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存在的209班,最驚悚的奇幻校園死亡遊戲,滿足你每一條需要被挑逗的神經!
【本書簡介】
◎暑假無故被召回,全班30個同學都個別獲得獨一無二的超能力。
◎想離開學校,只能成為最後的倖存者,換句話說,他們必須殺死其他同學!
◎現在,殺戮已經開始了!誰是最後倖存者?但是,會有人生還嗎?
我們都生而為人,彼此都要相愛,廝殺是難免的,只要不失去自我,我就還會是我。
「不是已經暑假了嗎?」些許人疑惑著,全班依平時上課時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殊不知......」
「妳也會為了利益動手殺人嗎?」
「不行也得行,其他人說不定狠得下心。」
「在我看來,這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殺人這種事,應該是我來啊?你什麼時後會殺人了?」
「找到妳了。」
「怎麼回事?她的臉頰上在滴落眼淚,為什麼在哭?」
「才沒有!他肯定還活著!」
「是時候該了結了,雖然不知道了結的是妳還是我。」
我的右手還在劇烈的發疼,又勉強走了幾步,每一步都搖搖欲墜,現在的我,不只感到如履薄冰的危險,走錯一步便會一命嗚呼,還有被世界圍剿的無助感,伸出求助的手卻無人緊握,喊出求助的話語卻進不了任何人的耳裡。
自我小時候發現,這個世界令人唾棄的,不是犯下重重罪孽的惡人,而是在旁視而不見,漠不關心,冷眼旁觀的路人,直到他們自己被欺負了,才了解到無助的痛苦。
而有一樣東西則支撐著我,那便是當我成功克服這一切,那種至高無上的榮譽感,成就感。說什麼都比不上。
我想離開,我想逃跑,
而真正離開的是,
大家毫不在意的正常生活。
作者簡介:
杯子(高向暘)
喜歡看許許多多的奇幻類作品,而產生出了許許多多的想法,於是便將所有想法與想傳達的話語,透過小說分享給大家。
章節試閱
閃爍著廝殺
明明已經是暑假了,也不是返校日,怎麼把我們二零九班全部叫來學校?連平時都在翹課的陳三石都有來。每個同學都依一般上課時那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劉于宜並沒有思考到這個問題,還在開心的跟周圍的同學聊天,陳白韋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想必他也沒意識到為何我們會在這裡。天花板的燈在閃爍著,誰都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有多麼殘忍。
此時,廣播響了:「各位同學,我將要告訴……」那個聲音不男也不女,不是我所認識的任何老師的聲音,顯然用了變聲器,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身分是什麼「……你們在這遊戲之中的規則,」遊戲?好端端的玩什麼遊戲?「一、想離開學校,只能成為最後的倖存者,換句話說,你們必須殺死其它同學;二、你們將會個別獲得獨一無二的超能力,你們等等便會自己知道自己的超能力是什麼;三、逃出去的人可以保留並強化現有的超能力,還能夠得到一大筆的獎金;四、在廚房會供應便當給你們吃。以上,若有任何更改的規則會再跟各位說明,你們可以姑且叫我『該亞』。」什麼跟什麼?要我殺死共同生活了兩年的同學?開什麼玩笑啊!
接著一個眨眼的時間,我已不在教室,大概是剛剛廣播的人把我們三十人四散到校園各處,避免我們直接在教室裡廝殺起來。接著我的手中出現了一幀照片,上頭是力女亭,背景看起來是校外,她的樣子可謂是名副其實的生吞活剝,看來是以儆效尤,警惕我們不要擅自逃離。
突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沒有異狀,為什麼我還要摸它?
