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金庸‧無限江湖
人生可以錯過很多,唯獨不能錯過金庸
每個人都有一個關於「金庸武俠」的起點──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掉進金庸的宇宙是什麼時候嗎?是小說還是漫畫?是影視作品還是線上遊戲?這些文本像是通往不同世界的入口,也像是一棟收藏著每個人獨特生命記憶的時光屋,每一次回味,都是一次重返,回到那個無所限制的江湖,找回美好的青春記憶,記起那個無所畏懼的自己。
【版本特色】
‧最受歡迎的修訂版,25年來首次改版!
此版為1970年代至今,流傳最廣、最受金迷喜愛的「修訂版」內容,全面進行逐字精校,並製作更符合現代印刷技術的數位印刷檔。期待這套書的出版,成為下一個金庸百年,影響力最大的版本。
‧最原汁原味的台版金庸!
【金庸作品集】歷經金庸幾次小幅修改,此版本保留了1970年代最初始的修訂內容,其獨一無二的特殊性不言而喻,也是兩岸三地唯一保存完整「降龍十八掌」的版本。
‧融合古典與現代的視覺新意境!
「以經典的金庸書法,搭配現代的攝影照片,提煉出每一部小說的形象與精神!」早期的「黃山圖」、「富春山居圖」,都是用一個概念來表現一整套小說;此次設計,則是將各部小說的特性與印記凸顯表現,並將金庸封面從以前2D水墨畫,邁向3D電影化的質感。每一款封面,都是一個等待金迷來破解的「意象密碼」!
【從「秘密‧情義」看《雪山》】
江湖上,門派間,處處是秘密,
有的秘密引發血海深仇,冤冤相報無止盡,源頭其實是忠義之心;
有的秘密引得眾人爭奪,以為搶的是得天下之秘,其實卻是仁者無敵;
有的秘密暗藏寶藏,在陰險狡詐的背後,竟隱藏另一個深情的秘密。
《雪山飛狐》
清乾隆年間,天龍門北宗掌門慘死,門中高手雪地追兇,途中遇到各路江湖人馬,因緣巧合之下,受困高聳入雲的陡峰絕頂。一群人各懷秘密,各有所求,在生死關頭之際鬥智鬥勇,真相漸漸浮現,原來百年來江湖風波不斷,緣由得回溯至闖王李自成手下四大衛士──胡、苗、范、田。他們的赤膽忠心、俠義豪情,竟導致這起世代相傳的血海深仇。
《鴛鴦刀》
陝西西安府威信鏢局接下一支鏢,竟是江湖中失落多年的鴛鴦刀,武林中傳言:「得鴛鴦刀,無敵於天下。」護送此鏢,定然殺機四伏,於是總鏢頭「鐵鞭鎮八方」周威信親自出馬。沿途牛鬼蛇神紛現,有武功拙劣的毛賊假裝大俠,雖無大俠風範,卻有俠義仁心;有看似柔弱書生,實則機智無雙,武功過人;有假扮盲人的大內高手……眾人一路搶奪,鴛鴦刀「無敵於天下」的秘密,也即將水落石出。
《白馬嘯西風》
白馬李三與上官虹夫婦,因身懷高昌迷宮地圖而受到追殺,最終死於草原,留下年幼的女兒李文秀,她在一場沙漠風暴中消失,逃出強盜的毒手,在哈薩克族人的部落,被寄居回疆的漢人計老人收留。長大後的李文秀愛上哈薩克青年蘇普,卻因漢人身分無法在一起。一個暴風雪天,李文秀又遇到當年殺死父母的強盜。他們在李文秀的手帕上找到高昌迷宮地圖,眾人一前一後進了迷宮……
《雪山飛狐》中的秘密,考驗的是人心,是信任,最終安然過關的關鍵,始終都是俠之一字的真諦──情義。
作者簡介:
金庸(1924〜2018)
本名查良鏞,浙江海寧人,於1949年因工作調動而移居香港。曾任報社記者、編譯、編輯,電影公司編劇、導演等職;1959年創辦《明報》機構,出版報紙、雜誌及書籍,成為香港輿論的重鎮。其關注時局,同時創作武俠小說,每日下午寫武俠,晚間截稿前寫社論時評。如此十七年,創造了巨大的文學成就,而後輻射出藝術、影劇,以及超越文學領域的無限衍生發展。曾獲頒海內外眾多榮銜,於2002年榮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金庸不僅是文學家,亦以新聞工作者、社會活動家、學者的多重身分貢獻予大時代,即使退亦不休,持續勤讀修學,終而留給人間一個大俠典範。
金庸自1955年創作第一部武俠小說《書劍恩仇錄》,至1972年《鹿鼎記》連載完畢封筆,再至《金庸作品集》歷經兩度全面修訂,而有舊版、修訂版、新修版三種版本,又因香港、臺灣、大陸、東南亞地域各異,繁、簡體版本發展可觀,亦有英、日、韓、法、義、泰、越、馬來、印尼等多種譯文。
金庸小說以大歷史為背景,融中華文化於其中,並博採江湖傳奇,塑造出多位形象鮮明的人物,成為各創作領域取之不竭的題材。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他們都讀金庸】
