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林涵的家教

被高甦然一聲呵斥，林涵僵在當場，但在座的人無一同情他，只管跟著高甦然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

「首先感謝大家的光臨，這件事就這麼敞開說了。」面對這樣的一夥人，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那個。

「好，第二杯。」高甦然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乾掉之後看向林涵，「他是個好相處的人，如果賞光，以後就幫我多加照顧。」

蘇沁和沈盼盼看向李爽，李爽看著白燁，最後四人點了下頭。金俊熙見表哥盯著自己也趕緊點頭，這些話他回去得帶給母親。至於蔣安妮、孫虹雪和嚴曉彬，高甦然沒讓他們表態，原本三人也只是傳話筒。

隨之又是第三杯，「這第三杯喝完，我想說的是，林涵的廚藝還成，有空常來吃飯。」

幾個男人笑開了臉，「這個可以有。」

「你喝慢點。」林涵怕他喝多了說出更嚇人的話。只不過是喝酒，林涵卻感覺氣氛變得有點詭異，這莫名其妙的低氣壓讓人透不過氣。

高甦然擺手說，「我的喝完了，接下來是你，也是三杯。」

「我？！」林涵連忙擺手，「我沒酒量，你不是不知道我喝不了。」

蘇沁笑著勸說，「你們是三杯，我們可是六杯。三杯而已，咕嚕咕嚕就下去了。」

沈盼盼率先把酒乾了，上去托起林涵戴著白環的手，裝瘋賣傻地說，「是不是要四哥先把這東西換個色才肯喝？」

「八成是。」白燁也跟著起哄。

林涵急得大喊，「不是！你們別亂講！」除了結婚還有什麼能換掉旌環的顏色，這事哪能開玩笑。

孫虹雪的臉黑到了極致，「我醉了，不太舒服，先走了。」到現在她還是不敢相信高甦然竟是來真的。

高甦然面無表情地說，「也好，我讓老秦送妳。」

「虹雪姐。」蔣安妮忙將她拉住，輕輕搖了搖頭。連她一個小女孩也知道，這酒開了場就一定要喝完，否則和高四少的仇就結大了。

「孫小姐說她不舒服，你們就不要勉強她了！」林涵被惹火了。雖然這女人從頭到尾對他都沒好眼色，但對女孩子的關心和討好早就成了他的本能。

「是她勉強還是你勉強？」高甦然砸下酒杯說，「端起你的酒，別讓我丟臉。」

見四哥發火了，沈盼盼忙打圓場，「我看林涵可能不懂這酒的意思，要不就算了。」

「你們覺得能算了？」高甦然冷眼掃過眾人。

李爽拍拍沈盼盼的肩，「別亂說話。」

「別不懂事，快點。」高甦然再次命令。

林涵被他吼得一抖，接著脾氣也來了，「喝就喝！」說完就將滿杯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爽快。」白燁拍手，隨即乾杯。

喝到第三杯時，除了金俊熙和蔣安妮紅了臉，其他的人依舊面不改色，而林涵已經站不穩當。紅酒他能喝兩、三杯，但這種快酒快乾的喝法他怎麼受得了。

「爽快，真叫爽快！」沈盼盼叫喊起哄，馬上引得所有人拍手喝彩。

「喝完這最後一杯，你們覺不覺得該叫一聲來聽聽？」高甦然透過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幾人。

這口氣，與其說是徵詢意見，不如說是難以違抗的命令。蘇沁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妥協了，「四嫂。」

「第一任四嫂。」沈盼盼嘴賤的加了個首碼。

林涵仰著脖子，忍住要命的眩暈，丟掉酒杯張嘴就想大罵。四嫂你個頭，我是你爺爺！

「唔……」但他話還沒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沈盼盼拍著桌子吆喝起來，「等了一晚上就是為了看這個！」

見孫虹雪和蔣安妮離開的背影，蘇沁忙把看直眼的金俊熙推出了後院，「小屁孩看什麼看，去跟著，等司機接了她們你也滾回去洗洗睡了。」踢走小屁孩，回來後馬上跟著沈盼盼一起上串下跳，「四哥，這點不夠瞧，再來點勁爆的！」

