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鍊的土碳（2）：生命之樹

推薦序：淬鍊的人生 不凡的滋味
臺北市大湖國小校長 李毓聖

本書記錄了作者兩代之間的家庭史，因為時間橫跨將近一世紀，所以在閱讀過程中，也看到了自民國以來，兩岸遭遇的重大史實和臺灣早期社會的發展。在那個戰亂與物資匱乏的時代，土碳一家人的生命故事充滿了艱辛困頓，卻堅毅不拔地活出人性的光輝。

父母親與姊妹們個個為家庭奉獻、為家人犧牲。父親遭逢無情的戰爭，被迫離鄉背井、骨肉分離、身心受創，後半生漂泊異鄉卻毫無怨尤地照顧沒有血緣關係的妻女們，顯現苦難至深之下的大愛至極。母親為了扶養眾多子女長大成人，歷盡各種粗活，市場賣菜、當搬運工、養雞鴨、買賣煤炭鱉甲，因為環境所迫，無奈出養心愛骨肉，卻一輩子牽掛，因命運捉弄，年輕時即失去兩任丈夫與兩個孩子，還得遭受帶煞剋夫剋子的譏諷，雖然如此，卻從不怨天尤人，總是樂觀、勇敢與堅強。兩位老人家承載了許多不堪與不幸，仍展現出無比的毅力與勇氣，正向積極、正直善良和與人為善││「只要生命還在，就會有希望」、「做人要飲水思源、知恩圖報，心存感激」。至於作者土碳姊妹的人生也多悲苦，或者被出養、或者情路坎坷、或者來不及長大，沒有人有順遂的人生，卻都有著惺惺相惜的手足情深。

此書讀來讓人鼻酸揪心，充滿感動與感傷，對於曾經與上一代一起成長，共同體驗過那段辛酸歲月的四、五、六年級同學而言，多多少少有過與書中類似的生活背景與親情互動，必能感同身受、情感投射；對於正在辛苦打拼的年輕一代而言，閱讀前人的悲苦與努力，或許可以從中找到持續奮鬥的勇氣與對生命疑惑的解答，誠如作者所言：「老天會給予每個人不同的考題，沒有任何人可以逃避自己的考題，苦就是補！讓我們品嚐出不凡的滋味！」

推薦序：望海巷的微光
國立臺北大學中文系兼任助理教授 林觀

何老師的筆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將悲苦的經驗轉化成生命的碩果，將看似灰暗的色調染上一抹橘黃，猶如陽光為淒清的景色奉上無私的溫暖。何老師回顧過往，不只是單純的回顧，而是一種站在生命高度之上的「看」。看進了生命的幽微、看見了生命頑強的韌性、看見了種種扭曲背後的純真與良善。

讀著這些生命故事，我們也被帶到高度之上去看人間的各種癡迷。彷彿是一場在人間舞臺劇場上演的戲，曲終人散後，猶有餘味縈繞著觀眾的心。各式各樣的人生經歷、決定、被決定，如何才能無悔？故事中的女性，生命的苦難與安頓無不跟隨著婚姻狀況而起伏。過往傳統中，婚姻幾乎是女性的宿命，這宿命往往沉重。書中從大姐寫到七姐，一篇篇故事串起家庭敘事的主軸，而貫串這些姊妹故事的，是母親對這些姐姐的愛。

但我們不宜急著為之貼上傳統慈母的形象標籤，膚淺的標籤無法觸及生命的底層。生命的苦難在這些女性身上留下或深或淺的刻痕。生活總是不易，種種內心無解的苦有時也會劣變成對人對己的折磨。故事中有一幕鮮明的對比，作者童年時，有次到鄰居家找同學玩，下午同學肚子餓了，母親馬上溫柔的為她煮一碗米粉湯填填肚子。作者驚訝的發現：肚子餓竟然可以跟母親說！稍後傍晚時分，作者憶起要趕快回家煮飯燒熱水，害怕晚了會被母親責罰。躡手躡腳走進家門後，迎接著她的是一頓憤怒的毒打。

同學家有慈母的米粉湯，而家裡有的是竹掃把打到飽。然而即使在這對比中，我們並未讀到濃烈的情緒。孩子心中的恐懼害怕、為什麼母親要這樣對我……種種在童年可能出現過的憤懣，都已消失。作者的書寫進入了一種抽離的旁觀。讓敘述就只是敘述，沒有情緒暈染。如何做到？讀完全書後，不難發現作者隱約有種特殊的書寫進路——試圖進入每一位人物的生命內在面，去看見其生命構成的基底——那些曾經承受的苦難與無奈。作者最終選擇了去同理母親行為背後的曲折之情。

