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腳 + Leila懸疑冒險科幻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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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與進化之戰,不管生與死──最終,將由我來保護你!!!
※求生的最後一里路,小鮮肉長大了!
高冷新人類與流氓盜獵師的全力反擊──TA們來勢洶洶……
勝率幾乎為零的人類是否能絕地大.反.攻啊?Σ( ° △ °|||)︴
即使生命將至終結,
這抹陽光,是我誓死也要守護的東西!
隨著二哥的死,我的世界逐漸崩潰,
將我喚回的是那依舊陪著我的蕭然,
於是,我同蕭然加入了零部門的消滅計畫,
卻在無意間發現了TA們的「避難所」,
以及準備復甦的「原始種」──
這場戰爭,人類終將會步入絕望,
「原始種」的來臨,難道是人類的滅亡?
沒想到,此次任務中竟藏有「內鬼」,
而前去戰鬥的夥伴們也「全員死亡」?
但我的身體卻在此時產生狀況,騷動不已,
這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人物介紹
卓靜流
性別:男 年齡:22歲 身高:181cm
身分:被迫牽扯進一系列神祕事件的倒楣主角。
性格:正直善良,易炸毛。
蕭然
性別:男 年齡:25歲 身高:193cm
身分:盜獵師
性格:亦正亦邪、玩世不恭
花非花
性別:男 年齡:24歲 身高:183cm
身分:盜獵師
性格:瘋瘋癲癲,喜歡易容
河邊
性別:男 年齡:19歲 身高:178cm
身分:殺手
性格:沉默寡言,不擅與人交流
卓少天:男,考古學家,卓靜流的二哥
范奇鋒:男,S市刑警大隊隊長
慕容:男,零號檔案調查部成員
許婉晴:女,卓靜流的同班同學
作者簡介:
四隻腳
家裡養著十二隻腳(三隻雪納瑞)的超級宅人一枚。
喜歡探究各種各樣的神祕未知事物,喜歡異想天開,喜歡做白日夢。
喜歡用文字來記述自己的突發奇想。
喜歡編織怪獸+美男的故事。
章節試閱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從咖啡店裡走出來的了,因為店長最後的那幾句話,給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沒有會錯意的話,他是說他有辦法可以讓二哥復活嗎?
是通過DNA神經記憶元進行細胞再造?還是單純的人體複製技術?
其實我很清楚,無論是通過什麼方式,想要讓一個人死而復生,那都是違背生物自然規律的,可是當聽到店長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我仍然是情緒激動到無以復加。哪怕是突破人性的道德底線也好,哪怕是有違自然法則也罷,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我都希望……可以再一次見到二哥……
一邊如此想著,我一邊努力克制著紛亂起伏的心緒。就在此時,透過茫茫白霧,我似乎隱隱約約看到從遠處奔跑過來一個人。
那個人同我一樣,穿著一身零部門的紅色戰鬥服,可是衣服上已經血跡斑斑,渾身上下好幾處傷口都在淌著血,看上去受傷非常嚴重的樣子,但他仍舊咬著牙,踉蹌著,一瘸一拐竭盡全力地在大街上奔跑著。
這個人我認了出來,他叫李域,是這次和蕭然他們一起出任務的隊員之一。
於是我趕緊叫了他一聲,同時飛奔上前,一邊扶住他,一邊急著問:「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
李域喘息了幾下,抬起臉,神情凝重地看著我,說:「我是……趕回來想要……向總部請求支援的……」
「什麼?請求支援?」
我愣了一下,不禁奇怪地問:「你們不是去救人的嗎?不是說有難民營遭遇了猛獸襲擊嗎?那個猛獸……很厲害嗎?難道你們去了十幾個人都擊退不了?」
一邊如此問著,一邊連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零部門戰鬥人員的實力,我是有見識過的,區區幾頭猛獸,應該根本難不倒他們才對……
