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有故事的短篇集,寫給尚在自我追尋、追夢旅程的人們。
◎故事、散文、遊記,這就是你們看到的我,但那並非全部,只是冰山一角。
◎那些三分之一,不是不存在,只是尚未出現,或者暫時不見。
◎對我而言,在二十出頭便能想像幾十年後人生的樣子,那跟死了沒兩樣。
寫都市的愛情故事/
搬不上台面的感情難以啟齒,所以藏得深、看得淒美,
也因此特別讓人難以忘懷,畢竟得不到的,永遠最美麗。
寫日常的生活散文/
如果許久未見我活蹦亂跳的身影,那我大概在寫作教室上課;
如果我不在教室,那就在前往咖啡廳創作的路上。
寫旅行的點滴記錄/
男人的手顯得不安分,五光十色的pub,配上藍調音樂,
這裡的one night stand就像電影情節一樣的合理。
長大以後才知道,
「相愛」不一定適合「在一塊」, 所以膽小的我們在原地踏步,
用「曖昧」的朦朧美來包裝對彼此的心意。
儘管這段曖昧面對龐大的質疑和未來的不確定性,
終將苦澀,
我仍感謝在好幾晚的暮色裡,有你的陪伴。
喜歡吃海鮮,我喜歡吃蔬菜;
他喜歡推理,我喜歡文藝。
曾經我們說過相愛這些都不要緊,
可終究過程不那麼容易。
當時究竟是合理的判斷這段愛情會無疾而終,
還是不合理的期待對方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其實他們之間還有很多細數不清的情分,
人生大半輩子依著彼此過,
要切割就好似混色的黏土,用力的拉扯、掰開,
好不容易成了個體,卻滿是污濁、誰也脱不了身。
我們追逐著浪花,任憑陽光灑落在青春的身軀,
拉出長長的影子,在沙灘上交錯重疊。
返回現實的旅客請登機,
願你還能帶著九分清醒、一分醉意,繼續作夢。
◎代理經銷:白象文化
作者簡介:
生於90年代,筆名來自摯愛的那首歌──董小姐。是個典型的雙魚座,多愁善感、浪漫不羈。大學就讀教育心理與諮商學系,讀諮商也被諮商,從中化解原生家庭議題,與童年和解。
畢業前夕,創立心靈寫作教室,建立團隊。畢業後於Hahow經營線上課程,有幸回母校(清華大學南大校區)開設營隊,並受邀至國立教育廣播電臺專訪。至今仍致力將寫作與輔導元素結合,帶給兒童不一樣的寫作學習。
生性熱愛創作,學生時期經營痞客邦,文章曾被轉載於女人迷,爾後錄取為popdaily創作者,寫生活、散文、美食、旅行,始終找不到一個定位。近期擴大嘗試不同領域,經營wave頻道、參與《刻在你心底的名字》臨演、榮獲新竹縣網紅第三名等等。
未來的人生旅途會持續創造火花,以這本書紀念荒唐卻美好的歲月,期許自己不管碰上什麼挑戰都能隨遇而安,並且莫忘初衷。
章節試閱
旅行的流浪者
細雨迷濛的夜晚,我和J第一次邂逅,她穿著黑色細肩上衣,配上俐落的白色喇叭褲,坐在包廂的角落,裊裊的煙不停的從她嘴裡吐出,在空中化成一圈又一圈的白霧,然後散去。
來夜店的女生不過幾個原因:想藉酒消愁,一杯又一杯的暢飲,接著醉倒在剛認識的陌生人懷裡,尋求歡愉;要不沉醉於五光十色,隨著音樂搖擺,享受Spot Light的快感。但她看上去都不屬這兩類的族群,只顧著喝手上的調酒,望著舞池裡的人群,絲毫也沒有想摻和進去的意思。上前搭訕她的男生一個接一個,但很快的都被打發走,自討沒趣。