最喜歡何老師筆下的童年書寫。不是漁夫的家庭如何經年餐桌上總是有魚？平凡的老媽媽如何擁有全臺最大的「私人轎車」？何老師擁有一枝能與你談天說地的筆。沒有繁複華麗的言詞、沒有嚴肅的說教。說著說著，你可以聽到如何從曬魚乾，談到流浪貓如何成為家裡的嬌客，再說到狗兒萊西如何將初生的小貓視同己出的特殊動物情緣。又如上山撿木柴一節，寫到五姐如花仙子般在芒草叢中引路，沿途教弟妹們採擷月桃花苞當天然口香糖，漫步山頭欣賞遼闊的湛藍海洋，突然間上方空降下一條龜殼花……。敘述流暢，讀之入神。也許打動讀者的不只是流暢的敘述，而是背後純樸的分享之心。聽著聽著，彷彿有一股淨化的力量，讀者跟著進入了那純樸的童年，心也再次簡單了起來。

這些點點滴滴，看似平凡瑣碎，但卻共同織就了人生的質地。尤其，當有意識地去詮釋它、重組它時，也是重新為它賦予意義。人有重新詮釋生命的能力，也永遠存在看見不同生命風景的可能性。重新訴說過往的生命事件，也是一種重新體會、一種重新活過，它的意義不亞於原初的事件本身。或者該說，何老師其實早已走出截然不同的生命道路，除了工作外，她每年的寒暑假也會到育幼院服務。曾經的匱乏不但沒有遮蔽內在的明光，更早已轉化為源源不絕的大愛與行動，無私的熱誠與奉獻令人由衷感動。

何老師的筆是一枝散發溫暖光暈的筆，筆到之處，和煦的光芒隨之暈染開來，為過往的回憶鋪上一層溫暖的色調。一如何老師予人的感覺，總是如此的和善親切。彷彿望海巷的那個家屋，經歷了這許多的人世風霜後，終於在它的黃昏時分，也亮起了這盞返照生命的溫暖微光。

推薦序：奇絕般的性靈之美
花蓮縣政府政風處處長 何定偉

「看似平時最奇絕，成如容易卻艱難！」
看到一位有著性靈之美的老師，在寒暑假經常將愛心發揮到東部偏鄉、南部外縣市陌生的小朋友身上，非常令人感動，何以會如此呢？

因為土碳老師有著與眾不同的成長環境，在家中多達10位姊妹1位弟弟的身上（如果加上早逝的兩位哥哥，算算就有13位兄弟姐妹）所謂人生有緣，夢就香甜。或許，這就是彼此結緣的開始。

以現代的角度觀察，是有著許多的不可思議，甚至是絕響的環境。這本小說像在講古般……兩代之間蘊含著新鮮、有趣與驚奇。而它……就真真實實的發生在我跟九姐││土碳（宜華）老師的身上。

提筆寫序的當下，雖然是身處在花蓮一片好山、好水、好空氣、加上濃濃人情味的環境裡，夾雜著午夜夢迴中偶有的忙碌廉政工作，每每翻閱這本書的初稿，腦海中總閃過著太多的兒、少、青、壯的串串回憶。

或許太多的人會問我，怎麼在你家裡，會祭祀著多達五位祖先的牌位呢？你怎麼會有這麼多位不同姓氏的祖先呢？真是嚇人呀！這……你的內心又怎麼能夠平平安安而毫無芥蒂呢？

是滴……從土碳老師的書中讀者們可以看到，一寸寸一篇篇許許多多的不可思議，那真是我們共同走過的一段最美麗、最感人肺腑，也是最多善心善性的一條不平凡人生道路。而我自己深刻的體悟：四海之內皆兄弟～在我家，因為有姐妹們的關懷溫馨，人生旅途中將無有恐懼也！

「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上一個世紀的家訓，迄今依然傳承惕勵著我們，曾經身為胡璉將軍的參將，是十位姐妹與我心目中永遠神奇的模範父親，也是後輩敬愛的外公（爺爺），在離鄉背井飄蕩流離的世代裡，以堅毅不拔的毅力與精神，放下身段彎下腰，進入基隆市八斗子及新北市瑞芳區挖礦賣煤……然後連結收養了沒有血緣關係的其他七位子女，這樣寬宏無私的心境，迄今身為子女的我們依然自嘆不如也！