而正當我覺得疑惑之時,卻看到李域搖了搖頭,說:「不,不是的……情報有誤,那個難民營裡……根本沒有人,也沒有什麼猛獸,只是一座空樓……而樓裡,埋伏著TA們……我們中了圈套……傷亡慘重……」
「你說什麼?你們中了TA們的埋伏?」
我吃了一驚,緊緊抓住李域的衣服,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問:「蕭、蕭然呢?你有沒有看到蕭然?他有沒有事?」
「我不知道……」李域搖搖頭,說,「我逃出來的時候整棟樓都快要塌了,不知道現在裡面什麼情況……我用信號器向總部發送了增援請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所以我只能趕回來──」
「在哪裡?」
我打斷了李域的話,他愣了一下。
「什麼?」
「地方!那個地方在哪裡?快告訴我!」
我急得吼了起來。
「在、在白丘醫院──」
話音未落,我便已經轉身跑了出去。
背後傳來李域的一聲大喊:「喂!等一下!你一個人去是不行的!」
可我已經沒有心思理會,頭也不回地飛奔在大街上。
當我心急如焚地趕到白丘醫院時,第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塌陷了一半的醫院主樓,而剩下的另一半樓房,也岌岌可危地傾斜在那裡,彷彿隨時會倒塌。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我不顧一切地衝了進去,可剛一腳踏進樓裡,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昏暗的光線之中,只見到處都散落著崩塌的石塊和水泥,空氣中密布著灰濛濛的塵埃,破碎的針筒、藥品、鹽水瓶,以及一些醫用器具滿地狼藉,而在這些雜亂的物品與石堆中,我看到了零部門人員的屍塊。
是的,沒錯,是屍塊,不是屍體,因為真的是一條胳膊、半條斷腿、一顆頭顱,散落在各處,甚至還有人的半截身體被一根鋼管貫穿後釘在了牆壁上……
我不知道這裡究竟一共死了幾個人,而僅僅只是環視了一圈,視線所過之處,就已經發現了三張眼熟的面孔,雖然彼此沒有交談過一句話,但是那三個人,在之前那次的學校救援行動中,都曾經和我一起並肩戰鬥過,我清楚地記得其中一個人還替我抵擋過一次偷襲,可是現在,這個人身首異處地躺在我腳下……
我止不住地渾身顫慄著,望著眼前這有如地獄般慘絕人寰的畫面,望著同伴的屍首,望著遍地橫流的鮮血,背脊僵硬地凝固了數十秒鐘後,突然間瘋了一樣地嘶聲大喊起來──
「蕭然!蕭然!你在哪裡!蕭然!」
一邊喊,我一邊瘋狂地奔跑在醫院的走廊裡,在一堆又一堆的亂石間搜尋,在一間又一間的病房裡查看,心中不斷地祈禱著,祈禱蕭然一定要平安無事!一定!
我一遍一遍地大喊著,從一樓跑到二樓,又從二樓跑到三樓,突然間腳踝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我摔倒在樓梯上,回頭一看,卻見是一條細細長長的觸手纏住了我的腳踝,而順著這條觸手望過去,我在倒塌的牆壁底下看到了半個「人」。
那個「人」的一條胳膊化成了觸手,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猙獰地瞪著我。
顯然,TA已經受了重傷,被壓在水泥牆下無法動彈。
我抽出了長刀,斬斷觸手,隨後走過去,帶著壓抑在心底無處發洩的怒火,抬手便是一刀,狠絕地刺入了TA的第三隻眼睛,頓時,TA從嘴裡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叫,數秒鐘後,整個「人」開始融化,漸漸化為了一灘腥臭的白色液體。
我用力甩了一下刀刃上的血跡,又繼續跑上四樓。
四樓的樓面只剩下一半,另外一半已經完全塌陷,並且整個樓層傾斜得非常厲害,我必須小心穩住腳下的步伐,才不至於讓自己順著樓面滑下去。
蒼茫的白霧從破碎的殘垣斷壁處瀰漫進來,我艱難地行走在一片霧氣之中,忽然間聽到有一個聲音喊了我一聲──
「喂,你……」
我愣了一下,循著聲音的來源轉過頭,卻在一間診療室的房門旁邊,看到了一個非常眼熟的身影,那是鐘敬軒,他正背靠著牆壁坐在地上,渾身傷痕累累。
我趕緊走過去,蹲下身看了看他。
「你怎麼樣?」
「暫時死不了。」
