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界和天界之中,還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神隱國度……
★為華文戀愛輕小說注入新血,心幻系列第二彈,這次帶點俏皮的東方味!
★超Q系繪師白冬,以青春洋溢的風格繪製和風精美封面!
歷經了九十九次劫難,
她竟然成為了「他」眼中的美食……
連神都無奈,神隱少女的異世界狂想曲!
當妳面臨生命中的最後一天,
妳希望前來迎接的是死神?是食人妖?
還是……
對她來說,那是一場災難,
哪有人威脅說不跟他走就會死全家的?
喔,不對!他不是人……
因為他的同夥居然威脅她說,
要是她派不上用場就乾脆吃了她!?
而眼前這位只要戴上眼鏡便判若兩人的BOSS,「他」,究竟是何許人也……
作者簡介:
谷垣知音
我生活在奇幻與現實的交界上,視野所及既是天堂亦是地獄。
世界猶如扭纏不能分別的無數繩索,捲成一片印象派的海。
初夏人潮聚於岩岸,沸騰的歡笑聲如電腦中許多文字的吶喊。
聽來是:寫吧,否則就要來不及。
上帝會在你驕傲時給予打擊,撒旦會在你鬆懈時給予鼓勵,
要克服那打擊繼續前進,也要克服那矇騙以免墮落,
寫作是我唯一的路,問我為何極端憂鬱時只顧振筆疾書,
我會說,儘管我的筆顫抖,卻能讓藍色大海中的自己微笑,
而我也想讓某個哭泣著的人透過我的筆去看,
那麼,就算只是剎那,也許能改變永遠。
章節試閱
楔子
應該說是我的無奈,或者該說是神的無奈呢?
自我進醫院那天起,便放棄禱告,不是因為我放棄了神,而是因為我不想再去打擾祂。神如果選擇放棄世人,是無奈、被迫的嗎?
「如果我把妳生得健康一些就好了……」媽媽哭得很醜,聲音抖得像被放在冷氣出風口的毛毛蟲。
「不必自責,我過得很開心。」
雖然我想這麼說,但總覺得有些違心,只好努力的揚起嘴角說道:「沒關係的,媽媽,謝謝妳。」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大家的眼睛都流下眼淚。
除了,那個深灰色的人例外。
「插管的狀態下還想說話,妳以為他們聽得到嗎?」他站在角落,事不關已的說:「他們根本不知道妳醒著,只以為妳在痛苦呻吟。」
是這樣的嗎?原來我的意識與身體不全相連啊……
「生前事就算了吧?接下來咱們辦正事,若我有誤,還請即時糾正我──」他笑著拿出一本黑色本子,邊唸道:「妳是……夏纓絡,19歲,D大二年級,先天性心臟病患者,曾在9歲時移植過一次心臟。由於所積的功德不足以抵消前世罪孽,原本預計25歲才需要重新移植的心臟提前「報銷」了,等不到捐贈者的妳,即將在一分鐘後死亡……」
他停下碎唸,抬起俊秀的眼,並扶正滑下的細框眼鏡:「妳要反駁嗎?」
反駁?
雖然不滿,可是……我連呼吸都有困難,還有力氣反駁嗎?
「妳是不是在猜我是誰?比方死神?一般快死的人,都會以為死神要來接他們了。」
死神?我倒是沒想到那裡去。
「我不是死神,此外,關於妳嘛……」他清喉嚨。
……已經唸到我人生盡頭了,還有「此外」可以加註?
他一笑:「可加註的多了。」
這人該不會有讀心術吧?那我腦子裡剛才飛過去的阿X、小X、X哥、X學長,難道他全看到了嗎?
「……如果妳選擇下地獄,而不跟我去另一個地方的話……」
啊?另一個地方?
「那麼,妳的家人將在半分鐘之後,因為停在將死的妳的面前……」
呃,等等?
「包括妳爸、妳媽、妳堂兄弟姊妹、妳表兄弟姊妹,以上等人……」
我說等一下……
「將被剎車失靈並撞進醫院一樓的救護車……」
喂,我說了等等啊──!
「全數撞死,無一生還。」他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耳邊,輕語道:「怎樣?神隱少女,妳要跟我走嗎?」
幾乎是同時間,我聽到尖叫聲自窗外不遠處響起,剎車失靈的聲音如迅雷般差點沒把我嚇到心臟病痊癒,家人們的表情從疑惑到驚慌,其中,小表姊縮起身子準備尖叫,下一秒……
他的聲音好整以暇:「除非妳跟我走,否則他們都會死……怎樣,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我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什麼都不能表達的我,能說什麼話?
