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法掙脫,還是不想逃跑?
被殺人魔綁架的精神科醫師 X 被殺人魔扶養長大的少女
在密室中產生依戀的兩人,最終下場是?
★尖端原創大賞逆思流金獎得主 千晴 x 人氣繪師Ooi 顫慄生存虐心之作
【故事簡介】
你是無法掙脫……還是不想逃跑?
這天下午,精神科醫師柳奕勳剛結束與警方合作的犯罪心理計畫,在停車場遭到襲擊──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在陌生的浴室裡,屋內有另一名少女小露。柳奕勳試圖與小露談話,一邊試圖找出所在位置,同時想辦法讓警察找到自己。他發現小露口中的「媽媽」……也就是綁架他的人,應該是警方追查很久一直沒逮捕的「繪畫殺人魔」。
柳奕勳漸漸發現,其實小露也是被軟禁狀態,於是他慢慢引導挑撥小露和殺人魔的關係,也為此努力了解小露的想法、需求,並認同她。
隨著殺人魔動手的時間一步步逼近,柳奕勳能順利說服小露,向外界求救嗎?
作者簡介:
千晴
法力僅限一次元的魔女,大釜中攪動的永遠是暗黑鍋,夢想男主角從頭到尾都不用穿衣服的天堂……至於天堂在這裡嗎?就請你看看他最後有沒有穿回衣服囉。
噗浪:xAzure
粉絲頁:一次元魔女的暗黑鍋
Ooi Choon Liang
第一次畫比較血腥的插畫畫面,希望大家會喜歡>
章節試閱
停車場
那個女孩走上前來時是當天的黃昏,橙色無溫的陽光把停車場的白線染黃,她的個子很小,得仰望男人,齊平瀏海下還有厚重的單眼皮蓋住瞳光,不及肩的蓬鬆短髮參差不齊,有種家庭手工的味道。
「能幫個忙嗎?」含在嘴裡的柔聲,若不是直直望著男人的臉,還真不知道是在說話或自言自語。
男人放下拿車鑰匙的手,轉身面對女孩,女孩身穿牛仔背心裙和白棉襪,外搭陳舊的淡粉棉外套,比她外貌年齡稍嫌幼稚的打扮,但她站在這個偏僻的公有停車場,指著不遠處說:「我的車,好像沒電了。」
男人順著她短小的指頭看過去,那是一輛墨藍色的小轎車,看起來比至少能拿駕照的女孩更加年長,年輕的男人抓抓頭髮,他買車也才一年,還沒遇過電瓶沒電。
「能夠,幫我接個電嗎?」女孩又說。
無力的冬陽正在毫不留情地隱沒,夜風越來越強勁,山坡地上的小停車場只剩下寥寥幾輛車,角落有些車甚至看起來永遠不會有人回來發動,唯一的道路上已經好陣子沒有車燈經過,怎麼想都沒有對女孩的請求搖頭說不的道理。
「我先把車移到妳旁邊吧。」
男人開的是白色三菱,樣子普通但明淨,像他身上的細格紋白襯衫與淺灰西裝褲,肩上的黑色運動包被他擺在副駕駛座。
女孩的老車旁邊都是空位,男人把車停好,打開引擎蓋,面對各種方盒與接線,他一時茫然,然而女孩已經把電線遞上來,理所當然似地擺進他手中。
「拜託你了。」女孩仰望著,眼神依然埋沒在瀏海與單眼皮下。
男人拿著陌生的電線,探身進引擎蓋,他發現電線上有標示正負,猶豫一番後,他才決定哪一個方盒是電瓶,然後試著把相同的符號接在一起,祈禱等一下接通時,不會讓他們兩人都回不了家。
抬頭起來正對上女孩的臉,男人彷彿第一次接觸女孩的視線,那是熱炙的凝視,男人有些詫異,但他心繫著不知道能不能接上的電瓶,喃喃對女孩說:「換妳那邊?」
女孩退後一步,讓出引擎蓋前的空間,引擎蓋已經打開,男人硬著頭皮上前,他在今天之前連自己的引擎蓋都沒打開過,想必別人的車也不會更陌生,他手拿電線的另一頭,彎腰探進引擎蓋狹窄的角度,已經夠昏暗的光線讓他花了一點時間適應。
「在右手邊,有看到嗎?」聽到女孩含糊的聲音,「有兩個小突起,上面有標示該接哪一條。」
到底在哪裡?女孩模糊的指示讓男人更加混亂,他沒有看到跟剛才類似的方盒,為什麼不自己來接呢?既然她知道電瓶在哪裡,應該比停車場偶遇的陌生人更熟悉。