我一抬頭,邱木公就在我面前,沒有腳步聲,也沒有任何痕跡,就這麼出現在我面前。他掏出刀子後面無表情的刺向我的脖子,就像獅子緊咬獵物不放的那種氣場,我很慌張,因為我還不知道我自己的超能力是什麼,我閉起眼睛,希望這樣有什麼幫助,等了一段時間發現沒什麼動靜,我睜開眼睛,他的刀尖止於我的喉嚨前,一動也不動,就如冬眠的動物一般,我赫然發現,這正是我的能力,能夠為時間劃上休止符,這麼想的話,邱木公剛剛是一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能力並不會重覆,所以推測他的能力應該是依樣葫蘆,複製他人的能力。
我遠離他一點並讓時間開始流淌,卻很快又遇到另一人——陳三石。
他一見到我就想和我組隊,但我怕他是個先禮後兵的人,可他卻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一樣說:「我才不是那種人呢,不然我讓你看看我的能力是什麼。」,霎那間,走廊的地板和天花板開始冒出又大、又白、又方卻又似乎很銳利的東西,整條走廊也開始在如波浪般的蠕動,見苗頭不對,我立刻停止時間,抱起陳三石走到安全的地方,方才他的表情相當驚恐,所以這個能力應不是他的,也就是說這裡還有其他人。
牙齒……這不禁使我聯想到幾個禮拜前才剛交到的《豔歌行—有女篇》,雖然當時上課一傅眾咻,很難專心上課,幸好最後還是弄懂了這首老嫗能解的詩。「丹唇翳皓齒,秀色若珪璋。」這是其中一句詩詞,描寫著女子嬌羞地遮住嘴唇,美麗的臉蛋宛如剔透的玉器。頃刻,我了解了剛才所發生的事,陳三石的脖子上長年掛著類似翡翠的項鍊,而那正是珪璋,由此猜測能讓物體上長出皓齒並使其擁有咬合動作的能力的主人正是陳三石,他可能想藉此將我殺死,可令我大惑不解的是,他究竟是看到什麼才顯得那麼吃驚呢?
我向時間暫停前陳三石看的方向看去,教室內躺著一具體無完膚的屍體,勉強能夠看出來是誰,她是張玉复,而在這間教室不斷傳來哭聲,隨後便在一個角落發現淚眼婆娑的饒雨林,那個氛圍相當沉重,她那麼的害怕,是在害怕什麼?
饒雨林的父母都是小提琴家,所以她也很會拉小提琴,因為內向,從小到大的朋友只有張玉复一人,在班上只知道大家的名字,可卻幾乎沒跟大家說過話,我曾試過跟她聊天,那時我說:「饒雨林,妳有喜歡的人嗎?看妳這麼內向,要找個對象也挺難的唄?」她只低著頭,用她那長至腰的頭髮遮住臉,連個聲音也沒發出來,我才知道,除了她內向,我也很不會聊天,於是便不再騷擾她,在那之後過了幾天,她竟遞給我一張小紙條,上頭只寫了一個字:「有」
她不斷在啜泣,應該是失去了張玉复而太過傷心吧,我向她走去,儘管我很不會安慰人,但我還是要安慰她。待我走至距她三步之遙時,那個霎那,比什麼都要震撼,她的背後倏地伸出數隻漆黑不堪的觸手向我襲來,情急之下我又停止時間。我理解了,陳三石之所以會如此驚訝,是因為他看到饒雨林的觸手殘忍殺害張玉复;而饒雨林會那麼傷心,是因為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觸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玉复死在自己的手裡。我默默離開這間教室,臨走前不忘哀悼張玉复,我有個朋友,他現在已經不再人世,不過他在生前對我說過:「浮生若夢,為歡幾何?」,當時的我完全不了解這番話,如今不僅了解,還深深體悟。剛踏出教室,有人抓住我的衣服,回首一望,饒雨林淚水潸潸的看著我,「請你幫我……」她的聲音在顫抖,「我不能跟妳待在一起,有時候人要自己尋找出路,不是我不想幫妳,是我沒辦法幫妳。」
我繼續走,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要走去哪裡,從一開始到現在的任何事都太突然了,還有,獨自一人走在四下無人的學校隨時都有可能被那些被利益蒙蔽雙眼的同學給殺掉,這種感覺真是不可言喻的恐怖,光想到自己將要被自己的朋友們給殺掉就已經夠令人作噁了,還搞個超能力,真是夠了。
剛才我去過了學務處,那裡有台機器可以廣播至全校,不過在裡頭沒看到人,也沒看到有人到過的痕跡,也就是說,該亞用了另一種我不知道的方式來進行廣播。
