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後媽帶進門的便宜弟弟,
並不是覃野愛招惹的類型,
但謝疏模樣太好,一不小心,
就勾勾纏纏了好些年。
而覃野人設太渣,哪怕真動了心,
也已經沒人願意相信……
多年後,自海外歸國的謝疏,
已不是覃野記憶中稚嫩的模樣,
上門強要他身體,下床翻臉走人,
但這人是寶貝弟弟,捨不得打罵,
只好重振旗鼓,努力勾引追求。
栽在謝疏手上,覃野認命了,
但謝疏想甩開他,是萬萬忍不得。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謝疏回國了。」這個消息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彼時我正舒服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小侍者的手,那手可真漂亮,又細又長,指甲蓋圓潤飽滿。
可這消息聽得我一愣,繼而又無所謂般笑了:「我知道啊,早知道了。」
我和謝疏是兄弟,而我這個兄弟等他一出國就挖了他牆腳,上了位,把他出國前喜歡的小學弟睡了。
我說的「兄弟」可是真兄弟的意思,別看我倆一個姓謝,一個姓覃,我爸和他媽可是真金白銀的夫婦關係。
但謝疏一向和我不對盤,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酒氣熏天,腦子糊塗,在環境很好、檔次很高的地方,不顧我爸鐵青的臉色、我後媽尷尬的臉,笑嘻嘻地捧著他的小手說道:「謝疏?是哪個SU,讓人心癢癢的酥嗎?」
當然,回去以後我就被我爸斷了三個月經濟來源,然而我並不在乎,藉著由頭就離了家,住進了我當時家教老師的家裡,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活色生香、日夜顛倒。
以至於謝疏奉母命過來接我回家時,我還一臉茫然。
我想說這美人是誰啊,怎麼這般眼熟,難不成我把人睡過?不對啊,我一向只約年紀大的,這小美人年紀不夠,不達標。
但我顏癌晚期,加之當時謝疏顏值正值頂峰,膚白貌美,那雙眼長而深,渾身上下盡是青春荷爾蒙。
所以我也沒有猶豫,就這麼要跟著謝疏走。
我老師在後面追了出來,他一向溫文知禮,那天竟也有些失態,緊緊捉著我的手,說不讓走,走了他再也不見我。
我覺著老師可能有些想岔道了,所以我推開了謝疏的手,回身把老師抵在牆上深吻了番,復而揉了揉那透著幾分瀲灩的唇。
我看著老師迷濛的眼,如情話一般低喃道:「老師,我們不是一開始就說好了嗎?」
我看著老師面色由粉轉白,身體都克制不住地顫抖,滿意地笑了。
我說我爸會給老師打錢,付這些天來的伙食住宿費。
果不其然,啪的一聲震天響,被老師甩了一耳光的我,捂著臉頹兮兮地跟在了謝疏後面。
當時謝疏不過十五年紀,到底是好奇的。
他瞧著我這個便宜哥哥,頗有些不贊同道:「你麻煩人家許久,更不該這麼說人家。」
他那時恰逢變聲期,一字一句都帶著微啞的顫音,竟也勾織出一番別有韻味的青澀。
這聲音把我弄得心情大好,難免起了些許捉弄心態。
雖然臉上火辣地疼,但架不住滿腔想要戲弄弟弟的心,搭著他比我還矮上一截的肩,我舉起手豎在唇邊,揚起唇角輕聲道:「噓,他的戀人今天要回來,別那麼大聲說話,萬一被捉到就不好了。」
我看著謝疏不可置信慢慢睜大的眼,無聲地笑,很是肆意。
老師住的是單棟別墅,進出只有一大門一小門,更無別的鄰居。
如果碰到,除了捉姦在床還是捉姦在床,連裝成隔壁屋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走出院子,還沒步出大門,就聽見有車開了進來。
我趕緊抓著他細瘦的腕,熟練地抱著他身體躲進了花園裡的小花房。
虧得老師平時無聊的趣味,加之他愛人對他從來不吝錢財,那花房夠大,也夠裝得下我倆。
