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動人心的動物悲歌
讓大人、小孩一起重視物種滅絕問題
「……在20世紀的70年代,我被宣布滅絕。」這句話來自一匹絕種的斑驢。
「……他們在喀麥隆的北部結束了對我們的獵殺。這一年是2006年,我們從地球上永遠消失。……」則來自一匹絕種的西部黑犀牛。
還有更多更多在地球上不復見的動物們,娓娓道來自己的生命故事,傾訴身為滅絕物種的美麗與哀愁。
有「最美啄木鳥」之稱的象牙喙啄木鳥、沙漠中生存的魚類秀麗鱂、精瘦絕美的爪哇虎、平塔島象龜「孤獨喬治」……接連成為從人類手中失落的珍貴生命。
牠們曾安居在大地、天空或海中的某處角落,卻因為人類,使牠們的命運急轉直下。
牠們因為漂亮的外表成為獵人瞄準的目標;或棲息地遭開墾破壞,再也回不了家園;食物更受到人類的霸佔,而無法填飽肚子。
亞莉安娜‧帕皮尼情感豐沛的文字與筆觸,讓動物採第一人稱獨白,述說自己的相貌、棲息地到滅絕的過程,就像與每位讀者面對面談心。這二十幅動物的肖像畫,眼神沉靜而靈動,彷彿能從中窺見牠們的姿態與性情。
透過本書讓孩子一起思考人類的貪婪與環境破壞,已對其他動物的處境,產生許多重大而不可逆的影響。
★2015義大利In Vitro選書
★2016義大利Cento插畫獎決選
★2016義大利環境聯盟得獎作品
作者簡介:
亞莉安娜‧帕皮尼(Arianna Papini)
1965年出生於義大利佛羅倫斯,大學時期學習藝術與建築。1988年開始在Fatatrac出版社工作。她曾任教於佛羅倫斯大學的建築學院,研究遊戲書的設計。她也曾參加佛羅倫斯藝術學院(Liceo Artístico de Florencia)、米蘭插畫家協會(la Asociación de Ilustradores de Milán)以及其他文化領域相關的課程。她是一位專業的作家、插畫家和畫家,在許多學校和圖書館舉辦過藝術工作坊和鼓勵兒童閱讀的活動。在義大利已有超過40本的出版創作。曾獲得安徒生兒童文學獎、棕櫚獎、國家圖書獎(環境類)等獎項。
譯者簡介:
陳怡婷(Marisol Chen)
文藻外語大學西班牙語文系畢業,長期擔任雜誌、網站、書籍、電影字幕等西文翻譯,譯有《點亮一盞燈》、《三隻小刺蝟闖禍了》、《還好有膽小的你》等書。
章節試閱
斑驢
(學名:Equus quagga quagga)
人類因為我的長相將我取名叫斑驢。
人類本來以為我是斑馬家族的成員,後來他們發現了我和斑馬的某種差異,才分辨出我們不是一家人。
我的身體前半部分有跟斑馬一樣的條紋,這些條紋從嘴巴開始,一直延伸到我的背部。不過我的腿的顏色清澈乾淨,可以明顯看出我跟斑馬不同。
在20世紀的70年代,我被宣布滅絕。
我喜歡在風中奔馳,但現在我已經無法再這麼做了。
我的家鄉在非洲,也在那裡生活。
但現在人類卻在非洲試圖將馬和斑馬混種,想讓我們斑驢重生,
我不懂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人類先前不預防我滅絕,
而是要用這種不可能成功的方式讓我重生?
象牙喙啄木鳥
(學名:Campephilus principalis)
人類說我是最漂亮的啄木鳥,
也是體型較大的啄木鳥之一,只有帝啄木鳥的體型比我大。
我的嘴喙對印地安人而言相當珍貴,他們也用我的羽毛裝飾在頭上。
我居住在美國樹林裡,在那裡啄取在樹幹和藤本植物內的昆蟲幼蟲作為食物。
某些幼蟲的味道真的相當美味且營養!
