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中留下痕跡的,往往就是這些看似瑣碎而不起眼的細節。
剛在電視圈受到注意的初期,一次返鄉與家人相聚,父親送我到車站。臨行前,寡言依舊的他,突然正色地看著我:
「青青,你不要覺得自己已經是誰!你可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但你要知道,你不要什麼。」停了一下,他又叮嚀一句:「謹言慎行。」
我在暮色四合中,凝視父親轉身離去的背影。十多年後,再聽到這句話,意思完全不一樣。我可能沒有走在他期待的路上,慶幸的是,我始終記得他的教誨。
從難語者到媒體寵兒,且聽文采飛揚的藝術說書人謝哲青爬梳沉鬱往日,迎向敢夢的破繭人生。
作者簡介:
謝哲青
英國倫敦大學亞非學院(SOAS, University of London)考古學和藝術史雙碩士。行遍天下之餘,曾任大英博物館、倫敦國家藝廊研究助理、佳士得拍賣會策展人。
目前除了是飛碟電台飛碟晚餐主持人,更是旅行作家、登山家、文史學者、各大藝術策展顧問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哲青不但做到了,還讀出別人沒讀到之處,行出別人未行至之地。」──雲朗觀光集團總經理 盛治仁
「旅途向你開展的不只是世界,更重要的是你自己!
哲青讀懂了自己,現在,就等你上路了!」──導演、主持人 曾寶儀
「在流浪中認識自己,在沉靜下思考世界,這本書中所敘述的人生歷練,應當成為台灣所有年輕人的激勵。」──作家 劉軒
真誠推薦
雲朗觀光集團總經理 盛治仁
作家、夢想學校創辦人 王文華
導演、主持人 曾寶儀
作家 劉軒
名人推薦:「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哲青不但做到了,還讀出別人沒讀到之處,行出別人未行至之地。」──雲朗觀光集團總經理 盛治仁
「旅途向你開展的不只是世界,更重要的是你自己!
哲青讀懂了自己,現在,就等你上路了!」──導演、主持人 曾寶儀
「在流浪中認識自己,在沉靜下思考世界,這本書中所敘述的人生歷練,應當成為台灣所有年輕人的激勵。」──作家 劉軒
真誠推薦
雲朗觀光集團總經理 盛治仁
作家、夢想學校創辦人 王文華
導演、主持人 曾寶儀
作家 劉軒
章節試閱
年輕時,其實你不會想到自己正處在見證世界轉變的關隘,一如我航海時,在亞丁港看見索馬利亞海盜的崛起,而在阿富汗,一場没收十字架與聖經所暴發的口角,尋常可見的邊哨劇碼,其實就是西方基督信仰跟伊斯蘭穆斯林衝突的預演。普遍而言,華人或許對信仰似乎不如穆斯林來得堅定,但回顧歷史,基督與伊斯蘭的信仰,信徒為了宗教,為了自己所捍衛的真理,可以與之生,可以與之死。
透過旅行,我見證宗教另一種極端表現。
**
雖然我孤身上路,但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相同旅者。有時我們打過招呼、交換情報後就各奔天涯;偶然的同路人,也就相約一起走上一段。
幾乎每個國家的旅行者都知道,到了阿富汗一定要結伴。那時我和一對法國情侶一起,他們從大馬士革過來,終點是印度,已經走了三年多。他們其中一個原本是土木工程師,去了一趟塞浦勒斯當義工,回到法國後,覺得人生應該要更不一樣,所以就辭了工作,開始旅行,想要環遊世界。
我們就在喀布爾認識,一起包車從喀布爾到白夏瓦,前往巴基斯坦,途中還遇到一個日本人、一個韓國人,一行五人共同分攤這趟路所需的車資,以及路上需要打點的種種費用。
某一天,我們抵達一個很靠近巴基斯坦邊界的小村莊過夜,抵達時間已是半夜一點多了。碰巧,村裡有人結婚,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人的婚禮很有趣,都是晚上十二點才開始辦的,所以正是熱鬧的時候。可是我實在是太累了,白天路途翻山越嶺又顛簸,我們幾個吃完飯後就先去睡覺,村民還繼續慶祝,非常熱鬧。