「你說他是不是真喝多？」白燁問。

李爽哼笑，「三杯紅的他只當漱口。」

「舌頭沒進去，舌頭、舌頭！」蘇沁和沈盼盼一起繞著兩人叫囂，恨不得上去幫兩人扒光衣服再放張床，觀賞更噴血的畫面。

嚴曉彬看不下去，但太子爺們的遊戲他也管不了。

林涵被對方緊緊圈在懷裡，怎麼掙扎也躲不開他的唇舌，眼睜睜地由著他在別人面前賣力表演。直到舌頭被吸咬得失去知覺，高甦然才饒過他。

「乖，去洗把臉。」高甦然像哄小狗一樣。

「你他媽混蛋！」羞憤交加的林涵當即一個耳光搧出去，再一腳踹向對方的膝蓋。但那三杯酒奪去了他的行動力，前仰後晃的身體不聽使喚，巴掌只是掃過對方的腮邊，踢出的一腳也只踩到了對方的腳背。在旁人看來，更像是在高四少打情罵俏。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林涵一下紅了眼眶，轉頭衝進了屋內。

「四哥，調教的不錯嘛。」蘇沁在座上笑得直蹬腿。

人家分明是在嘲諷他，偏偏高甦然故意裝做聽不懂，驕傲地甩了下頭說，「這都調教不好，我叫你哥。」

「不過說真的，你會不會玩著玩著就玩真了？」白燁蹺腿坐下，認真地看著對方。

剛才的酒遠不止是酒那麼簡單。按北方人的說法那叫「三三合六」酒，是男人正式把伴侶介紹給親朋好友的一個儀式。男人敬酒三杯，伴侶敬酒三杯，代表從此以後這就是他的人，不管你們看得順不順眼，如果給面子就乾杯，如果不喝，從此以後割袍斷義再見不送。

這樣的酒，李爽他們敢不喝？就算是孫虹雪和蔣安妮也不敢。也正因為如此，林涵拒絕端起酒杯叫高甦然非常火大，這不就像是求婚被拒嗎？

見他們一起看著自己，高甦然哼聲說，「什麼真的假的，不就那樣。」

幾人相互看了看，果然還是那個高四少。

嚴曉彬搖搖頭，對林涵他只有深深的同情。那男孩有那麼一副容貌，也註定要當這些太子爺的寵物。

聚會結束，高甦然把客人們送出門，回過頭就見門口放著一只行李箱。

「這是什麼？」高甦然不會以為他會在這個時間去出差。

「我去公司安排的公寓。」林涵拉過行李箱說。

「你再說一遍。」

林涵直視著他的眼睛，「人話聽不懂嗎？我要離開這裡。」

「再說一遍。」

「你如果需要傭人，需要一個值得你拿出來顯擺的寵物，大可不必找我。以你高甦然的本事，要多少都有！」今晚這個男人的態度林涵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就是一個被拿出來顯擺炫耀的寵物，一個在他朋友面前連同坐同飲的資格都沒有的寵物！

「再說一遍！」高甦然一腳把行李箱踢在牆上，衣物用品頓時散落一地。

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林涵退後兩步捂住鼻子，「你後來又喝了多少？」

「不多。」三、五瓶而已。

「你閃開，讓我走！」他高估了自己，他以為他能夠輕易接受兩人的關係公諸於眾，可原來不是！這種不堪的關係，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高甦然踉蹌著走上去，拎住他的領子埋頭在他耳邊，聲音像說情話一般軟綿，「你覺得今天喝過酒之後你還走得了嗎？我高甦然要是讓你走出這個大門，我還要不要做人？」

「你想做什麼……啊！」眼前猛地一個翻轉，林涵背就撞在了門板上。

「憨憨，你是我的人，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你是我的人，別怕，別怕……」

「高甦然，你這個雜碎！你要幹什麼！放手，放開我！公狗，死狗，你要做什麼！」

全身的衣物像破布一樣丟出去，林涵能不怕嗎？這個人難道要在這裡，就在這門口把他……「啊啊──！」驚恐的叫聲衝破喉嚨，被強行分開的腿嚇得他差點失禁。

「試試這個，蘇沁剛給我帶來的。」眼神迷離的人還沒完全喪失理智，還知道事前要用潤滑劑。

「拿開！你他媽給我拿走！」林涵激烈地反抗著，但這拳腳在對方眼裡就像是撓癢。

「別動，全掉地上了。」高甦然拔掉潤滑劑的蓋子，想要把軟管口對準那小穴兒，無奈這小屁股老是扭來扭去不配合，氣得他拍打了兩巴掌，「你不想潤一潤也好，我可以直接進去。選哪一個？」瞇眼笑，「我是很民主的。」

林涵不敢動了。今晚的高甦然完全變了個人，他不認識這個人！

「這才乖。」

「嗚……」滿腔的憤怒，滿腹的委屈，林涵本應破口大罵，可卻是以淚水來回應。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害怕的，他怕高甦然對他的好只是虛情假意，他怕對方其實是把他當作玩物來對待，而他所害怕的這些在今晚都變成了現實。