專家們抵達美國樹林之後,捕捉了我,還把我帶到動物園展示。
20世紀20年代,白人將美國樹林夷為平地,在原本廣闊的樹林區種植玉米。現在,人類一面繼續破壞地球,一面覺得懊悔又害怕,試圖尋找方法來防止溫室效應。
我無法理解人類這樣無意義的行為:
他們破壞我生活的地區使我無法生存,現在又想辦法要讓我重生。
秀麗鱂
(學名:Cyprinodon nevadensis calidae)
我們曾經棲息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炎熱的莫哈韋沙漠,
在沙漠中出現魚是很困難的事,或只是海市蜃樓產生的幻影,
但我們是真真實實的存在過。
我們的生存主要依賴於水的溫度和清潔度。當莫哈韋沙漠開鑿渠道時,我們的生命開始走向終點。
之後帳篷和露營車的進駐、蓋了游泳池、酒吧、餐廳、旅館以及計程車的出現,
汙染了更多水源,對我們是致命的一擊。
我們滅絕了,且沒有人知道。可能要等到地球可用的空間變小了,人類到外太空搭帳篷度假時才會覺察到原來還有我們存在過。但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只是回憶而已。
爪哇虎
(學名:Panthera tigris sondaica)
我曾經在印度尼西亞的爪哇島過著安逸的生活,因為我從不缺乏食物和愛情。
我在同物種的動物之中,體型算是最小的,
但人類說我精瘦且漂亮的外表比其他任何虎類更具吸引力。
某天,人類為了要種植柚木樹和橡膠樹而開始砍伐森林。
漸漸地,我能捕捉到的獵物逐漸減少,最後完全捕捉不到獵物。
那些被人類佔領統治的土地,因為戰爭和流行病而完全被破壞。
我只好被迫冒險接近人類的農場尋找食物,卻在那裡被毒死。
我和我的同伴滅絕了,因為人類似乎不知道多樣性是一種財富,生物多樣性更是大自然界中最大的財富。
現在仍然有很多動物的物種為了生存而奮鬥著。
我的滅絕已經是事實,但我很驕傲我曾經存在。
P13
捲毛野豬
(學名:Sus cebifrons)
我之前棲息在菲律賓中部的島嶼,在我們的生活中充滿了人類的威脅:森林的過度砍伐,以及大量狩獵……
我曾經用鼻子挖掘塊莖植物和美味的野果,跟著朋友們在空曠的土地奔跑玩耍,我們吃著森林裡的食物,這樣愉快的過了一年又一年。
某一天,我們發現人類造了果園來豢養我們,果園裡有蔬菜,讓我們覓食更容易,但是,果園也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方式,我們離開了森林。
不幸就這樣開始了,漸漸的,我們發現農作物的數量有限,不夠供應給我們全部的同伴吃。一季又一季的過去,因為缺少食物,我的身體也越來越瘦,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捱過那些日子,也不知道自己身處在哪個季節。
我們這類物種機靈而且獨特,但目前存活的數量很少,只能在黑夜裡蜷曲著身體孤獨地睡著。
北美山獅
(學名:Puma concolor couguar)
我曾經敏捷且自豪地在森林中闖蕩,從維吉尼亞到芝加哥,再從加拿大到佛羅里達。在路途上,沒有什麼能阻止得了我。
人類說我是美洲獅亞種中體型最小的,且纖細高雅,特別是在我行走時,如天鵝絨般柔軟的身段更是令人類激賞。
某個糟糕的一天,人類開始砍伐森林,森林曾經是我的家,人類將森林變成廣闊的農業種植地。沒有樹木的保護,原先的獵物消失了,我們沒有食物可吃。我們餓了,卻不知道能怎麼做,只好闖進圍欄內尋找獵物,皮膚也因此被圍欄割傷。
人類開始獵殺我們之後,我們的數量正一隻隻的漸漸消失,直到現在,只剩下少數倖存者,在一個我們無法理解的世界存活著。
渡渡鳥
(學名:Raphus cucullatus)
人類幫我取這個名字,在葡萄牙語的意思是「傻瓜」,其實人類是把我的溫順誤當作愚蠢了。我曾經棲息在模里西斯島,以及它的鄰近島嶼留尼旺島。我是鴿子的後代,但我跟鴿子不同,我是不會飛行的鳥類。
人類說我的雙腿強健,但是外貌並不優雅。我們大多數已被人類獵殺,存活下來的少數同伴被關在籠子裡。人類用我們的蛋製作蛋餅,也用我們的羽毛製作蒸氣刷,最後將我們消滅。
17世紀末期是人類最後一次看到我的身影。我之前棲息的土地現在住著我完全不認識的物種:豬、猴、狗、貓和老鼠。牠們一定會比我們渡渡鳥幸運,因為牠們沒有羽毛也不會下蛋。或許可以免於被滅種。
大海牛
(學名:Hydrodamalis gigas)
我們曾經棲息在冷水海域,主要吃的食物是藻類和海洋植物。
18世紀中期,斯特拉博士(Steller)在西伯利亞的海域首次發現了我的同類。
這對我們而言並不是件好事,因為人類知道我們是世界上最大型的海牛,想要我們的肉、脂肪和皮膚。
在人類發現我們之後的短短二十七年內,我們就滅絕了。
我們是溫馴且可信任的動物,人類卻毫不手軟的將我們滅絕。
我們到底做了什麼,才遭遇到如此的命運?
