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萬暢銷《盜墓筆記》作者南派三叔最新力作!全新驚悚系列開端!
▶ 當當網近30000條評論好評率99.9%
「這個故事失控的速度太快,其間沒有任何可以容我完全接受的機會……我一直試圖降低這個故事的詭異程度,降低我在寫作之後,對於這個世界的懷疑。」
▶ 一場由夢話開啟的連環謀殺案。
▶ 也許,這世界跟我們認為的並不一樣。
2013年4月16日,銷售千萬本的作品《盜墓筆記》作者南派三叔忽然在網上發表一系列脫軌言論,隨後三叔老婆發文表示三叔自2011年起罹患精神分裂症,那些言論可能是在不安或發病的情況下寫出,在此之前三叔一直都拒絕治療,揭示了他患病之事。數日後三叔的父親發文說三叔在眾多壓力下崩潰了,接下來會送他去精神病院治療。
曾經是中國最會賺錢的作家,作品一部一部被改編成電視劇、電影,從2006年開始創作的《盜墓筆記》給了他榮耀,也給了他壓力,所有人都在期待《盜墓筆記》之後,南派三叔是否還能再創高峰,不知不覺間,名利與各方關注將他逼到精神差點崩潰,最後三叔宣布自己「扛不住了」,住進了精神病院,並且停止創作。
曾經這件事引起各方譁然,一時間搜尋南派三叔的關鍵字,後面接的全是「瘋了」。在接受專訪時,南派三叔聊起他在精神病院住院的經歷,說:「這半年的事一點都不想回憶。」甚至發表過停止創作的封筆宣言,然而如今,他卻帶著全新的「病院系列」新作《世界》華麗回歸!這本書,正是南派三叔結合自身住院經歷見聞寫出的作品。
▶ 讀者評價:
‧看了很多新聞,我覺得三叔寫的肯定不是隨便編出來的東西,導致我覺得這本書說的其實就是真事!
‧敬告各位讀友,看完書之後,記得再去看點搞笑或無聊的東西,不然晚上做夢會害怕。
‧我一個人住,但看完書後,差點就買了一支錄音筆。我害怕在沒有人知道的時候我也會說起夢話。
‧一開始在網上看連載,還以為就是三叔擅長的的解謎系小說,誰知看完之後,只覺得自己的格局小了,總之,很震撼。
‧一整個下午什麼都沒幹,只專心把這本十多萬字的小說讀完了。應該說也幹不了別的,就是只想讀下去。
‧南派三叔沉潛歸來,同樣腦洞大開,抽絲剝繭,跌宕起伏,引人入勝,扣人心弦,值得一讀。
‧看到同為作家的主角去請教知名科幻小說作家那邊不由得噗哧一笑,還有誰看不出來現實中一天到晚在「觀測、坍塌」的是誰!
‧南派三叔的腦洞真是絕了,不愧是作為終極的大腦!十年來唯一全新系列,這本書真的值得擁有。
‧看過三叔原創作品的人,都會為之驚嘆,被他構建的世界觀折服!
‧太過引人入勝,一口氣讀完實在太爽,雖然也曾驚恐過,但更多是被吸引!
* 一個發瘋的作家
* 一支錄音筆
* 一種聽不懂的方言
* 一個名為花頭礁的海上小島
* 一場越來越多死人的懸案……
* 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 一個已被註定的未來……
在精神病院療養時,我的老讀者送來了一支錄音筆,裡面存著兩千三百七十段夢話;如果每天不間斷的錄,需要花上六年半。
聲音的主人叫南生,高中時被室友提醒晚上會夢囈後就開始錄音;每天晚上,南生都在自己夢裡說著他本人不懂的方言。三年後他才知道那到底是何種語言,六年間總共說了五萬句話,漸漸的,夢話組成了一個故事。
南生告訴我,夢話中的內容和他沒有關係,那是另一個人的人生。他說的是一些他不可能知道的、另一個人的經歷。
「那個人死了之後,我開始每天晚上說夢話……」
花頭礁上,真的有一個東西……
章節試閱
這又是一個很特別的故事。
現在說起來,我自己都還有點不相信。因為這個故事失控的速度太快,其間沒有任何可以容我完全接受的機會。
它和我以往經歷的不同,並沒有宏偉和深刻的背景,也沒有太過於激烈的情節衝突,但是這個故事,是我經歷中讓我毛骨悚然的故事之一。
在說這個故事之前,我先要聲明幾點。
首先,我在寫這個故事的過程中,放棄了我之前的一些故弄玄虛的敘事技巧。我之前故弄玄虛,是因為很多故事在最初發生的時候,十分平淡,我需要加工使得它可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抓住讀者;但是,這個故事不需要。我反而一直試圖降低這個故事的詭異程度,用以降低我在寫作的過程中,對於這個世界的懷疑。
第二點,《世界》這個小說的名字,很多人都用過,他們表達的意義各不相同。我並未想在這本小說裡,去描述一個龐大天穹下的林林總總,我寫的是另一個方面的世界。這個世界的概念,也許和你聽過的任何場合的世界,都有所不同。
第三點,同樣不要在故事的前三分之一處替這個故事下結論。
故事最開始是因為一封讀者來信。
