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從小身體不好,意外綁定了個鬼一樣的續命系統才能活到今天。
自從他一腳踏進娛樂圈之後就更要命。
但當邵司剛拿下小金人,登頂為娛樂圈最年輕的影帝之後,他沒想過他會一夜之間「被結婚」。
因為雙方造型師巧合地給他們兩個搭了同一款戒指作為配飾,於是雙方粉絲集體爆炸了。
一覺醒來聽說我結婚了【黑人問號.jpg】
感謝廣大網友讓我莫名其妙地結了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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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這個名字,邵司聽著只覺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關於他,我知道的也不多,但這個人的風評的確不太好,家庭背景很深……說是家裡頭有哪個人當年跟著幹過革命,總之不是我們能夠隨便接觸的。」歐導回憶說,「1994年拍《滿江紅》,他出了大部分資金。」
他們那會兒,這個「四爺」的名號就像土太子一樣,赫赫有名,凡是提到他都沒有人敢隨意置喙。
只是隨著時代更替發展,「四爺」這種帶著點封建殘留的名字在圈裡慢慢消失了,後來大家都喊他「王總」。
「王山,是天娛的那個王總?」
顧延舟這話一出,葉瑄側過頭道:「你認識?」
顧延舟當初合約到期之後便脫離顧鋒自己開工作室,尤其最近這幾年,轉做幕後的想法越來越強烈,洽談了很多投資案,接觸到的人也比較多。
這個王山——天娛傳媒的最高權力者,他當然認識。
半小時後。
李光宗終於等到邵司出來,他氣都已經自行消散得差不多,等得沒脾氣了已經。
「你那什麼,你跟歐導說一聲,讓他等下發個微博,配合一下我們。」李光宗走在邵司身邊,叮囑道,「我讓公關給你們澄清了,由於歐導身體不舒服,所以你和顧延舟兩人才會一起出現在醫院附近……的雜貨店裡。還有,你自己說說你多久沒登微博了,直播之後你整個人就消失了。」
邵司走在前面,微微低垂著頭,沒回應。
李光宗:「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隔半天,邵司才要死不死地回他:「……聽到了。」
李光宗上下打量他兩眼,問:「你怎麼了?」
邵司沉默著往外走,這時候,李光宗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這一行人從病房裡出來之後,臉色都不太好看。
誰也不說話,看上去萬分沉重。
因為公關團隊闢謠的速度太快,並且暴露了「歐導住院」這個信息,現在醫院門口已經蹲守了很多媒體。
準備一見到他們出來,就團團圍上去。
然而……
衝在最前面的《新娛樂週刊》小哥有些傻眼。
不說走在最前面的邵司,就連顧延舟也沉著臉,他當狗仔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顧影帝這種表情。
邵司上車前回頭,不知該說什麼,憋半天,啞著聲音說:「節哀。」
葉瑄終於繃不住,抬起手抹了兩把淚,蹲下身在醫院門口放聲大哭,不顧周圍閃光燈不停閃爍。
第二天,媒體大幅報導這樣一個虛假消息:歐導病重,時日無多,《面具》各大主演在醫院門前痛哭!
這個新聞炒得沸沸揚揚。
凌晨四點半,池子雋一通電話打過來:『哥,我在網上看到了,那你們這戲還拍不拍啊,要臨時換導演嗎?節哀,發生這種事情,我知道你肯定也很難過……不過人生無常,生死有命,你也不必太難過,你得振作起來,這畢竟是人家死前沒能完成的事業……』
邵司晚上本來就有些失眠,接近兩三點鐘才睡著,接電話的時候還沒完全清醒。
直到池子雋開始講什麼要他振作,他才揉揉頭髮打斷道:「等等,你在說些什麼?」
此時池子雋還在劇組裡,他雖然在演戲方面沒什麼天賦,但是也時不時地能接到幾個小角色,他走遠些,壓低聲音道:『歐導不是病逝了嗎?』
「……你哪聽來的小道消息,」邵司下意識反駁,「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歐導好好的還,只是酒喝多了。」
池子雋:『……』是嗎?
