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恩人溫塵上京科考,容華與炎冥一起來到京城,而監視炎冥是否作惡的仙門之人尾隨其後。
炎冥率先察覺城中有異象,浩瀚的龍氣分明充斥在整座京城,但當朝天子卻被怪病纏身,病弱異常,幾次遇險後眾人調查發現是使人墜入夢魘的上古魔物在城中作祟,這下容華兩人除了要防範仙門對炎冥動手以外,還需要留意魔物的動向。
在先前幾次血王藤設計的夢魘中容華都未上當,但當他意識到自己傾心於炎冥時,赫然發現「心魔」早在他體內扎根⋯⋯
收錄番外〈世外花源〉、〈歸人〉
出版獨家番外〈荼蘼花開〉、 〈鑾殿之歡〉
商品特色
#東方玄幻
#古代架空
#肉欲橫流
#強制愛
惡劣上古魔頭攻 ╳ 溫潤爐鼎花神受
他愛上了魔頭,他有了弱點,他已是個有心魔的墮仙了⋯⋯
作者簡介:
洛玥淺
原創耽美作者。擅長劇情描述,走腎走心,溫馨甜文。
英俊冰冷帥氣Alpha X 不甘願結婚被標記Omega
甜蜜又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近期作品:
控制欲#、
萌獸攻略、
異變、
情欲流動、
強行入侵、
被強暴以後、
親愛的,請標記我吧、
愛情缺失、
不可攻陷、
被一個不是自己男朋友的Alpha給完全標記了。
章節試閱
第十五章 陰陽調和
溫塵被兩名侍衛攙扶下去後,在曹裕的吩咐下,送到景帝常去的御池。
溫塵確實是醉了,不但分不清方向,連帶他離開的人是誰,去哪兒都不知道。之後到了地方,幾名宮人連忙上前替他寬衣解帶,他似乎才發覺不對,掙扎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們……做、做什麼?」
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在他旁邊道:「你喝多了,身上都是酒味,要沐浴乾淨。」
溫塵聽那聲音很是熟悉,像是景帝,可語氣又沒有平常的威嚴,像是與朋友說話時的輕鬆隨意,顯得極為親近。如若平常的溫塵大概能聽出語氣中親暱的意思,但他現下醉得不清,根本無法多想,在意識到說話的人是誰之後,只乖乖低頭應道:「臣……臣遵旨。」
溫塵的酒品並不差,喝醉了也安安靜靜的,一副溫順乖巧的模樣。
縱然溫塵平時就是這副溫和恭敬的模樣,但還是有些不同,態度似乎又更軟了些。姜元臻笑了起來,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溫塵還沒覺得哪裡不對,反倒是他自己愣了一下,隨後不動聲色地收回手,說道:「去洗吧。」
這次宮人再上前要替他寬衣,溫塵就不再阻止了。
但姜元臻竟也沒走,就站在一旁看。溫塵身上的官服被褪下之後,只剩單薄的裡衣,是普通男子的骨架,身形卻是削瘦的。宮人見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塊觀音玉珮,便請示了一下,照理來說沐浴時隨身佩帶的物品是該全部拿下來的,侍寢時身上更是不能有任何東西,但又怕犯了對方的忌諱。姜元臻近前一看,手才剛要摸上那塊玉珮而已,繫在上頭的紅繩竟無故斷裂了,玉珮順勢滑入他的手中。
姜元臻輕嘆一聲,既然繩子都斷了,乾脆就跟脫下的官服擺在一起放好。
姜元臻到底還是沒有做窺人沐浴之事,在溫塵的褻褲被褪下之前,就已別開目光,走向屏風後方,只能聽見池中的水聲嘩嘩。而景帝在此,宮人們更是畢恭畢敬,一點都不敢往新科狀元身上多看。
溫塵恍惚間泡了一個熱水澡,卻依然半醉半醒的模樣,被洗淨身體後,又被宮人侍候著更衣,送上龍床。
曹裕在一旁服侍著景帝脫下龍袍,瞥了躺在床上毫無危機感的的新科狀元一眼,想勸阻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提醒道:「老奴就在外頭,陛下當心身子。」
