是那些血水起了功效?若是這樣,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左明浩一臉茫然,他以前也受過傷,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不管怎麼樣,這是好事。」顧清婉笑著,隨後對海伯道:「海伯,你準備一些吃的,待會兒我得去一趟縣衙。」
「是。」海伯恭敬地應聲離開。
「小婉,我現在就回去讓孫爺爺準備一下,今日孫爺爺一定要出場作證才行。」左明浩現在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他就想要為顧清婉分憂解勞。
「好。」顧清婉頷首,起身送左明浩出門。
張騫變得沈默,他要把這件事告訴公子,看公子怎麼說。
顧清婉也不在意張騫想到什麼。她吃完飯,便去衙門,看曹先良如何審問弟弟的案子。她可是知道曹先良收了人家銀子,若是審理得不好,她不介意殺掉這狗官。
天氣有些陰沈,如同人的心情一般。
縣衙門口已經圍著不少人,顧清婉和海伯、張騫三人擠進人群中,站在前面看著縣衙正堂站了兩排威武不凡的衙役。
隨著一聲「威武」的莊嚴唱喝聲後,曹先良一身官袍,從後堂走上高臺,別說這麼一看還真有幾分官威,如果不知道他這縣官是怎麼來的,顧清婉恐怕還會有些顧慮。但此刻,只要不好好審問弟弟的事,她就算冒死也要殺死曹先良。
「啪!」曹先良一拍驚堂木。「傳原告、被告上堂。」
話音一落,幾名衙役朝不同方向走去。
不多時,只見一個大腹便便身穿綢緞的中年人,跟隨兩名衙役進入正堂,他一進門,便當先跪下。「大人,請為草民作主啊!」
「孫正林,你稍等,等被告來了再一起說。」曹先良淡淡喝道。
「是。」孫正林點頭如雞啄米。
不多時,顧清言被兩名衙役扶著走進縣衙大堂。只見顧清言渾身是傷,蓬頭垢面,身上都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血水將衣裳浸染,已經變成黑色,看起來異常嚇人。
顧清言的情況不只嚇到曹先良,就連孫正林,還有圍觀的百姓們也嚇呆了。這還沒審問呢,就受到這麼重的刑罰,這可是有史以來最離奇的事,真是個昏官!曹先良的形象,在圍觀百姓們的心中已經徹底毀掉。
海伯氣得渾身發抖,牢頭明明收了他的銀子,怎麼會把顧清言打成這樣?
張騫看向顧清婉,她面色很平靜,眼裡無波無瀾,這讓他疑惑地皺起眉頭。少夫人最在乎的就是言少爺,如今言少爺傷成這樣,少夫人怎麼就無動於衷呢?這有些說不過去,難道其中有蹊蹺?
想到這一點,張騫仔細看向顧清言,觀察半晌,這才看出端倪。
大堂上,曹先良完全懵了,他沒有下令打顧清言啊,怎麼變成這樣了?他腦子裡一道靈光閃現,朝後堂的簾子看去,正好看到他娘一臉幸災樂禍,眼裡盡是笑意,他這才明白過來。
曹先良看著周圍百姓們的眼光,頓時有種想要鑽地洞的感覺。
此刻顧清言虛弱無力地趴在地上,心裡卻一陣陣冷笑,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官官相護這道理,今日他才瞭解怎麼回事。從昨晚他被裝扮成這樣,再到剛才那些衙役們對他說的話,他都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他現在的一切都是裝的,他也知道自己能逃過一劫,應該是姊姊靠關係打點,否則現在的樣子一定會變成真實的。
孫正林雖然驚訝,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心裡反而竊喜,看來縣太爺已經暗中用刑,想必今日的事會很順利。
「孫正林,你可把事情前因後果詳細道來。」曹先良又不能現在回後堂去質問他娘,只能輕咳一聲,強自鎮定。
「稟縣太爺,這顧清言霸占我家土地,縣太爺可要為草民作主啊!」孫正林帶著哭音說起來。
孫正林只指出顧清言霸占他家土地,並沒有連同顧家人一起指證是有原因的。他知道這件事他站不住腳,再加上夏家人在背後撐腰,他不能做得太過,所以才只有指證顧清言一人。
「啪!」驚堂木一響,曹先良看向虛弱無力的顧清言。「顧清言,孫正林的話你也聽到了,這是否屬實?」
「稟縣太爺,這土地是孫爺爺贈與草民,不是草民搶奪。」顧清言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但又恰到好處能讓大堂上的所有人聽見。
「孫爺爺是何人?可上堂作證?」曹先良再問。
顧清言知道,姊姊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一定已經安排好一切,便點點頭。「回縣太爺,可以。」
「左捕頭,去傳孫爺爺前來作證。」
「是。」左楊應聲,心裡苦澀,孫爺爺是誰啊?正準備去問顧清言,一個老者就拄著枴杖走出人群。「草民就是孩子口中的孫爺爺。」
「小婉,我們是不是未卜先知,很厲害?」左月挽著顧清婉的手求表揚。
「確實。」顧清婉點點頭,看向左明浩。「謝謝左二哥。」感覺手上力道大了一些。「謝謝月兒。」
「這還差不多。」左月嬌哼一聲,滿臉的笑意。
大堂裡,左楊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都安排好了,不愧是和左家有關係,隨後上前去攙扶孫爺爺進入大堂。
孫正林沒想到他爹竟然還活著,昨晚那些人原來沒得手,真是一群廢物,連這麼個老頭都殺不死,這可如何是好?心裡正焦急如焚,突然想到一計。
哼,走著瞧!
