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的洗腦,從第一頁就開始!」
你能保證,自己從來沒有相信過邪教嗎?
日本驚悚小說大師.澤村伊智新作——
「他擺出我不曾見過的嚴肅表情。然後他將右手高高舉起,以掌心迎向我們這裡。
那隻手每擺晃一下,信徒們便發出痛苦的喊叫。這個,這股力量是──」
刀刀見骨,兼具社會批判與娛樂的現實驚悚小說!
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齊聲讚歎!
驚愕、不寒而慄,與隨之而來的恐懼……絕對要從頭閱讀到尾!
■■■
「就在我快要陷入混亂之際,突然間注意到了。
茜正被囚禁著、被束縛著。
被##邪教##囚禁,被她的雙親束縛——」
慧斗收到了來自一個女孩的求救。她的名字是「茜」,是一名被邪教軟禁的女孩。
茜總是坐在輪椅上動彈不得,而她那篤信新興宗教「宇宙力場」的母親四處奔走,帶著行動不便的茜在其居住的城鎮.光明丘不停傳教與勸募,成為居民們最好奇、也最忌諱的存在。爸爸、媽媽,甚至是慧斗最敬愛的會長都告誡他們「千萬不要接近邪教」,但為了拯救痛苦不堪的茜,年紀尚小的慧斗和朋友們,決定踏入陰森幽暗,擺放猙獰塑像與教主人像的房間......
——我重申一遍吧。
——拯救邪教之子的人並不是我,而是藉由●●●●●●●●●●●,才將她從黑暗之中救出來,治好她的病,讓她變回原本應有的樣子。
■■■
【名詞釋義】
▋信仰:對某種主張、主義、宗教極為信服和尊崇,並引以為言行的榜樣或指南。
▋邪教:教義不純正的宗教。
▋洗腦:指密集而有系統地對人進行觀念灌輸,以期改變其原有的信念、價值觀和態度的一連串操控手法與過程,經常被運用於政治、宗教和商業宣傳。
作者簡介:
澤村伊智
Ichi Sawamura
一九七九年出生於日本大阪府。二〇一五年以《邪臨》(獲獎原標題為《魄魕魔》)榮獲第二十二屆日本恐怖小說大獎首獎,正式出道。二〇一九年以〈學校是死亡的味道(暫譯)〉獲得第七十二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短篇部門獎。
除《比嘉姐妹》系列以外,另有《預言之島》、《傳達愛意,就照左側內容執行──六個關於家的恐怖故事》、《美麗的醜惡 你的朋友(暫譯)》等多本著作。
章節試閱
生命自大地降生,污濁大地也
歸於大地終將再度自大地降生
委身於此輪迴環,乃常人宿命
來吧,是時候讓我等親手主宰
序章
「小茜。」
我出聲喚她。
「不要過來。」
她如此回我。女孩蜷縮在陰暗房間的角落裡。曲起的消瘦身體正微微發抖,睜開的雙目中閃現詭譎的光輝,牙齒上下打顫發出喀噠喀噠的聲響。這是生病造成的嗎?不對。
她──茜很害怕。對於同樣是十一歲的、同樣身為女孩子的我懷抱著恐懼。
「拜託妳……不要靠過來。」
她以細如蚊蚋的聲音懇求。
但明明就是茜自己向我尋求幫助的。我擬好計畫後反覆演練過無數遍,用盡了各種手段才終於付諸實行。何況不僅是我,也有為數眾多的人們絞盡腦汁,為此煞費苦心。
就在我快要陷入混亂之際,突然間注意到了。茜正被囚禁著、被束縛著。
被邪教囚禁。
被她的雙親束縛。
沒錯,此處乃是邪教的巢穴。這個家似乎曾經被稱作光明丘分部。無論如何,不是什麼正派的地方就對了。一般的道理在這裡是說不通的。
我想起初次來到這個家的事。猙獰的塑像、掛在牆上的教主照片、形狀怪異的祭壇。每樣事物都令人發毛。是不祥,並且嚇人的。即便是現在,要說我不感到害怕就是在說謊。對於映入眼簾的那些東西,我盡可能地避開視線。
「為什麼……?」
茜邊吸鼻子邊問。
我則溫柔地、沉穩地回答她:「我是來幫妳的。一起逃走吧。」
「不可能的。一逃走就會被殺死。不管逃到哪去都會被殺死的。」
「逃走的話就不會被殺了喔。去到不會被殺掉的地方就是所謂的逃走啊。」
就算說明了理所當然的事,她也只是一味地搖頭。靠單純的道理同樣說不通。她已經扭曲到這種程度了。是被人扭曲的。不僅是肉體,連精神也一併受到了迫害。
「不可能有那種地方的。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了汙穢,只剩下這裡是淨土。其他地方都已經髒掉了,泥濘不堪,變成了由說謊的惡魔扮成的人類所充斥的地獄──」
「沒有這回事。」