可他看了視頻,覺得這個傳聞炒得挺逼真啊。
「葉瑄哭不是因為那事,具體情況我也不方便告訴你,不過有件事情倒是想跟你打聽打聽。」
邵司說著,探出一隻手去摸檯燈,開了燈之後半坐起身,繼續道:「你覺不覺得王山這個名字特別耳熟?」
他回來的路上,思前想後很久,就是想不到什麼。
所以他猜,那應該不是近幾年的事兒,沒準池子雋能知道。
沒想到,這還真讓他誤打誤撞地給碰上了。
池子雋在電話那頭沉默半天才說:『哥你尋我開心呢吧?』
邵司低聲「嗯?」了一下。
『不就是之前齊皮條找的客人嗎,齊皮條一直王總王總地喊他,哥你忘了?我那天被下藥,還是你把我救了出來……』池子雋越說越覺得這事邵司可能真不記得了,於是他放棄回憶,直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齊皮條,是他們倆給齊明起的外號。
反正總結一下,齊明哪裡算個經紀人,充其量就是個拉皮條的。
邵司還真不太記得這事,被池子雋這樣一說,倒是有了幾分印象。
原來那天他闖進去的時候,壓在池子雋身上那個禿頭……就是王山。
系統剛上線沒多久,聽到這兩句就再聽不下去,吐槽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記性?我們那次專門打探過這個叫王山的人什麼來頭,最後還是強行定位了他的手機,才找到賓館具體位置。]
邵司毫不在意:[都過去那麼久了,這我怎麼記得?]
[不過我們當時是不是錄了視頻?]邵司突然想起來這事,[當時準備拿它去搞齊明的。]
系統:[有,我也記得錄了。]
「行,不跟你說了,回聊。」邵司說完立馬掛了電話,連鞋都沒穿,直接下床開電腦。
當年沒有用上的東西,最後居然在這發揮了用途。
那時候他們的目標是齊明,可事情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失了算,齊明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所以這卷錄影並不能拿他怎麼樣,真流傳出去反而會對池子雋的名聲造成不良影響。
視頻還在,雖然清晰度不佳,想扳倒王山也不是……
——「不可能。」
邵司一大早就帶著視頻備份趕去片場,幾個人在密閉小房間裡觀摩了一遍之後,顧延舟想也不想便下了定論。
邵司:「為什麼不可能?人證物證都在。」
顧延舟從座位上站起來,將視頻再度點開,從開始拖到最後,停在王山解褲襠這個動作上:「他並沒有得逞,只能表示有強姦意圖,我國法律在男性被侵犯這種狀況下的條例還不夠完善,你根本告不贏他。這個視頻,最多可以拿來打輿論戰,但是王山又不是圈內藝人,他只是一個出錢的,誰能約束到他什麼?」
視頻上的王山,肥頭大耳,上年紀之後發福嚴重,啤酒肚鼓起,整個人油膩得很,穿名牌服飾也穿得極其可笑。
「延舟說的不錯,」歐導昨晚吊水吊到半夜,身體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大清早趕回片場接著拍戲,如今一晃眼已經到了中午,「這個視頻,還不足以扳倒他。」
葉瑄垂著頭,手指緊緊攥著戲服。
她想替葉清報仇,但是,她也知道想告倒王山,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顧延舟關了放映機,將U盤拔下,交還給邵司說:「先不急,他身上髒的事情肯定不止這一件,我昨晚託人查到,他有涉嫌地下賣淫產業鏈。」
邵司:「……」
「你那是什麼眼神?」顧延舟拍了拍他腦袋,「我又不幹這行。」
邵司心道,我沒說你也涉嫌賣淫,只是這種內幕,一晚上說查就能查到,恐怕他身邊這個顧影帝來歷也不小。
葉瑄抬頭,小聲說:「我知道的,急不得,你們願意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王山這人,在圈裡有個眾所周知的特點,他只要看上誰,就會去投資那個人所在的劇組。」顧延舟又道,「上個月,他投資了一部《亂世》。」
「有點耳熟。」
……邵司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亂世」這兩個字在微信朋友圈裡見到過。
「等一等,讓我確認一下。」邵司登上微信,打開朋友圈,果然齊皮條和楊澤小鮮肉整天都在嘚瑟這事。
說來說去,明裡暗裡無非就是在說自己拿下男主角有多不容易,導演選角的時候門檻有多高,自己多有實力,最後再「漫不經心」地提一提片酬。
邵司關了手機,道:「……我想我知道王山的目標是誰了。」
然而就在這時,半晌沒有說話的歐導突然語出驚人:「我想起來,半個月前,他託人找我談過投資的事情。」
「當時剛準備開機,啟動資金已經足夠,我就給回絕了,也沒放在心上。」歐導又說,「現在照你的說法,我們組裡……有他的目標?」
顧延舟低聲道:「您還記不記得,他當時有沒有特意提到過誰的名字?」
顧延舟這句話說完,邵司被歐導看得心裡直發毛。
最後他實在無法忽略那股視線,不得已抬手指指自己:「我?」
當天晚上收工之後,李光宗逢人便問:「看到邵司沒有?他往哪裡去了?你這個『剛剛』又是指多久前?這位朋友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方向和時間?」
被他拉住的燈光師被他問得有些懵:「我……這個剛剛……大概是,十分鐘前?他有可能往東面去了,也可能是西面。」
說著,燈光師手指東南西北各個地方都猶猶豫豫地指了指,最後無力地放下來:「我也記不清了,你要不再問問別人吧。」
「好,打擾了,」李光宗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他拍拍燈光師的肩膀,「加油,祝你工作順利。」
燈光師摸摸腦袋,一臉不明所以地走了。
李光宗回到車裡,氣急敗壞地再度掏出手機給邵司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
啊!真是!要瘋了!
