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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名高中生 x 13張生存卡,眼前的每一個決定,瞬間翻轉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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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簡介】
總獎金1億3000萬──
這就是我們生命的價格。
由日本掌權者們暗地裡所組成的祕密組織,在冷戰時期打造了一個地下設施。
在那裡,一群閒暇有錢人們為了娛樂所舉辦的「死亡遊戲」正進行著。
被選中集結於此的是十三名各自懷有創傷的高中生們,
攸關他們存亡的生存遊戲即將開始!
《對不起》作者日高由香 再次獻上燒腦神作!
【13名高中生 x 13張生存卡】
Soldier Profile 士兵資料
01 星野翼 ………
02 北条春香 排球社
03 北条夏美 文藝社
04 楓姬子 劍道社
05 鳴海五十鈴 將棋社
06 進藤紗希 擔任過模特兒
07 野野村琴美 偏差值80
08 雪村那由 書法社
09 速水沙織 學生會書記
10 鈴園翔子 田徑社
11 黑崎百合香 ………
※卡牌目錄
01 全滅卡
稀有度普通★☆☆
效果:
雙方隊伍皆敗北。全員處決。
02 半價卡
稀有度普通★☆☆
效果:使用此卡可使項目內任一商品價格減半。(小數點四捨五入)
03 沒收卡
稀有度普通★☆☆
效果:雙方隊伍需支付50枚金幣。若有支付不出的情況,則該隊伍直至支付為止,所有卡片將無法使用,也無法購買其他物品。
04 獎金減額卡
稀有度普通★☆☆
效果:使用此卡可使勝利隊伍的獎金數目減少一千萬元。
05 決鬥卡
稀有度普通★☆☆
效果:雙方的國王選擇己方士兵一名。選上之士兵將在地域內的中央公園內舉行決鬥。剩下成員直至決鬥結束,皆不可入園及干涉決鬥。
06 懸賞卡
稀有度普通★☆☆
效果:指定對象士兵首級作為獎金增額之項目。殺死指定士兵且獲勝的隊伍,即能得到一千萬元的增額獎金(國王死亡時所發動的殉死裝置則不列入此)。
07 停戰卡
稀有度普通★☆☆
效果:全員在一小時以內回到基地房中,且限時十二小時不可外出。若在一小時內未回到基地房之人即處決。
08 聯合勝利卡
稀有度稀少★★★
效果:雙方隊伍共同勝利。獎金平均分與兩隊伍,但獎金額減為原獎金之十分之一。
09 傭兵卡
稀有度稀少★★★
效果:可僱用傭兵一名。為十三支會所提供之男性,初期無裝備。
10 投降卡
稀有度稀少★★★
效果:承認己方敗北。使用此卡之人也不會被處決,但賞金還是敵方隊伍所有。
11 死神卡
稀有度稀少★★★
效果:可處決對象士兵一名。
12 交換士兵卡
稀有度稀少★★★
效果:使用此卡之國王可指定己方及敵方任一名士兵互換所屬隊伍。遊戲將會停戰一小時,在此期限內,其他成員也不得干涉或阻礙被指定之士兵的行動。
13 除隊卡
稀有度稀少★★★
效果:使對象士兵被除隊。被除隊的士兵不受遊戲勝敗處分,即使遊戲尚在進行中也能與遊戲大師取得聯繫並在遊戲結束前提前離開區域。
作者簡介:
日高由香Yuka Hidaka
著有《對不起》、《輸不起 ~13 GAME ~》。
章節試閱
那一天,琦玉縣的警察打了通電話到惠一家中。
原來是出去採買的母親──志乃遇上了交通事故。
惠一立即和父親浩一郎聯絡,但浩一郎的手機卻怎麼打都聯繫不上。惠一想著就算只有自己去也好,於是便招了計程車迅速地趕往醫院。
到了手術室門口,惠一從皺著眉頭的護士那得知了志乃的情況。據說志乃是連同腳踏車一起被大卡車的後輪捲入,導致內臟破裂重傷。
