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流是選舉得票率超過七成的政治明星,在應徵助理的眾多履歷中,因為「懷君屬秋夜」挑上了秋懷君,總是適時的貼心照顧讓秋懷君很快地成為他的貼身祕書,而在一次看見小祕書抱著他的西裝勃起後,秋懷君的工作就不再只是他的祕書了!
秋懷君高二時到朋友家的咖啡店打工時,遇上了當時還是律師的夏清流,一開始雖然是因為與父親酷似的氣質而注意到他,但在幾次相處下被夏清流的溫柔給深深吸引,大學畢業後順利成為夏議員的助理,但他卻逐漸不再滿足於這個身分⋯⋯
上冊獨家番外〈草莓與小貓〉
作者簡介:
松坂桃,米國度簽約作者。
希望所有讀者都能從這些又色又可愛的故事得到療癒及前進的力量
代表作品有《新柳色的夢》、《絕對佔領》、《蜂蜜與煙灰》等。
章節試閱
<第1章>
「議員,早上xx大學致電,希望您能以校友身分演講;還有,趙委員詢問您晚上是否能出席xx飯店的開幕式……」
青年溫和低沉的嗓音語速適中,字字清晰飄進耳朵裡,可夏清流沒怎麼在意內容,目光不自覺飄向眼前的青年臉上。
青年一貫的白襯衫黑西服褲,襯衫剪裁合身,從肩線到袖口都無懈可擊,連背後的折線也燙得一絲不苟,配上俊秀的面容,把玉樹臨風一詞演繹得極為出色。
——怪不得黨內都覺得他是可造之材呢,撇開高學歷跟工作能力,光是這張氣質溫和的好看臉孔就能拿下過半的女性票源。
「議員?」見他沒回答,青年停下報告。
夏清流抬頭,正好與青年晶亮的眼神撞在一起,他看著青年祕書粉雕玉琢的漂亮耳朵居然微微泛紅,不禁一笑。
——什麼氣質溫和?明明就是隻小貓,還是隻總對著他發情的小貓。
夏清流愉悅的想著,但臉上不動聲色,只是向後靠上辦公椅,看著他的青年祕書:「你覺得呢?」
只見秋懷君烏黑的眸子亮了,像隻終於得到關注的開心小狗,但臉上還是竭力穩住那個溫順可靠好青年的表情。
秋懷君拿出平板電腦,一面查看行程一面說道:「演講的事情是您以前的指導教授親自邀約的,而且是針對大四學生的生涯演講,目前黨內需要新血,您的魅力肯定會吸引很多優秀人才投誠的。至於趙委員說的開幕儀式……」
青年欲言又止,夏清流心裡不禁暗笑。
惺惺作態的小子……他心想,但見青年面露難色,一副要徵詢他同意才肯繼續說話的乖順表情,他便決定順著劇本演下去,於是微微頷首。
得到首肯,青年才繼續道:「議員您明天一早要去教育局開會,飯店的開幕式少不了宴飲,怕您明早身體不適,不如找個理由婉拒趙委員吧。」
見青年一本正經,夏清流忽然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便淡淡的說:「教育局的會議有其他成員出席就行了,不差我一個——你等等回覆告訴趙委員,我會準時赴宴。」
青年打字的手頓時停了,垂眸看著螢幕,但眼裡暗潮湧動,夏清流分辨出意外,但最大的成分是委屈。
見青年這副強忍著委屈的憋屈樣子,瞬間點燃夏清流內心的火,他輕勾勾手指,青年便聽話的上前,把平板電腦往桌面一放,卻沒有停下腳步,就這麼走到夏清流身前,雙眸含水的看著他。
看著那雙包裹在合身西服褲裡的大長腿,夏清流不免想起那柔韌溫熱的觸感、還有情動時會蜷曲起來的漂亮足趾,便伸手攬過青年的細腰,讓他的長腿直接跨在他身體兩側。
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拉,青年腳下不穩,便將手搭在夏清流肩上,加上雙腿大開的姿勢,與他們在床上常玩的騎乘式相去不遠,青年俊秀的白臉更紅了,可下半身卻不受控的昂揚起來。