我抱著弟弟柔軟的身體,他身上還帶著青澀的香,柔軟俏皮的髮撫在我的臉側,讓我很是心愉。
我摸著他那頗有幾分結實的腰,被花香一熏,氣血一沖,竟然很是混帳地在上面極具技巧地輕揉,輕聲調侃道:「小疏,你這腰不錯,等哥哥帶你上健身房,保管給你練出公狗腰,你以後的伴兒有福了。」
想當時我有夠臭不要臉,而謝疏年紀輕輕,除了死死掐住我在他腰上作亂的手,半點聲也沒敢吐出來──畢竟我倆還躲著人家花房裡呢,因為我這個造孽的哥哥。
好不容易等樓上沒半點動靜,我熟練地從老師家中翻牆而出。
老師早就將牆上電網關上,所以我很輕易地就從他家逃了出來。
剛落地,就發現我弟弟還待在裡面,正是莫名其妙,我幾步翻回牆頭,扒著牆磚往裡看。
謝疏仰著頭看我,皺著眉頭,那白生生的小臉迎著晨光:「我不會翻牆。」
看著那面容猶如花瓣般鮮嫩可人的弟弟,別說不會翻牆,就算他累得我當場被逮住,我也能原諒他。
我歎了口氣,手臂用力翻了回去,逮住謝疏,不顧對方的反抗強行在那軟軟的臉頰上親了親:「謝禮。」
當時謝疏才開始長個,少年人的身體畢竟有些沉,我雖已滿十九,早已抽條長個,臂膀結實,可也抱不住這麼大一個人。
所以我只能窩囊地跪在地上,讓那不會翻牆的小子踩著我的肩從牆上攀了過去。
那賊小子還惦記著我親他的那一口,惡意地在我腦袋踩了一下。
我揚了揚眉,忍了一番,到底吐出心中惡氣,畢竟就算真的讓我對謝疏做些什麼,我也捨不得,頂多再占占嘴上便宜──我哪裡敢碰我的「親」弟弟,最多只敢碰碰胯下那個。
回到家中,三個月間形勢早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爸把謝疏的媽娶了回家,連結婚照都方方正正地掛在了家中。
剛入大學就蹺課三個月,和自己高中的男家教沒日沒夜廝混在一塊,想來老頭子也已經膩煩我這種荒唐行為,見我回來,也視而不見。
倒是我那新媽,瞧見我回來,比見了謝疏還高興,托著我的手上看下看。
要我說我新媽也是個老美人,風韻猶存。
但可惜我愛男色,所以我也只是彬彬有禮地朝她笑了笑,叫了聲「媽」,然後轉頭朝我爸那邊喊了聲:「那東西我發林祕書了。」
我爸翻了頁報紙,頭也不抬,倒也是說了句人話:「辛苦了,過幾天就回學校吧。」
我哼著小曲上了樓,腳步漸緩,謝疏跟在我身後,小臉冷冰冰的,擦著我的肩就走了過去。
我瞇了瞇眼,覺著有點意思。
伸手攬過他的腰,想再看看他臉上驚慌的神色。誰知道我弟弟倒是淡定了,他抬起眼睫瞧著我,那雙眼好似幽深的湖:「我是你弟弟。」
「我知道啊。」
我又覺著沒意思了,隨意地鬆開他的腰,朝他擺了擺手:「哥和你開玩笑呢,我不好你這個年紀的,別擔心,哪怕你長得和天仙一樣,我都不會動你半分。」
我這人取向惡劣,清純的年輕的一概不要,嗜好年紀偏大、心裡有人的。
心裡有人的,做完之後不怕欠了情債,畢竟對方把我當成一根按摩棒,咱們各取所需,完事了誰也別把誰當真。
我以為老師也是,所以才和他攪和在一塊,萬萬沒想到老師好似動了心,竟然在前夜和我說要和他家男人分手。
嚇得我夠嗆,連忙和自家老子求助,這商業間諜的活再也幹不下去,於是便有了今早謝疏來接我的這一幕。
過去的事想起來讓人有些心煩,我點了菸,起身離開周遭的朋友,走到包間外的長廊,有些猶豫地拿出了手機。
在我放浪不羈的情史當中,唯一例外的就是我那弟弟的心上人。他是我情人中年紀最小的,還是學生,天知道我這個禽獸當時腦子裡是不是進了水。
說實話,和那些上完了就斷了聯繫的炮友不同,學弟是我算得上真心對待的。奈何我這個人心還不知道擱在哪,也許我知道,只是暫時我還不想承認罷了。即便是和學弟在一起了,我也始終處於一個游離並且隨時可以抽身而出的狀態,最明顯的表現是我對他的追求者無動於衷。
剛開始學弟還挺高興的,覺得我不纏人,懂道理,英俊溫柔,體貼入骨,完美情人。時間久了才覺得不對勁,我哪裡是體貼,是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所以不會嫉妒,所以才不會在意。