鐘敬軒的語氣很冷,神情不怎麼耐煩地瞥了我一眼,皺眉道:「就你一個人?」
我點點頭,說:「增援部隊還沒有到,暫時就我一個人。」
聽到這話,鐘敬軒「嘖」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也不再搭理我,自顧閉起了眼睛,面色蒼白地靠在牆上,微微喘息著。
我猶豫了一下,說:「你傷得很重,我去找東西來替你包紮一下吧。」
「不需要。」
「……」
鐘敬軒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口吻十分不友善。
我尷尬地僵在原地,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好像渾身帶刺的男人相處。
沉默了幾秒鐘,我還是轉身走去了旁邊的診療室,從裡面翻找出來一些乾淨的白紗布,隨後再次走到鐘敬軒身邊,也沒經過他同意,便開始替他包紮起傷口。
鐘敬軒一愣,睜開眼睛瞪著我,那氣勢洶洶的表情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
我沒有抬頭,一邊很仔細地替他處理著傷口,一邊就事論事地說道:「傷口很深,如果不及時止住血的話,你恐怕撐不到救援部隊來。」
鐘敬軒微微一蹙眉,又「嘖」了一聲。
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問了句:「其實你是一個人來找蕭然的,對嗎?」
我抬眸看看他,坦率地點了點頭。
「呵,你跟這傢伙很熟嗎?」
鐘敬軒面無表情地直視著我的眼睛,目光異常犀利。
一瞬間,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要說很熟的話,其實我和蕭然也只是才剛剛相識幾個月而已,可是在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我和他共同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加起來比我過去二十年的人生經歷還要「豐富」得多,所以恍惚間似乎會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我和蕭然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一樣……
可是這些話,這些感受,我沒有辦法在鐘敬軒面前說出來,因為我知道,他和蕭然是從少年時代開始就已經相識,兩人間的友誼已經超過十幾年,彼此知根知底,而同他比起來,我和蕭然之間,幾乎與陌生人沒什麼兩樣。
所以,我選擇了沉默,避開了鐘敬軒的視線,低著頭,沒有吭聲。
隔了半晌,鐘敬軒淡淡地說道:「其實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和蕭雲很像,呵,蕭然那傢伙,一定是把你當成了死去的弟弟了。」
話音落下,我猛地一怔,手裡的動作停住了。
我明白鐘敬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惡意,他只是表達出了自己的直觀感受,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種胸口被人狠狠捶了一下的感覺,滋味很不好受。
一聲不響地替他將傷口包紮完畢後,我站起身,深吸了口氣,低聲說了句:
「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鐘敬軒愣了一下,看著我。
我沒有再說話,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了。
繚繞的迷霧迎面撲來,帶著微微濕潤的水氣籠罩在臉上,心底翻騰著一股形容不出來的鬱悶感覺,我快步走在醫院的迴廊間,從四樓到五樓,從五樓到六樓,六樓到七樓……逐層地尋找蕭然的身影,而越是找不到,便越發心急。
這棟S市大型綜合醫院的主樓,一共有二十多層,可是從十五樓以上已經全部崩塌,寒風呼呼地灌進來,吹在我臉上。我焦躁不安地來來回回奔跑,而當跑到九樓的時候,遠遠地聽到了一陣陣激烈的金屬碰撞聲,好像是有人在樓上打鬥?於是我趕緊飛奔上去,剛跑到樓梯口,一眼就看到了纏鬥在斷垣邊的幾道人影。
那好像是……
是蕭然!
