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衰起來喝涼水也會塞牙縫,
韓青言墜崖重傷大難不死,
卻被當成女人強迫生娃!?
你這瘋子看清楚,老子是男人!
男人就算天天被上也生不出顆蛋的!
哪怕滿心憤怒無奈也不能否認,
身為一個被篡位的魔教教主,
他一生唯一擁有的溫柔竟來自瘋子。
哪怕對方恢復神智遺忘當初的一切,
財權兼具再不稀罕他一個陌生人,
他仍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
自古正邪不兩立,他機關算盡,
只為一個人、一份情、一顆心。
章節試閱
天氣一點點轉涼,我已經在這谷底山洞窩了兩個多月了,折斷的手臂和左腿逐漸痊癒,手雖然使不上力氣,但抓握已是沒問題了,腿的話……
我扶著洞壁走了兩步,明顯跛足不說,傷處更是傳來隱隱的痛感,要是以這副樣子走出山洞,恐怕沒多遠就會被瘋子抓回去。
只有等它慢慢痊癒了,我盤腿坐下,盯著傷腿歎氣。
雖然我現在能走能動了,但瘋子仍然不允許我離開山洞,如果發現我出去過了,他回來的時候就會暴跳如雷。
「不許,出去!」他會一直重複這句話,雙目獰睜著,怒火從眼裡蔓延到脖子,我都怕他衝動起來會將我一巴掌拍到牆上。
我這種從魔教出來的人,別的沒啥,能屈能伸。他瘋得叫我「囡囡」的時候我敢拿腳踹他、拿冷眼對他,到了這會兒他凶得跟頭狼似的,我反而只能安靜的像隻鵪鶉了。
形勢比人強啊,別說我現在壞手壞腳,就是手腳完好,以我的武功也是打不過他的。
我不去跟他爭,背對著他躺下,聽到他在我身後發出呼呼的粗喘和焦慮的腳步聲,過了會兒就出去了,然後很快又回來。
「囡囡……」他小心地碰碰我的手臂,我沒睬他,閉著眼睛裝睡。他沒再碰我,聽聲音是挪到山洞另一邊離我不遠的地方睡覺去了。
隔天一早我醒過來,翻了個身,雙眼將睜未睜之際被眼前一大片藍綠色的東西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捧藍色的小野花。
別說,瘋子瘋歸瘋,哄女人的那套倒是沒忘。
我捧著那束花,覺得鼻子有些癢,接著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轉手一拋就將花丟進了身後的木頭圍欄裡,母鹿悠長地鳴叫了聲,低頭慢條斯理地將花吃掉了。
那之後,我就盡量只在洞中走動,沒再走出去過。
每天瘋子外出覓食的時候,我一個人待在洞裡,實在無聊了就逗逗鹿。這母鹿自從被當作「奶娘」圈養在了洞裡,斷腿很快就好了,吃得香睡得好,反而膘肥體壯了起來。
「你倒是比我還能適應。」我拿著一顆野果餵牠。
牠文雅地小口啃了半天,也沒抬頭搭理我。
我繼續自言自語:「再過一陣我就走了,走之前將你放了好不好?他要發現沒兒子讓你餵,估計就要宰了你了。」
母鹿突然像是聽懂了我的話,停止進食,耳朵微微抖動,一下子看向我。
「知道怕了?」
牠突然激動地用身體衝撞圍欄,嘴裡還發出驚恐地嘶鳴。
我愣了愣:「你也不用這麼怕吧?」
說完這句話我就感覺到了一陣不妙,這種感覺大概可以歸納為一名武人的警覺之心吧。
我一個轉身緊緊盯著洞口,同時抓起手邊能抓到的最趁手的武器──一根木棍。
接著,比我感覺到的不妙更不妙的事發生了,一頭龐然大物晃悠悠出現在了洞口,嘴中流著涎,瞎了一隻眼,看起來凶惡異常,竟是頭巨熊!
天要亡我!彼時我腦海中只能想到這四個字。
但很快我回過神,屏住呼吸,小心地挪到了圍欄的對面。我想著在洞裡有一頭肥鹿的前提下,那熊說不定會放棄攻擊我而去襲擊母鹿,這樣好歹我也能多點自救的時間,但顯然我太天真了,那熊瞎子竟然不是衝著食物來的!
