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溫柔小提琴家×天然呆純情吉他手
令人讚嘆不已的獨奏會後,
丹倫竟被世界知名的小提琴家芬給搭訕,
更不小心酒後亂性、失了處男之身!
本想把這一切當成一場春夢,
春夢的對象卻強勢地踏入他的生活,
毫無保留的支持與溫柔,
讓丹倫更加害怕夢醒後的空虛與失落……
舞臺上耀眼的身影、舞臺下美好的邂逅,
能否成為這一生最美好而永久的怦然心動?
人物介紹
丹倫:歐亞混血,帥氣的搖滾歌手,黑色短捲髮,有一雙puppy eyes。個性害羞,但是談到音樂會變得像過動兒。
芬:漂亮的英國人,知名小提琴家,金髮藍眼,身材修長。個性腹黑,笑裡藏刀的大魔王。
作者簡介:
俺爺,本人其實有一點變態,個性隨便散漫,意志力軟啪啪,非常怕麻煩也非常懶惰,嗜好是麻煩別人和躺著看電視。最近喜歡像大狗一樣的傢伙,最近的願望則是能夠中七十億樂透從此混吃等死,最近的希望是能夠順暢敲文和順暢嗯嗯以及順暢的沒有任何煩惱的過完一生。
作品集
《十九夜囚狼》
《強縛之獄》
《自私之囚》
《花放豔豔豔樓滿》
《醜陋牢獄》
《絕翅館番外》
《翡翠星》系列
《小提琴與電吉他》
章節試閱
丹倫醉得糊塗,手上的T恤被丟到沙發上,自己也被丟上床時,顯然他還沒弄清楚狀況,「等……」
芬幾乎沒給丹倫開口的時間,他拉開頸子上的領結,單膝壓上床,一邊脫下西裝一邊吻上那張他想了很久的嘴唇。
好的嘴唇就是好的嘴唇,芬親吻過不少嘴唇,但滋味像丹倫這樣好的不多。
分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丹倫嘟起了嘴唇,那讓他們唇瓣分離的聲音有點響亮,像小孩在親嘴一樣。
芬覺得這樣滿可愛的,但丹倫似乎不這麼認為。
丹倫眉頭上揚著,一雙淡褐色的瞳孔閃爍著不解的光芒,臉看上去有點無辜。芬同樣沒有讓他多說什麼的打算,他往丹倫大腿上一坐,開始脫起他的牛仔褲。
「慢著、慢著──」丹倫抓住芬的手指。
芬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手指。」
「抱歉!」丹倫立刻就像觸電一般的放開他的手,他似乎謹記著經紀人的警告──芬的手指無論如何都動不得。
其實丹倫大可以試著折斷他的手指作為反抗,但他沒這麼做,反而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弄壞了什麼珍寶的模樣。
芬對於丹倫的憐憫感到窩心,但他知道丹倫會對他這樣絕對不只出於憐憫……
基於同理心,芬決定他同樣也會這麼對待丹倫的。
「別擔心,該做的安全措施我都會做的,你不需要有任何疑慮。」
芬的聲音低沉下來,雙眼由下而上望過來的樣子讓丹倫暈了,一時完全沒了動作,只能任人宰割。
要說完全沒感覺絕對是騙人,丹倫心知肚明,在他被酒精暈染模糊的思緒裡,自己現在根本完全站在天秤的一端,毫無選擇。
看到丹倫呆愣在床上時,芬已經有七成把握了,而當芬將丹倫的牛仔褲脫下,看到丹倫包覆在內褲裡的硬挺明顯暴露在面前時,他知道對方已經完全逃不掉了……
丹倫其實滿有肉的,握起來的手感實在很好。芬托著丹倫的臀部時忍不住在心底讚嘆著。
丹倫癱在床上,有些恍神,也許是因為還在犯酒茫,也有可能是因為芬在前戲時已經逼他射了一次的關係。
芬打趣地看著丹倫,丹倫的性器疲軟地躺在腿間,結實的腹部上沾著精液。丹倫的表現活像是個處男,這在圈子裡實在不常見。
不過沒關係,芬向來很喜歡新鮮的東西,嶄新的小提琴、嶄新的琴弓,沒有人碰過的東西感覺都很好──芬喜歡那樣。