傷了心的學弟連好好的大學也不上了,學著那些叛逆少年,為了治療情傷抽菸喝酒,每天在燈紅酒綠的場所輾轉。我覺得他幼稚,幾乎是冷漠地瞧著他從內向害羞的一個人步步墮落成浮誇浪蕩。
那時也不知道是不是閒著,雖然心裡嫌棄得很,但我依舊每天跟個影子一樣跟在學弟後面,防著他出事。其實我心裡想著,要是讓謝疏知道他心尖尖上供著的人,被我糟蹋成這副德行,想必會直接從國外回來弄死我吧。
但我覺得學弟日後還要遇到很多很多人,圈子裡比我渣的比比皆是,難道他每次都要這麼撕心裂肺嗎?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去報復別人,那人如果在乎還好,不在乎就會讓自己變成一個笑話。
雖然我也沒有說這話的資格,不過嘛……誰讓我是個人渣。好在學弟墮落的日子也沒持續多久,就終結在了一次酒吧滋事裡。
酒吧裡不少人都知道我和學弟之間的糾纏,這天有個傻逼想泡學弟,大概知道我是傷過學弟的人渣,跑到我面前裝逼,揪著我的領子讓我滾。
我冷淡地著這個唾沫星子要噴到我臉上的人,我對他說:「你讓李伏自己來和我說。」
那天晚上我就栽了跟頭,我覺得我最大的錯就是不該認為一個醉酒的人能有理性。我理所當然的態度得罪了這個追求者,酒瓶就理所當然地砸在了我腦門上。
當我從醫院的病床上醒來,我第一個反應竟然也不是報仇,而是……
「啊……鏡子呢?我毀容沒?」
我的自言自語驚醒了學弟,對方頂著亂糟糟的髮,直接把臉埋在了我胸膛上,聲音很是沙啞低落,他說他再也不會任性了,只要我繼續和他在一起,他不能沒有我。
我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莫名,我這種人渣有什麼好留戀的?難道是因為我活太好?
我和學弟什麼時候遇上的呢?這我得仔細想想,當然契因是我弟弟謝疏。
謝疏上高三的時候,我已經大三。因為不想去我爸公司,學校又沒太多課,因此選擇了住家裡,平時有課就開著車去上。
謝疏是個乖寶,他媽也不捨得他離得太遠,所以每天也要回家。
當然,如果他媽知道我倆晚上會幹些什麼,大概會讓謝疏立刻住宿,然後把我趕得遠遠的。
當然我覺得她後來到底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謝疏高中畢業之後就被送出了國。
其實我覺得她真的不用想太多,再怎麼樣我也是有底線的。
別想歪,我倆可沒有實質性的肛交,畢竟是兄弟,不能亂倫。
當時很有底線的我半夜摸進了謝疏的房,給他口交、打手槍,偶爾才能哄哄他舔一舔我的寶貝,然後再讓我看著他很是冷淡的臉打出來。
要我說謝疏也是個很有趣的人,每次我倆完事之後他表情都很不爽,但明明可以拒絕,他也不拒絕。
我倆究竟是怎麼弄上的,也怪我,真的怪我。
謝疏來我家得有一年的時候,滿了十六,在讀高二。說真的,他來我家一年多,我幾乎沒怎麼回過家,所以這個弟弟在我印象裡他也僅僅是長得很不錯的小孩兒。
後來我有次回家,才驚覺謝疏在短短的一年就拔高了不少,個子堪堪與我打平。我還想說這小子是不是打了什麼激素,長得這麼快。
所幸的是謝疏個子長高了,臉蛋依舊精緻,看起來頗為可口。
也許是心裡有點惦念,有天晚上我外出參加完party回來,家裡只開了一盞小燈。
我醉醺醺地在鞋櫃那裡脫完鞋,摸索著走了進去才發現客廳坐了一個人。
是謝疏,他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喝奶,嘴唇旁邊糊著一圈奶白,看起來很可愛。
我是不喜歡可愛型的,但也許是酒精把我心裡那點色欲放大了,我特別想舔一舔他唇邊的牛奶。
謝疏看見我回來了,站起來和我講父母不在家,讓我明天幫忙送他去學校。
