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記憶不會說話,年少的荒唐被刻意放大──心機的愛情、無能的友誼、醜陋的人性、悖德的醫病關係,媲美韓劇《惡之花》的懸疑愛情,讓人追讀叫好!
★美少女新星作家盼兮,另類詮釋多角戀的揪心虐戀,2020最受期待影視化!
★當記憶中的舊愛已被遺忘,是該順向接受新的臂膀,還是逆向追尋消逝的甜跡?
★她是自願撲火的飛蛾,展翅迎向他,拿她如灰燼般的後半生來交換瞬間的炙熱燦爛,她心甘情願。
★「星/子/燃/燒」單面彩色書籤卡*1(60X150mm)
如果記憶中那個她很愛卻遺忘了的男人,就是現實中摧毀她人生的噩運?
為求真相與尋回記憶的她,
為了護她而拋棄自我受人限制的他,
他追她逃、她尋他避,卻又頻頻相互回眸……
若白夜也有星,那他就是陪伴她的守護之星──
一起挑戰熾烈豔陽,一同度過陰晴圓缺,
即使她的美好記憶中已無他的存在,
他仍執著於用自己的方式守著她、愛著她……
[故事簡介]
從三年前的車禍中倖存下來,白純安喪失了不少記憶,
她苦惱於夢境中不斷出現的呵護照料她、甚至愛著她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臉模糊不清,在在提醒她丟失的那段記憶並不簡單。
「我記憶裡的那個人是你嗎?」
白純安很想對徐宸太說出這句話,卻問不出口,
徐宸太這個率性聰明有才華、事業有成的男人,
她與他多年的同學情誼切開來看,竟是醜陋的惡意報復──
說喜歡,是逗弄;出門吃飯,是當擋箭牌被情敵羞辱欺負……
他是她的剋星,是她的債主,她欠他的。可他卻是她的暗戀。
然而在徐宸太眼裡,自己與白純安是突破萬難才攜手相戀的,
但為何一場車禍,就讓所有的人都往反方向疏離而去?
他好想告訴她兩人的真正關係、好想擁抱她說愛她,
卻又擔心她知曉車禍真相後更加精神崩潰。
這一切,心理諮詢師沈昕全看在眼裡,
可他竟如操線的木偶師般提著兩人,將兩人欲觸碰的手越帶越遠,
僅因白純安是他的救贖、是他的唯一,她只能是他的……
如果曾有一個人,他是妳生命僅存的希望,妳抓住了,卻失手弄丟他,若妳明知他就在暗處,拿時間賭一個人,妳願意嗎?
作者簡介:
盼兮
筆名取自《詩經.衛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喜歡貓咪,喜歡漫畫;也喜歡電影,夢想住在一間全部都是貓咪的屋子裡。
章節試閱
楔子
對於「記憶」這個名詞,每當白純安問起,她的主治醫師沈昕始終有不同的解釋。
有些時候沈昕會給她來堂醫學課,有些時候他會找些醫學片給她看;又有些時候,他剛好缺點耐心,便會草率地給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歷經三年多的時間,當她再一次問起的時候,沈昕乾脆先在回答之前反問她:「對妳來說,記憶是什麼?」
她仰頭輕笑,琉璃燈罩下的碎光盈滿她的眼簾。
「一個人……」揮別三年,再回顧,她的答案始終沒變。
「那你覺得呢?」
半日過去後,沈昕轉向皮革沙發,向另一名男病患詢問。
「我覺得……」男人半身前傾,手臂抵在膝蓋上方,指腹輕輕摩娑著下巴。
他倒覺得記憶就像是懸在刀口上的那線希望。
第一章 白夜裡的微光
於是他說:「我們必須不斷學會割捨,連同自我,如此才不至於支離破碎。」
而她只是靜靜地聽著,連呼吸都靜得只剩下胸口起伏。
少年已經習以為常這旁若無人的安靜,須臾,他又自顧接著說下去。
***
在白純安的記憶中,最早遇見他是在國中轉學第一天。
懷揣著一顆剛進入新環境而忐忑不安的心,她逼著自己熟悉眼前陌生的人事物。白純安從小就特別怕生,對旁人而言,也許不過是多記得一個名字、多認識一個環境,但對她而言,哪怕是跟眼角有笑紋的和藹安親班老師對上眼,她都覺得如滾水煮魚般煎熬。
惴惴不安度過了半節課後,坐在她前面的男同學忽然轉過頭來,靠窗的座位,陽光特別明媚,男同學唇畔漾著一抹微笑,白純安卻緊張得不得了。
然而,男同學用著閒聊一般的語氣問道:「我們學校有一種鳥特別多,妳知道是哪種嗎?」
是鵪鶉。
安、純。
所以白純安記得他,因為鵪鶉鳥。
過沒幾天的自然課,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助教帶學生們到學校後山認識鳥類和植物。
