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師門深似海,從此辦案是路人!
冷靜嘴賤師父X活潑腦洞徒弟
每天都被自己師父毒舌,心好累!
這是一篇,一點都不甜寵的師徒辦案日常!
蒼天!她能不能退出師門重來啊!
段小草的願望是當一個好捕快,但她覺得自己拜錯了師!
說到她師父段十一,稱得上是六扇門有名的神捕,
武功絕世,風華絕代,放眼長安再沒比他更貌美的男人了。
但顏質高有何用?放著江湖女魔頭顏六音不管,成天就知道泡妞!
還老拿她當風流債的擋箭牌,簡直坑死徒弟不償命!
無奈師父不爭氣,為了早日晉升為正式捕快,段小草只能自立自強!
然而,她卻不小心幫助了女魔頭之弟顏無味越獄!
看來只能將功補過了……師徒倆於是揭榜捉拿顏家姐弟,
沒想到,年度鴛鴦會上,顏六音竟在眾目睽睽下行凶!
段十一怒:「關鍵時刻,妳怎麼和顏無味一道看鴛鴦會去了!」
段小草無辜:「我得師父泡妞真傳,親自拖著他,你怎麼不誇我啊!」
段十一:「……」他怎麼就收了這麼個沒腦子的徒弟?!
作者簡介:
白鷺成雙,90後作家,川蜀人士,知名文學網古風領軍作者,擅長書寫細膩的感情,文風幽默,有大團圓結局強迫症。連載之中日更萬字,有「蜘蛛手」之稱。自稱「混吃等死小寫手」,常常面無表情碼字,然後看自己寫的東西笑得死去活來。
願望:有朝一日外賣可以從窗戶直接送到電腦桌邊。
章節試閱
「想過盛世的,自然要來大梁。想求功名的,自然要來長安。想要美人的,自然就必須來咱們招袖樓了!姑娘們,接客!」
「爺您裡頭請呀~」
鶯啼婉轉,婀娜了半條長安街,聽得段小草忍不住感嘆,真不愧是胭脂河兩岸生意最好的招袖樓啊!瞧瞧,姑娘們多麼溫柔多嬌,拽客人的力氣多麼大!怪不得段十一那狗娘養的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抹了把臉,段小草往前走過去。
千媽媽站在招袖樓門口,一看見她,臉都綠了,「姑奶奶,我這兒開門做生意呢,您堵在這兒搗什麼亂吶?」
段小草不開心了,「誰搗亂了?我是來辦正事的!」
她手裡牽著的大狗為了給主人壯膽,跟著揚起頭吼了聲:「汪!」
這一聲吼氣壯山河的,嚇得行人紛紛躲避。
千媽媽眼角一抽,扭腰就攔在她面前,瞪眼道:「別以為穿官服了不起,擋了我招袖樓的生意,辦什麼事都不行!」
手裡還捏著公文呢,段小草哪裡聽她說那麼多,當即就叫了一聲:「大白!」
大白狗通靈性,嗷嗚一聲就朝千媽媽撲了過去,嚇得這長安一朵花花容失色,連忙讓開,段小草跟著就衝進了招袖樓。頓時這長安有名的銷金窟一陣雞飛狗跳,茶盞碎,酒壺摔,美人嚇得驚叫連連。罪魁禍首的一人一狗則徑直往二樓而去。
一腳踹開天字一號房,狂風捲入,紗幔亂飛,段小草看也不看,氣沉丹田大喝一聲:「段十一你這狗娘養的!」
隨著她這一聲怒喝,大白張開滿是獠牙的嘴,猛地就朝房間中央的那個人撲了過去。狗毛橫掃,口水橫飛,頗有要開葷的架式。
千媽媽想攔都攔不住啊,這房間可是貴客,這麼一大條狗進去,咬傷了算誰的?
