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神仙肉者,可長生不老。
而他們,到底誰才是被吃的那一個?
18禁一刀未剪!!
☯悲催禁欲道士╳腹黑妖美河蚌精
一度君華筆下最情欲(肢體)糾葛(交纏)的愛戀故事!
虐戀+甜寵=讓你又哭又笑!
☯內容簡介
「半個時辰之後再睡。」
「做什麼?」
「做一些……不是很激烈,但又能讓老道士……和小妖怪都喜歡的事……」
其實我有過真心,但總被棄如敝屣,好不容易遇到對我真心的人,我的真心卻不翼而飛了。
將不需要的東西都清出臥房後,容塵子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本以為就此回歸正道,不再被紅塵俗事所擾,
豈料分道揚鑣的兩人,卻因為鳴蛇之亂不得不再次並肩作戰,
此次何盼明明白白的要容塵子以自己的血肉與她交易。
而勝利到手前,親密摯友的背叛讓局勢逆轉,
何盼胸口那一截帶血的刀尖,
是他不甘她的漠視、報復她的不在意。
觸及奄奄一息的身體,容塵子眼中一痛,
心中的不知所措訴說著他還是捨不得。
違抗師命的容塵子使用禁術替何盼補心後,
互訴衷情的兩人逐漸重修舊好。
鳴蛇未滅,兩人共同攜手對抗時,
一時的大意使兩人再度分離,
經歷重重波折與困難,
容塵子不敢相信曾經在身旁呢喃細語、耳鬓斯磨的何盼,
竟已成為一具焦亡的軀體。
難道相愛的兩人就此陰陽兩隔了嗎?
☯讀者好評不斷
.「看完此書,貓妖狐妖神馬的,根本弱爆啊!」
.「很甜很寵,看完好想談戀愛啊~~~」
.「敲碗電視劇拍攝!一定是下一部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啊!」
☯虐心文句
.「當我還有真心的時候,總是遇不到對我真心的人。後來終於遇到了,又被嫌棄沒有真心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檢到我的心肝寶貝,還以為只是我隨意丟棄的垃圾。」
.「我欠你的我還給你,你欠我的我不要了。」
.「其實愛了就愛了吧,又何必一定要辨清為什麼?」
.「那是她的一塊疤,她想把它藏在一處自己也看不見的地方。」
作者簡介:
一度君華
85後作者,2009年6月簽約於晉江文學城。
2013年晉江作者大會奇思妙思獎獲得者。
《灰色國度》被評為2013年晉江十大優秀玄幻文之一
《主公自重》被評為2014年晉江十大優秀玄幻文之一
《東風惡》被評為2015年晉江十大優秀古言之一
已出版作品
《東風惡》
《妖孽傳說》
《一度君華》
《我和「大神」有個約會》
《網遊之放長線,釣大神》
《拜相為后》
《一念執著,一念相思》
《情人淚•歲月盡頭》
《胭脂債》
《冷面樓主和尚妻》
《廢后將軍》
專欄地址: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268469
新浪微博:http://weibo.com/yidujunhua
章節試閱
無量窟,葉甜靜默站在洞口。
「你很傷心嗎?」有人同她說話,她左右張望,周圍卻空無一人。最近事情太多,葉甜頓時就汗毛倒豎,一把抽了背後寶劍,警惕地厲聲道:「誰?」
那聲音十分無奈,「看腳下,你快踩著我啦!」