認真的人，改變了自己；堅持的人，改變了命運！ 土碳老師以自己酸甜苦辣鹹……深刻體悟的成長歷程，用生活中簡樸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當依規，演化出一本韻味十足的琴棋書畫詩酒花，豐富了家人，也將豐富您我現代空乏的心靈～

推薦序：淬鍊的人生 不凡的滋味
臺北市大湖國小校長 李毓聖

本書記錄了作者兩代之間的家庭史，因為時間橫跨將近一世紀，所以在閱讀過程中，也看到了自民國以來，兩岸遭遇的重大史實和臺灣早期社會的發展。在那個戰亂與物資匱乏的時代，土碳一家人的生命故事充滿了艱辛困頓，卻堅毅不拔地活出人性的光輝。

父母親與姊妹們個個為家庭奉獻、為家人犧牲。父親遭逢無情的戰爭，被迫離鄉背井、骨肉分離、身心受創，後半生漂泊異鄉卻毫無怨尤地照顧沒有血緣關係的妻女們，顯現苦難至深之下的大愛至極。母親為了扶養眾多子女長大成人，歷盡...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
土碳

從小，我和妹妹就是一個說話不經大腦、迷迷糊糊的人。我們對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做事莽莽撞撞的，總是惹麻煩鬧出一堆笑話。為此，母親苦惱不已，她擔心遲早有一天，我們的粗心會讓別人受不了。將來，要是論及婚嫁，恐怕也會造成夫家莫大困擾與不滿。母親深怕我們的婚姻會觸礁，因此，特別叮嚀我們在選擇對象時，必須依照她的意思，從三才中取一才當作選夫婿的條件，才能保證婚姻平順穩定。

母親眼中所謂的三才是：1.人才2.錢財3.奴才。簡單的來說，「人才」就是要有超乎常人的技能，豐富的學識。但是，通常這種有智慧的人，選擇對象都是高智商的人。而愚昧笨拙、反應遲鈍的我，自然不被看好。

母親提出的第二條件是「錢財」。所謂錢財指的就是達官顯貴、富商名流。但是學識淵博的士紳名流，擇偶的首要條件須具備：有智慧、有氣質、聰明又伶俐，而我與之相距甚遠、望塵莫及。

說到媽媽的第三要件就是「奴才」。母親眼裡的奴才，就是勤快、會分擔家務又願意無條件呵護、保護她女兒的人。

儘管，我自認條件不好；但是，還是有一個傻子，願意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當我的佣人，讓我呼來喚去，甘願終身成為我的「奴才」，替我承擔一切。

婚後，我的狐狸尾巴便顯露出來了。下班時，我開著車子就直接回家，要停車時，才意識到，糟了！後座怎麼會沒有人呢？原來，我忘記接小孩回家了！老公受不了的對我說：「唉喲！妳這個人，是怎麼搞的？別人是少了根筋，而妳根本就是沒有筋！」
「以後妳出門，甚麼事都可以忘記，但請別把孩子給漏掉了！」

天啊，地啊！這也不能全怪老公，老是大驚小怪罵我笨。事實上，我真的經常忘東忘西、糊里糊塗的。不過，說也真是奇怪，我的個性是迷糊些，但是，卻是所有人眼中的幸運兒。因為，無論我身在何處，「福氣」就會跟隨我到哪兒。

舉個例子來說，有一次我到校外研習，把機車放在某國小校門口，就去參加三日研習活動。午餐時間到了，我匆忙跑出校門，騎著機車去買午餐。等買好午餐回到研習地點，想停放機車時，卻發現事情大條了，我的機車，竟好端端地停在我眼前。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居然把別人的機車，當作自己的車，騎去兜風了。唉呦！這下該怎麼辦啊？要是車主跑去報案，那我不就成了竊盜嫌疑犯？為此，我只好待在原地等待車主。

還好，時隔不久，就看到一位小姐慌慌張張地走過來又走過去，看樣子，八成正在尋找機車。我趕緊向前跟她道歉，並說明是我的疏失，騎錯車子。等我鞠躬道歉完，那位小姐竟然笑嘻嘻對我說：
「剛才，我要來取車時，找不到機車，還以為，是我記錯停車地點了呢？」
「幸虧是妳跑來通知我，不然，我還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根本就沒有把機車騎過來停在這裡。」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換她一直跟我道謝，天啊！我真是好運極了，凡事總能逢凶化吉，這麼巧，竟讓我遇到跟我同是天兵的人！哈哈哈……這未免也太過幸運了吧！

