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沙皇留在身邊訓練的金允在不知不覺之中,
和這個男人成為時常接吻的關係。
雖然兩人正在交往的謠言甚囂塵上,
但金允內心知道,那並非事實。
在沙皇身邊的這段日子明明已經很幸福,
但他為什麼還是會有悲慘的感覺呢?
沙皇雖意外於自己對同為男性的金允感興趣,
但事已如此,那就乾脆交往吧。
如此一來,他也能夠慢慢知道這種模糊的感情是什麼。
原本以為跟金允在一起,會是他所有的戀愛經驗中,
最可愛、最青澀的時光,
但對方在約會時偶然展現的音樂天賦,
卻讓他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無法縮小的鴻溝。
竟然將一個綻放聖潔光芒的天才拉入賭場的泥沼裡。
他確實就如同自己的稱號那般,
是個被十字架吸引著的,名副其實的魔鬼。
商品特色
★《新進職員》原著作者經典新作,備受期待續集即將火熱上市!
★終於開始交往的情侶怎能只滿足於親親抱抱這等程度而已呢?可戀人的溫順配合,反令沙皇更有耐心,直至水到渠成,直達本壘~~
★無論是帶他去百貨公司買買買,還是將空蕩蕩的冰箱塞滿,在屋塔房和沙皇同居的日子,是讓金允幸福到讓人想流淚的時光。
★能察覺到金允不開心的人只有沙皇,能發現沙皇有多溫暖的人,也只有金允。他們在滿目瘡痍的世界裡互相救贖,是彼此在黑暗世界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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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RIDIBOOKS 4.6星好評
《新進職員》原著作者精采力作
江北的魔鬼遇上聖潔的冤大頭──當時他還不知道,兩人會變成這種關係。
該死,人生為什麼沒有預告?
作者簡介:
moscareto
我喜歡以愛情得到救贖的戀人們的故事。
我希望能夠成為誠實且會撰寫各種氣氛文字的作家,留在大家的記憶中。
章節試閱
總是(2)
「你說你要把這個小傢伙送去哪?哪裡?嗯?不是其他地方,是真味食堂?你這個瘋子。」
說出這句話的趙逃比金允還要矮,但金允沒有傻到去糾正趙逃說的話。
「沙皇那傢伙除了外表之外有什麼好的,你居然願意跟他交往。」
趙逃已經將兩人交往的事當作既定事實了。金允覺得有點抱歉,其實把真相告訴趙逃也無所謂……但他不知道自己跟沙皇到底算是什麼關係,所以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即便他們兩個人不是那種關係,可最近他們有時候接吻,這不是更奇怪嗎?
「給你,你把這個拿走吧。」
「這是什麼?」
紅色的錦囊上面有著用金線繡出的奇怪文字,裡面裝的是一張提款卡和一疊五萬元的鈔票。
「之前說過有個要幫你用錢滾錢的存摺吧?這就是那個帳戶的提款卡。我本來沒想到你會需要,是沙皇跟我說,我才知道的。如果你有急需,可以直接把錢領出來用,現金則是給你的遊戲費。」
「啊,這是沙皇先生給我的嗎?」
「……什麼先生?」
趙逃張大嘴巴好像要說什麼,隨即又低下了頭。嗯……好吧,在這個連無籽(籽:韓文的籽和先生發音相同。)西瓜都會出現的世界裡,也是有可能會出現沙皇先生吧。
「就算沙皇非常陰險深沉,但你知道他不會拿賭局來騙人吧?我還是覺得這很不像話……但你只要完成他交代的事就好,剩下的那傢伙會自己看著辦。」
「好。」
趙逃拍了拍金允的背,祝福他一路順風。他不斷地碎念這個、碎念那個的樣子,讓金允覺得很好笑,同時也很感謝。趙逃拿刀威脅人的樣子相當可怕,可他從一開始就隱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人。短時間內難再常常見面,金允不曉得該怎麼打招呼,只能硬邦邦地回答「好」,他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接著趙逃送金允到通往選手房後方的走廊時,轉身說「都已經有感情了,沒有你的話,我覺得無聊該怎麼辦啊?」。聽到趙逃的嘀咕,金允覺得自己應該要抓緊機會跟他好好道別。但要說什麼才好?金允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在心裡乾著急。