我看著家人們,嘶吼般的答出一個單音。
第一章 謁羅
風鈴聲點綴於小橋下流水聲中,文殊蘭與風見草散在草皮上,任憑月色灑落在飄動的碎白小花間。銀色的影子如跳舞般搖曳,輕涼的夜息隨躍於走廊上的麗人們而聚散。
「就是這個嗎?」
「還真的收起來啊?」
「聽說耍了點小手段。」
「哈哈,真的嗎?不愧是老大。」
「這傢伙好不好吃?」
「要不要試試看啊?」
矇矇矓矓的,夏纓絡聽到許多奇怪的腔調,不同的個體發出聲音,此起彼落。
到底那些聲音在說什麼呢?好像在說些奇怪的內容,啊,她是不是聽到「吃」這個字啊?
「喔?醒了嗎?」戴眼鏡的男人輕笑一聲。
她眼前的畫面慢慢清晰,隨著那些好聽聲音越來越吵,她漸漸醒神了。
方醒神,她就忍不住想再睡回去。
是那個人,怎麼會是那個人啊?
眼前,是那個「在她快死時,在她眼前拿著黑本子,不斷碎唸、揮筆還詛咒她全家死」的男人。
那男人邪笑著,在那些引人發狂的聲音之間,以一股特有的魔魅之音嘲笑著:「小老虎,妳還要抱著我多久啊?」
啊……
啊?抱?
她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手臂上確實有著舒服的溫度。仔細往下看,一驚,她忍不住尖叫出來,並往後縮起身子。
「你……你……你……」
她剛才……她剛才……竟然抱著那個男人!
那個在她快死時,在她眼前拿著黑本子,不斷碎唸、揮筆還詛咒她全家死的男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是死了嗎?
不對,她死之前,確實聽到什麼……義務之類的東西。
等等,她真的死了嗎?還是沒死?
許多想法衝入腦袋,一片混亂而實在想不到其他方法的她,用力往眼前的男人打了一拳:「啊啊啊──」伴隨著她有力的喊聲,她見到男人的眼窩黑了。
「手……手……會痛?」眼前的男人倒下後,她不可置信:「糟了,我……猜錯了。」
手會痛,表示這不是夢。
「啊啊!」其他聲音慘叫起來。
「月大人!」「月主子啊啊!」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月大哥──」
一仔細看那群聲音的主人,她覺得她又要抓狂一次了。
「女人……」眼鏡男爬了起來,狼狽一笑,比個讚:「算妳有種。」
「什麼?」夏纓絡錯亂了。
什麼?什麼跟什麼?面對那群男人,她根本說不出除了「什麼」之外的詞。
左一,有翅膀的男人;左二,頭上有角的男人;右一,走路時地面會長花的男人和後列,看起來最正常但其實腹黑的眼鏡先生?
「女人,妳很大膽啊……這樣才好,我們就是要這種人。」
眼鏡先生持續他那腹黑的微笑:「我想,把她吃下去也不犯罪吧?」
哇啊啊!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早知道她就努力積功德了啊!
頭上有角的男孩此時露出驚慌表情,彷彿被帶到異世界的人是他:「我的天啊,真是暴力女。」
背上有翅的男孩扶住眼鏡男:「月大人,你究竟帶了什麼回來啊……」
夏纓絡這時才注意到那對男孩的容貌,那容貌讓她驚訝得忘了動作。
較高的那個像女人一般白皙,攏起翅看她的動作纖弱中帶著嬌氣,秀氣的額沒於在瀏海下,隱約見得到美人尖,長得就如同小鹿一般,淡褐色的眼睛宛如金色一般。
另外一個擁有小麥膚色的少年,輪廓深遂卻仍細緻,閉眼時的溫柔下弦月眼型,一眨眼就像要掉出冰晶的水澤藍眸,細而高挺的鼻樑及尖削臉型,薄但不生硬的粉唇……
就在她看得出神時,地面花朵的動態拉走她視線。
她看著身後地面有許多花的男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那男人將眼鏡男扶回座椅,並對她熱情的一笑。那大而亮的眼睛有著堅定眼神,使他看來像是精神抖擻的武士,又由於身材肌理分明,走起路來像是模特兒……
只聽那男人語調高昂的說道:「宥生、逸莘,算了,算了,有這樣水靈靈的年輕小姐,生活才有趣。雖然……力氣大了些……」
接著,所有人轉頭看向眼鏡男,看得出來眼鏡男是領導者。
眼鏡男垂著懊惱的眼開口了:「看來……妳不識好歹呢……」
他的五官因懊惱增添不少邪意,未語畢便伸手要取下鼻樑上的框架,其他三個男人一見那舉動,紛紛急忙提臂遮掩。
夏纓絡原本還不懂三人為何出現防衛姿態,但就在眼鏡完全取下後,她立刻理解了。
一股狂風登時自那男人身上爆開,像有看不見的暴風雪向她直衝來,她察覺力氣自雙腿被抽離,接著……她全身失去氣力跪了下去。
在難熬的刺骨感中,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榨乾,被狠狠扭擰過,像是乾燥的冷風將她血液、細胞涷結成可憐的冰柱,並隨而碎裂。
這可怕的感覺,是什麼?