只見他正揮舞著一柄大刀,以一敵三地周旋在TA們中間。TA們分別是兩男一女,一個中年大叔,一個青年人,以及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
女人的兩側肩膀上長著六條手臂,每一條手臂都帶著密密麻麻的尖刺,在向蕭然襲擊過去的時候,尖刺突然間飛射出來,如同一支支利箭破空而出,好在蕭然反應足夠迅速,一個閃身間,便看到地面上已經「咄咄咄」地釘住了一排尖刺。
而顯然,女人應該是知道自己無法擊中蕭然,可TA仍然是不斷地攻擊上去,不斷地放射出手臂上的尖刺,直至將蕭然一步步逼退到了斷裂的牆角邊。
身後已無退路,蕭然只能往旁邊閃躲,可是左右兩邊的路已經被另外兩個TA封死。中年人拉長了手臂,彷彿一道長鞭猛抽過來,手腕上的尖鉤直逼咽喉。
蕭然飛快地抬刀一擋。
「鐺」的一聲,尖鉤勾住了刀刃。
一時間,蕭然被牽制住了,而與此同時,背後的青年人卻已經攻擊了上來。
只見TA竟然把自己的兩條手臂合併在一起,形成了一把將近兩米多長的巨型斧頭,對準蕭然的背脊猛砍下去。
電光石火間,只聽「鏘」的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
我飛奔上前,擋在蕭然背後,用足了百分百的力量,一刀格住了TA的巨斧。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蕭然回頭看著我,愕然道:「靜流?你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向他解釋,因為那三個TA已經再次攻擊了過來。
我和蕭然同時揮刀,回擊了過去。
一片刀光劍影中,我們漸漸佔了上風,並且幾番回合較量過後,蕭然已經殺死了那個手腕帶有尖鉤的中年人,而我也一刀刺死了那個揮舞著斧頭的青年。
剩下最後那個女人見到如此情形,知道能力最弱的自己,肯定敵不過我和蕭然,TA迅速後退了幾步,居然從斷垣邊飛身跳出了樓外,眨眼間逃得無影無蹤。
我趕緊衝到斷裂的露臺邊,可是一片茫茫迷霧中,TA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我沒有再追出去,轉過頭,看到蕭然用刀撐著地面,微微喘息著,疲憊不堪地站在那裡。他的肩膀和右腿都受了傷,不停地淌著血水。
我站在五步之遙,怔怔地望著他。
蕭然面色蒼白地笑了笑,說:「你呀,叫你在基地裡好好養傷,怎麼就不聽話呢?難道是才分別了幾個小時,就已經想我想得忍不住──」
調侃的話語才說到一半,卻戛然而止。
因為我已經突然間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蕭然驀地一怔,隔了幾秒,柔聲問:「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自從失去了樂辰和二哥之後,我就好像變得極為膽怯,總是患得患失,總是在害怕著,害怕身邊的人會突然之間再次離開。而剛才在樓層間尋找蕭然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烙鐵上痛苦煎熬著,我不敢想像,如果在廢墟中發現蕭然的屍體,會是怎樣的情形……而現在,能夠看到他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心潮禁不住地澎湃起伏,雙臂越收越緊,我閉起眼睛,就好像生怕眼前的人會突然間消失一樣,非常用力地、緊緊地擁抱著蕭然。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蕭然微笑著,輕輕揉著我的頭髮。
沉默良久,終於,我鬆開了手,這才突然間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有多麼的失常,於是趕緊努力掩飾起情緒,聲音哽咽著,冷冷說了句:「鬼才會擔心你。」
語畢,我飛快地抹了下眼睛,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向樓梯口。
蕭然在我背後低聲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我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可是還沒走到樓梯口,卻一下子止住了步伐。
尚未完全綻開的笑容已經凝固在臉上,一絲不祥的陰影慢慢在心頭籠罩下來。
因為,我感覺到了背後除了蕭然之外,還有一個人。
而那個人超乎尋常的強大氣場,是我再熟悉不過的。
那是……范奇鋒!
是那個曾經殺死二哥的刑警隊隊長!
我心頭一震,立刻轉身。
而就在轉身的剎那間,我已經抽出了長刀,可是還沒來得及往前跨出一步,便已經被蕭然猛地一推,頓時,整個人從樓梯上翻滾下去。
「靜流,快跑!」
耳邊響起一聲低喝。
我狼狽地從廢墟中爬起來,卻看到蕭然已經揮刀衝了上去。
只見范奇鋒站在崩塌了一半的露臺邊,身上居然還穿著那身警服,頭髮梳得紋絲不動,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幽幽笑意。
「呵,我們又見面了,這一次,我可不會再輕易放過你了。」
顯然,TA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而就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范奇鋒的兩手已經化形成了一雙巨大的鐮刀,絲毫沒有閃躲地迎著蕭然的刀刃砍了過去。
兵器相撞的一瞬間,只聽到「鏘」的一聲,整條走廊裡都激蕩起了層層疊疊的迴響,天花板和牆壁上的碎石紛紛震落下來。
我只感覺到耳鼓膜「嗡」的一下,好像被刺到了一樣的疼。
可見這一刀,力量是有多麼的震撼。
我驚駭地瞪著眼睛,卻看到蕭然竟然……竟然將這一刀硬生生地擋住了!
