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算盡,終有破局的一天。
黃庭算是吃盡自己親手所種的苦果,
被怒火燒紅眼的黃素再不信任他,
充滿報復的對他百般蹂躪監禁,
甚至親手用黃庭所送的燧火槍對他開槍。
槍響的瞬間,就註定了兩人決裂,
但在視線被刺目的火焰灼痛的瞬間,
黃素滿心所想的只有不想失去那個人──
那個讓他又恨又無法放手的……哥哥。
黃素只以為黃庭仍如以前一般會帶他去任何地方,
卻沒想到對方竟會將他拋下……
而他所有的精魂都似乎已隨那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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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聰明人通常都沒什麼意志力,他們遇到問題時通常會盡量想辦法蒙混過關,一旦有了別的辦法,就不會咬牙硬扛了。所以黃庭醒過來時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不要向黃素服軟道歉。
可是當他回過神時,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這是一座小閣樓,抬頭就是屋頂的琉璃瓦。一般這種閣樓都不是用於住人的,而是拿來隔熱和儲物。閣樓上很是乾淨,被褥都是新的,若不是房間有點侷促,可說沒什麼可挑。通往下層的通道似乎在房間一角,窗戶若是朝南,那個方形的木板則是東北角,木板的色澤依稀和別處不一致,想來是經常被人掀動。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長衫,褻褲都沒有,微微一動就感覺下體彷彿被巨石碾壓成泥。
拖動著劇痛的下體,他好不容易移到床邊,夠到窗戶,伸手一推。伸頭朝外望去,看到樓下是一個水塘,水面波光粼粼,約有幾十畝大小,湖泊盡頭隱約有一片樹林。
此地是建在湖心的樓閣,細微處並未雕琢,想來是當地土財主的住處,後來被龍宮島的人買下。每層都比普通房間要高,相比之下,這個閣樓的高度微不足道。旁人縱然來到這裡,也斷然想不到屋頂有人。通往樓下的地方定然是鎖住的,就算他能安然無恙地跳下窗,必經的九曲橋也定然有人把守,他只能游一段水路,從樹林離開。可是他水性再好,冷水碰到傷口的滋味也不好受。
難道黃素這架勢難道是要金屋藏嬌?
恐怕不是。他自己的弟弟,他最了解不過。多半是被黃嶽山撞見,所以黃家不能待了。不過住在這裡也不錯,至少風景宜人。
習慣流浪的人總能隨遇而安。
枯坐了一會,他更覺腹中饑餓,拉上被子決定再睡一覺,卻聽到樓下依稀有響聲。
他眉心微蹙,看向角落處,果然那裡的木板被移開,扶著木梯而上的年輕人微微一躬身,避開了閣樓低矮的地方,向他行來。
發現是黃素,他便把心裡唯一的擔心放下。如果來的是旁人,他就要擔心是不是在泉州鬧的動靜太大,引起了龍宮島的注意。
「嶽山那邊你準備怎麼辦?」他張口時才感到喉嚨疼痛,聲音嘶啞難聽,頓了一頓才道,「要想個理由瞞過去才好,總不能用忘情丹……」
黃素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一絲嘲諷:「你以前就是這麼以權謀私,用龍宮島的東西給你擦屁股,想拋棄誰了就給他一枚忘情丹?」
「你太抬舉我了。」黃庭神色尷尬,輕咳了一聲。
若不是黃素提醒,他幾乎已經忘記自己在黃素眼裡變成了一個毫無節操的混蛋。
「原來你只對黃嶽山是這樣?你到底是多恨我們黃家的人,連我親兄弟都不放過?」
「是我錯了好吧?」黃庭按住額頭,總覺得那裡的青筋在暴跳。
他最怕的就是認死理的人,有什麼事不能到好好談的,偏偏要鑽牛角尖,讓他有種秀才遇到兵的鬱悶,偏偏弟弟就是這種類型,簡直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們李家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怪胎來,難不成是孫嬤嬤搞錯?
