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往往一念之差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決定,也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罪與惡也是一線之間,海川市因為爆發大規模官員買官弊案,引發一場政壇大地震,誰能在這場變局中安然無恙、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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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自古以來,商人跟政治就是密不可分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彼此共生互利。泰河市的市委書記李天良升遷,做了海川市副市長,原來的市長馬艮山為了升官,竟欲以買官方式達成目的,沒想到事情爆發,竟牽扯出一連串的弊案,涉案人數之多,海川政壇幾乎面臨停擺的命運。而氮肥廠地塊的爭奪戰,在金達和孫守義的護航下,束濤終於如願得標,拿下地塊,曲志霞只能引恨認輸,這也激起她和金達之間的矛盾,為海川政壇埋下引憂。而傅華的學長賈昊擅用職權,幫煤礦商人于立進行不法操作資金,終於東窗事發,他的被抓又會牽扯出哪些人?
【商場智慧語錄】做人六字訣:靜;緩;忍;讓;淡;平。——南懷瑾
作者簡介:
姜遠方,男,縱橫官場十年,後棄政從商。先後從事法律,外貿等行業。有多部中短篇官場小說發表於期刊雜誌。其長篇力作《官商鬥法》及《官術》,首發即網路點擊突破千萬,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的熱切追捧。被讚譽為「三十年來最壯觀的官場小說」。
章節試閱
金達辦公室。
書記碰頭會上,副書記于捷開口就說:「金書記啊,我昨天聽紀委老陳講,城邑集團在這次的氮肥廠地塊競標過程中有行賄的行為?」
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看了于捷一眼,他正在納悶究竟是誰向鄧子峰舉報他和金達包庇城邑集團的,現在于捷自己跳出來談到陳昌榮告訴他案件的結果,聯想到于捷跟陳昌榮本來就關係不錯,孫守義猜到顯然于捷早就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鄧子峰收到的舉報資料很可能是出自于捷之手。
孫守義很不高興,心想:于捷,你三番兩次的在背後捅我刀子算是怎麼回事啊?便略帶譏諷的說:「于副書記啊,什麼時候我們的制度改了,紀委書記改成跟市委副書記彙報工作了?」
于捷臉色難堪起來,不滿地說:「孫市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說過是老陳跟我彙報的嗎?我們只不過是閒聊時說起來的。」
孫守義針鋒相對的說:「閒聊時說起來的,那這個陳昌榮就更不應該了,需要上書記會討論的事情,他不跟金書記彙報,卻只跟你閒聊,我倒是想把昌榮同志叫來,問問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孫守義這麼說,把于捷給置於兩難境地,他看了孫守義一眼,說:
「市長,您不要亂扣帽子好嗎?老陳沒報告這件事,是因為他沒意識到問題的另一面。他負責紀委工作,想的只是如何去追查貪腐分子。而我想到的是,既然城邑集團在得標過程中行賄,那他們的得標就有問題,我覺得應該撤銷得標的結果。重新進行招標。」
金達對于捷提出要重新招標有點意外,本來他以為發難的會是曲志霞,沒想到跳出來的居然是于捷。是于捷在這件事情上有什麼利益勾結嗎,還是單純只是針對他和孫守義?
不過不管是誰跳出來,金達已經跟孫守義達成協議,維持束濤得標這個結果,於是說道:「老于,你是分管黨群事務的,怎麼關心起地塊競標的事情來了?這是政府方面的事,等紀委出來結果之後,政府方面會研擬出解決方案的。你就不要操那麼多心了。」
于捷卻不甘心就此罷休,看著金達說:
「不是金書記,您不清楚,現在外面對城邑集團這次能得標很有看法。他們不但行賄,甚至還借助省裏某位領導的權勢施壓跟他們競爭的公司,迫使對方不得不退出競爭。這樣的競標結果顯然是不公平的,也極大地損害了我們市委市政府的聲譽,我們怎麼能不管不問呢?」
于捷這麼一說,孫守義心中一下子豁然開朗了,他明白鄧子峰昨天跟他說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于捷說的省裏某領導指的就是孟副省長。
于捷知道了這一點,肯定會在給鄧子峰的舉報資料中提到他包庇城邑集團,而城邑集團卻利用孟副省長施壓別人,這就犯了鄧子峰的大忌了,鄧子峰是想看看他是否還具有足夠的忠誠度。
孫守義能夠登上海川市長寶座,鄧子峰是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的,因此他就算是鄧子峰手下的一名大將。現在這名大將卻跟他的主要對手孟副省長眉來眼去的,鄧子峰怎麼會不心生芥蒂呢?