朦朧中,大約在凌晨四、五點時,我們被外面傳來的哭聲吵醒。同行的法國男子,要大家不要出聲音,待在原地不要動。聽了一陣,才知道別村的人趁著婚禮大家相聚時來尋仇。一九八九年之後,阿富汗各地政黨分裂,不同政黨不惜採用屠殺手段宣示主權,街上游擊衝突不斷,窄路相逢,只要發現是世仇,極可能二話不說就把對方殺了。當晚婚禮就有人闖進來殺人,而且不是即刻斃命,是讓他們留著一口氣殘喘,重點就是要破壞婚禮的歡欣。整個村莊從原來的喜悅,一瞬間轉成仇恨與憤怒。
同行的男子叫我們不要動,他自己先出去探探狀況,結果我們這群外國人就被別村的人發現了。普什圖人對外人懷有強烈敵意,把我們全部押出去。原來村子的人跑去別的地方求救兵,我們全部都被拉到街上,眼睛被蒙起來,手腳也被綁起來。
那時我心想,「大概……就要死在這裡了吧!」
後來又有其他村莊的人來了,在黑暗中,我只聽到陌生方言激烈爭諯,跪了不知道多久時間,腦海裡盡想著「我為什麼會來這裡?」而法國人旅伴不時安撫大家不用擔心,說這種事情常發生。後來村裡的人和別村的人吵了起來,他們先把法國人解開,和他們談判,最後,要我們一個人付五十塊(原本是五百美元),就可以把我們的自由和生命買回去。
那一瞬間,我啞然失笑,原來我的命這麼賤,只值五十塊。
其實他們綁架我們,也不曉得去哪裡要贖金,只好刮我們身上的錢。但他們不會刮完,並不是要留給你旅費,而是要留給下一個部落繼續刮,這是部落之間的不成文的默契,部落與部落之間會互相通報,也許是他們其中一種生存方式。
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那一晚的遭遇,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遭遇的當下,我的確有種感覺是:我就要在這裡結束了。害怕是一定的,畢竟被綁起來、眼睛被矇上,旁邊的人不只講些什麼聽不懂,每個人還拿刀拿槍。雖然那次最後每個人只被刮走五十塊,繼續上路時,司機還一直說我們很幸運,撿回了一條命,但法國旅伴還是不斷絮絮叨叨,他認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而我想的無非是:我到底為什麼要來這裡?為什麼要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我的家人永遠不知道我在哪裡,世界上沒人知道我去哪;而且我一個台灣人,要是真的死在那邊,也不會有人知道。而最後用五十塊就解決,又很荒謬地感到,原來自己的命那麼不值錢。
阿富汗之行,讓我成為堅定的不可知論者。也許有人因此更加投入宗教,但我正好相反,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可能我誕生在冥王星守護的十一月,天生就是懷疑論者,任何遭遇都有可能加強我這個面向,而非推著我往信仰的方向前進。
但這次的經驗,也沒有讓我決定結束旅行回家,事實上大家都繼續自己的旅程,一路上還是有說有笑,就像沒什麼事情一樣。
離開喀布爾之後,所在的環境都是僻壤窮鄉,國家任何政策都與這些地方民眾無關,人人設法自給自足,生產從商,過著中世紀一般的生活。經過村莊後,愈往巴基斯坦走,乞丐愈來愈多。
因為戰亂與地雷,這些乞丐都斷手斷腳。類似的景象,我在柬埔寨也曾看過。戰爭時軍方在這地區灑下數以萬計的地雷,上學的孩子、耕作的農人,很容易就會因此誤觸受傷。但不論是柬埔寨或阿富汗,這些誤觸雷區的人民都不會淪為乞丐,巴基斯坦卻非常多。我一路走,以為自己就要進入宗教聖地,卻始終看到人間煉獄。
千禧年的絲路之旅,讓我看到今日世界形成前的模樣。我們習以為常的日常生活,其實和我過去旅行時看見的很不一樣。以帕米爾為例,每個村莊都是一個小世界,到處都一樣貧困;但不論是阿富汗人或巴基斯坦人,吃飯一定都是男女分開坐、大家一起吃。對待旅人,始終是竭盡所有的款待。
即使走了這麼多地方,年輕時,我缺乏足夠的知識跟經驗去理解世界,生命對我來說依舊陌生、模糊。我很喜歡一張圖片,是一九六六年蘇聯太空船拍下第一張從宇宙中傳回來的照片,他們從月球的背面拍地球,地球只露出半張臉,我覺得很有意思。一個人離家愈遠,愈想看清的是他自己。就像你抵達陌生的場域,就愈會自問:我為什麼要來到這裡?