「當然是你錯了,你這個語氣,難道還想賴帳?」
「賴什麼帳?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們哥哥弟弟,叫得那麼親熱,居然還敢說一點關係也沒有?」
「……」黃庭無言以對。
黃素用掃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神色冷漠:「現在我只奇怪一件事。」
明知弟弟正在氣頭上,必然狗嘴吐不出象牙,黃庭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什麼事?」
「我和嶽山並不如何相似,那麼,你到底看上他哪點?是不是只要夠大夠持久,你都會和他們上床?」
黃庭嘴角抽搐一下:「終於發現了嗎?你和我比較像,和嶽山不像。」
「天底下相像的人有這麼多,有什麼奇怪的?黃珍不是和你我有三四分相似?」
黃庭啞口無言,終於有一天黃素拿他的話來堵他的話了,沒想到弟弟居然學會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會和黃珍相似恐怕也沒什麼奇怪,孫嬤嬤會尋到黃家,想來是黃氏夫婦和黃素眉目相似,才選擇了這一家人來撫養黃素。更或者,黃家原本就是太子妃母族的親戚。
至於真正的黃素何在,估計沒人知道了。
其實即便是親兄弟,相似處也最多不過四五分,所以所有人都以為他和黃素相像,只是千萬人中難得的巧合,自然想不到黃素會被人下了減慢生長的藥物,他們很可能根本就是孿生子。
他十分無奈:「黃珍再像你,也沒我們倆相像,難道相處多年,你沒發現除了相貌之外,我們還有很多共同之處?」
黃素冷笑道:「別以為和我攀交情我就放過你了。你老實告訴我,給我下的毒裡究竟放的是什麼藥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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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手掌在他渾圓的臀部上下撫摸著,有意無意地撩開他衣裳下襬,從他大腿處摸了上去。
黃庭連忙按住他的手,苦著臉道:「別弄了,真不行了。」
「別人就可以,我就不行?」黃素臉色一沉,「虧我昨天還給你抹了藥,是不是給你點顏色,你就想開染房?」
「你就不能講點理嗎?」
「講理?你什麼時候和我講理過?你騙我的時候,有問過我的感受?你給我下毒的時候,和我商量了嗎?」黃素恨恨地道,「你們天家好大的威風,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人從江南送到帝京,讓別人父母親兒到死不能團聚。難道這就算講理了嗎?」
黃庭正是覺得虧欠黃素,才會一直縱容著他,若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只怕當初打罵得更多。
黃庭有氣無力地道:「你是我親弟弟,這話別人說可以,輪不到你來說。」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
黃素冷笑一聲,手指摸到他一絲不掛的臀部,回想到前幾次的溫存,登時又有些口乾舌燥。正要剝下他的衣裳,卻是被他百般抗拒。
黃素不由得有些著惱,雖然可以像上次那樣點了他的穴道,但是對方像個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也甚是無趣。如今既然把他弄到了蟒部的據地,就不必像以前那麼捉襟見肘了。
龍主甚少來往中原,若是停船也比較喜歡停靠龍江口,泉州由於路途稍遠,所以這附近的據地幾乎都是蟒部的高階弟子在用。一般蟒部不過四階,他雖然被貶為一階弟子,仍是比旁人高了三階,旁人一輩子都爬不到的位置了。
他熟練地從床下拖出一個錦盒,掏出一副精鋼鐐銬,就把他雙手拷在床頭。
「你想幹什麼?」黃庭面色微變,不由拚命掙扎。鐵環之間的鐵鍊不斷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套器具自然是他們調教貨物所用,沒想到黃庭竟然把他當成那些下賤之輩,黃庭不由冷汗直流。
「你越是掙扎得厲害,我就越興奮。」黃素神色冷漠地舔了舔嘴唇,冰冷的手指撫摸他的軀體。
感受到手下的身軀微震,黃素一笑。
這笑容竟是十分險惡,黃庭不由生出懼意,腦中極力思索著扭轉眼前局面的辦法,忽地腦海中電光一閃,忙道:「等等,我們可以滴血認親!」
黃素冷冷道:「你忘了我把嶽山打傷了?」
「……然後呢?」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妙。