葉甜一低頭,才發現那條替河蚌借命的三眼蛇,她臉上一紅,還劍入鞘,又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三眼蛇似乎頗為感慨,「其實我挺傷心的,好歹借了一半的命嘛,他們倆就這樣走了,都沒有跟我打個招呼。」
葉甜又好氣又好笑,「你只是一條蛇,誰會跟你打招呼啊?再說了,要不是你,那河蚌的武修也不會和劉家小姐在一起,更不會死。說不定她還不需要借命呢。你最好還是少出現,那河蚌可不是個說話算話的傢伙。」
三眼蛇繞了個圈把葉甜圈在中間,「其實我也知道啦,只是看你也沒人理,跟你說說話罷了。等我修成人,就有人會跟我打招呼了。」
葉甜低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跨過他大步走了。
這三眼蛇十分無趣,他本來就是條會見風使舵的蛇,閒來無事就跑到後山的山泉裡,用尾巴釣了條肥肥大大的鯽魚,又爬到河蚌的密室裡獻殷勤,畢竟他體內還種著河蚌的珍珠嘛。河蚌看見他也是愛理不理,直到他翹起尾巴,露出尾巴尖兒上高掛著的肥魚。
河蚌盯著魚,口水直流,「你去找清韶,讓他幫我做成糖醋魚。」
三眼蛇覺得這馬屁拍對了,忙點頭哈腰地去了膳堂。清韶不肯殺生,又礙著觀中禁葷食,堅決不給做。三眼蛇覺得BOSS吩咐的事一定要辦好,他搖頭晃腦地勾著魚,準備下山讓村民給做。嚇得清韶趕緊將他攔下來,「村民看見你要出人命的!」
三眼蛇用尾巴卷住清韶的腿,苦苦哀求。他本來就是個舌燦蓮花的,清韶無法,只得叮嚀道:「我偷偷做,你可不許胡說。」
三眼蛇這才咧著嘴放開他,「謝謝道爺,道爺你真是英明神武、心地善良、滿腹經綸、滿腹韜略、滿腹男盜女娼……」
清韶腳下一滑,差點沒栽進鍋裡。
半個時辰後,河蚌喝到了鮮美的魚湯,雖然不是糖醋魚,但至少比粥還是好多了。三眼蛇盤在她榻前賣乖,河蚌也就把舊仇先擱著了,「可是你是母蛇,你要是公蛇,燭陽訣是最快的,母蛇就只有修素水經了。」
那蛇卻昂起了頭,「海皇,我是公蛇,是公蛇!」他一把嗓子放開,果然變成了低沉的男聲。
「公蛇你做什麼人啊?」河蚌一邊喝著湯一邊教育他,「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做人煩著呢,第一你沒有戶籍,官府會把你當黑戶,想要上個私塾都辦不下來學籍,擇校費宰不死你!就算你狠,你千方百計跑到一個戶籍,你又買不起房。做工從早累到晚,吃的就更別提了,毒大米、紙饅頭,偶爾想要喝點牛乳羊乳什麼的,還要提防裡面是不是有你穿過的皮靴。等你終於身經百煉,買上了房。你會發現使用權只有七十年,然後發現還要買馬車、轎子,於是你再做幾十年活,把車、轎買了,又要雇轎夫。就算你狠,轎夫也給雇了,你還要娶老婆!」她掰著手指給三眼蛇一條一條地算,「你都有房有車有轎了,老婆不能娶太差的吧?可是你看一看,你不做官,家世太差,哪個漂亮的大家閨秀願意嫁你?於是你還要弄個官來做。等你再做一百年的話,買了個官,你覺得你終於可以娶老婆了。於是你娶到了一個漂亮老婆……然後比你更大的官來了,見到了你的漂亮老婆……」
三眼蛇張大嘴巴,可是河蚌還沒說完呢,「你想要留住漂亮老婆,就要先保住官職,要想保住官職,就要獻上老婆。結果就是你被削了官,老婆回了娘家;不然就是你獻了老婆,保住了官位。這時候麻煩又來了,如果你老婆懷孕了,你會知道肚子裡的東西肯定不是你的種。如果你老婆沒懷孕,那你更慘了……你是蛇,跨物種很容易導致不孕不育……你總不能再找條母蛇來幫你下蛋吧?」