牠巨大的身軀擠進洞裡,很有種遮天蔽日的效果,母鹿叫得更慘了,聽得我心煩。
「吼!」巨熊怒吼了一聲,筆直衝我而來。
我咬了咬牙,緊握木棍,就此準備展開搏殺。雖還沒有完全恢復,但好歹手腳有了力氣,奮力一搏興許還能活命,大不了叫瘋子再救一回。
巨熊撲向我的瞬間,我甚至能看到牠怒張的口中尖銳的利齒,伴著腥臭咬向我的脖頸。
我連忙用木棍卡住牠的嘴,同時努力想要調動身體裡的真氣,但是越慌越亂,竟然怎樣都無法調動分毫。我的手才好了六、七分,一使大力馬上原形畢露,抖得跟篩米似的。
而正在我與那巨熊角力之時,洞口猛地傳來一聲震天動地的長嘯,接著我感到手上一輕,那巨熊轉身就衝洞口發聲處奔去。
我倒在地上猛喘氣,方才真是九死一生,要不是……我看了眼洞口,瘋子已經和熊瞎子打上了,要不是瘋子回來得及時,我恐怕今兒個就要死在這裡了。
被那些正道偽君子打下山崖的時候沒死,最後死在一隻笨狗熊的嘴下,這死法太窩囊,還不如當初死在崖下。
瘋子身手了得,但那巨熊勝在力大無窮,一嘴咬下去絕對能將人斷筋碎骨,被拍上一掌五臟六腑都要震碎。
看他們打了片刻,我也算看出點門道,這一人一熊似乎早有宿怨,而且不是第一次動手了,有啥招式彼此都爛熟於心,一時竟沒法分出勝負。
我看了眼手裡握著的木棍,上面留著兩道深刻的牙印,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出手幫忙來個背後偷襲的時候,洞口傳來一聲哀嚎,接著是巨物坍倒的聲音。
我連忙看過去,發現那熊竟已斃命,瘋子掙扎著從巨熊身下爬了出來,跌跌撞撞地往我這邊跑,近了才發現他額上全是血,該是被熊撩了一爪子。
「囡囡!囡囡!傷了嗎?」他急得聲音都變了,不住查看我全身上下,連頭上滴著血都顧不上。
我到這時才真正安心,木棍一下從手中滑下掉在地上發出「咯」的一聲。
「沒事,我沒事。」也是到了這時我才有些明白他不讓我出洞的原因,並非是怕我逃跑,而是怕我遭遇到如今這樣的危險。
他用帶血的手指擦過我的臉頰,露出了放心的笑:「囡囡沒事,就好。」
我見他滿頭是血,實在不成樣子,就撕下一片內衫給他捂傷口。
「你倒是也關心下自己啊,瘋子。」
瘋子笑著拉住我的手,視線移到我的腹部:「孩子,也好好的。」
我剛掀起點弧度的嘴唇立時一僵,心下歎了口氣:「好,好著呢!」
聽我這麼說,他笑得更開心了。
不僅是瘋子,還是傻子!我暗罵他。
這次事件之後,瘋子倒是越發注意我的安全了,還在山洞附近布置了許多陷阱。
「我自小長在魔教,被老教主收養,同我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個個野心勃勃,一心想繼承老教主的衣缽率領魔教一統江湖。可他們也不想想,一統江湖哪裡是這麼容易的事?我倒是沒那麼大野心,就想哪個師兄弟登上教主寶座了能放我一馬,讓我離教去尋自由,可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成了最後的贏家……」我笑了笑,「他們都說我是漁翁、是黃雀,把我想得極盡陰險,可我覺得自己明明是『池魚』,因為一群被權勢迷暈頭的人,無端端遭了禍。」
「我才做教主沒滿一年呢,正道武林那些吃飽了撐的就來圍剿我。我想,這教主做也做了,怎麼也要做好,不能在我這裡砸了招牌,就帶領教眾奮起反抗。一反抗,就把自己弄得差點屍骨無存了……」
我也不是總有閒情逸致跟別人說我那些陳年過往的,但是吧不知道怎麼地,對著瘋子我就特別說得出口,也許是因為他不會說給別人聽吧。這幾個月裡我沒事就說沒事就說,都快把自己的一輩子說完了。
可是他知道我那麼多事,我卻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囡囡。」瘋子一個人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坐在洞口不時回頭看向我,一見我就露出燦爛的笑容。
「瘋子。」我見他叫我,隨口也回了聲,隨後拈起身旁的漿果丟了一顆進嘴裡。
前幾天吃熊肉吃得上火,兩個人吃了幾天也沒把半隻熊吃掉,最後只好拖到洞外挖坑埋了。瘋子大概顧慮到我是個「有孕在身」的,光吃肉不好,就摘了許多紫紅的漿果包在樹葉裡帶回來給我吃。
