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喜歡你,
但你也一樣嗎?
與華麗時代的美男子們共同譜出的浪漫戀愛物語
究竟將會走向什麼樣的結局?
日本Amazon書店讀者★★★★☆噗通噗通推薦!
意外穿越到明治時代的芽衣,一方面為了扮演好森鷗外「未婚妻」的角色而努力進行千金修行,另一方面卻發現這個時代竟然有「妖怪」存在!
原來優秀的文學、繪畫作品裡會寄宿著靈魂,當它們從作品中逃出來,就會變成稱作「化物神」的妖怪,而芽衣是極少數能夠看得見它們的「魂依」。
詭異的無臉男、神秘的金髮女子、引發洪水的神龍……層出不窮的各種妖怪雖然讓芽衣感到害怕,但她知道必須憑藉自己的力量幫助它們「回家」,才能讓這些作品得以傳世。
就在此時,能夠回到現代的唯一機會終於來臨。但芽衣在這裡創造了許多珍貴的回憶,和森鷗外之間的感情似乎也正悄悄萌芽,究竟她該如何抉擇呢?
作者簡介:
魚住有希子(魚住ユキコ)
曾擔任雜誌編輯和寫手,目前是輕小說作家。另著有《心之國的愛麗絲》系列、小說版《最遊記》、女性向戀愛遊戲《明治東亰戀伽》腳本等。
譯者簡介:
郭子菱
東吳大學日文系畢業,京都同志社大學交換生。現為自由譯者兼插畫家,表達出文字與圖像的意境,即是對工作的堅持。
譯有《雲沒有回答》、《最強經營企劃書 帶來66億年營業額B6手帳》、《職場問題地圖》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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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當店家們開始點起一盞盞燈時,音二郎表示「接下來還有宴席的工作」,便回到神樂坂的置屋了。
芽衣原本一直默默擔心會不會因為鬧出警察出動的醜聞導致宴席的工作減少,不過看來這是杞人憂天。別說工作減少了,搞不好反而會因為指名摩肩接踵而來,忙得不可開交吧?如果能聽藝妓們和警察上演爭鬥戲碼的英勇故事,喜歡八卦的客人們接連造訪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花街柳巷生存的人們個個都很勇敢。芽衣看了音二郎回到平常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多少放鬆了一點,不過她依舊很在意那名妖怪的事。然而鏡花都說這和芽衣「沒有關係」了,或許她不該插手。
和音二郎分別後,芽衣回到宅邸,打開玄關的門便聽見陽光室那裡傳來了聲音。看來是鷗外回來了。
「那麼先前那位金髮碧眼的婦人怎麼樣了?」
芽衣本打算朝陽光室前進,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剛才那是春草的聲音。
「還沒回來啊,我也正盼望著呢。」
「搞不好她是回國了?德國的柏林是鷗外先生和她的回憶之地吧?」
「……是啊。」
鷗外用柔和的聲音表達肯定。
芽衣不是很清楚他們究竟在談論些什麼,只是不明所以地無法動彈。
(金髮碧眼的婦人,是指誰呢?)
她的胸口感到隱隱作痛,是因為偷聽而覺得心裡不舒服嗎?她的胸口深處像吞下了鉛一般沉重,心跳也急速加快,就連只是打開陽光室的門打聲招呼說「我回來了」也做不到。
在她猶疑不決之下,門打開了。打開門的鷗外與在走廊上呆若木雞的芽衣四目相對。
「哎呀,小松鼠,妳已經回來啦?」
「啊、是的……與其說是已經,應該說我正好回來。」
她本打算藉此表達自己絕對沒有站在這裡偷聽的言外之意,卻不曉得是否有完美蒙混過去。鷗外並沒有表現出特別在意的樣子,嘴邊浮起一抹高雅的微笑。
「我今天有事去了銀座,順便買了木村屋的紅豆麵包回來,那可是東亰名產呢,總是一下子就賣完了很難買到,妳吃完晚餐後和春草一起享用吧!」
「好的,非常感謝……那個!」
芽衣叫住本打算往二樓走去的鷗外。
鷗外停下腳步,緩慢回頭。
「那個……」
她剛才本來想問鷗外什麼呢?當然是「金髮碧眼的婦人」了。然而她無法像所想的那般說出口,在叫住他之後便語塞。
(回憶之地是什麼意思?鷗外先生和那個人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回憶?)