芬按著丹倫的大腿根部,他沾滿潤滑液的手指在丹倫後穴內滑動著,溫柔地擴張。
有幾度的施力讓丹倫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他試圖要逃,但都被芬抓回來了。芬會用親吻安撫他,力道同樣是溫柔且不急迫的。
但那種親吻總會讓丹倫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當芬將手指抽出時,丹倫倒抽了口氣,他將手臂橫壓在雙眼上方,有點可憐地說了句:「我覺得我該回房間了……我可以回房間了嗎?」
芬笑出聲來,他摸了摸對方汗濕的黑捲髮,接著替自己戴上保險套。他抬高丹倫的大腿,不疾不徐地握著自己的性器插入。
丹倫下意識要躲,但被芬按住了腰部。
芬進入時,丹倫一張臉皺了起來,他輕輕地「啊」了一聲,但芬並沒有理會,直到他小心翼翼地讓自己全數沒入為止,他輕壓在丹倫身上,然後親吻對方額頭作為安撫。
丹倫雙眼裡泛著淚光,長長的睫毛上也沾著水珠,芬挺喜歡丹倫這樣看他時的神情,他心裡會湧出某種罪惡感,但那種罪惡感反而增添了另一種情趣。
芬用嘴唇吮掉丹倫睫毛上的水氣,他將雙肘靠在丹倫兩側肩上,手指則在丹倫的黑髮間游移。
確認丹倫整個人被他困在身下,哪裡也跑不了後,芬才開始挺動自己的腰桿。
丹倫整張臉可憐兮兮地皺起,只要芬太用力他就會忍不住難受地叫出聲來,那種叫聲像是他唱歌唱到句末時偶爾發出的呢喃。
芬覺得那種聲音對他來說非常受用,他低下頭去輕咬丹倫的下巴,繼續進行更深的挺入。
無助的丹倫只能抱著芬,然後在芬挺動腰桿時深呼吸著,即使不是很好受,但他的身體仍然熱燙得像是發了高燒一樣,欲望在身體裡蒸騰著,透過皮膚表面散出……他的雙腳忍不住勾緊了芬的腰。
而那是他清醒後最後悔的一個動作──
夢中的韋瓦第正在演奏輕快的《春季》,那種高調的快板就像此刻照到臉上的日光一樣,直到一聲巨響,雷雨來襲了……
丹倫從床上驚醒。
他張開眼時,人正趴在床上,床鋪柔軟得有點不像話,眼前的落地窗也大得有點不像話,陽光刺眼。
丹倫不記得住的套房有這麼高級,他住的套房只有張硬板床,屋裡甚至沒有窗戶。
腦袋停頓了很久,丹倫倒抽一口冷氣,立刻彈起身子,腦袋卻像被鑽子重重地往裡頭鑽似的,一抽一抽地泛疼,疼得他又蔫進了床裡。
──他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麼啊?
丹倫很努力地想再爬起身,他用手掌抹著臉,一低頭,卻赫然發現自己完全是光著身子的狀態。他跪坐起身,後頭卻傳來不自在的腫脹感。
「屁股好痛……」
這句話差點把窩在被子裡賴床的人笑壞了。
丹倫被嚇了一跳,他顫抖著雙手去翻開一旁的棉被,才剛掀開,就看到那個全身赤裸的漂亮英國人正衝著他笑,一雙藍眼睛還笑得彎彎的。
「Gosh……我做了什麼事?」丹倫整顆腦袋冷汗直冒。
「健康、安全的性愛。」芬替丹倫回答,他從床上起身,一把按住對方的後腦,然後在他腦袋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我跟你上床了?」丹倫顯然沒反應過來,只換得對方一笑,用手搓搓他的腦袋後逕自下床梳洗去了。
這根本是個白癡的問題,用屁眼想就能知道他們上過床了。
「真是不敢相信……」
丹倫把臉埋在手掌裡。他到底做了些什麼?居然就這樣把自己第一次跟男人從後面來的性經驗這樣處理掉了?
──採用酒後亂性和一夜情的方式!?
記憶一直從昨晚湧回今天,想起自己做過些什麼的丹倫幾乎羞窘得要崩潰了──他居然遲鈍到沒發現小提琴是同類人!還遲鈍到和對方上床過後才發現!
「God!」丹倫雙手往上一擺,他知道老天爺不歡迎他,但也不能這樣弄他啊!