「怎麼?你對我要出席今晚的宴席有什麼意見嗎?」夏清流冷聲問道,但手卻不是這麼一回事,慢慢解開青年的皮帶釦。
金屬的卡拉聲讓青年的臉紅的像要燒起來,但身體卻更往他身上貼。
「……懷君不敢。」
青年抖著唇回答時,褲鏈已經被拉開了,欲望高漲而呈現豔粉色的柱體直戳戳頂在夏清流胸口,頂端亢奮的液體還把他的訂製西服外套蹭溼了一小塊。
──果然呢,裡面什麼也沒穿,夏清流又笑了,露出一副抓到小寵物使壞的表情。
被他調侃的眼神一瞥,青年尷尬的想後退,夏清流便用力掐著他敏感的要害,痛得青年嗚咽出聲,只能僵在他身前不敢挪動。
「不敢?你偷偷調整我這幾天的行程,現在又不肯讓我赴宴,是為了空出今晚,嗯?」他惡質的用指腹磨著青年溼得一塌糊塗的頂端,又勾了勾唇角:「懷君,你知道我不喜歡說謊的壞孩子。」
那句壞孩子讓秋懷君的腰抖得更厲害了——夏清流知道這是青年內心的開關,每當他聽到這三個字,這個斯文有禮的俊秀青年就會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神,彷彿是被遺棄的小狗狗。
秋懷君果然露出了驚慌的表情,連忙垂著快要流淚的黑眸:「是……因為、因為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
秋懷君是他的貼身祕書,幾乎24小時待命,這句在一起肯定不是指公事,看著青年侷促不安又渴望不已的媚態,征服的優越感油然而起,夏清流輕輕一笑,雙手伸至青年身後,惡作劇似的揉捏著那手感極佳的臀丘。
「喔?你說說,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他輕搧了秋懷君的屁股一掌,清脆的聲響迴盪在偌大的辦公室,清晰的讓人臉紅。
只見身前的秋懷君身子一縮,本就高昂的陽物都在發抖。
青年咬著唇,試探性的環住夏清流的脖子,見他沒有推開,才小心翼翼坐上他的大腿。
「……7天。」秋懷君小聲的說,頓了一秒又補了句:「7天又9小時。」
這個精確的計算讓夏清流愣了好幾秒才回神,他偏頭看著秋懷君紅透的耳尖,本來就有點興奮的部位頓時被撥撩起來,他笑了笑,捏住青年優美的下巴:「——好孩子。」
他感覺懷裡的青年身體瞬間滾燙,跨在他身上的光裸大腿都透著亢奮的粉紅色,顯示了主人的情動,看得夏清流也躁動起來,他大手一掃,辦公桌上的文件跟擺飾全數滾落在地毯上,發出了悶響。
「議員,資料……啊!」秋懷君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清流按倒在辦公桌上呈現仰躺的姿勢,冰涼的桌面讓他一陣哆嗦,身體下意識的縮起。
夏清流脫掉西裝外套,隨手往椅背扔。
夏清流長得很斯文,加上自律的生活習慣,俊雅的外貌不像個油嘴滑舌的政客,反倒像個充滿書卷氣的大學教授,所以沒人知道他平時被包裹在合身襯衫下的身體非常精實,甚至有漂亮的腹肌。
秋懷君迷戀的摸著身前男人精悍的身體,夏清流眉頭微蹙,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桌上,低聲道:「自己張腿。」
秋懷君乖巧的把雙腿踩在桌子邊緣,但面對夏清流灼熱的眼神,他忍不住摀著臉,深怕自己會興奮到哭出來。
夏清流一手按住他的膝蓋,另一手摸向他的股間,輕易就探入兩根手指,溼熱柔軟,彷彿早就等待許久。
他慢慢抽送手指,秋懷君便從掌心發出貓叫似的細微呻吟,足尖都紅了。