那名男同學用藤蔓纏成了一個網子捉到了一隻鵪鶉,小小一隻幼鳥,連她的巴掌都不到,通體咖啡色,羽毛上還黏了枯枝落葉,乍看之下,醜極了。
「純安妳看,我抓到了鵪鶉。」
那天,明明不熱,聽見回答的時候,年少的她卻漲紅了雙頰。
「白純安。」一道好聽的嗓音打斷了她的回憶。
白純安的眼神依舊渙散,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人,有那麼一瞬,她幾乎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狹小但溫馨的診療間,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一旁電腦桌上的金屬名牌上頭刻印的幾個字:主任醫生,沈昕。
「妳休息一下,這次妳想起那個人的名字了嗎?」
沈昕遞了一張面紙過去,他的手很好看,素白修長,骨節分明,就像是歐美影集裡常看見的法醫的手一樣。見她毫無反應,沈昕收回半舉在空中的手,折疊好面紙,輕輕放入對方的手中。
她總算發出聲音,聲音沙啞地應道:「沈昕,我沒想起來。」
這樣的結果,沈昕已經習以為常,既沒有顯露苛責也沒有一絲不耐,淡淡地點了點頭。
看見對方的反應,反倒是白純安自己起了一絲內疚,侷促地說道:「對不起。」
沈昕是她的主治醫生,自從三年前出車禍後,她就出現暫時性失憶的症狀,求診過好多醫生都無效,甚至還有醫生當面質疑她有妄想症。
就在那個時候,沈昕出現了,並不是白純安找上他,而是相反過來,沈昕不只是她的主治醫生,更是她高中的直屬學長。
沈昕是好人,更是一名很好的醫生,但再好的人,費時了三年始終徒勞,這也會讓人意志消磨。
「沒事。這幾個禮拜,妳已經有很大的進步,開始能回憶起一些細節,妳做得很棒。」一貫柔長輕和的語調如羽毛般觸動心弦,沈昕鼓勵性握住她的手。
白純安纖長的睫毛動了一下,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她把手上的紙巾揉成一團後丟進旁邊的垃圾桶,明知自己的失態,但在沈昕面前,她總特別無忌憚。
「今天又超時了,真不好意思。」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白純安從診療椅上坐了起來,結束時間又比起預定的時間晚了整整超過半個鐘頭。
「純安,這三年不會白費。」
白純安疑惑地側過臉,挑起單邊眉毛,沒有答腔。
「我接下來沒有病人。」沈昕轉回電腦桌前,一面敲打著鍵盤,一面柔聲問道:「我送妳回去吧?」
「不用麻煩了。」白純安抓著皮包從躺椅上下來,頭也不回地離開診間。
離開診所,外頭天色已暗,十月底晚秋的傍晚,幾盞明燈綴滿街頭,西式建築前後間隔著傳統市場和層層疊起的國宅,白純安站在涼廊外,正好對著二樓落地窗,若她剛好抬起頭,就會看到有一雙溫柔炙熱的目光穿透夜色,始終沒離開過窗下的人。可惜她終究是錯過了,她似漫不經心地四處張望,一雙深眸有那麼一瞬迷離徬徨。
夜風沁涼,白純安搓了搓手,幾番抬起手腕確認時間,過沒多久,一輛輕型摩托車緩緩從不遠處的羊腸小徑裡鑽了出來,停在她面前。
「給妳。」一頂通體漆黑的半罩式安全帽丟到了她的手裡。
白純安迅速地戴上安全帽扣好雙D扣,整了整落在肩上的長髮,她跨上機車後座,穩妥地扶上另一人的腰間,一口白牙露了出來,「不是說不用特地來接我嗎?妳這樣多麻煩,我總是超時。」
「我就知道前輩妳今天又會超時,所以我晚了一個小時才出來,這不是剛好嗎?沒讓妳等太久吧?」白純安剛坐穩,前面的人便催動機車,清甜婉轉的女聲夾著風聲擦過耳畔。
來接她的人是她工作的事務所前陣子新來的設計助理方儀恩。因為原先和她搭檔的助理剛離職,事務所裡其他的設計師都正在忙一件政府的案子,於是訓練新人的事理所當然就落到了工作量相對較少的白純安身上。
說實在的,白純安向來怕生,但卻跟這個剛畢業的新人特別合得來。她也說不出為什麼,大抵是在幾次工作互動上,她在對方身上看到那份不服氣的堅持,多少讓她憶起了某個人,某個她知道存在,卻不記得名字和長相的人。
「前輩,妳想起來了嗎?」停等紅燈的空檔,方儀恩透過後視鏡小心翼翼地看向白純安。