我站在台上,協助著DJ操作音樂,卻不時的分神往她的方向瞄去。第十一杯,這是她喝下的第十一杯調酒。
忽然,她轉過臉龐,俏麗的短髮黏貼在她的側臉,和我對視的瞬間,我立刻別過臉去,天啊!要是被發現在偷看她,多尷尬呀!我假裝若無其事的盯著螢幕,卻掩蓋不住因緊張而蹦蹦作響的心跳聲。片刻,我再度用斜眼朝她的方向看去,這回她更理直氣壯的瞪著我看了。
「肯定是被發現了!」正當我低頭暗叫時,她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擺動著臀部,朝我的方向走來,婀娜多姿的身材令人目不轉睛。她走上階梯來到舞台上,趴在我面前的檯子,笑著說:「看多久啦?」嘴裡吐出的酒氣,蓋不住她身上傳來的香氣,如同糖果般的甜味。
「恩……就這麼一下子。」我說。
她若有所思的對著我莞爾一笑,揚起下巴,喝了一口酒,「喝一杯嗎?」說完,她轉身就走,那魅惑的眼神,根本沒有讓人拒絕的餘地。跟上她的背影,我在她耳邊喊著:「走這麼快,不怕我不跟上嗎?」
「走這麼快,正是因為有把握你會追上。」接著又說:「就算跟丟了,你也會找我,就像剛剛不停的偷瞄我一樣。」她得意的笑著,然後點起一根菸。
「都拒絕這麼多男生了,怎麼主動邀約我?」我試圖轉移話題。
「哈哈,還說你只看一下子。」
被揭穿的我,漲紅了臉,趕緊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為什麼來這裡?」
「快樂啊!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尋找快樂嗎?」她把身子往沙發上靠,露出雪白的鎖骨,看上去好迷人。
「妳一個人來嗎?」
遞了根菸給我,「你在這,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她露出謎樣的微笑。
這時舞台上的DJ朝我揮手示意,似乎要我回台上,「留個LINE,等會兒來找妳。」正當我掏出手機時,她拉住我的手,「不了,這樣我就不特別了,會讓男人留住的,都不會被記得。」挑眉,她嚥下杯裡最後一口酒,起身便瀟灑的離去。
我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那糖果般的甜味,散發在空氣中,久久揮之不去。
※
接著連續好幾天的上班日,我不時盯著同個包廂看,卻遲遲不見她的蹤影,隔天是一桌看起來正在聯誼的大學生,再隔天是提著公事包的一群大叔。
我試圖環視夜店幾圈,尋覓著她的身影,但是一直未見著,我開始有些沮喪,或許正如她所言,特別的女人都像一陣風,越抓不住的,越讓人想念。
漸漸的,我不再期待上班會遇見她,大概認為她不會再出現了吧!直到兩個禮拜後,天空下起了毛毛雨,我再次看見那令我朝思暮想的背影。
她穿著一身酒紅色的套裝,襯托著皮膚的白皙,將近五公分的高跟鞋,讓她的腿看起來更修長。我抑制不住興奮,拿了杯酒,立刻坐到她的身旁,她的髮尾滲進了雨水,黏在一塊兒,我趕緊脫下外套,往她的身上蓋去:「妳可終於來了。」
她靜靜的看著我一切的舉動,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的慾情故縱釣到你的胃口了,是吧?」看似疑問句,實則上是無庸置疑的肯定句,不偏不倚,刺中要害!