因為電子信件的應用,現在的作者已經很少使用真實的信件來和讀者交流了,這反而使得真實的信件變成一件奢侈但是更有格調的事情。但我使用真實的信件,並不是有這樣的欲望,而是因為我的精神狀態在那段時間非常不好,被醫生強行隔離網路;同時,我保持了很長時間和讀者交流的記錄,我不想因為我的病情被打破。
理論上,醫生的建議是什麼也不讀,但是對於我這個有閱讀強迫症的人,總不能真的一個字都不看,於是紙質的信成了我的救星。
這封信是在我公布信箱半個月之後收到的,裡面是一支錄音筆和一張單薄的賀卡。實際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個包裹,不過因為錄音筆非常小而且袖珍,在信封中沒有被郵差發現。
賀卡上寫著「祝你早日康復」六個字,署名是海流雲。
這是我一個老讀者了,算是我半個老鄉,她和我的母親一支同屬於溫州樂清,語言上比較相通。
從我剛開始在網路上寫東西,她就一直傳訊息給我,不管我回還是不回,她總是會一個人說很多。我在某年和某個歌手的合作見面會上,見過她一面,算是真正認識,但是後來也沒有頻繁交流。算起來,她最後一次傳訊給我,到現在這段沒有和她繼續交流的時間,應該有三、四年了,我沒有想到她仍然在關注我。
這不免令我有些感動,但我好奇的是錄音筆中的內容。現在的科技已經可以把這種東西做得非常小,可我個人的習慣,如果她沒有在信中告訴我裡面錄的是什麼,我是不願意冒險去聽的,我的精神狀況很難處理一些負面的訊息。
但是我實在又十分好奇,於是我翻動卡片,在卡片的另一面,看到一條備註。
「這是我一個朋友錄下了自己的夢話,知道你喜歡稀奇古怪的事情,不妨聽一聽,也許是很好的寫作題材。」
跟我說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是我很多讀者和朋友統一的習慣,他們覺得,既然我是寫懸疑小說的,這些素材告訴我,等於給了我一口飯。他們不知道,懸疑小說家寫作的原動力,是編造出類似於真實的詭異故事,而不是記錄真實的故事。
特別是像我這樣精神上有殘缺的,如果無法判斷一件事情一定是虛構的,對於我寫作反而有害。
但我在那個時候,確實對錄音筆產生了興趣,我坐在窗口的輪椅上──那時候車禍不久──按下播放的按鈕。
錄音筆的螢幕亮了,安靜地跳轉兩、三秒鐘,我聽到了第一句話。
「二○一二年四月十六日,八點十五分,準備入睡。」
還真的是夢話。我心中覺得有意思,人在夢的意識中,似乎總是和一些我們所不了解的現象有聯繫,不管是夢境的內容還是做夢時候大腦內部的化學反應,現在都還是未解之謎。
對於很多人來說,醒來時候的生活,是生活在一個充滿偽裝和壓制的虛偽人格裡,也只有在夢境中,才能露出一絲自己的原形。而夢話的內容,有的時候真實地反映著這個人的精力和欲望。
這一句話說完之後,這個人停頓一下,繼續下一句話。
這句話,讓我突然覺得詭異起來,直覺告訴我,卡片上的提示不是戲謔。
錄音筆裡的人說道:「這是第兩千三百七十段錄音,應該快到終點了,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吧。」
*
兩千三百七十段錄音,假設這個人有每天錄下自己夢話的習慣,假設他每天都一定會說夢話,也需要堅持錄音六年半時間。
一個人對於自己熟睡之後發出的聲音那麼痴迷,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而且,他說了「應該快到終點了」,這句話更加奇怪。
一般來說,只有有起點的東西,才會有終點。這至少說明,這六年半的時間,應該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而且正在走向終點。
我點上一根菸,如果這是一本小說的話,開頭的兩句話已經強行點燃我的興趣。我決定耐心地聽下去。
接下來是很長時間的安靜,這個人的入睡似乎不是那麼容易,我聽到了被子摩擦和很多聲嘆氣,深受失眠痛苦的我太熟悉這種睡不著的無奈了。
反正我也沒有其他事情幹,我耐心地等待,菸抽完,我轉動輪椅對著窗口,看窗外明媚的陽光。
兩個小時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錄音筆的游標仍舊亮著,但是我始終沒有聽到聲音。
「大哥,到底睡著了沒有啊。」我自言自語,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想快轉去聽後面的內容,不過我忍住了。