彼時在親戚家隨手抓了一本《天龍八部》,讀將起來。才翻了幾頁,便直直墜入金佬筆下之絕妙幻境,整個人失魂落魄。從此我中了一種名為「金庸」的毒,此毒深入五臟六腑,浸染骨髓、無藥可解,且患者甘之如飴。金庸儼然已成為人生不可分離的一部分,是文學啟蒙、是心靈啟迪,是難以抹滅之青春回憶。人生可以錯過很多,唯獨不能錯過金庸。──螺螄拜恩的實話實說/作家
金庸光是在他最有名的「射鵰三部曲」當中,每一個武功門派,每一個傳奇人物,可能都精通三五門的功夫。假設「射鵰三部曲」出現上百門的武術,那麼在金庸一生所創作的作品長河中,統計出來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天文數字。而真實世界沒有武俠,那全都是從金庸的腦袋裡面無中生有創造出來的。你怎麼能不佩服那樣偉大的心靈。──李律/文化研究者
如果你沒有收藏過金庸,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如果你的孩子沒有讀過金庸,這更是一個好機會讓孩子進入金庸的世界。金庸對於社會學、愛情以及長文故事的寫作掌握度,都是很好的典範。江湖不是虛幻,就是我們所處的世界;武術不是特效,講的就是人性。要在職場好好生存,讀金庸更是一個非常自然的學習方式。──劉冠吟/華山文創園區品牌長
遠流出版的《金庸作品集》,成為世界上唯一仍在出版的修訂初版《金庸作品集》。光是這個賣點,就值得全球金迷擁有一套了。更何況,這次改版(重排文字、精校)所用的封面,都比過去的更有意思,也更漂亮,既與每書主題相呼應(如《神鵰俠侶》用情花圖,《倚天屠龍記》用聖火圖),又充滿現代感,不折不扣是傳統與現代的結合。──邱健恩/金庸藏家、香港金庸館特約研究員
媒體推薦:
倪匡評《雪山飛狐》
《雪山飛狐》是石破天驚的作品,通過一連串的倒敘,而倒敘出自每一個人的口中,有每一個人的說法,在極度撲朔迷離的情形下,將當年發生的事,一步一步加以揭露。《雪山飛狐》中真正的主角,並不是胡斐,而是倒敘中的苗人鳳和胡一刀夫婦。
《雪山飛狐》引起的一個爭論是:小說寫完了沒有?
《雪山飛狐》寫到胡斐和苗人鳳動手,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了許多恩恩怨怨,動手是非分勝負、決生死不可的。而且金庸安排兩人動手的地點,是在一個絕崖之上。背景地點寫得這一段情節絕無退路,完全沒有轉寰、迴旋的餘地,非判生死不可。而從開始起,決鬥的兩個人,全是書中的正面人物,不論是作者或讀者的立場,兩個人之間,是誰也不能死的。
這等於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所有的讀者,都屏氣靜息,等著金庸來解開這個死結,而且,讀者也相信金庸可以極其圓滿地解開這個死結。終於,決鬥的雙方,胡斐和苗人鳳,可以判出高下了,胡斐捉住了苗人鳳刀法中的一個破綻,在交手過招之間,一發現了這個破綻,只要再發一招,就可以判生死、定勝負了!
然而,金庸卻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停筆不寫下去,宣稱:全書結束了!
胡斐的這一刀是不是砍下去?金庸的解釋是:讓讀者自己去設想。
我認為,《雪山飛狐》不算是寫完了,那是金庸對讀者所弄的一個狡獪。
《雪山飛狐》如今這樣的結局,絕不在創作計劃之內,而是在種種因素之下,擱筆之後的一種「靈機」。靈機既然觸發,覺得就此結束,留無窮想像餘地給讀者,也未嘗不可。開始時,只覺得「未嘗不可」,隨著時間的過去,靈機一觸變成思慮成熟,由「未嘗不可」也轉變為絕對可以,所以就成了定局。
在和金庸交往之際,每以此相詢,金庸總是一副「無可奉告」的神情,既然高深莫測,只好妄加揣度了。
《雪山飛狐》結局,金庸所賣弄的狡獪,也只能出自金庸之手,旁人萬萬不可仿效。由於全書一步一步走向死胡同,在死胡同所盡之處突然不再寫下去,讀者的確可以憑自己的意念與想像,也可以去揣想金庸原來的意念是怎樣的。在談論金庸的作品時,可以平添奇趣,這也是金庸的成功之處。
(節錄自倪匡《我看金庸小說》)
名人推薦:【他們都讀金庸】
彼時在親戚家隨手抓了一本《天龍八部》,讀將起來。才翻了幾頁,便直直墜入金佬筆下之絕妙幻境,整個人失魂落魄。從此我中了一種名為「金庸」的毒,此毒深入五臟六腑,浸染骨髓、無藥可解,且患者甘之如飴。金庸儼然已成為人生不可分離的一部分,是文學啟蒙、是心靈啟迪,是難以抹滅之青春回憶。人生可以錯過很多,唯獨不能錯過金庸。──螺螄拜恩的實話實說/作家
金庸光是在他最有名的「射鵰三部曲」當中,每一個武功門派,每一個傳奇人物,可能都精通三五門的功夫。假設「射鵰三部曲」出現上百門的武術...