西部黑犀牛
(學名:Diceros bicornis longipes)
我們曾經舒舒服服地在非洲西部大草原生活,吃著樹枝、莖和樹葉維生。
所有動物,當然也包括人類,都羨慕我們的力量、外表和兩隻犀牛角。
羨慕很快地變成了貪婪:我們的犀牛角成為手工藝工匠雕刻梳子、飾品、匕首、把手……等物品的珍貴材料。
狩獵者嗅到了犀牛角貿易的大商機,開始在整個非洲大陸跟蹤我們。自此,廣闊的大草原到處佈滿血跡。
我們的身體龐大,重量超過八百公斤,是個相當明顯的獵殺目標。
人類在喀麥隆的北部結束了對我們的獵殺。
這一年是2006年,我們從地球上永遠消失。
我們家族其他種類的犀牛,能繼續存活的時間還有多久呢?
沙特瞪羚
(學名:Gazella saudiya)
人類形容我是有吸引力、溫和且安靜的動物,跟原始瞪羚很像,但我們皮膚的顏色較清晰。
人類也說我的個性孤僻,曾在阿拉伯半島上乾旱且佈滿岩石的土地生活。
我吃的食物是相思樹葉,或是遊走在沙灘和千年橄欖樹之間尋找食物。
我的生活一向就是這樣平靜的過,直到人類開始在炎熱的土地上獵殺我,我的生活才有了改變。
2008年,有人發現我滅絕了。
人類在不知不覺間,一隻隻獵殺我們,或者他們其實知道自己正在滅殺一個物種。
如今他們還是說我有吸引力,但他們永遠無法再獵捕我了。
墨西哥灰熊
(學名:Ursus arctos nelsoni)
有人說我是馬德雷山脈所有熊類中膽子最大、最漂亮且體型最大的熊。
我的家鄉在北美洲南部,一個叫墨西哥的國家。
住在那裡的印地安人因為我的毛色而叫我「銀熊」。
我的個性和善,吃的食物是生長在森林內的植物,
森林受到破壞後,這些都成了回憶。
那些伴我成長的樹木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食物消失了,為了要生存,我被迫去偷雞作為食物。
因此人類認為我是個危險動物,開始跟蹤我。
某些人將我們困住、某些人對我們射擊,甚至有人對我們下毒,
最後我和我的同伴的數量只剩下三十隻,分別棲息在三座山,那年是1960年。
有人曾經提出我們正瀕臨滅絕的危機,但沒有多少人理會,人類還是繼續獵殺我們。
四年後,一顆子彈終結了我的生命,我是墨西哥最後一隻銀熊。
平塔島象龜
(學名:Chelonoidis nigra abingdonii)
我是一隻大型龜,棲息在位於太平洋的平塔島。
我在棕櫚樹、沙灘、湖泊和岩礁之間被達爾文發現,因為我是一種珍稀物種,所以對我進行研究。
但經常在島嶼往來的水手和海盜們並不感覺我們的稀有很特別,
他們捕捉我們,並於他們無止盡的航行中在船上烹煮我們。
20世紀70年代,我們這個物種的存活數量僅剩一隻,那就是我。
他們將我取名叫做孤獨喬治,人類試著要從其他龜類之中幫我尋找伴侶配對,讓我能有後代。
他們嘗試了三十五年,但並沒有成功。
我繼續在美麗的加拉巴哥群島過著平靜的生活,唯一的同伴是一隻虎皮鸚鵡。
某天,我在棕櫚樹的樹蔭下永遠地睡著了。
原牛
(學名:Bos primigenius)
人類說古代的編年史中,記載著我有巨大、強壯的體型,以及令人害怕的牛角。
我的體型壯碩,而且牛毛濃密,所以令人懼怕。但我的眼神卻明亮深沉。
人類也說我不太有智慧,我想他們可能把智慧和機靈搞混了。
我只希望能夠漫步在非洲、亞洲和歐洲廣闊的大草原,優閒的吃著牧草,並不想傷害任何人。
我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太過於信任自己,以為不會遇到危險。