已經兩個小時了,我就當這支錄音筆已經停了,去做自己的事情好了。於是我拿起報紙開始閱讀。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我才聽到那個男人說了夢中的第一句話。讓我吃驚的是,我瞬間竟然沒有聽懂,因為那個男人說的不是普通話,而是用一種極端壓抑的語調,說了一句方言。
如果是別人,這還真是一個大難題,恰巧我和海流雲有相同的祖籍,她知道我懂這種叫蠻話的地方語言。
蠻話是浙江北部靠近福建地區蒼南平原一種特殊的方言。我能聽懂蠻話,是因為我母親和外公一支是樂清人,樂清有一部分人也會說蠻話。
蠻話和我們說的普通方言基本語法完全不一樣,老蠻話是極難聽懂的,但是後來外來詞多了之後,語法開始融合,所以我能大概聽懂他講的內容。
這第一句蠻話就是:「今天雨下得很大,海邊收蝦蛄的人可能不會來了。晦氣。」
這句話在沿海一帶很好理解,海邊捕撈海鮮的人,海鮮上岸之後立即就會有人帶著現金來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非常便利。
如果雨太大,大部分漁民不會出海,所以收海鮮的人也會歇著。這個人可能是在不太適合的天氣出海,回來之後,發現沒有人來收購。
海鮮無法存放太久,如果不能直接出手,保存會很麻煩,價格也會下跌,所以他才會說晦氣。
海流雲沒有告訴我這個錄音人的身分,這樣的夢話,我估計是一個漁民說的;而且應該很年輕,畢竟能擺弄錄音筆這樣的東西,年紀不會太大。
「下大雨,那東西也沒有看到,花頭礁都被水淹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真想知道。」
這是第二句話。
接下來是一段沉默,和零星幾句我聽不懂的蠻話,但應該沒有意義,是一種咒罵。
「和他們講他們都不相信,鴨多不生卵,我怎麼會騙,花頭礁上真的有一個東西。」
*
花頭礁我還真知道,在那一帶吃過海鮮的人都聽說過,花頭礁附近有一個環礁帶,整個礁石的外延是捕龍蝦最好的地方,蒼南九斤龍蝦王就是在那裡捕上來的。
但是環礁的遠端,特別是花頭礁那邊就很少有人去,因為那裡靠近一條海溝,非常深,說起來是一個環礁群和海底的大斷裂帶。
環礁群靠近大陸的那一頭叫貓礁,和花頭礁遙遙對望,直線有二十公里的距離。只有在魚荒,或者是漁民家裡要辦大事的時候,才會經過貓礁,去花頭礁那裡捕魚。
進到環礁裡面要用平底船,到了花頭礁還要祭拜,這塊礁石以前是近海和遠海的分界線,過了花頭礁,就說明到了真正的大洋上。
所以說,花頭礁上有個東西,這種話漁民確實不會相信,很少有人在那裡活動。
「要不是那天阿鴻不敢過去,我早就抓到那個東西了。氣飽了氣飽了,阿鴻這個殺跌B(聽不懂的髒話),我遲早要把那個東西抓回來。」
接下來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似乎是一些生活片段,能聽得出來,他像是在和一個人對話。
他並沒有一個人扮演兩個角色,所以我只能聽到他自己的部分,無法聽到和他對話的人說了什麼。對話過程只能猜測,應該都是和生計有關的話題,比如生意比較艱難、雨水太多、魚群的走向也似乎不在這裡。
我繼續聽著,大概能分析出整段夢話的前因後果。
首先毫無疑問,說夢話的人一定是個漁民,而且是一個經常出海的海客,不是大漁船拖掛作業的船公,而是直接供應新鮮海鮮給城市酒店的那種。他們的船不大,往往是兄弟二人,或者是父子兩人就出海了,收穫也不會太多。
這種漁民一般都是生活在貧困線上的,特別是現在大船作業氾濫的海域,他們捕到東西的機率越來越小,很多祖上傳下來的捕魚方法,因為環境的變化也越來越沒有作用。
所以他們埋怨生計是很平常的事情,我在海邊見過不少這樣的人,他們大多聚在一起。這種人的出路是開海鮮大排檔,自己撈、自己做,但是這種生意也需要本錢。
這個漁民年紀不大,和他搭檔出海的人,名字應該叫阿鴻,是一個膽小的人。
這段夢話內容的時間點應該是回到岸上之後,鑒於在說阿鴻的壞話,那麼他不是和阿鴻在一起,而是和另一個人對話,當時很可能在喝酒,或者是在吃飯。這是一個閒聊起的故事。
我暫且稱呼這個漁民的名字叫做A,A在進行這段對話之前,出了一次海,出海的地方叫做花頭礁,在花頭礁附近,他應該是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無法形容我的感覺,不知道他看到的是奇怪的動物,還是詭異的物品,總之這個東西,不應該那個時候在花頭礁上出現,所以他很驚訝,並且想過去查看,但是阿鴻阻止了他。
顯然最後他沒有弄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他回到岸上之後,說起這件事情被人恥笑,所以遷怒於阿鴻。
我覺得我猜得八九不離十。
