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無辜公務員重生到騙子身體,竟是被男人做出這種事……
風水界裡都說林逐水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現在看來,他唯一算錯的,就是他和周嘉魚的姻緣。
周嘉魚性溫,皮薄肉嫩,骨脆髓香。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重生後最擔心的事,居然是不要惹某人不高興,以至於被解決掉?
作者簡介:
西子緒
暱稱:西子
生日:9月30日
星座:天秤座
一言箋:一個努力挖坑填坑的辛勤勞模
章節試閱
村長的住所是這村子裡唯一一個兩層的小木樓,外面還晾著一些魚乾之類的乾貨,想來是在為過冬做準備。
周嘉魚敲敲門,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是來這兒參加比賽的。」
「進來吧。」裡面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周嘉魚和徐入妄走進去,發現譚映雪居然也在屋子裡,只是她的臉色有些僵,完全不見比賽剛開始時的放鬆。
「你們也來啦。」村長說,「坐吧。」
周嘉魚和徐入妄對視一眼,在譚映雪旁邊坐下。
「你們可來得真是時候。」村長吐了口煙,露出被劣質箊燻得漆黑的牙,他道,「再晚一天就麻煩了。」
周嘉魚和徐入妄都沒明白,譚映雪在旁邊輕聲道:「他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墓地的。」
周嘉魚瞬間明白了譚映雪的意思,他道:「有人……去世了?」
譚映雪點點頭:「今天早晨走的。」
村長似乎心情也不大好,連客套的笑容都擠不出來,他道:「你們準備準備吧,晚上九點左右就出發。」
周嘉魚說:「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
村長瞅了他一眼,用沙啞煙嗓說:「到時候,跟著走就行,別出聲兒,我們忌諱這個。」
周嘉魚點點頭。
村長說:「走吧,有什麼事兒明天再來找我,等下葬之後,你們可以調查一下墓地,平時我們可不樂意去那兒。」
言下之意,便是叫三人走了。
譚映雪先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往外去了,周嘉魚和徐入妄跟在後面,也出了屋子。
三人隨便找了個角落,譚映雪苦笑道:「這村子不正常。」
周嘉魚道:「怎麼?」
譚映雪說:「我昨天先到的,剛到幾個小時,就聽說村子裡死人了,好像是個老人,提水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年齡太大,就這麼走了。」
徐入妄沉默的聽著。
譚映雪道:「我當時湊巧也在那兒,老人被抬走的時候,我聽見她好像叫著報應什麼的。」
徐入妄卻是似笑非笑道:「你做出這個判斷的原因,不止這個吧。」
譚映雪看了徐入妄一眼。
周嘉魚沒說話,他也感覺譚映雪隱瞞了東西,但是他們現在是競爭對手,譚映雪不願意說出自己判斷的東西,也是可以理解的。
譚映雪稍作猶豫,說了一句:「村子裡有東西,我師父給我的蠱蟲,死了一半。」
徐入妄表情僵住,周嘉魚也有點愣。
譚映雪嘆氣:「我就只和你們說這麼多了,你們自己小心點。」她說完就轉身離去,擺擺手道,「晚上見。」
徐入妄說:「我覺得很不舒服。」
周嘉魚點點頭。他的靈感比徐入妄要敏銳,一進到這村子整個人都覺得特別難受,剛才和村長談話的時候,他甚至有種被人窺探的感覺,但仔細尋找後,卻覺得那可能只是自己的錯覺。
「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徐入妄說,「現在想也想不出什麼東西,至少得先看了墓地是什麼情況,才能做接下來的判斷。」
周嘉魚同意了徐入妄的提議。他回了自己的住所,隨便吃了點東西,便躺上了那張硬邦邦的木床,他說:「祭八,你覺得這要是恐怖片,我能是主角麼?」
祭八說:「其他的我不知道,一般問出這個問題的都不是主角。」
周嘉魚:「……」
祭八道:「別怕,你腦子裡有我在呢。」
周嘉魚心想你少來,我可沒忘記你上次說我如果掛了你要重新尋找宿主的事兒。
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祭八聊著,疲憊的身體很快就陷入了夢境之中。
幾個小時後,周嘉魚自然醒了,也不知是木床太硬,還是運動量過大,他總覺得渾身痠痛,特別是小腿。
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下,現在是下午六點左右,離村長說的九點還有三個多小時。
周嘉魚去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又吃了點東西補充體力,然後去隔壁找了徐入妄。