丹倫希望這只是場夢,因為就各種意義而言,這一切真的像場夢。
他沮喪地瞥了眼四周,卻不小心看到角落垃圾桶裡滿滿的都是衛生紙、保險套──他們昨晚一夜情的鐵證。
「唔──」於是接下來丹倫只能把臉塞在枕頭裡,不停發出懊惱的高低音。
芬只是草草沖了澡後就出浴室,不像以往那樣洗完澡後再慢慢地泡個澡,配上香檳看個新聞什麼的,拖到共度夜晚的對象有打理好自己然後離去的時間為止。
然而當芬穿著浴袍從浴室內走出來時,丹倫已經著裝完全了,他穿著昨天那套T恤和牛仔褲。
丹倫站在芬面前,看上去非常尷尬,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半天才冒出一句:「對不起。」
然後他擔心地縮了縮頸子,有點在意地問道:「我昨晚會不會太粗魯?有沒有傷了你的手指?」
沒料到丹倫被他占了便宜後,居然還在意著這件事。芬莞爾,他打量了下丹倫,忽然發覺,也許對方根本沒發現自己被占了便宜?
芬搖搖頭,他舉起自己的雙手讓丹倫看:「沒事,我的手指很好。」
「Well……那就好。」語畢,丹倫好像又讓自己陷入了尷尬的循環之中,他伸手抓了抓臉頰,又抓了抓後腦,直到芬開口解救他。
「你要離開了?」
「嗯,對。」
丹倫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待下去的理由,他現在只想衝回自己的小套房,把臉埋進枕頭內大吼大叫個一整天。
芬沒有馬上回應丹倫,他就這樣花了很長的時間站在浴室門口打量丹倫。對方一頭捲髮亂翹著,身上還是有一股很濃重的「事後感」,而他本人大概完全沒注意到這回事,就這麼讓他回去實在不太好。
再者,他本來就沒打算這麼快放人走。
芬知道自己向來沒有留過夜對象待下來,細水長流的深談、交往,連對方祖母的中間名叫什麼都弄得一清二楚的那種打算。
但丹倫比較特別,他是真心地想認識眼前的男人,無論是他的音樂,或他的人。
「沒、沒事的話我現在要離開了,謝謝。」丹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謝謝,他可能只是希望能有個詞做句點。
芬看著丹倫慌張地想要離開,卻連方向都沒搞清楚,一下子又從反方向折了回來,於是他不疾不徐地攔下對方。
順道一提,芬一直覺得丹倫厚實的肩膀總是讓人忍不住地很想把手放上去,至少他對此是沒有什麼抵抗力。
芬將手指按在丹倫的肩頭上,昨晚那種溫熱的觸感還在他指尖流竄。
「可是你的電吉他還在我那邊,你不要了?」芬說道,他的手上還挾持有人質。
丹倫愣著,好半天才發出喔的一聲。壞了,這下他逃脫不出這個尷尬的場面了。
芬可以看得出丹倫的窘迫,但他並不打算戳破。
「電吉他在我經紀人那裡,他中午才會送來,所以在那之前,可能還要請你等等……你不介意的話,先坐一會兒吧?」
芬一臉純良地指著沙發和一早就送來的餐車:「餓的話就先吃點東西,覺得不舒服的話也可以先用我的浴室沖個澡。」
明明昨晚的事不是只有丹倫攪和其中,但身為當事人的芬卻表現得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丹倫漲紅著臉,不知所措,最後在芬的堅持下,他只能慢慢地、慢慢地坐下了。
再度陷入自我尷尬宇宙狀態的丹倫並不知道,在昨晚的性愛結束之後,芬自己擅自決定了要和丹倫進一步從砲友昇華為朋友的想法。當然,這個想法在他們有過什麼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有過什麼之後只是變得更加篤定而已。
「別緊張,你看起來太緊張了。」芬坐到了丹倫對面,表現得落落大方。
「我、我沒緊張。」丹倫這麼說,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這讓芬不禁猜想──
「你剛才不是正想著『因為我們上床了,所以是不是該結婚比較好?』這種念頭吧?」
「不、不,沒有。」丹倫否認,即使十分鐘前他確實閃過這個念頭。
「不需要想太多,昨晚的一切只是順其自然而已,我們只有上床,並沒有跑去教堂找神父結婚,你不用對我負任何責任。」芬現在真的懷疑丹倫是處男了。
而丹倫也確實是的──
「抱歉,我昨晚大概是喝太多了。」