三眼蛇一臉絕望,河蚌拍拍他的蛇頭,「就算你再做一百年的官,終於湊齊診金,找到了一個道法高明的幫你把不育不孕治好了。哈,那你更慘了!你兒子得上私塾吧?你得供他上學,再說了,你總不能再讓他吃毒大米、吃紙饅頭、喝皮鞋奶了吧?所以你要更努力地做官,爭取吃特供!於是你拚命地做活,終於官兒大了,可你怎麼知道你兒子不是個飽暖思淫欲的酒囊飯袋呢?如果是這樣你更慘了,你不光要為他買宅子、買轎子、買馬車,還要為他養轎夫、養丫環、養老婆、養小妾……然後還有孫子……然後你還要送孫子上私塾、為他買宅子,為他養丫環、轎夫、老婆、小妾……還有兒子……」
那時候容塵子在祖師墊中靜心打坐,三眼蛇垂頭喪氣地爬進來,盤在蓑草編的蒲團上,他叨叨絮絮地講了河蚌所說的「做人的煩惱」,語帶絕望,「知觀,我想做人,是不是錯了?」
容塵子起身為油燈中添點清油,袍袖拂古案,舉止端方,威儀盡顯,「你若真想明白,就在這裡打坐吧。」
三眼蛇半信半疑,「在這裡坐,就會明白了?」
容塵子不與他多言,拈香三拜之後,離開了祖師殿。這三眼蛇這才想起還有事沒問:「知觀,那我是繞著一個圈打坐,還是盤成幾卷打坐,還是豎著打坐、還是橫著打坐啊……」
出了祖師殿,沿著碎石小路右拐,過元符宮,便是葉甜的居室。葉甜伏在窗前看窗外簌簌飄落的雪花,天冷了,凌霞山開始降霜,冰雪覆路,上觀進香的人也漸漸少了。她正無聊,突然一個淺淡的人影掠過。葉甜一驚,急忙提劍追了上去。
人影淡如浮冰,但葉甜幾乎一看背影就知道是誰。
劉府,劉沁芳在春暉堂的湖邊呆坐,雪落了半肩,她的手早已紅腫,她卻絲毫沒有感覺。身後有人踩著薄冰而來,她一轉頭就看見一個極淡的影子,水色衣裳,黑髮垂腰,不是河蚌是誰?
她緩緩往後退,嘴裡獨自冷笑著,「是你?」
那影子傾身輕彈衣角,動作優雅,「你既然知道我沒死,就該知道我會來。」
劉沁芳眼睛紅腫,整個人已憔悴不堪,「你來又如何?你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我既然敢殺你,就不會怕你。」
河蚌第一次正視她,那清亮如水的眸子裡,無悲無喜,淡如流水,「我不需要你怕我。」她五指輕彈,劉沁芳只覺一股強大的吸力撲面而來,她奔至河蚌身前,想要最後一搏。但她的手穿過了河蚌的身體,那地方空空蕩蕩,似乎沒有任何人。
河蚌五指微握,劉沁芳發現自己還站著,身後她的身體卻倒了下去,直接倒入湖中。她開始有點害怕了,然而這時候卻是連後退也不能。河蚌拎著她像拎著一片羽毛,輕輕鬆鬆便穿過院牆,沿著冰霜覆蓋的長街行至一處豬圈。
農夫已經餵過食,這時候豬們正在安靜地休息。劉沁芳拚命地掙扎呼救,但即使是與她擦肩而過的人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似乎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看到眼前髒兮兮的黑豬,她的聲音終於帶了驚恐,「你想幹什麼?」
河蚌語聲清澈若檐下冰棱,「我想告訴你一些道裡。」劉沁芳只覺得自己離那頭黑豬愈來愈近,竟然慢慢沒入了豬身之內!暗處的葉甜正欲衝出,卻見河蚌在圈頭的橫木上坐下來,她開始講一個無趣的故事:「遇到淳于臨的時候,他還是一條鯉魚,金紅色的,被漁夫一網打在漁船上,那麼多魚裡面,他最好看。那時候我身受重傷,夾著他在江裡行走了一個多月,他吸食我的靈力,得已開啟靈智。天道上記載,三百餘年之後的某天,會有星宿降生在凌霞山。我便挾著他到了凌霞海域。跟周圍的海族打了好久,我傷得不輕,但幸好那裡地方小,沒有大妖,龍王便乾脆封了我個海皇。」