等到完全看不到趙逃的後腦勺時,金允才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藉口。「我去玩遊戲的話一定會贏錢,那我要怎麼辦?」這樣問好嗎?反正他現在是選手,遊戲費是沙皇的,也就是賭場的錢。
很好,一邊提到這個話題,一邊自然地思索道別的話。金允點了點頭,重新邁出腳步要呼喚趙逃,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再次停下了步伐。
啊,沙皇他……給提款卡是有理由的啊。除了能把錢領出來用之外,也可以把錢放進去,能夠簡單地透過存摺做確認。金允彷彿被關掉電源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想到沙皇,就很難再思考別的事情了,得趕快想想其他話題。
結果金允什麼話也沒能對趙逃說,就往大馬路走去準備搭車。他不自覺地越走越快,可以的話,他想要盡情狂奔,因為心裡實在是非常鬱悶,他要盡其所能地發洩這種情感。
跟沙皇親密接觸,以及跟他見面,已經是兩天前的事了。他們吻得像是沒有明天,能夠感受到舌尖抵住喉嚨的強烈的吻;也有那種兩張嘴唇相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輕柔的吻。雖然偶爾會有些意外的疑問而感到尷尬,但整體來說,兩人的纏綿時而火熱,時而溫柔。
金允盯著沙皇送給他的手機,想要傳訊息給沙皇,最後還是放棄了。他不知道要對趙逃說些什麼而停下了腳步,那麼對沙皇又能說些什麼呢?世界上各種的親吻,他好像都學會了,卻沒能做到最重要的事。
金允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自己愚蠢的過去。為什麼心裡變溫暖了卻感到更加悲慘?為什麼明明變幸福了卻還是想流淚?至少已經學得夠多了啊。
◎
「你有在聽嗎?」
「你說什麼?」
「我就知道,你這該死的傢伙!你自己先提問,結果又不聽別人回答!」
沙皇把趙逃遞過來的帳本丟了出去,然後一直摸著平常不會碰的手機。該做的事還是得做,原本他把手機放到遠處,卻因為手機頻頻震動,只好抓回來確認訊息。該死,高收益保證怎樣、百家樂怎樣,又不是其他人,怎麼會把這種簡訊發給他?
「反正我幾乎每天都會到閣樓裡查看,從那之後庫存就沒有誤差了。這樣粗糙明顯的做法,怎麼看都像是門外漢?」
「不對,就是這樣我才覺得奇怪。除了我之外,其他來來去去的選手都一樣,我們觀察牌局也沒看到哪個傢伙打假牌。和鋼琴一起來的那些傢伙叫什麼?勝弼家的?反正那夥人非常可疑,我或是沙皇沒理由抓不出來。」
浩燮對趙逃的話表示懷疑。沙皇很清楚除了勝弼家那群混混之外,主場並沒有被其他人鬧場過。他自己喬裝菸灰缸到處閒晃,一找到機會就會趁機搞事,所以總歸一句,如果因為趙逃的監視就無法行動的話,那便代表這是內部人士所為。
「難道不是保鑣們嗎?」
「保鑣?」
「人事有變動嗎?」
「最近沒有。」
「所以內鬼很可能藏在保鑣當中,保鑣的話被抓到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這是我剛才想到的。」
浩燮摸著下巴,皺起眉頭。
「庫存數量不對不是從鋼琴來了之後才發生的嗎?差不多在鋼琴沒出現之後,庫存才又開始對上了。」
趙逃剛開口要插嘴,便被浩燮打斷,他接著繼續說。
「我在教過鋼琴之後,當然也知道他以前絕對不是選手,也知道他可以聽音辨異是多麼了不起的能力。但現在想起來,時機點實在是太剛好了,剛好到不可思議。」
「唉唷,不能那樣說吧。他也是被領養,然後被父母賣了啊。」
「所以啊,你去挖了他的底細,卻只打聽到這麼一點東西也很奇怪。他們家可不是普通人家耶。」
因為投資失敗就冷落金允的養父母?倒是可以理解他們害怕傷害到親生子女,而把責任都推到金允身上。不是說金允是鋼琴天才嗎?不是說養父比起親生子女更加重視他嗎?但金允消失至今,怎麼會沒有發生任何事?