在旅行移動中,我看見了世界,也觀照了自己。我在異國他鄉體驗不同的生活,我帶著好奇觀察世界,卻總把疑問放在心裡,然後自己去找答案,而不是開口詢問……這應該算是我的缺陷之一吧!事實上,從航海到絲路這段期間,是我人生最冷漠、和世界距離最遙遠的時候,卻也是我最常出去的階段。那時我並不了解自己到底要追求什麼。所以那時我才出去旅行,我以為旅行可以找得到。
然而,那兩次的長程旅行,我都沒有滿足我內心的渴望。反而是多年以後,在台北掙扎求生,被生活逼到躲房東、躲銀行時,我才慢慢釐清自己的人生。
我的人生很平凡,但年輕時總是不甘心平庸。年少的放浪,深掘我對生活的欲望,我貪婪的靈魂永遠想要更多,想看更多、想得到更多。可是每一趟出走,我發現,想要的一切,好像沒有這麼必要。只要今天晚上有東西吃、有地方睡,我就已經覺得非常非常滿足。而我就在旅行的路上,一點一滴地消融了自己對世俗的渴望。
(本文為節錄,精彩全文請見本書)
年輕時,其實你不會想到自己正處在見證世界轉變的關隘,一如我航海時,在亞丁港看見索馬利亞海盜的崛起,而在阿富汗,一場没收十字架與聖經所暴發的口角,尋常可見的邊哨劇碼,其實就是西方基督信仰跟伊斯蘭穆斯林衝突的預演。普遍而言,華人或許對信仰似乎不如穆斯林來得堅定,但回顧歷史,基督與伊斯蘭的信仰,信徒為了宗教,為了自己所捍衛的真理,可以與之生,可以與之死。
透過旅行,我見證宗教另一種極端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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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孤身上路,但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相同旅者。有時我們打過招呼、交換情報後就各奔天涯;偶然的同路人,也就相約一...
推薦序
劉軒 暢銷作家
我私下認識的哲青,
談笑風趣、彬彬有禮,
眼角微露文人的憂愁,
卻不帶一絲文青的自負。
我們背景不同,
但沒有任何隔閡。
第一次接受我的訪問,
收麥之後,他主動對我敘說了一些成長往事,
像是在某邊疆客棧,兩個素昧平生的異鄉旅人突然聊起來,
正因不相識,反而更坦然,
而這本書的語氣,也給我同樣的感覺。
我知道,
哲青學問做得腳踏實地,
不是因為鍵盤敲得快,
而是因為走破了不曉得幾雙鞋。
也知道,
他近年能夠平步青雲,
不僅是因為貴人相助,
而是他一輩子的準備終於找到了適當的平台。
不富貴權榮,也可以過得很有自尊,
不是資優生,也可以很有學問,
在流浪中認識自己,在沉靜下思考世界,
這本書中所敘述的人生歷練,
應當成為台灣所有年輕人的激勵。
劉軒 暢銷作家
我私下認識的哲青,
談笑風趣、彬彬有禮,
眼角微露文人的憂愁,
卻不帶一絲文青的自負。
我們背景不同,
但沒有任何隔閡。
第一次接受我的訪問,
收麥之後,他主動對我敘說了一些成長往事,
像是在某邊疆客棧,兩個素昧平生的異鄉旅人突然聊起來,
正因不相識,反而更坦然,
而這本書的語氣,也給我同樣的感覺。
我知道,
哲青學問做得腳踏實地,
不是因為鍵盤敲得快,
而是因為走破了不曉得幾雙鞋。
也知道,
他近年能夠平步青雲,
不僅是因為貴人相助,
而是他一輩子的準備終於找到了適當的...