作者序
後記(節錄)
「雪山飛孤」的結束是一個懸疑,沒有肯定的結局。到底胡斐這一刀劈下去呢還是不劈,讓讀者自行構想。
這部小說於一九五九年發表,十多年來,曾有好幾位朋友和許多不相識的讀者希望我寫個肯定的結尾。仔細想過之後,覺得還是保留原狀的好,讓讀者們多一些想像的餘地。有餘不盡和適當的含蓄,也是一種趣味。在我自己心中,曾想過七八種不同的結局,有時想想各種不同結局,那也是一項享受。胡斐這一刀劈或是不劈,在胡斐是一種抉擇,而每一位讀者,都可以憑著自己的個性,憑著各人對人性和這個世界的看法,作出不同的抉擇。
關於李自成之死,有好幾種說法。第一種是「明史」說的,他在九宮山為村民擊斃,當時謠言又說是為神道所殛。第二種是「明紀」說他為村民所困,不能脫,自縊而死。第三種是「明季北略」說他在羅公山軍中病死。第四種是「澧州志」所載,他逃到夾山出家為僧,到七十歲才坐化。第五種是「吳三桂演義」小說的想像,說是為牛金星所毒殺。
歷史小說有想像的自由,可以不必討論。其他各種說法經後人考證,似乎都有疑點。何騰蛟的奏章中說:「為闖死確有證據、闖級未敢扶同、謹具實回奏事……道阻音絕,無復得其首級報驗。今日逆首已誤死於鄉兵,而鄉兵初不知也……」得不到李自成的首級,總之是含含糊糊。清將阿濟格的奏疏則說:「有降卒言,自成竄入九宮山,為村民所困,自縊死,屍朽莫辨。」屍首腐爛,也無法驗明正身。
李自成在此以前,當被明兵逼得勢窮力竭時,曾假死過一次,那是在崇禎十二年。他幼時做過和尚。阿英在劇本「李闖王」的考據中說:「……自成再過和尚生涯,也是『駕輕就熟』的,何況『成則為王,敗則為僧』,是中國的老一套呢!」
在小說中加插一些歷史背境,當然不必一切細節都完全符合史實,只要重大事件不違背就是了。至於沒有定論的歷史事件,小說作者自然更可選擇其中的一種說法來加以發揮。但舊小說「吳三桂演義」和「鐵冠圖」敘述李自成故事,和眾所公認的事實距離太遠,如「鐵冠圖」中描寫費宮娥所刺殺的闖軍大將竟是李岩,未免自由得過了份。
「雪山飛孤」於一九五九年在報上發表後,沒有出版過作者所認可的單行本。坊間的單行本,據我所見,共有八種,有一冊本、兩冊本、三冊本、七冊本之分,都是書商擅自翻印的。總算承他們瞧得起,所以一直也未加理會。只是書中錯字很多,而翻印者強分章節,自撰回目,未必符合作者原意,有些版本所附的插圖,也非作者所喜。
現在重行增刪改寫,先在「明報晚報」發表,出書時又作了幾次修改,約略估計,原書十分之六七的句子都已改寫過了。原書的脫漏粗疏之處,大致已作了一些改正。只是書中人物寶樹、平阿四、陶百歲、劉元鶴等都是粗人,講述故事時語氣仍嫌太文,如改得符合各人身分,滿紙「他媽的」又未免太過不雅。限於才力,那是無可如何了。
「雪山飛狐」有英文譯本,曾在紐約出版之"Bridge"雙月刊上連載。
「雪山飛狐」與「飛狐外傳」雖有關連,然而是兩部各自獨立的小說,所以內容並不強求一致。按理說,胡斐在遇到苗若蘭時,必定會想到袁紫衣和程靈素。但單就「雪山飛狐」這部小說本身而言,似乎不必讓另一部小說的角色出現,即使只是在胡斐心中出現。事實上,「雪山飛狐」撰作在先,當時作者心中,也從來沒有袁紫衣和程靈素那兩個人物。
後記(節錄)
「雪山飛孤」的結束是一個懸疑,沒有肯定的結局。到底胡斐這一刀劈下去呢還是不劈,讓讀者自行構想。
這部小說於一九五九年發表,十多年來,曾有好幾位朋友和許多不相識的讀者希望我寫個肯定的結尾。仔細想過之後,覺得還是保留原狀的好,讓讀者們多一些想像的餘地。有餘不盡和適當的含蓄,也是一種趣味。在我自己心中,曾想過七八種不同的結局,有時想想各種不同結局,那也是一項享受。胡斐這一刀劈或是不劈,在胡斐是一種抉擇,而每一位讀者,都可以憑著自己的個性,憑著各人對人性和這個世界的看法,作出不同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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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雪山飛狐
鴛鴦刀
白馬嘯西風
雪山飛狐
鴛鴦刀
白馬嘯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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