人類覺得我特別,就獵捕我。
我被畫在洞穴的牆面,那是一幅大約有八千年歷史的美麗藝術作品。
之後他們嘗試馴服我,以確保能夠取得我的肉、我的牛角和我的皮。
我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但幾個世紀之後,我的物種滅絕了。
只能在盾牌和古老貴族家庭的紋章上看到我的圖像。
現在人類已經無法再傷害我了,如果他們想要擁有我,必須自己花錢購買。
袋狼
(學名:Thylacinus cynocephalus)
在我存在的那個遙遠時代,人們叫我「老虎」,但我的外表跟狼比較相似。
人類出現之前,我曾經棲息在澳洲和新幾內亞。
我從來不會有兇手般的凶狠眼神,但我獵捕的技術很好。
我讓自己保持在食物鏈金字塔的頂端,因為我總是能適應獵物的移動節奏,無論牠們移動快或慢,我都能順利捕獲牠們。
我被判死刑的原因,是因為我的食物開始變成人類飼養的牲畜。
人類將牲畜飼養在柵欄和穀倉內,想吃的時候可以隨意殺來吃。
他們有食物吃,而我卻因為飢餓而死亡。
如果我能重新回到地球,我應該要改變食肉的習慣,吃些新鮮野草莓、捲心菜、洋蔥和木薯,但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即使我改變了吃肉的習慣,我想我還是會被殺死,因為這樣的歷史總是不斷地循環發生。
大海雀
(學名:Pinguinus impennis)
我曾經在北歐海岸的懸崖過著平靜的生活。
人類說我走路的方式很笨拙且沒有飛行能力。
能飛行很重要嗎?我可以比其他同類更快速地在水中游動、潛水並捕捉獵物。
在我們棲息的區域,我們成雙成對,一生只鍾愛一個伴侶。
我們的食物是美味的甲殼類動物、魚類和海草。
我們的鳥巢築在陡峭的山壁,在那裡,我們產下一生唯一的鳥蛋,我們一次只生產一顆蛋。
當地原住民在我們死後會保留我們的嘴喙和骨頭。他們將我的嘴喙和骨頭當作亡者的護身符一起放入墓穴中。
第一批探險家的抵達,是我們不幸的開始。
船員開始獵捕我們,將我們帶到歐洲販賣,使我們走向滅絕之路,只剩下棲息在冰島的大海雀還活著。
在19世紀時,我們消失了,成為人類貪婪和無知的受害者。
人類還繼續試著尋找我們的蹤跡,想把我們做成標本。
如今,人類只能在腦海裡回憶我們,因為他們已經無法捕捉我們。
加勒比僧海豹
(學名:Monachus tropicalis)
哥倫布曾說:「在我第二次造訪聖多明哥島的時候,發現一種相當奇妙的海豹,牠們有四個乳房,中等體型,個性害羞,牠們的皮看起來不錯,適合用來做皮衣……」之後他們將我命名為「海狼」,雖然我的個性相當溫順。
人類抵達後,用鋒利的長矛刺殺我們,加勒比海溫暖的海水被我們的血染成了紅色。
人類將我們的油脂塗抹在新興工業使用的引擎;吃我們的肉、使用我們的皮。
過了幾個世紀,人類認為我們會危害魚群,因此執行了一項計劃性的攻擊將我們滅絕了。
我們少數存活下來的海豹影響了加勒比海的觀光客觀光,隨後我們被迫逃離了那裡。
某些人確信我們還藏匿在牙買加島靠近海岸的岩石峭壁中生活,但沒人知道我們是否還活著。
我也不想洩漏這個秘密。
庇里牛斯野山羊
(學名:Capra pyrenaica pyrenaica)
我棲息在庇里牛斯高山的岩石間,我的棲息地總是很靠近人類活動的地區。
他們說我的奶水可以製作美味異常的奶酪,獵人們更喜歡直接用香草烤熟我們的身體、吃我們的肉。
人類沒有想過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獵殺正逐漸毀滅我們這類物種。