「是,這次別再這麼帥氣的走掉了好嗎?」
沒有答應我,她只是點起一根菸,拉緊了披在她肩上的外套。
「今天一樣,要一直坐在位置上,拒絕來搭訕妳的人嗎?」見她不答腔,我又問。
思考了片刻,她熄掉菸:「不,今天去跳一下。」她把外套放在我的腿上,率性的說句:「謝啦!」便走入舞池。
我將手靠在沙發椅上,深深吸了一口菸,天呀!這女人可完全把我的心勾住了,我看著在人群裡擺動身體的她,是如此耀眼又迷人,儘管人潮你推我擠,我總是能一眼看見她。
突然她朝我揮了揮手,示意要我進入舞池。我走了進去,牽起她的手,她的皮膚很細緻,手掌小小的,很溫暖。
「會跳舞嗎?」她在我耳邊問。
「這裡的男生沒有在跳舞的,都忙著將女生摟得更貼近自己。」音樂太大聲,我在她耳邊吼著。
露出潔白的牙齒,她綻放著微笑:「哈哈,你說對了。」
夜店裡充斥著慾望和糜爛,這股力量似乎也正吞噬著我們的距離,不知是人群擠向我們,還是內心的慾望作祟,我不停的靠向她,先是肩膀挨著彼此,接著比我矮一顆頭的她,完全圈在我懷裡,忍不住將手放在她的腰際,在她耳邊問著:「我可以知道妳的名字嗎?」沒有得到她的答覆,只是又更大膽的將她摟緊了一些,熟悉的糖果香氣再次充滿了我的鼻腔。
肉體貼近的瞬間,世界彷彿禁止了,只剩下我和她在這煽情的氛圍裡,感受彼此的溫度。忽然她推開了我的手走回包廂,我趕緊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一起出去好嗎?」
她偏頭看著我問道:「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露出疑惑的眼神,「我說,這樣不是很好嗎?偶爾見一次,多刻骨銘心。」她在我耳邊喊著。
「我不想這麼久才看到妳。」我說。她皺著眉頭,彷彿我是個乳臭未乾的男孩。
接著她揮揮手,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二話不說,我跟上前,看著她攔了一台計程車,我在心裡躊躇著,要不要就淋雨追上去。
「上來啊?你不是想跟我走?」
「啊?」錯愕的我愣了一下,趕緊鑽進車裡。
車裡播放著Kiss Radio電台,傳出的歌曲是南拳媽媽的《下雨天》。我掩不住笑意看著窗外,一隻手緊緊的牽著她。
※
J住的地方是間小套房,布置得很簡約,擺設相當有美感。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為我倒水的倩影,藏不住嘴角的喜悅。
「這麼開心?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追啊?」她問。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是想著,至少不用一顆心懸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妳。」我小心翼翼的答著,深怕一個閃失,又失去了見她的機會。
「這麼有把握今天可以要到我的聯絡方式?」
「至少可以來妳家門口堵堵看。」
「我明天就搬家,信不信?」
「信。」
聽見我的答覆,她滿意的笑出聲。
望了她家裡四周一圈,都是單人的裝置,我在心裡猜測著,她應該是單身。
「可以問妳從事什麼行業嗎?」
「幹嘛,想身家調查?」她笑著坐在我對面的地墊上,「看起來很高尚的工作,跟我下班會去做的事完全不一樣。」
「職業哪有分什麼高尚不高尚。」我皺了眉頭笑了一下,接著又問:「妳……經常都一個人嗎?」
「對啊!而且……」她用神秘兮兮的眼神看我,壓低音量、身體向前傾說道:「只有你看的到我。」
「不要鬧,這是什麼農曆七月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她抱著肚子大笑,東倒西歪的,看起來很滑稽。「一個人很奇怪嗎?明明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人還總是愛群聚,我弄不懂。」她用指尖沿著杯緣畫了一圈,答非所問道。
「真的有人可以孤單一輩子嗎?」我的視線停在壁上的一幅畫,是一位戴著草帽的女孩,拿著行李箱在歐洲街頭遊走,「旅行累了,總會想回家吧。」我說。
隨著我的視線,她也盯上那幅畫,「所以啊,她那不叫旅行,叫流浪。流浪沒有歸根,去到哪,那就是她的家。」
這答案真有趣。盯著她的側顏,我將雙手靠在桌上,拉近我和她的距離:「那妳呢?妳的心在旅行,還是在流浪?」
她將眼睛瞇成一條線,很篤定的回答:「過著旅行的生活,但其實想流浪。」
不知為何,她的答覆讓我聯想起《七月與安生》這部電影,裡頭的兩位女主都過著表裡不一的生活。見我思索的表情,她燃起一根菸繼續說道:「這世界太多和我一樣的人了,有個家卻還四處想流浪,思考著看似深奧卻狗屁不通的問題:『下一個會不會更好?』」
望著她的眼簾,忍不住,我問了出口:「妳有認真愛過一個人嗎?」
朝天花板吐了煙圈,她起身坐到我的身旁,將頭靠在椅背上,仰望著天花板說:「有啊,正愛著呢!」她將頭轉向我,不疾不徐的說:「很晚了,我男朋友等會兒就回來了。」
以上內容節錄自《三分之一,的我》有故事的女同學◎著.白象文化出版
旅行的流浪者
細雨迷濛的夜晚,我和J第一次邂逅,她穿著黑色細肩上衣,配上俐落的白色喇叭褲,坐在包廂的角落,裊裊的煙不停的從她嘴裡吐出,在空中化成一圈又一圈的白霧,然後散去。
來夜店的女生不過幾個原因:想藉酒消愁,一杯又一杯的暢飲,接著醉倒在剛認識的陌生人懷裡,尋求歡愉;要不沉醉於五光十色,隨著音樂搖擺,享受Spot Light的快感。但她看上去都不屬這兩類的族群,只顧著喝手上的調酒,望著舞池裡的人群,絲毫也沒有想摻和進去的意思。上前搭訕她的男生一個接一個,但很快的都被打發走,自討沒趣。
我站在台...
