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穿越不是官家千金也是侯府嫡女,
怎麼到了自己這兒就成了寡婦,還是個被送到山上守墳的寡婦!人人都說大將軍新娶的填房夫人是隻九尾狐狸精,要不然怎麼能把好好的大將軍勾上手的,要知道那可是威風凜凜不近女色的大將軍……
杜若聽了頗氣不忿,扶著自己快斷了的腰,猛翻了幾個白眼,狗屁不近女色,那廝根本就是只色狼,一看見自己兩隻眼睛就嗖嗖的冒綠光,是自己勾引他沒錯,可誰知道勾引之後就成這樣了,有事沒事兒就是這齣,還讓不讓人活了……
作者簡介:
欣欣向榮
徹底的熟女,也是除了旅行不輕易出門的宅女,已有向腐女發展的趨勢,生活極度無聊,閱讀、碼字、聊天看視頻外就是無止境的幻想,幻想自己能穿越,能重生,能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雖然這只是空想,但正在我的書中一一實現著。夢想其實不遠,只要努力,總會實現。
★ 晉江文學城超人氣作者,全新筆名!
★ 暢銷作品:鐘鳴鼎食、三娘、搶來的王妃、當家閨秀、神醫皇后、農家小媳婦、廚娘當自強、醫后、和樂小娘子、財神王妃、掬月記、阿十娘子、俏嬌娘、極品小村姑、落跑娘子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老夫人的計量
陸景天走了,杜若想了許久,這五年在檀洲的生活,杜若對這個社會的生活已經相當熟悉,想在這裡滋潤的活著,身份尤其重要,而寡婦是這個社會的邊緣人,尤其像她這樣沖喜不成,死了丈夫又無子嗣依靠的寡婦,根本無法生存,自己之所以在檀洲安穩的過了五年,是因為士安。
紫花村的人都認為她士安多多是一家三口,加之士安妙手仁心秉懸壺濟世的慈悲心,給村子裡的鄉民看病,從不收診費,而自己大方把種白芨的方法教給了村民,讓村民有了獲利的營生。
士安細心體貼,當初剛到紫花村的時候,自己還有些奇怪被人誤會是夫妻之後,士安怎不辯駁,後來方知他的心意。
如果自己嫁給陸景天雖是填房卻也是陸府的大夫人,是正經有實權有地位的主子,雖說她並不想要什麼實權,但社會地位卻相當重要,有了社會地位才能過的自在,這就是現實。
更何況,杜若也知道陸景天說的對,多多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發展,出身尤其重要。若在紫花村還罷了,那裡是宋遼邊境異族人雜居之地,且她們又是在村裡,都是鄉民也沒人在乎出身。
可如今不一樣,陸景天把他們帶回了都城,他要讓多多認祖歸宗,多多便是陸家的長子孫,自己這個親娘的身份便尤為重要,且不論出身至少名份要正。
杜若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一個迂腐封建的古代人,為了名份嫁給一個男人,只能說母愛是偉大的。
雖說當初懷多多的時候,並不想要這個孩子,但後來就不一樣了,真正當了母親之後,許多想法就會跟著變了。
看著兒子從剛出生時候皺巴巴醜啦吧唧的小猴子,變成歡蹦亂跳活潑可愛的小傢伙,她異常慶倖當初留下了這個孩子,所以作為母親她也該兒子做點兒什麼,尤其杜若看得出來多多有多喜歡陸景天,對於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爹爹,毫無抵觸情緒,這便是父子天性。
而且,如果自己嫁給陸景天,就跟他有了同樣的地位,也便有了可以談判的籌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全處於弱勢。