男人漫不經心地思考,他的眼角瞥見左下角的方盒,原來電瓶根本就在那裡,他趕緊把電線湊過去。
碰——
轟然巨痛在頭頂爆炸,對男人而言,這一個傍晚,就沒有然後了。
12月2日
麻繩深陷入的肌膚並不好擦洗,繩結在雙踝間縛得緊實,沒有任何移動空間,但她還是把指頭包在擰乾的毛巾中,沿著麻繩邊緣仔細擦過,然後換上整面毛巾,擦過毛髮稀疏的小腿,雞皮疙瘩隨著毛巾經過冒出,即使在這間門窗緊閉的廁所,十二月的溫度仍然保有威力。
男人頹坐在馬桶上,除了麻繩外一絲不掛,一捆綁在腳踝,另一捆綁在繞過馬桶水管的手腕,他垂頭在自己胸前,看不清臉孔,在日光燈下偏白的小腹沒有太多贅肉,但也看不到鍛鍊的痕跡,是一種年輕自然的平實。
女孩蹲在他面前,用毛巾反覆搓揉每一吋表皮,腳趾間隙尤其用心,經年累月的角質被她用銼刀與毛巾交互去除,彷如多年前初生。
男人仍舊維持不自然的坐姿,頭頂黑髮透出不明顯的暗紅結塊,循跡能見到頭皮的腫包。
女孩完成雙腳的清潔,重新洗過毛巾後,繼續往膝蓋以上,沿著大腿,越過鼠蹊,當冰涼的纖維探入兩腿之間,男人瑟縮了一下,這絲毫沒有影響女孩的步調,她用相同的專注清洗下身每一道皺摺,畢竟男人也只能顫抖,腳踝上堅決的麻繩禁止一切掙扎。
「妳好。」
女孩抬頭,她的手還在男人的腿間,男人的脖子已經不是癱軟,但他還是低著頭,看著女孩仰望的雙眼。
「我在停車場見過妳,但不知道名字。」他的聲音乾澀沙啞,但語調輕鬆,「我叫柳奕勳,妳呢?」
女孩僵在視線中,一會兒後才說:「我知道,我有看你的名牌。」
「喔,我的背包在你那裡嗎?」
女孩沒有回答,那時她打開沒上鎖的三菱,拎走柳奕勳的背包,背包裡有一本頗重的英文書、一件白袍和放在塑膠套裡的名牌,「市立精神療養院」、「醫師」,名牌上是這麼寫的。
「那個……呃,我要怎麼稱呼妳?」柳奕勳皺眉,好像這是現在最困擾他的事,「不想說本名也沒關係,別人都怎麼叫妳?」
「……小露。」女孩說得遲疑,她從不曾自己說過這兩個字,有種詭異的口感。
「小露……小姐。」柳奕勳低聲咀嚼。
小露低頭繼續清潔工作,冷不防聽到頭頂的聲音。
「妳的……車,還好嗎?」
小露再次抬頭,柳奕勳微睜眼睛,隨即又閉上。
「抱歉,還是有點暈。」
「車沒事。」因為對方閉著眼睛,小露也不再看他,邊做邊說,「那是假的,車子有電,但要讓你低頭,才好打,而且你就站在車子前面,比較好拖上去。」
「唔……」柳奕勳微微呻吟,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好受,「難怪……這麼痛。」
小露只匆匆瞥一眼,她現在的工作很艱難也很重要,男人尿尿的地方被包住,所以特別難洗乾淨,有些人在小露清洗後會自己打開,而且從腿間伸出來,但大部分的人都不會這麼體貼。
還好柳奕勳是前者,而且沒有麻煩的屑屑,小露滿意地擦完兩腿之間,站起來洗毛巾。
「啊。」
小露轉頭,對上柳奕勳的視線,大概還暈著,他半瞇的眼睛看起來勉強,呼吸也很重。
「你要問我在幹嘛吧?」小露先開口,她已經解釋過太多次,「我得把你洗乾淨,才能畫畫。」
「不是。」柳奕勳搖頭,馬上又閉起眼睛,「雖然我也好奇妳的畫,不過我原本沒有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呢?」小露問,她很少發問,更別提問這間廁所裡的男人們,對這些男人,小露一直沒有什麼想知道的事。
柳奕勳沒有說話,只是嚥下唾沫,喉結一降一升,還是沒有其他聲音。
「還是你要叫我放開你?」這是男人們第二常說的話。
「妳想放開我嗎?」柳奕勳緩緩睜開眼睛,有點迷茫,但認真看著小露。
小露沒有被問過這種問題,她思索什麼才叫「想要」,跟「打算」有什麼不同,最後她還是沒有結論,所以誠實說:「我不知道。」
「那麼妳可以慢慢考慮。」柳奕勳的聲音漸趨平穩,「我不會叫妳做什麼事,因為妳最後做的也會只是妳想做的事。」