「真的不要緊。」芬微笑,因為喝多只是他們會上床的一小部分原因。「倒是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什麼?」丹倫抬起頭,眼神無助得就好像芬隨時要打電話找律師來告他一樣。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願意跟我做個朋友嗎?」芬從桌上精緻的小盒子裡抽出了張名片遞給丹倫。
丹倫沒有名片,但芬遞了紙筆給他,並要他把所有資訊寫上去。
丹倫握著筆桿發愣,似乎還是有芬打算告他的疑慮,而芬則是耐心地對他微笑著,直到他迫於那抹燦笑的壓力下,和芬交換了所謂的「名片」為止。
於是這天早上,在小提琴挾持著電吉他心頭肉的狀態下──芬和丹倫「正式」從看對眼的一夜情對象成為了朋友。
早上九點,經紀人看了眼手錶。他正揹著丹倫的電吉他站在芬的門外,而門牌上卻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還特別寫了一段話──
Dear Wesley:
請中午再出現,還有,請不要試圖闖進來,就是不要。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
芬
在看完那段話後,經紀人在九點零一分時,怒火從背後竄燒至了天花板,就差沒有燒響警報系統。他的手指放在門上好多次,但最終仍是沒去敲響它。
九點十分。
經紀人吞忍下一切怒氣,他揹著那把電吉他悻悻然地離去。
丹倫覺得自己大概做了一個不得了的春夢……呃,要不是眼前的金髮英國男人看起來這麼真實的話,他真的會這麼認為。
星期日的賭城街上人潮比較沒這麼洶湧,上班族們都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剩下的大多都是觀光客或來度蜜月的。
丹倫坐在高腳椅上,對駐足的人群們唱著原唱是女性的情歌,站在前排的有幾個是熟面孔,一些跟了他幾場的瑞典女孩們。站在後頭的則大多都是生面孔,幾對夫妻、幾個男女,還有不算陌生、昨天才剛認識的小提琴……
丹倫的視線很快從芬的身上飄開。
今天早上他們交換了名片,尷尬地關在房間裡吃了點東西、聊了天,但內容由於丹倫的腦袋太紊亂,沒記住什麼特別的,只記得芬的奶奶的中間名好像叫朵莉。
等芬的經紀人中午姍姍來遲,讓他贖回他的電吉他後,他就這麼支支吾吾地和芬道別,離開那個他一輩子也住不起的高級飯店,然後叫了車回到舊賭城區的小套房內,抱著枕頭懊惱地嗚嗚叫了一整天。
接著他好好地睡了一覺,以為一起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但就在他抱持著做了一個春夢的愉快心情起床,準備繼續今晚的工作時,手機傳來了簡訊。
那是春夢捎來的一則訊息。
你今晚在哪裡表演呢?我能去看嗎?
P.S請記住我的私人號碼,我已經記住你的了。
芬
於是丹倫又記起了他的高級春夢,始終真實得像那些垃圾桶裡的保險套一樣。
抱著後腦袋在牆角蹲了很久,最後丹倫漲紅臉,拇指有些顫抖地將芬的號碼加進聯絡人裡,並且取名為「小提琴」。
他還發了簡訊,告知對方今晚他的表演地點。
而這幾個小動作造就了現在的情景──
丹倫沒想到芬真的會出現,而且幾乎是他一到他就出現了。丹倫不斷地提醒自己,如果對方能這麼落落大方對待「朋友」,那麼他也該落落大方地對待「朋友」。不需要多想那晚的風花雪月,他們現在只是好朋友。
想歸想,當丹倫結束歌曲,張開眼睛看到用奇怪的方式拍著手的芬時,他的心跳還是忍不住漏了兩拍。
今晚的表演長達一小時,期間來來去去的人很多,但芬和那群瑞典女孩一樣站到了最後。
丹倫抿抿唇,他抓著麥克風和今晚的觀眾們道謝,人們陸陸續續地往他的「薪水桶」裡丟錢,瑞典女孩們則是很大方地給了他二十元美金。
芬還站在一旁沒有上前,因為瑞典女孩們搶先了他一步。
當瑞典女孩們操著一口不大流利的英文前去和丹倫交談時,丹倫很開心地和她們稍微聊了一會兒。
不知為何,當對象是女孩時,丹倫聊天時的尷尬狀態似乎就不見了。他看上去非常自在,就和他聊音樂時的模樣相同地活潑自然,甚至不自覺地散發出一股在調情的氣息。
某方面來說,丹倫還是很具有Gay的特質的,只是用錯了地方。
「科以抱抱你嗎?」瑞典女孩伸長手臂提出邀約,丹倫也大方地接受。