疾勁的晚風颳過她的臉頰,她的心冷不防抽動一下,像是有人拿了根細針不輕不重的挑過。
白純安避重就輕道:「還沒,但我覺得快了。」
「前輩,我三個月試用期都結束又過了半年,妳每次都這麼說。」方儀恩輕輕地哼了聲,「今天多想起什麼了?」
白純安側過視線,綠燈亮起,機車再次催動,沿街的風景因高速模糊形成數道平行線,她淡淡地說道:「一些陳年往事。」
「喔。看來妳這次想起來的還是『無臉男』。」方儀恩的聲音被夾在風聲中,顯得有些縹緲。
在白純安暫時性失憶的記憶中,她卻異常清晰記得有一個人,從她還小的時候就認識到大,可是她不記得那個人的臉甚至是名字,只知道對方對她來說極為重要。
所有人都在否認她,這世界上只有沈昕和方儀恩兩人還相信她,沈昕是頭一個沒把她當成神經病的醫生,而方儀恩是唯一不過分細問便真心誠意地相信她的人。非必要的話,白純安不會特別向旁人提及這件事,要不是因為在診所巧遇了因睡眠問題求診的方儀恩,白純安也不會希望再多一個人知情,她始終希望自己的事自己管著就好,不是他人插手不好,只是沒必要。
有一種人表面看著無害,骨子裡卻早把自己從內到外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也許從最早開始就沒留餘地給第二人。
沈昕說她像隻倒錯的刺蝟,防衛心說到底也沒到水泥牆等級,甚至可以說是禁不起摧折,輕而易舉便能跟人掏心掏肺,可是那掏出來的心肺到底是真是假,這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雖然活在這個世界,但白純安卻把自己的心關在這個世界之外,沈昕試圖將她拉回現實,而方儀恩更乾脆,她能與白純安一道顛沛流離。
沈昕的診所距離白純安的住處大約半個鐘頭的路程,大抵是從她的聲音聽出了些許的閃躲,後半段的時間方儀恩機靈地見風轉舵,天南地北地扯了些無邊際的話題。
將人送到住處的小社區門口前,方儀恩聊到興頭上,頗有些意猶未盡,白純安解下安全帽,聽出對方的依依不捨,善解人意地剛想邀對方上樓坐坐,方儀恩忽然中斷說到一半的話,拍擊了一下手掌。
「對了前輩,我聽Josh說明天下班要幫徐經理接風,老大已經訂好餐廳了,還交代一個人都不能少,明天晚上前輩妳沒別的事吧?」
尚且平復的心緒再次沸騰,白純安臉部的表情有一瞬空白。
末了,她失魂落魄地盯著眼前的人,問:「宸太他回來了嗎?」話一說完,她便察覺自己的話不妥。
「你們的事都過了這麼久了,妳還怕他?」方儀恩語調柔和,戴著藍色瞳孔放大片的瞳眸忽地深沉探究起來。
怕,徐宸太三個字對於白純安來說,簡直就是直接觸發恐懼的按鈕。
白純安勉強正色,「妳想想,正常來說,分手後的前任相見很難有保持和平的,更何況是他,我們的事妳又不是不知道。」
白純安真的很無奈,她從不怨天,只有在遇見徐宸太的時候,才會懷疑天理。
大學畢業以後,白純安透過學姐介紹進入一間稍微小有名氣的公司上班,原本以為只要認真踏實的工作,等總有一天有機會得到升遷,然後遇到一個人,平凡的過著日子,這就是她的人生。
後來,公司新進一名主管,她萬萬沒想到新上任的經理會是徐宸太。
明明說好了畢業,收拾好心情就各走各的,現實卻往反方向發展,像是亂了圈數的毛線越理越亂。
方儀恩從皮夾裡面掏出一張名片。
「前輩,我一直覺得妳和徐經理有很深的孽緣,這間廟聽說很靈驗,妳要不要去試試看?」
「聽起來很沒有建設性。」白純安接過名片,笑得有些淒涼。
摸了摸下巴,方儀恩悶聲道:「的確是這樣。」
白純安忍不住又多看了方儀恩幾眼,每到這時候,她都分外羨慕對方。
方儀恩是有錢人家的女兒,最重要的是她長相出色,在她的眉宇間有一股超越年齡的豔麗,細長的柳眉彷彿是兩彎弦月,長長的睫毛配著大眼,異常的靈動有神,薄薄的嘴唇即使不上唇膏也透著淡淡玫瑰色,就連身為女孩子的白純安也很難長時間盯著方儀恩,看久了魂都會被勾走似的。
在愛情上,方儀恩走得滿順遂的;相對的,關於感情上的糾葛和紛爭,她聽過不少,卻從來都不懂。
「前輩妳啊,就是喜歡想東想西,大不了妳就位置就坐遠一點,不要太有壓力。」方儀恩體貼地握了握她的手。
已經裝下一個人的空間,突然將之抽離造成了不平衡,即便說服自己少了份念想依然可以好好呼吸,思考的瞬間還是會無意識地走回原來的模式。
她想,時間夠久,就會好點的──如果平行線的盡頭沒出現交叉點的話。