我原先是不愛吃這些的,但也覺得吃肉膩得慌,沒事的時候就習慣往嘴裡丟兩顆丟兩顆,而我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是沒事的,所以一大包漿果很快就見底了。
「囡囡。」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湊到我身邊。
我將最後一顆漿果丟進嘴裡:「你幹嘛?」
他盯著我片刻,往我嘴角舔了一口,我一驚之下差點沒忍住把他推一跟頭。
「你屬狗啊!」我瞪著他,拿袖子抹了抹嘴。
瘋子笑呵呵地往我身邊一坐,說:「囡囡喜歡,明天再摘。」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心裡便有些異樣的感覺。
這瘋子也不知道沒瘋前有沒有老婆,有的話該是對她疼愛有加的,恐怕就是天上的月亮這人也會想辦法去撈來。
我壓下那點古怪,問他:「你剛剛在那裡忙什麼呢?」
瘋子眼睛一亮,跑洞口把自己搗鼓的東西拿到了我面前,是一支頂端削得十分尖利的長矛。
「囡囡,拿著。」
我猶豫著接過,輕便趁手,倒是不錯的防身武器。
「給我的?你怕我再遭熊啊?」這山谷該不是個熊窩吧。
瘋子搖了搖頭:「沒熊了。」他皺著眉,難得一臉嚴肅,「天涼了,沒吃的,危險。」
我聽了立馬懂了他的意思,谷中本就食物有限,加上天氣轉冷不好狩獵了,猛獸會變得更危險。
不過,我應該是待不到冬天了……
握著長矛垂下眼簾,再過半個月我就能完全行走自如了,離開山谷指日可待。只是不知我走了之後,瘋子會怎麼樣……
是傷心一陣就把我忘了;還是發現我不見了就到處找我,見找不到過一陣就把我忘了;或者一直想著我,但等到下一次再撿著一個掉下懸崖沒死的,就把我拋在腦後忘了。
最後那個可能有點懸,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樣命大的。不過結局左右應該都是把我忘了吧……他瘋得都認不清男女了,怎麼可能還一直記著我。
「放心,我會注意的。」我對他道。
瘋子笑著伸手抱了下我,很快又鬆開,然後往山洞深處走了過去。
我正奇怪呢,就又看他一溜煙跑了回來,興高采烈地展示著手中的東西。
那像是……一塊玉。
我從他手中接過那東西看了看,只見那玉通體烏黑,像塊玉牌子,觸之溫潤細膩,應是不俗。玉牌足有小半個手掌那麼大,上面雕著一隻老鷹,展翅高飛,威風凜凜,一雙鷹目像極了瘋子。
這恐怕是瘋子來這谷裡的時候身上帶的,只是我大半生都長在魔教,實在不能光憑一枚玉牌就猜出瘋子身分。
「這是好東西,你仔細收著,以後說不定用得上。」我要將玉牌還給瘋子,瘋子卻不收。
「給囡囡的。」他說。
我走都要走了,自然不能再要他的東西。雖被人罵慣了邪魔外道,但邪魔外道也是有骨氣有原則的。
「不行,我不能要。」我直接拒絕。
瘋子又塞給我,我還是乾脆俐落地推開了。
這麼來了幾回,瘋子急了,眼一瞪,衝我直吼:「拿著!」
他情緒激動的時候就越發像個瘋子了,吹鬍子瞪眼的,一掌拍在我頭頂上方的洞壁上,頓時落下許多碎石塵土。
我手一抖,拿著沒再還給他。
這枚玉牌就此掛在了我脖子上,蕩在了胸口,一蕩就蕩了不少年歲。
到了睡覺的時候,他把我脫得精光,就留著胸口那枚玉牌,我低頭一眼就能看到漆黑的牌子正正好嵌在我胸口兩點之間,當真是黑的黑、白的白,兩朵梅花各一邊。
我感到瘋子呼吸一下粗重起來,吹在我的皮膚上,又麻又癢。
他順著那玉牌一路舔到我的肚臍,舌尖打了個旋,害我一下沒防備驚呼出聲。
「啊……你別,」我頓了頓,「別碰我肚子。」
瘋子聞言果然沒再舔,只把唇貼著小心親了一下我的肚皮,然後抬頭看向我。
「囡囡肚子,太小,要……多吃。」
算算時間,要是真懷了也該三個月了,我的肚子卻還是那麼平坦,這要再這麼下去肯定穿幫,不走也不行了。
「我這不是傷還沒好嗎?可能吃的東西都補到手上腳上去了……」我躲閃著他異常溫柔的目光。
瘋子將手掌覆在我的肚子上,笑得傻氣:「我們的孩子。」
莫名的,我突然覺得喉頭梗得慌。
我到底才做了一年魔教教主,心腸還不夠硬啊。
我勉強扯了個笑:「嗯,我們的孩子。」
除開這傢伙一開始不分青紅皂白趁人之危對著我屁股一通捅,捅得我十分惱火,倒可以說是這麼多年唯一真心對我好的人了。
唉……