現在我走在一條不常有人走的小路,左邊是建築物,右邊是將我們與世隔絕的高牆,我不記得這牆本來這麼高,大概是因為為了防止我們逃出去吧,這麼說來,力女亭能夠逃出去也太厲害了吧。穿過這條一次只能一個人過的小路,前面就是機車棚,我看到裡面有兩個人,左邊的周言彥正屏氣凝神地注視著右方的林思妤,接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林思妤的身上出現了千瘡百孔,血流成河,她應聲倒地,我不忍直視便慢慢地從旁邊繞過去,前面是圖書館,我進入後便關起大門,倚在門上,沒想到周言彥也是會因利益而動手殺人的人。學校的圖書館內汗牛充棟、森羅萬象的書籍,從稗官野史到枕中鴻寶都有,不過現在可沒時間看書,走道盡頭有後門,我打算從那兒走出去。圖書館是學校中少數有冷氣的區域,現在應該也有開,可我總覺得有些悶熱,我摸了摸旁邊的書架,它相當的潮濕,很是不正常,該不會從我進到圖書館之後,就已經落入敵人的陷阱之中了吧?我迅速地掃視了周圍,瞥見一團黑影竄了過去,二話不說追了上去,這地毯也有些濕滑,差一點就要摔倒了。
***
小學的時候,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有一位熱心的小男孩將我扶起來,正當我要感謝他時,他卻跑走了,似乎在追什麼人。我事後找到那位小男孩向他道謝,並且往後常常去找他聊天。我跟他上了同一所國中,可惜沒有在同一個班級,現在已經放暑假了,我想找他一起出來玩,可怎麼都連絡不上,於是我來到了學校,本以為他會在學校幫忙之類的,但怎麼找也找不到那熟悉的大門,圍牆也變得高大無比,怎麼樣也爬不進去,看來只能改天再來了。
***
我終於追到那團黑影了,那大概是直徑二十幾公分的球體,更精確一點,它是一顆頭顱,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頭顱,我嚇得連連後退,我的右手在牆上摸到奇特的形狀,將頭轉過去看,赫然發現那是張凸出來的臉,是洪高豕的臉,我緊張地把手縮回來,重心不穩的摔倒在地,此時有腳步聲接近,從陰影裡走出兩個人,王玉睿和余三睿,他們倆是兄弟,沒想到竟然一次就遇到兩個敵人。我的手扶在地毯上,我才發現那觸感已不是毛茸茸的,而是人類的皮膚,可以清楚看見上頭的毛髮。我慢慢向後爬,雙腳被嚇得使不上力,這場面有些似曾相似。好像是小學的事吧,我意外在走廊上看到一個小女孩被人惡意絆倒,我上前扶起小女孩後就忿忿不平地去追那絆倒小女孩的人,他到底是多麼無聊才做得出這樣的事?追到之後我率先開口:
「你剛幹嘛絆倒她?」
「怎麼樣?想當個英雄啊?」
「不要用問句回答問句!我問你幹嘛隨便欺負弱小?」
「爽啊!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這樣就爽?也太沒有意義了唄?你的人生就是由沒有意義堆砌而成的嗎?欺負弱小才不會顯得你多麼強大,只會顯得你特別無知。」
「你很吵欸!以為說道理就很強喔?」他一說完這句話就往我的肚子揍了一拳,我想還手,但是痛到站不起來,最後被打得鼻青臉腫,只能連連向後爬,想辦法躲避他的拳頭。現在也是,只能向後爬,他們卻只站在原地,接著,我的右手動不了,我看向我的右手,它竟向擰毛巾般的扭曲並且與地板融合,正不斷把我向下拉,看來若是被整個拖下去就會向洪高豕那樣變成物體。我將時間暫停,冷靜一下,好好想個辦法,我不管如何拉扯都拉不出來,四處張望,其實我也想不到有什麼方法可以逃脫,在牆邊我看到一個東西,我想辦法挪動身體去拿它,拿過來之後驚覺它是一把武士刀,可圖書館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難不成是洪高豕變出來的?我不管那麼多,毫不猶豫地斬斷我的右手,聲嘶力竭地叫著,比雲霄飛車上的人還叫的更加悽慘。我的能力解除了,我踉蹌的從後門逃離圖書館,邊用左手替已失去的右手止血,邊試著理解他們的能力,邊確認他們有沒有追上來。其中一人的能力是能夠將人與物體融合,這很好理解,可另一個就並非如此,我的猜想是這樣:就如酒精與火一樣,能夠讓人身上抹上一層「無形火」,讓物體上抹上「無形酒精」,酒精碰到火會被火整個覆蓋,「無形酒精」碰上「無形火」就會被覆蓋上「無形火」的主人的皮膚,這就可以說明地毯和那顆頭顱還有為什麼我會覺得異常悶熱和濕滑了。
***
此時在學校的某處,麥夫水和黃月馬邊閒聊邊走著。