面對毫無動靜的手術室大門,惠一只能持續忍耐著彷彿無限漫長的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厚重的手術室大門才終於打開,但當他看見眼前筋疲力盡的白衣男子無奈搖頭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等到浩一郎趕到了醫院,志乃的遺體早已被移往太平間。面對惠一的怒吼,浩一郎解釋自己是因為跟客戶洽談才會聯絡不上。就在兩人爭吵不休之間,一名初老的男人面帶平穩的微笑介入其中,並遞上一張白色的名片。
上頭寫著葬儀社公司。
志乃的喪禮過後一個月,浩一郎便將一名年約二十後半的女人帶回家中。
那女人理所當然的入住在浩一郎的寢室裡,還開始管起惠一的生活。
惡毒紅脣吐出的字句每每都是針對惠一的批判。
浩一郎與那女人逐漸習慣同居生活後,惠一在家中可說是完全被孤立。這樣的情況也影響了惠一在學校的生活。平常就是個安靜不起眼的學生變得更加沈默寡言,身邊僅有的少數朋友也離他而去。
某日深夜,惠一正要下樓喝水卻聽見佛堂傳來聲音。他看見微敞的拉門裡閃過一襲紅色連身裙,於是便偷偷的靠近窺看,沒想到眼前出現的是女人交纏在浩一郎身上的場景,還不時地露出竊笑聲。
「……所以,你什麼時候才要娶我?」
「我不是說要妳等我一年嗎。眼下又是在社長的跟前。」
「那我們結婚的時候你也會找社長來吧?」
「再婚可能比較困難,不過我還是會問問看。」
「約好嘍,如果我的婚禮沒有辦的比你之前更好的話我可不要喔。」
女人任性般的嬌嗔伴著衣服摩擦的聲音一一傳入惠一的耳裡。
「曖……就在這……」
「這裡不行啦。」
「哎呀,你不會現在才想到要對那死去的女人留情面吧?現在覺得在她牌位前無法抱我了是嗎?」
「話也不是這麼說……」
「哼~算了。畢竟車禍的時候你都一直在飯店跟我纏綿嘛~」
「可以不要在講了吧。」
「牌位又聽不到,唉~真是可悲阿」
惠一嘴脣發顫的離開了佛堂。回到房間後握緊拳頭就往桌面用力一搥。麻痺的疼痛感佈滿整隻手腕。
──父親背叛了母親。而且在母親遇上意外的時候父親正跟那女的在一起。
房間的牆壁猶如膨脹般壓迫至惠一眼前,湧出的眼淚隨即模糊去形體。
惠一的腦海裡,浮現出帶著微笑遞上便當的母親。那猶如春天日照般的柔和,使人心裡感到溫暖的笑顏,不僅僅只對惠一綻放,他的父親也擁有同等的對待。
──然而對於這樣的母親父親卻……
他無法原諒浩一郎背叛母親的一切行為。也無法原諒自己竟是被這種人撫養長大。
惠一將所有衣服統統塞進畢業旅行用的波士頓背包裡。並從抽屜拿出自己的存簿跟印章放進帽t外套的內袋。
趁著外頭的天還沒亮,惠一偷偷地打開玄關的大門。庭院的草木上都還沾著露水,更別說冬日的寒氣刺臉。他回過頭望著自己住了17年的家,靜靜的佇立在薄霧之中。惠一將眼前的光景用力烙印在眼底,因為他曉得這樣的景色也許再也不會看到。
最初離家的兩天惠一都泡在附近的遊樂中心跟網咖裡,但是他稚氣的臉龐跟瘦弱的身軀很難不引起周遭注意。即使現下家裏似乎還沒通報警察,屆時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浩一郎打很多通電話給惠一,不過統統被他給無視掉。
考慮到家裏可能會跟警方聯絡,惠一便決定離開家鄉,前往東京。
在人口眾多擁擠的都市裡,惠一也被一同納入市景之中,混在一群年輕人身邊讓他能不用顧慮旁人視線,得到久違的自由。
白天他在公園或是速食店裡打發時間,晚上則是在池袋的網咖裡補眠。
時間的流逝感與在家時不同讓惠一有股莫名的焦躁。
明明也沒有被學校的行事曆跟讀書考試追著跑,時間的流動卻如同快轉一般。也因為一直睡在狹窄網咖裡的關係,就算睡足了8個小時身體還是疲憊不堪。這讓惠一瞭解到他至今為止的生活是多麼的備受呵護。
但儘管如此他也不想在回到背叛母親的浩一郎身邊,那人早已不是他父親。
從惠一離家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天。
身心已經開始習慣了新的生活,取而代之令人擔心的是日益減少的錢。即使一天兩餐僅靠便宜的漢堡來節約果腹,但深夜的網咖費用卻比預估的金額還要高出許多,如果打算野宿也已經進入了嚴寒的季節,加上考量到身體方面的話,在溫暖的地方補眠與吃飯便是同等重要了。惠一待在網咖的個人房裡,從波士頓包裡拿出存摺確認最後印上的數字。十六萬對於未成年的惠一來說算是筆很大的數目,但想到自己以後將要一個人生活不免開始擔心了起來。如果再繼續這樣子下去,幾個月以後就會花光不剩了吧。在存摺的數字變成零以前先找到工作就成為了惠一首要目標。