她們完全可以坐下來談一下日後相處問題,夫妻有許多種,有恩愛激情的也有相敬如賓的。
雖說有了多多,但杜若依然覺得她跟陸景天可以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
想通了,杜若終於輕鬆了下來,一松心方覺肚子餓了,讓婆子擺飯吃了,洗吧洗吧上床睡了。
放下心事的杜若睡得的格外香甜,而陸景天就沒她樣的好心情了,從陸府出來直奔禦清堂來尋蘇銘。
蘇銘剛收拾俐落,今兒特意挑了一件顏色鮮亮些的袍子換上,正打算去杏花樓會佳人。
前幾日聽人說杏花樓新來了一位頭牌姑娘,叫嬌娘,人如其名不僅人生的嬌,身段更嬌,那小嘴裡唱出的曲兒能勾人的魂兒,自從一掛牌,杏花樓的買賣那叫一個好,天天日頭一落,杏花樓的大紅燈籠一點起來,那些慕名而去的一窩蜂的往裡擠都恨不能瞧瞧杏花樓這位嬌娘怎麼個嬌法。
偏生那杏花樓的老鴇子極會做生意,拿住了這個寶貝,更想出千百個賺銀子的主意,其中一個便是今日的賞花宴,邀了都城中素來有名聲的風流公子,去杏花樓賞花。作為素有風流之名的蘇銘自然也收到了杏花樓的花貼,收拾好了正準備出門,陸景天卻來了,死活拉著他吃起酒來。
蘇銘雖惦記杏花樓的嬌娘,到底還沒到為了女色撇開朋友的程度。
雖有些無奈,卻仍讓廚房備了幾個下酒菜跟陸景天在院子裡喝酒。
誰知酒剛斟上,陸景天一仰脖就乾了,他再斟,再乾,瞧這勁頭子竟好像有什麼解不開的愁事,不禁道:聞聽景天兄喜得貴子,真是可喜可賀啊!
想到多多,陸景天唇角微挑了挑,得意之色便不覺露了出來,小傢伙天生練武的材料,假以時日必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他少年征戰沙場立下赫赫戰功,封為將軍,雖幼年有些坎坷,卻也是少年得志,唯有子嗣上艱難,眼瞅已近而立,卻仍無所出,本已心灰,想著或許是自己殺虐太重,老天罰自己無後,卻不想忽然就有了個兒子。
陸景天都無法形容知道多多是自己兒子時的心情,多年的願望成真,那女人從在山上第一次遇到的時候便總是有著千奇百怪的想法,讓人捉摸不透。
後來知道她是杜氏,竟毫無印象,還是陸安提醒了一句,自己才想起來,那晚在外頭宴席上吃了醉了回來,發現屋裡炕上躺了個女人。
他的寢室是不許外人進的,這是他定的規矩,府裡沒有不知道,他連瞥都沒瞥,就把陸安叫了過來,陸安說是二奶奶的時候,才想起那個娶回來給景泰沖喜的杜氏,更覺厭煩,讓陸安送到山上守墓任其自生自滅。
正因如此,知道她是杜氏,才想看看她想做什麼,先開始看她勾引自己還暗罵不守婦道,卻仍忍不住被她勾住。
陸景天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狡猾的像隻小狐狸,不,她不是狐狸,她是千年的狐狸精,要不然怎會把自己勾的怎麼也放不開,不見她想,見了便想做那床榻之事。在山上的時候她很熱情,讓他每次回騎營都歸心似箭,捨不下這隻狐狸精便只能放在身邊兒,可是她卻跑了,自己整整找了五年,終於找到了,卻還要以兒子要脅才跟自己回來,而且,她不讓自己碰,想到此,陸景天鬱卒非常。
蘇銘度量著他的臉色怎麼看都想慾求不滿,雖覺不可思議卻仍忍不住問了出來:景天兄莫不是陰陽失和吧。
陸景天瞥了他一眼,拿起酒壺咕咚咕咚灌了起來。
蘇銘愣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見陸景天越發陰沉的目光才勉強收住笑意:那個,對不住,一時沒忍住。頓了頓忍不住好奇道:你們不是連兒子都生了嗎?