還有一次我閃車時，竟將汽車開上分隔島！就在我煩惱該怎麼辦時，一臺堆高機，開到我的面前，主動幫我把車子鏟起，放置地面，還不收我半毛錢，真是何其幸運啊！

另外一次，是下班後，我匆忙帶著狗兒散步。走到門口時，警衛不時衝著我傻笑，讓我覺得好詭異。
散步完後，社區保全一臉竊笑，凝望著我，我只好假裝沒看到。正當我準備搭電梯返回住所時，警衛憋住笑意，大聲叫住了我：
「喂！何老師，妳的狗呢？」
「狗？狗不就在我的後面！」兩個警衛一聽，哈哈哈地笑了出來……。
「沒有，妳的狗並沒有跟在妳的後面喔！」
「這怎麼可能？」我趕緊向後轉，不得了了，我那隻笨狗，真的不見了。放眼望去，偌大空間裡，並沒有狗兒的足跡。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的我，深怕狗兒走失，會被人拐走，立馬問起警衛：
「請問，你們有看到我的小狗跑往哪個方向？可否幫我看一下監視器？」
「剛才，我們就是在笑，怎麼會有人，只牽著一條狗繩，晃過來又晃過去！」
「妳家的狗，根本就沒跟在妳身邊，早就跑到社區外面遊蕩了。」聽警衛這麼一說，讓我心急如焚，快步往外奔跑。
「喂！何老師，妳快回來啊！」
「難道，妳都沒有看到妳家的狗嗎？」
「沒有啊！你們有看到我的狗，跑到哪裡去了嗎？」
「剛才妳的狗，傻傻地站在馬路中央發抖呢！」
「還好一位隔壁鄰居，怕小狗會被車撞到，她好心跑過馬路，已經幫妳把狗給抱回來了。」
「妳啊！可真是僥倖！前幾天，這附近丟了一條跟妳家雷同的狗，那主人，哭得死去活來呢！」
「請問，那我的狗呢？」
「難道妳沒瞧見嗎？」
「牠就坐在花圃中間，正面對著妳哈氣呢！」說完，警衛室裡傳出哈哈哈的笑聲……。
事情才過沒幾天，有位同事，她是原住民老師，住在我家附近，我們在半路上相遇，她開心的叫住我：
「喂！何老師，妳不是說要跟我加LINE嗎？我怎麼從LINE群組裡，都找不到妳的名字？」
「不可能啊，我真的有加妳喔！不信妳看！」為了取信於她，證明我真的有加她為好友，我就將手機拿給她看。她睜大眼睛看著，突然尖叫了一聲。
「唉喲喂呀！妳這個人，是喝茫了嗎？怎麼可以這樣？」
「我是怎麼樣了？」
「人家又不會喝酒，妳怎麼給人家取外號叫『喝啤酒』！」
「喝啤酒？沒錯啊，是妳自己說，妳叫『林迷路』我只是幫妳把它翻成國語啊？」
「唉喲！人家真的是叫林碧茹啦！不是臺語的喝啤酒啦！」
「人家明明要加入妳的好友群組，妳幹嘛，把我加入妳家的社區群組？」

我時常反問自己：妳已經糊塗半生了，日子還要繼續這樣的過下去嗎？
隔周，我回老家尋根，巧遇兒時的玩伴，她對我說：
「妳知道嗎？我們就快要滅村了！財團把漁村的房子幾乎都買光了。以後，我們恐怕就只剩下追憶了。」
走著走著，我又回到已人去樓空的老屋。站在屋前，讓人感嘆萬千，潸然淚下……！

自從三姐去世後，爸媽也相繼離開人間。接著，六姐在醫院裡感染黴漿菌病逝了。而二姐，參加完六姐喪禮，時隔不久，在臺中發生了意外，瞬間就到天國報到了。這一連串不幸的事件，讓我告訴自己必須醒來面對。

小時候，母親一連生下十三個孩子，父親又被巨石壓傷，母親為了養活我們一家人，不辭辛勞、日以繼夜，不間斷地工作。她飽受艱辛、苦難不斷。而小時候的我，面對三姐和母親時，卻心存畏懼。我隱藏自己，不敢和她們說話。母親要我大老遠跟著她到花蓮扛貨物，我可以整天不吃不喝，連身體不舒服變成蜂窩性組織炎、痛得無法睡覺，也不敢跟母親吭一聲、說一句。