孫守義後背冒起了冷汗,如果鄧子峰對他產生了不信任感,那他在東海的仕途可就有點危險了。
幸好鄧子峰最後的話意好像並沒有不信賴他,只是提醒他做事要多想想,不要急於求成;也就是說,鄧子峰對他是有所不滿的,但是這個不滿還不到拋棄他的程度。但儘管如此,鄧子峰心中對他已經產生了嫌隙。
孫守義十分懷疑于捷向鄧子峰舉報,根本意圖就是想挑唆他和鄧子峰的關係。這個于捷真是夠狠的,居然朝他最要害的部位下手!孫守義心中的火噌噌地往上升,對于捷有快要無法容忍下去的感覺。
同時,于捷的話也在傳遞著另外一個訊息,那就是于捷可能和曲志霞合流了,要不然,于捷怎麼會對鑫通集團和城邑集團爭奪氮肥廠地塊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也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不容小覷,也許他們不能成什麼大事,但是想要壞事,卻是綽綽有餘的。
現在看于捷說話的架勢,盛氣凌人,幾乎有想要凌駕他和金達之上的氣勢。這是孫守義絕對不能允許的。他知道今天如果在氣勢上輸了,以後于捷就會壓他一頭了。這就好像兩人打架一樣,氣勢上如果被對方壓住了,架就等於已經輸了一半了。
孫守義心說:就算是你們兩個聯手,加起來也抵不過一個正職的。正職才是那個握權把子的人。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正職比你們這些副職幹部究竟強在什麼地方!
孫守義便笑笑說:「想不到于副書記還是這麼有正義感的一個人啊,你說的省裏的某領導究竟是指誰啊?又是哪家公司迫於省領導的壓力退出了競爭啊?說出來啊,如果你能拿出確鑿的證據來證實這一點,行啊,我這個市長跟你保證,馬上撤銷城邑集團得標的資格,重新競標,你看行嗎?」
于捷語塞了,孫守義一下子就擊中他的要害。一來孟副省長並沒有親自出面對鑫通集團施壓,而是透過其他部門施壓,想要證明事情與孟副省長有關,顯然不太可能;二來,就算他能證實這一點,他也不敢把矛頭直接對準孟副省長,那等於是站在孟副省長的對立面去了,他還沒有底氣這麼做。何況,就算于捷壯起膽子這麼做,鑫通集團恐怕也不敢出面加以證實的。
鑫通集團如果敢叫板孟副省長,當初就不會退出跟城邑集團的競爭了。孫守義就是吃定了這一點,才敢讓于捷指出具體的人和公司的。
于捷當然沒那麼傻,他沒辦法說出孟副省長,就往孫守義身上賴了,說:「市長,您這是裝什麼糊塗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孫守義冷冷的回說:「于副書記,我沒裝糊塗,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既然知道,就請說出來。我和金達書記都是最反對在招標程序上做手腳的人,你說出來,我們三人可以一起去找呂紀書記彙報,糾正某些省領導的錯誤行為。」
金達也很反感于捷的行為,就幫腔道:「是啊,老于,既然你說的這麼肯定,是誰說出來啊,我們陪你一起去省委。」
于捷徹底被堵死了,他看出金達現在跟孫守義是聯手態勢,知道鬥不過兩人,就尷尬的笑笑說:「其實我也是聽說的,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
孫守義火了,斥責說:「于捷同志,我請你態度嚴肅一點,我們現在是在開市委的書記會,不是在一起瞎聊天。聽說的事能拿到書記會上討論嗎?我們做工作一定要嚴謹。隨便聽說的事就能做準的話,我還聽說你收了人家三十萬的賄賂了呢?」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于捷急了,衝著孫守義嚷道。
看到于捷這麼大的反應,孫守義不禁笑了起來,嘲諷地說:「于副書記,你這麼氣急敗壞幹什麼,不會是被我說中了,真的受賄了吧?」