為了活下去,以及、為了從父親浩一郎的身邊離開得到完全的自由。
一開始惠一先從網路的求職情報下手,找了一些無經驗也可的長期打工,但是因為自己未成年也居無定所的關係,沒有任何一個雇主願意僱用。只有偶爾登錄的人力派遣公司會有限定一日的打工機會,但時間不固定,一週若有一次聯絡就已經算是好的了。每每搬運沈重的貨物邊忍受穿著髒兮兮工作服的中年男子怒罵,工作時間長達八小時以上,結束後拿到七千元的薪資回到網咖個室再睡成一灘爛泥。隔天早上起床身體酸痛到近乎悲鳴的狀態,卻還是一心連忙起來確認錢包裡新放入的錢是否完好。不知不覺惠一變得滿腦子都只想著錢的事情。
夜晚街頭開始出現聖誕燈飾的時節,惠一染上了嚴重的感冒。
高燒到發到三十九度,咳嗽也止不住。他忍受著宛如燒在喉上的疼痛,在網咖裡度過了四天,身上包著重重毛毯喝著市售的感冒藥等待它自然痊癒。朦朧意識中,他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擔心計算著多出三十分鐘的追加費用,不禁悶聲的哭了出來。
生病後的第五天早晨,惠一拖著搖晃不穩的步伐離開了網咖。
五天份的網咖費用、感冒藥、營養飲料。這些預料之外的花費讓惠一的錢包只剩下零錢。他去銀行將剩下所有的錢全領出來,然後走去了家庭餐廳。
早上的家庭餐廳幾乎沒什麼客人。惠一坐在二樓的窗戶旁,將他點的蛤蜊濃湯一飲而盡。乾扁的胃得到了飽足感後,緊接著睡意又向惠一襲來。
他好想在溫暖的棉被裡睡覺。可以任意地伸展手腳,又不用在意時間儘管的睡。
惠一忍住睏意注視著窗外,發現對面有個小小的不動產仲介公司。
偌大的玻璃窗上貼滿了A4大的紙。
-—應該是公寓的出租廣告吧。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房間。雖然僅是四疊半的小房間,但他想念的是收在壁櫥裡那柔軟的棉被。天氣好的時候母親志乃總會將它掛在走廊上曬的暖呼呼地。
如果能把身體卷在那個棉被裡,什麼都不想的睡著是何等的幸福阿。
過了11點後,餐廳裡開始聚集了其他客人。惠一在客滿前先結帳走到門外,門口正前方剛好可以看到不動產公司的招牌。就在他發呆盯著玻璃上的廣告時,旁邊的門走出一名肥胖的中年女子,她瞇起眼角便朝惠一的肩膀輕拍了一下。
「你是學生嗎?」
惠一曖昧的點頭後,她塗著口紅的脣形瞬時轉成笑臉。
「如果是在找公寓,想必已經得到附近公司的內定了吧?是的話就交給我們找吧,現在剛好有很多便宜又良好的公寓要出租喔。」
「便宜的公寓……」
「是阿,附有衛浴的也只要五萬元起喔!不過代價就是會離車站遠了點啦。」
「五萬元就可以租一間公寓了?」
「一開始還是要花些押金跟禮金(※註)。之後每個月只要付四萬七千的房租跟管理費三千共計五萬元整,再來只要有保證人就好了。」
「保證人……嗎?」
「雖然說是保證人但也只是形式上的啦。你父親如果有在工作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一定要保證人?」
「嗯?也不是說一定啦。如果沒有保證人的話就需要通過保證公司(※註)的審查。只是新進員工可能無法通過喔,最近不景氣的關係,審查也變得嚴格了呢。」
「這樣阿……」
「總之就是需要親屬保證人或跟保證公司簽約這兩種。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方法,但對學生來說是不太可能就是了。」
「是什麼方法呢?」
「如果你有一百萬元以上就可以直接跟房東談啦。」她豪邁的大笑道。
「最主要是要證明你能支付一陣子租金就好。只要提出擁有百萬餘額的存簿影本,大多數自己租賃的房東都會OK的,就算沒工作也是哦。」
「沒有工作嗎……」
肥胖的中年女子本來還想招惠一進店裡聊聊,但他隨即向對方點頭並告辭離去。
現在的惠一既不能拜託父親當保證人,也沒有可以通過保險公司審查的工作證明,就算可以支付兩個月房租,以現實面來論還是無法。想到一個月耗在在網咖的錢都可以拿來租房了,惠一不禁感到有夠愚蠢。