那頭巨熊,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牠的眼睛正是瘋子以前弄瞎的,一人一熊打了多年,為地盤、為食物,最後純粹就是為了挑事報仇。巨熊襲擊我,大概是覺得我是瘋子的人,殺了我能對瘋子造成重創吧。
這年頭,熊都這麼狡猾了。
那熊怎麼也算是個「熊物」,瘋子留下了牠的皮,一開始我以為是要當作戰利品掛在洞裡,後來才知道是給我準備的。
「給我的?」
這皮他削了許久,沒什麼好的工具,他削得就特別慢,有時候我睡了他還坐在火堆旁削皮子。
瘋子揉了揉我的頭:「冬天冷,墊著,暖。」
原來是給我冬天用的。
「……謝了。」我摸著那柔滑厚實的熊皮,雖然騷味重了點,但在這不見人煙的深谷,可算是過冬的佳品了。
可惜我是用不上了,但瘋子能用上,也不算浪費。
這與世隔絕的深谷密林,我只待了幾個月就已經無法忍受,真不知道瘋子怎麼過的。可能,也只有瘋了的人才能忍受這刻骨的寂寥與孤獨吧。
想著瘋子一個人裹著熊皮待在簡陋的洞穴中,洞外是白雪皚皚,他一直一個人坐在那裡,餓了就外出覓食,尋點山果野味,運氣好了就飽餐一頓,運氣不好就什麼也找不到,繼續餓著肚子回到洞穴。天地那麼大,卻像是只有他一個人,要不是我掉了下來,可能這世上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他還活著……
嘖,韓青言你幹嘛?你這是幹嘛?
你一個魔教教主,你以為你是普度眾生、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嗎?他既然在這底下待了一年,就能待更久,左右他是個瘋子,知道什麼是孤獨?什麼是寂寞?你找到出路離開這裡,回教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難道要帶著個瘋子去和那些正道人士拚命嗎?他在這裡起碼不用擔心丟掉性命,跟著你卻要提心吊膽,有沒有命活都不知道……
「囡囡?」溫熱的大掌突然撫上我的臉,我嚇了一跳,抬頭去看,看到瘋子有些擔憂的目光。
我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笑,腦子不知道抽了什麼風,脫口而出:「要是沒有孩子,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洞裡很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整個人緊張得莫名其妙。其實我也不知道想聽到他什麼樣的回答,但如果他能回答說不會,我大概也能走得輕鬆點吧。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虛偽,和那些正道人士簡直不相上下。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後說了句話,我的心一下子震了震。
「囡囡,最重要。」
那剎那我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受,總覺得有些脹有些酸還有些痛,好笑……又荒謬。
暫且不論其他,這好歹也算是一句相當中聽的話了。
不過,一想到谷外的人事物,想到那麼多的教眾還在等著我回去主持大局,這點惆悵也便轉瞬即逝了。
我和他終究不同,要是沒有這出墜崖,該是陌路。
如今就算有了肌膚之親,也不必糾纏一世。
橋歸橋,路歸路,我當我的教主,他當他的瘋子,這便是最好的結局。
天氣一點點轉涼,我已經在這谷底山洞窩了兩個多月了,折斷的手臂和左腿逐漸痊癒,手雖然使不上力氣,但抓握已是沒問題了,腿的話……
我扶著洞壁走了兩步,明顯跛足不說,傷處更是傳來隱隱的痛感,要是以這副樣子走出山洞,恐怕沒多遠就會被瘋子抓回去。
只有等它慢慢痊癒了,我盤腿坐下,盯著傷腿歎氣。
雖然我現在能走能動了,但瘋子仍然不允許我離開山洞,如果發現我出去過了,他回來的時候就會暴跳如雷。
「不許,出去!」他會一直重複這句話,雙目獰睜著,怒火從眼裡蔓延到脖子,我都怕他衝動起來會將我一巴掌拍到牆上。
我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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