「段公子小心吶!」房間裡的藝妓都忍不住叫了一聲。
在房間中央坐著的白衣公子一動不動,看著大狗上好的牙口,不但沒害怕,反而張開了雙臂。
「嗷!」尖銳的爪子在空中一收,雄壯的身子一扭,在圍觀群眾驚恐的眼神中,大白渾身的殺氣登時變成了歡喜,撲過去抱住段十一的大腿,尾巴甩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牠抬起狗頭,收起獠牙,諂媚的吐出了舌頭。
段小草沉默的看著,伸手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她怎麼忘記了,這是一隻母狗,不管她餵多少吃的,那也是隻母狗。
只要是母的,都是屬於段十一的。
「小草啊。」段十一側過頭來,摸著狗頭對她微微一笑,「妳一個女兒家,為何總是不懂斯文為何物?」
聲若竹海玉簫,聽得人心神一蕩。門口氣勢洶洶的千媽媽瞬間就雙手捧心眼冒金星了,再看一眼這人的臉,段小草今日砸的東西就可以不用賠了。
行走江湖的姐妹很多都來跟段小草打聽,段十一長得怎麼樣啊?段小草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大概就是看見他,天上的雁子落了,村口的鴨子死了,花園裡的花都謝了。
換句話說,就跟毒藥似的,灑一滴死一片。
長安城裡有酸溜溜的書生讚過段十一,說:「閒雲落花,萬里青山皆在此人眉眼。銀河玉樹,千般風流都收他之衣袖。」
段小草不覺得段十一長得多好看,但是長得挺值錢的,畫像都可以拿去換東街大嫂賣的燒餅、西街寡婦賣的油條,連南街老奶奶的千層餅也能換得來。
然而,現在不是看他風靡萬千的時候,段小草把大刀往肩上一扛,正色看著旁邊的藝妓顧盼盼道:「我與師父有話要說,姑娘可否迴避?」
顧盼盼是個靈巧人兒,不然也不會在這萬紫千紅的招袖樓混得風生水起,她聞言就抱著琵琶起身,輕輕朝段十一行禮:「奴家就先且退下,公子召喚,奴家再上來。」
「好。」段十一看著美人兒的時候倒是柔情似水,可等眾人一散場,門一關上,一張春風臉就拉得跟春捲似的,「段小草,為師教過妳,要懂得見機行事。什麼要緊的話不能等回衙門再說?」
回衙門?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段小草簡直就想咬死他啊!她是拜在他門下來學習破案的,不是來學習逛窯子的。進六扇門都半年了,還是個試用捕快,難道是她不勤奮?不,是這個死變態壓根不回衙門教她,還長期住宿長安城胭脂河兩岸,美名其曰慰問無知墮落婦女,拯救她們的靈魂。
不要臉!
師父不爭氣,那就只有她這個徒弟多操心了,除了幫他照顧家宅,遛狗餵狗,還要負責查看六扇門案件懸賞的消息。因為這個死變態有個規矩,非重案命案要案不接。
如今,好不容易有動靜了,段小草也就不想和他計較那麼多,直接將公文遞過去,「你看。」
「女魔頭顏六音,逃至長安,六扇門懸賞重金追捕。」段十一看了眼公文,輕笑了一聲:「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懸賞令,又不是懸疑命案。」
「好歹也算一個案子啊!」段小草垮了臉道:「從我拜師之後,還沒辦過案子呢!六扇門裡的人都說這案子只有你能擺平,我才迫不及待跑來的嘛。」
段十一放下公文,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道:「小草啊,為師教過妳,無論如何都要保持自己的格調。好比大白,牠喜歡吃蔬菜,不喜歡吃肉,就算再餓,牠也不會將就,這就是格調。而妳,說好了跟著我破大案,就絕對不能挑著小案子做,明白嗎?」
明白個鬼啊!段小草磨牙。狗吃蔬菜叫什麼格調?那叫怪癖!她就是想破案而已,誰說懸賞令就是小案子了?那可是顏六音啊!
江湖人聞之色變的魔頭顏六音,不知何故,殺人無度,且手法乾淨俐落,來去無蹤。
段十一這麼厲害的捕頭,竟然對這麼凶殘的逃犯不感興趣,簡直令人髮指!
看來她的案子又泡湯了……早知道還不如拜李二狗為師,查查誰家的牛被誰偷了的案子也好啊!
「人呢,不能活得太累。妳看妳,天天想著破案,好好的十六歲少女長著一張苦瓜臉。」段十一靠近她一些,修長的手指撚起她一縷青絲,微微嘆息:「還是回去重新長長,為師比較喜歡吃冬瓜。」
你才冬瓜,你全家長得都冬瓜!