她在笑,眼中卻滾動著灼熱的光華,「原來魚在不缺衣少食的環境裡真的很笨,學什麼都好慢。我只好研究菜譜,看看什麼可以補腦。然後他就開始不吃東西,並且拚命修煉。不過三十多年,他就能夠幻化。他的人身也好看,那麼多的海族,沒有一個比得上他。」她似乎還能憶起他的樣子,笑意輕淺,「他一百多歲的時候,一直找不到趁手的兵器,我去龍王那裡晝夜不停地攪了兩年的海水,龍王才答應把千年寒精送給我。我們又找了二十幾年,才找到一個鑄劍師,畫出了後來的圖樣。他愈來愈聰明,會讀好多書,做的菜也好吃。」
周圍除了她的聲音,只有落雪紛揚,她仰起頭看向那一片煙灰色的天空,「後來星宿真的在凌霞海域降生了,但天道中載,生殺星宿會遭天譴,還沒等我想出更好的辦法,他的妖劫就近在眼前了。我只有去清虛觀,容塵子的心頭血,可以暫時壓制他身上的妖氣,延緩他的妖劫。我以為等他再強一些,再加上我的力量,度過妖劫就萬無一失了。看見你們的時候,我知道違緣的果報開始兌現了,我不敢干涉你們的一切,」她眸子裡水氣氤氳,語聲卻淡漠得如同天外落雪,「可惜這就是天道,可以讓你看見一切主線,甚至將考試開卷,可是即使你答對了所有考題,也猜不到最後的結局。」
她站起身,再次清彈衣角,「你覺得很不公平,對嗎?」
圈裡的黑豬拚了命地掙扎,河蚌語笑晏晏,「我講這番話並不是為了搏你同情,我只是不希望你撿到我的心肝寶貝,還以為是我隨意丟棄的垃圾。你不用覺得不公平,這世間本來就沒有公平。我修煉數千年,本就並非為搭救世人而來。你母親也好、你也好,甚至天下蒼生都好,我救是情,不救是理。至少你沒有資格怨恨。你與淳于臨兩情相悅,我無話可說,但謀取天水靈精卻是欲壑難填。」
那頭豬身上傳出一個女孩的哭聲,劉沁芳第一次如此恐懼,「原諒我,我只有十三歲。我不想待在這裡,原諒我!」
河蚌猶如剪影,身隨風搖,「你以為你身世悽慘,但同在三界五行之中,比你悽慘的人何止千千萬萬?年幼不是做錯事的藉口,更不是別人原諒你的理由。你生而為人,應當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她飄下橫木,圈中劉沁芳厲聲呼喊,她終未選擇原諒。活過數千年的妖怪,早已成了一副鐵石心腸。
回到清虛觀時,容塵子站在榻邊,他不知河蚌離魂去了何處,見她回來也是面色冷凝,「看來海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已經可以使用離魂術四處遊蕩了。既然傷勢已好,就請離開吧。」
河蚌知道他生氣了,他元魂歸位,立刻就扯住他衣袖,「知觀,人家知錯了。人家以後再也不偷跑出去玩了。」
容塵子冷哼,抽回衣袖,「海皇去哪裡做何事,自然不需要告訴貧道!」他本是過來給河蚌送吃的,見她魂魄不在,還以為是地府強行拿魂,著實被狠狠驚嚇了一番。最後又觀其脈搏,不像離魂鈎所為,這才意識到這個大河蚌可能是溜出去玩了。他生氣是在所難免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況且這麼一聲不吭地將身體扔在這裡,若有人心懷歹意該如何是好?
生完氣又有些擔心,她元魂雖然較之身體強韌得多,但是也還未完全復原,若是遇到強敵如何是好?