「這倒是不一定。」小露用力擰乾毛巾,「但是我現在要把你擦乾淨,這是確定的。」
冰冷的毛巾從小腹往上,繞過兩側腋下,循著沒有線條的雙臂前進,柳奕勳縮著脖子,但其實幾乎沒有移動的空間,只能任由皮膚顫抖,他憋著嘴,但呼吸聲還是在發抖。
小露再次洗毛巾,柳奕勳才放鬆肩膀,也再度有餘裕說話:「我認為人只會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說不想,也是衡量各種可能後寧可的選擇,譬如妳現在把我帶來這裡,跟把我留在停車場比起來,應該有個選擇的理由。」
小露想了一下,覺得柳奕勳的話很難懂,她沒有聽過這麼複雜的事情,也不知道除了帶男人回家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
小露把冰毛巾貼在柳奕勳的下巴,讓他的臉瞬間皺起,然後小露細細搓洗容易卡髒汙的脖子,一邊看著肌膚在摩擦中泛紅,一邊說:「我本來出去就是要找適合的男人,沒有什麼好選擇的。」
「適合……唔。」開口的時候,柳奕勳的嘴巴正好被毛巾堵住,不過疑問已經傳達出去。
「就是會在沒有人的停車場,一個人開車,看起來年輕健康,皮膚白一點比較好,畢竟要畫畫。」小露解釋,「有一次不小心找到一個男人身上有刺青,帶回來才發現,那就不行。」
毛巾離開嘴邊,轉而摀住眼睛。
「不行的話,怎麼辦?」被擦洗動作搖晃頭部的柳奕勳,夢囈般問。
「放著不管,最後一樣處理掉。」小露立刻回答。
連耳後也搓乾淨之後,小露終於起身,馬桶上的柳奕勳仰望矮小的女孩,一時竟然沒再說話。
「放心,你可以的。」小露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說,或許是柳奕勳的眼睛,讓她覺得需要對這個人承諾什麼,「媽媽會很滿意。」
柳奕勳疑惑地微微開嘴,但小露沒有看到,她已經轉身走出廁所,門隨即帶上,然後連日光燈都陷入黑暗。
✒
耳邊的撥號音再次轉入語音信箱,方崇誠放下手機,掛掉給「柳大」的電話,未接來電已經累積到八通,通通都是這個晚上打的。
他的視線轉回電腦螢幕,通訊軟體還是沒有跳出新通知,滑鼠往右下角一滑,現在時間已經來到八點三十三分。
整整一個小時又三十三分鐘──想到自己在電腦前枯等的時間,方崇誠不由自主又拿起手機,但最後還是克制地放下。
他點開與「Yi Syun Liou」的視窗,對話還停留在早上,柳奕勳說他今天要去市郊的另一間精神療養院開會,所以今晚的線上討論時間改約七點,方崇誠問他要不要再晚一點,至少不要趕著吃飯消化不良,但柳奕勳說他都帶便當回家,可以邊打字討論邊吃。
自己要約這麼早,好歹也準時啊!
方崇誠惱火地把空飲料杯往宿舍門口的垃圾桶丟,果然不辱刑事局第一神射手的美名,漂亮地空心進籃,但這一點都不能改善他的心情,為了這個研究計畫,方崇誠推掉過自己不固定的作息中寥寥幾次晚餐聚會,包括今晚高中同學的邀約,想到朋友們正在吃燒肉,方崇誠有股把飲料杯撿回來捏爆的衝動。
柳奕勳也是方崇誠的高中同學,但不屬於常聚餐的那一群,進入警大之後,滿滿的行程讓方崇誠跟許多高中同學的聯絡逐漸減少,如果一群好友五、六人,至少每年會有一兩個想到要聚聚,但像柳奕勳這樣不屬於什麼團體的朋友,久而久之便失去聯繫。
他們再碰面是半年前,方崇誠從正午的太陽下返回局裡,開門就直衝茶水間,然而在走廊上,突然闖進眼中的背影讓他駐足,然後轉彎快步追上。
「啊,崇誠。」是柳奕勳先開口,好像突然回到從前的校園,超過十年的時間都不存在。
「你們認識?」走在柳奕勳旁邊的長官馬上露出見獵心喜的樣子,「看來這差事說什麼都該交給你了!」
原來刑事局和市立療養院要進行一項針對連續殺人的犯罪心理研究計畫,主持人是市立療養院的謝乾光教授,身為後輩的柳奕勳幫教授來刑事局收案,刑事局自然需要派一個人出來負責,這項分外工作理所當然地落到「醫生的老朋友」方崇誠頭上。