這才是讓陸景天最鬱卒的,兒子都有了,她卻不讓自己碰了,口口聲聲拿兩人的身份說事兒,他陸景天若真在意這些,五年前又怎會碰她。
蘇銘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不敢再笑,想了想道:景天兄怎麼打算的?
陸景天道:娶她。
果然是意料中的答案,蘇銘道:景天兄跟她說了,她答應了?
陸景天哼了一聲霸道的道:我說了娶,她答不答應都得嫁。
蘇銘扶了扶額:景天兄,這女人可不是你軍帳下的兵,你說什麼是什麼,對付女人來硬的可不成。尤其你家這位,就我見過的這幾面也知道她是個有性子的,這有性子的女人就更得軟著來。
陸景天微微愣了愣:軟著來?
蘇銘道:可不嘛,女人得哄,得說好聽的,景天兄這麼硬邦邦不好成事,即便成了事也不美。
陸景天道:我自來如此。
蘇銘道:若是景天兄後院那些姬妾,巴不得往景天兄跟前兒湊,自然不用費心思,但那位不一樣,五年前知道懷了孩子還能從你眼皮子底下跑了,就說明並不稀罕景天兄,景天兄若不費些心思,只怕不成。
陸景天皺了皺眉道:我是為了多多。
蘇銘忍不住翻了白眼:這就矯情了不是,真要是為了多多,她不讓你碰就別碰了唄,你堂堂的威武大將軍還能缺女人不成。說著便想起杏花樓的嬌娘不禁道:要不然咱們哥倆今兒去杏花樓尋尋樂子,讓那老鴇子給景天兄尋個合意的姑娘。那杏花樓的姑娘可是個頂個的溫柔體貼,保證把景天兄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比你府裡那個強的多。說著見陸景天理都不理,只是又灌了半壺酒下去,便在心裡嘆了口氣,知道自己今兒晚上想去杏花樓是不可能了。只得道:話說回來,景天兄你可是聖上親封的威武大將軍,雖說你不懼人言,到底她占了你弟媳婦的名頭,這大大伯子娶弟媳婦,可有些不妥當,就算你是陸家的家主,你們陸家一族的那些老頭子只怕會出來阻攔,還有你哪位繼母能答應?
蘇銘說的客氣,豈止有些不妥當,是非常的不妥當,雖說本朝的禮教不似前朝那般嚴謹,這樣的事兒也頗為荒唐。
陸景天哼了一聲:那又如何?
蘇銘知道他的脾氣,摸了摸鼻子:算我沒說。卻想起一件事來:士安……
他剛起了個頭,陸景天臉色一沉,站起來丟下去:府裡還有些事,先走了。轉身去了。
蘇銘愣了一會兒方回過神來,心裡替自己的堂弟捏了把汗,本來想趁機替堂弟開脫開脫,可景天兄連士安兩個字都聽不得,可見心裡存了疙瘩,還是得找機會解開才行,這個疙瘩是那丫頭系的,還得那丫頭才能解開。
這事兒自己還得好好問問士安,那小子一個字都不透,倒不好猜測他是怎麼想的。不管怎麼想的,也不能惦記那丫頭,否則以景天兄對那丫頭的意思,一旦吃起醋來,一刀把士安劈了都不新鮮。
第一章 老夫人的計量
陸景天走了,杜若想了許久,這五年在檀洲的生活,杜若對這個社會的生活已經相當熟悉,想在這裡滋潤的活著,身份尤其重要,而寡婦是這個社會的邊緣人,尤其像她這樣沖喜不成,死了丈夫又無子嗣依靠的寡婦,根本無法生存,自己之所以在檀洲安穩的過了五年,是因為士安。
紫花村的人都認為她士安多多是一家三口,加之士安妙手仁心秉懸壺濟世的慈悲心,給村子裡的鄉民看病,從不收診費,而自己大方把種白芨的方法教給了村民,讓村民有了獲利的營生。
士安細心體貼,當初剛到紫花村的時候,自己還有些奇怪被人誤會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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