***
翌日,白純安在清晨不到四點的時候驚醒。那種感覺像是乘坐雲霄飛車衝到高空中,突然急速降落,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剛經歷了一場惡夢,猛然睜開眼後,卻什麼都記不得。
她按了按發脹的腦門,翻身去察看床頭櫃上的鬧鐘:三點五十四分。今天有重要的客戶要見,需要充足的體力,她放掉鬧鐘,躺回床上,逼著自己再多睡一會,不知盯著貼著藍天白雲壁紙的天花板多久,她終於再度睡著。
這一睡,白純安倒是錯過了鬧鐘。
她在急促的電鈴聲中驚醒,一睜開眼的瞬間,她便知道完了。溫熱刺眼的陽光穿透淺綠色窗簾在她臉上折射出深淺不一的陰影,白純安先是光速離開臥房,開門讓站在外面的方儀恩入屋後,她手忙腳亂地梳洗換裝,匆匆把昨晚擱置在梳妝臺上的文件夾掃進公事包,又風風火火地拉著方儀恩衝出門。
「我們跟客戶約幾點?」
這次的客戶身分比較特殊,幾番洽談之後,他們首次見面的地點直接約在客戶的住處,白純安回憶昨晚睡前溫習的檔案,對方住在隔壁城市。想到這,白純安忍不住憂慮地瞄了一眼手機,這一眼簡直讓她的心都沉到谷底。
「十點。」方儀恩見白純安習慣性地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連忙從後方拉住她的領子,溫聲說道,「車在大廳外,管理員說有臨時停車格,這樣比較快,從這邊走高速公路的話,大約半個鐘頭的時間。」
白純安表面平靜,內心早已急如火燎,聽見方儀恩的話,想都沒想就立刻隨著對方改變方向──她壓根兒忘記她的助理不會開車。
「儀恩,有妳真是太好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新藥,我常睡沉了沒聽見鬧鐘聲,要不是有妳,我大概真的完蛋了。」白純安有些歇斯底里地喃喃,快走著就小跑步了起來。
「前輩,等等妳別生氣。」
白純安因為緊張造成的短暫思緒空白慢慢緩過來,她總算察覺不對,「怎麼了?難道部長因為我缺席早會又針對妳?」
他們那萬能的部長什麼都好,人品好、信用好,就是有些憤世嫉俗,在聽聞方儀恩是官二代後,老拿她當標靶開刀,好在方儀恩這人脾氣好又健忘,標準小妹個性,否則換作別人,早就受不了。
「不是。」方儀恩頓了一下,罕見地欲言又止。
「怎麼了?」白純安好氣又好笑,一面說話,一面轉過頭,「我跟妳說,別人欺負妳,妳要──」
話語未落,尚存餘溫的激昂戛然而止。
「早會結束後,我本來要騎機車過來找妳,經理聽到後,他說他正好有事也要去隔壁市……」
耳邊,方儀恩的聲音如隔著層層水波,恍恍惚惚打入白純安的耳膜。
不用說了,她看到了。
早晨的太陽悄悄地又鑽進了雲層後,只留下幾道朦朧的光束。一道筆直高挺的身影背光而站,他半身靠著一輛銀色的凱迪拉克,斜長的瀏海遮住了眉目,在微弱的日光下,對方那層次分明的黑髮頭頂隱隱映著一圈亮光,白純安本能地呼吸一滯,越走越近,心跳就越發狂亂。
聽見如臨大敵的腳步聲,徐宸太漫不經心地抬起頭,但那雙深沉的黑眸卻一點也不輕慢,異常凜冽,一如往常的傲慢。
方儀恩沒有察覺旁人的異樣,輕聲有禮地說:「徐經理,我帶前輩過來了。」
這句話相當是替大學中文課本加上注音,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看到了。」徐宸太唇角隱含著的一絲玩味笑意淡了些,收回追著白純安的目光,草草看了方儀恩一眼。
接著,他轉身替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低沉悅耳的聲音揚起:「我剛打電話和對方說會晚到,妳們要見的客戶跟我要去開會的公司很近,我載妳們一程。」
方儀恩見狀,也伸手去開後座的門,出於身為後輩的禮貌,她開完車門後,就鑽進了副駕駛座的位置。
白純安有些驚惶,她實在沒膽量把那個人當成司機,要不是時間緊湊,她真想逃離現場,隨便攔輛計程車都好過坐上對方的車。
「你,」趁著眼下只有他們兩人,白純安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話剛出口,徐宸太緊盯著她的眼眸猝不及防晃過一抹亮光,白純安在對方陰沉緊迫的視線下,忍著胃疼,把句子完成,「我一個小設計師的事,怎麼能勞煩你出動?」
「不麻煩。」徐宸太應得很快,甚至有些隨興。