「就算是這樣,有問題的人也不會是鋼琴。」
一直靜靜地聽著兩人對話的沙皇開口了,浩燮的懷疑是合理的,但是──
「喂,沙皇。」
「至少這次的事跟他無關。按照你的推測,對方是經過縝密算計後才潛入的,能做到這一點的傢伙會這麼草率地偷走庫存嗎?而且如果是我,我不會讓這麼優秀的人做這種事。」
沙皇忍不住想起金允閉上眼睛,把地板當作鍵盤敲的模樣;給他一些破舊的樂譜惹得他落淚的模樣;還有他結結巴巴地說著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命運多舛的模樣……
「你是因為不信任鋼琴,才會一直叫他洗牌嗎?」
問完就沒再追問下去,浩燮不一定是因為這個理由才把金允整得死去活來。即使還是有可疑的地方,但以這種狀態把他下放到另一間賭場卻害死他的話,該怎麼辦?浩燮應該還是會擔心的吧。不過更重要的是,依浩燮的個性來說,如果他真的覺得不是金允,就不會表現得如此曖昧。
「反正還是先從保鑣開始調查吧,尤其是清場後負責收集撲克牌的人。不要因為他們是小廢物就放過他們。」
「臥底們要嗎?派去地方的那些傢伙。」
針對這個部分,沙皇沒有正面回答。感覺像是要他們自己看著辦,浩燮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雖然我沒有這麼想,難道你是因為跟他交往……」
又不是沒見過被愛情蒙蔽雙眼而造成別人困擾的人,沙皇也不是其他人,那他該不會變遲鈍了吧?面對浩燮的意有所指,沙皇只是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比任何言語都飽含著更多意義。所幸他的目光依然炯炯有神,沒有失去犀利的光芒。
「咦?那不是花牌嗎?」
趙逃似乎是不喜歡這個話題,一直盯著遠處看的他從選手房的角落掏出了幾副花牌。
「為什麼會有這個?」
「好像是調皮鬼用過的吧,他都用花牌算運勢啊。」
「調皮鬼?」
「前幾天不是叫人來代打嗎?」
「也幫我算一下吧。」
「運勢要自己看才準,別人幫忙看的話就沒意義了吧?」
沒有人可以幫忙看,浩燮開口讓沙皇試試看。沙皇懶得爭吵,打開了新的花牌。他知道花牌要怎麼玩,但比起撲克牌還是有點生疏。他始終覺得花牌很奇怪、很普通,因為這麼小張的牌好像會從手中消失。
總之,花牌占卜沒什麼特別的。所有的牌都翻到背面,按照今天的日期洗牌,接著從上到下打開配對。花牌每個月都有各自的意義,四張圖片會結合在一起解釋。乍看之下很困難,其實就是核對羅列的牌和自己手中的牌,接著把意義相同的牌合起來,就算沒有奇蹟,這也是大家都能做到的事。
如果說高手很迷信的話,那被稱作調皮鬼的人則是對花牌占卜更加無法自拔,盲從到極點。
沙皇總是正經地說今天要休息,而這已經不是趙逃第一次差點對著那張臉揮拳了。
「別人幫忙看也無所謂。」
就算是這樣也不會請高手幫忙看啊。小而厚實的花牌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音,依序被擺放好。
「那就來看看趙逃今天的運勢吧。」
「什麼?不是說我要看嗎?」
「天啊,今天的牌都貼在一起了耶。」
沙皇無視趙逃,不以為然地回答。
「啊,算了,別看了,繼續看只會讓心情更糟。」
「都出來了。十月、十一月、十二月,楓葉代表擔心,梧桐代表錢,雨則是客人……唉唷,看來今天趙逃會被客人搶錢,要倒楣了喔,該怎麼辦呀?」
「喂,你這該死的傢伙!」
想也知道會出現這種結果一定是沙皇動了手腳,生氣的趙逃把牌撥亂便離開了選手房。
「有菸嗎?」
「沒有,啊,太好了。」
沙皇翻了口袋,拿出兩千元遞過去。
「也幫我買一盒。」
是打算讓他怎麼做?在浩燮的注視下,沙皇晃了晃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皺巴巴的鈔票。啊,所以是要拿兩千元去買菸嗎?天啊,沙皇真是個瘋子,貨真價實的鐵公雞。
但要是無視沙皇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整人,浩燮只好把錢收下。接著沙皇嚴肅地說了聲「喂」,浩燮清了清嗓子準備洗耳恭聽,他心想,有些話可能因為剛才趙逃在,沒辦法說。
「找五百元回來。」
結果沙皇竟然只說這個,還是用無比認真的表情說出來的。浩燮氣得伸手指著他想說什麼,最後摔門拂袖而去。外面還依稀傳來了他的咒罵聲,所以說,明明就知道沙皇的脾氣不好,為什麼他每次都還想爬到他頭上?