芽衣沒有勇氣毫不膽怯地干涉此事,只是輕輕搖頭並抬起頭來。
「那個……我剛剛見到音二郎先生和鏡花先生,據說是多虧了鷗外先生幫他們說情,他們很快就被釋放了!」
「……川上他們來過嗎?」鷗外再度面向芽衣,雙手交臂。
「是的,那個……也請讓我道謝吧!非常感謝鷗外先生幫助了音二郎先生他們。」
「我並沒有特別做些什麼哦。本來我也一度以為會演變成什麼嚴重的大事,不過只要上面一聲令下事情就解決了。來自俄羅斯的主客也訓斥了他的隨從們,請警察方從寬處置,畢竟所謂的酒席,無論何時何地都算是兩國的治外法權呢。」
俄羅斯主客是指皇太子吧?沒想到皇太子會親自去調解那些血氣方剛的隨從們,不讓事情擴大。
「再說警察也不能把那麼多藝妓們長時間留在拘留所。比起那個更應該注意的是泉的周遭狀況,他是年輕一輩之中特別有為的作家,妖邏課的人們也在盯著他,心想他是否輕易就會創造出『化物神』呢……竟然把這樣的他也爽快釋放,我實在不太理解。」
鷗外不解地自言自語後,輕聲吐了一口氣,看著芽衣。
「川上還有什麼其他事嗎?」
「咦?」
「他被釋放後馬上就來找妳,應該是有什麼要事吧?」
「不……與其說是要事,我想他只是為了讓我安心才來見我的。」
那些被抓的藝妓們也都是芽衣的熟面孔,她再次感謝音二郎被釋放後第一個來向她報告的體貼。
「……」
然而鷗外卻一臉無法認同的模樣,等芽衣繼續說下去。他靠在牆壁上,雙手交臂,拋出直勾勾的眼神。
「鷗外先生?」
「川上不是來接妳的嗎?」
他問了。不,比起詢問,那口吻比較像是指責。
「他不是來試探妳有沒有要搬去置屋的嗎?」
「不、不是的!他真的只是來露露臉而已!」
芽衣慌忙否認。鷗外的聲音雖然像平常一樣沉穩柔和,卻投射出彷彿看透內心深處的視線,讓她不明所以地焦躁。明明也沒做什麼內疚的事情,這樣的舉動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可疑。
兩人再度陷入沉默。
芽衣因這陣沉寂而感到尷尬,想著該說什麼。她有想問的事情,譬如剛才不小心偷聽到的那名女性。德國柏林是過去鷗外留學過的都市,她很想問對方究竟在那裡有怎樣的邂逅,就抱持著輕鬆的心情,當作是閒聊。
不過果然還是做不到。
芽衣無意識蹙眉,露出痛苦的表情,接著猛地抬起頭,鷗外還是皺著眉、雙手交臂,看來他們兩個正擺出同樣的表情,雙雙沉默。
不久,鷗外仰首。
「抱歉留住妳了。」
「不會。」
接著兩人轉身,鷗外往二樓,芽衣往廚房走去。準備完晚餐的女傭富美一看到芽衣,便說著:「哎呀!芽衣小姐,妳的表情怎麼會如此苦惱呢?難道吃了很澀的柿子嗎?」
她胸口的鬱悶,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芽衣看向窗外,灰色的天空渲染一片。今晚的雲很厚,看不清月亮。
銀座,尾張町。
被稱為紅磚街的繁華街充滿活力,有軌馬車交錯的街上每當有風吹來,塵埃便會起舞,人們都用和服的袖子摀住嘴巴通過。
芽衣是在富美告知後才知道,原來紅豆麵包是明治時代發明的食物,尤其又以前幾天鷗外買來的木村屋紅豆麵包最受東亰人民歡迎為知名土產,甚至被稱為東亰名產。用酒種酵母所發酵的麵皮極為香甜,其中裝飾了櫻花鹽漬的櫻花紅豆麵包具有風雅的口感,是富美最喜歡的食物。