我平靜地、斬釘截鐵地否定。
除此之外的地方都很危險,只有這裡比較好,所以一旦出了這裡你就活不了──這是何等荒謬的論調。不過是誑騙人的謊言罷了。是愚蠢的人類為了圈囿弱小的人類,進而支配、操縱他們所使用的威脅語句。然而只要措辭技巧得當也能成為強力的咒文。事實上,茜一直以來都被束縛著。
「這裡才是地獄喔。妳也注意到了吧,所以小茜妳才會寫信給我對吧?」
淚珠自茜的眼眶崩落。
「不會有事的。我會保會妳的。」
「…………」
「不只是我,大家都會保護茜。」
我在無意識中直接喊了茜的名字。從結果而言那似乎發揮了效用,讓她因而判斷我是能夠依靠、可以信賴的人。
她出聲問我:「……就、就算是這種身體也沒關係?」
「當然了。」
「真的嗎?」
「是真的喔。」
「我可以相信妳嗎?」
「嗯。所以我們一起逃走吧──」
「喂,慧斗。」
被人從背後喊住,我嚇得跳起來。
從走廊的暗影中現出祐仁的身影。他用雙手抱著折疊收起的輪椅。
「妳還在磨蹭什麼啊?那些傢伙要回來了。」
「硬把人帶出去的話就是綁架了,不是嗎?」
「妳真是不知變通耶。」
他用竊竊私語的音量發牢騷。明知現在不是時候,我仍然差點忍俊不住。
祐仁總是這樣。身材比班上任何一個人都要高大,然而比誰都要膽小怕事,而且完全搞不清楚事情的優先順序。大概是從大人身上學了多餘知識的緣故吧。不過現在的他令人感到安心。只要和他待在一起,我的心底便有從容湧現。
「有什麼好笑的啦?」
「沒什麼。能和祐仁當同學真是太好了。」
「我說啊,慧斗,要沉浸在感慨裡也等事情結束再來吧。」
他踢開地板上的雜物,把輪椅攤開後放下來。
茜交互盯著我們看。浮現在那張臉上的已非恐懼之情,而是轉為疑惑。
「同學……?」
「沒錯。我們讀同間學校的同個班級。雖然學生不多,不過每天都很快樂喔。」
「學生?學校?」
正準備回答的我旋即打消念頭。茜不被允許上學。恐怕在來到光明丘前便是如此。她一直以來都被監禁在邪教的囚籠之中。
所以才要逃跑。要讓她逃離這裡。我要將她解放給大家看。
眼下就是第一步。可是也僅僅是踏出第一步而已。
我不自覺繃起神經。緊張的情緒流竄全身。
「妳很害怕吧?會害怕是當然的吧。」
如此一邊呢喃,祐仁一邊露出抱歉的神色接近茜。茜猶如壞掉的機械一般不停搖著頭。她怕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整個人縮成一團。
「我懂的。會害怕我是正常的。可是啊,我希望妳能相信慧斗。這傢伙是真心想要幫助小茜妳的。」
祐仁的口氣一反常態地認真。
茜抬頭望向我。於是我蹲下來與她平視,回看向她。不動作快點,那些大人就要回來了。儘管焦躁的感覺正在內心裡咆哮,我還是努力佯裝鎮定。
屏息的沉默依舊持續著。
直到她的身體停止顫抖的那一刻,我出聲說:「逃走吧。」
茜微微地點了頭。
她被祐仁抱起來,放到輪椅上坐下。由我和祐仁兩人一起幫忙調整完姿勢後,準備折返回門口,然而輪椅到處被絆住,無法隨心所欲前進。事到如今才在最後的關頭掉以輕心,暴露出我們計畫安排不周。破綻逐漸被放大。
好不容易抵達走廊,此刻卻感覺接下來的整條路漫長得棘手。周圍在不知不覺中暗如深宵。原來耗掉這麼多時間了嗎?大人們沒準已經要回來了。就在這個瞬間。
玄關門冷不防被人打開。
我們停下腳步,呼吸凝滯。狹窄的走廊上沒有可藏身的地方,唯有蹲下一途。
「太慢了,真是的。」
從門縫中露出的那張臉,是朋美。她的表情既像在哭又像在發怒。
「快點出來,出來啦!」
緊接著她毫不掩飾焦躁的情緒,並將玄關門完全敞開。
我安下一絲心情,從這個家飛奔而出。祐仁推著輪椅緊跟在後。
茜的神情緊繃,同時臉色發青。看得出她尚未完全放下警惕。即使如此,那副表情和我第一次見到她時比起來,也已更為明亮──
※ ※
雖然我嘗試模仿娛樂小說的調性來撰寫,但光是如此回憶、撰文,心臟就縮緊得厲害。手心汗涔涔的,胃袋翻攪不已。當時的我實在幼稚,而且無謀。應該有更穩當的手段才對。
不會傷害到任何人、不使任何人流血就營救出茜的手段。
然而還是孩子的我想不出那些方法。
我的所作所為絕非什麼豐功偉業,亦不值得受人讚許,毋寧說是愚昧之舉。希望讀到這篇文章的你,絕對不能搞錯這一點。不過無庸置疑地,正是這份經驗才造就了現今的我,以及我們。
所以我才想毫無保留地徹底記錄下來。將事實,與真實留下。
那些關於我與飯田茜相遇的來龍去脈,以及我是如何得知她的處境,進而決定援救她的經過。