作者序
自序 風雨中的富士山
東經138度43分39秒
北緯35度21分38秒
凌晨三點半,我站在富士山海拔三千三百七十公尺的中繼點本八合目,這裡距離富士山頂上的劍峰,還需要上攀將近四百公尺,約莫四公里左右的步行里程。
在這種高度,人的生理會有程度不一的反應。海平面的大氣壓力為七六○毫米汞柱,正常氧氣濃度為百分之廿一。隨著海拔提高,氣壓就愈低,但與一般民眾都有的迷思,以為氧氣濃度會隨海拔高度提升而下降,其實不然。
氧氣濃度的百分比例不變,不過,在三千七百公尺的高度,氣壓下降為四八三毫米汞柱,雖然氧氣濃度仍為百分之廿一,但每吸一囗氣,其中所含的氧氣分子便只有平地的百分之六十。今天,前來攀登富士山的觀光客,多半是因為二○一三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富士山-信仰の対象と芸術の源泉」登錄為世界文化遺產,許多慕名而來的觀光登山客,體能上並没有訓練適應高海拔,所以,有不少人在登山小屋內呻吟輾轉。我望著山下塵囂的萬家燈火,從山梨縣的河口湖,一路旖旎綿延到靜岡縣的御殿場,想像著每一盞燈,都是一則故事,一個夢想。
曾經,我也擁抱著小小的夢想,求學、工作、偶爾小小的出遊、或許在某天遇見生命的另一半,戀愛,走入婚姻,組一個小小的家庭……人生,似乎就該如此,也應該如此。
但是,每當我走到生命的分岔口時,面對康莊與崎嶇,我總是選擇了那條箕踞傾倚的山徑而去。年輕時,總是樂觀地認為,隱藏在嶔崎磊落的背後,應該是柳暗花明的人生風景,不一樣的大山大水,不一樣的人生體會。於是,我將小小的夢想收藏在心中某個角落,直到命定的來臨。
攀上富士山頂峰的最後一里路,對所有人都是一場挑戰與折磨。大氣壓力的變化,吸入氧氣量的遽減,讓每個人的肺都像在燃燒。離開本八合目才三十公尺,突如其來的寒霧迅速地籠蓋整個峰頂,風勢逐漸加強,上攀的情況變得不樂觀,即使,富士山在這十幾年逐漸郊山化,大家都忘了,它仍然是一座海拔三千七百七十六公尺的龐然巨峰。
當我抵達海拔三千六百公尺的九合目時,已經有許多人坐在山徑轉折處喘氣,或就躺在路邊不願起來。我頂著愈來愈強的風雨,繼續往上攀,耳畔響起了母親說過的話:
「……這也做不好,那個也不行,如果你連堅持的意志也没有,那你就什麼都不是……」
也在這個當下,憶起了兩年前在日光東照宮所抽到的籤文,上面寫著:
「人の一生は
重荷を負うて
遠き道を行くが如し
急ぐべからず。」
這句話的意思是,『人的一生有如背負重擔,走漫長悠遠的路,切莫急切』。德川家康的遺訓,不僅對應了當下情境,也呼應了我目前走過的生命歷程。這支籤和我非常的有緣,將近二十年前第一次造訪日光東照宮,抽到的籤也是這支。來自兩個不同的時空的聲音,卻捎來相同的訊息,似乎不斷地在提醒著我:
「你的人生,就是背著重物,走在漫長的上坡路……」
於是,我重新調整呼吸,咬著牙,一步一步地繼續往上爬。
二十年前,當我走入第一座高山時就隱約意識到,人生從此不同。後來我在海上的漂浪、絲路的行旅、在歷史與藝術路上的追尋,都是從登山開始。二○一四,是我第三次攀登富士山。多年前,攀登富士是因為深田久彌「百名山」的隨筆,我想透過現場感受,進一步瞭解山岳的魅力;後來,抱著征服的雄心踏上征途,用雙腳丈量世界;今天,我懷著朝聖的心情踽踽上行,深究信仰與藝術的泉源。在一步一腳印中,發現自己不一樣了,多了一份練達的世故,少了點跋扈的狂傲;多了點眼角的滄桑,少了一份雀躍的稚氣。
唯一没變的,是永無休止的好奇心,好奇,一向是將我推向世界最大的動力。
終於,在清晨五點四十分,我來到了富士山頂的久須志神社,許多登山客來到神社之後,拍拍照後喝口水,然後又急切切的下山。我倚著欄杆,等待被稱作「御來光」的富士山日出,只可惜天候不佳,大家都没有看到像網路圖片或是旅遊書刊上所寫的無敵美景。
就在一陣又一陣的失望與嘆息聲中,來自東方地平線的晨光劃破天際,剛剛還咆哮不已的狂風,有了短暫歇息,我在久須志神社前,瞥見了這稍縱即逝的神祕片刻。遙望著雨過天青雲破處,一路上身體所承受的勞苦、心理所忍受的折磨,所經歷的寒雨冰霜,都在那一刻消融殆盡,留下來的,没有狂妄征服的自大,只有小小成就的淡淡喜悅。