他們已經超過一週沒做了,可他手指深埋的部位卻柔軟滑膩,空氣中甚至有草莓的氣味,伴隨著嘖嘖水聲,夏清流忍不住想笑。
——居然自己準備好了,真的是發情的小貓啊。
夏清流這麼想,卻違心的板著臉,抽出了自己溼漉漉的手指,往青年已經亂七八糟的襯衫上抹了抹:「懷君,你的工作是祕書,不是婊子。」
被夏清流冰冷的嗓音擠對,秋懷君愣了一下,慢慢放下摀在臉上的手,不知道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好,眼眶也發紅了:「我、我只是……想你……」
他沒有虐待傾向,也不喜歡使用暴力,可每次看到秋懷君用這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求著他做點什麼,他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就蕩然無存,活像頭失控的野獸,還是發情狀態的。
夏清流內心的火燒得更熾烈了,熱得他渾身發燙,下半身也硬到不行,但他的優勢就是不易臉紅,酒喝再多、性欲再高漲,臉上都是神態自若的。於是他故作淡漠的補了句:「你如果沒搞懂自己的職責所在,就別待在我身邊。」
聽到這句話,秋懷君立即咬唇,像是要死命隱忍快要哭出來的情緒,死死抓住他的前臂,緩了幾口氣,才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說:「……我可以同時做好這兩個角色,真的。」
語畢,便伸手解開夏清流的褲鏈,蓄勢待發的陽物立即彈跳出來,青年紅著臉讓他坐在辦公椅上,自己握住了那個硬到發痛的部位,抵在自己溼的一塌糊塗的密口,緩慢的往下坐。
「啊……」秋懷君咬著下唇,慢慢把他的熾熱納入體內。
夏清流感覺自己的欲望被緊緻絲滑的觸感慢慢緊裹,彷彿一寸寸浸泡入溫熱滑膩的泉水裡,他不禁從喉間發出輕嘆,是爽的。
他們好一陣子沒做了,即便秋懷君已經擴張過,可久未開拓的內部緊得要命,他磨蹭了一陣才全數容納,那種被強行撐開的充塞感太強烈了,稍微用力喘氣都會讓他疼痛,但這種疼痛瞬間填滿他這幾天的空虛與慌亂,他情不自禁勾住夏清流的頸子,愛戀的嗅著對方身上那股雪松的氣味。
但男人似乎有點不耐,便搧了他臀部一下,火辣的疼痛瞬間逼出他的眼淚。
「懷君,你剛才是怎麼說的,嗯?」
夏清流低沉磁性的嗓音摩娑著他的耳膜,讓他又硬了幾分,頂在男人腹部的欲望頂端還泌出液體,沾溼了他漂亮的腹肌。
秋懷君抬起淚溼的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成熟臉龐,低聲說:「——我是你的祕書,也是你的婊子。」
男人笑了,像是很滿意他的答覆,成熟的俊臉緩慢迫近,在他鼻尖輕輕一吻:「真乖。」
因為這一聲乖,秋懷君心裡被無以名狀的雀躍填充得要爆炸了,便乖順的勾住男人的頸子,慢慢提腰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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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何時發現這個小祕書的心思,夏清流也不記得了,畢竟他對公事以外的一切都不太上心──他對這個小祕書有點印象,純粹是因為他有個好聽的名字。
夏清流的語文成績不錯,特別喜歡唐詩,在成堆的應徵資料裡,一眼就看中這份履歷。
秋懷君──懷君屬秋夜,散步詠涼天?