「我們現在要走去哪?」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說要玩遊戲讓我完全失去方向。」
「我們遇到其他人真的狠的下心殺人嗎?」
「不行也得行,其他人說不定狠的下心。」
「我想去找辛糸奇。」
「連身在此時此刻都還在擔心她啊?麥夫水……不得不說你還滿專情的,可你也知道這場遊戲結束之後你們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是啊。人就是這樣,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拚了命想去爭取,也許這也就是人類活下去的意義之一吧。」
「也許吧,如果你是為了辛糸奇而活下去,那我又是為了什麼而活下去?」
「為了那遙遠而又光明的未來吧!」麥夫水笑了笑,黃月馬低著頭,神情有些緊張。
「是嗎?光明的未來嗎?」黃月馬疑惑的說。
他們倆沉默了一會兒,轉過一個彎,與某個人撞在一起,三個人頓時都倒在地上,那個被撞的人,邱木公,因為訓練有素,所以立刻站了起來擺出迎戰的姿勢,此時邱木公的心裡在想:我的能力是複製他人的能力,所以我可以知道他人的能力是什麼,麥夫水的能力能夠將人體分泌出的水分暫停在空中,進而將對方卡住,也可以凝結自身的汗珠,形成一面緊附身體的盾牌。真有意思。而黃月馬的能力是可以預知些許後的未來。可是不對,明明預知未來會知道會遇到我,為什麼還不改道?
「黃月馬你……為什麼還要走過來?」邱木公說,並且複製了麥夫水的能力將他們倆定住。
「哼……為什麼要故意去迴避對我不利的未來?反正該發生的事就會發生,只是時間的問題,我就平凡的過生活就好。」
「那麼你的超能力有跟沒有一樣啊!」
「那又怎麼樣,超能力本來就不是常人能夠得到的東西,我只希望可以比一般人還要更平凡。」
「黃月馬……你這不就是答案了嗎?」麥夫水欣慰的說「為了平凡而活下去,就是你生活的意義啊!」
「什麼生活的意義?聽起來有夠無聊。」
「邱木公,你也有生活的意義吧!」
「是啊,每個人都有,你又是為了什麼而活下去呢?」
「吵死了。」
邱木公掏出刀果斷的割斷他們的咽喉,好讓令他覺得厭煩的聲音消失。
「生活的意義……切……大概是那個臭小子吧。」邱木公持續向前走,走了一段路之後看到走廊盡頭有個人影,有點嬌小,長髮被風輕輕吹拂著,「說曹操曹操到呢。」他向那個人影走過去,「不要過來!你會死的!」那個人影緊張的大聲吼叫著,「會死?真有意思。」他不管那人的叫喊,仍不斷走過去。
閃爍著廝殺
明明已經是暑假了,也不是返校日,怎麼把我們二零九班全部叫來學校?連平時都在翹課的陳三石都有來。每個同學都依一般上課時那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劉于宜並沒有思考到這個問題,還在開心的跟周圍的同學聊天,陳白韋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想必他也沒意識到為何我們會在這裡。天花板的燈在閃爍著,誰都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有多麼殘忍。
此時,廣播響了:「各位同學,我將要告訴……」那個聲音不男也不女,不是我所認識的任何老師的聲音,顯然用了變聲器,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身分是什麼「……你們在這遊戲之中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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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廝殺
分裂
裡與外
團結
各司其職
七個人
學生名單(二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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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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