不過他整個人被連帶著向後滑行了數十米遠,身上的傷口也因此而崩裂開來,猩紅的血水如泉湧般一路噴灑。
范奇鋒看著蕭然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始料不及的驚詫,TA肯定沒想到,區區一個人類,居然有能力可以接住TA這一刀,而緊接著,TA沒有給蕭然任何喘息的機會,便又是一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了過去。
而這一次,更為強大的震懾力,使得整條走廊的右側牆壁分崩離析,全部坍塌下來,碎石塊「啪啦啦」地到處飛濺,塵埃四起。
「蕭然!」
我急得大喊了一聲,緊握著長刀飛奔過去。范奇鋒的實力,之前我已經有見識過三次。
就算蕭然是經過進化後的新人類,就算他再強、再厲害,可他畢竟只是血肉之軀,並且身上還帶著那麼多傷,又已經經過數場惡戰精疲力竭,而他此時此刻所要面對的,根本就是一頭怎樣都殺不死的超級變態的怪物!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這一場戰鬥,恐怕凶多吉少。
「蕭然!蕭然!」
我一邊大喊著,一邊奮不顧身地衝進了那片灰濛濛的塵埃裡,可是還沒等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便已經霍然察覺到了背後劃過的那道疾風,於是趕緊身形一蹲,就著地面翻滾出去,剎那間,半空中刀光一閃,只聽「嘎啦」一聲,我剛才所站的地面,赫然已經裂開了一道平整的縫隙。
看著這道縫隙,我驚出一身冷汗。
TA如同死神一般,揮舞著鐮刀,站在我背後。
「又何必這樣掙扎呢?老老實實去見你二哥不是挺好嗎?」
范奇鋒笑意悠然,一步一步,緩緩向我靠近。
我目光如炬地盯住TA,將長刀橫在胸前,突然間一彎腰,如離弦的箭一般地飛躥出去,對準TA的額頭手起刀落絲毫沒有遲疑。
可是,這出其不意的攻擊仍舊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TA只是抬起手腕輕輕一擋,似乎還沒怎麼用力,便已經將我整個人彈飛了出去。
我撞在牆壁上,滾落下來,握刀的手臂一陣陣發麻。
不行……力量真的是相差太懸殊了……可惡!
我不甘心地咬著牙,嘶吼著,再次衝過去。
TA沒有躲閃,揮起鐮刀,我踏住牆壁,迅捷地縱身躍起,鐮刀刀刃貼著我的髮梢落下,我猛地一個凌空回擊,長刀對準的是TA的頸項,可就在利刃即將砍中之際,TA整個人突然間分裂了開來,變成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范奇鋒,長刀從中間劈空,我來不及收手,卻見兩個范奇鋒已經一齊攻擊過來。
我躲避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四把鐮刀帶著凜凜風聲,當頭落下。
千鈞一髮間,突然,在TA後方的一堆亂石爆裂開來,從裡面衝出來一個人。
蕭然如一陣旋風般揮刀砍至,逼得TA不得不將鐮刀臨時調轉了方向。
鏘!鏘鏘鏘!鏘鏘鏘!