他默念著,看看履歷表上的大頭照,即便是平凡無奇的學士照,也看得出這是一張與名字十分相襯的俊秀臉龐。
名牌大學、年年拿獎學金,還當過學生會副主席,又生了張好看的臉,有心從政的話,的確是妥妥的政治明星啊……夏清流淡定的想,把這份履歷抽出來,再挑幾分還算順眼的,就交給資深祕書面試了。
過了好幾個月,某晚他應酬時被灌太多酒,暈乎乎的被人架上車,他頭昏腦脹的靠著車窗,車子開了好一段路他才回神,這時忽然注意到車裡瀰漫著一股很好聞的氣味,說不上是什麼香味,淡淡的,卻沁人心脾,舒緩了他脹痛的腦袋。
他微微睜眼,駕駛座上的助理是他沒見過的陌生面孔,他想了一下,記起前陣子有應徵新人,他的祕書有提過,但他轉頭就忘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議員,我叫秋懷君。」青年從後視鏡看著他,那雙含水黑眸讓夏清流頓時有點恍神。
他想起了那份履歷表,便淡淡一笑。
「懷君屬秋夜,好名字。」他說。
「議員是第一個看出我名字來由的人呢。」秋懷君微勾唇角,靦腆的笑著。
夏清流抬起視線,在昏暗的路燈下,秋懷君倒映在後視鏡中的眼眸裡簡直流光溢彩。
——好亮的眼睛啊,單純好看的不適合從政,因為太容易被看穿了。
不知道酒喝多了,還是別的因素,他覺得那雙眼睛彷彿就這麼看進他心裡,硬生生刨出他刻意深埋的部分,他連忙抹抹臉,抱臂裝睡。
他們一路無話,青年安靜的送他回家,安靜的離開,他一如往常的洗漱並就寢。他躺在床上,快要入睡時,鼻間卻縈繞著青年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
接下來的一個月,連續不斷的會議跟行程幾乎榨乾他的精力,他慢慢忘了那張俊雅的臉。他忙得不可開交,但只要回到辦公室,就會看到一杯熱騰騰的杭菊枸杞茶,暖手卻不燙口,彷彿算準了他回來的時間。
某天下午,預定要去的飯局取消了,他提早回到辦公室,又在桌上看到了熱茶。
夏清流不知道是誰做的,可他被服侍習慣了,便坦然接受這份好意,畢竟助理費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胃被茶湯溫暖時,他正想著要幫這個貼心的員工加薪,忽然有人直接走進他房門大敞的辦公室,他與來人四目相交,是那個俊秀的年輕助理。
秋懷君可能沒料到他在,便露出錯愕的表情。
「議員,很抱歉,辦公室的門沒關,我不知道您在裡面……」青年露出窘迫的表情,連忙鞠躬道歉。
夏清流擺擺手,表示不介意,他看著青年拿著托盤,便問:「這茶是你準備的?」
青年點點頭,耳根都紅了。
「這茶的溫度正好,你怎麼知道我何時會回來?你有讀心術?」他鬆了鬆領帶,本來只是調侃,秋懷君低笑著沒回答,只是上前收拾他喝空的杯子,又遞上一杯溫水讓他漱口。
他握著那杯溫度適中的水,再看看青年低眉順眼的模樣,心裡湧上一股含糊不清的情緒,他也鬧不明白是什麼感覺,但嘴卻先一步動了:「你看著挺細心,從明天開始,去小趙那兒吧。」
小趙是他的貼身祕書,跟了他三年,雖然是礙於同僚的拜託才收的人,可小趙做事服貼可靠,也常幫他出謀劃策,也算是他的幕僚了;讓剛來不久的秋懷君跟著他,也算是破格提拔。
只見青年眼睛一亮,半晌說不出話,只是用力點著頭。
青年本就長得眉清目秀,加上這副受寵若驚的小表情,頗有幾分惹人憐愛的味道,夏清流不禁露出微笑,是年長者對討喜小輩的那種慈愛。
「好孩子。」他低笑著。
話音剛落,他發現青年懵了,看向他的眼神很奇怪,除了有他看慣的崇拜,居然還有亢奮,彷彿眸子都要冒火了。
他還沒搞懂這小孩在想什麼,青年又恢復成以往的溫和有禮,恭敬鞠躬就轉身出去了,但夏清流卻發現秋懷君走路姿勢有點奇怪,是刻意夾著腿的狀態。
在青年要闔上辦公室的門時,他仔細一看,發現秋懷君的西服褲撐起了尷尬的高度。
這孩子怎麼回事?難道是開心過頭了?