這一次重逢,方崇誠才知道柳奕勳成為所謂的「精神科醫師」,奇妙的是,方崇誠有種「早就知道」的感覺,到底是純粹的馬後炮,還是基於三年同學的理解,他也說不上來,真要說的話,或許是因為跟柳奕勳說話,始終讓他覺得好像在照一面鏡子,他越來越了解自己的想法,卻越來越不懂柳奕勳的想法。
方崇誠其實不討厭這項任務,雖然永遠搞不懂法規和統計,但看到逐漸累積的數字和表格,就有種踏實感,合作的是柳奕勳也是件好事,即使他過了十年還是搞不懂柳奕勳,跟他在一起還是有種可預期的安心。
今天的狀況就真的是太超過了,已經不是能夠用「遲到」簡單帶過的距離,別說是向來準時的柳奕勳,對一般人來說都很誇張,方崇誠心中閃過不好的念頭,交通隊的小劉跟他交情不差,應該會願意幫忙問值班的同事,看今晚有沒有車禍的消息,可是方崇誠也不知道柳奕勳的車牌號碼。
或者是直接去他家看看?柳奕勳住在市立療養院附近的出租公寓,跟方崇誠的警察宿舍舒適度差距大概是公共廁所到露天浴池的距離,所以當他們需要面談的時候,幾乎都是在那裡進行。
現在早就是離峰時段,機車騎過去只要十五分鐘,到時候那傢伙如果真的只是在家裡睡著還怎樣,一定要狠狠削他一頓宵夜。
但如果不是呢?
方崇誠心中確實地湧上不安,但他連想都不敢細想。
✒
時光無法計算的黑暗中再度照入一隙明亮,小露看到柳奕勳在這個瞬間抬頭,好像一直等著她出現。
小露拉開手中的捲尺,通常在這個時候,男人們的嘴巴都已經被她塞住,再也聽不到各種哭叫咒罵,但柳奕勳安靜看著她走來,把指頭搭在他脖子上,摸出喉結。
「小露小姐。」
「嗯?」小露縮回震動的手指,遲疑一下才推斷對方只可能是在叫她。
「如果妳需要我的尺寸,可以直接告訴妳。」
「你是說,脖子一圈有幾公分?肩膀兩邊有多長?還有胸、腰和手臂這些嗎?」小露的視線逐一掃過柳奕勳身上各部位,其實以她的經驗,用肉眼估算的數字也差不了多少,但媽媽很要求精確,所以她還是每次都會實際量尺寸。
「這我就沒辦法,我只知道自己穿 L 號。」柳奕勳苦笑,「這麼詳細的尺寸,是要訂做衣服嗎?」
小露搖頭,把捲尺圈上柳奕勳的脖子。
「我說過了,媽媽要畫畫。」
布繩收合之際,柳奕勳嚥下唾沫,喉嚨動作讓布繩吃進肉裡,等小露鬆手,他才問:「妳的媽媽知道我怎麼來的嗎?」
「她開車載你回來的。」小露頓了一下,才決定坦誠,「其實我不會開車。」
「妳想自己開車嗎?」
小露越過柳奕勳頭頂,拉開捲尺量他背後的肩寬,記下數字,然後才回答:「應該不想。」
柳奕勳點頭,這時小露又蹲回他面前,把捲尺塞過他的腋下。
「妳說媽媽載妳出門,讓妳在停車場把人打昏帶回家,之後她可以畫畫。」柳奕勳一邊扭動手臂,盡量配合讓捲尺能從另一邊腋下拉回來,「妳是為了什麼跟她一起做這些事?」
小露仔細確保捲尺經過兩邊的乳尖,才讓兩端貼合,讀出數字。
「打你的人是媽媽,我跟你講話,讓你不要聽到媽媽走過來的聲音。」
停車場
那個女孩走上前來時是當天的黃昏,橙色無溫的陽光把停車場的白線染黃,她的個子很小,得仰望男人,齊平瀏海下還有厚重的單眼皮蓋住瞳光,不及肩的蓬鬆短髮參差不齊,有種家庭手工的味道。
「能幫個忙嗎?」含在嘴裡的柔聲,若不是直直望著男人的臉,還真不知道是在說話或自言自語。
男人放下拿車鑰匙的手,轉身面對女孩,女孩身穿牛仔背心裙和白棉襪,外搭陳舊的淡粉棉外套,比她外貌年齡稍嫌幼稚的打扮,但她站在這個偏僻的公有停車場,指著不遠處說:「我的車,好像沒電了。」
男人順著她短小的指頭看過去,那是一輛墨藍色的小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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