遇到一個三天兩頭就失蹤的藝人!
他還能怎麼辦?
李光宗正站在走廊裡抓頭髮,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第一反應就是邵司這小子終於給他回電話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張口就罵:「你在哪呢,啊?!知不知道……」
然而他接下去的話並沒能說出口,因為電話對面,響起的是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齊明坐在辦公室裡的辦公轉椅上,將身體整個向後轉,面對落地窗,能夠從七樓往下看,窺探附近的風光。他以一種俯瞰眾生的姿態,放緩語調說:『光宗,是我。』
李光宗頓時沉默下來。
『我想了想,那天在會議室裡我確實,態度也不好,這一點我向你道歉。』
齊明的聲音聽上去很客套,甚至還有些斯文,好像他只是和顏悅色地找人談談心一樣:『你也別怪我,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做的決定,你知道的,邵司這兩年升得很快,一直是公司重點培養的對象,為了長遠考慮,這次低片酬接歐導的戲,也破例讓他接了。』
「我知道的。」李光宗道,「可這件事情我以為我們之前已經商量過了,你現在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齊明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的身影倒映在玻璃窗上,顯得極其瘦長:『別緊張,答應過的事情,我不會反悔。』
李光宗知道齊明什麼德行,今天這通電話絕對不可能真是跟他談心來的,果然,齊明下一句話就將他之前那些虛偽的客套全部推翻。
『最近邵司緋聞鬧得激烈,公司很不滿意。』齊明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選擇這種毫無用處的處理方法……』
李光宗打斷道:「這跟你無關。」
齊明一頓:『好,看來是我多事了。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一聲,三個月之後,希望你能給公司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
李光宗沒回話,直接掛了電話。
然而幾分鐘之後,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這回是他家邵司沒錯,只不過……來電顯示卻是顧延舟的手機號。
邵司一上來就說:『阿崽,是我,我手機沒電了。』
李光宗:「……」
他給李光宗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怒火,誰料他家阿崽今天一反常態,語氣平和:「噢,你在哪呢?」
邵司皺了皺眉,轉頭對顧延舟說:『你確定你沒撥錯電話?這語氣聽著不太像啊。』
此時顧延舟正坐在副駕駛,伸著手臂,將手機貼在邵司耳邊,他手上發力將邵司轉過來的臉再度推回去:『沒撥錯,別看了,你看著點路。』
李光宗也懷疑這通電話的真實性,再三查看了來電顯示:「什麼情況,你們倆在幹什麼?」
邵司順手將車窗降下來些,夜晚呼嘯的風瞬間鑽進來,將他頭髮吹得直立起來:『我跟顧延舟開車先走了,你自己回家吧,不用擔心我……有你顧男神在你還不放心嗎?要不要我讓他跟你說兩句話?』
李光宗回絕道:「不用了,謝謝,託你的福,我現在對顧男神的信任值降低很多。」
本來這車是顧延舟開,只是邵司看了就手癢。
在他再三保證自己車技很好,並且還舊事重提,把顧延舟那次喝醉後,他如何「平穩」地載他回家的經過講了一遍。
最後顧延舟懶得再聽邵司抹黑他醉酒之後的形象,直接把車鑰匙拋給他。
跟李光宗說話間,前方路口指示燈正好跳在紅燈上,邵司踩下剎車,緩緩將車停下,對顧延舟道:『怎麼樣,早跟你說過我車技不錯。』
顧延舟瞇起眼,上下打量他一番,最後毫不留情戳穿道:『你是不是忘了,十分鐘前你超速行駛的事情?』
李光宗將他們的對話悉數聽了去,對著聽筒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變得非常融洽……緋聞也越來越多。