徐入妄還在睡,被周嘉魚的敲門聲鬧醒,他道:「六點了?」
周嘉魚說:「嗯……」
徐入妄說:「外面是什麼聲兒?」
周嘉魚說:「好像是在敲木頭。」
徐入妄道:「走,一起去看看。」
兩人出了門,才發現村落中央,幾個人正在敲棺材。他們拿著鐵錘,對著已經做好的棺材敲敲打打,像是在確定棺材足夠堅固。
徐入妄開玩笑似的說:「他們那麼擔心做什麼,死人又不會爬起來。」
他這話一出,周嘉魚立馬想到了林逐水給他算的那一卦——大凶。他道:「誰知道呢。」
徐入妄也不吭聲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全村都在為這喪事做準備。他們似乎不怎麼使用現代的工具,連照明都是火把。
整個村子安靜得詭異,村民們靜默的來來去去,臉上帶著如蠟像般的僵硬表情。周嘉魚在旁邊看著,甚至產生了一種這些在他們面前行動的根本不是人類的錯覺。
徐入妄看起來感覺和周嘉魚差不多,眉頭一直皺著。
時間轉眼間就快要達到九點,譚映雪也來了,她手裡還多了兩件白色的衣服,說:「穿上吧。」
「這什麼?」周嘉魚問。
譚映雪說:「參加下葬的都得穿白衣,要去就穿。」她已經在外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周嘉魚接過來,有些猶豫,但還是穿上了。
這衣服有些像手術服,直接套上去就是一身的白。
「走吧。」譚映雪說,「估計要開始了。」
三人便緩緩走到了人群後面。
九點一到,老人的遺體便被人從屋子裡抬了出來,隨後小心翼翼地放進棺材裡。
周嘉魚隔的遠,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他看到村長出現在了棺材旁邊,手裡拿著一個手掌大小的銅製搖鈴,圍著棺材緩緩行走,邊搖邊唸叨著什麼。
徐入妄聽懂了,說:「嘖,第一次聽見對著死人唸金剛經的。」
周嘉魚道:「這有什麼講究?」
徐入妄說:「這種下葬一般都是唸往生咒,金剛經是壓制陰邪之物的。」說白了嗎,這玩意兒對於魂魄之類的傷害挺大,一般不會這麼幹。
村長唸完之後,吊高嗓子,大聲道:「合棺——」
棺材蓋子被重重地闔上,隨後幾個村中的青壯年走上前去,手中握著一尺七寸長的棺材釘,拿著錘子開始往裡面敲。
周嘉魚看著他們把釘子全部敲了進去,只剩下一個圓環露在外面,他蹙眉道:「這不對吧,怎麼全敲進去了?」
徐入妄說:「我看他們這是在葬仇人呢。」
一般棺材釘子都只會敲進去一半,因為說法便是如果全部敲入,會把死者的靈魂封在棺材裡面。從葬禮一開始,大錯小錯不斷,若說不是故意的,那也太奇怪了。
但他們是外人,對於人家的喪葬習俗也不好多做置喙。
棺材封好,年輕力壯的四個年輕人將棺材抬了起來,隊伍開始朝著墓地的方向緩緩移動。
徐入妄手裡握個火把,和周嘉魚譚映雪走在隊伍靠後的地方,隊伍最後面還有個老人一邊走,一邊往地上撒米,嘴裡唸著誰都聽不懂的話。
穿著白衣的隊伍,就這樣緩緩的移動了起來,眾人出了村,順著狹窄的山路,前往已經被黑暗籠罩的墓地。
周嘉魚壓低聲音,對著徐入妄道:「你覺不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
徐入妄也想起了什麼,恍然道:「我們昨晚看見的不是髒東西,是這村子裡的村民?」
「好像是的。」周嘉魚說,「譚映雪,你不是昨天到的麼,你看見什麼沒有?」
譚映雪皺眉頭搖頭:「我昨天到的時候已經很累了,倒下就睡,一覺睡到了今天早晨。」
周嘉魚道:「那就奇怪了……」
他們正小聲交談,隊伍裡卻是傳來嗩呐滴滴答答的樂聲,周嘉魚曾經聽到過的,女人的歌聲也再次響起,只可惜她唱的是方言,周嘉魚他們三個都聽不太懂。
墓地離村落似乎很遠。
蜿蜒盤旋的山路,他們低著頭緩緩趕路。從樹叢中呼嘯而出的山風,簌簌作響,乍一聽,竟是有些像女子的嚎哭。
夜色降臨之後,周嘉魚確定了黑霧的來源就是墓地。隨著歌聲,黑霧又開始扭動,簡直像是在伴著哀樂跳一支怪異的舞。
村長的住所是這村子裡唯一一個兩層的小木樓,外面還晾著一些魚乾之類的乾貨,想來是在為過冬做準備。
周嘉魚敲敲門,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是來這兒參加比賽的。」
「進來吧。」裡面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周嘉魚和徐入妄走進去,發現譚映雪居然也在屋子裡,只是她的臉色有些僵,完全不見比賽剛開始時的放鬆。
「你們也來啦。」村長說,「坐吧。」
周嘉魚和徐入妄對視一眼,在譚映雪旁邊坐下。
「你們可來得真是時候。」村長吐了口煙,露出被劣質箊燻得漆黑的牙,他道,「再晚一天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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