我在折返登山口的途中,一路吮詠回味著攀登歷程與過往人生,我想起了遠在南方的家人,朋友,那些愛我的人,還有我深愛過的一切。没有一個人是孤獨的島嶼,没有他們的信任、體諒、包容與支持,不可能成就今天的我。
當我回到了五合目,回首三七七六的富士山頂,短短兩天一夜,經歷了陰晴風雨,經歷了春夏秋冬,也與年少時的自己久別重逢。
宋末的蔣捷,曾留下一首動人的〈虞美人・聽雨〉,裡頭是這樣寫著:
「少年聽雨歌樓上,
紅燭昏羅帳。
壯年聽雨客舟中,
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
而今聽雨僧廬下,
鬢已星星也。
悲歡離合總無情,
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已過而立之年的我,也提早感受到聽雨客舟中的滄涼。不過,我依舊熱愛所擁有的一切,成就與失落,悲傷與喜悅、矛盾與後悔、過往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卻又舉足輕重的點點滴滴,正是形塑我心中的沃土與荒蕪,不可分割的部分。
現在,我來到人群面前,克服自己與生俱來的障礙,訴說人生的故事,雖然,我的閱歷可能不怎麼精采,缺乏戲劇性的轉折與衝突,但是,這就是生活,平凡而瑣碎的庸碌,在其中,我為自己找了一條出路,一條不太多人走過的路……
但是,這正是我的道,我的路。
緣起
年輕博學的謝哲青總給人一種很懂事,很早就看透人世的感覺,然而從這本書我們才更明白,他如何一路走到了這裡。走過自我定位曖昧不清的迷惘,不知道自己該捏成什麼、加進什麼,只能一點一滴地取捨,靠近夢想。
「我們的人生都在摸索,我做過很多事,犯過很多錯,讓自己懊悔,也曾讓身邊的人流下傷心的眼淚。但因為世界對我的寬容,讓我能夠帶著過往的每一個自己、每一段經歷,一層一層地蛻變,走向我所期待的未來。
我相信,你也可以。」-謝哲青
自序 風雨中的富士山
東經138度43分39秒
北緯35度21分38秒
凌晨三點半,我站在富士山海拔三千三百七十公尺的中繼點本八合目,這裡距離富士山頂上的劍峰,還需要上攀將近四百公尺,約莫四公里左右的步行里程。
在這種高度,人的生理會有程度不一的反應。海平面的大氣壓力為七六○毫米汞柱,正常氧氣濃度為百分之廿一。隨著海拔提高,氣壓就愈低,但與一般民眾都有的迷思,以為氧氣濃度會隨海拔高度提升而下降,其實不然。
氧氣濃度的百分比例不變,不過,在三千七百公尺的高度,氣壓下降為四八三毫米汞柱,雖然氧氣濃度仍為百分之廿一...
目錄
自序 風雨中的富士山
One Word_父親的一句話
One Sailing_迷走之航
One Break_感知世界的破口
One Night_真正的黑夜
Let’s talk about TOUR_一團人生
One Search_信仰的追尋
One Only_關於孤獨
One Farce_荒謬時刻
Let’s talk about STUDY_再一場學習
One Model_行者在前
One Barrier_從難語者到主持人
Let’s talk about DREAM_走在夢想的路上
自序 風雨中的富士山
One Word_父親的一句話
One Sailing_迷走之航
One Break_感知世界的破口
One Night_真正的黑夜
Let’s talk about TOUR_一團人生
One Search_信仰的追尋
One Only_關於孤獨
One Farce_荒謬時刻
Let’s talk about STUDY_再一場學習
One Model_行者在前
One Barrier_從難語者到主持人
Let’s talk about DREAM_走在夢想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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