甚至最終,我們各自的下場。
一
在睡醒之際便能雀躍地從床上一躍而起,可謂小孩子專屬的特權。這既非出於對早餐的迫不及待,也不限於休假日的早晨才如此,更不是因為當天有著快樂的安排之故。
自睡夢中清醒,再度回歸這個現實世界。
也就意味著還活著,仍然存在於世。
正是對於這點打從心底感到雀躍,孩子們才會從棉被裡蹦跳著起床。
至少我在這裡見到的孩子們是如此。更何況那個時候的我自己就是如此。在剛邁入十一歲不久,同時也是從我可以自己走路開始,過了三年後的那段時期。
廚房內媽媽正在準備早餐。
「早安,媽媽。」
「早安,慧斗。」
媽媽微笑著舀起大鍋子裡的湯。
餐桌那頭的爸爸正睡眼惺忪地咬著麵包,注意到我後便一面打呵欠一面打招呼。
「起得真早欸,有睡好嗎?」
「當然。爸爸也起得很早耶。要出差嗎?」
「是啊。今天會晚回來,大家就麻煩妳照顧了。」
「嗯。」
出差具體來說是指什麼樣的工作內容,當時的我並不了解。雖然比起在學到國字寫成「出差」以前,僅僅認識「ㄔㄨ–ㄔㄞ–」的發音的六、七歲時候的我來說,已經要懂得多了。
用完早餐後,接下來是整裝打扮。當初剛搬來時對我而言還重得不行的玄關門,以我現在的力量用單手就能推開了。「我出門了。」我一往起居室的方向說,爸爸與媽媽便齊聲回答:「好──」。
「慧斗,代我們向老師問好。」
「嗯。」
「慧斗,如果見到會長,要記得好好打招呼唷。」
大人們為什麼要等到時間迫近了才下指示呢?明明總是教導孩子,無論讀書或生活都要注重提前規劃的重要性。懷揣疑問的我同時應聲回答:「我知道啦。」隨後離開家門。
外頭鋪滿早晨的明光。從公寓大樓的走廊往下俯瞰,能望見汽車陸續從停車場駛出。是大人們出門前去工作。興許因為這裡位於半山腰的緣故,步入四月後仍有涼意殘存。儘管如此還是能感受到世界業已甦醒,開始運轉。我對著路上的行人出聲問好。
「早安。」
「早。」
「早安。」
「喔,早啊。」
有笑容可掬地回打招呼的人,另一方面,也有猶疑著含糊回話的人,甚或無視的人。還有一臉詫異地瞪過來的人。對當時的我來說只覺得不可思議,百思不得其解。
——向人們打招呼吧。
——發出聲音互相寒暄可是生存的基本。
——以朝氣蓬勃的聲音搭話的話,大家都會充滿元氣。
儘管老師與會長向來是這麼說的,現實卻有所不同。這是為什麼呢?我曾認真地抱持疑惑。如今的我能夠對此一笑置之,然而在當時還處於不諳世事的年紀。
教室內還未有其他人到。空落落的很是涼爽。等待了一段時間後最先現身的是久木田祐仁。他笨重地晃著龐大的身軀,緩慢進入教室。頭上還維持睡覺時壓亂的翹髮。
「早啊,祐仁。」
「喔,慧斗,妳在這啊。」他那雙掛著眼屎的眼睛睜開細小的縫,回看向我。
「不是叫妳不要先走嗎?這都第幾次不守約定了。」
「沒關係啦,這點小事。」
「最近這一帶有色狼出現,妳沒聽說嗎?爸媽都在說喔。」
「在這裡嗎?」
「對啊。」
在當時還被如此稱呼的那類人,同樣曾出沒在這個光明丘過。現在會被稱作性犯罪者的他們,在那時被我們喊作變態、色狼、怪叔叔之類的。即使隱約有認為那種人不對勁,我們卻沒有嚴肅以待。有時甚至會當作可笑滑稽的話題來談論。正在讀這篇文章的你多半也有類似的經驗吧。
不只是孩子。不只是這條街。大人與整個社會都抱持那樣的態度。對加害者而言,其實是很容易生存的環境吧。
「這麼新的鎮上也有呀?」
「那類人啊,不管在哪裡都會有啦。」
祐仁一臉不耐煩地直言,似乎稍微清醒點了。他逕自走到窗邊,一股氣用力敞開窗簾,沐浴在晨光中伸了一個好大的懶腰。
「祐仁,你又沒吃早餐了嗎?」
「早上起不來。」
「那樣沒惹媽媽生氣嗎?」
「哈哈,說什麼傻話。」
祐仁不禁失笑。不管是爸爸還是媽媽都慣著他,對此,當時的我無法理解,並感覺到不公平。我受到門禁規範,有既定的就寢時間,就連要下山都得先獲得家長的許可。換作是佑仁則去哪裡都很自由。想幾點睡覺、幾點起床都不會挨罵。雖然沒有到上學遲到也會被縱容的程度就是了。
「總之,」祐仁背對陽光說:「不要自己一個人上下學。絕對不行喔。」
「明明我好不容易才能夠一個人外出也不行?」
我回問出刁難人的話語。
從兒時起便無法正常走路,亦無法獨自外出,為此有過許多艱辛的過往。當這樣的人一旦得以行動,謳歌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又有誰有權利去阻止呢?