夏清流一面覺得困惑,心裡卻湧上一股奇怪的感覺,癢的他想笑,他連忙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嘴角上揚。
──這小孩挺有趣的,他這麼想,同時端起那杯水,慢慢的啜了一口。
那天之後,秋懷君便時常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隨著小趙安排行程、回覆公務電話,除了公事的學習,還主動攬過私人事務的安排,從演講的稿子到母親的生日禮物,秋懷君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挑選禮物跟搭配領帶的品味也無可挑剔,一年後小趙因為家庭因素離職了,秋懷君理所當然的變成他最親近的祕書。
他認為秋懷君這種無微不至是有所圖謀的,大概也是有點政治野心的吧,否則這樣伏低最小的伺候他是為了什麼?互相利用是社會法則,他也不吝於提拔優秀的後輩——若是秋懷君一路順遂,甚至站在他之上,對他也是有利無害。
於是他會讓秋懷君應付記者的提問,本想幫他增加曝光率,但秋懷君似乎也沒有多加利用,還會刻意板著臉,完全沒有展現自己相貌的優勢,表現得像個無情的機器人。
「我不擅長說話,謝謝議員的厚愛。」某次記者會結束時,他開誠布公的問,秋懷君這麼回答他,烏黑純良的眸子亮閃閃的,笑得很靦腆。
但看著青年那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夏清流更加困惑了。
——什麼都不圖才奇怪,這是夏清流在政壇打滾多年的經驗,於是他開始留意秋懷君。
青年每天準時上下班,從不請假,永遠的白襯衫黑長褲,成天待在他的辦公室,有時候飯局太晚結束,充當駕駛的他也毫無怨言,彷彿沒有私生活,完全以他為中心。
「懷君,你成天跟著我東奔西跑,連週末也不例外,女朋友沒有抱怨嗎?」
某個凌晨,他們開在無人的高速公路上,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問出了這番窺探隱私、活像是職權騷擾的話。
「我沒有對象。」秋懷君輕笑著。
……呵,這樣更奇怪了呢。
夏清流看著青年漂亮的後頸,心理嘀咕著,當下也沒多琢磨秋懷君的答非所問。
但過了幾天,情況急轉直下,他就明白為何秋懷君會回答「沒對象」,而不是「沒有女朋友」——因為他睡了秋懷君。
那天他們到了距離T市車程兩小時的溫泉飯店參加前任黨主席的婚宴,席間都是黨內高層,談論的不外乎錢跟權。
東道主很貼心,與會來賓都配置一間豪華vip套房,也因如此,他被勸了一杯又一杯,喝到後來他只能故意把酒翻倒在身上,才能逃脫這群酒量好得像土匪的老傢伙。
<第1章>
「議員,早上xx大學致電,希望您能以校友身分演講;還有,趙委員詢問您晚上是否能出席xx飯店的開幕式……」
青年溫和低沉的嗓音語速適中,字字清晰飄進耳朵裡,可夏清流沒怎麼在意內容,目光不自覺飄向眼前的青年臉上。
青年一貫的白襯衫黑西服褲,襯衫剪裁合身,從肩線到袖口都無懈可擊,連背後的折線也燙得一絲不苟,配上俊秀的面容,把玉樹臨風一詞演繹得極為出色。
——怪不得黨內都覺得他是可造之材呢,撇開高學歷跟工作能力,光是這張氣質溫和的好看臉孔就能拿下過半的女性票源。
「議員?」見他沒回答,青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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