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時期三位雪判官的秘密,即將揭曉!
兩大家族代代累積的恩怨,
且看雪判官將如何公正的論斷自家事?
師命難違,人命關天,
大婚之日,血染霜雪。
遠古時期三位雪判官交織的愛恨情仇,
隨著騰雷一步步抽絲剝繭,
事件的真相竟是……
為了雪判堂裡的數十條人命,騰雷腰掛正義槌、胸懷公平秤、手端判官印,
正式以雪判官的身份到天雪雷城問案,樣樣線索都直指追魂就是幕後主使,
正當騰雷與追魂兩師兄弟開打之際,事件竟朝意外的方向超展開?!
另一方面,進入「強制關機」模式的王君昊,在睡夢中接受了黑咪、白咪的歷史課補習,當他再度醒來時,即將迎接震撼新世界!
本書特色:
暢銷作家宴平樂繼天行眾、蒼冥戟後又一全新力作。
菜鳥判官+實習蘿莉鬼差=顛覆你想像的大冒險!
封面邀請到同人界新銳繪師‧紅絲雀繪製!
前情提要:
從靈境回到人界的王君昊,等於是正式接掌了雪判官的大位,為了阻止雷劫降臨而與千霓一起趕往鰲峰山。
當旱魃出世,鰲峰山立刻被玄黑色的氣息所壟罩,這次可不比在七美島上的「練習模式」那麼簡單,旱魃貨真價實的殺氣與魄力震攝四方。就在王君昊和千霓還在想著該如何對付這隻旱魃時,卻看見了半山腰上被殭屍群給包圍的陳家小隊。
滿山遍野的殭屍群中,彥彥一行人正打算上山,卻被紫殭屍王給中途攔截,眼見千鈞一髮之際,為了救陳家小隊,冷漠的王君昊出手了,卻也在此與千霓分道揚鑣。
最讓人跌破眼鏡的,是之前靈壇上受人景仰的三大家族,家主及旗下的靈能師們竟全成了殭屍,投靠到四大兇神的麾下。縱使陳家小隊有能力高強如賞金獵人一般的凱琳與倩倩加入,卻仍是實力懸殊。
眼見白殭屍王蕭寒主導著情勢,缺乏訓練的王君昊卻無力阻擋雷域通道大開,只好向冥武店的土爺拿了副作用強勁的「冥力瓶」,試圖力挽狂瀾。但七十二苗王越界後的猛烈攻勢,讓得知千霓被苗王抓走的王君昊,不顧後果的使用冥力瓶。就在危急之時,黑咪與白咪現身,帶著進入「強制關機」模式的王君昊躲藏了起來。
睡夢中,王君昊看見了遠古時代雪判官的歷史,看見了追魂、昊雪、騰雷三位判官之間的情感糾葛,大婚之夜血染雪判堂的幕後真相究竟是……
作者簡介:
宴平樂
《2010鮮網百萬徵文》「奇幻類&耽美BL」聯合徵文比賽第二名得主
從國二動筆寫下第一篇小說之後就再也停不下來,雖然念的是電機工程系、雖然出社會之後的工作是保險業務員,但是繞了一大圈現在卻專職寫小說。
這樣算夢想成真嗎?
橫跨了工科、商科、文科之後,現在赫然發現原來夢想早在最初的時候就開始編織,只是那時候的我還沒有正面跟夢想對決的勇氣,後來提筆跟夢想廝殺之後才赫然發現,當我血淋淋的躺戰場上的同時,數萬字的文字屍體也已經趴在我身旁,就算我打不過夢想,至少我可以跟他同歸於盡,這就是男人的浪漫啦!