我哈哈地笑了,舔了舔嘴巴,看著皺著眉頭的謝疏道:「可以啊弟弟,但我想收一點報酬。」
「什麼?」謝疏還沒明白過來的時候,我便走到他跟前,摸上了他的腰。
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怎麼搞的,明明在上學,身材卻緊繃結實,很有料。
所以我摸屁股的心也淡了,畢竟我明天還不想鼻青臉腫地出門。
所以抱著一個服務弟弟的心,我給他口交。
我跪在地上,臉埋在謝疏胯間,用唇舌去舔吮那膨脹的性器。
少年人的味道很不錯,青澀的。顏色也不錯,粉色的。可惜形狀、長度有點讓我為難,發育得太好,很難給他做深喉。
年輕人就是粗暴,尤其是沒什麼經驗的年輕人。
我的頭髮被謝疏揪得發疼,但誰撩的誰得負責,所以我只得耐性地用掌心揉弄溼滑的性器,托著沉甸甸的東西,任由那粗長在我口中進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已經不太舒服,我想吐出來給他用手弄,但謝疏卻強勢地壓著我的後腦勺,不肯讓我起來。
這小子!
直到被粗暴地一次深深插入,那有力的手扣著我腦袋壓了下去,濃濁的精液一股股射入我嘴中,我沉默地皺眉。
射了還沒滿足,竟然還在我嘴裡頂了兩下,把餘韻過了才算完。
等他終於滿足抽了出去,我捂著發疼的嘴角,含糊地罵了一句髒話。
抬眼一看,謝疏氣喘吁吁,滿臉酡紅,雙眸不掩慌亂。
那樣子,也不知道是誰糟蹋誰。
我本來就有點暈,剛剛給他口時又被搞得有些缺氧。身上沒什麼力氣,想找張紙吐出嘴裡的東西都找不到。
這時候我那爽完就不認帳的弟弟還揪著我的領子,不知道說些什麼。
因為我兩耳不停地嗡鳴,昏昏沉沉之間,只能直接嚥下他射了我滿嘴的精液,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閉嘴,吵死了!」
那天晚上是以我醉得不省人事為結束,因為我實在太困。
直到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像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
捂著暈乎乎的腦袋,我進了浴室,結果浴缸裡坐著的人把我嚇跌在地。
我傻乎乎地坐在地上,看著坐在浴缸裡滿臉冷淡的謝疏,昨晚我猥褻謝疏的一幕幕立刻浮現在眼前。
看著他略帶嫌棄的眼神,我有些結巴:「你怎麼在這裡?」
他從浴缸裡起身而出,我還沒來得及欣賞的那片美色就被浴巾裹住了。
謝疏從上而下地瞅著我:「這是我的房間。」
那語氣讓我莫名不虞,所以我輕佻地朝他笑了笑,握著他赤裸的腳踝:「弟弟何必這麼跟我說話,我們這麼久沒見了。」
謝疏抬腳從我掌心掙脫而出:「怎麼,醉得連自己在哪都不認得?該好好洗洗,醒醒神。」
我頗為無賴地揪著他的浴巾:「別急著走嘛,我昨晚都這麼幫你了,難道你不該互幫互助一下嗎?」
我的本意是想讓謝疏替我洗個澡,誰知道年僅十六的謝疏竟然直接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了洗手臺上。
他頂開了我雙膝,沒輕沒重地揉弄著我那處。
那漂亮的眼涼涼地看著我,嘴唇似笑非笑:「這樣幫嗎,哥哥?」
我瞧那小大人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壓一壓我的氣焰。
可我是誰,怎麼可能被他摸一摸就嚇到。
所以我左手抓住他的手,右手摸上了他的唇角,瞇起了眼:「弟弟,你這樣可不公平,我昨晚可是用嘴的。」
謝疏的臉霎那間就無法淡定,他抽出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獨留我在浴室哈哈大笑。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早上我從謝疏房間出來時,甚至能很自然地下樓吃早餐,和謝疏的母親打聲招呼。