就這麼驚怒焦慮地等了幾個時辰,他不生氣才怪。也幸得是河蚌,要是他的徒弟,這會兒估計早已經被訓得滿頭包了。
河蚌強撐著要坐起來,容塵子雖則怒火未平,卻也難免關心她傷勢,傾身冷著臉扶了她一把。河蚌一起身就看見旁邊矮櫃上的芝麻甜湯,她雙臂如水蛇,嬌嬌地攬著容塵子,察覺容塵子背脊一僵,她輕輕吻過她的耳畔,「知觀,不要生氣了。」
容塵子輕輕撥開她的手,也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和這個沒心肝的妖怪計較,他語聲終於和緩下來,「湯涼了,我讓膳堂重做了送來。」河蚌緊緊抱著他的腰,他凝如山岳,河蚌覺得很踏實、很安全,像是第一次在他懷裡一樣。她將臉貼在她身前,不想他走,「我想和知觀一起去。」
容塵子端了碗,「外面冷,別出來。」
河蚌不敢再惹他,只得乖乖躺好。道士的生活素來清苦,也是因著她住在這裡,清虛觀的道士們才在屋外燒了地龍。容塵子破天荒地沒反對,這時候密室裡溫暖如春。角落裡放著清濁符化過的清水,河蚌汲了一絲過來玩。落雪不歇,齊聲瑟瑟,偶有斷枝乍響、寒鳥孤啼、冬夜裡其聲寂寥。
河蚌躺在紅羅帳中,默聽風雪,心裡卻被什麼東西裝得滿滿的。
容塵子捧著熱湯返回,他走得極快,但不過片刻得路程,甜湯也涼到剛剛可以飲用的時候了。河蚌這次很乖,二話不說就將甜湯喝得一點不剩。容塵子替她擦了擦嘴,河蚌注視著她,眸光盈盈,宛媚天然。但容塵子又豈是個是風情的,他起身收了碗,「好了,睡吧。」
堪到丑時,容塵子打坐完畢,才剛熄燈要入睡,便覺被子一動,一個柔軟的身體鑽進被子哩,泥鰍般的往他身上貼。「讓你莫要亂動!」他揪住這不聽話的河蚌,終究是怕傷到她,力量極輕。河蚌貼在他懷裡,她本就是個臉比城牆厚的,也不顧他惡聲惡氣,就在他身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
容塵子輕聲嘆氣,他從小到大形形色色的妖怪遇到不少,對付這樣的妖怪卻是束手無策。打吧,她又帶著傷,況且終是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他也狠不下心趕盡殺絕。攆吧,她跟狗皮膏成精一樣,就是黏著他不放。
他不知道對他到底是什麼感情,只是總忍不住受她所惑,半生清修,他自認算得上潔身自愛,但在她身邊就成了個初嘗情愛、愣頭愣腦的小伙子。
次日早晨,容塵子醒來時河蚌還攬著他睡得香香甜甜,他小心地撥開她的手,躡手躡腳地起床著衣。臨走時替河蚌壓了壓被角,河蚌睡得沉,夢裡還舔舔嘴,呢喃著叫了一聲知觀,容塵子低頭見她雙頰若海棠,心頭不禁一陣迷茫。
無量窟,葉甜靜默站在洞口。
「你很傷心嗎?」有人同她說話,她左右張望,周圍卻空無一人。最近事情太多,葉甜頓時就汗毛倒豎,一把抽了背後寶劍,警惕地厲聲道:「誰?」
那聲音十分無奈,「看腳下,你快踩著我啦!」
葉甜一低頭,才發現那條替河蚌借命的三眼蛇,她臉上一紅,還劍入鞘,又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三眼蛇似乎頗為感慨,「其實我挺傷心的,好歹借了一半的命嘛,他們倆就這樣走了,都沒有跟我打個招呼。」
葉甜又好氣又好笑,「你只是一條蛇,誰會跟你打招呼啊?再說了,要不是你,那河蚌的武修也不會和劉家小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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