白純安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副駕駛座,車窗貼了隔熱紙,看不見內部,她壓低音量說:「徐經理,以後別再這樣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訂婚了,對女職員應該要避嫌。」
她還想著怎麼找藉口躲開晚上的聚餐,現在倒好,人都直接殺到面前。她真的不懂,徐宸太是真把風流倜儻當真,還是他對她依舊有恨?
徐宸太表情淡淡地看著她,忽然湊近白純安的耳邊,溫熱的吐息擦過她的頸肩,讓她反射性地縮緊肩膀,他毫不講究地笑了聲,說:「妳怎麼知道我不會悔婚?」
原地呆了會,最後白純安被徐宸太不耐煩地壓進了後座,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在把她塞進座位之際,卻還是多心地伸手護了一下她的額頭,以防她被車門磕到頭。
這個動作讓白純安有一秒間的心神大亂。
隨後,徐宸太坐回駕駛座,扣上安全帶,車鎖鎖起,他俐落地壓下手剎車,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高速將車子開向大道,車內另外兩人差點被突然的反作用力壓成肉餅。
白純安雙臂懷抱住自己,她捱著邊角極盡地縮小自己,一路無話,只有車內廣播有些吵雜地填補了車內的微妙氣氛。
不管誰說話都不恰當,白純安知道徐宸太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心意,但他也不必知道,因為白純安知道他心裡從來沒有留下她的空間,他們是打從一開始就水火不容。
他怨她,在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表現出強烈的厭惡;他也不願放過她,那事都過了這麼多年了……
可是白純安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怎麼就這樣喜歡上他了?徐宸太就像是她生命裡未綻先凋零的一抹燦光,煦煦如溫火,而她單薄如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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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對於「記憶」這個名詞,每當白純安問起,她的主治醫師沈昕始終有不同的解釋。
有些時候沈昕會給她來堂醫學課,有些時候他會找些醫學片給她看;又有些時候,他剛好缺點耐心,便會草率地給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歷經三年多的時間,當她再一次問起的時候,沈昕乾脆先在回答之前反問她:「對妳來說,記憶是什麼?」
她仰頭輕笑,琉璃燈罩下的碎光盈滿她的眼簾。
「一個人……」揮別三年,再回顧,她的答案始終沒變。
「那你覺得呢?」
半日過去後,沈昕轉向皮革沙發,向另一名男病患詢問。
「我覺得……」男人半身前傾,手臂抵...
目錄
楔子
第一章 白夜裡的微光
第二章 白夜裡也落塵埃
第三章 白夜裡不見陽光
第四章 白夜裡希望成悲
第五章 白夜裡的風雪
第六章 當白夜降臨時
第七章 在白夜裡尋找天堂
第八章 白夜裡的星辰(上)
第九章 白夜裡的星辰(下)
第十章 黑夜裡的塵埃
第十一章 徐雲
番外一 大學時光
番外二 男孩、女孩,以及少年、少女的故事
後記
楔子
第一章 白夜裡的微光
第二章 白夜裡也落塵埃
第三章 白夜裡不見陽光
第四章 白夜裡希望成悲
第五章 白夜裡的風雪
第六章 當白夜降臨時
第七章 在白夜裡尋找天堂
第八章 白夜裡的星辰(上)
第九章 白夜裡的星辰(下)
第十章 黑夜裡的塵埃
第十一章 徐雲
番外一 大學時光
番外二 男孩、女孩,以及少年、少女的故事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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