姜元臻聞言竟沒有惱怒,只是淡然一笑:「朕還沒有那麼不中用。」
景帝的身體情況如何曹裕比任何人更清楚,但這還是景帝自即位以來頭一次動了情欲,他的憂心不是沒有道理的:「老奴只是擔心……」
「朕明白,朕知道你在顧慮什麼。」姜元臻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人,「這事說來可能令人難以置信,卻連朕也不得不信。但溫卿在旁的時候,朕的病就好多了。」
曹裕愣了一下,隨即抬頭看向景帝,景帝卻一點說笑的樣子也沒有。他再細想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忽然發現皇上說的好像是真的。景帝總是在下雨之前急召溫塵進宮,太醫近來又說皇帝的情況十分穩定。他親眼看著景帝病了將近十年,藥石罔效,更知道景帝不肯輕信任何來路不明的靈丹妙藥或者偏方,絕非昏庸迷信之人。縱然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景帝既會這麼說肯定也是親自證實過了,眼底驟然發出驚喜的光芒:「所以,陛下才……」
曹裕心裡原本多少對溫塵有些愧疚的,畢竟陛下或許只是一晌貪歡,他又未盡到勸諫之責。但在知道實情之後,早知如此,就應該早早把新科狀元綁到龍床上才對。
姜元臻卻苦笑道:「朕也不知該如何對他交代。朕確實愧對於他,但也絕非只想利用他而已。」
這事確實不好辦,若說實話也只會讓人覺得荒唐。
曹裕知道景帝抱著病軀,年少即位就必須肩負天下的重擔,從前再苦再難也未曾為任何事情皺眉過,現下卻難得露出苦惱的模樣,不由得安慰道:「溫大人定能體諒的。」
姜元臻輕輕搖頭,他心裡知道溫塵的脾氣看似溫和,實則是有骨氣的人,怕是不能原諒他了:「朕能對不起他一人,卻不能辜負天下百姓。」
曹裕又寬慰了幾句,隨即就退到外頭去了,遣散閒雜人等,自己獨守在門外。
姜元臻走到床邊坐下,見到溫塵毫無防備安睡的模樣,不由又嘆了口氣。溫塵不過才及冠而已,面貌清秀俊俏,換上官服時雖然也有模有樣,但到底還是年輕,依稀能看出介於少年與大人之間的輪廓。
他伸手在溫塵的臉上輕輕撫摸,手底下的肌膚細嫩,觸感竟然不錯。他雖無拿他與女子比較之意,但想到接下來的事,竟也不覺得怎麼反感。
溫塵似是覺得臉上癢,無意識地把頭往旁偏了偏。
這麼一動,姜元臻的手指便不小心撫過他的下唇,心下微訝,沒想到這唇竟這麼柔軟。
姜元臻愣了一下,隨後也不知是不是本能驅使他這麼做,竟鬼使神差地以拇指按住他的唇,開始摩娑起來。
溫塵在睡夢中似是被打擾了,輕輕皺了皺眉,可能是張嘴想要咬,但睡得迷糊了,變成含住了指尖,舌頭稍稍探了出來,彷彿若隱若現的勾引。
姜元臻見到這一幕,什麼也想不了了,俯身低頭含住他的唇瓣,開始吸吮起來。
「唔……」溫塵像是呼吸困難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無意識就張大了嘴。原是要大口吸氣的,沒想到卻主動把自己脆弱的地方送上去,任由壓在他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姜元臻自然順理成章地吮住他的舌頭,與之糾纏不休。為了這一晚,他本是糾結的,還特地去找了男子與男子交歡的春宮圖,只是想著至少不要讓溫塵太遭罪。但沒想到這一吻下去之後,一切就像是變得順其自然了。
溫塵喘得困難,唇舌無意識地推拒舔咬,像是在回應一樣。宮宴中所用的酒都是上好的酒,因此溫塵的身上雖沒有酒氣了,口中卻還殘留清甜冷冽的餘香。
姜元臻嘗到了味道,恍惚間也覺得自己像是醉了一般。他伸手扯開溫塵繫在腰間的衣帶,大半的胸腹肌膚立即裸露出來,隨後又褪下他的褲子,很快就把他脫得一絲不掛。