「我試著拿他的血和我的血滴到水碗裡,是相容的。其實所有的血都是能相容的吧?沒想到那麼早之前你就開始騙我,你騙我還騙上癮了?」
黃庭呆了一呆。
當年他從羅剎國的使者處得知,所有人的血大約可分為數種,同一種類的血可以融合,他覺得甚是有趣,於是對黃素說起。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黃素並沒有忘記他的話,只是很巧合的是,黃嶽山身上的血竟然也相容。
原來人在倒楣時,喝水都要塞牙縫。
他不由得用力一掙,想要將黃素推開,卻覺手腕十分疼痛,料想定是破了皮。龍宮島所產的藥物眾多,只要醫治及時,斷然不會留下疤痕,所以弟子們並不忌諱流血,有時要滿足一些愛好扭曲的客人,查看他們身上的傷口是否能及時癒合,甚至還會故意鞭打蹂躪,在情事時粗暴一些根本沒人在乎。
黃素的手在他身上的敏感處撫摸著,雖然技巧簡單,卻十分有效地挑起了他的欲望。黃庭勉強鎮定心神,口中艱難地道:「你說……我對你下毒,但你一直不肯說到底是什麼毒,難道這種毒,讓你羞於啟齒?」
「彼此心知肚明,你何必還要說出口?是在我面前炫耀嗎?」黃素十分惱恨,隨手挖了一大塊媚藥敷在他的穴口。
既然黃庭對他下藥,那他也不必客氣。
黃庭苦笑了一聲,語氣蕭索地道:「原來我在你心裡,竟是這般卑鄙無恥。」
黃素冷哼道:「難道不是?」
黃庭閉目不語。他自然知道自己並沒有下毒,也不會有人膽敢在黃素身上動手。若是他猜得不錯的話,黃素對他有欲望的,但他自己並不承認。
這個認知讓他無所適從。
他還想著,若是黃素不信他們是兄弟的話,那就不信好了。亂倫的祕密從此一輩子爛在他肚子裡,黃素與橙琅恩愛一生,他駕船翻覆於江湖之中,也是一個極好的結局。
卻是不曾想到,黃素竟然對他的身體有反應。
他雖然可以胡謅一種無害的毒藥,讓黃素隨便吃些解毒靈丹,可是黃素若是再對他起反應,惱怒之下,還不知會做些什麼來。
他一直努力地想恢復彼此之間成為當初的兄弟之情,但如今他無可避免地要面對這段註定見不得人的關係,這段充滿肉欲淫穢的不倫情欲。
若是挑明的話,於事無補,反而增加了一個痛苦的人。這個世上果然是懂得越多,就越無奈。
發現他沉默不語,竟是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黃素心中更是惱怒,連外衣也不脫,撩了衣袍就上床。
「你瘋了嗎?我下面都要壞了……」黃庭的聲音很是虛弱無力,塗抹的媚藥顯然開始生效,熱辣辣的滾燙一片,目光碰觸到黃素的身軀,便會捨不得移開。
若是他武功還在,足以逼出藥性,便不至於如此被動。現在的弟弟顯然是在氣頭上,實在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龍宮島的藥物向來十分強勁,只要媚藥生效,再強大的男人也只有求饒的分,更何況像黃庭這般意志力薄弱的,稍放一些普通的藥能讓他一反常態,完全顧不得他面前擺過的哥哥架子,哭得淚如雨下。
只可惜雙手被縛住,就連掩飾也做不到,只能任由淚珠不斷滑落。黃素只不過偶爾抬頭,看到他臉上又帶淚痕,不由冷笑。在他心目中完美無瑕的黃庭竟會哭泣,更讓他有了征服的快感。
「壞了才好,省得你再去勾三搭四!」
肉壁被迅速撐開,黃庭雙腿大張,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被黃素壓在下面,穴口熱得發燙,接觸了空氣,更是發了瘋一般開始擴張。
「不,不要!」他大叫一聲,急促喘息著,卻是不敢過於掙扎。如此激烈的動作,掙扎也只會讓自己更加受傷。
「不要?我看你想要得很呢!一定很爽吧,你上面下面都流淚了。」
黃素也不管他回不回答,摸了摸他下體肌膚彷彿滾燙,發現他目光雖然不看自己,但神情已有些迷離,知道藥效已然發作,於是解了腰帶,掏出那猙獰巨物,往他股間探入。
黃庭勉強放緩呼吸,但被弟弟滾燙的肉棒碰到臀部,忍不住繃緊了肌肉,但穴口卻由於藥物的刺激,不斷地一張一縮,黃素才放進去一半,就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呻吟。
黃素說了許多挖苦諷刺的話,不斷地摩擦黃庭的敏感處,想要再次引起黃庭的回應,可是黃庭雖然快活得流淚,呻吟不止,卻是不再說話,只是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開始時黃素並不覺得如何,只要黃庭有反應就行,但情事過後黃庭明明睫毛在微微顫抖,身體還沒有褪去情欲的紅暈,卻是轉過臉不看黃素。
黃素被黃庭騙得多了,自然會變得多疑,即便是看他脆弱的模樣,也完全不相信,心中暗忖道:黃庭果然是作戲的好手,險些又要騙過自己了。
他用鑰匙解了黃庭的鐐銬,為他手腕上蹭破的地方抹藥。這些本來是侍女做的事,但那個侍女笨手笨腳的,怕是要弄痛他。他從很早之前就知道黃庭嬌生慣養,早就習慣了。