懼怕和畏縮，讓我只看到母親和三姐兇悍的一面，卻不知道粗暴的背後，是母親與姊姊們的辛酸與悲痛。
當我重新回顧這一切的一切之後，才發現，三姐凶暴的脾氣是迫於無奈，她有太多辛酸與包袱卻無處可申；而媽媽嚴格的背後，是淚水、也是母親對我們的愛。

幼時，我總認為自己是個受虐的人。但是，時間卻告訴我，我大錯特錯了，因為家裡除了母親之外，同母異父的七個姐姐，她們所承受的壓力和痛苦，更是一輩子都難以抹滅的。這個家，是七個姊姊犧牲了自己，才成就了同母異父的我們。

我相信，在每一個人背後，都有一段撼動人心的生命故事。而我家這七位姊姊，不畏命運捉弄，與天搏命。她們的愛與善良，也讓我瞧見了生命的韌性與美麗。

經過一段時間沉澱與思索，我有一個小小願望，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再次出書，及時寫出母親和姐姐們堅韌不拔的故事，但故事內容難免涉及隱私，為不傷及還活著的人，此書以改編故事方式書寫。期許本書，能帶給大家勇氣與堅毅的力量！

感謝：來自四面八方好友的支持，讓『生命之樹』順利出刊。
感謝：同事和同學們，用友誼滋潤我心靈，伴我成長。
感謝：書中的每個人物（十姊妹和弟弟，謝謝你們用關愛寬厚的胸襟，讓我體會生命的真諦及可貴。）
感謝：辛苦的爸爸，把我拉拔大。我想對您說一句，隱藏在我心裡五十幾年的內心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您，才是我唯一，最愛的爸爸！』
感謝：這一生中，不被命運擊垮的媽媽，謝謝您，像大樹一樣，讓我們姊妹得以依靠，感謝您教會我們「堅強」這兩個字！

感謝：命運激勵我的鬥志，帶給我無限力量！讓我學會「愛」與「感恩」！
衷心期待本書，能帶給青少年和各界朋友，體驗不一樣的歷練，獲得正面的力量！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
土碳

從小，我和妹妹就是一個說話不經大腦、迷迷糊糊的人。我們對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做事莽莽撞撞的，總是惹麻煩鬧出一堆笑話。為此，母親苦惱不已，她擔心遲早有一天，我們的粗心會讓別人受不了。將來，要是論及婚嫁，恐怕也會造成夫家莫大困擾與不滿。母親深怕我們的婚姻會觸礁，因此，特別叮嚀我們在選擇對象時，必須依照她的意思，從三才中取一才當作選夫婿的條件，才能保證婚姻平順穩定。

母親眼中所謂的三才是：1.人才2.錢財3.奴才。簡單的來說，「人才」就是要有超乎常人的技能，豐富...

【淬鍊的人生，不凡的滋味】—李毓聖 8
【望海巷的微光】—林 觀 10
【奇絕般的性靈之美】—何定偉 13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土碳 15

1.夾層裡的小女孩 21
2.爸爸的秘密 27
3.鬼啊！有鬼啊！ 33
4.貓狗情緣 49
5.無形枷鎖──瘸子 56
6.不得已的婚禮 59
7.無緣的戀情 64
8.麵龜ㄟ 72
9.消失的漁船 80
10.令人懷念的天籟之聲 89
11.養女的心聲《一》 93
12.養女的心聲《二》 101
13.火燒山 128
14.嘲笑會帶來痛苦 136
15.土石流坍塌了 156
16.無情的小偷 165
17.震驚 171
18.紙箱裡的孩子 185
19.原諒別人就是寬容自己 200
20.廁所有鬼 207
21.回頭探詢真相 214
22.大西瓜 224
23.愛心禮物 229
24.望海的母親 241
25.不平凡的愛 247

【淬鍊的人生，不凡的滋味】—李毓聖 8
【望海巷的微光】—林 觀 10
【奇絕般的性靈之美】—何定偉 13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土碳 15

1.夾層裡的小女孩 21
2.爸爸的秘密 27
3.鬼啊！有鬼啊！ 33
4.貓狗情緣 49
5.無形枷鎖──瘸子 56
6.不得已的婚禮 59
7.無緣的戀情 64
8.麵龜ㄟ 72
9.消失的漁船 80
10.令人懷念的天籟之聲 89
11.養女的心聲《一》 93
12.養女的心聲《二》 101
13.火燒山 128
14.嘲笑會帶來痛苦 136
15.土石流坍塌了 156
16.無情的小偷 165
17.震驚 171
18.紙箱裡的孩子 185
19.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