既要侍寢,宮人便只為他換上最為方便穿脫的裡衣。
溫塵出身大戶人家,又是讀書人,肌膚是未經日頭曝曬的白皙。身形雖然瘦弱了點,也無明顯的肌肉弧度,但肌理的線條流暢漂亮,毫無女子的柔軟,但也不是硬梆梆的,可就是說不出的誘人。姜元臻原先預想過的排斥一點也沒有出現,反倒有一股莫名的欲火不斷往下腹湧。
這感覺太陌生了。
姜元臻這十年間抱病應付政事,一直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雖沒有體弱到不行的程度,但或許是自覺時間有限,要做的事情又太多,就無心在這上頭,以至於他都快忘了欲望是怎麼一回事,也才有了坊間說他不能人道的不實謠言。
但面對一個男子的裸體,他卻又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麼會有衝動。
只不過姜元臻沒再深思下去,因為自己既不排斥就再好不過了。從書上得知,男子與男子之間的合歡更加不易,後穴更容易受傷。他取出事先備好的香膏,分開溫塵的雙腿,以手指挖取適當的量,送進溫塵的後穴裡。
溫塵雖未清醒過來,但也能感覺到後穴被侵犯的不適,驀然低哼出聲,又開始掙扎起來。
姜元臻從未與誰在床上調情過,即便這樣,大概也能猜到此刻的溫塵急需安撫。雖說帝王沒有服侍誰的習慣,但他從小見父皇與母后恩愛的模樣,也能猜到一二。他復又低頭去吻他的唇,手指放緩了入侵的速度,總算壓下溫塵的掙扎與抵抗。
皇帝用的東西自然是最好的,香膏遇熱即化,在手指抽送攪弄之間已化為黏稠的水液,甚至還帶了點催情的效用。更妙的是,這水液能被腸壁吸收,在歡愛交合時能自發出水,保護脆弱的甬道不致於受傷。如果長久地使用下去,之後甚至可以不需潤滑就直接進入。
這樣好的東西顯然是又貴又少的,但許是出自彌補心態,姜元臻奢侈地用在溫塵的身上。
「嗯……」溫塵本就醉得暈乎乎的,又被親得不停喘息,身後只能任人擺布,起初的不適也很快就轉變為舒服的快感,口中漸漸溢出難耐的呻吟,甚至連後穴也不停收縮夾緊。
姜元臻的手指在進出時能感覺到裡頭的緊致柔軟,甚至討好地吸吮著他。他漸漸也出了熱汗,伸手解開衣帶,露出偏瘦卻精壯的上身。
若單看身量的話,溫塵竟然還比他這個病弱的皇帝單薄得多。
酒醉之人毫無羞恥情態,反應也最為誠實。溫塵甚至不知道自己正敞開身體,被人以手指侵犯著,只是遵循本能的感受,發出像是難受又愉悅的呻吟。若是平常時候,溫塵是絕不可能露出這放浪模樣的,也不會叫得如此毫無矜持。因此這樣的一面絕對是生平僅見,竟比任何女子都還要動人。
姜元臻的目光似是被他吸引住了,手上的動作停不下來似的,弄得越快越狠。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指無意間戳弄到某處,就聽溫塵急促地哼了一聲,身子顫抖得厲害,體內也不斷痙攣著,甚至連一直都沒什麼反應的性物也猛然抖動幾下,鈴口淌出體液。
姜元臻似是明白過來了,就是這裡讓溫塵感到舒服的。他開始頂弄那個地方,就見溫塵抖得更加厲害,即便醉得不省人事了,也下意識地想要後退逃跑。
龍床十分寬大,溫塵竟慢慢地被逼得不住後退。但姜元臻總是在他快要逃離自己的時候,才抓住他的腳踝,再將他拖回自己的身下。
姜元臻病了太久,自知沒有那麼多體力可以耗費,也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又緊扣溫塵的腰身,將胯下之物抵了上去。
那物早已從蟄伏狀態甦醒過來,大得驚人,已是蓄勢待發。
溫塵莫名地顫了一下,像是無意識感覺到某種強烈的危險及威脅性了。但他早已是帝王的囊中之物,就算插翅也難飛。
姜元臻俯身進入,一點一點地破開他的身體。