作者序
這就是我全部的樣子了
我們所看見對方的樣子,都只是冰山一角。
每個人都擁有很多面向,當你直視著對方,自然看不見他的另一面。費盡了千辛萬苦,我總算釐清、並且接受自己的所有樣貌。它們之間有些矛盾,但也有些共同的影子。
看這本書之前,你可能因為某些因素和我相識,而我就以相識的那面原型一直和你相處著。如果某天,你發現我的另一面,或許會尷尬、失望,抑或感到驚喜,對此我只想說:那都是我,真實的我。
∣生活的樣子∣
各項人格測驗指出,我是個外向、主動的人,在人際關係裡,我經常是主動攀談、炒熱氣氛的人物,對此人設形象,我可說是又愛又恨。愛它的外向,讓生活熱鬧、充滿笑聲;恨它的高調,讓我經常成為箭靶,變得具有爭議性。比如說,大學時期有門早八的課,老師上課十分枯燥,照本宣科,偏偏又會點名,讓這堂課的學生十分頭疼。但人畢竟是狡猾的動物,心存僥倖,大家統整歸類出老師會點名的時段,多在九到十點間,於是大家開始「延後上課」。八點前來上課的同學少之又少,直到九點鐘聲響起,大家才姍姍來遲。而我,也是那心存僥倖的一員,小心翼翼的潛藏在團體裡,九點跟著大家溜進教室,想讓自己安然的逃過老師的目光。
可偏偏事與願違,我是被老師記住了。某次他直呼我的姓名,然後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你是不是以為這堂課九點才開始?」儘管老師面帶笑容,卻讓我不寒而慄,我難為情的揚起顫抖的嘴角,以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回應。至今我仍摸不著頭緒,是作業寫得太突出、長得太顯眼、還是下課聊天的內容太精采,而被老師記住了?
關於下課聊天內容太精彩這點,補充說明,在與人互動的過程中,我無法接受「空白格」,那窒息的安靜會讓我感到彆扭、焦躁,所以我會不停的「說」,直白的、犀利的、誇大的,像極了戲劇性的人格,任何無趣的事,透過我這張嘴,都能變得精彩。
所以和我當朋友,生活應該會滿有趣的,不過也會滿吵鬧的,如果你不介意在生活某些時刻「被記住」,我很樂意和你成為朋友,哈哈。
∣工作的樣子∣
小時候,看過《穿著Prada的惡魔》這部電影,安.海瑟威飾演的助理一角,深得我心,當時被她那認真工作的樣子給吸引,即使工作挑戰性高、犧牲代價大,她的拼勁、忙碌,讓她看上去是如此耀眼呀!還記得當時我在心裡告訴自己,未來工作一定也要這麼充實,才顯得「帥氣」。
確實在大學的生活,我把自己忙到昏頭轉向,下課前往補習班打工,做最繁瑣的工作項目,卻領最少的薪水。起初樂在其中,爾後為了維生開始思考:這是我要的人生嗎?
出社會後,發現自己真正愛的是梅莉‧史翠普飾演的米蘭達,機車的米蘭達。她身上散發著尊榮的氣息,在電影中性格既果斷又冷血,看似只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卻有著令人崇拜的領袖特質。
「工作時的你,很機車。」有位朋友曾經這麼跟我說,我得承認,工作時我會完全切換模式,嚴謹的、苛刻的,盡力把每一步驟做到最好,講求效率、凡事求快,要求內容不斷創新。聽起來是個喪心病狂的「工作狂」,但是後來有了團隊夥伴,我並沒有像米蘭達如此率性,我體悟到工作不該只是「完全利益」,心靈的感受也應受重視,關於工作的意義、成就感、凝聚力…等,我想我我更在意這些,「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便在這時派上用場了。
為了保持純粹的工作關係,我會清楚劃分「朋友」和「同事」的界線,不踰矩踩線。但這不代表同事間的情分會低於朋友,有的時候同事間才能擁有的「革命情感」,是很難被取代的。例如第一位加入團隊的成員,她這麼說著:「和你的緣分與關係,好像很難單純用朋友或上司下屬去描述,但是個有份量的位置。」不知道字典裡,有沒有詞彙能形容這種情分?