孫爺爺想要跪下,曹先良見此,立即開口阻止。「孫爺爺年事已高,禮便免了。」
隨後曹先良問孫爺爺情況,孫爺爺便一一道出。周圍的人紛紛罵孫正林不是東西,都說那些土地就該給顧家,聽得孫正林咬牙暗恨。
孫正林突然站起身,怒指著孫爺爺。「草民的爹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這老不死的不知道是他們哪裡找來的人,縣太爺您可千萬不能信。」
聽見這話,孫爺爺徹底死心,他顫顫巍巍地從懷中拿出身分銘牌。「縣太爺,草民真的是孫不二,這是草民的身分銘牌。」
「你到底是何人,為什麼要偷走我家的地契,還要偷走我爹的身分銘牌?你這個喪盡天良的老東西!」孫正林指著孫爺爺大罵。
這話站不住腳,人死後,身分銘牌要拿到縣衙註銷,再埋進死者棺材裡,誰也不會相信這一點。
「孫正林,當年我就該聽你娘的話,一個子兒都不給你,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孫爺爺傷心欲絕。
檢查完孫爺爺的身分銘牌,又拿來縣衙裡的檔案對照,沒有任何問題。
這下輪到曹先良頭痛了,他可是收了孫正林的銀子,如今證據確鑿,土地確實是他爹轉送,這可不能判顧清言有罪。
「這件事有待查證,明日再來聽判。」實在想不出辦法,曹先良只想用拖延策略。
「慢著!」顧清婉一聲怒喝,大步朝公堂上走去。
「天哪!」左月嚇得趕緊捂住嘴巴,公然挑釁公堂,這可是大罪啊!
左明浩見此,趕緊跟海伯和張騫相視一眼,眼裡都只有無奈,卻沒有驚慌。
「什麼人?膽敢挑釁公堂!」左捕頭上前一步,拔出腰間長刀。
「縣太爺,此事已經明瞭,為何還要查證?」顧清婉並不害怕左楊手中的長刀,冷冷地凝視曹先良。
周圍衙役也拔出腰間的刀劍,將曹先良護在身後。
「妳是何人?」曹先良很多年沒見過顧清婉,不可能認識她,帶著縣令的威勢問道。
「顧、清、婉。」顧清婉一個字一個字回道,走到顧清言身旁,將他扶起身。「案子未開庭審問,縣太爺便動用大刑,是不是該給民婦一個說法?」
此時左家兄妹,還有海伯、張騫也走上前來,海伯從袖中拿出一塊牌子,在顧清婉看不到的角度對眾人舉著,所有人一陣腿軟要跪。接著海伯趕緊將牌子收進袖中,朝眾人搖頭。
這一幕,只有左家兄妹、曹先良,還有師爺、衙役們看見,包括孫正林。
天哪,如果他們沒看錯,這是御賜金牌啊!他們到底是何人?
曹先良汗流浹背,雙腿打顫,這夏家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金牌,他是不是攤上大事了?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5/1上市的【文創風】630《愛妻請賜罪》3。
第五十七章
「妳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守婦道?」顧清婉氣急,真想不明白為什麼,左明浩為了她受傷,她沒做什麼,還要被人說成這樣。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怎麼?妳還要給我挖掉不成?」清淺冷哼道。
「夏府的一隻狗也敢在主人面前亂吠,看來這家規不立不行。」顧清婉淡淡說了一句,繞過清淺走過去。
「妳個水性楊花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清淺試問自己的修養已經很好,可就是被顧清婉幾句話就弄得火大。
「我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妳來評判,我自己的夫君都不捨得說我一句,妳算什麼東西?哪裡輪到妳來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想在夏家待...
目錄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九章
第八十章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四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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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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