「啊──」溫塵痛呼出聲,即便已有萬全準備,但第一次難免還是受罪。他驀然睜眼看了姜元臻一眼,也不知是不是清醒著,嘴唇微微顫抖,虛弱地喊了一句:「痛……」
姜元臻定定地看了溫塵一會,確認他並沒有完全清醒,只是本能在掙扎而已。即便身為皇帝沒有忍耐的道理,他的語氣和動作還是放柔了不少:「忍著點……」
溫塵依舊在小聲地喊痛,可大概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竟也變得乖順許多。
姜元臻見他不清醒的時候依舊這麼聽話,心裡驟然生出憐愛之意,但要停在這裡是不可能的,只能低頭再次以吻安慰他,繼續緩慢而堅定地入侵。
「唔……嗯……」溫塵的唇被堵住了,只能含糊地呻吟著,聽在耳裡反倒是另一番風情的誘人。
姜元臻勾住他舌頭吸吮起來,見他的注意力慢慢被引開了,後穴也漸漸放鬆下來,稍稍退出一點之後,又即刻撞入進去。
「嗚……」溫塵的呻吟帶上了一點嗚咽,但疼痛只是一時的,後穴漸漸被搗開了,融在體內的香膏很快發揮效用,進出也開始順暢起來。黏稠的水液同時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內壁被龍物摩擦擠壓時,竟發出了淫靡曖昧的噗哧水聲。
姜元臻能感覺到溫塵已經接納自己了,溼潤的穴肉不斷吸附上來,身下人敏感地不斷輕顫,連嗚咽也漸漸變了調。他俯身埋進深處時,能感覺到溫塵的性物似乎也被操得抬頭了,前端溼漉漉地抵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是出自於什麼樣的心態,或許是還不能適應將同樣性別的男子壓在自己身下,姜元臻從一開始就沒有去碰它。可當溫塵被自己弄出反應時,他心裡卻又是高興的。然而就算他現在知道自己不排斥這樣的行為後,也仍沒有去碰它,只是刻意壓低身體,將溫塵的性物夾在兩人的身體之間磨蹭。
「嗯──」溫塵一開始還是舒服的,但漸漸變得難耐起來。他無意識地伸手想要滿足自己,可兩人的身體又貼合得毫無縫隙,讓他根本摸不著,只是輕輕皺了眉,略顯急切地環住了姜元臻的臂膀,發出不滿的哼聲。
姜元臻注意到這一點後,便拉著他的雙手勾到自己的身後,再往旁壓開他的雙腿,讓兩人嵌合的部位更加密切,操弄得更加用力。
只不過進得更深了點,溫塵的反應就更大了,被屈起壓開的雙腿開始顫抖起來,後穴也咬得更緊。
姜元臻循著方才手指碰觸到的地方,猛然撞上了敏感的那處。
「啊──!」溫塵果然驚叫出聲,本能地掙扎起來,「不……不要……」
任何一位身居高位的帝王即便表面再顯得如何溫和,骨子裡都是有征服欲的,姜元臻自然也不例外。他壓下了溫塵的掙扎,看見他的反應如此激烈,便又故意抵著那處用龜頭反覆頂弄,要逼他叫出來,將放蕩不堪的一面在自己眼前展現出來。
「哈……啊……」溫塵醉得毫無理智,果真失態地叫了出來。
而站在門口的曹裕隱約聽見了裡頭的動靜,聽得並不清晰,只隱約知道是辦成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往外走遠一點,直到聽不見任何聲音為止,給新科狀元留個體面。
溫塵平時的確是清心寡欲,心思都花在學問上了,連自瀆的次數都少得可憐。他體力不行,又醉得不清醒,根本受不住這番激烈的操弄,很快就洩身了。
姜元臻則是太久未動過情欲了,又驟然被絞得死緊,一時沒有忍住,就這麼射在溫塵體內。
事後依舊是依偎在一起的姿勢。
姜元臻並未立刻退出,而是靠在溫塵的身上休息一會。他的體弱之症伴隨他十年有餘了,往常稍一勞累就咳嗽不止,嚴重的話甚至還會陷入昏迷,近幾年更是急速惡化,就連曹裕都照顧得小心翼翼的。照理說房事也不能太過激烈才是,可從開始到結束,他竟然連咳一聲都沒有,頂多就是太久未曾勞動引起的痠痛與疲累罷了,身上未有任何不適。
即便在做這件事之前他已經猜到了,但在證實之後還是不由感嘆起來。雖不知為何會如此,但溫塵確實就是他唯一的藥。