∣創作的樣子∣
也是你正看見我的樣子。
很難想像,創作時的我多數是不快樂的,寫出來的故事,也多是灰色的。我的諮商師曾和我說過:「如果你喜歡創作,希望你能多寫些快樂正向、勵志的故事。」我疑惑的問為什麼,他說:「文筆陰鬱,寫進人心的作家,多半時間都是不快樂的,像是張愛玲。」當時的我並沒有聽進他想傳達和勸阻的,只為自己有機會和張愛玲走上同條路感到狂喜,聽起來很病態。
文字對我而言,是和世界對話的一種方式,更多時候,用來宣洩、彰顯情緒,難過的時候想寫,興奮的時候也想記錄,那些執筆的時刻,我都更接近自己的心一些。「我算是很了解自己的人。」我常這麼驕傲的說著。
在創作時,我特別需要獨處,可能是一個下午,也可能是一個星期。大概是因為這樣,我才能泰然自若的面對遠距離的愛情。但不代表我喜歡寂寞,僅是某些時刻我「需要」寂寞。
一個人的時候,可能在咖啡廳裡待上一整天,打開電腦,聽著壞特的《Santé》或者是王若琳的專輯;因為喝咖啡會心悸,所以總是點抹茶牛奶,或是熱可可。幸運的話可以坐在窗邊,看著夕陽日落,下班的人群散去。多數靈感聚集的時刻,在清晨微曦,所以我有個著名的稱號──夜貓子。
沒有靈感的時候,我會一個人去電影院,或宅在家看一天的書,偶爾會去市集走走、聽聽講座,看看那些「有故事」的人、事、物。再閒一些,我會安排輕旅行,說走就走。花蓮是我目前在臺灣最愛旅遊的地方,在太魯閣見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實在嘆為觀止,還有許多當地人才知道的戲水秘境,是夏天放鬆心靈的首選之地,最重要的是,來到這裡有與世隔絕的寧靜,適合厭倦都市生活後,遠離塵囂、隱姓埋名生活。晚上一定要去1709 Café Bar喝一杯,那裡的老闆、員工、客人都很瘋狂,你能在那裡聽到現場駐唱、和背包客們隨性談天,或者……享受一場豔遇。
我會形容創作時的我似一杯酒,任由容器的形狀改變,「容器」是影響我當下情緒感受的事件,「酒」便是我的文字,不論它嚐起來味道如何,辛辣的、苦澀的、香甜的,都是我當下想說的話,希望你能在這杯酒,看見自己的倒影,投射自己的心情。
這大概就是我全部的樣子了。
如果許久未見我活蹦亂跳的身影,那我大概在寫作教室上課;如果我不在教室,就在前往咖啡廳創作的路上。
不管你是因為認識「三分之一」的哪個我而遇見這本書的,都要真誠的謝謝你,接下來我將用「創作的樣子」寫出我的生活、工作和任何故事,依於心、依於情,不依於任何期待,謝謝你一圓我的作家夢。
這就是我全部的樣子了
我們所看見對方的樣子,都只是冰山一角。
每個人都擁有很多面向,當你直視著對方,自然看不見他的另一面。費盡了千辛萬苦,我總算釐清、並且接受自己的所有樣貌。它們之間有些矛盾,但也有些共同的影子。
看這本書之前,你可能因為某些因素和我相識,而我就以相識的那面原型一直和你相處著。如果某天,你發現我的另一面,或許會尷尬、失望,抑或感到驚喜,對此我只想說:那都是我,真實的我。
∣生活的樣子∣
各項人格測驗指出,我是個外向、主動的人,在人際關係裡,我經常是主動攀談、炒熱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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