于捷的臉騰地一下脹紅了,指著孫守義叫道:「你這是誣賴好人,我什麼時候受賄了,你有證據嗎?」
孫守義呵呵大笑了起來,說:「你這時候跟我要起證據來了,都跟你說了,我也是聽說的,又怎麼會有證據啊?」
金達看于捷有點要惱羞成怒的樣子,孫守義再說下去的話,于捷肯定會跟孫守義翻臉打起來。金達不希望兩人鬧翻,能維持表面上的和氣,起碼可以說他們這個班子是團結的,要是真打起來,傳出去就把班子內的矛盾給公開化了。
金達知道這時需要他出面做和事老了,便衝著孫守義和于捷說道:
「好了,兩位,你們一人少說一句吧,我們這是在開會,可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老于你也是,工作這麼多年的老同志了,怎麼能聽風就是雨啊?工作上的事怎麼能拿聽說來作為依據呢。」
金達說于捷的時候,孫守義一直盯著于捷,于捷剛才的慌亂無措,讓他覺得很奇怪,受賄三十萬是他隨口打個比方的,于捷沒有理由這麼慌亂。不會自己隨便說的話是真有其事吧?不然于捷也不會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的氣急敗壞。
當今的社會風氣,那種一清如水的官員基本上是絕跡了的,只要有點權力的官員多多少少總有些灰色收入,這已經是為社會所接受的一種狀態了。
在這種大環境下,于捷又不是那種講原則、守規矩的人,手腳自然不會那麼乾淨的。
于捷是海川市市委常委,在幹部的任用上有很大的發言權。這傢伙會不會利用這個權力在幹部的任命安排上接受賄賂呢?不用說是會的。而這其中也許正好有一筆賄款數目是三十萬也說不定。
孫守義越想越覺得有趣,于捷八成以為他是知道了某些事,所以才故意提出這個三十萬的數字敲打他的。一個心中有鬼的人,被人抓到了鬼,才是于捷臉紅脖子粗的真正原因吧。
孫守義臉上忍不住浮現出譏諷的笑容,而于捷的眼神跟他對視後,馬上就閃開,典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金達說了于捷幾句之後,就開始進行原本的議程。整個會程,孫守義一直盯著于捷看,而于捷卻低著頭,不敢跟他的眼神接觸。孫守義可以確定三十萬是確有其事了。
想不到自己無意中還抓到了于捷的一個把柄,這一刻,孫守義真是感到說不出來的痛快,他覺得算是報了于捷在鄧子峰那裏挑唆的一箭之仇了。想不到現世報來得這麼快啊。
他必須打鐵趁熱,讓于捷感到害怕,才能讓于捷不敢再對他做什麼文章。孫守義想到了束濤。
在張琳主政海川的時期,那時候于捷跟張琳是同盟關係,孫守義相信,束濤在于捷那裏也是下過功夫的。孫守義想到教訓于捷的辦法就在此,他要借刀殺人,讓束濤去教訓于捷。
他抓起電話,撥給束濤,他想看看束濤如果知道于捷想要撤銷城邑集團的得標資格,會是一種什麼態度。
束濤接了電話,孫守義就說:「束董啊,你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于捷副書記啊?」
束濤愣了一下,說:「沒有啊,我以前跟他的關係還不錯。不過最近沒什麼來往,就有些疏遠了。怎麼了市長?」
束濤刻意強調「疏遠」,是在表明他和金達孫守義走近之後,就沒再跟于捷有什麼牽扯了。
孫守義很滿意束濤的這個態度,笑笑說:「既然你跟他關係不錯,那他怎麼會在今天的書記會上提出來要撤銷你們城邑集團的得標資格啊?束董,人家可是直接衝著你來的,這可不是你說的什麼關係不錯該有的樣子啊?」
束濤愣了一下,說:「于捷想要撤銷掉城邑集團的得標資格,真的假的?」
孫守義笑了起來,說:「束董,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在騙你似的。我也沒想到于副書記會跳出來說想撤銷掉你們的得標資格,原本我以為會是曲志霞呢。所以我才會問你們的關係如何。我記得在張琳書記還在海川的時候,你跟于捷處得還不錯。」