還以為黃庭過段時間就好了,可是整整三天,黃庭都沒有理他。
黃素在他眼裡似乎變成透明,不管黃素是隨口問話,還是嘲笑挖苦,黃庭一絲反應也無。
黃素開始驚慌失措起來。
黃庭在他身邊時,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後來黃庭離開龍宮島後,他才發現沒有黃庭的地方冰冷寂靜,即使有無數下人陪伴左右,也完全不像一個家。後來去到中原,重新找到黃庭,以為能回到了過去的日子,誰知道,一切都已變了。
黃素抓著黃庭的衣襟,一字一句地道:「自從你說了我們之間不是兄弟以後,你連敷衍我都不願意了嗎?你以為騙了我這麼多年,就可以這麼算了?告訴你,沒這麼容易!」
他扔下黃庭就走,沒注意到黃庭幾乎抽搐的表情。
真像一塊牛皮糖一樣,越甩越要黏上來。
早知如此,他還不如別說他們之間不是兄弟的話,先騙他離開了,現在弄得進退維谷,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黃素每天都讓一個侍女來送飯。那侍女一直在山莊,從未去過龍宮島,因此並不認識黃庭。
黃庭和她說過幾回話,知道她只是七階弟子,名喚黃楊,除了給他送飯外,那女子還會點燃一籠熏香,才會退下去。
熏香可以驅除蟲蛇,不然龍宮島幕天席地就要苟合的弟子數不勝數,會生出無窮無盡的麻煩。這熏香味道
帶著一縷淡淡的甜香,他以為是春藥,所以常常是丫鬟一走,他就打開窗子,但後來發現沒有影響,才放下心。
黃素對他十分了解,一旦在小細節上一注意,就能讓他十分歡喜。畢竟是兄弟,又在一起那麼多年,和別人相比,黃素真是沒得說的。
如今只有一件事讓他十分不快,那就是黃素每晚必來,做過了才走。
習慣了性事的歡愉,不用藥物的情況下,他的身體也不會排斥,甚至黃素挑逗過後,他還會有所回應。
根據他往常的經驗,黃素這算是調教成功了,縱是以後恢復到正常的生活,恐怕他也會偶爾感覺到後庭空虛,想要什麼熾熱堅硬之物放進去。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黃庭很是無奈,但事已至此,除了設法離開之外,再無解決的辦法。
半個多月過去,黃素居然還是鍥而不捨,每晚來光臨他一次,興致來時,還會更多。
黃庭詫異之下,猛然間想起,自己居然和黃素比耐力,腦子被驢踢了吧?
黃素一旦下定決心要做什麼,幾乎沒人能與他相抗。要知道龍宮島上有高階武功,但因為島上禁止無故鬥毆,又不能出島,可以說學武無用,就連黃庭自己也沒怎麼用心,可是黃素卻是一個能每天堅持拔劍一千次的人。
論劍法高明,黃素不如青龍主,但論出劍之快,恐怕沒人能比得過他。
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黃素基本不離開山莊,山莊又到處是守衛,他幾乎連門都出不了。
黃庭只好開始裝瘋賣傻。
他看得出黃素對他仍然放不下,知道自己瘋了以後定然會心軟許多。就連黃龍主那麼鐵石心腸的人,遇到皇叔瘋了,也會失措。何況是黃素這樣一個缺少歷練的年輕人。
由於大叫大嚷失了身分,所以他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一處,一言不發。
黃素發現他不對勁後,果然十分焦急。又摸他額頭,又搭他的脈。
發現他脈象平穩,並不像有異,黃素幾乎立刻反應過來:「混蛋!你又在騙我?」
話雖如此,可是看到他毫無反應,黃素仍然有些擔心,用一張銀面具戴在他面上,將他從閣樓抱了下來,讓人去請大夫。
二樓就是黃素的住處,很是寬敞明亮。
自從他離開後,黃素做事謹慎得多,因為他們倆容貌太像,於是在他臉上戴上一張白銀面具。黃素把他鎖在閣樓,自然也是為了黃素每天晚上到閣樓對他做那種羞恥之事,也沒人發現了。
這個小狼崽子心真黑,讓他住在那麼窄小的地方,也不怕他悶出病。
第十一章
聰明人通常都沒什麼意志力,他們遇到問題時通常會盡量想辦法蒙混過關,一旦有了別的辦法,就不會咬牙硬扛了。所以黃庭醒過來時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不要向黃素服軟道歉。
可是當他回過神時,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這是一座小閣樓,抬頭就是屋頂的琉璃瓦。一般這種閣樓都不是用於住人的,而是拿來隔熱和儲物。閣樓上很是乾淨,被褥都是新的,若不是房間有點侷促,可說沒什麼可挑。通往下層的通道似乎在房間一角,窗戶若是朝南,那個方形的木板則是東北角,木板的色澤依稀和別處不一致,想來是經常被人掀動。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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