當他們意識到只剩下我單獨在牧場裡吃草時,突然生出了夢幻般的想法:決定像複製桃莉羊那樣,將我複製。
但現實比想像更令人難過,人類不斷地測試又測試,始終無法成功。
科學無法拯救我的生命。
現在我不能再供應我的奶水,他們也不能再用香草烤我的身體了。
我在20世紀告別了庇里牛斯山。人類哪!你們不用再到那裡找我了。
白鱀豚
(學名:Lipotes vexillifer)
我是一隻曾經生活在遙遠中國長江中的淡水豚。
人類說我的個性溫和,身體很有彈性。
我曾在這條河裡快樂地游著,那裡是我生活數百萬年的地方,我不認識其他河流。
我的生活就是在水流之中玩耍遊戲,當我在長江大河中休息時,我的呼吸聲像是蘆葦叢發出的呼嘯聲。
我認真地對這個世界做出貢獻:表現得像是一隻海豚、在河裡游水並向著天空微笑。
但是,家,現在已經離我很遙遠了。
這條中國最知名的河流被水泥牆包圍。運用於發電的三峽大壩,在20世紀末期興建完工。
我是最後一隻親眼看到這一切的白鱀豚,我的眼睛正漸漸地闔上。
瓜德羅普綠鸚鵡
(學名:Amazona violacea)
我是一隻頭部為黑色,身體是綠色和黃色的鳥。
我曾在瓜德羅普島和小安地列斯島過著平靜的生活,甚至能在地上優閒行走。
但是,人類抵達之後,他們吃我們的肉,覺得我們的肉味道鮮美,比魚肉或家禽更具吸引力。
人類把我們關入籠子,他們覺得我們相當奇特,將數百隻的我們同伴運往西方國家,讓富豪名媛和無聊的人們玩弄。
之後,我們原本生活的森林被破壞了,改種植玉米和馬鈴薯。當然,人類仍然繼續獵捕我們。
2008年的某一天,人類終於發現我已經飛向另一個世界。
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德蘭士瓦獅
(學名:Panthera leo krugeri)
人類叫我白獅子,我淺色的毛色是因為一個奇異的基因交叉所造成。
因為這個原因,我被認為是珍貴的稀有物種。
我的眼睛是藍色且明亮的,他們說我的眼睛很美,但這個美對我反而是個困擾,因為我在森林中獵捕時,獵物們總會因為我眼睛的光芒而發現我的蹤跡,提前逃走,我只能餓著肚子。
數個世紀以來,人類認為我是一則神話,一種僅存在於傳說中的傳奇動物。甚至將我視為一種神聖的動物,產生敬意。
但在20世紀初期,人類在非洲平原再度看到我的蹤跡,從此,開始了我真正的不幸。
人類看到我以後,便被我的皮膚顏色所吸引,開始跟蹤我。
或許他們以為我像傳奇般的曾經居住在美麗的宮殿內,其實我唯一的家就是非洲這片土地。
沒有人知道全世界還剩下多少隻白獅。
我只知道我們非常累,只想要安心地睡一覺。
斑驢
(學名:Equus quagga quagga)
人類因為我的長相將我取名叫斑驢。
人類本來以為我是斑馬家族的成員,後來他們發現了我和斑馬的某種差異,才分辨出我們不是一家人。
我的身體前半部分有跟斑馬一樣的條紋,這些條紋從嘴巴開始,一直延伸到我的背部。不過我的腿的顏色清澈乾淨,可以明顯看出我跟斑馬不同。
在20世紀的70年代,我被宣布滅絕。
我喜歡在風中奔馳,但現在我已經無法再這麼做了。
我的家鄉在非洲,也在那裡生活。
但現在人類卻在非洲試圖將馬和斑馬混種,想讓我們斑驢重生,
我不懂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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