寫天行眾的時候網友都叫我樂喵、簽約了之後主編叫我阿樂、結果現在網友變成叫我樂爺,其實不管要叫我樂什麼,只要大家快樂就好。
從前我念的地理都變成了歷史、從前我念的歷史都變成了小說,所以我現在寫的不是小說,而是歷史,哇哈哈哈。
我只是一個喜歡自HIGH,喜歡看故事、喜歡說故事、喜歡寫故事的男孩,鏘鏘鏘,所以希望我寫出來的所有「歷史故事」你們都會喜歡。
僅以此篇「歷史」,獻給所有愛看異世文的讀者,還有永遠的『天蒼烈雪寒飛箭。』
宴平樂的【天行小館】http://sun731104.pixnet.net/blog
宴平樂Facebook粉絲團http://www.facebook.com/FeastPingle
章節試閱
1遇襲
雪判堂後山的小坵上有一棵大榕樹,這裡是騰雷、追魂、晴兒三個人最常來的地方,因為他們常常在這裡打地樁、在這裡遊戲、在這裡成長。
但是今天這棵榕樹下,原本的三個人卻只來了一個,一個手上拿著酒葫蘆滿身酒氣的少年,就看他仰起了頭,黃澄澄的酒就這樣咕嚕咕嚕滾進少年肚子裡。
撥開了自己雜亂的頭髮,那一頭亂髮像水草一樣黏呼呼的貼在他臉上。
少年露出嘴巴,那滿臉的鬍渣就像是腳下叢生的雜草一般,要不是他自己把酒葫蘆湊到嘴邊,旁人看了可能還會懷疑他能順利找到自己的嘴嗎?
然而他抬起了頭,這少年赫然就是騰雷。
騰雷歪歪斜斜的倒坐在榕樹下,他瞪著雪判堂的方向:「師父,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晴兒許配給師兄,你明明知道晴兒跟我從小青梅竹馬,你、你為什麼這麼狠心……」
他邊說邊把正義槌丟在地上:「我才不要當什麼雪判官,我不要當。」
輕輕撫摸著胸口的項鍊,騰雷的思緒飄盪著,還記得小時候跟晴兒一起打地樁的模樣,那時候的晴兒還使不上力氣,追魂師兄教導她要怎麼用力之後,又順手把槌子丟給自己了。
略為長大一些,師兄就總是會帶一個眉清目秀、長相甜美的女孩到後山來,久而久之他們也就都知道,這個女孩就是晴光谷谷主的女兒,叫做雪楓。
四個人一起長大,很多時候師兄跟雪楓都會在這棵大榕樹下看著他跟晴兒打地樁,偶爾師兄會親自挽起袖子下場表演,那帥氣的打樁姿勢總是會惹得晴兒跟雪楓一陣喝采。
其實師兄的資質真的很好,這麼數十年下來,追魂打的地樁幾乎沒有騰雷的三分之一多,但是從小到大幾乎每一次比武,騰雷總是打不過追魂。
斜靠在榕樹下,騰雷苦笑著,他看著雪判堂的方向:「師兄,這麼多年下來,你也知道我跟晴兒的關係,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搶我的晴兒?」
喝,藉酒澆愁或許愁更愁,但是不藉酒澆愁,愁卻傷人更甚。
迷迷糊糊之間,騰雷睡著了,他把自己灌得太醉,所以倚著大榕樹睡下了。
這種酒是孟雪巖生前最愛喝的酒,這種酒也有一個名堂,叫作「半夢半醒」,是用晴光谷谷口一種叫做鳳翼獸的血水釀成,這種血水封進葫蘆之後,要藏在雪判堂外那棵蒼松下四十九天才能拿出來喝,瓶蓋一開,酒香四溢,就連松樹上的小鳥都能給醉得摔下來。
小時候三個小孩常常看到師父拎個酒葫蘆倒頭狂喝,他們曾經偷偷把師父的酒葫蘆給摸到手,小孩子不懂酒力,追魂出餿主意讓騰雷先喝,騰雷憨厚,師兄叫自己喝當然就是仰頭狂喝,哪知道那一次,騰雷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
原本晴兒跟追魂都想說這一次騰雷一定會受到師父責罵,哪裡知道三天後醒過來,孟雪巖不但沒有責罵騰雷,還笑著問他要不要再喝幾口,嚇得騰雷從此不敢碰酒。
這是自從那一次大醉之後騰雷再一次碰酒,也是自從那一次之後第一次喝醉,然而他喝的還是師父生前最愛的半夢半醒。
因為他不痛快,因為他想哭卻哭不出來,他總是覺得,從小師父就對自己好得很不尋常,師兄師妹一天要打四、五十根地樁,自己只要打兩根就可以交差。
而且在他的印象中,師父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過一次脾氣,不過對追魂發過的脾氣倒是不少。
騰雷倒臥著在榕樹盤根錯節的根部上面,忽然,他看到山下雪判堂,有四、五個黑衣人從屋頂疾掠而去。
「什麼人?!」他猛的坐起來,但是他人在小坵上,呼喝聲又怎麼能傳到雪判堂去。