「乖，乖，一會兒就好了。」高甦然的酒量不止這點，但他真的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是他自出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天，開心的人最容易醉。

「唔……」林涵縮在這副懷抱裡，一條腿被迫圈住他的腰身，另一條顫巍巍地抵住門。忍受住體內的欺凌，越發哭得停不下來。原來真的傷了心，連打罵吼叫的力氣也沒了。

見他哭得稀裡嘩啦，高甦然笑得更是張狂，「蘇沁給的東西真是不錯。」兩隻手托住一雙臀丘，分別伸進去兩個手指，四指配合著潤滑膏在甬道內放肆地翻攪，絲毫不顧及會不會傷到對方。

「啊……」雖然害怕但林涵並不覺得疼，那東西弄進去後很快變熱起來，隨著插進去的手指逐漸有了燒辣的感覺。

「好東西。」高甦然必須承認蘇沁那騷包給的玩意兒相當不錯，上回弄了半天還緊得不行，這次卻很快就變軟了，大概除了溼潤還有些擴容的功效。高甦然用力掐住他的臀，手指在裡面快速抽插了一陣就聽到液體的漬漬聲。

感到那地方像是在自行分泌出東西，林涵羞得想死，「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做！啊！」

高甦然把手指抽出來又用力插進去，「都已經喝過酒，你不想和我做，想和誰做？」

聽他們一個個不斷說起酒，林涵直覺有什麼東西錯過了，「那酒有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

林涵搖頭，「有特別的意思？」

「你就是個憨憨！」高甦然抓狂了，搞了半天人家完全沒有領受他的心意。

「說啊！」

高甦然只得貼在他耳邊咕噥幾句。

「什麼……」林涵瞪大眼，連耳根子也紅了，「你……你混蛋！」他應該憤怒，應該去廚房拿刀砍死這變態，但為什麼他這麼可恥，為什麼還會有一點……開心。

見他嘴角微微揚起，高甦然伸手捏了下他的臉蛋，「憨憨，知不知道你這點最可愛。」這孩子最大的優點便是坦誠。坦然接受內心的感覺，坦然面對自己的感情，絕不扭捏造作。

「啊──！」慌神間，那巨物竟已衝了進來，「高甦然你醉瘋了是不是！說也不說就……哈……」

「罵得中氣十足，不疼了？」感情是很坦然，只是在床上還矯情得很。

林涵驚了一下，發現自己竟能容納下他的巨大。雖然也疼但和上次不一樣，沒有被撕開的感覺，也沒有想像中的恐怖。

「啊！慢點！別……嗯……」

高甦然早就憋瘋了，何況醉了的他也沒有耐心再來一番前戲，這就拉高林涵的腿往死裡衝撞，「慢？老子早就想幹你了！那幫混蛋，竟敢那麼看你，老子幹死你！」早在那幾個混蛋進門來盯著這孩子流口水的時候，高甦然就想把他拖到床上去宣誓自己的主權。

「混蛋……誰……什麼看我，你在說什麼啊……」林涵從沒聽過他這樣粗口，加上他從未有過的狂猛，雖然想問清楚，但為了不招惹這個醉鬼只好閉上嘴，「唔……」可是根本閉嘴不了，「啊啊……太深了……不……啊哈！」

這算是他們第一次完全結合在一起，想像不到的契合，還是以這種不堪的姿勢。體內的巨物脹得他快要裂開，可也填得他好滿足，滿足到抽插離開的短暫瞬間也會讓他感到空虛。和他的結合，他深深的融入進來，這種感覺不僅是肉體更是心靈的衝擊。

「叫，我今天就讓你叫個夠！」高甦然眼裡冒出了火，一手抓住門邊，一手托高他的腰身，抽出怒張的凶器，分開雙腿站定後挺直腰，接著就像踩上油門，一聲轟鳴便在那甬道內奮力衝刺起來。

「啊，啊，啊！」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在開拓新的深度，直到再也不能深入。每一下都撞擊著令林涵發狂的一點，男人的戳刺和摩擦，他的吸附和絞纏，熾烈的火熱，填滿的充實，還有受虐般的快意，全部一起襲來，連腳趾也酥了。

第一次真正的性愛，痛楚是必然的，卻帶給他難以言喻的美妙。疼痛和恥辱，像是為了增加更多的享受，「然哥，我……我……啊──」

聽見他的喊叫，半醉的高甦然更是像嗑了藥一樣振奮，「幹得你再去醫院！」早知道上一次就事先喝點酒，省得他顧慮太多，直接上來教訓這不聽話的孩子。「我讓你想走，我讓你罵我公狗！」堆積到快要決堤的肉欲到今天才痛痛快快地發洩出來，高甦然哪裡還有心疼和憐憫，恨不得這一刻就蹂躪摧殘死他。