儘管如此,住不了公寓也還是只能利用網咖。
──至少忍到春天就可以睡在外面,這樣就能存些錢下來了吧。
惠一拿出手機連上網路。即便身體還是不太舒服,卻不得不趕緊找工作賺錢,既然誰都無法依靠,為了生存就只有靠自己行動了。
一進入過年時節,連帶工作機會也開始銳減。
本來以為只有元旦那天,沒想到十天過去,人力公司方面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工作通知。
錢包裡的錢每減少一次,惠一就感到焦躁不安。
進入二月後,惠一的存款已經花了四萬。一天一餐加上網咖的錢,還有改成從帳戶扣款的電話費通通都要支付。人力公司會打來通知新工作,所以電話費又不能不繳,不然到時連工作也無法找。
每週一次,等待著不知有無的工作上門已經變成了惠一必做的事。沒工作的時候就到溫暖的地方待著盡量不消耗體力。晚上就到網咖喝免費提供的洋蔥湯來墊胃。
二月十一日午後,惠一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用手機找工作時發現了一個求職暗網。淡紅色的背景上頭用著鮮紅的字體寫著『貓咪人力中心』。下半部則是一個擬人化的貓咪圖案不停的在眨眼。如此精緻的網站跟惠一目前為止所看到的暗網不同,沒有那般陰沈感。畫面移到下方則可以看到『短期內想賺大錢的人』『日薪三萬元以上』『全額日支』等用圓黑字體所寫的文字並列在一起。最下面還有個信箱小圖案。點那就可以寄信給站主了吧。
惠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寄信試試。他從來沒有利用過這類網站,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也不管了。手上的錢如果變成了零就連網咖也住不起,飯也沒得吃,至今從未想過有天會死的危機感逐漸往自己逼近。
──如果死的話會變成怎麼樣?肉體毀滅了靈魂還會留著嗎?死後的世界能遇到母親嗎?就在惠一還在腦中思考著沒有答案的問題時,手機的郵件鈴聲響起,剛才聯絡的貓咪人力中心回信了。
一出狹窄的電梯,迎面就看見正前方的門版寫著貓咪人力中心。門的上半部是毛玻璃,但可以看得出裡頭有開燈。
惠一轉開金屬手把,一股寒氣由手掌竄起。
──這間公司開在這樣髒亂的大樓裡,真的會介紹給我正常的工作嗎?
本想就此抽身的惠一,右手卻遲遲離不開門把。說到底就算現在轉身離開,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於是他決心放手一搏。
打開門後,惠一瞧見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肥胖男子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他舉手向惠一打了聲招呼。但左手還拿著話筒,似乎還在講電話。他又招了右手示意惠一先坐在沙發上。
惠一簡單的行禮便朝有些褪色的沙發坐下。眼前的玻璃方桌擺著一個黑色煙灰缸,裡頭堆積著許多煙蒂。惠一邊忍受著煙味帶來的窒息感,一邊靜靜的等待男子講完電話。
男子身著黑色風衣內套白色襯衫,花俏的藍領帶垂在隴起的腹部。光看他飽滿的面容跟一身西洋梨般的身形,體重足足超過了一百了吧。電話裡的人物不知是否是上頭的人,男子數度附和對方還故意發出笑聲似的。待電話終於結束後,男子笑瞇瞇的走到惠一跟前坐下。
「你是剛才寄信聯絡的有馬惠一君吧?」
惠一一點頭,男子便瞇起眼睛露出一口潔白牙齒。
「那麼,你是需要多少錢呢?」
「嗯?多少錢是指什麼意思?」
「想要工作不就是會了要賺錢?總之先告訴我你期望是多少?日薪兩萬或三萬之類的。」
「這裡有那麼高薪的工作嗎?」
「算是嘍,只是相對的工作內容可能有些違法就是了。」
話一說完,男子隨即凝視起惠一的臉。
「雖然感覺有點陰沉還有些瘦,但長相倒不錯,氛圍也有點像女生。」
「我是男生喔。那個……」
「阿、是要問我的名字嗎?我是貓咪人力中心的主任,我叫做蒼野。雖然說是主任但其實一個員工也沒有啦。」