隔了一會兒,李光宗才道:「別太晚回來,明天早上還有戲,自己把握點分寸,注意狗仔。」
邵司:『阿崽,你怎麼了?聽上去心情不太好。』
「我沒事。」李光宗走下樓梯,站在樓梯口回頭望去,收工之後的片場像個打了烊商店,東西凌亂地放置在那邊,電纜線、鼓風機、道具、大燈……
邵司也沒多想:『行吧,那我掛電話了,你早點休息。』
李光宗張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天色是徹底暗了下來。
邵司雖然這次想到跟經紀人報備一下行程,但也沒有跟他說他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倒不是故意瞞著李光宗,只是這件事情,要讓他知道,他保准得瘋。
為了保護他家經紀人脆弱的小心臟,這事兒還是回去再告訴他。
「快到了,」看到前面標誌性建築之後,顧延舟指揮道,「前面左拐停車。」
邵司打了半圈方向盤,依言拐進去:「是前面那個……叫醉生夢死的?」
「是。」
醉生夢死,是王山出資開的一所同性戀專題夜總會,開了有好些年頭了,原本建在東邊,前幾年因為這裡金融圈發展得更快,就將主店轉了過來。
這種聲色場所,不是那麼好經營的,尤其這些年國家嚴查。只是王山家裡頭有背景,所以醉生夢死辦得越來越火。
「我查過了,王山每個月來這裡巡視的日期都有規律可循,平均一個月三到四次,其中月初和月尾是固定的兩天。」顧延舟鬆開安全帶,下車之前再次提醒邵司,「你想好了?一旦待會兒進去,就再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邵司沒有回答,他直接脫下外套,露出裡頭那件Lisa牌大領口毛衣,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
從顧延舟那個角度看過去,邵司身上那件毛衣V形衣領大開,看起來雖然瘦,但並不顯得羸弱,那裸露在外的肌膚,晃得人心癢癢。他聽邵司毫不猶豫地回答他:「想好了。」
他們這次商討出來的策略非常簡單,既然王山已經將目標瞄準了邵司,那他們就讓邵司逐漸走進他的視線裡。
進去之前,邵司重複了一遍劇本和人設:「我跟你,扮情侶……吊王山的胃口,王山暫時又不能拿我怎麼樣,所以他接下來肯定會再設法入資《面具》,找機會接近我。」
王山開始想入資《面具》確實是因為看上邵司,但他也不是非邵司不可,所以遭到拒絕後,並沒有繼續談下去。說句大實話,他這樣的人,要什麼人沒有,為邵司,還真犯不上。
讓他再主動靠過來,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扮情侶這個主意其實很冒險,但是除了這個藉口,他們想不出第二個理由可以進這個「同性戀夜總會」。
而且王山開的這家醉生夢死,最大的特點就是保密性極強。畢竟同性戀這個圈子還是比較隱祕的,很多人並不想曝光自己的身分。
顧延舟只是看他,又問:「你真想好了?」
邵司沒回答,托著下巴反問:「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延舟?舟哥?」
顧延舟扣住他的手,兩人戴著口罩,十指相握走了進去:「叫老公。」
第二十四章
這個名字,邵司聽著只覺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關於他,我知道的也不多,但這個人的風評的確不太好,家庭背景很深……說是家裡頭有哪個人當年跟著幹過革命,總之不是我們能夠隨便接觸的。」歐導回憶說,「1994年拍《滿江紅》,他出了大部分資金。」
他們那會兒,這個「四爺」的名號就像土太子一樣,赫赫有名,凡是提到他都沒有人敢隨意置喙。
只是隨著時代更替發展,「四爺」這種帶著點封建殘留的名字在圈裡慢慢消失了,後來大家都喊他「王總」。
「王山,是天娛的那個王總?」
顧延舟這話一出,葉瑄側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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