「呃……」高甦然悶哼一聲，把林涵站立的一條腿也拉起來纏在腰上，又再把粗長的性器狠插進去。就這樣將他整個人按在門上向上衝頂，撞得門板發出驚耳的響動，「憨憨，乖乖，你太棒了！」好美妙的穴兒，好銷魂的幽道，只有他一人有權利能享用，只有他！

「哼嗚……唔嗚……」林涵被他操得快要散架，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咽聲。

「公狗？叫老公，聽見沒有，叫老公！」每次聽他這麼罵，高甦然其實是很火大的，偏偏又捨不得動真格教訓他，「我讓你叫啊！」

「啊……」

「不叫是不是？」高甦然立刻定住不動，抓住他的雙腿用力向上撐起，把他的一雙膝蓋也按在門上，「這種姿勢你受得了？」

「你……」沉溺感官中的林涵回過神來，錯愕地看著兩人的樣子。這男人還是不是人！這種姿勢也想得出來，怎麼不把他釘在十字架上！

高四少的確對「掛門板」有一種變態的執著。

低頭看著自己大開的門戶，看著兩人緊緊咬合在一起的地方，林涵又開始顫慄起來，「不要……啊……」

「你叫不叫？」高甦然故意慢慢拉離出來，惹得這副身子一陣哆嗦後再次挺身齊根沒入，「叫不叫？」

「你有本事……有本事就弄死我……」要他叫，除非他死了。

「那我就不客氣……」

「四哥，在不在？」

聽見門外蘇沁的聲音，正在水乳交融的兩人瞬間崩了臉，他們怎麼又回來了？！

「四哥，應個聲啊。」蘇沁又喊了一聲，「我有東西落下了。」

什麼東西，不就是那支特效潤滑劑。他只是給高四少瞧個新奇，哪知小賊偷偷給他順走了。

「電話也不接，是不是睡了？」流裡流氣的聲音是沈盼盼。

睡是睡了，不過和他們想像的有點不一樣。

蘇沁笑，「四哥喝了好幾瓶，八成也就是『睡』而已。」

沈盼盼也笑，「四嫂張牙舞爪的……我是說四嫂看起來『家教』森嚴，四哥大概現在睡在衛生間門口吧。」說完兩個敗家子就在門外嘿嘿大笑起來。

是嗎？高甦然冷冷一哼，又開始動起來。淺淺的抽送動靜不大，可林涵卻受不了。快速猛力時感覺不到，反而慢條斯理的送入和抽出，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穴口的肉壁時而攀附上去時而又翻卷而出，磨得人快要瘋了。

「別這樣，他們在外……你快出去……啊──」

聽到門內的叫聲，門外的兩人一把捂住了嘴。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起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此刻外面一層的防護門開著，只隔著一扇薄薄的木門，想要隔音簡直妄想。

「真在『睡了』？」「你耳朵聾了聽不見？」「想不到四嫂斯斯文文，居然這麼浪……我是說他嗓門很洪亮。」「聲音這麼近，他們是在哪兒纏上了？客廳？沙發？」

兩人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門內的人聽見。

林涵被他們的話嚇得魂飛魄散，閉緊嘴巴不斷朝對方搖頭。

高甦然卻不以為然，「你還有心思管別人？」有誰愛聽就聽去，怕什麼。「好，離他們遠點。」高四少抽身而出把他從門上拎下來，然後抓了件衣服在地上鋪開，接著將他背過身俯壓下去。

外面有兩個聽眾，林涵羞得半死，哪裡敢和他鬧起來。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擺成跪趴的姿勢，雙眼失神地盯著那沿門板流下的一道溼液，臉面燒得快要冒煙。他們好像兩隻就地交媾的狗……

高甦然撫摸著這誘人的臀瓣，看著像是削皮的雪梨一樣美味，忍不住低頭咬上一口，而後撥開雪臀猛地貫穿進去。

「啊──啊哈──」尖銳的痛叫聲聽起來十分淒慘，尾音處又甜膩得叫人吃不消。

蘇沁和沈盼盼心頭先是一緊，正想著要不要衝進去救人時，隨即又一陣哆嗦，這銷魂的叫床聲真要命啊。

「四哥醉成那樣，還這有這種火力……」「四嫂的家教，嗯，果然不錯。」

兩人的下流話清楚地傳入林涵耳中，驚慌和羞憤之下他猛地收緊了股間。

高甦然因此差點提早射出來。和剛才相比，這肆意放縱的姿勢終於能夠讓他盡興。有如衝破火山口的洶湧澎湃，全部聚集在了這根肉刃，恣意在這片溫暖溼潤之地馳騁宣洩，說不出的酣暢淋漓，「憨憨，鬆開一點，呃──」