騰雷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拚命想讓自己清醒,無奈師父的酒實在太厲害了,這酒既然叫半夢半醒,自然是酒力驚人,以騰雷一個不會喝酒又沒有酒量的少年來說,他喝了這麼大半壺,就是想站起來都有困難,更別說是要握穩手上的正義槌了。
騰雷搖搖晃晃的滾下山坡,當他衝到雪判堂門口時,他只見到堂門口一對大紅色的燈籠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大門早已被人一腳踹開。
門口躺了兩個晴光谷的弟子,胸口一片焦黑,全身上下的電流還在不斷流竄,這下子騰雷身上的酒氣算是被嚇的醒了七、八分,他衝進屋子裡,卻看見一地上躺滿了來訪賓客和晴光谷的所有弟子,尤其是晴光谷大弟子紅宇靠在柱子旁邊,嘴角還淌著鮮血,雙眸緊閉、氣若遊絲。
騰雷立刻衝上前:「紅宇師姐,紅宇師姐?!」
連叫兩聲,紅宇完全沒有反應,騰雷探她的氣息卻發現她早已經氣絕了,騰雷皺起眉頭,立刻轉身進屋。
一路上,入眼的滿是怵目驚心的畫面,滿地的屍體,個個的死法都一樣,胸口一片焦黑、全身上下電流亂竄,這種攻擊法騰雷非常熟悉,因為能夠使出這一招的,普天之下只有天雪雷城的人才能辦到。
然而,從外堂到內院,滿地屍體就沒有看到一個是天雪雷城的弟子,晴光谷來的人幾乎死絕,天雪雷城的人卻不見蹤影。
騰雷拚命的想要冷靜下來,他雖然知道天雪雷城跟晴光谷一直以來都是死敵,但是竟然選在雪判官的地盤這麼公然的襲擊晴光谷,發生這種事情,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是絕後,但肯定是空前了。
看到了這一地的屍體,騰雷第一個想法就是立刻往房間裡面衝去,他最擔心的就是晴兒。
一路狂奔,長廊上、窗台下到處都躺著屍體,有的是晴光谷的人,有的是道上的耆老、有的是人人景仰的英雄豪傑,這些人通通都是應追魂邀請來的,然而這些人,現在通通都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他們的共通點,就是胸口一片焦黑,身上電流不停流竄著。
「碰!」騰雷第一時間推開房門,卻看見房間裡面亂七八糟的,對外的窗戶破了一個大洞,桌上那原本應該是喜氣洋洋的交杯酒,現在也早已打翻,紅簾帳歪歪斜斜的被扯了下來,讓騰雷鬆了一口氣的,大概就是空盪盪的房間裡沒有看到晴兒的屍體吧。
他蹲在門口也沒敢第一時間就踏進房間裡,因為從小師父教導、訓練他們,如果要查出現場的蛛絲馬跡,最可怕的不是冷眼旁觀的圍觀者,最可怕的是一知半解卻衝上前去破壞現場的家屬。
現在這裡並沒有其他人,所以騰雷當然不會成為那破壞現場的家屬,他雖然推開了門,但是在他確定房間裡沒有看到晴兒的屍體之後,他就立刻回復了冷靜,這時候他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手上的正義槌更是緊緊的攥在手裡。
騰雷壓低身子蹲了下來,腦海中思緒不停地轉動:「沒有見到晴兒屍體,為什麼?是有人把晴兒殺了,然後將屍體轉移到其他地方嗎?」
當腦中浮現這個念頭的時候,騰雷拚命搖搖頭:「不可能,他們殺了一屋子的人都沒有想過要轉移屍體,晴兒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他們更沒有理由殺了晴兒之後還特別將她移到其他地方,既然是這樣,又為什麼晴兒不見了呢?」
終於,騰雷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把氣息提到胸口,躡手躡腳的踏進了房間。房間裡面相當凌亂,但是卻沒有一點點打鬥的痕跡,要知道他們雪判官的槌子若是舞開那可是非常驚人的,浩瀚正氣滾滾東來不說,光是那夾雜的雷霆之力就不可能讓這房間還保持的這麼完好。
騰雷摸著自己的下巴:「這麼看起來,晴兒是被帶走的?為什麼?為什麼要帶走晴兒?動機?目的?」
想著想著,騰雷的眼角忽然閃過在桌子底下一個黃澄澄的東西,他立刻蹲下:「什麼東西?」
沒想到被丟在桌子底下的,正是晴兒不可能離身的公平秤。
一看到這把小秤子,騰雷一時千頭萬緒匯聚,他完全摸不著頭緒,那就好像身處一片黑暗之中,怎麼找都找不到邊一樣。