蒼野一臉親切的拉過惠一的手,緊緊的握著。面對這樣的動作與笑容,儘管惠一有些困惑但警戒心也因此消了不少。蒼野給人的印象好像不管怎樣的問題都會老實的回答。
「有些違法是指怎樣的工作?」
「如果是以你能做的工作來看,最簡單的應該就是與人約會了吧。只要跟有錢的女人約會一晚就可以領到三萬元以上。我想你的長相一個月賺三十萬以上不是問題啦。」
「男生也有這種工作阿……」
「是阿。順便說一下你也可以選擇跟男生約會,只要你有那方面的興趣,賺的可更多呢!」
「呃…不用了。就算對方是女的我也覺得不太好。」
看著惠一漲紅了臉左右搖頭,蒼野只好可惜的嘆口氣。
「真是浪費阿-這種純情的反應一定也會受歡迎的說。」
「沒有正常的工作嗎?貨運或夜班警衛之類的。」
「也不是沒有啦。但是就沒有辦法馬上介紹工作給你。因為現在不景氣,這類工作也少了,就算能幫你介紹頂多也只能一週一兩次這樣。」
「原來是……這樣阿。」
惠一望著地板,深深地嘆了氣,感覺身上僅存的力氣也絲毫不留的一同傾瀉而出。
但蒼野並沒有將視線離開惠一,仍歪著頭直盯他。
「妳不喜歡年紀大的女性嗎?雖然說她們是用錢買男人,但滿多都是漂亮的婦人喔。」
「問題不是那樣。如果叫我做那種事來賺錢的話倒不如……」
「死了還比較好嗎?」
蒼野像是接著惠一的話回答。
「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賺錢,錢就是錢阿。拼死的搬貨賺來的一萬元跟與人約會賺來的一萬元你能夠分辨的出嗎?」
「……沒有辦法。」
「那輕鬆的賺錢不就好了。再說,像你這樣的年輕小夥子找上門來應該也是到了極限了吧?」
「就算是,我也不想那樣做。」
「寧死不屈的類型嗎?」
蒼野交疊起肥胖的雙手皺起眉頭。對話停止的房間內,只剩蒼野一人在念念有詞。
幾分鐘過後,一直緊閉雙脣的蒼野緩緩開了口。
「有馬惠一君,你有勇氣賭上自己的性命嗎?」
「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阿。問你有沒有興趣賭上自己的性命來參加一個高額獎金的遊戲。」
「遊戲……」
「是阿。順利的話花幾天就能賺進一億元以上的巨款哦。風險雖然大了點,但只要你的隊伍贏了一時之間你都可以不用擔心錢的事了。」
「你說一億?……還有你說的隊伍又是什麼?」
「這個遊戲是打團體戰,贏的隊伍就能得到獎金,然後隊伍的首領規定是要男的。」
「你說首領必須是男生,那就是還有女生?」
「當然,女生也參加阿。倒不如說女生還比較多才對。」
蒼野勾起嘴角笑道。意有所指的曖昧笑聲不停的傳進惠一的腦裡,為了蓋住那聲音惠一又繼續問。
「既然是賭上性命的遊戲,就是說可能會死嘍?」
「是的。」
「……你回答的真是理所當然。」
「因為禁止說謊阿。不管是向參賽者說謊教唆他們參加、還是強迫他們參加都是被禁止的喔。」
「這是誰定的規則?」
「管理這遊戲的組織阿。當然、這也是保密的喔。」
蒼野舉起左手食指抵著鼻頭還撅起嘴來。他那彷彿在演戲一般的動作讓惠一不禁懷疑起自己是否正被耍著玩。
「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那一天,琦玉縣的警察打了通電話到惠一家中。
原來是出去採買的母親──志乃遇上了交通事故。
惠一立即和父親浩一郎聯絡,但浩一郎的手機卻怎麼打都聯繫不上。惠一想著就算只有自己去也好,於是便招了計程車迅速地趕往醫院。
到了手術室門口,惠一從皺著眉頭的護士那得知了志乃的情況。據說志乃是連同腳踏車一起被大卡車的後輪捲入,導致內臟破裂重傷。
面對毫無動靜的手術室大門,惠一只能持續忍耐著彷彿無限漫長的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厚重的手術室大門才終於打開,但當他看見眼前筋疲力盡的白衣男子無奈搖頭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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