沙皇百無聊賴地坐回沙發上,大腿下方堅硬的東西讓他皺起了眉頭。是剛才趙逃亂丟的花牌。沙皇一邊叨咕那傢伙的臭脾氣,一邊隨意地用手掃了桌面。花牌的背面長得像是鞋底的橡膠,每次摸的時候都感覺不舒服。
而且魔鬼賭場的選手房裡竟然有水墨畫?沙皇整理著橡膠般的紅色紙片,速度漸漸變慢。剛才趙逃弄亂後,他沒多想便隨意整理,結果根本不知道花牌的順序。這不是撲克牌,但……算了。
沙皇輕咬嘴唇,這不太尋常。如果是平常的話,他早就去外面的超市買菸順便透透氣了,可剛才有搜刮到一些錢了。浩燮現在大概在閣樓裡,隨便報了名字拿兩盒菸回來吧。
時間不多了,沙皇下了點功夫,快速地洗好牌。有條不紊把地把花牌擺好,可惜他是真的不懂,根本對不起來。他忘記了目前的處境,開始覺得有趣。玩過一次之後再重來一遍,大致也能知道流程了。
首先要將相同的圖片放在一起。閣樓不遠,沙皇翻牌的速度逐漸加快。啪噠、啪噠噠,發出了吵雜聲響。啊,九月蒐集完了。沙皇像機器人一樣翻著花牌,總歸一句,心情很糟糕。果然還是撲克牌比較好,握在手中才有感覺,撲克牌又硬又柔軟。
嗯,八月。啪噠啪噠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讓浩燮看到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他會覺得丟臉。沙皇憋著氣翻牌,做牌的時候手部動作都沒有這麼快。翻開手中的最後一張牌,才拼好剩下的圖。同時,腳步聲也來到了面前。沙皇瞬間將紅通通的牌打亂,重新收集在一起。
「你在幹嘛?」
沙皇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張牌,不對,他是假裝撿起,因為那張牌從一開始就握在手中。
「我在整理花牌啊,幹嘛?叫你們擦桌子,你們也不擦。」
喔,是紅緞(紅緞:花牌圖片中紅色有字的花牌稱作紅緞。)耶。沙皇把牌放進塑膠盒中,蓋上盒蓋喃喃自語著,彷彿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所以我就讓你把美味飯捲老闆娘的店收掉,叫她來賭場啊,她做的飯捲一點也不好吃。」
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浩燮還是抱怨著,然後丟了兩包菸給沙皇。
「五百元我交代菸灰缸了,你去找菸灰缸拿。」
沙皇把手伸向放在沙發盡頭的手機,聞言嗤笑了一聲。
「你還真是搞笑,為什麼要去菸灰缸那邊拿錢?那些錢也是我的啊。」
沙皇用力地按著不熟悉的手機鍵盤,浩燮依舊張著嘴巴盯著沙皇。沙皇抬起下巴示意浩燮出去,原本想要移動腳步的浩燮怒吼說道:「這裡是選手房,你才要滾出去。」
「怎樣?你忘記我也是選手嗎?」
所以九月、八月,最後是二月,依序是菊花、空山、梅花。
各自代表的意義是酒、月夜……還有戀人。
「哇,真的是要瘋了。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因為我剛才說了鋼琴的壞話,才這樣做?」
「為什麼又提到他?」
天啊,浩燮敏銳得像鬼神,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高手。沙皇正好在簡訊收件人的地方搜尋鋼琴的名字,來來回回猶豫不決的大拇指停留在手機螢幕上。考慮著這麼做像不像自己,第一步開始就出了差錯。雖然很礙眼,但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特別指明,大概從那時候開始就是問題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什麼東西?」