一連數次交鋒後,鐮刀與卻邪劍格在了一起。
「你居然還沒有死?」范奇鋒皺著眉,驚奇地瞪著蕭然。
「呵,你還沒死,我又怎麼敢死?」
蕭然冷冷一笑,刀鋒一收,再次攻擊過去。
我只看到半空中兩道人影你來我往,快如閃電般激鬥著,金屬撞擊的爆響不絕於耳。雖然早已經遍體鱗傷,但是蕭然的實力卻絲毫沒有顯得遜色,甚至將范奇鋒的攻勢慢慢壓了下去,更勝一籌。然而,其實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現象,蕭然只是在強撐著,拼盡最後的力量為我爭取逃跑的時間,他幾次回頭示意我的眼神,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可是,這傢伙也未免太不瞭解我了……
我咬著牙,從地上撿起跌落的長刀,緊握在已經疼得麻木的手心裡,一鼓作氣地衝了上去,沒有理會蕭然的喝止,毅然決然地加入了戰鬥。
范奇鋒分裂成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一邊一個,同時應戰我和蕭然。
而漸漸地,我似乎察覺到了一個事實,就是雖然TA可以無限複製,可以分裂成兩個、三個、四個,甚至更多個自己,但是分裂複製之後的TA,並沒有原來一個的TA實力那麼強悍。
也就是說,這個現象,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TA的總能量是固定不變的,而在身體分裂的時候,也必須遵循能量不滅的原則,比如一個的TA擁有百分百的能量的話,而當分裂成兩個TA之後,那麼每個TA只擁有百分之五十的能量,如果分裂得更多,那麼每個個體佔有的能量就更少……
這恐怕也是為什麼范奇鋒剛才在和蕭然單獨激鬥的時候,沒有分裂的原因!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我故意將與我對戰的那個分裂體引開,因為我不想TA們兩個合併,能量削弱後將其逐個擊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而顯然,蕭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我們兩個很有默契地各自往不同方向跳開。
我緊緊抓住這可以反敗為勝的最後一線希望,拼盡了全力,每一刀都攻其要害,而只擁有百分之五十實力的TA,被我逼得一步步地往後退。
最終,我尋找到時機,一刀砍在了TA的脖子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用足力氣之後,刀刃仍是沒有切入進去,而再仔細一看,卻發現,原來在TA頸項被我砍中的地方,竟然生長出來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尖刺,而正是這層尖刺,如同堅實的鎧甲一般,牢牢抵擋住了刀刃。
怎、怎麼會這樣?
我不禁吃了一驚,卻看到TA突然裂開嘴角,對著我微微一笑。
TA在笑什麼?我皺了皺眉,愣了一下,而就在愣住的這零點一秒間,只見一柄巨大的黑色鐮刀帶著強勁風聲席捲而至,我趕緊抬起長刀一擋。
一瞬間,卻只聽到「鐺」的一聲,長刀居然被削斷了!
斷刃飛了出去,手中只剩下半截刀柄。
而我被鐮刀掃中了肩膀,半空中濺起一道赤紅的血光,伴隨著劇痛蔓延的同時,我整個人橫飛了出去,「砰」的一下,重重撞擊在一堆亂石之上。
頓時,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喉頭湧上一股腥甜。
「噗」的一聲,我忍不住嗆出來一口血,趴在廢墟堆上,四肢百骸疼得無力站起來,而再一回眸,卻吃驚地看到,另一邊戰鬥著的蕭然,竟然也同時被對方震飛了手裡的卻邪劍!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從咖啡店裡走出來的了,因為店長最後的那幾句話,給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沒有會錯意的話,他是說他有辦法可以讓二哥復活嗎?
是通過DNA神經記憶元進行細胞再造?還是單純的人體複製技術?
其實我很清楚,無論是通過什麼方式,想要讓一個人死而復生,那都是違背生物自然規律的,可是當聽到店長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我仍然是情緒激動到無以復加。哪怕是突破人性的道德底線也好,哪怕是有違自然法則也罷,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我都希望……可以再一次見到二哥……
一邊如此想著,我一邊努力克制著紛亂...
目錄
序言
楔子
第一章 迷霧圍城
第二章 歡迎回來
第三章 二度相逢
第四章 避難所
第五章 二級進化
第六章 叛變
第七章 原始種
第八章 前兆
第九章 終極之戰
尾聲
後記
序言
楔子
第一章 迷霧圍城
第二章 歡迎回來
第三章 二度相逢
第四章 避難所
第五章 二級進化
第六章 叛變
第七章 原始種
第八章 前兆
第九章 終極之戰
尾聲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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