束濤就有點惱火了,心說你于捷要跟金達和孫守義鬥就鬥吧,幹嘛要扯上我啊?怎麼說我們當初也有一份交情在,你怎麼可以一點舊情不念,壞我的事呢?就說:「豈止是不錯,我可從來沒虧待他,這時候他卻跳出來捅我一刀,真是不夠意思。」
孫守義知道束濤在收買官員方面,向來出手大方,動輒就是幾十萬的往外拿。他說沒虧待于捷,那就是給了于捷不少的好處,數目肯定不低。孫守義心中本來就希望是這樣,越是這樣,束濤對于捷的怨恨就越重。
孫守義便笑笑說:「束董,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就好辦了。雖然我和金達書記是傾向維持得標結果不變的,但是像于捷副書記在一旁老是說三道四,又是什麼城邑集團行賄才能得標,還說什麼省領導施壓的,我和金達書記也不得不顧忌一下。所以你趕緊想辦法搞定他吧。」
束濤納悶地說:「市長,您剛才說什麼省領導施壓的,是什麼意思啊?」
孫守義說:「這還有什麼別的意思啊,于副書記說你們城邑集團找了省裏某位領導向競爭對手施壓,迫使他們退出競爭。雖然于捷沒點名,但是我猜他說的就是孟副省長。束董,你這件事做得可是不夠漂亮啊,居然讓人把孟副省長都給扯了出來,讓我和金書記很尷尬啊。」
束濤知道金達和孫守義各自背後的後臺是誰,也知道省裏三巨頭之間微妙的關係。于捷把孟副省長給扯出來,讓孫守義和金達都不好對背後的後臺交差。孫守義雖然沒有明確的指責他什麼,但是話語中的不滿卻是很明顯的。
這次于捷扯出孟副省長,很可能會對金達和孫守義的仕途造成影響,很難說兩人會不會為了保護仕途,真的撤銷氮肥廠地塊的得標結果。
束濤心中暗罵于捷做事太過分,居然為了政治博弈,這麼不擇手段,便說:「市長,這您也不能埋怨我啊,我也沒想到于副書記會這麼做。我想于副書記最近有些記性不太好,您放心,我會想辦法提醒他一下的。」
孫守義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笑笑說:「束董,你要怎麼提醒他我不管,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讓這位老朋友跳出來搗亂了。你要知道,我和金達書記為了保住你這次的得標資格,可是擔著很大的風險。有人都把舉報資料送到了省領導那裏,說我和金達書記包庇你和城邑集團,鄧省長還親自詢問我是怎麼一回事呢。」
束濤詫異地說:「舉報資料?市長,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孫守義說:「就是那天我去齊州的時候啊。今天于捷就想在書記會上發難,人家可是一環接一環,搞得很緊湊啊。」
束濤聽了說:「市長,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給解決得妥妥當當的。」
孫守義說:「束董,什麼叫給我解決的妥妥當當,這是為你自己解決的好不好?項目可是你在做,我現在都有點後悔把這個項目給你了。馬艮山的事已經搞得我和金達夠煩了,我還以為你在海川的人緣不錯,不會有什麼事呢,誰知道你這邊也是狀況百出,這不存心給我們添堵嗎?」
束濤緊張了起來,說:「不會了,市長,我跟您保證,這個項目絕對不會再出一點麻煩了。」
孫守義說:「你也不用跟我保證什麼了,項目是你在做,利益是你的,要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你斟酌著辦吧,我掛了。」
孫守義掛了電話,他雖然跟束濤沒說什麼重話,但是也夠束濤琢磨半天的了,估計束濤肯定不會輕易就放過于捷的。
束濤對對手下手也是毫不含糊的,于捷想要損害他的利益,他絕不會對于捷心慈手軟。等著吧于捷,有你好看的了。