……芽衣回想起這些,在當天下午前往鞋店跑腿的路上順道去了木村屋一趟。不過正因其被稱為東亰名物的呼聲之高,等她到了店裡,所有商品早就已經賣完了。
看來她是晚了一步。實在沒辦法,芽衣本打算回家,沒想到正好從店裡出來的男性看到芽衣後,便發出「哎呀?」的一聲驚嘆。
「哦,小姑娘?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妳呢……」
他輕推眼鏡的鏡框,毫不客氣地拚命觀察芽衣的臉。
光的角度使對方的眼眸看起來亦藍亦綠,是個有著不可思議瞳色的外國男性。對方身穿灰色的和服並搭配墨色的袴,頭髮整齊地向後梳,莫名散發出一股知性的氛圍。
(咦?我好像也在哪裡看過……)
頓了一下後,兩人同時擊掌。
「我想起來了!妳是在上野那間料亭跟我同席的小姑娘吧?」
「是的。呃、你是小泉八雲先生對吧?」
「Yes!這真是奇蹟啊!沒想到會在這裡與妳重逢!」
八雲仰天,張開雙臂,高聲表達喜悅,那誇張的動作簡直就像時隔三個月的恩惠之雨打在農民身上,芽衣不自覺驚愕地眨眼。
「由於和前陣子見面時的髮型不同,我沒有馬上注意到,真是太失禮了!」
「不,我才是呢,真不好意思沒注意到。那天八雲先生穿的是西裝吧?」
回想起來,那是一個星期以前了。在發生龍神騷動的那天晚上,八雲以翻譯的身分出席宴會,芽衣還記得他介紹自己的本業是日本民俗研究家,除了寫雜記和小說以外,也在帝國大學擔任英文科講師。
「沒錯,那天因為工作的關係我逼不得已只能穿西裝呢。果然平常的裝束就是要日式服裝啊!西裝只是個拘束的替代品,可以的話我才不想穿呢!那種東西我敬謝不敏啊。」
「噢……」
明明是外國人,卻全盤否定西式服裝,還真是個怪人啊!芽衣心想。
「話說回來,小姑娘,妳今天來銀座買東西是嗎?」
「啊、是的,我有事來那邊的鞋店一趟,想說順便買紅豆麵包,不過看來是遲了一步。」
「哦哦,這樣啊,畢竟木村屋的紅豆麵包很受歡迎呢。看來比起在橫濱外國人居留地賣的啤酒花酵母英式麵包,日本人都比較喜歡用了酒種酵母,甜味強烈的麵包呢。」
確實以現代而言很普遍的山形英式麵包在這個時代還不普及。最一開始麵包被認定是點心的一種,也有人稱之為「珍奇食品」,一般家庭會正式將其當成一餐來食用,應該是更久遠以後的事吧。
「我也喜歡英式麵包哦!輕輕烤過之後塗上奶油,中間再夾著烤牛肉最棒啦!」
說著芽衣猛烈地感到肚子一陣飢餓,真是太困擾了。
肉類實在很好吃,特別是牛肉,忘了是哪個時候,她還曾被春草挖苦地說「明明失去記憶,卻記得自己喜歡吃什麼」,她就是如此喜歡牛肉。
「什麼,原來小姑娘喜歡烤牛肉三明治嗎!哦哦,那實在太優秀了,尤其是帝國飯店的烤牛肉三明治,超級多汁!烤得香脆的麵包與滲出來的肉汁搭配,根本絕品!」
一聽到絕品,芽衣就探出了身。
「不過最喜歡日本的我果然還是不得不推崇紅豆麵包呢!在麵包中加入紅豆餡,這發想究竟有多麼驚奇!簡直讓各個西歐列強佩服日本人的這種獨創性啊!」