快速抽送中粉嫩的穴口被插得一片泥濘，道道愛液爭溢而出，刺激得高甦然更是瘋狂，握住林涵臀上的手指幾乎要扎進他的肉裡。

「啊啊……」猛烈的撞擊中鼓大的囊袋拍在臀丘上，響亮得像是在抽打耳光。

驚耳的聲音讓林涵覺得自己快被弄死了。又不是在拍肉片，這混蛋要不要這麼誇張的演技。

「然哥，然哥──哈──」為什麼是一個男人，為什麼是這個男人，為什麼就這樣輕易把他的身心玩弄於股掌之間！這種事本該是痛苦是侮辱，為什麼能被這個男人輕易地變成了饑渴和放浪。

林涵再也沒有理智可言，在這瘋狂中胡亂地搖動著腰身，迎合身後的衝撞和穿刺。甬道死死絞纏住那粗大的器物，一刻也不想它離開自己的身體。想要愛它，想要吞噬它，想要它只屬於他！

「然哥，給我，給我，只給我好不好，啊啊──」

「寶貝兒，只給你，當然只給你！」高甦然受不了他的亂扭胡擺，非但不能配合還來搞破壞。索性將他的一條腿坐壓在下，換了個體位從側面送入，不停變換著幽道內戳刺的深淺，或旋或碾，卻故意不刺中那一點，「不叫然哥，叫老公好不好？」

「不，不對，你快點，你再進去一點，不是那裡啊……」

還沒完全糊塗？高甦然哼了一聲，握住他挺貼在小腹的硬棒，輕輕撫慰慢慢折磨，「要嘛我們今晚就這樣慢慢磨，要嘛叫一個聽聽，投票吧。」

「我不是女人！」林涵痛聲喊著。

高甦然笑，「但我是男人。」

林涵奮力挺起身來，抬手就給他下巴一拳，「你不羞辱我，你就過不去是不是！」

「羞辱？」高甦然咬了下腮頓時冷了臉，驀地拔出來又用力撞進去，接著就是一陣打樁似的捅刺，猩紅粗長的肉刃和主人一樣憤怒，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殘暴。

「啊……停……停啊！」

「我要你是不是事實，我把你放在心尖上是不是事實，你我的酒喝過了是不是事實，你是我的人是不是事實，我每天都要這麼操你幹你是不是事實！你說女人，沒錯，我就是要你像女人一樣！你今天要是不叫聲老公，我們就這麼一直耗下去，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林涵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只覺得心被狠狠刺痛了，「別傷我，別傷了我的心，高甦然……」

「誰傷誰的心！」高甦然看似無理噁心的要求，不過是懊惱和憤怒的發洩。今晚和林涵一起喝了那三杯酒，讓他心裡的一種想法更加強烈。他應該是醉得不清醒了，竟然把那三杯酒當真，想著林涵腕上的白環能換個色就好了。但他又是清醒的，他清醒地知道這是那麼不切實際，有太多的因素讓他終究只能玩玩而已。矛盾的心理，只能以此來發洩。

「憨憨？」見身下的人沒有動靜，高甦然這才注意到那腿間流出的東西，白濁的黏液裡竟有幾絲紅色，「怎麼會……」趕緊將人抱起來查看，只見這雙黑眸已然沒有聚焦，「憨憨──！」

蘇沁和沈盼盼大叫不妙，立刻拔腿就逃。逃跑中，蘇沁很有義氣地撥通了月亮醫院的電話。

「醒醒，憨憨！」

叫你大爺的！屁股醫院，他又來了。

第一章 林涵的家教

被高甦然一聲呵斥，林涵僵在當場，但在座的人無一同情他，只管跟著高甦然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

「首先感謝大家的光臨，這件事就這麼敞開說了。」面對這樣的一夥人，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那個。

「好，第二杯。」高甦然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乾掉之後看向林涵，「他是個好相處的人，如果賞光，以後就幫我多加照顧。」

蘇沁和沈盼盼看向李爽，李爽看著白燁，最後四人點了下頭。金俊熙見表哥盯著自己也趕緊點頭，這些話他回去得帶給母親。至於蔣安妮、孫虹雪和嚴曉彬，高甦然沒讓他們表態，原本三人也只是傳話筒。

隨之又...