按理說要是依照他的推論,晴兒目前應該是安全無虞的,但是現在一看到這把小秤子,他的心裡又開始打起了小鼓,因為他知道晴兒不可能亂丟這桿秤子,這是雪判官重要的信物之一,更是師父臨終前留下來的,晴兒就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絕對不可能會不要這桿秤子的。
騰雷的心又開始急了、慌了、亂了,他仔細盯著這一桿小秤子。
忽然,門口傳來一陣虛弱的女孩子聲:「救、救我……」
一聽這聲音,騰雷立刻收起秤子,兩個起落衝到房門外,只見一個身穿白袍滾著黃邊的女孩躺臥在長廊盡頭,這衣服騰雷看過、這女孩騰雷也認識,她就是晴光谷前來祝賀的二十幾位女弟子之一的喬茵。
騰雷立刻趕到她身旁,只見這時候的喬茵一身白袍早已經染成了紅色,臉色蒼白、雲鬢凌亂,氣若游絲的沒有一點力,她眼神渙散的看著騰雷:「是、是騰雷判官嗎?」
騰雷急忙點頭:「茵師妹,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喬茵正要回答,不過她身上的傷實在太重,只見她忽然一口氣提不上來,兩道黛眉緊蹙,眼神中痛苦異常,騰雷見狀,急忙握住了喬茵的手,全身上下那雄厚渾圓的獨特氣息源源不絕的灌盡了她的身體裡面。
接收到了騰雷的氣息之後,喬茵的臉上這才略為浮現出一絲絲血色,騰雷知道此時他必須先保住喬茵的命才是第一要件,當下他便立刻抱著喬茵往後房的丹藥庫狂奔。
雪判官的丹藥庫可說是存貨量驚人,因為孟雪巖生前斷案無數,他深深知道保住人證的重要性,或許當判官趕到後會有人還有一口氣能夠說出重要線索,所以他老人家有大半輩子都泡在這丹藥房裡渡過。
一進丹藥房,騰雷立刻翻找出三個青綠色的小罐子,這時候的喬茵雙眸緊閉,那神情似乎拚命在跟什麼東西對抗一般。
騰雷把青綠色小罐子放在喬茵身旁,他伸手一探喬茵脈搏卻發現她身體裡面有一股極度強大的電流正在亂竄,而且那電流的強度可以說是騰雷生平未見。
騰雷看著喬茵的傷勢,他立刻先把三個小瓶子裡面的液體倒了出來,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掌心上面,然後雙掌一搓,一股暖流包裹著那三個顏色的液體,那藥液就好比一顆小球般的被騰雷操控於股掌之間。
跳躍、蒸騰,那三色藥液在騰雷手上閃爍出無比光華,一時間丹房裡光芒閃爍地霎是好看。
但是喬茵的臉色依舊很差,她的雙眉仍然深深緊鎖,事急從權,騰雷為了要救人,這下子也顧不得什麼禮教法則了,當下無奈的用力撕開了喬茵那早已受創嚴重的上衣,只見兩顆碩大未經人事的處子玉兔上有一大片的焦黑,焦黑處不斷有電流噴洩出來:「茵師妹,為了要救妳,在下多有冒犯了。」
這時的喬茵早就傷得意識不清了,她哪裡還聽得到騰雷跟她說了什麼,只見騰雷單手導引著藥液直接就往喬茵的胸口按去,入手處極度柔軟,騰雷急忙收斂心神。
藥液入體,喬茵的黛眉立刻緩緩疏開,這三種藥液有高度止痛、排除雷毒、安穩神經的效果。
不過這藥一入體,騰雷馬上就感到喬茵體內的雷氣十分旺盛,他知道要憑這三種藥液就治好喬茵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茵師妹,得、得罪了!」騰雷無奈,他為了救活喬茵,單手捏成劍指,一路把藥液從創口處緩緩下移,但是他每移一吋,喬茵身上的衣服就被他給劃開一吋,雪白的肌膚也就多曝露出一吋。
騰雷把藥液一路從喬茵的胸口引導進她的丹田,最後在喬茵的丹田處結成一個手印,硬是把雷氣跟藥液通通鎖進了喬茵的丹田。
「呼……」大功告成之後,騰雷也不敢多想、多看,他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喬茵披上,自己則是把丹房給讓了出來。
騰雷走到外面,門外又開始下雪了。
大雪紛飛的天空下,他一個人穿著單薄的衣服,輕輕撫摸著脖子上那顆帶著雷電的項鍊,他靜下來細細推敲著。
這一屋子的人通通死絕,全是出於同樣的手法之下,而且身上帶著雷氣,這種手法幾乎只有天雪雷城才做得出來。
仔細又再看看一地上的屍體,放眼望去除了道上一些小勢力之外,損失最慘重的幾乎全是晴光谷的人,而晴光谷跟天雪雷城是死敵這件事早已不是新聞。
騰雷搓著手,他皺起眉頭,偏偏這滿屋子的死人,就是一個天雪雷城的人都沒看到,但是話說回來,要真的是天雪雷城犯下的,又怎麼會這麼明目張膽的留下這麼多線索呢?