在輕易帶過烤牛肉的話題後,八雲用一臉爽朗的表情開始讚美日本,他的瞳孔閃閃發光,聲音也因為興奮而高昂。
正如同他本人自稱,他真心愛著日本這個國家,其身為日本民俗研究家的頭銜並非浪得虛名。
「所以呢我務必要將這個集結了日本精髓的紅豆麵包拿給小姑娘嘗嘗。來,請吧!」
「咦?」
八雲把原本手上拿著的木村屋包裝紙交給芽衣。
「不、不用了啦!八雲先生好不容易才買到的!」
「妳在說什麼呢,我平常很常吃的,無所謂啦!做為我們相識的證明,請務必給我獻給妳這份微薄贈禮的權利吧?」
八雲用紳士般的口吻恭敬地敬個禮,對方都如此有禮貌了芽衣也不好推辭,再加上感受到路人們的好奇視線,她只好感激地接下包裝紙。
「非常感謝。我想鷗外先生他們……不,是我的家人們一定會很開心的。」
她深深低下頭,八雲則是驚訝地抬頭反問「鷗外先生」?
「鷗外先生該不會是指森先生吧?」
「……你知道鷗外先生嗎?」
「當然知道!」
八雲微微一笑,頷首。
「話說回來,前幾天的宴席森先生也有來呢。原來如此,是他叫妳去參加的嗎?」
芽衣難以回答。鷗外會出現在那裡只是單純的偶然,而芽衣是因為要幫忙打扮成音奴的音二郎,才會在場的。
這些背後的隱情就先隱瞞不說,芽衣決定再次介紹自己。話雖如此,在已經失去大部分記憶的現在,她也沒什麼能夠介紹的事蹟,便說明了現在她因緣際會寄宿在森鷗外的宅邸當中。
「哦,沒想到妳竟然住在森先生的家啊!」
八雲瞪大眼鏡底下的眼眸說道。
「不過森先生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可愛的未婚妻啦,還真是不容小覷。果然工作姿態一流的人,選擇未婚妻也是一流的!」
「不、不是的!我並不是這種身分,真的只是單純寄住在那裡而已!最長頂多一兩個月,不過就是這種程度的寄住啦!」
芽衣極為慌張地否認。雖然只是暫時的,但她姑且也算是未婚妻,其實沒有必要否認,然而即便知道「一流」這個詞是表面話,芽衣仍舊很畏懼,並反射性地加強語氣。
「哦,是這樣啊?那還真是失禮了。那麼妳近期就會回到老家嗎?還是回國外?」
「是、是的,就是那樣。」
她實在說不出預計近期內就會回現代這種話,而且預計就代表沒有定論,一切都要看把芽衣穿越到這裡來的那位罪魁禍首──查理而定。
「不過啊,我們好不容易像這樣認識了,竟然一兩個月後就要分離,讓人很寂寞呢。」
「是……」
「我認為妳應該待久一點!要是方便的話,妳借住在我這裡也沒有問題的!不,倒不如說這樣還更好呢!」
(這太亂來了吧?)
明明幾乎是第一次見面,竟然就提出如此爽快的建議。
「我非常感謝八雲先生的好意,不過我已經決定了,雖然我們才剛認識,我也會感到寂寞啦。」
「Oh……」
八雲聳聳肩,嘆了口氣,最後還拿下眼鏡做出拭淚的動作,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反應過度吧。
「那樣更讓人遺憾了。如果是在我所居住的帝國飯店套房,一定可以過得很舒適呢……」
「帝國飯店……就是那間帝國飯店吧?」
總覺得自己的問法有點微妙。
對方指的應該是在現代也依舊知名的老牌高級飯店──那間帝國飯店吧?