她癱在地上,全身抖個不停,不敢再看向眼鏡男。
身上有翅的男孩大約才15、16歲,清秀的眉皺起,輕輕苦笑道:「唉呀,這樣就發抖了呢!」
帶領著花朵們散步的男人只在瞬間便恢復精神,撿起一朵紫色小花,以華麗的步伐來到夏纓絡面前,將花遞上前去,並同時對眼鏡男說:「涼月大人,看來若是拿下那屏幕,纓小姐可是會受不了的。」
說也奇怪,那朵紫色小花一送到她面前,夏纓絡便感受到一陣暖意,她急忙接過花,並疑惑地望向遞花的男子,那男子向她微笑道:「妳好,我是鴇稜。」
鴇……稜,她在心中複述。
被鴇稜稱作「涼月大人」的眼鏡男,面無表情活動著筋骨。
他不在乎的回道:「那是她自己該適應的事。」
明知道他咧笑著,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不高興」。
「看來她不是乖巧類型的,一定派不上用場吧?乾脆吃了她好了。」
「宥生主子,你是認真的嗎?」身上有翅的男孩說著。
頭上有角的叫作「宥生」,另一位身上有翅的男孩則叫「逸莘」,由其稱呼可知是對主僕。
鴇稜聽了,竟支著下巴思考起食用可能性,而涼月只是頓了頓,默不作聲。
提議的宥生睜大眼說:「當然啊!你不想吃吃看嗎?人類。」
「宥生主子,可是她看起來很難吃的說。」逸莘抗議。
「只是看起來吧?」鴇稜將手一攤:「要吃嗎?畢竟也是女人,應該口感不錯吧?」
夏纓絡心一驚,這些傢伙……真的要吃了她?
直到此刻,她理解了事發過程。
STEP1.心臟病發。
STEP2.是醫療過失。
STEP3.沒有死,但被自稱死神(啊?有記錯嗎?)的食人妖怪陷害。
STEP4.家人死亡。
STEP5.自身難保。
STEP6.……先、逃、再、說。
逸莘看著她的背影:「啊,她逃了。」
沒有人追上,只見鴇稜好整以暇的坐下,揚起單邊嘴角:「嘿,妳不擔心妳的家人嗎?」
「鴇稜!」涼月斥道。
夏纓絡的身子再次僵住,這次不是因為涼月,而是因為鴇稜的話。
她的家人還活著?
宥生接著說道:「妳也可以選擇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逃竄,不過……不逃出這個世界,是沒有用的喔!」
身後的涼月又開口了:「放開她吧!」
男孩放開手,頑皮的吐舌。
她想,她的臉色一定蒼白得要死。
「纓小姐,月大人發自善心撿妳回來,妳不懂得知恩圖報嗎?」鴇稜道。
善心?太可笑了。
她發著抖,不敢回頭:「你們綁架我有什麼目的?」
面對這問題,鴇稜卻只扁了下嘴,看向手錶。
「我的家人呢……你們把他們怎麼了?」
「月大人?」鴇稜看向窗外。
原本繞著她團團轉的宥生眼神轉冷,逸莘則跟著鴇稜看向窗外。
涼月沒回答她,卻拿著菸站起身:「至少還來得及……胡鬧到此為止。宥生、逸莘?」
男孩們答聲「是」,便雙雙消失。
她一愣,又想起自己的問題沒得到解答,猛的一回身:「你到底想故什麼?」
只一眼,她馬上被涼月的眼震懾得再次失去氣力,只能坐在地上喘息。
那男人是那樣的美,卻那樣的可怕。
他的黑髮帶有紫色,睜大的眼佈了些血絲,精美的五官卻配上高傲神情,是因為眼鏡擾亂了她的感覺嗎?先前他並沒有那麼駭人的氣息啊?