他並不知道溫塵的體質極陰,是妖魔覬覦的血肉之軀。然而龍氣陽剛,翻雲覆雨過後,達成陰陽調和之效,竟意外紓解了體弱之症帶來的病痛。
許是體內異物感的存在太強了,又停留太久,溫塵忽然悶哼一聲,不適地動了動。
兩人的下身還密不可分。這一動,如同牽一髮動全身一樣,後穴反射性地收縮起來,絞得那物又再次甦醒,在溫軟溼熱的甬道裡興奮地跳了跳。
溫塵低吟出聲,就連姜元臻的眼底也沉了些。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原本想著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但沒想到溫塵對他的好處比他預料得還要多。他忽然就覺得精神好了不少,像是又回到年少時的巔峰狀態。他長年遭受病痛之苦,已經很久未曾有過這種精力充沛的感覺了,所以嘗到了甜頭之後,自然就會想要得更多。
姜元臻驟然退了出來,卻不是要放過溫塵的意思,而是將那人翻過身去,面朝向床鋪的姿態。
書上說,男子與男子的結合,由後方進入最為方便省力。
既然無病痛發作之憂,姜元臻自是想要把這個過程好好享受一遍。他沒有了體力上的顧忌,再來一次也變得更加得心應手了。他掰開那兩片柔軟的臀肉,俯身插進後穴裡。
「啊──!」溫塵低呼一聲,大約是身體殘留的記憶還在,下意識就想要逃。
姜元臻順勢扣住了他的腰身,讓他連跑都跑不了。已經被操開的後穴溼軟得不行,輕易地再次接納他的碩大與猛烈的侵犯。
「哈啊……別……不要……」溫塵的上半身趴伏在柔軟的床上,臀胯卻被往後抬高,腰身又被兩隻大手緊扣著,深入體內的侵犯一下重過一下,逼得他再次嗚咽出聲,膝蓋似是要跪不住,腿根都在發抖。
這樣的姿勢,姜元臻更能清楚看到他用後穴承歡的模樣。粗大的肉刃在那緊窄的小洞裡進進出出,穴口都被磨紅了,白濁的體液與黏液有些隨著抽插的動作被擠壓流出,有些卻又被肉刃搗入吞沒進去,一來一回的抽送之間,更顯淫靡情態。而他分明沒再用香膏,裡頭卻依舊是溼滑的狀態,可見溫塵的身體已經動情了,肉壁也自發地出了水。
「你也喜歡這樣,是嗎?」姜元臻像是在自問自答一樣,即便溫塵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可他的後穴卻像是已經給予了答案,本能地吸咬住深埋在體內的東西。
姜元臻粗喘了一聲,明知道溫塵是初次,是該溫柔一點的,可看著他的反應就是會忍不住,便還是撞得又深又快。
白皙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響,交合之處又傳出抽插的淫靡水聲,伴隨著溫塵受不了的嗚咽哭聲,隱隱約約迴盪在偌大的寢殿之中,更顯得催情至極。
第十五章 陰陽調和
溫塵被兩名侍衛攙扶下去後,在曹裕的吩咐下,送到景帝常去的御池。
溫塵確實是醉了,不但分不清方向,連帶他離開的人是誰,去哪兒都不知道。之後到了地方,幾名宮人連忙上前替他寬衣解帶,他似乎才發覺不對,掙扎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們……做、做什麼?」
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在他旁邊道:「你喝多了,身上都是酒味,要沐浴乾淨。」
溫塵聽那聲音很是熟悉,像是景帝,可語氣又沒有平常的威嚴,像是與朋友說話時的輕鬆隨意,顯得極為親近。如若平常的溫塵大概能聽出語氣中親暱的意思,但他現下醉得不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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