(啊,說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鷗外好像有說過「有一位名叫拉夫卡迪奧.赫恩的朋友住在帝國飯店裡」,而拉夫卡迪奧.赫恩就是八雲的本名。
「沒錯,是位於日比谷的帝國飯店。真要說的話,比起那種西式建築,我覺得木造和茅屋頂的日式建築才有魅力,不過先不論這些,那間飯店還是很棒的啦。」
可能是覺得芽衣對帝國飯店有興趣吧!八雲一個勁兒地接著說。
「料理美味,每晚在宴會廳舉辦的表演也很優秀。哎呀,真要說有什麼缺點,就是離警視廳太近,時常會見到那些驕傲自大的警察,特別是妖邏課的藤田先生,他似乎覺得封印怪物是自己的生存價值,是個極度危險的人呢……我以前也幾度被他攪局過野外的實地作業啊。」
「藤、藤田先生嗎?」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聽見這個名字,使芽衣驚了一下。
「Yes,就是那個藤田五郎,那天晚上他不也盡情亂鬧一通嗎?似乎還有好幾名藝妓被逮捕呢,芽衣小姐有沒有受到傷害?有沒有留下什麼可怕的回憶?」
「不、不,我沒事的!那些藝妓姊姊們似乎隔天就被釋放了。」
「看來是這樣沒錯,不過那場洪水騷動實在很奇妙……根據目擊者所言,那似乎是棲息在不忍池中的水神大人在作祟呢。」
「作祟……?」
八雲從懷中拿出像是筆記本的物品,用認真的眼神開始一頁頁翻了起來,看來是用英語很仔細地記錄著什麼。
「呵呵!別看我這樣,我也曾是新聞記者呢!我活用了過去所培養的取材技巧,自行在調查與怪物有關的事件哦。」
怪物。被這麼一說芽衣猛力一驚,真不愧是前新聞記者,似乎已經看出那場洪水騷動並非自然現象。
「芽衣小姐知道從明治維新之後到現在,日本各地都很頻繁發生洪水嗎?尤其是幾年前在大阪府枚方爆發的淀川大洪水,那可是造成許多損害的慘痛災害啊。」
八雲用奇妙的表情嘆了口氣。
「有人說那場洪水是因為颱風大雨所造成的,不過另一方面,認為是因為妖怪所為的人也不少。從明治維新以後,是不是這些妖怪對於糟蹋豐富自然土地的人類感到憤怒,才引起這樣的災害呢……」
「……」
芽衣無言地點頭。
人類破壞大自然,遭受神明的報應──此帶有警言的教訓轉變為各種故事的雛型,現代也依然流傳著。不過說到底,這些都只是創作的範疇,至少身為現代人的芽衣本來並不覺得非人之物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這個時代的人們不一樣呢。)
他們所說的「怪物所為」並非比喻,而是那句話原本的意思。
芽衣終於理解那天晚上,藤田面對龍神的強烈敵意為何。既然怪物潛藏會破壞一整條街的力量,就要在發生無法挽回的事之前封印災害的源頭,以人類來說這個判斷鐵定是正確的。
(那麼,為什麼我……)
水的氣味,在鼻腔中甦醒過來。
午後的太陽,開始逐漸往朦朧之刻傾斜。
當店家們開始點起一盞盞燈時,音二郎表示「接下來還有宴席的工作」,便回到神樂坂的置屋了。
芽衣原本一直默默擔心會不會因為鬧出警察出動的醜聞導致宴席的工作減少,不過看來這是杞人憂天。別說工作減少了,搞不好反而會因為指名摩肩接踵而來,忙得不可開交吧?如果能聽藝妓們和警察上演爭鬥戲碼的英勇故事,喜歡八卦的客人們接連造訪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花街柳巷生存的人們個個都很勇敢。芽衣看了音二郎回到平常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多少放鬆了一點,不過她依舊很在意那名妖怪的事。然而鏡花都說這和芽衣「沒有關係」了,或許她不該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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