抱怨生計和穿插著抱怨阿鴻和重複說花頭礁上有奇怪東西的夢話,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小時,才漸漸平息下來。
人不會一晚上都說夢話,往往是在某個睡眠時期。我的精神狀況一直不是很好,所以一直在看這方面的書,了解一些細節。
夢話頻率越來越低,最後,錄音筆回歸了安靜,有六、七分鐘再也沒有一聲動靜。
應該是結束了。我把錄音筆拿起來,發現確實剩沒有幾分鐘了,就想按停。這個時候,忽然,A又說了一句夢話。
他說道:「老軍讓我不要去,但是我不去氣難平。」
頓了頓,他說了最後一句話。
「我不相信阿鴻說的那些東西,阿鴻是嚇唬我的。」
*
我不得不承認,我對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
不排除,這是海流雲設計的一個故事,也許是向我炫耀她思考的故事橋段,即使如此,我也應該向她表示敬意。
因為在這個創意寫作氾濫的年代,這樣好的故事切入口已經很少看到了。
這是真正有生活的人才能寫出來的開頭,特別是最後一句。
「我不相信阿鴻說的那些東西,阿鴻是嚇唬我的。」
這是點睛之筆。阿鴻顯然和A說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很可能是某種傳說性質的故事,目的在於阻止A重新回到花頭礁查看;而且,阿鴻說的東西,應該非常可怕,甚至是恐嚇性質的。
我寫了一封回信給海流雲,告訴她我的想法:如果這不是她寫的小說開頭,而是真有其事的話,我希望能夠見一見這個錄了自己最短六年夢話的人。
寄出信之後,我在QQ上也留了言。這有點違反我的原則和斷網的規定,但是我實在想快點收到回覆。
回信沒有我想的來得那麼快,至少在我接下來的一週內,我沒有得到任何消息,我開始理解我的讀者在尋求和我聯繫而不得之後的感覺了。
但最後我不僅僅是收到另一封紙質的信,我還得到了讀者熱情的回饋。
海流雲和A一起出現在我的醫院傳達室裡。
海流雲已經是一個六歲孩子的母親,比之前看到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更好了,一段好的婚姻和孩子對於女人是加分的。而A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在我的判斷裡,他絕對是一個面龐黝黑的漁民,身體消瘦健壯、皮膚粗糙。
但是我面前自稱是A的這個人,他的真名叫做南生,是一個非常白稚的青年,和漁民一點兒也扯不上關係。一眼看去,他清秀得像是個女孩子一樣。
這個男孩子,如果上漁船,估計連漁網都提不起來,更不要說撒到海裡捕魚,有的時候還要和風浪搏鬥了。
不過人不可貌相,在這個社會上,這已經是我處事的最大原則。
他們在傳達室裡和醫院的保全糾纏了很久,才獲准打一通電話給我。我因為在封閉治療區,能夠和外人見面的時間也不多,討好了護士,才得以和他們在草坪上見面。
寒暄之後,我就單刀直入,我先用蠻話對他們打了一聲招呼──我會的蠻話不多,但是這一句應該是相當標準的。
海流雲和我用蠻話對話了幾句,南生沒有什麼反應,我看他的眼神,意識到他完全聽不懂。
有意思,這麼說,這些夢話應該不是南生說的,後面還有我不知道的故事呢。
南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的疑問,所以直接說道:「我是上海人,完全聽不懂蠻話,但是這些夢話確實是我說的。我從六年前開始錄音,沒有一天中斷過,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說夢話,六年時間裡,只有兩天例外。」
這又是一個很特別的故事。
現在說起來,我自己都還有點不相信。因為這個故事失控的速度太快,其間沒有任何可以容我完全接受的機會。
它和我以往經歷的不同,並沒有宏偉和深刻的背景,也沒有太過於激烈的情節衝突,但是這個故事,是我經歷中讓我毛骨悚然的故事之一。
在說這個故事之前,我先要聲明幾點。
首先,我在寫這個故事的過程中,放棄了我之前的一些故弄玄虛的敘事技巧。我之前故弄玄虛,是因為很多故事在最初發生的時候,十分平淡,我需要加工使得它可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抓住讀者;但是,這個故事不需要。我反而一直試圖降低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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