「你為什要把你這輩子都不曾碰過的花牌拿走?難道是調皮鬼……」
「唉唷,浩燮。懷疑是我的事,你就去打你的撲克牌吧。」
二月,梅花,戀人。
只是因為好奇而算的花牌占卜,也沒必要出現這種結果。
◎
「第一次看到你耶。」
「嗯嗯,我們在賽馬的時候遇到,看他對這個很有興趣就帶他過來了。他不是新手,錢包也滿滿的。」
賽馬是初次聽聞的設定,金允為了不忘記,反覆說著「他們是在賽馬時遇見的」。
「他長得還真有個性啊。」
門衛拿出門禁卡後從上到下打量了金允一番。為了不洩露緊張的情緒,金允故作面無表情。門衛在手中手冊上潦草地書寫,接著向後退一步,默許金允可以通過,那就是全部的流程了。
緊張的感覺一掃而空,原本以為會被東問西問,結果什麼事也沒發生,讓金允感到非常空虛。至少要問一下姓名吧,難道是因為同行的人認識這間賭場的人嗎?總之,一輛老舊的小型車停在了約定的場所,金允只不過是上了那臺車罷了。當然,金允現在還是不曉得這個人的真實身分。
「叫我調皮鬼就好,雖然我也是選手,但我比那些普通的保鑣更能打,所以你別害怕。我會做我該做的事,你也去做你的事,結束之後我自己會去找你。」
「好。」
「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因為賽馬認識的。」
點頭示意後,調皮鬼就先行一步了。外號和行為一點也不相符。金允一把卡片放在讀卡機上,接合的縫隙便發出了聲響。就在金允覺得辦公室對於這間大規模賭場來說有些平凡的時候,彷彿像是在嘲笑金允,另一扇像是銀行金庫一樣堅固的門,氣勢逼人地朝金允襲來。
金允經過了好幾扇那樣的門,可能是從內部進行遠端遙控,站在門前稍等一下,門就會自動開啟。然而當金允站在最破舊的門前時,卻傳出了喀噠喀噠轉動鑰匙的聲音。沙皇在最後一扇門也是用鎖頭鎖起來,所以金允自然知道這是最後一扇門。
「有什麼事啊?」
門衛向調皮鬼伸出手,假裝認識他。調皮鬼說有想見的人,順便介紹金允給大家認識。熱情地握手的兩個人,肩並肩一下子就走遠了。金允環顧內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慌張。
真味食堂位於建築物林立的繁華市中心,與外觀看起來陰暗的沙皇的賭場不同,真味食堂的氣氛比較像是娛樂城或是電子遊樂場。實際上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在玩機臺,甚至還有人把手機固定在投幣口,持續砸錢。
那種人沒辦法幫上忙耶,而且金允也不知道要怎麼用機器玩遊戲。該怎麼辦?金允發呆之際,有人輕輕拍了他的後背。
總是(2)
「你說你要把這個小傢伙送去哪?哪裡?嗯?不是其他地方,是真味食堂?你這個瘋子。」
說出這句話的趙逃比金允還要矮,但金允沒有傻到去糾正趙逃說的話。
「沙皇那傢伙除了外表之外有什麼好的,你居然願意跟他交往。」
趙逃已經將兩人交往的事當作既定事實了。金允覺得有點抱歉,其實把真相告訴趙逃也無所謂……但他不知道自己跟沙皇到底算是什麼關係,所以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即便他們兩個人不是那種關係,可最近他們有時候接吻,這不是更奇怪嗎?
「給你,你把這個拿走吧。」
「這是什麼?」
紅色的錦囊上面有著用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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