抬得老高的臉是瓜子型,頸子的曲線充滿情色意味,其下鎖骨十分顯眼……就像女人一般;那樣單薄的浴衣,讓他看似瘦弱,但敞開的衣襟下其實有著強健的肌肉;單手拉平衣襟像是要拿出短刀、歪頭看人像是在鬆開關節、拿開香菸像是正在扼人頸骨……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要攻擊人。
讓她背脊發涼。
他在笑,嘲諷似的看著她。
涼月吐口煙,指著她道:「今天起,妳就是這個『太府寺』的『謁羅』了。」
「謁……謁羅?」
「鴇稜,剩下交給你。」
他彎身行禮:「大人慢走。」
同時間的,涼月消失了,只留下錯愕的夏纓絡。
鴇稜向她走近,柔聲道:「想要家人平安的話,就乖乖聽話。」
夏纓絡一怔,滿腹不甘心化作不假思索的拳,直往鴇稜揮去。
「唔!」她的手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抓住了。
像太陽般有活力的鴇稜保持著笑容:「雖然是小美人,我還是要提醒妳──除了涼月,妳是不可能打得到任何人的喔!」
這好整以暇的防守無疑在宣判著死刑。
少年們無預警的再度出現,除此之外,多了一個約十歲的小男孩。
「主子好奸詐,都讓我搬東西……」
「所以我不是提議讓薄黎拿嗎……」
「他只是小孩啊……」
鴇稜一見到薄黎,笑顏便在臉上渲開,他摸摸薄黎的頭,隨之卻臉色一變,將薄黎猛的拉入了懷。
「啊!」薄黎困惑地靠在鴇稜懷中:「唔,大人?」
鴇稜著急地撫著小男孩的手,拉開他的衣,又摸遍了臉、頸與胸膛,滑過男孩的肌膚,將男孩的身軀貼近自己……自小男孩臉上浮出的紅暈,讓夏纓絡看到忘了自己正在進行抗爭。
「薄黎,你、你……」鴇稜的聲音相當焦急:「你不會又長大了吧?」
薄黎皺起眉,水汪汪大眼看向宥生:「我長大不好嗎?」
宥生嘆道:「不要長大嘛,來當我的靇物嘛!」
夏纓絡也皺起眉,對於自己該如何自處產生極大的疑問,不斷後退,並如貓頭鷹一般將身軀越拉越長。
鴇稜發現宥生及逸莘要開始起鬨,趕緊乾咳兩聲:「今天叫你來呢,是要告訴你──你的主子決定囉!往後你修仙就不寂寞了。」
聽到這句話,薄黎的臉上綻開笑容,歡喜的輕拍小手:「真的?」
「啊啊,可惜不是我啊!」宥生道。
「宥生,把他放到你那兒,他會被嚇壞的。」
鴇稜拉過小男孩,指一伸,點向夏纓絡:「那邊那個緊張兮兮的傢伙,就是你主子了,去吧,她是新來的謁羅。」
薄黎聽了,小步走向她,先是好奇地上下打量,接著慢慢地靠上去,小心翼翼地繞著她嗅了一圈後才開心的投入她懷中,紅著臉輕聲喊道:「御謁羅大人!」
她呆了一下。
這……不會是賜給她的男寵吧?
「真可愛吶……」一直擺著惡笑的宥生,突然溫柔的笑了起來,一旁逸莘也露出溫暖的笑,夏纓絡看著他們,不禁愣了。
這不是挺……和善嗎?
「薄黎,要注重禮儀啊!」鴇稜這麼說。
「是的。」薄黎垂下小臉往後退開,鄭重的跪下,伏地行禮:「犬神薄黎,拜見御謁羅大人。」
「咦?」犬、犬神不是一種很可怕的陰神嗎?
「呃、不,你快起來。」
薄黎聽了又笑開,再次跳入她的懷抱。
「薄黎好可愛啊,讓人想欺負啊……」、「就是說……」
「好了,別玩了。」鴇稜正經起來:「快動作吧!」
薄黎應聲消失,男孩們則快速地替夏纓絡套上衣料、綴上髮飾。
鴇稜依舊看著窗外。
「待會兒有個位高權重的麗人要來,啊……侍奉她只要有個不小心,掉腦袋也不是什麼新鮮事,美人兒……」
他轉頭看向夏纓絡:「妳要多保重,妳的工作嘛……」
他想了下:「就是將她帶入門後,在我們與她對話時跪在一旁,什麼都不要做,聽見沒?」
什麼都不要做?
她一呆:「啊?」
楔子
應該說是我的無奈,或者該說是神的無奈呢?
自我進醫院那天起,便放棄禱告,不是因為我放棄了神,而是因為我不想再去打擾祂。神如果選擇放棄世人,是無奈、被迫的嗎?
「如果我把妳生得健康一些就好了……」媽媽哭得很醜,聲音抖得像被放在冷氣出風口的毛毛蟲。
「不必自責,我過得很開心。」
雖然我想這麼說,但總覺得有些違心,只好努力的揚起嘴角說道:「沒關係的,媽媽,謝謝妳。」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大家的眼睛都流下眼淚。
除了,那個深灰色的人例外。
「插管的狀態下還想說話,妳以為他們聽得到嗎?」他站在角落,事不關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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