轉天,在市委一個會議上,孫守義一進會議室,就看到坐在那裏的于捷。
這倒不是說孫守義刻意要去注意于捷,而是于捷太過於醒目了,只要進會議室的人都不會不注意到他。因為于捷居然戴了一副很大的黑框墨鏡,看來十分怪異。
孫守義隱隱覺得于捷突然戴起墨鏡,一定與束濤有關,搞不好是束濤給于捷臉上留下了什麼印記,于捷迫不得已才戴起墨鏡的。
孫守義就走到于捷面前,笑笑說:「于副書記啊,你怎麼突然時髦起來了?」
于捷戴著墨鏡,孫守義看不到他的眼神,不過他說話的語氣卻很不高興,說:「我什麼時髦啊,我昨晚出去散步,一不注意撞到了樹上,眼睛就有點發烏,所以戴墨鏡遮掩一下。」
孫守義關心的口吻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看看,撞成什麼樣了?」說著,也不管于捷同不同意,自顧的就去把于捷的墨鏡摘了下來,于捷沒防備他手這麼快,想阻止已經來不及,說了聲你幹什麼,墨鏡就被孫守義給摘了下來。
孫守義看到摘下墨鏡的于捷,差一點笑出來,因為于捷兩個眼圈都是烏黑的,像極了國寶大熊貓。這絕不可能是撞到樹的樣子,因為撞到樹不可能同時撞到兩個眼圈,鼻子卻一點問題都沒有。
孫守義強忍著笑,把墨鏡還給于捷,依然是一副關心的口吻說:「怎麼這麼嚴重啊,唉呀于副書記,你怎麼走路也不看著點啊。下次可要小心些。」
拿回墨鏡的于捷趕忙將墨鏡戴了回去,恨恨地說:「謝謝市長關心,我會小心的。」
孫守義心中暗自好笑,看你這傢伙還敢不敢耍我?!
會議結束後,孫守義就接到束濤的電話,束濤在電話裏問:「市長,今天有沒有見到于副書記啊?」
孫守義笑了起來,說:「見是見到了,不過你這位老朋友的狀況可是不太好啊。你說奇怪不奇怪,這人好好的走路散步;怎麼會撞到樹上了呢?」
束濤也笑了起來,說:「市長,這其實一點也不奇怪,主要是因為他沒有把路看清楚,沒看到有些路是不能走的。」
孫守義笑說:「那現在他看清楚了哪些路是不能走的了嗎?」
束濤說:「我想他應該看清楚了,如果再看不清楚,恐怕下次他就不是撞到樹上了,而是掉進溝裏去了。」
孫守義笑說:「這倒也是。我今天特別看了一下于副書記的尊容。那對熊貓眼之對稱。想來撞得可是夠重了,希望他能記取教訓,走路先看看前面有沒有樹。」
說到這裏,兩人同時呵呵大笑了起來。
金達辦公室。
書記碰頭會上,副書記于捷開口就說:「金書記啊,我昨天聽紀委老陳講,城邑集團在這次的氮肥廠地塊競標過程中有行賄的行為?」
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看了于捷一眼,他正在納悶究竟是誰向鄧子峰舉報他和金達包庇城邑集團的,現在于捷自己跳出來談到陳昌榮告訴他案件的結果,聯想到于捷跟陳昌榮本來就關係不錯,孫守義猜到顯然于捷早就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鄧子峰收到的舉報資料很可能是出自于捷之手。
孫守義很不高興,心想:于捷,你三番兩次的在背後捅我刀子算是怎麼回事啊?便略帶譏諷的說:「于副書記啊,什麼時候我們的...
目錄
第一章 出售股份
第二章 齷齪手段
第三章 成功的代價
第四章 竊國者侯
第五章 政壇地震
第六章 風暴中心
第七章 失速列車
第八章 香港招商
第九章 子虛烏有
第十章 小鬼遇到鍾馗
第一章 出售股份
第二章 齷齪手段
第三章 成功的代價
第四章 竊國者侯
第五章 政壇地震
第六章 風暴中心
第七章 失速列車
第八章 香港招商
第九章 子虛烏有
第十章 小鬼遇到鍾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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