段小草憤怒的站了起來,「這日子太無聊了,不是餵狗就是遛狗,我是捕快啊!這過得還不如樓下臺子上那個跳脫衣舞的呢,至少人家瀟灑!」
段十一挑眉,「妳想去跳一段?」
十分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段小草臉色微紅的說道:「應該也成。」
「得了吧段小草,醒醒,人家那是脫衣舞,妳上去就是剝苦瓜,可別坑害了大爺們,到時候去衙門舉報妳,還丟我的臉。」段十一眼裡裝著星辰,嘴裡吐的卻是毒液,糊了她一臉,「我說妳也該回去了吧?為師這兒眠花宿柳呢,未成年小孩子趕緊回家寫作業啊!」
說完,他大腳一踹,直接將她從天字一號房踹到了樓下大堂正中央。
就聽一聲悶響,四周人紛紛驚呼躲開。段小草眼前一片花白,只覺得屁股疼,但又不是太疼,看來最近的內功還是有進步的,總不至於被段十一踢到摔死,第一個要破的就是自己的謀殺案。
等眼前恢復了清明,段小草罵罵咧咧的從大堂舞臺上爬起來,揉揉屁股,正打算撿起地上的刀,卻發現她身下躺著個人。
嗯?有點眼熟,好像是剛剛在檯子上跳脫衣舞那姑娘。段小草湊近她看了看,還好自己這一跳及時阻止了她,這身上就剩一件小肚兜了,再脫下去可真是少兒不宜。
周圍十分安靜,本來熱鬧著的恩客和姑娘們此刻都僵硬了動作,呆呆的看著段小草的位置。
段小草覺得奇怪,正想著地上這躺著不動的姑娘是不是要訛詐她,就看見一股黑血從脫衣舞姑娘的嘴角流出來,在地上蔓延成奇怪的形狀。
熱鬧的招袖樓寂靜了許久後,周圍才響起一聲聲穿透長安城的尖叫:「殺人啦──」
大梁王朝,明業盛世,長安已經半年沒有發生命案了,被朝廷評選為最佳居住地以及國家重點風景保護區。六扇門的人要辦案,都會選擇出差去外地,抑或是查查雞毛蒜皮的小事。
如今,在京城納稅大戶招袖樓的大堂裡,竟然死人了!
段小草目瞪口呆,她是很想辦案沒錯,可是也沒想過要自己辦自己啊!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一個跳著脫衣舞的、前程大好的姑娘,怎麼就被自己砸死了呢?
剛剛還聚集了一大群寂寞男女的招袖樓,瞬間跑得一個人都不剩了。段小草站在原地思考一番,她跑還是不跑呢?跑的話,好像對不起自己人民公僕的身分,不跑的話,段十一那張臉不知道在大牢裡有沒有用?要是沒用,她不就慘了?
她心裡正在天人交戰,腳下卻已經沒出息的開始往門口溜了。阿彌陀佛,她真的不是怕死,真的!只是怕自己死了,一代女神捕段小草的傳說就會消失於江湖。
「妳要去哪裡?」
眼瞧著都要邁出招袖樓大堂了,身後卻突然冒出一道森冷的聲音,接著她整個人就三百六十度空中轉體,被一陣旋風捲回了屍體旁邊。
段十一用十分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她,「小草啊,為師教過妳多少次了,在案發現場的第一件事,是要保護現場,找尋蜘絲馬跡。妳跑什麼跑?」
一聽見段十一的聲音,段小草就知道自己完蛋了,這王八蛋一定不會顧念師徒情分,絕對會立刻綁了她送去六扇門。
雖然剛剛鄙視過大白沒骨氣,但是在性命面前,骨氣算個屁!段小草立刻雙膝跪地抱著段十一的大長腿痛哭流涕道:「段狗……不,師父,徒兒這輩子就只有您一個師父。這姑娘的死真的不是小草有意為之!念在半年的師徒情分上,您一定要相信我!」
段十一鐵青著臉看著腳下這坨東西,磨著牙將人從後衣領提起來,拎到屍體面前道:「我不用相信妳,也知道這姑娘的死不是妳幹的。段小草,妳有點常識好不好?這地上的血是什麼顏色的?」
段小草瞇著眼睛看了看,「黑色的。」
段十一點頭,問:「為什麼會是黑色的?」
低著頭想了半天,段小草道:「難不成這姑娘黑芝麻糊喝多了?」
「……」段十一一巴掌搧在她後腦勺上,梗著脖子吼:「妳豬腦子啊?誰喝芝麻糊會把血喝成黑色的?她這是中毒了!」
哦,中毒了。
嗯?中毒了?!