他們擁抱,其他女孩興奮地拍照,那個瑞典女孩甚至在丹倫臉頰上親了一下。丹倫只是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但還是高興的,直到有女孩半開玩笑地向他遞出了飯店的房卡──
芬可以感覺到丹倫的笑容一瞬間僵在臉上,面對那房卡,丹倫當然是不可能會收下的,只是該怎麼拒絕……
當丹倫張著那雙小狗眼一臉認真地看著對方時,芬知道丹倫要做什麼了,於是他上前制止了對方。
「不好意思,他昨天就說好了要請我喝酒,今晚還欠我一攤,我不能讓他用漂亮女孩當藉口跑掉。」芬很紳士地對女孩們說道。
有些女孩似乎認出了芬是誰,她們興奮地用瑞典語交談著,焦點一下子從丹倫的身上轉移到了芬的身上。
丹倫愣愣地站在一旁,芬讓他先去收拾東西,他也就這麼聽話,乖乖地收拾起東西,直到芬將女孩們全都一一打發走為止。
當丹倫收拾好東西站到芬面前時,芬表現得有些嚴肅,而丹倫不知道為何。
「剛剛她們遞房卡給你時,你本來想和女孩們說什麼?」芬問。
丹倫有點緊張地盯著芬看:「沒什麼,我只是打算告訴她們,我是……」
「告訴她們你是Gay?」
丹倫無辜地點點頭。
芬輕輕一嘆,好像他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做一樣。
沒說話,芬只是先替丹倫提起他的電吉他揹在背上,並示意要丹倫拿著其他器具跟上他。
丹倫沒有拒絕的機會,只能照做,他們在街道上並行前進。
「我問你,你將來有沒有要出道的打算,無論是組樂團或出唱片什麼的?」芬忽然向丹倫問道。
「嗯,如果有機會的話,當然。」丹倫點頭,那是一個夢想。
「那就不要隨便向仰慕你的女孩出櫃,不然她們會記住一輩子的,就算你日後出名了也一樣,這樣你懂了嗎?」芬說,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喔……」丹倫大概了解了芬的意思,只是當他要再多問時,一抬頭,卻發現芬正領著他往完全相反的方向前進。
「呃……芬?我不應該走這個方向的。」
「我知道,但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欠我一攤。」芬轉頭對丹倫笑道,然後直線往那個昂貴飯店內的昂貴酒吧走去。
丹倫愣在原地。
芬是認真的嗎?是嗎?那間酒吧光是一杯酒就要花掉他一整晚的小費!
「等、等等,芬!」怎奈芬又挾持了他的心頭肉作為人質,丹倫最後只能乖乖地跟上去。
丹倫醉得糊塗,手上的T恤被丟到沙發上,自己也被丟上床時,顯然他還沒弄清楚狀況,「等……」
芬幾乎沒給丹倫開口的時間,他拉開頸子上的領結,單膝壓上床,一邊脫下西裝一邊吻上那張他想了很久的嘴唇。
好的嘴唇就是好的嘴唇,芬親吻過不少嘴唇,但滋味像丹倫這樣好的不多。
分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丹倫嘟起了嘴唇,那讓他們唇瓣分離的聲音有點響亮,像小孩在親嘴一樣。
芬覺得這樣滿可愛的,但丹倫似乎不這麼認為。
丹倫眉頭上揚著,一雙淡褐色的瞳孔閃爍著不解的光芒,臉看上去有點無辜。芬同樣...
購物須知
關於二手書說明:
商品建檔資料為新書及二手書共用,因是二手商品,實際狀況可能已與建檔資料有差異,購買二手書時,請務必檢視商品書況、備註說明及書況影片,收到商品將以書況影片內呈現為準。若有差異時僅可提供退貨處理,無法換貨或再補寄。
商品版權法律說明:
TAAZE 單純提供網路二手書託售平台予消費者,並不涉入書本作者與原出版商間之任何糾紛;敬請各界鑒察。
退換貨說明:
二手書籍商品享有10天的商品猶豫期(含例假日)。若您欲辦理退貨,請於取得該商品10日內寄回。
二手影音商品(例如CD、DVD等),恕不提供10天猶豫期退貨。
二手商品無法提供換貨服務,僅能辦理退貨。如須退貨,請保持該商品及其附件的完整性(包含書籍封底之TAAZE物流條碼)。若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可能影響退換貨權利之行使或須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
退換貨原則、
二手CD、DVD退換貨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