衝著這一點,騰雷更是不解,他看著天空,一個人喃喃自語著:「這就奇了,如果天雪雷城要犯案,他們又怎麼會留下這麼多線索?這裡可是雪判堂啊,在我們雪判堂殺人,那不是無異於與虎謀皮嗎?」
想著想著,騰雷拍拍自己的腦袋,這是他的習慣動作,每次出任務如果到了案情糾結的時候,他總是會習慣性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好像這樣的動作可以幫助他思考似的。
也不知道他蹲在門口想了多久,騰雷全身上下都快被大雪給覆蓋了。
「啊!」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尖叫,騰雷這才急忙回頭,滿身的白雪被他抖落一地。
就看喬茵拉著騰雷的衣服,她縮著身子蜷縮在角落。
「茵師妹醒了?」騰雷急忙上前。
喬茵忽然懼怕的伸出手擋著騰雷:「你、你不要過來。」
騰雷無奈,他只好站得遠遠的:「茵師妹別怕,是我救了妳,妳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喬茵顫抖著,她搖搖頭:「我、我不知道,我只記得、只記得死了好多人,好巨大的雷電。」
騰雷喘著氣,聽到喬茵這麼說,他最擔心仍舊是晴兒的下落:「沒關係,那妳知不知道晴兒到哪裡去了?」
一聽到晴兒,喬茵猛的搖搖頭:「不知道,誰是晴兒?誰是晴兒?」
這下子騰雷更急了,但是他又不敢過份逼近,他知道喬茵是因為驚嚇過度,看來一時半會兒要從她嘴裡問出什麼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就是、就是一個身穿大紅衣服,今天打扮得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啊。」
喬茵雖然懼怕,但是她還是保有了一絲絲的冷靜跟理性,聽到騰雷的敘述之後,喬茵忽然指著天雪雷城的方向:「往那邊去了。」
當下,騰雷用力一拍大腿:「果然是天雪雷城!」
話一落騰雷便豁然起身,哪知道喬茵卻衝上來抱住了他的大腿:「你、你要去哪裡?」
騰雷盯著天雪雷城的方向:「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到天雪雷城去一趟。」
沒想到喬茵忽然緊緊地抓住騰雷:「我、我也要去。」
騰雷苦笑著:「我這是去緝凶,妳要我怎麼帶著妳啊?」
這時候的喬茵終於漸漸穩定了神志,她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恐懼:「騰、騰雷判官,我可是人證,你、你總不能把人證一個人丟在這種地方吧。」
騰雷驚訝地看著她:「妳想起來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喬茵吞了一口口水,她縮了縮脖子:「好像、好像有那麼一點印象。」
1遇襲
雪判堂後山的小坵上有一棵大榕樹,這裡是騰雷、追魂、晴兒三個人最常來的地方,因為他們常常在這裡打地樁、在這裡遊戲、在這裡成長。
但是今天這棵榕樹下,原本的三個人卻只來了一個,一個手上拿著酒葫蘆滿身酒氣的少年,就看他仰起了頭,黃澄澄的酒就這樣咕嚕咕嚕滾進少年肚子裡。
撥開了自己雜亂的頭髮,那一頭亂髮像水草一樣黏呼呼的貼在他臉上。
少年露出嘴巴,那滿臉的鬍渣就像是腳下叢生的雜草一般,要不是他自己把酒葫蘆湊到嘴邊,旁人看了可能還會懷疑他能順利找到自己的嘴嗎?
然而他抬起了頭,這少年赫然就是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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