段小草一躍而起,迅速恢復了生命的活力,拽著段十一的袖子眼巴巴的問:「那她就不是我殺的,是中毒死的?」
段十一很後悔,他英俊瀟灑了二十五年,怎麼就收了這麼個傻子當徒弟?麻煩就算了,還笨;笨就算了,還吃得多!
大腳一踹將段小草踹去一邊,段十一在屍體旁邊蹲下來,仔細掃了掃這姑娘的周身,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脖子上還有幾個青色的、已經快消失的吻痕。
這招袖樓裡的姑娘,身上沒這些青青紫紫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出來混的。但死的這位卻奇特,全身就脖頸處這幾個印記,其他地方乾乾淨淨的;當然,被肚兜遮住的地方他可看不見。
正待繼續查看,外頭的千媽媽已經風風火火的帶著六扇門的捕頭進來,嗓門大得招袖樓都在顫動。
「幾位官爺可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就這麼幾棵搖錢樹,還平白被人砍了一棵。這穿官服的今兒一進來奴家就覺得她有問題,這不,跳下來就砸死了我家可憐的金樹啊!」
招袖樓四大花魁──金樹、銀樹、玉樹、寶樹──一向被千媽媽細心呵護,沒事搖一搖,嘩啦啦的直掉錢。現下死的姑娘是四大花魁之首,怪不得千媽媽嚎得跟殺豬似的,一請還請來了六扇門著名的捕頭李二狗。
同為捕頭,李二狗每次一看見段十一就不太淡定,因為他覺得「既生瑜,何生亮」,有他這麼英明神武的捕頭,為什麼還要有個段十一?
所以他一聽見人是段小草砸死的,當即就樂了,牙花子都笑了出來:「知法犯法啊,將這小丫頭給我帶回六扇門大牢。這案子,本捕頭來查!」
段小草當即就跳了起來,「你做夢!這兒是我們先來的!」
李二狗被她噴了一臉唾沫星子,伸手抹了一把,暴跳如雷的吼:「抓住她!」
「是!」旁邊兩個捕快迅速的上來將她押住。
「放開我!」段小草抱著段十一的胳膊不撒手,「段狗蛋會降龍十八掌,你們敢動他心愛的徒兒?」
李二狗挖了挖耳朵,看著段十一道:「怎麼,段大捕頭要徇私舞弊?」
段小草抬頭看他,雖然段十一經常不要臉的勾搭良家婦女、青樓歌女、未成年少女,但關鍵時刻他還是很可靠的,一定不會放著她不管!
然而段十一沒有拉住她的手,也沒有揍那兩個捕快,而是使勁用力,妄圖從她的魔爪裡抽回自己的胳膊,「小草啊,妳先跟李捕頭回去,為師還有要事要辦。」
「什麼事啊?」小草傻傻的問。
「招袖樓節假日酬賓,為師我包了顧盼盼三天的琵琶曲,沒聽完就不划算了。」段十一沉痛道。
然後這不要臉的王八蛋就趁著她驚愕分神的空隙,大腳一踹,將她踹回了後頭兩個捕快的懷抱,還笑得十里桃花開似的朝她揮手,「在牢裡要好好聽話啊。」
段小草心中帶恨,胸前帶著這狗娘養的腳印,硬生生被李捕頭拖回了六扇門大牢。臨走之前她最後一眼看見的,就是段十一扭著他的大屁股上二樓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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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盛世的,自然要來大梁。想求功名的,自然要來長安。想要美人的,自然就必須來咱們招袖樓了!姑娘們,接客!」
「爺您裡頭請呀~」
鶯啼婉轉,婀娜了半條長安街,聽得段小草忍不住感嘆,真不愧是胭脂河兩岸生意最好的招袖樓啊!瞧瞧,姑娘們多麼溫柔多嬌,拽客人的力氣多麼大!怪不得段十一那狗娘養的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抹了把臉,段小草往前走過去。
千媽媽站在招袖樓門口,一看見她,臉都綠了,「姑奶奶,我這兒開門做生意呢,您堵在這兒搗什麼亂吶?」
段小草不開心了,「誰搗亂了?我是來辦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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