我的質問中隱含了這種譴責的意思。
祐仁不高興地開口:「我說啊……」片刻後他卻呼了一口氣,垂下肩膀陷入沉默,隨後狀似疲憊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他那張略顯悲傷的側臉後,這回我萌生了捉弄人的心思。
「祐仁,我可愛嗎?」
「啥?」
「是因為覺得我惹人疼愛所以才擔心我的對吧?」
光寫下這段話就足夠難為情了。真想打扁當時的自己。不過祐仁沒有生氣。他板著臉雙手交抱胸前,將目光從我身上挪開。
「欸,告訴我嘛──」
正當我離開座位想抓起他的手時,教室的門被打開了。百瀨朋美腳步蹣跚地走進來。她的身形高挑纖瘦,皮膚白皙。栗色的妹妹頭沐浴在晨光之下熠熠生輝。臉頰與鼻子上散滿無數的雀斑。
朋美比起剛進到這裡時的祐仁顯得更睏倦,不高興到了極點的模樣甚至散發出殺氣。隨意向她搭話的話肯定會被揍飛的吧。就算不搭話,光是發出吵鬧的聲音或許也會出局。我閉上嘴巴回到座位。祐仁則開始讀起擺在班上書櫃的小說。
其他同學陸續抵達學校。朋美忽地就趴到桌上陷入沉沉安眠,並發出平穩的呼吸聲。隨著上課的時間到來,野村老師走進教室。直到大家向老師打完招呼也不見朋美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於是老師用嬌滴滴的嗓音喊她起來。
「小朋美呀──」
那道矯揉造作的音調惹得教室裡到處傳出竊笑。朋美緩緩睜開雙眸,撐起上半身。
「嗯──早安,媽媽。」
「我不是媽媽,是老師。」
「……啊。」
整間教室頓時充斥笑聲。朋美漲紅著臉反覆辯解:是因為還沒馬上習慣的關係,大家也都有可能搞錯的吧。野村老師讓她冷靜下來,之後才開始上課。
這都是些隨處可見的日常風景。雖然不特別,但的確是段幸福的時光。
此時的我
生命自大地降生,污濁大地也
歸於大地終將再度自大地降生
委身於此輪迴環,乃常人宿命
來吧,是時候讓我等親手主宰
序章
「小茜。」
我出聲喚她。
「不要過來。」
她如此回我。女孩蜷縮在陰暗房間的角落裡。曲起的消瘦身體正微微發抖,睜開的雙目中閃現詭譎的光輝,牙齒上下打顫發出喀噠喀噠的聲響。這是生病造成的嗎?不對。
她──茜很害怕。對於同樣是十一歲的、同樣身為女孩子的我懷抱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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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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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君玲、喬齊安、軸見康介、蘇那
「世越號慘案與永世教的陰謀論、安倍晉三遇刺來自統一教的受害者……新聞媒體與串流平台已經為我們建立起牢不可破的新興宗教思維,而澤村伊智在這部驚人小說所做的,就是毫不留情地摧毀這一切。」
——喬齊安(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推理評論家)
「歸根究底,到底什麼是邪教呢?如果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只是思想有別於主流大眾價值觀的團體,應該被歸納為邪教嗎?還是說,只要信徒沒有出現嚴重的行為偏差,他所屬的團體就不算是邪教呢?」
——軸見康介(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第五屆林佛兒獎入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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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齊安(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推理評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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