這天也是如此,我隨手撿起一塊麵包放進嘴裡,再喝一口奶。抬眼便看見扶梯而下的謝疏,目光不由掠過那禁欲的臉頰、緊扣的衣領。
我舔了舔唇邊奶漬,默默笑了,誰能想到謝疏衣服下全是我吮出的痕跡呢。
大約是我眼神過於肆意,謝疏竟拉開了我身旁的椅子坐了下來,他看了我一眼,便抬手向李嫂要粥,手背像是不經意地蹭過我的胸前。
這絕對是報復!我相信我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因為很疼。
謝疏這狼崽子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沒喝夠奶,晚上的時候其他地方不愛,唯獨喜歡對著我的乳頭又吸又咬,還愛上手對腫脹的乳尖又搓又揉。
我相信如果不是他愛面子,他絕對想叼著我那被他玩腫的乳頭睡上一夜。
多麼希望他對我的那根寶貝也能有這份熱情。
現在搞得我和他完事後,因為他的性癖,兩枚乳頭都慘不忍睹,而掩在衣服下面的乳尖被謝疏剛剛這麼故意一蹭,簡直不能更疼。
我咬著牙起身想走,卻被父親叫住了,他說謝疏難得有假期,我這個哥哥最近也難得安分在家,兩個人是時候出去玩一趟親近親近。
我聞言心裡暗笑,你兩個兒子都親近到床上去了,還能怎麼親近。不過表面上我還是不能如此混帳的,所以我禮貌頷首,點頭說好。
待到上了車,我才秋後算帳,我食指敲著方向盤,看著旁邊雙唇緊抿的謝疏:「哥哥剛剛被你弄得很疼呢,你如果懂事的話哥哥就原諒你。」
謝疏僅僅是安靜地繫上安全帶:「麻煩送我到市中心博物館,我約了人,謝謝。」
我倒是怒極反笑了,這狼崽子下了床就不認人的本事比我還牛,我服了!
等到了地,後知後覺的謝疏才覺得不對,他看著我:「這是什麼地方?」
我沒答他,只是湊上去吻住他的唇,手解開了他的安全帶。
謝疏僅僅是錯愕了幾秒便反客為主,舌頭頂進我的雙唇中,用在我身上學到的本事和我糾纏。
也沒多久,我便抓住他想往我衣服裡鑽的手狠狠將他推下了車。繼而關上車門,迅速反鎖,我看著車外的謝疏,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和錢包。
那是我剛剛和他接吻的時候從他身上順下來的,謝疏微征地看著我,好似還不明所以。
我朝他燦爛一笑:「給我在這裡好好反省,臭小子!」
謝疏見我真的要走,終於沒忍住地按住我上升的車窗:「手機、錢包拿走了,這地我也不認識,我怎麼赴約怎麼回去?!」
我單手戴上墨鏡,朝謝疏揚了揚下巴,丟下一句「六點來接你」,便開著車走了。
路上還哼了小曲,看著一旁謝疏不斷響起的手機,惡劣一笑。
長按關機,我覃野不是隨便能玩能惹的。
哪怕是我那親愛的弟弟。
第一章
「謝疏回國了。」這個消息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彼時我正舒服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小侍者的手,那手可真漂亮,又細又長,指甲蓋圓潤飽滿。
可這消息聽得我一愣,繼而又無所謂般笑了:「我知道啊,早知道了。」
我和謝疏是兄弟,而我這個兄弟等他一出國就挖了他牆腳,上了位,把他出國前喜歡的小學弟睡了。
我說的「兄弟」可是真兄弟的意思,別看我倆一個姓謝,一個姓覃,我爸和他媽可是真金白銀的夫婦關係。
但謝疏一向和我不對盤,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酒氣熏天,腦子糊塗,在環境很好、檔次很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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